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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从过去到未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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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情在一年前送走了最后一个血亲——外祖母走得很安详,她亲眼看到了自己外孙女的努力和优秀,便放心地把奈家的重担交到了她的肩上。
伊芙琳不知道她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看着“自己”重走一遍人生路的,直到毕业典礼的尾声时,那个名为埃德加的略显腼腆的少年上来同自己搭话,她平静的心湖才又一次泛起了波澜。她想跑过去紧紧地抱住他,想一遍又一遍地抚摸她深爱的脸庞,想听他再唤自己“桑德拉”。
但是她不能。这是她的梦境,她却只能看着梦境里的人活着,什么都不能做。
于是她只能看。
她看着埃德加对亚历桑德拉微笑,看着他们手拉手散步,看着他们拥吻,看着他们默契地相视而笑,看着他们之间点点滴滴的温暖——甚至那次唯一的争吵,现在看来也是如此的美好,美好得让人心痛。
她看着埃德加成为军医,看着桑德拉当上间谍,看着埃德加为受伤的桑德拉治疗,看着他紧锁着眉头,看着他背着自己在“木屋”附近散步,看着他为他们的逃跑做准备。
她看着埃德加翻窗进入自己的房间,看他在夏日午后的暖阳中等待桑德拉醒来,然后对还迷迷糊糊的她发出邀请:“嘿,桑德拉,我们一起逃走好不好?一起离开,去过只有你我二人的逍遥生活,怎么样?”他斜坐在高高的窗台上,右腿垂下来无意识地晃来晃去,金发反射的阳光刺痛了她的眼睛。她知道他在紧张。他们都厌倦了硝烟弥漫的战争生活,他们都累了。她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拒绝了他。她说她有奈家的责任,不能轻易逃开;她对他温柔的微笑,说等战争结束了一定会嫁给他。他也许诺他将尽力给她想要的生活,会好好待她。他们互相承诺会在战争中好好活下去,不论对方出了什么事。最后他们一同相视而笑,默契得有如结婚多年的夫妻。埃德加在临走前把那枚刻着他们姓名缩写的银戒套在了她的左手中指上,并亲吻了她的长发。
她看着他们回到战场,热切地期盼战争结束。
梦境的最后一刻是鲜红的血液从埃德加心口喷涌而出,他在战场上为了救桑德拉而牺牲。伊芙琳握紧了手指,满眼都是猩红的血色。
接着她醒了,对上了格林德沃担忧的眼神。
“我睡了多久?”她艰难地开口,声音干哑得不像是自己的。
“半天。”格林德沃平静地说,却在下一秒被人从床边推了下去。伊芙琳一边用力捶打他一边对他大吼:“你为什么要发动战争!你知不知道有很多人就那么不明不白地死在了战场上!你知不知道他们也有父母,他们也有恋人,他们也有妻儿!你知不知道……”格林德沃一动不动任由她发泄,却发现一颗颗冰凉的泪珠不断滴到他的脸上。
伊芙琳越哭越凶,最后放弃了对格林德沃的捶打,两只手都胡乱抹着眼泪,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你知不知道,我在战争中永远地失去了他……”
格林德沃忍着身上的疼痛爬起来,把伊芙琳放回床上,又递给了她一块手帕,正当他打算出去时,伊芙琳叫住了他,扔给他一张麻瓜的纸,吸了吸鼻子,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说:“这是治跌打伤的药……很抱歉迁怒到你身上。”格林德沃失笑,揉了揉她的黑色长发,拿着那张写满了魔药和详细操作过程的单子出去了。
(本章完)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看不懂的情节,下章埃德加番外会有解释……至于那张纸,原来是埃德加给桑德拉的,伊芙琳纯粹是当纪念品和汤姆的信放在一起了,她真没想到会派上用场……

  番外:埃德加
结识亚历桑德拉?奈是在她的毕业典礼上,我作为一个毕业了一年的前任学生因想念母校而在每年霍格沃茨唯一对外开放的日子——毕业日——回到学校参观,或者说怀旧?不管怎样,我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看到了台上正在演讲的她。她是如此的耀眼夺目,浑身上下散发着自信的光芒,而她的优秀也是毋庸置疑的——这让我自己相形见绌。我想大概就是在那一刻,我动心了。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吧。母亲曾告诉过我当年父亲追她时的“盛况”,并说姓伊夫林的男人一旦认准了就是一辈子——这也是她嫁给父亲并在父亲去世后直到她也因意外离世都一直没有改嫁的原因。我自问没有父亲的浪漫细胞,但是我想认识她——或者想让她认识我——的心情战胜了怯懦,我在她结束发言下台后第一个向她搭话。说了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不管我想我那时的表现一定很糟糕,因为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轻轻一笑,与我颜色相近的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近距离观察我才发现,她的那双蓝眸是如此的迷人,她的所有情绪似乎都由她的眼睛表现出来——然后启唇说道:“好啊。”
——那一定是我这辈子听到过的最美丽的声音。
后来的事情就理所当然了:相互通信,表达好感和爱意,交往……直到有一天她突然告诉我,她要去麻瓜界参战。这时我们之间早已非常默契,有时连眼神交流都不需要就能知道彼此的想法,但这一次,我却猜不透她,因而感到万分沮丧,于是与她大吵了一架。那是我们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吵架。但正如她轻易地看透了我的心思一样,我也知道我的反对不会改变她的决定。于是作为回报,我赌气参了军,成为了一名军医。我每天都在打听她的消息,但她仿佛从这世界上消失了一般,杳无音信。
再一次见面,我们的角色不是男女朋友,而是医生和伤员。看见浑身是血动弹不得的她,我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她怎么敢……她怎么敢!但检查结果(感谢梅林我没有因为担心而遗忘我的医术)让我松了一口气,她只是左脚踝和右肩各中了一弹,左臂因幻影移形的分体而失去了一块肉(这也是她身上大多数血的来源),加上全身多处擦伤——对于巫师来说,伤得不太重,几个魔咒和几瓶魔药就能解决问题,但是要想恢复到最好的状态就需要静养。而直到这时我才知道,原来她竟做着间谍这样危险的工作!
因为这次受伤,上面特许她休息一段时间。而我作为目前最好的军医兼她的男友则奉命为她调养身体。上面把我们藏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我和她一同住在童话般的、被她起名“木屋”的房子里——按照她的意思,我把屋里屋外都漆成了白色,她作为伤员则一边充当“监工”一边不断嘲笑我的技术。我每天陪她在附近散步,她走累了我就背着她继续走——我常常想,要是能就这么一直走下去就好了。与此同时,我也在暗暗筹备着逃跑——我们都知道附近有人监视我们,每一天都不曾放松。毕竟她是如此的重要,她的脑海里储存着无穷多的情报,上面还不想失去她。
她的假期接近尾声,而我力求完美的逃跑计划也已准备周全。在那个下午我从她位于一楼的卧室窗口翻入(这是我最喜欢的方式),坐在窗台上,耐心地等待她午睡醒来——迷恋地看着她的睡颜。在她刚刚醒来还迷迷糊糊的时候,我控制不住嘴角宠溺的笑意,直接向她发出逃跑的邀请:“嘿,桑德拉,我们一起逃走好不好?一起离开,去过只有你我二人的逍遥生活,怎么样?”我尽可能装作若无其事,但手心里已出了一层薄汗。我看见她的面容一瞬间亮了起来,放出了异样的光彩;但那只是一瞬间的事而已,下一秒她闭上眼睛,把头别到了一边。过了好一会儿——对我来说几乎有一个世纪那么久——她才轻轻摇了摇头,用略带颤抖的声音说出了她的理由——奈家的责任。我真想大吼,让她不要管那么多,直接跟我一起走,但我克制住了自己。我知道“奈”这个姓氏的意义,知道她是奈家最后的血脉,知道她所承担的责任——更重要的是,我从她眼中看到了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乞求。她在乞求什么?让我带她走?让我留下?或者仅仅是求我不要逼她做出选择?——我永远也无法像她了解我那样了解她。于是我沉默了。
依旧是她打破了沉默。她微笑着说,等到战争结束,她就会嫁给我,一起隐居在某个地方,过安静的生活。于是我也许诺会努力做到这一点,并且会永远好好待她。最后我们一同相视而笑,以惯常的方式结束了这场不同寻常的谈话。
临走之前,我一时冲动,把那枚花费了我大量心血才打造而成的银戒套在了她的左手中指上,并顺势亲吻了她的长发。这是一个承诺——既是我对她的,也是她对我的。我们相互承诺会好好活下去,不管对方出了什么事。
后面的事情我不想多说。桑德拉和我一同回到了战场,成为了我的助手——毕竟她的身份暴露,已经不能再做间谍了。我们热切地盼望着战争的结束,并且感到那个日子越来越近。但是,我没有等到那一天。为了救桑德拉,我死在了一颗正好命中心脏的子弹下——很俗套的故事,不是吗?但是同别的故事不同的是,我的灵魂并没有“死去”。也许是因为执念太深,我始终陪伴在桑德拉的身边,尽管她看不见我——没有人能看见我。
自然,我看着桑德拉悲痛欲绝,看着她如同牵线木偶一般活着,看着战争结束,然后跟着她卷入了时间的洪流。
很难说我听到她决定叫自己伊芙琳时是什么感觉——也许是高兴,因为她仍爱着我;也许是心痛,因为她决定怀念我一辈子;也许是庆幸,因为她会永远记得我,不管我是生是死——也许是这么多情绪混杂在一起的感觉,我也说不清楚了。
后来出现了那个叫做汤姆的小家伙,我知道他让她想起了她的父亲。尽管是无意识的,但汤姆确实帮助她走出了我死去的阴影,因为她在我死后的第七年——或是第二十一年——很轻松地在我死去的那一天写了日记,并非常随意地在日记中谈到了我。于是我知道经过了这么多年,她心上的伤口总算已经结痂了。我也知道,不管她是否继续爱我,我都将在她的心里占据一块地方。
看到她重操旧业的时候我已经没了骂她的力气——反正骂了她也听不见。不过好在这次她更加谨慎,没有让任何人发现她的踪迹。
——我收回前言,她竟然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就那么睡着了!她难道没有听说过“越安全的地方就越是危险”这句话吗?!可是我只能在一边干着急,看到她被人抓起来也无法保护她,更别提救出她了。
好在格林德沃还不是个没有理智的疯子,而伊芙琳也足够斯莱特林。看到他们达成合作协议我的确松了一口气——她还不打算死。
接下来的“程序”让她叫苦不迭,但为了保命她也忍了下来——那份协议有魔法约束,违者,只有一个下场——死。我很欣慰她终于学会了如何保护自己——我一直有一种隐隐的直觉,她参加战争是一种近乎自虐的行径,目的是寻死……
我已经无法守护你,但请让我在旁边看着你。就算是为了我们的承诺,就算是为了那么爱你的汤姆——请……好好地,活下去。
(本章完)
作者有话要说:到此为止已经揭开了三大暗线中的一个,就是伊芙琳的过去。(以下是有关伏笔的整理)
①伊芙琳说喜欢“汤姆”这个名字,因为她父亲叫汤姆·艾尔德尔。
②店名N&E。其实当时亚历桑德拉希望和埃德加开一家店,店名就用他们姓氏的首字母。
③克拉丽莎(或者说汤姆·艾尔德尔)是个基督教徒,亚历桑德拉从小受到的是这方面的教育。所以那幅画像的背景是个教堂,而伊芙琳送汤姆去霍格沃茨时的表现更像一个基督徒而不是巫师(伊芙琳在胸前画了个十字,默想道:‘希望他好好的,阿门。’)。
④伊芙琳“对类似的旅行方式有心理阴影”,可以理解为她父亲去世时母亲带着她幻影移形去了奈家,而奈家给她的印象不怎么好。
⑤埃德加·伊夫林(伊芙琳日记的题头)是亚历桑德拉的男友,为救她而死,这是伊芙琳决定叫这个名字的原因(名字纪念埃德加,中间名纪念亚历桑德拉)。死于4月30日,这是伊芙琳没有修改最后一篇日记的日期的原因(“也许我该把日期改成5月1日,因为现在已经是凌晨了。”但那篇日记的时间还是4月30日),而且埃德加说伊芙琳“很轻松地在我死去的那一天写了日记,并非常随意地在日记中谈到了我。”指的也是这个。而伊芙琳对着少年版格林德沃想起了谁不用我说都知道了吧 。
⑥关于“梦之魔咒”。有两个人曾对她使用过这个咒语,是她的母亲和她的外祖母。而汤姆第一晚前半夜做了噩梦,后半夜就安睡了,其实是伊芙琳使用了这个咒语。
⑦伊芙琳说她左脚曾经断过,其实指的是那次受伤,子弹留在了她的腿骨里(虽然被埃德加取出来了,不过还是有些后遗症,比如更容易断什么的)。
下面来说说埃德加·伊夫林这个人。他的生日我没有设定,年龄是比亚历桑德拉大一岁,死于1918年4月30日(一战快结束的时候),死因是命中心脏的子弹,死后也许是梅林的疏忽也许是执念太深,以“背后灵”的形式一直在默默守护伊芙琳。剩下的细节番外里都有我就不解释了。

  Chapter 12 “No me”
经过了一个多月的紧张准备,1940年8月初,格林德沃牌伊芙琳带着一条小巧的黑蛇和简单的行李踏上了前往霍格沃茨的路途。当然了,这趟旅途并非一帆风顺——事实上,为了务求效果逼真,伊芙琳是“越狱逃跑”的,而格林德沃则下令追捕。这也就导致了格林德沃为了躲避他的手下无所不用其极,而这些手段中包括让伊芙琳大为光火的方法——比如自毁形象,混进难民中,好逃过格林德沃手下的搜查。
“我的形象啊形象啊!!”在一辆颠簸着的破旧马车里,刚刚解除阿尼玛格斯形态的伊芙琳在隔音结界和屏蔽魔力波动的结界里对着另一个“伊芙琳”大吼。如果不是她还有一丝理智记得协议中有一条是“不得以任何形式伤害对方”,恐怕她早就冲上去狠狠地掐死他了。“就算是我最狼狈的时候都没有自毁过形象啊!你!你要毁形象毁你自己的别毁我的!!”没错,伊芙琳小姐是个把形象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女人,看她现在抓狂的样子就知道了。
“但这个方案你自己也同意了。”格林德沃完美地模仿了伊芙琳版的无辜表情。
“该死的!”伊芙琳恶狠狠地瞪着眼前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但你没说这个方案会自毁形象!”
“但你也没问啊,我还以为你默认了呢。”“伊芙琳”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眸中的戏谑一闪而过。
“……”伊芙琳终于明白跟魔王置气除了把她自己气个半死之外是不会有任何效果的,于是她毫无风度地翻了个白眼,然后坐在了外表早在雇马车时就恢复了整洁的伪?伊芙琳旁边,努力压下心中的怒气,随意找了个话题:“你身上还疼吗?”
“你提供的魔药很管用。”格林德沃上下打量着伊芙琳。“不过那张纸上的笔迹不像是你的。”
伊芙琳在一瞬间抿紧了唇,摆出一副“打死我也不说”的架势,同时在心里暗暗后悔找了这么一个话题。好一会儿,她才开口:“那是纪念品。所以,把它还给我吧。”
“不好意思,我顺手把它扔了。”格林德沃状似无奈地摊了摊手。
“所以?其实你在耍我对吧?”在过去的一个月里迅速适应了魔王的恶趣味(特指捉弄她)的伊芙琳乜了他一眼,肯定地说:“拿来吧,快点。”
“啧,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格林德沃边摇头,边从贴身的口袋里取出那张纸,交还给伊芙琳。
伊芙琳小心地接过,边检查着有无损坏,边头也不抬地讽刺道:“原来对于黑魔王大人来说,把一位女士气得跳脚,才是有趣的行为?而所谓可爱则是一位女士气到想掐死你的样子?您的品味还真是奇怪。”
格林德沃抿了抿唇,决定不告诉伊芙琳在一个他眼里连二十岁都不到的女孩自称“女士”有多可笑。他的表情恢复了正经:“逗逗你都不行么……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伊芙琳小心地重新在那张纸上施了个“水火不侵”,然后把它收好,疑惑地转头望向格林德沃。
“自己看看后面。”魔王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让伊芙琳感觉不妙的笑容,她连忙转头望去,眯起眼睛仔细探查一番后倒吸了一口冷气:“梅林啊!你的手下效率真高……这才十分钟吧,才摆脱了两对又来了一打追兵……不过骑着扫帚这一点很失策就是了……”她再次翻了个白眼,“还能怎么着?‘我’一对十二肯定是没有胜算的,打不过当然要跑了。”她转向格林德沃:“至于怎么逃跑得有艺术,就看你的了。”说完,她变回蛇,缠到了格林德沃的左手腕上。
格林德沃拿出复方汤剂喝了几口,然后在伊芙琳刚才做的地方变出一个虚影,仔细检查一番后确认没有东西落在车上,才撤下隔音结界,最后幻影移形到了莱茵河附近的一个小镇。确认周围没有没有追兵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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