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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搁了时辰可不好,幸而楚爷来吊唁,赶走了舅老爷一家。
话说,金锁丫头所说楚爷是谁呢!其实呢,也就是她们家斜对面的一家,虽说是邻居,但还是挨得比较远,山后头去了,平素夏家小姐夏紫薇也不管事,所以金锁就帮忙管着家,倒是时常遇到楚家采买的下人,刚看那下人的气度金锁就知道,这楚爷一家定是显贵的。这点儿她倒猜对了,因为那楚爷真是胤禩在民间的化名,正取了楚胤的名。
“这么还让外人管了咱们家的事?”夏紫薇很是不喜,“罢了!过了也就是了。”
金锁无奈,人家帮了你你还嫌?这小姐怎么愈发奇怪了呢?
夏紫薇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便想起了她娘,想着想着,便流了泪,“金锁,将家产房屋置卖了吧!”
“什么?”金锁皱眉,发什么疯呢?房子卖了她们住哪儿?
“金锁我要完成我娘的遗愿,上京找我爹爹。”想到她那个一生凄苦的娘亲,她的心就疼,娘,你放心,紫薇一定让爹知道你爱他的心。
果然是疯了,金锁扶额,硬着头皮说道:“小姐,你再考虑考虑?”
谁知就这么一句话,把夏紫薇给惹着了,“金锁啊!你是不是不想让我认爹啊!”夏紫薇楚楚可怜的看着金锁,那眼泪就跟不要钱似得使劲往下掉,那模样生生让金锁觉得自己就是那十恶不赦之人。
得!小姐,奴婢怕了你了。金锁满头黑线,小姐啊,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当个大小姐不好吗?衣来张手饭来张口,多好啊!她羡慕都来不及,偏偏有人赶着去送死,济南往京城千里路程,这不存心要人累死吗?再则这爹是怎么好认的吗?金锁实在不好打击她,只好应了一声,便下去吩咐了。
唉~~~小姐,希望你的选择没错吧!金锁轻叹。
可惜,完全沉浸在父女相认的美好憧憬中的夏紫薇,根本没有想那么远,她只知道,她的爹是这个世上最伟大的人,是所有人的君父,更是她娘亲深爱的男人,爱情,母亲说它很美好。
念此,方才还沉浸在母丧中的夏紫薇脸红了,她一定也会遇上一份真挚爱情的,小姑娘羞答答的笑了,此时,她忘了自己才刚死了妈,自己还有三年母孝要守着。(话说,紫薇姑娘就是个爱做梦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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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原本打定主意次日上京的楚胤,拗不过几个后辈媳妇儿和小包子的吸引力,然后很没骨气的留在胤禩府上了,本来第二天楚胤也没有太过生气了,加上胤禩几个费尽心思的讨好,楚胤也就想通了,这弘历也腐败了十多年,也不差这几天,于是干脆安心了,有这么几个孝顺的孩子,她找虐才去京城看那个混账呢!于是这一待就待了月余。
虽到了夏末,但是老天仍是不遗余力的散发着热气,大中午的,太阳就跟那火球似得。
这天中午,胤禛正心情不错的修剪着盆栽,就看见胤禩三兄弟怒气冲冲的往这边来,他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不会又是弘历那小子闯祸了吧!
“四哥,老祖宗呢?”胤禩不自觉的放轻了脚步,照老祖宗的习惯,应该还在睡觉吧!很是蠢啊!被气疯了,连老祖宗的作息都忘了,于是胤禩赶紧拉住莽撞的胤誐。
“八哥,你拉我干嘛?”胤誐不满的噘着嘴说道(六七十岁的人噘着嘴的模样?),他都快被气疯了。
胤禟对于胤誐几十年如一日没脑子的表现,他表示鸭梨很大啊!“老十,小声点儿,老祖宗正午休呢!”真不知老十是怎么长大的!居然没蠢死。(小九啊!要是胤誐知道你心里所想,估计他会咬你的)
“哦”胤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话说,老祖宗午休干八哥拉我什么事?悲剧的小十还没有想通。
一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他没想明白,胤禟真的很想敲开他脑袋看看,那里面到底装的是脑花还是豆花!
胤禩将刚才才收到情报递给胤禛,暴怒后的桃花眼里是不掩饰的幸灾乐祸,老四啊老四,你看看你的儿子,真是给你争气呢!
胤禛面无表情的接过,看罢,仍是面无表情,这倒是让胤禩惊讶,但他知道,老四心里一定着火了,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玩过火了,以后可没机会了,然后就带着胤禟和满头雾水的胤誐离去了,胤誐:咱们不是找老祖宗告状的吗?怎么这就走了?
一个巴掌拍在他光溜溜的脑门上,胤禟恨铁不成钢,你丫是想被四哥秒杀吗?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在他们走后,雍正帝重金买回来的盆栽,英勇就义了,原因不明。。
第四章
“啪!”一只上好的景德官窑青花瓷杯被重掷在地上,碎开了,褐色的茶水还冒着缕缕青烟。客厅里鸦雀无声,只见一屋子人都跪了下来,“老祖宗息怒啊!”
“息怒?”身着淡紫暗底金丝云纹挽袖旗装的清贵女人仪态万千的优雅起身,凤眸微眯,神色淡漠扫了一众,“弘历都要将祖宗礼法抛之脑后了,你让我怎么息怒?”嗓音清冷无波,却格外让人寒心,这一瞬间,好似刚才摔碎茶杯的不是她了。
“是胤禛教子无方。”胤禛低首,内心愧疚不已。
女子云鬓轻挽,只用了一支古玉簪固定,素手轻抬,将掉在眼前的发丝拢在耳后,风姿绰约的容颜里看不出一二。楚胤款款坐下,身边青桐赶紧递上一杯新茶。
“都起来吧!”楚胤颔首饮了一口茶,顺了顺气,“老四啊!别什么事都往自个儿身上揽!咱爱心觉罗家的江山还没垮!再则,有什么事,自是由我这个老妖精顶着的!”
地下诸人皆是惶恐,口称不敢,老祖宗一生都为大清江山戎马杀伐,而他们这些后代不仅未曾给她尽孝,反倒给老祖宗添堵,他们着实可恶啊!
“都别哭丧着脸了,老祖宗我还没死呢!”楚胤笑道。
闻言,胤誐没遮没拦的率先开口:“老祖宗你可是吓死胤誐了。”作势拍拍胸脯,看似好笑,却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刚才那么一瞬间,他们竟闻到死亡的气息,这时,他们不得不相信,康熙的话:此世间王者为佛尔果楚科尔!佛尔果楚科却是楚胤的真实名字,爱新觉罗?佛尔果楚科,爱心觉罗家的珍宝。
“现在给我说说这个沧海遗珠吧!”没想到到了还被这么个事情气得不轻,真是越老越没用了,不就一个私生女吗?她气倒不是这个,她气得是弘历这个不着调的,竟然公然带着一个私生女去祭天,真不知他抽哪门子风!如果是嫡子也罢了,偏偏是为了个私生女,她不气才怪!
最了解事实真相当属胤禟,“听说是半月前弘历去西山狩猎,带回去的,不知道怎么就认了。”
“好像还是乾隆三年南巡之时发生的,那女子名曰夏雨荷,山东济南人。”胤禩补充道。
好看的凤眸微眯,楚胤轻启朱唇道:“胤禩啊!你可别告诉那家就是前面办丧事那家?”不带这么雷人的!
可惜天不从人愿,胤禩点头,“一查还真是那家。”
胤禛眉头一蹙,“到底怎么回事?”那夏家在济南也算是名门望族了,怎么会出这样的事呢?
“好像是弘历微服私访到了这大明湖,那天正巧下了雨,弘历就到夏府别院避雨,又正巧遇上了夏家大小姐夏雨荷,于是两个人就看对了眼,弘历待了小半月,直到太后催促才离去。”胤禩娓娓道来,,那神情活像当时他在场一样。
“爷说,你是不是早知道啊!”胤禛想到这个可能,脸色愈加阴沉。
胤禩和煦一笑,“我也只是知道夏家小姐无媒苟合还珠胎暗结,败坏门风罢了!确实不知她竟是弘历的外室。”他特意咬重‘外室’二字,果然胤禛脸色愈加难看。“要我早知道,我是铁定不能让咱爱新觉罗家的血脉流落在外的。”
“那如此看来,是那女子临死前让女儿去找弘历的?”那日夏家丧礼楚胤也是在场的,由此便知始末,她饮了口茶,道:“这姑娘也是个不容易的,独身上京寻父,倒是有些硬气。”且不论她的身份如何,但是这份勇气还是值得嘉奖的,只是这动机却是让她难以解释,为什么那夏雨荷活着的时候不去找弘历呢?便死后让女儿去寻,难道她以为皇宫是什么慈善之地吗?先莫说上京一路艰险重重,单是到了京城怎么见到皇上就有的烦了,真不知夏雨荷是怎么想的?是太过单蠢还是太过自信?
闻言,胤禩等却是笑了,“老祖宗这话可差了,那夏紫薇您是没见过,长得就一副菟丝花样,柔柔弱弱的,一阵风就能吹到似得,跟她娘倒是一个模样。”
“是吗?你们又是怎么见到的?”楚胤不大信,他们这些大老爷们怎么可能见到闺中女儿。
胤禩的福晋郭络罗氏却笑道:“他们见不着,媳妇儿们可是见过,初始也去过她家,只是后来去了几次也就不想去了。”
楚胤不解,“这是为何?”弘历看上的女人应该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吧!(话说,小楚你真相了,你儿子还真看不上洪水猛兽,只看得上小百花~~~)
“倒不是夏雨荷怎么着,只是媳妇儿们瞧不惯她那儿样罢了!”胤禟福晋说起来却是哭笑不得,“那夏雨荷长得倒是不错,但每日只知吟诗作画,风花雪月,又不侍生产,一副病西施模样,哪里是个管家的!更好笑的是每每都将爱情挂在嘴边,什么没了爱情活不了之类的,本来她在济南已是名声败尽,偏她又喜欢拿出来显摆,倒是道德伦理成了尘土,那未婚先孕成了至理名言了,我看她那女儿也是跟她一样的,母女两个竟是连个丫鬟都不如。”那丫鬟说的却是金锁。
楚胤眉眼一挑,倒没想到夏雨荷是这等人,真真是浪费她的夸奖。“既如此,明日我便启程上京,去好好看看乾隆盛世!”最后四个字是她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弘历,此番你好好□□你,我枉活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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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福府
装饰雅致的房间里,月白衣衫的少女,隐隐轻泣,那般神色教人无端生怜。
一旁坐着的金锁很是郁闷,“小姐啊!当时叫你不要相信小燕子的嘛,她就是一骗子!”也只有这个单蠢少女会相信她,还跟她结拜,想到自己跟个混混结拜,金锁就忍不住起鸡皮疙瘩,她虽是丫鬟,但却是清高的,小燕子那个偷鸡摸狗的混混还入不了她的眼。
“金锁不能这么说小燕子,我知道她一定是有苦衷的!”心地善良的夏紫薇怎么也不相信天真纯朴的小燕子会骗她。
额滴神!金锁扶额,“小姐,那天你可看见了,人家现在是还珠格格!”而你这个正牌格格却差点被人打死,又想起另一个人,金锁更是忍不住牙酸,这世上怎么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啊!早说不住着福府嘛,一家都是黑心鬼,特别是那个鼻孔大的都可以看见的鼻屎的福尔康,真不知她家小姐是怎么想的,居然看上那种人。
“我不相信,小燕子那么善良,她不会骗我的。”夏紫薇是打死也不会相信的,但是金锁又说的是实话,现在成格格的是小燕子啊!想着,那眼泪不要钱使劲掉着。
“紫薇你怎么了?你怎么又哭了?”这不,说曹操曹操到,那自视甚高的福家大少看到紫薇梨花带雨的姿容,心尖尖都疼了,将紫薇抱进怀里,一脸深情的说:“紫薇不要哭,你知道吗?看着你哭,我的心就犹如刀割,生疼生疼的,紫薇,我舍不得你哭流泪,我的紫薇是那么高贵是那么善良,她不应该哭泣的。”
“尔康!”紫薇深情的回应着福尔康,那双眸子简直就可以漾出一碗水来,于是夏紫薇感动了,所以两人旁若无人的拥抱了。
一边风中凌乱的金锁悲情啊!望天,神啊!请赐一道雷劈死我吧!她真不想说了,小姐你到底是无知呢还是天生□呢?要知道你妈现在孝期还没过呢!
摊上这么个脑残主子,金锁顿时觉得前途一片灰暗,不行!她要跳槽!一定要跳槽!
第五章
京城?紫禁城
月光如水,映耀着夜空如同深蓝色的海洋一样美丽,皓月皎洁,浩瀚星空,看不见一丝星辰踪影,象征权力地位的紫禁城此时告别了白日喧嚣,陷入一片静谧,但同时也将肮脏呈现圣洁的月色下。
整个紫禁城此时宛若一位卸去浓妆的贵妇,姿态雍容的倦怠着,银辉月光更为这个大清最繁华的宫城染上一抹神秘色彩。
原本应该该是悄然无声的禁宫,突然想起一丝轻响,虽不是很引人注目,但在子夜里也着实大动静了。借着月色可以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背着一个大包袱在偷偷摸摸的摸索到西北角的宫墙下,全身裹在与夜色一般的夜行衣里,唯有一双炯炯有神的晶眸遗露在外。
那人从腰间取下一条绳索,绳索有一条绑着一只铁爪,由此可见,这人准备的倒是十分充足,只见那人将绳索用力向上一抛——可惜又掉下来了,那人的眼眸中蕴起一丝怒色,又将铁索抛起,不过结果都很惨淡,试了几次都没成功,那人都忍不住气馁的抓头了,而这时巡夜的侍卫正巧听到这边的动静,便立刻往这边来了。
“哪里来的贼子?快抓住他!”侍卫首领见那个身影,赶紧吩咐道。
“竟敢到皇宫行窃,胆子不小!”一行侍卫都是好手,那人虽然也奋力抵抗了,但只三脚猫的武功尤其是大内高手的对手,两三下就被擒住了,“私闯禁宫,意欲图谋不轨,着就地处决!”侍卫首领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下令,对于这类人物他们禁宫侍卫都是有权利斩杀的。
却不想那贼人闻言,顿时炸毛了,“我是还珠格格,谁敢杀我?!”那贼人摘下面巾,露出一张清秀面庞。
“还珠格格?”侍卫闻言皆笑了,“格格们此时都待在寝宫里休息,哪里有你这样的格格?再则宫里何时有了一位还珠格格?定是你这贼子浑说!”
“我真的是还珠格格!”那少女见他不信却是急了,此时命还攥在人手里呢!“不信你带我去皇阿玛?我真的是格格!”
侍卫首领眉头一皱,而这时旁边一位侍卫附耳说话,他一愣,随即道:“你说你是还珠格格,那我就带你去见皇上,一切自由皇上圣裁!”侍卫首领一拱手,便押解着人去了皇上的乾清宫。
而此时,皇帝却身在漱芳斋,只因下面来人禀报说还珠格格失踪了,使得乾隆皇帝急冲冲的从乾清宫赶到漱芳斋,对这个失而复得的沧海明珠,乾隆可当真是疼到骨子里了,免了她的规矩不说,还为她斥责了皇后,带她去祭天,而素日那赏赐也是如流水一般进了漱芳斋,在阖宫上下哪个看着不眼红,这还珠格格也是惹人头疼的,平素胡闹,偏皇帝护着,众人也动她不得,这不,前车之鉴在那儿呢!皇后可不就是例子,平白失了君心不说,连带着金印也给了令妃那个狐媚蹄子,可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说!格格哪里去了?”乾隆皇将茶碗重重摔在地上,崩裂的碎片溅在下边跪着的人脸上,顿时鲜血直流。
地下诸人皆是战战兢兢的跪着,大气也不敢出,就算流血了也只能等它流着,“皇上恕罪!奴才等实在不知格格去向!”跪在前方满头鲜血的太监猛叩头,一张脸更是惨不忍睹。
乾隆冷哼一声,“一屋子都是死人不是?格格不见了都不知道?!莫不是你们将格格藏起来了?”
“皇上冤枉啊!”闻言,一众奴才浑身颤抖,“格格自晚饭后就不许奴婢等伺候,只说要点儿歇息,还不准奴婢等打扰,奴婢等是怕格格夜里要水,才进屋去的,一进屋格格早就不见了,皇上,奴婢等冤枉啊!”还珠格格身边的大宫女名为明月的忍不住叫屈,那敛下的眸子却满是恨意,都怪那个还珠格格!素日他们这些下人受了她多少累,难不成今日却是要把命赔给她不是?
“大胆贱婢!还敢巧舌如簧?”乾隆恼了,听她那意思就是他女儿自己的事了,“来人掌嘴!”哼!他的女儿有岂是她们这些人能够质疑的。
“嗻!”一旁的太监无奈领命,只叹息这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又被还珠格格给连累了。
见那宫婢被张了嘴乾隆才出了气,但是又放话道:“若是今晚找不到格格,那么你们也都别想活命,全部杖毙!”此话一出,尽显杀伐之气,顿时王者霸气展现。
而就在诸人绝望的时刻,漱芳斋外面传来吵吵闹闹的声音,乾隆眉头一皱,“外面是何人喧哗?”明知他心情不好,还要撞枪口上来?
此时进来一个侍卫,跪拜道:“启禀陛下,今晚在西墙边抓获一贼人,欲挟带私逃出宫。”
乾隆顿时气恼,“一个小小贼人也值得朕过问吗?”闲他事不够多吗?
侍卫一噎,又赶紧道:“可她说她是还珠格格!奴才等不知是真是假?”侍卫话音刚落,就见外面传来一个咋呼的声音,可不是他们‘心心念念’的还珠格格,“皇阿玛救我!他们要杀我!”
乾隆的脸顿时阴沉了,“带进来。”
侍卫退下,随后两名侍卫押了一个身穿夜行衣的狼狈女子,观之面貌,真是那个宫中闻名的还珠格格,“皇阿玛,救我!他们欺负我,你快砍了他们的脑袋!竟想砍我脑袋!”少女虽是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