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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画卷-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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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的红。

女子寒声道:“我是来晚了,你这个小恶魔。”

孩子一边裹拭着那暗器,一边道:“哎呀,姐姐,不是在说这个哦,我说晚,是说主人已经走了,你来晚了。还有啊,我的名字叫小白,不叫什么小恶魔。”

“大护法约我来此,不现身却是去了哪里?”

这叫“小白”的孩子把黑巾捏揉成团,用其中洁净的面料揩了揩手,夜里难辨红与黑,他却分得很清楚,显示出超卓的观察力和记忆力,孩子举起洁白的小手,对着不甚明朗的月亮照了照,满意的微笑道:“你来,我就告诉你。”

“去那里?”

“到了再说。”孩子迈开脚步,在周围找寻着什么地方。

“若我猜得没错,是栾照请你们到暮望的吧。你们不在刺杀时候下手,事败后也不退走,究竟想做什么?还有,你犯下了大错,你不该杀这个人的。”

“姐姐,你怎么能乱猜呢。靠猜的话,永远不可能全对,不会被夸奖的。主人说把暮望搅得越乱越好,我只是奉命行事,有什么错呢。”

“想让暮望大乱,何必找上水路风烟。复梦派、恨愁帮两家实力大损,都好下手,可你们偏偏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靳雨楼岂是轻予。再说,暮望帮会的首脑们现在都在府衙被控制着,他们的下属没有上头指示,只会龟缩在自己的势力范围,想把暮望搅得翻天覆地,品无三那里早有准备。”

“哼哼,复梦派、恨愁帮?他们根本没用嘛,这两伙人连一个钦犯都对付不了,真差劲透了。最终,还是高行天厉害!高行天在水路风烟的老窝胁持了大个子,押到菜市口再将其斩杀,并且剖心示警。嗯,心狠手辣,完全符合他的一贯风格。哈哈,姐姐,不是我得罪靳雨楼,下手的是高行天哦。”小白随手一甩,将黑巾抛进了菜市的下水沟渠,他说得兴起,转头却见那女子仍伫立不动,便呼道:“差役马上就到,你再不跟来,得罪靳雨楼的就不是高行天,而是姐姐啦。”

第三十章月光刀光烛光(一)

月高升,月儿弯弯照九州,月如钩。

年年花相似,夜夜月不同。今夜月轮又残了一圈,以月成诗为号的“一家亲”也濒临支离破碎,这个卓越的杀手组织事败同心街,首脑伤重不知所踪,组员一人被杀,一人遭擒,剩下两名在逃。

“一家亲”遭到重创,丧失了在暮望重新起事的可能。官府却没有放松警惕,挫败“一家亲”的刺杀仅仅是暮望行动的一个开始。

朝廷肃清青州的使命大致完成三分之二。北华、遗石这两座青州驻兵重城基本平定,而暮望城由于武林势力介入,搏杀酷烈,牵一发尚未动全身,部分谋逆者见风转舵,匿旗不举,情势复杂。但不论如何,只要一天主谋未办,余孽未除,暮望就不算尘埃落定,新任郡守顾铁心就不能安心到任。

追缉杀手之事进展缓慢,唯一的新线索是全轲押解来的刺客屠兰暮。府衙差役急于邀功,迅速提审屠兰暮,他们把平日拷问刁民的手段用尽数拿出,可在屠兰暮身上全然得不到效果。

屠兰暮极能忍耐,他提出交换条件,不答应要求绝不开口。

一筹莫展之际,品无三的嫡系部队逆鳞卫到达了。审问工作立即转手给逆鳞卫。在刑讯领域,这群人才是真正的绝顶高手,犯人落到他们手中只能后悔在这个世界出生,屠兰暮也不例外。逆鳞卫略动一根手指头便让屠兰暮发出了杀猪般的哭喊,暮望衙役看着戳入屠兰暮脊背伤口弯转的手指,才知晓原来那里竟有一个左右痛楚的秘穴,俱露出了崇拜的表情。

酷刑之下,屠兰暮极力想说出点什么,可他的回答都不让人满意。屠兰暮嚎叫着:“他们在江记”,当审问之人要他确认的时候,屠兰暮又改口说:“广德书院。”审问之人问究竟在那里,屠兰暮惨呼:“也有可能在杜家店。”

在屠兰暮高低不一的悲鸣声中,逆鳞卫得到了十个不同回答,审问之人摇摇头,表示此人的嘴不是一般的硬。

屠兰暮惊恐欲绝。

他是真的不知道李纯一等人下落,以他的资历还无法进入“一家亲”的决策层。

酷刑持续压榨,屠兰暮的回答逐渐有气无力,喃喃历数着他到过的暮望地名。

答案不是没有对过,可惜答案不是唯一的。逆鳞卫终于放弃,记录下这个人价值不大,便将屠兰暮扔给了差役。

转说栾府,预备的盛大庆功夜宴成了空谈,夜夜笙歌的栾府从来没有这般气氛冷清过。人不欢,灯依旧。无事燃灯到天明是栾府的传统,不过栾府后身一栋叫做月门楼的阁楼漆黑一片,没有掌灯,处在周围一片灯火辉煌中显得颇不搭调。

阁楼之内正坐着“一家亲”的二号人物寇寿题。

寇寿题扭动着右手拇指的扳指。原本十枚指环,独缺了左手拇指对称的那一枚扳指。他把玩的扳指有点特殊,翠玉之中隐隐有一线黄芒,黄芒如蝌蚪状,慢悠悠的打着旋。此时黄芒的尖头一顿,指停在门口的方向。

房门轻响,楚红玉走了进来。寇寿题缺失的一枚扳指正戴在她的手上,同样的一线黄芒内隐其中。

寇寿题问道:“有发现?”

楚红玉道:“依照月磁针指示的方位,纯一就在这里。不过我在附近寻了一圈,磁针总在无规律的旋转,好生奇怪。”

寇寿题道:“此处的地脉蕴有巨大磁矿,干扰了月磁扳指,扳指在几尺的距离间才能够奏效,若离的稍远就无法明示方位,不过月磁相吸,首脑在此处无疑。”

楚红玉上卸下扳指,欲递还给寇寿题,寇寿题阻止道:“你留着吧。”

楚红玉幽幽道:“这是一个我不知道的秘密呢,从未料到你和纯一的联系竟有如此一层。那次大漠追杀,你就是依靠这个才没和他走散吧。”

“大漠那次行动吗?那次刺杀的目标是铁戈部落的小王子,北漠之王也专门派人保护他,凶险难以想象,可是我们仍旧成功了,不仅成功还全身而退。你虽然是‘一家亲’的三号人物,但是‘一家亲’你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我们必须找到首脑。”

“事已至此,‘一家亲’再无从不失手的记录可以缅怀。我只是不明白以纯一的才智怎么会接下这个任务。即使成功刺杀顾铁心,‘一家亲’也把天下人得罪光了。”

“首脑有他的理由。”

“什么理由?栾照拿下郡守之位,把暮望和我们平分?”

寇寿题一直在抚弄着扳指,这时抬起头,肃容相对,沉声道:“纯一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

楚红玉冰冷的对视着寇寿题,最终还是平息了怨气,道:“栾照表面客气,可如果是他藏着纯一,那我们要赴的可是一场鸿门宴。”

寇寿题道:“是什么都不重要。如果是场鸿门宴,那也轮不到他做主。”

楚红玉露出掩饰不住的痛苦,喟息道:“是啊,什么都不重要了。”

月色泊上楚红玉淡褐色衣裳,楚红玉的痛苦之色转瞬消失,只剩下深切的悲伤,寇寿题观察着楚红玉,那并不是他熟悉的少女杀手。如今“一家亲”到了紧要关头,寇寿题绝对允许楚红玉丧失斗志,他温言道:“救回首脑,就准你脱离‘一家亲’,我保证说到做到。”

“好轻松的话呢。”

“前提是你要退出江湖,毕竟知道的东西太多了。”

楚红玉失笑道:“退出江湖?呵呵,你告诉我,那里没有江湖?想退,能退到那里去?江湖只有进来的门,没有退出去的路。原来你也会说这种不讨好的冷笑话。”

寇寿题默然道:“我已经做了承诺,到时随便你怎样。”

楚红玉道:“我不会自行逃亡的,虽然这是最大的保身机会。还有请你清楚,我的决定和你的承诺无关。纯一对我有恩无仇,即使你走了,我一个人也会救他。”

寇寿题微笑道:“很好。没想到我们快到一无所有的时候,才有了默契。”

楚红玉哂道:“你家财万贯,又买通了蚂蚁窝,修到狡兔三窟却肯为纯一卖命到现在,这才是出乎我的意料。你就不担心堆积如山额财宝无福享用么。话说回来,你到底有多富有?”

寇寿题平淡道:“天下第一富豪是商会会长曹影贵,与之相比,我的财富只是他的十分之一,差不多。”

楚红玉咋舌道:“难以置信,你已经不是家财万贯而是富可敌国了,栾照恐怕又连你的十分之一也比不上了。”

寇寿题自嘲道:“钱有何用。没有智慧和力量,珍宝堆积的再多,也只是一堆破铜烂铁罢了。我好不容易找到李纯一这种人物,绝不能失去他。”

一片光亮从楼下沁入了黑暗的阁楼。

楚红玉推开窗户,见楼下候着几个提着灯笼的仆役,轻声道:“栾照派人来请了。假使他没有举动,反而有心和我们互相扶持,渡过难关,怎么应对?这个可能性并非没有。”

“他不动手,我们下手。拿下他问个清楚,不管是不是他劫走了首脑,他肯定知晓些什么。”寇寿题长身而起,道:“我们没有时间在暮望厮混下去,尤其是和这种人。”

回府之后的暮望步骑校尉很不高兴。

栾照先在静心斋待了一会,思前想后,越想越气,忽然间勃然大怒,扯烂了墙上悬挂的十四幅名画,顺手持着画轴凿落五名仆人的牙齿,然后将碎画塞进了仆人的喉咙。栾照持续暴走,他扼着一名小妾的喉咙,怒目瞪视,直至可怜的女人因窒息而晕死过去,栾照这才稍稍感觉到发泄了一点怒气。

栾照很少有这么恼怒的时候。以往谁让他不惬意,栾照立马就撕破脸皮,从不管对方是谁。这次憋着一肚子火气,栾照却不敢报复,到底对方钦差身份,更有武功卓绝的高手,明里暗处他均斗不过对方。他发誓等风头过了,必定好好修理一下恨愁帮、复梦派这两帮墙头草,至于那个新来号称青天的郡守,栾照盘算着也要给几分颜色看看,终叫你们明白这暮望还是在老子的手里!

但紧要的是先撑过眼前这一关。

他不敢去府衙,府衙三番五次传他过去,栾照皆以病重为由推脱。这不是个办法,但栾照宁愿这么拖下去。病重难行,品无三能拿他怎样?敢拿他怎样?即使尧汗田、卢照台这两个孬种供出他在幕后主使,他俱可以矢口否认,口说无凭,他料想绝没有证据落在外面。就算那帮钦差不择手段的栽赃,他在朝中尚有高人护佑,而府院之内尚还存着爷爷的一件宝贝。

嘿嘿,有了这个宝贝,他可是谁都不怕啊。

栾家三世为官,第一代的栾寇虽是旧朝之臣,但因顺应时势,有开朝换代的功劳,被当今圣上颁赐免死铁券。栾照本对其父栾祥光在大堂供着一张废铁的举动,甚为不屑。而如今他也感觉到了那事物的份量,栾照将铁券牢牢捆在怀中,颇有皇命在胸,谁敢动我的威风。

栾照方将信心恢复,情绪稳定,下午发生的一件事情却让他再次恼了起来。他托前来执行搜查任务的主薄苏冲做个中间人,孝敬点路费给钦差大人们,苏冲竟然推诿,不受。

这算什么?

那个钦差来的时候不顺路捎走几万两银子的?做个中间人,你苏冲也能捞到几千两的好处,何乐不为?一只奴狗,寻常没少吃我的喝我的,现在竟装起清高了!栾照当时就想揪下额头的汗巾,从装病的床榻跳将起来,狂抽苏冲一百个耳光。

还不能闹。

除了钦差,他的后院还藏着两个杀手。这就是铁证如山了,两个杀手直接参与了刺杀,说出来的话和卢照台、尧汗田的份量云泥之别,必须安顿好。

第三十章月光刀光烛光(二)

栾府广大,分为前、中、后两院。

前院是主仆起居的地方,亦是议事、会客之所。中院则以一座红楼为中心周边遍起层楼,环环相抱,俱为玩乐修建。后院则最为广大,人工造景几十处,请名家精心打造,跻身暮望奢华园林之列。

三院之中,栾照最少去的是后院。名为“怡情园”的这片水石、花木、幽径陶冶不了他的情操。建成后,栾照只象征性去转过几次,看过之后他更加清楚想要的是什么了。父亲、爷爷看重的这片园林在栾照的眼中一文不值,人生快意,左拥右抱、大快朵颐尚忙不过来,那有什么功夫讲究雅致酸儒。

夜宴地点从中院红楼搬到了前院接星台的花榭,请的客人也由暮望各界名流变成了两名杀手,排场大减。

各方面有违初衷,栾照却是一反常态,谈笑风生。

栾照养尊处优,应酬熟惯,对于酒前酒后的夸夸辞令颇为擅长。席间,栾照极力把气氛搞得热闹起来,随着酒兴上涌,他的言谈便像桌上的珍馐美味一样荤素交杂,肆言无忌。主人的心情突然转好,陪坐的史都、贾文就跟着栾照豪饮不断,早已面酣耳热,可是两个杀手一个冷如冰山,一个温吞不火,不为所动。

主热客冷,这酒宴还怎么继续。

栾照笑如春风,满脸真挚的表态道:“二位尽管放心,府上绝对安全,这暮望没人敢把屎尿盆子扣到本校尉的头上。今日之事虽不成,但栾照不是那种以成败论英雄的鼠辈,二位,呃,二位大侠都用心了,栾照敬二位一杯。”

寇寿题一直低头观察着扳指,恍然有思,似乎未觉对面的栾照说了些什么。扳指内的月磁针急速打着旋,比在月门楼时快出许多。接星台建于隆丘,花榭窗扇四合也挡不住夜风的渗透,楚红玉偏头看着跃然灯火,樱唇微叹,像是随着烛火陷入了往事之中。

两位杀手一言不发,沉默如金。

装成开怀畅饮,不胜酒力的史都和贾文安静下来,他们演不下去了,另外二人也期待着戏的结尾,那应该是一场碎杯为号的好戏吧。两人观察着栾照的眼色,之间栾照脸色阴了一下,瞬即又回复了笑态。

栾照的酒杯仍稳稳的捧在手上,保持着敬酒的姿势。对面寇寿题、楚红玉的厉害,他不是不知道,一旦出现麻烦,指望史都、贾文两人恐怕是不保险的,所以他还邀请了一名贵宾,有那人在,大可高枕无忧。

两名杀手没有反应,栾照收回姿势,瓷杯缓缓捏转,并没有如史都、贾文所预料的翻脸。

不过,看栾照的情形,他的酒杯迟早要掉到地上,不是因为杀机,而是美色。栾照的目光黏在楚红玉的身上,神色贪婪如坠进蜜糖之中的一只蝇,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女子。

论容貌,他的十八名小妾并不逊色这个女子多少,可是妻妾们缺少了神韵,外表的精致惑目一时,内在的气质却是永远动人的。

这女子微微侧着头,哀伤,无力,如同一朵盛了太多朝露的睡莲,载不动那许多愁。她看起来很凄清,但是又带着那么一点媚,媚在一眨眼间,媚在无声轻叹的红唇上,晕染的烛火映到她的身上好不勾人,若换身衣裳简直就像个新嫁的娘子。

栾照痴笑,笑得迷醉。他无法自拔之时,花榭小屋的窗纸忽然映出一个影子,那影子浮上窗纸仿佛云破月来花弄影,转瞬又溜走了。内心有鬼的栾照扫到那隐约的人影,陡然一个激灵,然后他的念头开始纷乱起来。

这两个漏网杀手事发之后不依后路遁逃,为何找到我的府上?这两人就不怕遭我灭口?他,他已经来了。杀还是不杀?这个美人也一起杀掉?

疑问和强力的欲望压制了杀意,栾照放下酒杯,少有的谦恭问道:“不知本校尉有什么得罪二位的地方,请二位直言。”

“如此,我就明说了。”窗外花枝疏影横斜,室内杀手终于愿意开口,寇寿题道:“栾校尉,‘一家亲’来暮望所办之事和你的利益息息相关,但你应该明白,我们并非应你的请约而来。说实话,我们之间本不该见面,‘一家亲’与你不想扯上一点的干系。”

栾照面色凝重道:“不错,本该是这样。”

“既然栾校尉深明其中道理,那为什么要暗算我‘一家亲’!”

听寇寿题兀厄的一问,史都、贾文皆以为宴席暗藏的杀局被寇寿题拆穿,震惊不已,栾照亦慌张道:“先生这句话是从何说起啊?”

寇寿题“啧啧”两声,续道:“栾大人这就是装模作样了,我们首脑伤重,恰巧落到了你的府中,难道不是遭你劫持?栾大人这过河拆桥的手段不可谓不快啊。留我们二人在府上,栾大人是想把我们‘一家亲’一网打尽,化谋反之罪为镇逆之功么?”

几个意像从栾照脑海里电般闪过,他绝不是个愚蠢的酒囊饭袋,霎时间,栾照明白一切都不在他的掌控之内,他喝止了怒然起身的史都和贾文,急切解释道:“误会,误会。”

寇寿题低着头道:“能消除的才是误会,我却没有看到栾大人做点什么。”

史都与贾文保持站立姿势,眼光却向着窗外转悠。栾照捏着手中杯,叱道:“妄动什么!还不坐下。”

楚红玉手臂所系的“红眉”尖镖早坠到手心,一言不合就要出手,栾照的克制却是出于她的意料之外。

寇寿题对史都、贾文的异常表现有所警觉,诡谲的气氛随着栾照尴尬的脸色蔓延起来。屋内除了五个人,没有杂人,在栾照开口之前,厅中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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