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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性感的美体迷惑住了。
坦露在灯光下的无暇酮体,被轻轻的翻看着。这个男人可以确定,最漂亮的是宋理的胸部和臀部。胸部比较大感觉只要捏一下里面就会有水会流出来,臀部翘而不长,饱满而不肥大,总之性感有余,让人有说不出来的冲动!
小腹部有一点点柔软丰腴的小肚子,在很多男人看来这是缺点,但我却认为这让她看上去更具成熟女人的韵味。
“宋理,宋理,你醒一醒。”他怀着一种朝圣似的心情,露出面罩外的嘴唇轻轻的吻了吻宋理的手臂。宋理毫无反应,她像团柔软的棉花一样,像一团云朵一样轻柔的躺在红色的缎面床单上。他十分体贴的用一床柔软轻薄的毯子盖住她的身体,似乎生怕她在醒来之后觉得自己被冒犯了。
这个看不到容貌身材的男人拿出一小瓶水,颜色纯净的水,轻轻的喂进宋理嘴里。“你还不醒过来么?”
“是,是你?”宋理震惊的坐了起来,顾不得薄薄的毯子因为她的起身而滑落:“怎么会是你?你明明死掉了!”
“我的确死掉了啊。”斗篷人在宋理醒来之后,沉寂而深情虔诚的目光忽然变了,变得充满仇恨。他温和暖糯的声音忽然大变,变得高亢而疯狂。他用极大的力气把宋理按在床上,撕碎了她身上仅剩的绿色背心,疯狂的吻着她的脖颈和胸膛,抬起头盯着她的脸:“宋理,我那时候是多么的爱你啊,你这个我最大敌人的姐姐。”
“你为了你弟弟,是不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斗篷人撤掉了斗篷,露出一身黑色的紧身衣,他的脸上带着同质地的面罩,露出一双饱经风霜、爱意和仇恨交织在一起的眼眸,他的嘴唇上缺了一块,这是一个永远弥补不了的伤痕。他终于一件一件的脱掉了衣服,显露出那些从未在人面前路出过的肌肤和缺痕。
他的身上白皙的惊人,完美的像是一块玉石,没有一丝一毫的疤痕,就连痘痘和粗大毛孔都没有一颗。可是他的脸上手上却有很多被鱼类啃掉小块肉的痕迹,那些坑坑洼洼的伤疤,无论愈合了多久也无法痊愈。
宋理呆呆的看着他,有一丝愧疚,但更多的是恐惧。她已经知道了这个人是谁,知道的很清楚。这是宋财神同父异母的兄弟。是曾经对她追求很久的单纯少年。也是被她亲手插入一把刀子,推进海里的宋财神的挡路石。
“你为什么要怕我?我从来没有伤害过你,就算死,我也没伤害过你。是你一直在伤害我。”宋财神的兄弟,这个在众人眼中已经因为失足落水而死去的、名叫宋天佑的蒙面人双手捧住宋理的脸,疯魔似的吼叫:“你为什么不笑了?我最喜欢看你笑,只要你笑起来,无论让我做什么事我都愿意。当年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你为什么不笑?宋理。我看着你对宋财神笑,对秦洁笑,对认识不认识的人笑,对你的小丈夫笑……我每天都在看着你!”
宋理忽然闭上了眼睛,扭过头。眼泪顺着她的眼角一滴一滴的流下来,他让她心惊胆战,又觉得愧疚万分。
宋天佑温柔的擦去宋理脸上的泪珠,他眼中也含着泪,把手脚发软的宋理用手铐铐在床柱上。拿出一小罐N20来,接上一个呼吸面罩,扣在宋理的脸上。他用一种温柔而神经质的语气说:“笑吧,笑给我听吧。当初如果不是你笑的那么美,我也不会死。”
宋理圆润爽朗的脸庞流满泪水,痛苦而压抑的声音由小变大,又由大变小甚至无力发出声音才算完事。她的眼泪已不再流。比起刚才所受到的侮辱和痛苦来,以前她所受到的苦难简直就像是儿戏。她简直无法想象人类中竟有这种变态的野兽。
………………………………
宋财神叫司机开房车出来,让秦洁躺着,叫宋理和她坐同一辆车照顾她。自己开跑车带着小卓。发动起车子,稳稳的开在路上,他低声道:“小卓,你觉不觉得很奇怪。”
“不是很奇怪,而是很不对劲。”小卓脸上一丝柔和的神色都没有,冷冷道:“宋理最近在看动漫的时候都要嗑瓜子。她吃了好几桶瓜子,把牙齿磨了一个豁口。她可以一点都不笑,但她不可能去把牙补好再回来。”
“这个我倒是没注意。”宋财神瞬间反应过来,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难道现在宋理的牙上没有豁口。”
小卓点点头,用一种阴冷的声音缓缓说道:“你觉得如果真的是你姐姐,我对她说那种话,她会说什么?”
“抽你!踹你!笑着骂你!”宋财神道:“你是在故意试探她?只看了一眼你就发现不对劲了?”
小卓叹了口气:“她没有笑。她走进来的时候没有笑。而宋理无论遇上什么时候都会笑,她总是在笑。。。”他实在说不下去,却强撑着说:“你还记不记得十天前,你在宋理的门口,说我是你姐夫,叫我们不要纵欲伤身。”
“我当然记得。”宋财神眼圈微红,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前方,喃喃道:“我当然记得。那是我最想说的一句话。”
“可是事情不是这样的,宋理在你走之后严厉的警告我不要胡思乱想,她再三强调她和我差了二十岁。”小卓似乎有些不满,可他的情绪恢复平静的速度之快,简直让人觉得他那丝不满是种幻觉。“但除了你、我、秦洁以外的人,都以为我是她的男友。”他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 。
宋财神也把他话中的意思听得很清楚。他又开了一会车:“你是不是拿了几根她的头发,给我,我拿去做检查。”
小卓从兜里掏出几根头发,沉思了一下,道:“检查一下头发上遗留的化学物质。宋理从来不染头发,她也不用外面卖的焗油膏,她有几罐子自己泡制的药油。最近两个月,她每次洗完头之后都抹用芝麻油泡的桂花油。”
宋财神的眼神有些奇怪:“你怎么知道?”
小卓仍然很沉静,他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语气也平静的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她梳头的时候太粗暴,会掉很多头发。最近几个月她洗完头之后都是我帮她梳头抹油,当然会知道她用的是什么油。”
作者有话要说:封面好看吧?卓爷哦!超帅的卓爷哦!
说好的,世界末日前再来一章~
☆、等待和猜测
宋财神的宅子很大,简直可以称之为一个小庄园。欧式的小城堡,有尖顶的阁楼和钟楼,占地几十亩的花园。
宋理在客厅中呆呆的坐着,端着一杯小卓给她泡的红花茶,小口小口的喝着。她脸上没有表情,眼神有些迷茫,像是没睡醒觉,又像是困的要命。这样表情的人无论做了什么平常不会做事都很正常,因为‘看起来有些迷糊’。
宋财神看了眼微微笑着的小卓,道:“姐,我去给你收拾卧室。姐夫,过来帮忙。”
小卓的声音很柔和,一种发自内心的宠溺和极度的警惕极度的矛盾:“老婆,别乱走,这里有财神安的机关。”
宋理点点头,微微有些局促:“我知道,我和秦洁都在这等你们。”她在听到两人要离开时,悄悄的松了口气。
宋财神和小卓露出一个一模一样的温柔微笑,然后离开了,一前一后的走进二楼里给宋理预备好的屋子。屋子里全都是绿色,绿色的藤蔓,绿色的公主床,绿色的床帐,绿色的地毯,绿色的梳妆台,绿色的大落地镜。
宋财神坐在浅绿色的布艺沙发上,挠头:“我记得我姐很讨厌红花的。无论是藏红花还是草红花,是喝还是泡脚。”
小卓拿起梳妆台的绿檀木的、一套五把的梳子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轻声道:“对。宋理是个很敏感的人。就算在麻辣火锅或是酸辣粉、红腐乳中加红花,她一闻就能闻出来。就算我用艾草精油滴在浴池里,她也能闻到根本闻不到的红花味。她宁可绝食一天,也绝不会吃进去一丁点的红花。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但她肯定不会喝红花。”
“现在很不对劲。”宋财神犹豫了一下,道:“我姐不大对劲这件事要不要告诉秦洁?”
“不。”小卓面无表情的说:“绝对不行。有些事情只能让男人承担,女人搅合进来会坏事,她们太感情用事。”
宋财神翻了个白眼,纠结的抓自己头发:“你以为谁都能像你似的从早到晚面无表情?秦洁已经不错了。”
小卓心说:如果不够好,那就是不好,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都不应该凑合。
只是他没有说出来,只是仔仔细细的看着屋子里的布置,若有所思:“你有没有布置摄像头?”他在避开宋理的视线之后就不笑了,他心里只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宋理,那个对人善良体贴宽容、非常爱笑、活泼又虚弱的宋理去了哪里?宋理现在在哪里?
宋财神微微一愣,顿足道:“我忘了!我忘了!我只记得我姐不愿意住到这里来,就没布置摄像头,只有窃听器。”
“我们进来了四分三十四秒,收拾屋子在十五分钟左右最合理。”小卓道:“你能不能去拿摄像头过来安装?”
宋财神冲出屋子去,四十秒之后冲了回来,手里拎着三个工具箱和一个密码箱。小卓道:“在这三个点上安装。”
“来不及!”宋财神麻利的抄起锤子、钳子、胶枪和螺丝刀,开始干活:“我安装的速度是五分钟一个。”
小卓盯着他看,看他的动作手法和他所做的一切。在宋财神安装了一个隐蔽的摄像头之后,他也开始安装。笼罩屋子的三个点,相互交叉没有视线死角的三个点,可以通过监控看到屋中发生的一切。
叫宋理进屋去休息,多躺一会,不到吃饭的时候不要起床。她居然像是对着自己的丈夫一样顺从,点了点头。
“她好像很高兴能住进这里。但是她一直都没有笑,她就算是个假货,也应该知道宋理很喜欢笑。该不会她是靠整容才和宋理一模一样的,所以不敢笑?”宋财神带着小卓去书房里,他叼着烟吐圈,愁绪万千:“她的头发已经拿去和宋理的DNA做比对了。”
小卓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开始打量屋子里的一切。最后站在地当间,跺了跺脚:“这地方不错。”
宋财神脸色微变:“小卓,在所有的保险柜大师、国际刑警和巨盗中,你是第一个不动手就找到我保管柜的人。”
小卓淡淡道:“从外面看,楼高三十米,分四层。一楼客厅高五米,二楼卧室高四米,三楼书房高五米,就算地基高一米五,每层之间的建筑厚度有一米厚,阁楼稍稍小了点,坡顶高三米,还剩八米的高度。”
“你是不是想告诉我,这个不像宋理的宋理,很有可能是为了我保险柜中的资料而来?”
“我不知道。”小卓摇摇头:“我就连她到底是不是宋理都不能确定,又怎么知道她为什么而来。”
宋财神又抓了抓头发,烦躁道:“小卓,你怎么能这么冷静?”
“因为我知道,我不冷静也解决不了问题。”小卓冷冷道:“无论什么问题都要靠脑子来解决,思路不可乱。”
“我脑子乱极了。”宋财神抬起头,有些探寻和试探的说:“我接下来应该怎么样?照常上班还是留在家里?”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小卓学着宋理往常的样子揉了揉太阳穴。可是宋理平时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总是无奈又有些疲惫的笑着,有时候是微笑,有时候是大笑之后。小卓没有笑,似乎他根本就不会笑。从他每一个毛孔里都散发出为冷漠僵硬的气息,眼神铁石一般。视活人如僵尸那样扫视过去。笔直站在那里,一点点细微的动作都没有。
宋财神掐灭了一根只烧了一半的烟,又点起一根,他焦躁的把玩着纯银打火机:“说具体一点。”
“从现在开始,我要把宋理当做宋理,最起码我要让她认为,我们认为她就是宋理。”小卓终于忍不住了,他迈着矫健沉稳的步子快步走到酒柜旁,拿出一瓶樱桃白兰地,用两根手指头尖启开橡木塞,喝了一杯。酒还没有下肚,他已经镇定下来:“绑架宋理的人还没有传来任何消息么?”
“没有。”宋财神又按灭了一支烟,道:“我记得你才十岁多一点。这年纪喝酒早了点吧?”
小卓冷冷道:“宋理说男人应该从小开始练酒量。”
作者有话要说:
☆、可悲的宋天佑
漆黑的海面,漆黑的天空。
漆黑的海船,漆黑的斗篷。
宋天佑穿着漆黑的正式西装,裹在漆黑的斗篷里,带着一张极其生动、和他容貌完好时极其相似的乳胶面具。他用易容术,打扮成自己。他怀里搂着一个女人,这女人穿着墨绿色的紧身长裙,又披着一件墨绿色的戴帽披风。
“晚上的海风湿冷湿冷的,像是那年冬天我带你去南方玩的时候,入骨的冷。只要穿的少一点,晚上肯定会骨头痛。”宋天佑隐藏在乳胶面具后的,满是缺口的丑陋可怕的脸上,带有一种宁静的温柔,沉静如水的爱恋。他着迷的看着惨然月色下的宋理。
她一张圆润而妩媚的五官,配上丰盈的身段,浑身洋溢散发着一股子成熟女人的气息,就像是能掐出水似的娇艳,如同熟透的蜜桃
他挽着宋理,体贴亲昵的搀她在船头的长椅上坐下,又搂着她靠在自己身上,给她整了整披风的前襟。
他像是个极度温柔体贴的情人,所有情郎该做的事情他都做了。当年他也是这样的,他一直都是这样温柔的男人,只不过那时候他的脸端正俊俏,在浓眉大眼中能看出来是个阳光健康的男人。而他现在,根本没法见人。
几缕头发飘到了宋理眼前,她刚抬了抬手,要拢拢头发,宋天佑温柔的手就已经替她把头发抿到耳后。他在西装兜里掏出一罐啤酒,轻声笑道:“你还和以前一样,不喜欢脸上留有头发,也不肯留流海。你真是一点都没变。”
宋理沉默着不说话,她并非不想说话,只是不知道对于宋天佑又能说些什么。舌头很痛,这种痛根本无法避免。
宋天佑启开啤酒,自己喝了一口,递给她:“我知道扎舌环很痛。但我一定要让你记住,宋理是属于宋天佑的。”
宋理仍就沉默。挂在舌尖上的银环还带着血甜味儿,她的舌头无论动或不动,都那么痛,不停的痛着。
漆黑的海面,漆黑的天空。在这天地一片漆黑的地方,只有宋天佑的一双眼睛明亮的像是星星。
他搂着宋理,轻声细语诉情谊:“你还记不记得当年?我是宋氏财团的公子爷,你是个在黑诊所里打工的小护士。你我身份是天差地别,可我就是一眼就看中你了,爱上你了。我那时候还真是天真,想要得到你的真爱,就学着言情片,打扮成小康人家的孩子去接近你。你也真是个好女人,既不虚荣也不想攀龙附凤,就那么死心塌地的和我交往了六年。”
“我那时是年少英俊的少年,你也只是个丰满又懵懂的美貌少女。”宋天佑的声音越加温柔低沉:“我那时候不叫宋天佑,叫宋宁凌,宋天佑这名字是你送给我的,你希望苍天护佑我,让我一生平安幸福。果然如你所愿。”
宋理习惯性的挑起双眉,却没有说话,也没有笑。她并非因为痛而笑不出来,只是无法面对宋天佑,还活着的宋天佑。她无法对他笑出来,就像她现在的心态并不畏惧,却也不轻松一样。
在唯一的弟弟和相恋六年的男友之间,那时候她只能选择一方,背叛另一方。她选择的是弟弟。
因为她的选择,才有了今天的宋财神。
那时年纪不大却经历许多风雨的宋财神,是个坚强勇敢又充满智慧的男孩,但他还是不如从小被母亲精心培养的宋天佑。身份环境上的差别可以通过努力来弥补,但更多需要的是时间。
“宋理呀,你还记得那件事么?我们交往了五年,在我父亲临死前,我被哥哥收买的杀手袭击乃至于濒临死亡,被抛尸在荒郊,多亏那里是你家附近,你才救了我。我也是在那次才告诉你,我真正的身份。我也是在那次才知道,原来敌视了我六年的小子,是我同父异母失散多年的弟弟。”宋天佑含了一口酒,嘴对嘴的喂给她喝。舔了舔宋理因为伤口刺痛而紧闭着眼睛的丰腴苍白美丽脸庞,低低的笑着:“疼么?你觉不觉得你做错了?”
“宋财神对你一点都不好啊,他让你住在小公寓里,让你在他的公司里做了个小秘书。”宋天佑的手握住了她柔软丰腴的胸口,他的呼吸忽然变得急促起来:“他明知道你身体不好,怎么能让秦洁监视你,却不照顾你呢?”
宋理面对着身上被鱼啃出很多缺口、伤痕的宋天佑,并非不心疼,也并不是不害怕,更不是没有懊悔。
但如果要她重新选择一次,她绝不会改变。
无论宋天佑对她有多好,又多痴情,她都不会为了他看着自己弟弟去死。
保护年幼鲁莽的宋财神,是她心中的责任。幸好宋财神成长的很快,很快就让她放心了。
宋氏财团上一任掌门人,老谋深算的宋老爷子对于遗嘱的划分,不仅注定了儿子们之间的生死相搏,也害的宋财神始终对宋理心怀愧疚,害的宋天佑永远无法幸福,也害的宋理一个人缩在僻静的绿色角落里惩罚自己。
“我虽然被你在胸口插了一把刀子,又被你踹下海里,可是我一直都没死。”宋天佑吻着她白皙修长的脖颈,忽然用力咬住避开动脉和神经的地方,咬的渗出血丝,舔着她脖颈上的血:“你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