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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快乐直爽而温柔的人,既不泼辣妖艳也不是温柔顺从,有个性的女人。她对东来还有点提防,是因为什么呢?唔,穿着东来禁止任何人穿的绿色,很轻松随意的妆扮。
从卓东来的语气和举动中,司马超群嗅到了一丝奇妙的气息。似乎是爱恋和……依赖?
卓东来道:“司马,这就是我说过的那个人。”
司马超群睁大眼睛:“那个人!”
卓东来点了点头。
“二位真是心有灵犀。”宋理眯着眼睛看着他,像个无奈的大姐姐一样笑了起来:“卓爷,你不饿么?”
菜很清淡,都很清淡。莲藕排骨酸汤,竹笋炒肉,白斩鸡,蒸鱼,炒茭白。宋理站在一旁,盛了两碗汤。
司马超群盯着她,从头发稍一直看到手指头尖,从眉眼看到身段,狐疑不信道:“东来,你确定?”
卓东来端着汤喝了一口,微笑道:“确定。”他道:“宋理,你坐下。”
宋理在司马超群明亮而兴奋的目光中,安然落座。豹填了一副碗筷酒杯。
卓东来提壶倒酒,酒是烈酒,极烈的竹叶青,司马超群最喜欢的酒。先给司马超群倒酒,随即是自己,再然后才是宋理。
宋理掩住自己的杯子,笑嘻嘻的告饶:“卓爷,饶了我吧,我喝不了烈酒。”
卓东来冷笑道:“你只要喝酒就是二锅头兑伏特加或是茅台兑姜汁,你以为我不知道么?”
宋理歪了歪头,很有深意的笑了起来,若无其事道:“最近三年,我戒了烈酒。”原来你不知道这三年的事,但你却知道小卓为我而死。也就是说,这三年你和我哪里没有任何联系,你最后一次得到消息是小卓离开之后……啧!是小卓把这些事告诉你么?他不是个多嘴的孩子啊。
“哦?”卓东来把壶轻轻放下:“为了谁?”他心中暗道:看来宋理已经知道自己和她那边没有联系了。
“为了一个人。”宋理的笑容如常,灿烂又爽朗,无奈的轻叹:“一个孩子。”
司马超群拿眼神问卓东来:你确定是她?按年龄来说看起来太年轻了,按女人来说,她可有点老。
卓东来每次都能神奇的理解他的眼神,用眼神示意:就是她。无论什么样都是。
司马超群也能理解卓东来的意思:她对你的态度可没你说的那么温柔疼爱。是怎么回事?
卓东来暗暗叹了口气:她到现在为止还没认出我来。
司马超群瞪了他一眼:你也不想想,二十年过去了,你和我刚认识你那会变化多大,谁能认出来。这太难为人了。
卓东来回瞪:我一眼就认出她了,还只是背影!
司马超群望天:一般的成年人过二十年也就是老点。小孩子过二十年变成中年人,相貌身材都有变化嘛。
卓东来微微有些迟疑:说的有理,可我给她暗示了,好多暗示!
司马超群每次和卓东来用眼神交流的时候都累,于是用一种诡异的态度看着宋理,道:“我听东来说起过你。”
“哦?”宋理笑眯眯的看着司马超群:“那卓爷有没有和您说起过他是怎么认识我的?”她诈司马超群。
司马超群也不傻,知道宋理想听什么,就偏不说。“东来什么事都不瞒我。当然说了。”
卓东来站起身,走到宋理身后,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道:“去睡觉。”宋理的肌肤被他一吹,浑身微微颤抖。连忙笑嘻嘻的躲开,走上二楼关门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谁说今天没有更??更的晚一点而已!
☆、讲明一切
“宋理要是能想到二十年前可爱的小卓变成了现在这个。。。”司马超群上下打量他,笑道:“老成谋国、气势惊人、心思缜密的大镖局二档头。如果她能猜到东来你有这么大的变化,那她就神了!堪称铁口神断。”
卓东来无奈的喝了杯酒,沉吟良久,道:“不是二十年,是三年。对她来说是三年,对我来说是二十年。”
司马超群点点头:“这样啊。”
卓东来眯了眯眼睛:“你能相信这种说法么?她那里的三年是我这里的二十年,这种话我自己都不太敢信。”
司马超群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二十年前就跟你说过。多听故事。和一梦千年、王质烂柯之类的事相比,三年算什么?”
卓东来无语。司马超群总会在认真的说某种事情的时候,让他有一种深深无语的感觉。
司马超群又喝了一杯酒:“三年啊。如果她自己能主动想到过了三年,粉嫩嫩的童子小卓变成了现在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卓东来,那么。。。东来,你就别喜欢她了。能想到这种事的人,都应该吃药治脑子。她今年多大?”
“三十四。”卓东来叹了口气,道:“一个女人最青春貌美的年纪,她都耗费在她弟弟身上,一点都没留给自己。”
司马超群捞了块排骨,塞进嘴里嚼嚼:“这样啊,娶她吧。她还小你一岁呢,比你还是小卓的时候好多了。”
卓东来破天荒的瞪大了眼睛:“司马,你说什么?”
司马超群莫名其妙的回瞪:“我说错什么了?当年我们是探讨‘最想娶什么样的女人’时,你才跟我说起她。”他忽然想起,自己当时说的是:‘我也想要这样的女人!’啧啧,假装忘掉!
卓东来脸颊微红,恢复了优雅沉稳不急不缓的态度:“她未必愿意。”
“你卓东来做事什么时候开始考虑别人愿不愿意?”司马超群道:“她肯定也不愿意你瞒着她这么重要的事。现在最好的办法是告诉她你是谁,然后娶她。”
卓东来微微一笑,站起身,一言不发的往楼上走去。
司马超群吃吃喝喝,道:“你去干什么?”
卓东来在楼梯上停住脚步,回头道:“你说的对。我的确不应该怪她没有认出我。司马,你先别走。”
司马超群额头蹦出三个问号,一脸疑惑的看着卓东来。
卓东来非常沉稳,非常有大将之风的说:“宋理这个人。。。她在和你混熟之前,不会当你面跟我动手。”
司马超群眯起眼睛,语气变得严肃了一些:“看她的样子,身体虚弱又不会武功,你完全能压制她。”
“当然能。”卓东来微微一笑,道:“但是我不想伤到她。”他施施然走进寝室,关上门。
司马超群喝了杯酒,心生疑惑:东来这是什么意思?让自己拉架?替他挡拳头?帮他解释问题?太复杂了!
卓东来一进屋,就看到宋理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穿着极其轻薄的衣服,睡的昏天黑地。卓东来走上前,看着她显露疲惫的睡颜,心中生出万种感慨。俯下身,轻轻伏在她身上,觉得很柔软很舒服。可又怕压坏了她,于是挪开身子,像个小孩子一样枕着她的臂弓。
温暖,柔软,带有一种令人迷恋的暗香……成熟女人那令人心荡神迷的体香。
卓东来躺在她怀里的一刹那,始终绷紧的神经立刻就放松下来,困倦一阵阵的袭来。
“宋理,宋理。你醒醒。”卓东来一手捏着她肥嘟嘟粉嫩嫩的耳垂,轻轻的揉了揉:“我有事要跟你说。”
宋理无可奈何的醒了过来。似睡非睡间,像个疲惫的母亲看着自己被宠坏的孩子一样看了他一眼:“快说!”
卓东来喜欢她的态度,可是讨厌她对任何人都是这个态度。现在她还不知道自己是小卓,为什么要用这样宠溺似的态度?他一言不发的按住宋理,狠狠的吻着她的脸颊,咬她的肩膀,吮吸她的胸膛。他确有些游子归家,近乡情怯的心情。可是更多的是恼怒,几次暗示宋理她却毫无反应。
宋理彻底清醒过来,挣扎躲闪的叫道:“你到底要说什么?就要说这个?”
卓东来忽然支起身体,从靴筒中拔出刀,横在宋理眼前,柔声道:“你认不认识这把刀?这是你送出去的刀。”他本以为宋理一定会想起这是谁的刀,她一定会追问小卓的下落。然后自己就告诉她事实。
宋理微微迟疑,声音软下去几分:“打我出生到现在,送出去的刀能有一二百把,哪能认全。”
卓东来的脸土本来就没有什么表情,现在更好像已经被冻结了,脸上每一根肌肉都被冻结了。如果你曾经看到过冻死在冰中的死人的脸,你才能想象到他现在的脸色和神情。
“好,很好。”卓东来冷冷淡淡的说:“好极了。”
宋理往后缩了缩,脸上露出一种微微有些畏惧的神情。
卓东来盯着她,过了很久,才用他那种比刀锋还尖锐、比蛇蝎还恶毒的独特口气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这是小卓的刀。”
宋理诧异了。随即她的态度变得绝望而愤怒。她相信小卓不会自愿放弃这样锋利沉重的宝刀,看起来,卓东来好像很擅长强取豪夺。小卓是被夺走了刀?还是被压榨出一切信息之后,被夺走了生命?他得到一切信息的源头是小卓,可是小卓并不是个多话的孩子,他绝不会自愿把这些事说出来。
盯着宋理痛苦绝望的表情,卓东来忽然有些懊恼。他并不想伤害到宋理,一点都不想。
司马超群觉得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一些不该听的事情,于是走出来,吩咐豹:“这小楼十丈之内,不许有人接近。”说罢,他走了回去。继续喝酒,但随时准备去拦住某一个人,救下另一个人。好吧,他等着拦住愤怒的卓东来,救下可能要挨揍了宋理。
“小卓还活着么?”宋理轻轻的问出这句话,下一秒一脚踹向卓东来的小腹。
卓东来单手在床头微一借力,一闪身飘到门口,让她一脚落空。
宋理赤着脚站在地上,十几个紫红色的吻痕散布在暧昧的地方,她死死的盯着卓东来,道:“告诉我。小卓的刀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司马超群端着酒杯,心说:东来和小卓都姓卓!这么明显的地方你没发现么?怎么没想到他们是父子呢?听声音,她想袭击东来,哎,真是个勇敢的女人。
卓东来惊异于她此时此刻的反应,却趁机问出了心中的问题:“你先说。为什么你认为和小卓在一起是恋童癖?”
“难道不是么?”宋理沉吟良久,有些艰难的说道:“他还是个孩子。是个很乖很善良的好孩子。我比他大二十岁。等他到了二十岁,我已经四十岁了。四十岁的女人大多不好看了。他三十岁的时候,正是事业有成的年纪,可我到那时就五十岁了,半截入土啊。等他到了五十岁,五十岁的男人还很有魅力,可我那时就七十岁了。”
“我喜欢这个孩子,所以我不想害他。一旦我应允了什么,财神就会想办法把我嫁给他,财神想做的事情没有不成功的。如果一辈子都只要面对尴尬的年龄问题,还不算什么。可如果我死的时候不够老,所有人都会认为我是被他杀害的。结婚时所有人都会骂我祸害小孩子,离婚时所有人都会骂他贪图宋家的惊人财富,欺骗大龄剩女,得手之后抛弃糟糠另觅新欢。”
司马超群眯起眼睛,虽然有几个词儿听不懂,他还是认为宋理说的很有道理,考虑的很全面。男方比女方大二十岁不算问题,可如果男方比女方小二十岁,那么传言就会很可怕。
卓东来不为所动,冷冷道:“你以为小卓在乎别人说什么?在乎的人只有你。”
“我不在乎。”宋理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的说:“我只是没有把他当孩子来看,我没有用爱一个男人的态度去爱他,也不知道他爱我。”
“是啊,你什么都不知道。”卓东来很失落的说:“你真的不记得我么?我……我就是当年的小卓啊。”
宋理动容,蹬蹬蹬的跑到他面前,震惊而疑惑的看着卓东来道:“你,这怎么可能。给我证据!足够的证据!”
卓东来无奈,源源不断的说了将近五十多条证据,宋理虽然咬定证据不够充分,但已经相信了八成。
宋理歪着头倚在床上,想了想,说出了一个独一无二也没法伪装的证据,她道:“你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我记得你那里的样子。”她说的是卓东来的腿。
卓东来也知道她说的是腿。虽然不太高兴被提起自己的腿,还是锁好门窗,上了床放下帷帐,开始悉悉索索的脱裤子。
司马超群红着脸忍着笑。他真的想要无视卓东来的要求,立刻离开这里,他没法再待下去了。司马超群心说:看‘那里的样子’?啧,她养过弟弟,难道不知道‘那里’也会变化,也会长大么?
除了他婴儿时在他母亲面前和二十年前在宋理面前之外,卓东来这一生中从未让其他任何人看到他完全□□过。
卓东来是个残废,发育不全的畸形残废者。
他的左腿比右腿短一点,他发育不全,只因为他在娘胎中已经受到另外一个人的压挤。
宋理举着蜡烛,把一切都看得很清楚。不仅看清了卓东来的腿,确定了他就是小卓。更看到了他没有表情的脸上,那种忍耐而羞愤的眼神。
宋理立刻吹熄蜡烛,让黑暗掩盖住卓东来。把身上的衣服都丢到地上,滑进卓东来怀里,温声道:“对不起,小卓。我生性粗枝大叶,从来都没有细腻的心思。过了这么久,你给了我那么多暗示,我都没想到你居然就是小卓。你别生气,这三年来,我一直都在想你,等你。”
卓东来毫无阻隔的触摸到她的胸腹和一双长腿,轻轻抱住她,揽着她的腰。苦尽甘来的滋味就是这么美好,他轻笑道:“你现在不是恋童癖?”
宋理轻轻的笑了起来,颇为愉快的说:“现在我比你小一岁。”
司马超群支着耳朵听了这么长时间,灌了一脑袋的‘宋理和小卓的生活细节’、‘隐秘而无人知晓的证据’,他听到宋理轻松愉快的声音,确定两人肯定不会打起来,就非常放心的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相认了!宋理是吹灯党。司马好萌!~(≧▽≦)/~
☆、好弟妹,走一个
日上三杆,阳光普照大地,阴影几乎消失。
在西厢院的绣楼里,在看不见一丝阳光的昏暗的二楼寝室中,宋理和卓东来一人枕着一个枕头,轻声闲聊。
夏季的酷热,就算是卓东来也无法完全躲过。他穿着一件薄纱的中衣,下身是质地极薄的真丝中裤,眼神始终跟在距离自己不到60厘米的宋理脸上。宋理穿的更少,或者说,她浑身上下只改着一条透明度极好的薄纱。
“小卓~”宋理话一出口,忽然咯咯的笑了起来,伸手轻抚卓东来的脸。她的眼神温情脉脉,对他那种成熟又精明狠厉的气质,有些喜爱和怜惜。她知道一个人要变成这样需要学多少东西,需要经历多少事情。更难得的是,这孩子当年能拼命救自己,现在还是喜欢自己。她柔声道:“现在可不能再那么叫了。。。。我以后要怎么称呼你呢?”
卓东来愉快的看着她。他的脸上习惯性的没表情,但一向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神柔和了很多:“继续叫我卓爷。”
宋理大笑着捏他的肩膀,只捏到劲廋的肌肉和并不粗壮的骨骼,同样愉快的嘿然:“小坏蛋,别想占我便宜。”
卓东来拿眼睛扫视她只盖着一条薄纱的、又甜又软的酮体,露出一个颇有深意的微笑。
宋理一拧身,滚进他怀里。她柔软的如同白面包的胸膛贴着卓东来带有伤疤的消瘦而精练的胸膛,软乎乎的像是要融化的冰激凌一样白而柔软的小腹贴在他强韧纤细的腰上。她把头埋在卓东来的脖颈,笑道:“不许看。”
不许看,但可以摸,是么?卓东来差点把这句话说出来了。可是小卓一直都很敬重宋理,卓东来也是一样。他不允许别人对宋理不尊重,更不允许自己对宋理说这种不尊重的下流话。
卓东来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抱住她的腰,像孩子得到母爱那样得到她的温暖和爱。
宋理也抱住他,紧紧的抱住他,在他脸颊上轻轻的吻着,喃喃道:“一转眼你就这么大了,真奇妙。这些年你生活的很危险吧,看你身边的人就知道,一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人。二十多年了,我什么都没帮上你,真对不起。”
卓东来默默的享受这一切,感受她温暖的酮体,得到无数个爱怜的吻,听着她温柔如水的呢喃。
宋理的眼角、她的脸颊、她小腹衣饰,都可以发现岁月走过的痕迹。过去晦暗不明无人知晓生活,使得她有些早衰,这是很多人的通病,卓东来也不例外。但她却总能给人一种健康、阳光、诚恳而可以依靠的感觉。
卓东来抚摸着她丰润的小腹,似乎不经意的说:“宋理,可以告诉我一些过去的事情么?我对你的过去很好奇。”
“可以。但都是一些见不得人的事,你要听么?”
“越是光明正大的地方,阴暗面也越大。”卓东来轻声道:“我一直在司马背后处理一些不能见光的事。”
宋理嘻嘻的笑了起来,看着卓东来笑道:“财神是个孤儿。在他两岁的时候,我们的母亲,被我不小心害死了。”
卓东来微讶,他并不惊讶于她说出的这句话,而是惊讶于她脸上变得扭曲的笑容和颤抖的手。
“我本可以不管小胖铜钱,可惜母亲临死前把他托付给我了。”宋理难以再继续这样沉痛的话题,闭上眼睛叹了口气:“我小时候在黑诊所里打工,做没有任何正规经验的护士,后来做了无证行医的主治医生。最缺人的时候内科外科男科妇科、各种零碎科目都归我管。去不起或者不敢去大医院的人,无论堕胎截肢还是伪造伤口,我都管。”
卓东来道:“怎么样?”
宋理笑嘻嘻的拢了拢头发,在他怀里拱了拱,让自己躺的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