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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空间穿红楼-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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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亮,墙上挂钟铛铛几声,贾赦一睁眼,见邢芸正临镜梳头,不觉轻咳了一声,笑说道:“怎么不叫我起来?”

邢芸微微一笑,转头道:“瞧着老爷睡的香,又想着老爷昨儿回来的晚,便有意让老爷多睡一阵。”

说着,便打发了丫头道:“去瞧瞧厨里炖着的燕窝粥好了没?若好了,叫厨里再备几个小菜,一并儿送进来了。”

贾赦外头看了一眼,一边儿坐起身来,一边问道:“外头可还在下雪?”

邢芸正拿着珠钗往头上戴,听见这话,只笑道;“落了半夜便停了。老爷可也是,昨儿下那么大雪,外头又冷又滑的,回来也不支应一声,倒叫我唬了一跳了。”

贾赦下床理理衣领,笑说道:“外头有人候着门,我道着你睡了,便没让人惊动了。”

邢芸抿唇笑了一下,拿眉黛描了下眉,正待开口,却见着小丫头进来道:“老爷太太,小厨房里送早膳了。”

一时用过了早膳,邢芸送着贾赦出了门,便穿了外裳,领着丫头到贾母房中请安去了。

到了贾母房中,王夫人已是早陪侍在侧了,贾母正吩咐鸳鸯道:“去把前儿外头送那几样补药拿出来,给薛家姑娘送去,她这孩子也是的,病了也不说一声,我知道她稳重老实,不愿多添麻烦,可这病了不比常事,哪能由着性子使唤?”

王夫人面上带着笑,只在旁边拿着帕子不说话,抬眼见邢芸进来了,忙上前问好道:“大太太来了。”

邢芸还了礼,看了看贾母和王夫人,笑问道:“老太太这是……咱们家可是有谁病了?”

王夫人忙笑道:“宝丫头有些不大好,老太太正吩咐人寻补药出来呢,大太太昨儿使人送东西给宝丫头时,我在里间坐着,亲口听外头丫头说,宝丫头病了,不好过去给大太太道谢。怎么……大太太竟不知道?”

邢芸这才想了起来,心中瞬间无语,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当下面上却丝毫不露,微微笑道:“也是她们回来的不巧,才一进门老爷便回来了,我听着她们把东西送到了,就没多问了。”

王夫人笑的越发和气,说道:“原是这样,大太太送给宝丫头的簪子,我也见了,果然是极精巧别致,听说还是前朝宫里的贡物,可真真是个稀奇玩意。” 


 正文 骂架

邢芸心里一咯噔,脸上的笑容瞬间淡了些,眼睑微垂了垂,笑说道:“不过是宫里出来的寻常物件,哪当得贡物二字?”

王夫人闻言,笑盈盈道:“大太太过谦了,我那娘家以前单管各国进贡朝贺的事情,论起各国进贡的洋货贡物,我也没少见识。可如大太太给的这样栩栩如生,巧夺天工的簪子,倒还真没见过,怪不得人常说,前朝的时候,是士庶之家,以犀玉象杯为常,市井子弟不珍罗绮,滥用金宝。似这样的东西,我看如今怕是宫里也难寻出一两件来,就算不是贡物,可也差不到哪儿去。”

邢芸听着王夫人这弯来绕去的话,心里越发敲起了鼓,她强笑道:“二太太说笑了。”

王夫人笑了一笑,看着邢芸道:“我也是昨儿遇见了,才说这么一两句,只是前儿我怎么恍惚听人说大太太家的亲戚来了……”

王夫人的话还未完,贾母突然转头来问道:“说起亲戚,听说昨儿甄家来人了?”

王夫人脸色一僵,捏着帕子笑道:“是他们家年下进鲜的船来了,也送了些东西到咱们府上,只是没来什么要紧的人,我已交代了凤丫头,把我们家送他们家的东西,趁着船一并儿带过去。”

贾母点了点头,看了看鸳鸯递过来的东西,理了理老花眼镜,看着王夫人道:“既没来什么要紧的人,凤丫头打发了也就是了。”

王夫人强笑着道了是,瞅着贾母脸色,又忙上前道:“今儿天气好,外头的小戏班子演了新折子,可叫他们进来唱一出,老太太也解解烦闷?”

贾母从丫头手中接了茶,懒洋洋道:“无非是那些老折子,唱来唱去也是那几个人,倒越听越闷了。”

说了这话,贾母扫了邢芸一眼,不咸不淡的问道:“你老爷可起来了,昨儿我见他醉熏熏的,三言不答二语,也没待细问。他如今儿孙都有了,还这样稀里糊涂的,你也别由着他性子来,该劝还是得劝劝?”

邢芸眼皮子一跳,忙笑道:“老爷今儿一早便起来了,本是要过来给老太太请安的,只是外头管事递了帖子来,说是有人请见,老爷这才出去了。”

贾母当下便没了笑,只低头饮了口茶,抬眼道:“罢了,说了这一阵话儿,我也乏了,你们都回去罢。”

邢芸原就有些坐立不安,听着贾母这么一说,略松了一口气,忙笑着应了一声,便欲退出去。

可王夫人今儿一早过来,却不只是为了排揎邢芸几句,见着自己在贾母跟前没讨到好儿,这面上不觉有些难堪,一时只讪讪道:“老太太?”

贾母瞄了王夫人一眼,也不吭声,王夫人没法,只得勉强笑了笑,和邢芸一道退了出去。

看着两人走到门口,丫头们打起帘子了,贾母才慢慢开口道:“老二媳妇留下。”

却说邢芸出了贾母院子,原想到迎春院里瞧瞧,不过一想起迎春姐妹三个住在王夫人房后,这心里就有些膈应,瞬间打消了念头。

顺步正走到穿堂前,却见着边廊上一个人影儿一晃而过,邢芸不由得的唤了一声,说道:“谁在廊上?”

廊下站着的丫头忙道:“环哥儿快回来。”

贾环吭哧吭哧的又跑了回来,站在邢芸跟前畏畏缩缩的请着安,邢芸瞅着贾环这瑟瑟发抖的摸样,心里就默默吐槽,贾宝玉已经够不成器了,结果后面还有个贾环垫底了。

她什么都没做呢,贾环就一副吓破胆的鬼样子,贾府这养的是儿子还是耗子啊!

吐槽归吐槽,邢芸面上却和颜悦色道:“怎么一个人在这,这几日怎么没见你姨娘呢?”

贾环见问,只得诺诺回道:“我和姨娘去看三姐姐,姨娘和三姐姐说话,我就出来了。”

邢芸一听,便知必是赵姨娘是去找贾探春麻烦了,这母女两人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凑在一起,也算缘分了。

只是可怜贾环,好生生的哥儿,摊上王夫人这样心机深沉的嫡母和赵姨娘这样不着调的生母,在府里不受人待见不说,竟是连个丫头都能随意欺负了他去,这地位实在没法说。

邢芸想着,便笑道:“你也别在院子里乱跑了,昨儿才下了雪,结冰的地方多,仔细给跌着。琮哥儿在屋里呢,你若无事就去找他玩罢。”

贾环见邢芸不曾着怒,胆子也渐大起来了,答应了一声,又怯怯道:“琮哥儿不和我玩,二姐姐奶娘赌输了就骂人,琮哥儿不肯过来,我过去他也不高兴。”

邢芸笑了笑,摸着贾环的头道:“那是前儿琮哥儿闹脾气,今天肯定气消了,外头前几日送了几样小玩意来,你拿着和琮哥儿玩去。”

说着,便吩咐丫鬟带着贾环去取了东西,找贾琮玩耍。

见着贾环和丫头去远了,邢芸又想起王夫人说薛宝钗病了,虽然知道薛宝钗吃着冷香丸,没什么大碍,但王夫人既挑明了话,薛家又在府里住着,这人情上……

邢芸看了看身边的丫头,随手指了个眼神机灵的,笑着吩咐道:“你回去一趟,告诉桂叶一声,柜子里的贴黄盒子里有几瓶花露,让她拿两瓶出来,从库房里再取几样温补的药材,用锦缎匣子封好了,你拿了来。”

那丫头生的一张圆脸,一笑便是两个浅浅的酒窝,听了邢芸吩咐,撤身便去了。

邢芸这才领着人沿着夹道,往西南角门去了,只是刚走到抱厦前,邢芸就听见一阵吵嚷声。

因先前遇着贾环说赵姨娘与探春在屋里说话,邢芸并不在意,以为是赵姨娘在寻事吵闹,可走了几步,邢芸越听越觉得不对,不觉停下来,侧耳细听起来。

“讨人嫌的小蹄子,你见人酸什么,不过是外头来的野杂种儿,倒比主子还拿腔儿,打量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好货色,自己偷偷摸摸的哄骗姑娘,转头却说我们手脚不干净。呸!”

邢芸隐约觉得声音很是耳熟,只是一时又想不起是谁来,正蹙眉思量着,却听得迎春道:“妈妈快别说了,东西没了便没了,明儿太太问起来,我只说丢了便是。再这样闹下去,待会嬷嬷回来了,可教我怎么说。”

迎春这话才出口,一个带着几分稚气的声音便气势汹汹道:“姑娘不理论,我却忍不得这口气。今儿也不避人,就这么敞天白日的,一件件说个清楚,是谁偷偷摸摸哄骗了,是谁手脚不干净,这屋里的东西好好的,怎么就自个长脚跑了。我敬着妈妈年老,平日不计较,妈妈就当我不知道了,大不了闹到老太太跟前去,我倒看看是谁死谁活?”

“司棋你这小蹄子,信着嘴儿胡说什么,你少拿老太太压人!你那外婆怎么被大太太撵回家去的,明儿说是大太太开恩让她回家养老,可谁不清楚,她要是干干净净,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大太太撵自个陪房做什么?指不定就是王善保家的见在府里没着落了,又瞅着姑娘好欺负,这才使唤你偷拿了姑娘的东西,好出去换银子花呢。”

司棋的气焰胜,可奶娘更是了不得,张口便朝着司棋痛处数落。

司棋那就是爆炭性子,脾气上来了,天不怕地也不畏,一听这话,当即狠啐了那奶娘一口,跳脚大骂道:“妈妈就当这满屋子是睁眼瞎子,也得先把人耳朵给蒙上罢。这屋里哪时少过丫头,谁人何时进来,拿了什么东西出去,都有眼珠子盯着呢。我也不说远的,就说这近的,林姑娘进府时,太太给林姑娘打首饰时,赶巧也给了我们姑娘打了一份。可这东西放进柜子里,不过三天,就没影没踪,我说了一句,太太是有吩咐的,东西少了是要拿人问话的,结果隔天,王嫂子就捧着东西还回来了,说是妈妈赌输了钱,一时不方便给挪借了去,如今赎回来,求姑娘看着多年的情分,不要告诉太太。东西还回来了,姑娘又不许我们生事,我也就没理论,倒没曾想,妈妈这胆子是越发了不得,吃的用的穿的戴的,只要我们一个不留心,妈妈就借了去。我们若问个十次八次呢,东西还有回来的,若是偶尔提个一句呢,妈妈就装聋子听不见,东西自然也没影了。如今更是了不得了,昨儿送来的东西,今儿便不在了,问起来,倒是我们偷偷摸摸了,妈妈若不怕臊,咱们就到太太老太太跟前好好对对谎儿,省的我们这些小蹄子冤枉了妈妈这样的老成人!”
正文 李纨

“罢,罢,罢。司棋,你也别说了,省些事罢,何苦小题大作,闹成这样,大家都不清净……”

迎春的劝阻声越发无力。

邢芸听着,不觉阴沉了脸色,见过没出息的,但像迎春这样自个不争,还说为她出头的人是小题大作的,也算没出息中的没出息了。

要说,贾赦和邢夫人是不怎么搭理迎春,王夫人又是个只作表面工夫的,迎春养出一副懦性子,本来也不算奇怪。

可再怎么懦,这也不能懦的把丢脸臊皮当寻常事吧,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这迎春活生生就是个木头菩萨,凡事沾身不沾身,都一副云淡风清,息事宁人的死样子。

难怪凤姐说她就是个有气的死人,而她被贾赦卖给中山狼时,府里除了宝玉假惺惺的做了首歌,旁人竟是点滴也不在意。

什么叫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什么叫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迎春本人就是最真实的写照。

不过气归气,恼归恼,迎春屋里的丫头婆子闹成这样,明面是迎春没气性,李纨照看不周,可闹大了,这罪名被有心人一扒拉,说不得就落到邢芸头上了,谁让邢芸是迎春的嫡母呢。

别看现在底下人都说迎春养在二房,被老实正经的贾政视为亲女,可只要这事一闹开,保管这府里府外都一个口气,大房不是东西,二房政老爷王夫人那是有心无力,当爹当娘不理论,指望叔叔婶婶,那还是人么?

这可不是邢芸胡乱猜疑,迎春嫁中山狼那节写明白了,反正贾赦卖女,那是亲父主张,政老爷也劝过两次,贾赦不听罢了。

至于贾母,那更是□裸的表白,府里众人的想法,何必出头多事?

这么一大家子人都知道贾赦许的亲事不靠谱,可就没个人想着给迎春另找一门,别说事来的急,众人没反应。

书里都写明了,早就有官媒替孙家拿帖子上门,可菩萨心肠的王夫人体谅着贾政才从外地回家,口里声声说,怕贾政见骨肉分离伤心,不许人提这事儿。

后面贾赦跳出来,把事情都定下来了,贾政再劝上十回八回也不抵用了,他就是劝出花来,贾赦也不可能自个扇自个的脸呐!

正因为清楚着王夫人的本性,邢芸这会才气的格外厉害,当下便欲进去呵斥一通,可还没动脚,邢芸却听见那边屋里又闹起来了。

只听得一个高亢入云的女声尖叫道:“什么体面,我在这屋里熬油似的熬了这么多年,好容易才有了你和你兄弟,如今你倒和我说起体面规矩来了。宝玉屋里多少个丫头侍候着,奶妈嬷嬷哪里少了,他有什么不适意的,还要你赶着给他做针线,你也不问问环哥儿,身上穿的是什么?我说你两句,你就在我跟前道什么体面规矩,你要规矩,你要体面,就别从我肠子里爬出来啊!你也不照照你那摸样,屁股上蛋黄还没干呢,就一心儿攀高枝儿,逞威风了,迟早那天跌下来,有你哭的时候。”

邢芸一听这刺耳的声音,立马知道是赵姨娘发作了,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在贾府里能这么破口大骂的,毫不讲究规矩体面的,除了凤姐也就一个赵姨娘了。

也不知贾探春怎么招的赵姨娘,这哪是母女俩说话的口气,分明就是在刻薄死对头,邢芸揉了揉额头,叹了口气,这贾府里,从上到下,从老到小,都不是啥省油的灯啊。

邢夫人那句无儿无女,一生清净,真是说到邢芸心坎里了,可惜邢夫人如今是彻底清净了,邢芸却接手了这个烂摊子……

邢芸走到屋前,门口几个坐在门槛上往里窥的小丫头,冷不防一转身,顿时唬的瑟瑟发抖,颤着声儿道了一句:“太太来了。”

屋里瞬时鸦雀无声,一个瘦方脸,穿着橘红色绣花紧身袄的小丫头低头缩肩的打起帘子,迎春怯懦的笑着迎了出来。

邢芸看着迎春这副模样,便是一股子无明火直窜,只是目光瞄过旁边的丫头,心中的气又禁不住泄了去。

迎春这屋里的丫头,论穿着长相还有几分副小姐的架势,可只看举止气度,别说和宝玉屋里的袭人晴雯比,就连探春身边的丫头都比不过。

唯一有点能耐的司棋,偏偏也是个一条道走到黑撞死也不回头的,主子奴才,一个懦弱,一个决绝,怎么就不能互补呢?

迎春低头奉了茶来,邢芸接了茶,往桌上一放,淡淡笑道:“方才我路过的时候,听见你屋子里好像有什么人对嘴似的,可不知是为什么事?”

迎春脸一白,低下头弄了一回衣带,方小声道:“没什么,只是在说话。”

邢芸险些喷出一口血来,闹的都快拆房子了,还没什么,居然只是在说话?

邢芸又是好笑又是好气,这什么人,什么性子呐,换现代,够上包子排行榜了。

邢芸心中仿佛有一万头草泥马咆哮而过,如果她没有穿越,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上论坛发帖。

标题都不用想,直接从脑海里蹦出来,八一八,我见过最为极品的圣母包子女,吐槽无极限,呕血三升呐,亲!

见着迎春这事事不放在心上,有气出没气进的死模样,邢芸知道再问也是白搭,转头便将目光移向一旁扶着花架,微微喘着气的司棋。

端看司棋头上戴着两支腊梅花簪,身上穿了件湖色皮袄子,外罩了件品蓝镶花的大毛背心,鬅着头,散着襟,偏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张扬。

邢芸看着便是一笑,不紧不慢道:“司棋,你说,方才这屋里说的是什么话?”

司棋虽性子泼辣,但因王善保家的关系,对邢夫人的脾气倒还知道一二,听得邢芸问话,不由先生了几分惧意。

而后抬眼见邢芸眉痕虽蹙,但眼神颇温,又自恃自己并无大错,便仰起脸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个清楚明白。

那穿橘红色紧身袄的小丫头也大着胆儿补充道:“司棋姐姐原没打算和妈妈吵,只是妈妈硬咬着说没拿,可东西昨儿是太太身边的姐姐送来的。恰好送来的时候,大奶奶和东府珍大奶奶也在,一瞅便说插屏做的好看,簪子更为精巧,难为匠人是怎么想出来的?还亲口嘱咐我们好生收着,年节时再拿出来,也教亲戚世交们看看。因奶奶们说了这话,我们是陪足了十二分小心,生怕放失了手去,到时候找不着。今儿早上给姑娘梳头时,司棋姐姐突然发现几样姑娘常用的首饰丢了,便命我们帮着寻寻,这一寻才发现,昨儿太太送来的簪子也跟着不见了。问了外头的人才知道了,昨儿姑娘们到老太太屋子用晚饭去了,妈妈偷偷摸摸进来了一趟,出去的时候,手里还裹了个包袱卷。那几个惯常和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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