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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智厚扣着她小腿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些。
“少爷——我帮您开门。”原来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到了大路上。
吴闵芝从他的背上跳了下来,抖落了一身的雪花,搓着手先行钻进了车子里。
看得出尹家的司机是非常有眼力劲的,至少他把具俊表安置在了副驾驶位上,绑好安全带,然后空出了后座的位置让给他家少爷和她,车子启动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车子内的隔离墙给竖了起来。
吴闵芝挑眉看着尹家司机一系列到位的服务,打趣地看向尹智厚:“你家司机以为我们会在车内做什么?”
尹智厚被问得满脸发烫,难道他的*意有这么明显么。
尹家司机在前头神在在地吹着口哨,小思绪飘到一个多小时前的尹公馆,少爷平时除了上课,和其他三位少爷出去,剩余时间多数花在睡眠上,而他家少爷的睡眠质量也是好得出奇,集中体现在:除非是自然醒,要不然就算天塌下来,少爷也绝不会醒。
原本少爷的手机响了,大家都没当一回事,该干嘛还干嘛,然后久久没人接听的手机转接到了家里客厅的固定电话上。
再后来就是管家接起了电话,就听管家对着话筒说了第一句话:“您好,这里是尹公馆。哦,原来是闵芝小姐啊。”
专属沙发上的少爷睁开了眼睛——
从那一刻起,尹家上下都了解一个真相:叫醒少爷不是不可能,就看诱惑够不够大,比如说闵芝小姐。
车子缓缓地前行,因为下了场大雪,路上并不好走,几乎每走一段都会打滑,而且适逢半夜时分,雪越下越大,可能是大雪压塌电线的缘故,有很长一段路连路灯都没有,所以车子开得极其缓慢。
但是就算再慢,时间也会在不知不觉中度过,眼看快要到具家别墅了。
吴闵芝食指轻点着膝盖:“真的没话要问我?”
尹智厚犹豫了一下,抬起眼就看到那个人戏谑的眼神望着他,才知道自己被看穿了,一时间有点窘迫。
“我一路上都在等,等你什么才来问我。你的耐心不错,都快到具家了,还没开口,这是不打算问我了么?”
“我想试着相信闵芝,既然闵芝不说,那就说明没必要说,那我也没必要问。”
吴闵芝真的觉得尹智厚是她见过最乖的乖宝宝,就算是科林,也总有拒绝她的时候,可是智厚不会。
即便是事实摆在眼前,她亲口承认和安东尼奥的婚事。但是,仅凭着她一句“相信我”,什么解释都没有,也能让他放下心中所有的疑虑,义无反顾地选择相信她。
就像现在,就算她跟具俊表两人,很奇怪的深更半夜一起出现在南山公园门口,他也不会多问一句。
从来不懂拒绝自己,从来不会反驳自己。这样的人,偏偏在她想要装傻充愣,躲避他的感情,想要成全他跟闵瑞贤的时候,智厚第一次流着眼泪学会了拒绝她。
也许就像他说得那样,他*了自己十几年,*得甚至连拒绝的能力都失去了。
也许有的女人会觉得,这样一个失去自我,在自己面前毫无尊严可言的男人,是懦弱的,是窝囊的,没有主见的,但是她却看到了“可贵”二字。
——他珍她如宝,*她入心。
这样的男人,她如果错过了,究其余生,还会不会再有第二个,实在是未知数。更何况,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已经认识了十几年,没有比他,让她花费更多的时间去了解其他男人。
“具俊表昨天凌晨4点打电话给我,要求我还他一个人情,陪他去南山公园坐电缆车。结果我睡得迷迷糊糊,根本没搞清楚是谁的电话,第二天科林过来要我陪他去南山公园的时候,我以为凌晨的那个电话是他打的,所以,我就叫上安瑞陪他一起去南山公园坐缆车。”
“我们一行三人玩尽兴准备回家的时候,发现具俊表居然在西门口等了整整6个小时,所以我就把他捡回来了。”
“后面的事,你也知道了,在雪地里站了那么久,不感冒才怪。”
尹智厚从刚才听到俊表要求闵芝偿还人情的时候,就开始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望着副驾驶的位置,虽然隔离墙挡住了。
“闵芝,俊表他……”
“那个臭小子,小时候讨人厌也就算了,长大了一样不讨人喜欢,刚才你没瞧见他那个样子,吼我的时候,气势可足了,现在也就是生病了。”吴闵芝的目光瞥了眼副驾驶的方向,自言自语道,“不知道会不会烧坏脑子,要是烧坏了脑子,我不用再负责吧?”
尹智厚抿唇轻笑,对于闵芝和俊表之间的恩怨,闵芝早就告诉过他了,所以,之后闵芝回国,看着俊表针对闵芝,闵芝不甘示弱,全力反击,每次都把俊表气得牙痒痒的事实,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闵芝没有吃亏,他决计不会插手,至于俊表,他好歹是个男子汉,受点气又算得了什么。(囧……本人表示:具俊表,你生命里有尹智厚跟宋宇彬这两个损友,你活该受气。)
“对了,你还没见过科林吧?下回介绍你们认识,奥戴维斯家族的第二继承人,科林。奥戴维斯,安东尼奥最看重的人。”吴闵芝望着窗外,淡淡地笑了笑。
☆、43,
42 太后;突然驾到
“早啊——现在才中午,还以为你晚上才会醒。”尹智厚穿着整齐地坐在餐桌前用餐。
具俊表摇头晃脑地爬起床;怎么回到家了?最后的记忆好像是浑身冰冷;难受极了,正百思不得其解呢,刚下楼就听到有人说话;抬起头;错愕地看了眼前的人两眼:“智厚?”
具俊表打量起身边,如果不是看到他家的佣人,他家的管家,他几乎以为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智厚;你怎么在这里?”具俊表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
“不只是我。”尹智厚面带笑容地看向他身后。
“喂;就会给别人添麻烦的人终于清醒了吗?”吴闵芝将自己上下收拾好,顺其自然地坐在智厚为她拉开的椅子上,身后还跟着毕恭毕敬的李女士。
“你在这里做什么?没事做了么?”
“俊表少爷,我还是第一次近距离地见到闵芝小姐,今天闵芝小姐这一身形象设计都是我的作品。”李女士语句中带着兴奋,既然闵芝小姐能穿着她为她选择的打扮出场,那是不是意味着认同她的眼光,这样的意义作为一个形象设计师来说,比在具家工作更来的有意义。
“听说你要开除她?”吴闵芝手中的动作不停,偶尔看向具俊表问道,“不介意的话,到我身边来上班吧,薪资一样。”
“不,不介意……”这意味着能接触更多的国际时尚界名流。
“喂,你来我家就是来挖墙角的么?”
“卷毛头,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昨天可是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发烧发到昏迷不醒的你给架回来的,我也是很辛苦的。”
具俊表不屑地努了努嘴:“嘁……智厚是摆设么?你扶我回家?”
吴闵芝挑了挑眉,诺,臭小子还不算笨啊……
“对哦,还没问你,我额头上的大包是怎么回事?”具俊表轻轻一按,哇哇叫了起来,“痛死我了。”
吴闵芝一口含下口中的汤,轻描淡写道:“唔……你都猜到是智厚扶你的,那你额头上的大包问我做什么?问智厚吧。”
尹智厚嘴角上翘,这算是明目张胆地嫁祸么?
“咳……大概是不小心撞到的吧。”模棱两可的回答。
具俊表狐疑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总觉得自己受伤跟那个丫头少不了关系。
“对了,你们俩怎么会在我家里?”
“你发烧晕倒了,闵芝打了我的电话,我们俩一起把你送回家的。到你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外面很黑,路面不太好走,所以俊熙姐挽留我们住下了,这会儿道路上的积雪应该都处理完了,用完午餐我们就回去了。”
“智厚,一会先去我家,给你一个surprise。”
“好。”智厚浅笑着点了点头。
“哼……”具大少爷才不会承认自己羡慕什么惊喜呢,撇过头,不去看那两个人。
“少爷——”
具俊表瞥了身边的人一眼,这不是妈妈身边的秘书么?
“你怎么会在这?”讨人嫌的家伙。
“少爷,会长交代,今天让您不要出去,晚些时候陪她参加一个慈善拍卖会。”
“什么拍卖会,我没兴趣。”具俊表脸臭臭地一口回绝。
“那么,还请您直接跟会长去说。”
“你——”看着那人毕恭毕敬,近乎死板的模样,具俊表只得嘴里嘀咕了两句,突然,瞪大了双眼……目光再触及淡定地喝着汤的闵芝,具俊表和尹智厚的眼神在空中交汇——姜太后回来了!
“妈妈有说什么时候回来么?”
“回少爷,会长坐的是第二辆车,这会儿应该已经到了。”
这估计是具俊表今天听到的最爆炸性的消息,赶紧拉起闵芝就往楼上走。
“喂,干什么?我的午餐。”
“来不及,快点找地方躲躲,紧急情况,老巫婆回来了。”来不及多解释,拉着人逃窜。
“智厚,打电话给宇彬和易正,让他们过来帮忙。”
“什么事需要我们来帮忙?”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两人昨晚上本来想叫上闵芝,五个人一起去酒吧聚会的,结果闵芝的电话没人接,智厚的电话被按掉,具俊表的手机关机,这三个人都不知道去哪了,今天一大早,耐不住寂寞了,话说从出院到现在,也好些天了,都在忙什么呢?
于是才有了刚才那一幕,两人结伴前往具家,打算以探望具俊表腿伤为名刺探军情,其实,天知道具大少爷的腿伤都好了多少天了。
听完具俊表的叙述,苏易正眨了眨眼:“俊表,你家太后的车就在外面,我跟宇彬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了。”
“……”所有人直接被拖进了二楼的小会客厅。
苏易正绕着闵芝走了一圈:“和一个陌生女孩约会,还将她留宿在具家,姜太后会做何反应?如果对象是闵芝,真的很让人好奇。”
宋宇彬摸了摸下巴说道:“你们说,太后知不知道俊表之前被误绑的事也和闵芝有牵连呢?”
众人默……这时候了,你就不要火上浇油了,ok?
“可以说是姐姐的朋友,本来也是姐姐拿的主意。”
吴闵芝觉得有必要说明一下:“本来俊熙姐说好要跟我们好好聊聊的,所以吩咐下人准备了午餐,结果接完一通电话之后,突然就下落不明了,连午餐也没赶上,我想那个电话可能跟某个人突然回国有关。”
具俊表咬牙切齿……她怎么每次都这样,一跑了之,独留下他面对老巫婆!
“可以说,闵芝是我女朋友,是我带来的。”
看着智厚站起身,坐到闵芝身边,两人挨得极近,闵芝也没有拒绝,在座三个臭皮匠都沉默了。
“闵芝昨晚上是跟我一起送俊表回来的,这个理由可以说地过去。俊熙姐不过是看半夜开车太危险,于是留我们住了一晚而已。”尹智厚淡淡道。
苏易正想了一下,也觉得有道理,点点头道:“这个理由倒是可以成立的。因为闵芝和智厚在约会,结果被困在公园的俊表打电话打扰,让他们帮忙去接一下人,所以两人才把俊表接回具家。”
宋宇彬是极不赞成这个说法的,那什么的男女朋友的关系,怎么听怎么刺耳:“那也不行,俊表既然能打电话为什么打智厚的电话,而不是打自己家司机的电话?”
“也对。”苏易正撇了撇嘴道。
“停——”吴闵芝放下手上的面包,“拜托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紧张,我不觉得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不就是送具俊表回来,雪下得太大,于是借宿一晚上么?首先,我昨晚上是坚持回去的,是俊熙姐一再挽留,我才住下的。那既然我住下了,ok,前面的话就不多说了,反正我住下了这是事实。她要是连这个也容不下,她的心眼未免太小了,还是她真以为她的儿子是国民偶像?谁都想挨上前凑一份?”
说到这里,吴闵芝淡淡地瞥了眼具俊表:“反正,我是无福消受的。”
三人面面相觑。
“喂,死丫头,你说什么?我哪里不好了,本少爷走到哪里不是受人欢迎,大家都*我*得死去活来?”
“你说的那个是你么?是你家的钱吧?”
具俊表刚要开口反驳,就听到清晰的脚步声。
“啪嗒——啪嗒——”伴随有节奏的高跟鞋的声音,门从外面被推开,姜熙淑仪态万千地款款走进来。
淡淡的目光扫过五人,落在了坐在双人沙发上的吴闵芝身上。
“这位是?”
吴闵芝掀了掀眼皮,抬眼看向她:“您好。”
“她是我的客人,你管不着。”具俊表语气不善道。
“既然来了我家,同时也是我的客人。”姜熙淑面带微笑,目光疏离,“不是么?这位小姐。”
“她……她是我们的学妹,长得比较可*,所以我们让她加入F4。”苏易正补充道。
“那么这位小姐是哪家千金呢?”姜熙淑紧迫的目光压过来,不急不缓问道,“你父亲是做哪一行的呢?”
吴闵芝面带微笑地站起身,直视着姜熙淑的目光:“我的父亲是做服装生意的。”
“哦,是么。那今天的拍卖会你有兴趣么?”
“说起兴趣,我对姜会长您胸前这款梵锐品牌1973年为庆祝品牌创立32周年发行的珍藏限量版的巴洛克风格胸针更感兴趣,梵锐虽然每年都会发行一些珍藏限量版的藏品,但是32周年的这一款胸针是梵锐一代设计师约翰。戴森的收官之作,因为之后这位世界顶级设计师在毫无征兆之下,心肌梗塞死于睡眠之中,而这款胸针的价值已经不单单能用数字来衡量了。”
姜熙淑垂眼扫了眼胸前的那枚胸针,盯在吴闵芝的脸上好几眼,才别过头去,转身离开:“那么,欢迎你参加这场慈善拍卖会。”
F4长舒了口气,具俊表好奇道:“老巫婆怎么会轻易地离开?”
“太后私藏的东西必定是珍品,闵芝既然能看一眼,就那么肯定地把它的来历年代和价值说得一清二楚,又怎么可能是小门小户出身。”宋宇彬解答道。
“是这样么?我还以为臭丫头是随便乱说的。”具俊表一发言,集体鄙视之。
你以为你家太后是随便胡扯两句就能被忽悠过去的人么?!
“走吧,不是说要参加拍卖会么?我也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估计全场心态最好,也最乐观的人就属这位了。
于是,吴闵芝挽上了尹智厚的手臂,施施然往拍卖大厅走去。
宋宇彬的眼神微滞,也许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闵芝看向智厚的眼神多了几分不同,连带着动作也随意了许多。
话说,这边几人刚起身前往拍卖大厅,那边大厅里已经上演火星撞地球。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来到这次的慈善拍卖会,这次的拍卖品肯定能让大家眼前一亮——”
“吴太太,这边——”吴母进来的时候已经迟到了,本来打算不惊动任何人,从一侧进来的,结果被多年的好友伸手一招,便成了众矢之的。
姜熙淑的目光投射过去,目不转睛看了好几眼,若有所思,随即款款地走下台,走到吴妈妈面前。
“好久不见,请问,你有请柬么?”
吴妈妈本来就并不是十分乐意前来,只是碍于多年不见闺蜜的邀请,而如今,居然遇上了她平生最厌恶的女人。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十几年没怎么回过韩国了,结果一回来就遇上这个□脸,吴妈妈表示自己运气实在太差。
“有的,有的,姜会长,这个是她的请柬。”身旁的金太太赶紧从好友紧握的手中,强行抽出请柬递上。
“奥美集团——唔……好像有听说过,虽然是国际化的集团,不过在座的诸位哪位代表的不是行业内数一数二的跨国企业,你出现在这里似乎不太妥当,当然,也有可能是主办方弄错了名单。”
“你——姜熙淑,你不要太过分!”
“吴太太,很多年前你来求我,让我儿子去见你女儿一面救救她,被我拒绝了之后,也是同样的话,看来你一点都没变,还是一样没长进。”
“那么小的年纪,就谈情说*,吴太太,您家的家教确实让人刮目相看,怎么?今天来又是为了什么?对了,没有我儿子的探望,不知道您女儿是否平安长大?”
“不牢你挂心,我家闵芝很好。”
“我就知道当年是你的把戏,怎么,过了十几年,又想替你女儿来请求我,让我再给她一次机会么?”姜熙淑的语气里带着淡淡的嘲讽。
“老戏码,用一次没用,居然还用第二次,真不知道这些年,您是怎么过的,还是这么幼稚。”
吴妈妈深吸了一口气,在她面前公然侮辱她的心肝宝贝,什么豪门仪态?那就是狗屁!
吴妈妈单手叉腰,一手指着姜熙淑的脸,破口大骂,隐忍什么的,全部退散!
“姜熙淑,你这个女人想象力也太丰富了,谁来求你了?就你这样,做人家婆婆?谁家愿意把自家女儿丢入火坑?我家闵芝那是人见人*,又能干又懂事,用得着巴结你儿子?我呸——”
姜熙淑嫌弃地擦了擦脸上的口水。
“别擦,我还没骂完,就算擦了,一会还得擦,我替你节省体力。”吴妈妈骂骂咧咧,“我们家闵芝嫁豪门也好,嫁小贩也好,就算嫁给普通的工人,只要那人是一心一意*着她的,我都认了,唯独不可能嫁入你具家受气,你也不瞧瞧你那张□脸,整天阴阳怪气,不死不活的,在神话你可以横着走,反正你一人独大惯了,你老公儿子女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