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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被惊吓住的男孩简直莫名其妙,那个什么克鲁姆很出名吗?为什么他一定要知道?
“他是全欧洲,不,他是全世界最好的找球手!”罗恩?韦斯莱一脸梦幻的说。“没有人能比他飞得快,抓得准……”
“你怎么知道?”那男孩好奇的问。
罗恩脸色一僵,一激动都忘记自己是偷偷摸摸的喜欢克鲁姆的……
“嘿,你忘记了哈利?波特。”这时候斯莱特林们坏笑着提醒他。
罗恩讪讪咕哝:“根本没有可比性……”
斯莱特林们听了笑得更厉害了。
直肠子的罗恩?韦斯莱没有意识到他已经得罪了好朋友,同学院学生纷纷没好气的瞪眼都没能让他及时醒悟过来,尽管哈利?波特表面上看去没什么变化,也没有要生气的样子。
“里格,能不能帮我去要几张克鲁姆的签名?!”红发男孩满脸渴望的说。
“你干脆写信给我们学校的VK团团长吧,他肯定很高兴有他校学生加入。”
“VK?是Viktor Krum的VK?”
脑子也比原来转得快了。
海姆达尔点头。
罗恩心中一喜,而后又皱起了眉头,神色古怪地往上方瞄去。
“你的头发……”他迟疑的说。“昨天也是这个颜色,魔药不管用了吗?”
“我早就不喝那药水了。”
罗恩怔了一下,随即瞪眼,“这是你原本的发色?”
海姆达尔点点头。
“可是……”罗恩?韦斯莱不太乐意的抬眼瞄去,表情有些别扭。“不好看,真不好看,怎么和马尔福一样。”
“当然一样。”海姆达尔在他耳朵边上小声说。“因为我们是亲戚。”
红发男孩楞在了当场。
虽然没能看到两个找球手大比拼,围观者们依旧兴致不减,坐在看台上为自己心中的目标摇旗呐喊。
这是一场针对各自守备范围训练的练习赛,伍德本就不打算在今天拿出“杀手锏”,所以只是按照平常的训练流程来。奥利弗?伍德得奖心切,绝不会把自己学院的家底暴露在那么多观众面前。
“里格,我们来玩两把怎么样?”在游走球间玩的不亦乐乎的双胞胎同时提议。话音刚落,乔治握紧球棒猛一抽击,10英寸直径的黑铁球嗡的一声朝海姆达尔所在方位疾速飞去。
海姆达尔不加犹豫,奋力加快速度,避过了铁球飞行的轨道。来不及喘口气,另一只游走球仿佛受到磁力影响一般,在空中兜了一个大圈子笔直朝他撞来。海姆达尔没有急着飞开,而是停在原地纹丝不动,他的“反应迟钝”惹得场外观众焦急不已,尤其是德拉科,心脏都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了。
海姆达尔忽然动了,就在黑色大疙瘩离他的脑门还有两掌之距时,他的扫帚像一支离弦的箭蹿了出去,两只游走球在他身后碰在一起,发出惊天动地的撞击声。
观众们纷纷惊呼。德拉科一改先前的不安,笑了出来。
照理来说,被施过魔法的游走球是不会相撞的,它只找人不找同类。海姆达尔想实验一下魔法的精确度到底能细致到什么程度,照这个情况来看,该魔法不是百分之一百管用,从根本上讲,球体没能摆脱惯性原理的束缚。
伍德和其他队员冲了过来,他们围在两只已经掉落在地,抖动不止的游走球边,查看球体是否有损。
“行啊,一上来就把我们队的财产弄得直打摆子。”弗雷德飞到海姆达尔身边,他的话让某男孩倏然醒过味。
这俩东西坏了不会让我赔钱吧?!就在斯图鲁松室长忐忑之际,地上两只游走球忽然朝天扎来,差点把乔治从扫帚上撞翻下去。双胞胎哈哈一笑,扬起球棒,直直冲出,找游走球的晦气去了。
“你飞的很好。”
海姆达尔向声音出处看去。
“谢谢。”他对哈利客气的笑笑。
“你能看见金色飞贼吧?”哈利忍不住问出了心中所想。
“能看见,但不是很清楚。”
“真的?”明显不相信的语气。
“我自己就是这么认为的,所以请你也这么认为。”
哈利十分诧异。
“金色飞贼很考验眼力。”海姆达尔自嘲的说,俨然忘记眼前这位找球手的“眼力”亦好不到哪儿去,甚至比他还不如。“我想我的眼神不太好使,太远的地方……”声音戛然而止,海姆达尔在哈利?波特不解的目光下眯了下眼睛,并冲了出去。
停在半空的哈利顺着他远去的方向望去,看见几个身着德姆斯特朗校服的男生正站在斯莱特林的看台上向场内招手。
这叫眼神不好使?!救世主先生摇摇头。
伍德飞了过来,“怎么了?斯图鲁松怎么跑了?”
“德姆斯特朗来接人了。”哈利把这个消息传达给了队长。
邓肯?奥维尔一下马车就装腔作势的连发感叹:“哎呀,太阳光好刺眼,没想到这里这么暖和,都能比上我老家那儿了。”说着就去解夏季长袍上的纽扣。
其余几人全当没听见,不知道的人可能真会被他那假惺惺的样子唬住。奥维尔家族发迹于法国南部。稍许有点地理常识的人都知道法国南部是个什么状况——日照充足、风光明媚、景色绚烂。一个生于斯长于斯的法国人,居然会感慨英国冬日阳光的刺眼灼热。
邓肯对众人的不配合满不在乎,很能自我调节的转了话题,四下搜索起来,两只眼睛就像探照灯似的,照到哪里哪里亮,只不过亮的是他的狼心。
对他再三坚持一并前来的举动大家早已心知肚明,眼下看他这么一行事,倒也没觉得意外。
霍格沃茨共派了两名老师来迎接他们,经相互介绍后得知,一名是斯莱特林的院长,另一名是格兰芬多的院长。带队的校长卡卡洛夫被格兰芬多院长请走,与霍格沃茨的校长寒暄唠嗑去了。威克多、贝尔尼克、邓肯以及埃德蒙则跟着斯莱特林的院长前往别处,在得知某室长在霍格沃茨的魁地奇赛场同格兰芬多魁地奇队一起练习时,几人不约而同流露出了惊讶之色。
斯莱特林的院长说:“有什么不对吗?斯图鲁松先生答应时并没有显得十分为难。”
因为对方是一院之长,又是正儿八经的教授,哥几个没有故意敷衍但也没有说的很透彻。
“里格……我是说斯图鲁松对这项运动并不是很着迷,在学校的时候也很少主动接触,所以我们觉得很惊讶。”发言人的工作一直由贝尔尼克这个多面手来担当;威克多向来不多话,所以周遭人不指望他能言善辩;邓肯虽然会说英语却疏于练习;埃德蒙除了一些最最简单的日常用语以外几乎一窍不通。
斯莱特林的院长没有深究,沉默片刻后又道:“虽然听说斯图鲁松是实验研究室的室长,难道除了这个,他就没有其他爱好吗?”硬邦邦的口吻冷淡依旧,这哪里是聊天啊,根本就是没话找话讲。
哥几个对瞧一眼,只有埃德蒙懵懂不解,搞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在这没话找话讲的刻板气氛之下,他们抵达了魁地奇比赛场地,登上高高的看台。斯莱特林院长没有出声,板着面孔坐在看台椅子上。前面的学生都没有察觉到后方的动静,只一门心思注意场内的情况。
贝尔尼克立刻进入状态,就像一台雷达四处观察、全面搜索,一个地方都没有落下,尤其是场上正在训练的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转眼成了他的重点观测对象。
邓肯立刻同威克多笑侃了几句,夸耀贝尔尼克已经有了校队队长的架势,顾盼之间还真像那么回事。
威克多只花了五秒钟就在马蜂似乱窜的扫帚间找到了海姆达尔。他正和两个一模一样的红发少年中的其中一人说什么,没多久,又和一个黑头发戴着眼镜的男孩说话。虽然当中间隔的距离太远——大半个场地的距离——威克多还是不由自主地定睛打量。
远远看去精神还不错,他想。
在威克多心中,英国的海姆达尔是他所不知道的另一个海姆达尔。仅凭隆梅尔?斯图鲁松或者斯诺?斯图鲁松之前谈论时的只言片语略知一二,事实上隆梅尔也不是百分之百清楚海姆达尔之前的生活,他也是从他弟弟那里获知,或者再加上别的什么门道。
斯图鲁松当家是一个精明的政客,追根溯源、旁敲侧击是政客的习惯。
说不上为什么,威克多心中认定,无论是自己还是隆梅尔,都不喜欢这种陌生的隔阂感,虽然这份隔阂代表着海姆达尔的过去,但是他就是不喜欢,隆梅尔也一样。因为介意,所以只字不提。至少在威克多印象中,斯图鲁松父子二人对话时就从来不提英国、不提往昔。或许海姆达尔察觉到了什么,从不主动提及。
这男孩比想象中的还要敏感……
威克多忽然心中一动,没等想明白过来,他就发现自己已经举起胳膊向场内招手了。
“我说兄弟,这大老远的能看见吗?”邓肯嗤笑。“你应该喊两声,光招手有什么用,都被前面的人挡住了。”难得有机会调侃一下这位出色的找球手,奥维尔先生不遗余力抓紧时机。
威克多的手顿了一下,但没有停止,任由冲动继续掌控他的四肢百骸。
场上的男孩骤然朝这个方向看来,虽然距离因素使他看不真切男孩的眉眼,但是那双明亮的眼眸带来的一触即发感他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
或许那男孩也感受到了,因为他的动作出现了一瞬间的僵硬,下一秒,男孩骑着扫帚冲了过来。
邓肯惊呼:“不是吧?!眼神这么好?”一边咋呼一边抬手遮在眉眼上方。
这下连贝尔尼克和埃德蒙也加入到招手的行列中。
威克多翘起嘴角,比刚才更加气定神闲。
此时此刻海姆达尔的心境却截然相反,随着逐渐缩短的距离愈发不安。不需要占卜他也能预测这是凶兆。因此那个他以为已经被抛到北极的——或南极的、被自己克服的、该死的感觉又故态复萌,可怕的是比前一次还要凶猛,简直呈排山倒海之势。
当不受控制的冲动借助这眨眼的胡思乱想得以平缓时,海姆达尔已经飞到了看台上方,他第一次痛恨自己骑扫帚的天赋——虽然此前从未觉得自己有这方面的才华,想后退已经不可能,自尊心也不允许他做懦夫,事已至此,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你们怎么会来?”他故意紧紧盯着贝尔尼克,不让自己到处乱瞄。
威克多因为他不怎么高明的装模作样而眯了下眼睛。
“我们就不能来了?”贝尔尼克故作不满。“好小子,也不和我们招呼一下,自己跑到英国来玩。”
看台前方的学生纷纷放弃了场地内的训练,转而围观起他们来了。
“你要走了吗?”奥利弗?伍德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海姆达尔扭头冲他抱歉的笑笑:“接我的人已经来了。”
伍德的失望显而易见。
“我们的训练才刚刚开始。”他用一种遭到抛弃的幽怨眼神盯着海姆达尔,后者被他盯看的背脊发凉。
贝尔尼克对他们的对话很感兴趣。
“你们打算怎么训练?什么内容?防御?攻击?还是打位练习?或者耐力赛?”他一派天真地问。
海姆达尔瞪大眼,被他那怪腔怪调震慑住了。这是贝尔尼克吗?
伍德犹如碰到知音一般,忙不迭回答:“主要针对耐力练习,不过还有一场练习赛,所以才想让斯图鲁松加入。”说着两眼光芒大盛。“其实我更好奇德姆斯特朗的训练方式,希望有机会可以切磋一下。”
敢情您是想通过我窥见德姆斯特朗校队啊。斯图鲁松室长心中大叹,被利用了……
转眼瞥到威克多,他正目不转睛的打量自己,海姆达尔喉咙一紧,想要挪开视线,但是眼睛就像被粘住了怎么都转不动,他就这么毫无防备的盯着人家看。
威克多突然朝他招招手,然后指着自己身旁的空位。
是让他下去吗?条件反射永远比答案迅速,等海姆达尔反应过来,他已经从扫帚上跳下去,正好落在威克多身边。虽然借着高处的椅子做踏点,绝对万无一失,威克多还是伸手去扶他,他也还是没能拒绝。
两只手从握住到松开不过转瞬光阴,掌上感知的温度却让海姆达尔舍不得松开而差点失态。站稳以后他拼命给自己做思想建设,虽然他觉得这方法不管用,但聊胜于无。
看来有必要给父亲大人写封信了,他沮丧的想。
发觉男孩的情绪莫名的低落,埋藏在心中的一丝不悦荡然无存。威克多自嘲一笑。他原本是有些生气的,全为了海姆达尔乍见自己时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不过一碰到这男孩他的计划就不成计划了,他做不到怒目而视,也做不到冷嘲热讽,更做不到大吵大闹,一是他的自尊不允许他这么做;二是因为无论多么生气,他不会让自己沦为教养全失的暴徒,尤其是在海姆达尔?斯图鲁松面前。
“玩得怎么样?开心吗?”威克多听见自己的这么说。
海姆达尔好像受到了某种震动,脖子瑟缩了一下,慢慢的,他抬眼微笑,以一种慎重得几近克制的声音回答:“还行吧。”声音似乎有些过于……铿锵有力了。
仿佛对他的皮笑肉不笑视而不见,威克多探手抓住他的下巴。
“怎么瘦了。”一边沉吟一边轻轻捏了捏。“下巴都尖了,难道霍格沃茨不给饭吃?”
“胡说八道!”海姆达尔缩了缩下巴,却挣脱不开,在听到此番言论后忘记了下巴,一副横眉怒目的样子。“就一天而已,怎么可能会瘦?太荒谬了!”
威克多一听,心里一黯,某种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的愠怒和不安在眸中一闪而逝。急不可待的为霍格沃茨说好话,莫非真像隆梅尔担心的那样,里格终究是一个英国人,终究会回到他不熟悉的过去的环境中去……他痛恨那个自己没有参与的过去!
“不过饭菜说不上好吃。”海姆达尔没注意威克多的神情变化,应该说他不敢注意,垂下眼闷闷嘀咕。“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还是德姆斯特朗好……”
威克多的心情豁然开朗,因而露出微笑。
“草窝?我的天!”威克多夸张的摇头感慨。“如果卡卡洛夫校长知道你这么评价德姆斯特朗,肯定会要求和你有魔杖的一对一决斗。”
大概联想到了那副滑稽的场景,海姆达尔十分欢快地笑了起来。
威克多从前有幸见过斯图鲁松家族历代成员画像,而他向来识货,既不盲目也绝非无知,他可以断定,男孩的完美不属于纯正的英国式,眉眼间更多的渗透出了那个北欧家族的典型。
是个漂亮可爱的小东西——在想要从雪白的额头一直舔吻到那张正闭合着的唇瓣的癫狂片刻之时,威克多骤然打住,然后忍不住头疼叹息。
还是个孩子啊……
“你要捏到什么时候?!”邓肯大煞风景的挤过来,一边使劲把威克多挤开一边嚷嚷。“我也要捏!”伸出两只爪子朝某男孩的脸上抓去。
指尖距离下颌大约一公分左右之时,长度骤增,一公分转眼变成了十公分。邓肯不气馁,继续往前做两臂伸展运动,结果十公分变成了二十公分,二十公分又变成了三十公分……
奥维尔先生不满的斜视威克多,后者面不改色,两只手掌却没有离开海姆达尔肩膀的意思。
“不玩了不玩了!”邓肯泄气的摆手大叫。
海姆达尔哭笑不得,敢情他们把自个儿当玩具耍呀。
“里格!”德拉科从另一个看台转战到这里,飞快奔到海姆达尔身旁。“你要回去了是吗?”他万般不舍地拉住海姆达尔的手腕,额头上挂满了因奔跑和焦急而沁出的汗珠。
海姆达尔看了看威克多又看了看邓肯,发现他们从头到尾都没有表示出即刻出发的意思。
“照理说是要走了。”其实他也闹不清楚。
“一时半会儿还走不了。”
西弗勒斯?斯内普教授坐在看台椅子上,一副生人勿近的架势,见他们全都朝自己看来,便抿了抿薄唇。
“贵校校长正和邓布利多教授谈话,依我之见,没有一两个小时谈不完。”他抬眼看向天际,讥讽在眼中一闪而逝。“听废话和说废话是校长的工作之一。”
周围迅速沉寂下来,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去接那话。
贝尔尼克的招呼声无疑是打破尴尬的最有效的探路石。
“我和伍德先生商量后决定,搞一场临时练习赛。”奥利弗?伍德在旁连连点头。
“现在?”海姆达尔问道。
贝尔尼克理所当然的说:“不然还能是什么时候。”
他俩说话间,伍德已经调转方向朝场内飞去,大声吆喝着集结人马备战。
“就你们仨,怎么比?”海姆达尔不解。
“还有你和埃德蒙。”贝尔尼克好像根本不在意,东张西望之后拉过邓肯、威克多和海姆达尔,以及一脸茫然的啦啦团团长。“我发现霍格沃茨的学生好像对我们学校很不了解,尤其是魁地奇,只是听过一些传言,具体情况一问三不知。”校队队长候补先生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这就对我们很有利了,因为我们也不太了解霍格沃茨的魁地奇水平,反正大家都在同一条起跑线,干脆来个实战演练浑水摸鱼。”
这家伙越来越有队长派头了,平时真一点都没看出来贝尔尼克还有这方面的长才,不得不赞一声慧眼独具的奥古斯特队长。
海姆达尔不解道,“你为什么急着了解霍格沃茨的魁地奇水准?”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似有顿悟。“难道这学期的比赛重点转到西欧这块来了?”
贝尔尼克摸摸他的金色脑瓜,笑眯眯的说:“脑子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