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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空间穿红楼-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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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下令封口,实在是无辜得很?”

邢芸扑哧一笑,笑说道:“无辜,也亏她们能说得出口。把人弄过来我问问,看她们究竟是有多无辜?”

不多时,几个细布绸衫的媳妇婆子便被人押到了院子时,跪在水磨地砖上,低着头一声不吭。

邢芸隔着窗子看了一眼,笑着道:“瞧着这样儿,到底是老太太身边的体面人,这模样气派真真儿像些个外头富贵人家的正经主子。”

贾赦听见这话,心头越发起火,掀帘便出去喝命道:“我不管是无辜还是有意,横竖犯在我手上,着实给我打。”

那些媳妇婆子听见贾赦这话,猛然打了寒颤,身子软了一软,待得那板子打在身上,那些媳妇婆子自打进了贾母的院子,就不曾挨过一手指,如何经受得住?

吃痛之下,便有媳妇忍不住叫喊道:“我们本是老太太身边的人,按府里的规矩,就是老太太身边的猫儿狗儿,也比寻常人要尊贵些,老爷要打杀我们本无话说,可老爷竟连老太太的面也不看,这也太过了吧。”

那媳妇这话一出,旁的媳妇婆子也叫嚷起来,这个道:“我们原是出去的,虽念着府上的旧恩,却不该由大老爷发落……”

那个道:“捉人还得拿赃,没听过因言治罪,大老爷为着一两句话,便要打杀我们,还有个王法天理没有!”

邢芸听着,笑了一笑,轻咳了一下,向着外头懒洋洋道:“捉人拿赃是吧,前儿我放在桌上的盒珍珠不见了,可不正是你们偷拿了去?琏儿,你带着人去搜一搜,待搜到了赃物,再把这些贼人打折了手脚交到衙门里治罪去。”

邢芸这话一出,贾赦眼睛一亮,忙忙吩咐贾琏道:“还不照你母亲的吩咐去办,咱们家这些时日丢了不少东西,可得好生搜搜。”

贾赦是不把栽赃陷害当回事的人,可贾琏却不一样,他素来心肠便软,听见这话,未免迟疑了一下,小心道:“她们毕竟是放出去了的,和府里的奴才不一样,如今捆了人来,还有个话说,可若大刺刺的带人去抄,只怕不大妥当……”

贾琏这话才刚出口,院外便飞也似的跑来一个小丫头,喘着气道:“老太太和二太太来了。”

邢芸柳眉一扬,笑对着贾赦道:“啧啧啧,才动刑呢,这正主便来了,也不知哪来的耳报神,这般灵验儿?”

贾母颤巍巍的在王夫人的搀扶下,领着一堆丫头,浩浩荡荡的到了院子里,一见贾赦便没好声气道:“你如今是越发了不得了,打了府里的奴才不着数,还拿着出去了的奴才作践。你纵不是为自己,也合该为府里想想,咱们府里的声名哪经得你这般摇旗动鼓!”

贾赦一张脸气的铁青,偏碍着孝道一声儿不敢言语,贾琏只埋着脑袋,暗暗叫悔。

邢芸听着,嗤的冷笑一声,扬声向着外头道:“这话说的稀奇哩,老太太不愧是 这府里老太太,这朝廷的法度都不当回事呢?我们老爷怎么摇旗动鼓了,这些奴才偷了我的东西,正叫人拿着了,怎么,老太太一句话便想抹平了去,好大的面子呢。”

贾线喉咙里咕咕的咽气,理也不理邢芸一声,只拄着拐杖问着贾赦道:“琏儿年纪红没分寸,你也不知事理了。这些人已是放出去了的,再不是咱们家的奴才,要打要骂也由不咱们做主……”

贾母话才出口,邢芸推开窗子,用扇子掩口笑道:“谁说我们老爷打奴才了,这砍手的贼偷人人打得,就是到了公堂上也不怕的,不过,倒不怪老太太着急,这些贼奴才都是老太太院里放出去的,这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反之可不也一样儿?”贾母只作没听见,王夫人听见了,连忙上前道:“文理本不该我多嘴,只是这些奴才虽犯了大错,可究竟是祖上有过功劳情分的,大老爷且看她们祖上的功劳……”

邢芸扇子一摇,摇头晃脑的大笑道:“前儿我才说了二太太不读书不知礼,二太太不去省悟省悟,竟又跑出来丢人现丑,也不怕臊了你们王家的皮。我再交你个乖,王子犯法也庶民同罪,这些奴才连个寻常人也比不得,能同咱们家有什么情分,我们老爷又不是小妇生的,能把奴才也看做了亲戚去。倒是二太太,口里情分不断,全吉尔吉斯半点规矩法度,莫非不是你王家嫡出的姑娘,而是哪个姨娘生的奴才秧子,所以才这般儿时时刻刻将奴才的情分记在心头不忘。”

邢芸这话一出,贾赦忽触动了心事,一时只恭敬向着贾母行礼道:“这大热的天气,老太太如何经受得住,且回去歇着吧,这事儿子自有主张。”

贾母观着贾赦的神色,度其言语,也觉出一丝不对,当下变了脸色,朝着贾赦气咻咻的喝道:“你待怎样主张,你娶了疯子媳妇,你也要跟着疯魔了不成!”


74。处置

邢芸听见贾母这话,扇子一挥,冷笑一声,阴阳怪气的说道:“难怪人说舌头能杀人哩,今儿倒真真见着了,我是疯子呢,那娶疯子进门的人又是什么泼皮破落户。青天白日照着,天地鬼神看着,偏就有这等没廉耻不知羞的,倚老卖老的说混帐话呢?也是我这样性子软和的摊上了,要是那等子性子刚强的进了府,管叫这老杂种下的一家子都没好结果!”

贾母本就强压着气,再听邢芸这指桑骂槐的一番话,瞬时发作起来,朝着贾赦就狠啐了一口,骂道:“我这是造了什么孽,生了你这样的脓包。你不想想,我这是为的谁,为的是你的体面,为的是你死了的爹,在地下不被人戳脊梁骨,为的是你们弟兄两个,出门不被人指点着笑话。我还能活几口气,要什么体面,你拿着放籍的良民,打成这样,还要送到公堂上去,你当世上没个明事出头的人么?这疯妇翻来覆去,哪一句是正经为你,为咱们府里想着的,你就不明白,非得吃了亏才知道好歹!”

贾赦听得贾母这话,一时含愧不已,只是顾忌着邢芸,也不好说话,眼珠子盯着地上,眼角余光却窥着邢芸的脸色。

邢芸见此情景,如何不知贾赦的心思,当下轻哼一声,笑道:“哎哟喂,我不是正经为府里想着,倒是那些儿把奴才护在头里的,是正正经经的为人想呢。你说是放籍的良民,我若不是个女儿身,这会儿就上公堂去问问,哪家儿的良民是贼的?这世上,养汉的媳妇不少见,养贼的婆婆倒难寻呢,今儿也叫我遇着了。再说什么明事出头的人,谁家拿住了贼,不是往死里打的,打死了也活该的东西,有谁多管闲事来出头?就是有那些没眼色的人要出头罪,我也在府里等着呢,大不了敲回登闻鼓,告一回御状,问问这勾结强梁的老畜牲该剐上几千刀去!”

邢芸这话一出,贾母气的脖子都青了,指点着贾赦,血气上涌,禁不住就要昏厥过去。

贾赦忙忙一把扶住贾母,鼓起眼睛骂着贾母身边的丫头道:“这样的天气,年青力强的尚经受不住,况且老太太……一起子下贱奴才,不知道撑伞打扇,还不快扶老太太回去歇着。”

贾母还待说话,可是贾赦哪肯理会,一通儿指示只管发下去,满院子丫头婆子遍地小跑,弄得贾母纵有话也说不出来,只得叹着气在丫鬟的搀扶下坐车离开了。

见着贾母出了院子,邢芸瞬里绷不脸儿,用扇子遮着脸,吃吃的笑个不停,朝着贾赦打趣道:“好个孝顺的大老爷,这行径这作为,果真是个难得孝子哩。”

贾赦听得邢芸这话,苦笑一声,叹气道:“老太太已是回去了,你又何必再说这话……反落众人口舌。”

邢芸停住笑,冷眼看着贾赦道:“落人口舌,落什么人口舌?外头正跪了一地的贼人强匪呢,那舌头长的,自有衙门里的铁剪子待候着,与我有什么相干。”

贾赦哪里说得过邢芸,当下越发生悉愁,偏又不经意间瞧见贾琏立在一旁,手足无措,不免来气,瞪着眼睛喝道:“你还在这里作甚,无能的畜生,一点子事也办不来,你有什么用处!”

贾琏面红耳赤,虽知贾赦是在撒气,却又分辨不得,一时中嘟囔道:“这一路拿人,众人都见着,必是有人在老太太跟前说话,老太太才过来寻父亲的。”

邢芸听见贾琏这话,不免一笑,对着贾赦道:“从来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里防贼的理儿,咱们府里如今是什么境况,你心头又不是没个底细,怎怪得了琏儿?你要觉气闷,外头跪了一地呢,尽管出气去,又没人拦着你。”

说了这话,邢芸又笑对着贾琏道:“咱们家现下,你也看得清楚,老太太虽在,可分家早是定局了。论起来,你老子袭爵,这府第又是御赐,二房那边原该搬出去,偏老太太舍不得。这留他们住在府里尽孝,本也应该,只是咱们两家到底不是一房的……你老子是个懒待动的,外头这些交际人情,底下那些田庄店铺,也有些时日没人过问了,可不得依靠你去。往日你们在二房那边帮忙,少你不得,纵有事也不好交托,如今好了,你们交了差事,也该办些正经家事了。”

贾赦听见邢芸这话,眉头紧锁道:“他能办什么正经家事,不拿着府里的名声在外头扯把式,就算了得了。”

邢芸一蹙眉,冷笑道:“办不好,也比不去办强的多?谁让咱们家摊上一个只会和小老婆喝酒的大老爷呢。再说,这府里有什么声名供人扯把式,好名声一句没有,不能见人的糟心事倒不少儿。”

贾赦无话可对,寻思一阵,索性甩手道:“他去瞧瞧也好。前年我便听东府那边说,庄子上很有些不尽不实的事情,因府里事多,我也没顾上,如今交由他去过问,倒省了我一番心力。”

邢芸听得直翻白眼,就算是找话题下台阶,都能暴露出贾赦的渣来,这人真心无敌了。

邢芸正欲讥讽贾赦两句,却不料贾赦端起茶,略品了一口,方又问着邢芸道:“这外头的奴才,当真要送了官去?”

邢芸往软榻上一靠,用扇子遮掩着打了哈欠,笑道:“自然当真。不但要送官,还要大张旗鼓的送,否则拿什么震慑府里的奴才?那些身契在咱们手上的,心里尚有个忌讳,可你老娘和二房那边的奴才,倒未必认你是主子。这往官衙里一送,流也罢,邢也罢,都是让那些存二心,认二主的奴才知道,咱们既敢称主子,就有的是法子治他们。”

说着,邢芸侧头想了一阵,又笑道:“这罪名也好话,这些奴才虽是咱们家出去的,可奈不住她们过惯了富贵日子,受不得清苦,回来请安问好时,便动了歪门心思,同什么山匪盗贼勾搭上了,要来抢掠。偏里头有眼皮子浅的东西,忍不住顺了东西出去,咱们一查一审,便水落石出了,这才交官处置。待事了,咱们再别买些人来,只说是受了惊,要添置些妥当人,外头里头都无二话可说。”

邢芸这主意一出,贾赦如何不合心称意,当即便亲命了贾琏并几个贴身小厮按计施为。

那衙门里的官吏素来便有眼色,见贾琏亲来告状,又得了些许好处,当堂便判了个窃盗。

几十杖打下来,几个奴才便只剩了出的气,待得进监牢,这出的气也就游丝一般了。

再过了几日,这些体面人受不了牢头照顾,便往太虚幻境报道销号去了。

贾母知道后,径直气了个倒仰,连也宝玉黛玉说笑的心思也淡了,打发走了众人,把个王夫人叫来跟前,所说道:“你这是做的什么事?如今闹进衙门里去了,你可痛快了?”

王夫人颇感面上无光,讪讪道:“我还道大太太只是说笑,哪知会这样……咱们这样的人家,虽不怕什么,可进了官衙,总归面上有碍……”

贾母变了脸色,恨恨道:“她这样的,怕什么面上有碍,只怕巴不得咱们家丢尽体面呢。你也是,明知她是个搅家精,非要生出事来去招惹她……闹大了,她没个体面可丢,你也跟着不要脸面不成!”

王夫人低头看了一下地毯上的花纹,沉默了片刻,又小心翼翼的抬眼看着贾母道:“依老太太的意思,这事……今儿大老爷的态度,我只怕元春……”

贾母揉了揉太阳穴,面色稍微和缓了些,说道:“元春的事儿既说定了,自没个更改的理儿,大老爷素来糊涂,又听了那搅家精的耳旁风……我心里清楚着,这事你不用担心。”

王夫人诺诺的答应了一声,看了贾母一眼,在旁陪笑道:“今儿我看着,大太太是越发显怀了,难怪这些里日不见她出去走动?昨儿我妹妹使人来,说是过几日要去庵里斋僧,问咱们家可一同去,老太太若嫌烦闷,不妨也去拈拈香,听僧道们讲讲经书……”

贾母皱了皱眉,摆手道:“这样毒的日头,去庙里作什么?你们要去便去吧,只不许宝玉去,他身子弱,若中了暑气,未免不好。再者,外头人多,气味不好,宝坟哪里经得住?”

说了这话,贾母看也不看王夫人一眼,又问道:“如今已进夏了,宝玉和黛玉屋里的东西可换了,昨儿我恍惚看着黛玉屋里的帐子不大精细,这怎么了得?”

王夫人眼里略波动了一下,旋即尴尬一笑,回说道:“那日大老爷从凤丫头那,把府里的阵设总楼拿去了,这几日库里已空了大半……我虽命人重新去采买,又拿了布料让针线上,可……到底须费些时日……” 


75。人参

贾母脸色一沉,眉头紧锁,问道:“既有这事,你怎么不禀与我知道?”

说了这话,贾母又叹道:“罢,罢,罢,你们一个个都是有主意的人,我何必过问,惹的白计嫌?”

 王夫人听着贾母这话不像,面色越发有些不好看,偏她又是个拙舌笨嘴的人,一时只得回道:“我原想着,这些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费些日子罢了。再着,大老爷并不是这样斤斤计较的性子,只怕里头有大太太的意思……若惹得老太太动气,岂不是我和老爷的过错。”

贾母听说,脸色销销和缓了一些,只是寻思一回,又说道:“也罢,我知你的难处。只是有一件,黛玉生来便弱,这些怎能将就,既是针线上人手不够,你也该使些丫头帮衬着做些……拿着往年的旧帐子来遮掩是什么意思,叫人看着,也太过炎凉了。”

王夫人眉间一跳,脸上的表情顿时僵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恭敬的行礼道:“老太太说的是,我这就命人去拿布料。”

说了这话,王夫人踌躇了一阵,忍不住分说道:“这些事情本是凤丫头管着的,只是如今她被大老爷叫了回去,一时间也没处寻人接手,底下人难免乱了分寸……”

贾母眉头一蹙,以手掩额道:“我累了,你且出去吧。”

白驹过隙,日月穿梭,才见姹紫嫣红,流水桃花,转眼却又到花树离枝,玉露生寒的时节。

自那日邢芸唆使着贾赦将几个长舌的刁奴送了官之后,这荣国府里仿佛换了天地一般,再是风平浪静不过了。

王熙凤和贾琏两口子回了大房,府上的库房又被贾赦搬了个精光,虽说碍着贾母的缘故,贾赦多少留了些余地,可这一番折腾下来,那些琐碎的事儿自是有增无减,没了凤姐帮衬,王夫人未免失了臂膀,勉强着命了李纨裁处收拾。

偏李纨又是个尚德不尚才的主儿,凡事只施恩不赏罚,奴才们懈怠偷懒自是常事儿。

王夫人见此情状,如何不知李纨不中用,只得令了心腹的媳妇去照管,若有拿不住的事儿,再禀告于她。

如今一来,面上倒比凤姐管家时更谨慎些,可私下里偷空儿赌牌吃酒竟成了风气,也不分时候,白日黑夜皆有赌局,只是惧着贾赦的威名,不敢再长舌罢了。

王夫人忙着照管家务,而贾母则完全无视大房的存在,每日不是同着儿孙们看戏取乐,便是邀亲戚的女眷们说笑斗牌,一派悠闲自在。

邢芸也乐得清静,她的肚子已经不小了,胎动也明显起来,偏又得了挑食毛病,这亲吃不下,那样瞧不上,若不是依仗着空间里先前存下的米蔬果菜,只怕邢芸早饿得头晕眼花,营养不良了。

不过,即便有空间在手,但暑热外加种种不适,一个夏天下来,邢芸少不得清减了几分。

因邢芸胃口不好,众人并不为在意,只劝着邢芸多用些膳食,倒是贾赦显了一两分良心,时不时还往各处寻些上等可吃的果品小菜。

这日里,邢芸正午睡了起来,才拿了梳子梳头,便听得帘子一动,木香捧着个描金百宝匣子进了屋来。

邢芸看了一眼,对着镜子笑道:“怎么去了这么久,桂叶呢,去哪儿了?”

木香忙放了匣子,上前回道:“还不是瑞秋和春柳两个,前些天晚上不知到哪疯去了,回来睡了一觉,起来便说头重鼻塞。起先我还当她们偷懒,这几日一瞧,倒一日重过一日,半夜里也咳个不停。桂叶放心不下,趁空儿瞧看去了,才去不久,管事嫂子们便来领各处屋宇的花瓶樽洗,我过目检点了才回来。”

邢芸听得木香这话,抿唇一笑,随口道:“可叫大夫看过了?”木香在银盆里净了净手,方才将胭脂盒子打开,递于邢芸道:“看是看了,药也拿了,偏她们不肯吃,只说是小病,睡一觉便好。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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