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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雪-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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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言道:“咱们去听听那群叫花子说甚么。”三人绕到厅中,只听见群丐吃吃喝喝,吵吵嚷嚷,污言秽语,尽说些日后明教、少林、武当、峨嵋各派归附之后,丐帮将如何兴盛威风。三人隐身窗后,听了半日,也不曾听出什么重要事情。何以言打了个手势,三人便悄悄退出。
到了无人处,何以言道:“陈友谅尚不在此地,看来咱们等上几日,到丐帮大会时为好,届时有什么图谋,也都能知晓了。”宋青书点头称是,周芷若忧虑道:“姊姊,你觉得究竟是谁带走了谢大侠?”
何以言摇了摇头,道:“如今江湖上人事变动太多,我也猜不出。”宋青书接口道:“我倒觉得是那些身穿黑白衣衫的女子居多,不过她们武功路数……似乎又不太可能是刚猛一路……”他摇了摇头,却也猜之不出。
忽然,西北方向有一只浅紫色的莲花信号箭冲天而起,何以言神色一动,道:“我同门传讯,想必有要事。宋少侠,芷若,我要先去一下。既然丐帮正月初八在此聚会,那么届时咱们再见。”她一边说,一边已疾奔而去,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声音仍似在耳边不远,身影却早已消失。
再说张无忌与赵敏离开之后,却偶遇追捕宋青书的陈友谅等人,听到端倪,后来又有不知名人传信,指引他往卢龙而来,却也堪堪与何以言等人同一天赶到,只早些许。张无忌却不如何以言细心,以为谢逊逃脱,深信不疑,便按照那留下记号追踪而去,被引着在河北绕了个大弯子,气闷不已。
当下张无忌买了匹坐骑,重回卢龙,在估衣店买了件白色长袍,借了朱笔,在白袍上画了个极大的火焰,决意堂堂正正的以明教教主身分,硬闯丐帮总堂,大闹一场。他到了那财主巨宅门前,只见两扇巨大的朱门紧紧闭着,门上碗口大的铜钉闪闪发光。他双掌推出,砰的一声,两扇大门飞了起来,向院子中跌了进去,乒乒乓乓一阵响亮,两只大金鱼缸打得粉碎。
张无忌劈破大门,大踏步走了进去,舌绽春雷,喝道:“丐帮众人听了,快叫史火龙出来见我。”院子中站着丐帮的十多名四五袋弟子,见两扇大门陡然飞起,已是大吃一惊,又见一个白衣少年闯进,登时有七八人同声呼喝,迎上拦住,纷纷叫道:“甚么人?干甚么?”张无忌双臂一振,那七八名丐帮弟子砰砰连声,直摔出去,只撞得一排长窗尽皆稀烂。他穿过大厅,砰的一掌,又撞飞了中门,见中厅上摆着一桌筵席,史火龙居中而坐。一干丐帮首领听得大门口喧哗之声,正派人出来问询。见状群丐无不骇然。
群丐纷纷离座,走到阶前。史火龙抱拳道:“阁下便是明教张教主了?”张无忌心想他是一帮之主,倒不可失了礼数,当下抱拳还礼,说道:“不敢。在下擅闯贵帮总舵,还乞史帮主恕过无礼之罪。”史火龙道:“张教主近年来名震江湖,在下如雷……这个贯耳,今日见到老兄身手,果然厉害得紧,嘿嘿,佩服,佩服”张无忌道:“在下来得鲁莽,倒教史帮主见笑了。我义父金毛狮王在哪里?请他老人家出来相见。”史火龙脸上一红,随即哈哈一笑,说道:“张教主年纪轻轻,说话却如此阴损。我们一番好意,请谢狮王来……来那个……喝一杯酒,哪知谢狮王不告而别,还下重手伤了敝帮八名弟子,他奶奶的,这笔帐不知如何算法?却要请张教主来打打算盘了。”张无忌一怔,心想:“那八名丐帮弟子果是我义父以重手拳所杀。看来他老人家确已不在此间,但到了何处呢?”
他正在踌躇时,忽然听得一个娇声叫道:“无忌哥哥!”张无忌回头一看,正见周芷若向他奔来,又惊又喜,唤道:“芷若!”
周芷若泪水涟涟,哽咽道:“无忌哥哥,义父,他老人家不知被谁抓取。我遇到了何姊姊,方才得救。我总算看到你了。”张无忌心中万分感慨,叹道:“芷若,苦了你了。”周芷若含泪微笑道:“不苦,只要你一心一意待我,我说甚么都不苦。”
何以言与宋青书尚藏身在外,瞧得清楚,何以言不禁叹了口气,道:“这位张大教主,真懂得搅局。罢了,罢了!”她见周芷若面带红晕,甚有喜色,显然这妮子已经是情根深种,只要张无忌不再理会赵敏,她便会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宋青书亦是低声叹了口气,道:“眼下怎么办?”何以言踌躇一下,道:“先看看。今日其他的也罢了,须得先除了陈友谅此贼,免生后患。”她微露冷笑,道:“他那个神通广大的师父,眼下可不在这里。”
那边,群丐和张无忌一言不合,又有陈友谅句句挑拨,已经大打出手,群丐布起打狗阵,将张周二人团团围住。宋青书急道:“何姑娘,咱们是否下去相救?”何以言断然摇了摇头,道:“张无忌护得住芷若。”她神色忽然一动,拉着宋青书从右侧跌落,隐身假山后,低低道:“又有人来了!”
正在此时,忽听得屋顶上传下来轻轻数响琴箫和鸣之声,似是有数具瑶琴、数枝洞箫同时奏鸣。乐声缥缈宛转,若有若无,但人人听得十分清楚,只是忽东忽西,不知是从屋顶的哪一方传来。
陈友谅朗声道:“何方高人驾临丐帮?若是明教群魔,不妨就此现身,何必装神弄鬼?”
瑶琴声铮铮铮连响三下,忽见四名白衣少女分从东西檐上飘然落下庭中,每人手中都抱着一具瑶琴。这四具琴比寻常的七纺弦琴短了一半,窄了一半,但也是七弦齐备。四名少女落下后分站庭中四方。跟着门外走进四名黑衣少女,每人手中各执一枝黑色长箫,这箫却比常见的洞箫长了一半。四名黑衣少女也是分站四角。四白四黑,交叉而立。
八女站定方位,四具瑶琴上响起乐调,接着洞箫加入合奏,乐音极尽柔和幽雅。悠扬的乐声之中,缓步走进一个身披淡黄轻衫的女子,左手携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女童。那女子约摸二十七八岁年纪,风姿绰约,容貌极美,只是脸色太过苍白,竟无半点血色。那女童却相貌丑陋,鼻孔朝天,一张阔口,露出两个大大的门牙,直有凶恶之态。她一手拉着那个美女,另一手却持一根青竹棒。
宋青书瞧得清楚,低声道:“东南西北四名女子,便是我那日见到的。”他不敢高声,只压低了声音,指给何以言瞧。
群丐一见这两个女子进来,目光不约而同的都凝视着那根青竹棒,似乎天下唯有这根竹棒才是第一要紧的物事,甚么白衣少女、黑衣少女、黄衫少女,以及这个丑女童本人,谁都是对之视若无物。张无忌暗暗诧异,打量这竹棒时,只见那棒通体碧绿,精光溜滑,不知多少年来经过多少人的摩挲把弄,但除此之外,却也别无异处。
那黄衫美女目光一转,犹似两道冷电,掠过大厅上众人,最后停在张无忌脸上,冷冰冰的道:“张教主,你年纪也不小了,正经事不干,却在这儿胡闹。”这几句话中微含责备之意,但辞语颇为亲切,犹似长姊教训幼弟一般。张无忌脸一红,退回周芷若身边。
陈友谅转向那黄衫美女,拱手说道:“芳驾惠临敝帮,不知有何教言?尊姓大名,可得见示否?”又问那丑陋女童道:“小姑娘,你这根竹棒是哪里来的?”
那黄衫美女冷冷的道:“混元霹雳手成昆在哪里?请他出来相见。”张无忌听到“混元霹雳手成昆”七字,心下大奇,却见陈友谅脸上陡然变色。但他神色迅即宁定,淡淡的道:“混元霹雳手成昆?那是金毛狮王谢逊的师父啊。你该问明教张教主才是。”黄衫美女道:“阁下是谁?”陈友谅道:“在下姓陈,草字友谅,乃丐帮的八袋长老。”
黄衫美女嘴角向史火龙一撇,问道:“这家伙是谁?模样倒是雄纠纠的一副英雄气概,怎地如此脓包?给人略加整治,便即大呼小叫,不像样子。”
群丐都感脸上无光,暗自羞惭,有些人瞧向史火龙的眼色之中,已带着三分轻蔑,两分气恼。陈友谅道:“这位便是本帮史帮主。他老人家近来大病初愈,身子不适,你是客人,我们让你三分。若再胡言乱道,得罪莫怪。”说到最后两句,已是声色俱厉。
黄衫女子微微冷笑,先揭穿了丐帮以信胁迫韩山童之事,将群丐羞辱一番,又当场揭穿了那假冒的史火龙,亮出那手持打狗棒的小姑娘史红石身份,史红石放声大哭,说出自己爹爹乃是被成昆所害,群丐皆是恍然大悟,群情激奋,待要寻陈友谅算账时,却见他不知何时已经逃去。
陈友谅在那黄衫女子揭露韩山童之事后,便悄悄隐在人群中离去,他心下十分懊恼,多年谋划功亏一篑,却不知这女子是何来路,只得先去寻师父成昆禀报。谁知他走不多远,忽然一柄长剑拦住了去路。
何以言面色淡然,道:“陈友谅,且慢。”陈友谅面上色变,却强笑道:“原来是何掌门,却不知有何指教?”他话未说完,忽然瞪大了眼,“嗬嗬”两声,竟已经被割断了气管,尸身扑地落下。
何以言收剑,剑身一痕鲜血不染,她慢慢说道:“没甚么指教,只是取你性命而已。”她转头向宋青书一笑,道:“这一对师徒作恶多端,证据确凿,我也再没心情听他们说甚么鬼话。”宋青书亦是一笑,道:“斩草除根,那是理所当然。”
何以言看也不看那地上尸身一眼,只说道:“这里距离不远,大约不久便有人能看到。倒也不需我们替他掩埋了。”她顿了顿,道:“宋少侠,你还回去么?”
宋青书苦笑一声,道:“有缘无分,奈何奈何。何姑娘好意在下心领了。唉——”他微微叹息一声,面上颇有遗憾之色。宋青书初见周芷若便颇有好感,虽不如何以言给他的印象来得震撼,但是也颇有求亲之意。这几天相处,更是对周芷若温婉蕙质,外柔内刚的性情,十分喜爱敬佩。只是周芷若见了张无忌后,便似死心塌地,宋青书纵然十分遗憾,也只能一笑置之。
宋青书拱手道:“成昆既然不在此处,丐帮事情已了。青书再多留无益,却要去相助寻我七叔了,何姑娘,咱们就此别过罢。”他清啸一声,纵起轻功,顷刻远去。
再说黄衫女子处理了丐帮之事,将走之时,却忽然对周芷若笑了一笑,道:“周姑娘,你似乎很是害怕我?”周芷若身子微颤,却抬头大大方方一笑,道:“此话从何说起?”那黄衫女子也只一笑,掠上屋顶,那四名黑衣少女、四名白衣少女一齐跃上屋顶,琴声丁冬、箫声呜咽,片刻间琴箫之声飘然远引,曲未终而人已不见,倏然而来,倏然而去。

何如怜取眼前人

再说张无忌周芷若别了丐帮中人,与韩林儿一同南下前行。韩林儿对教主十分恭谨,不敢并骑而行,远远跟在后面,沿途倒水奉茶,犹如奴仆般服侍张周二人。两人琢磨谢逊不知此刻到了何处,均感茫无头绪。
这日他们到了一处小镇投宿,晚饭过后,张无忌与周芷若二人出外闲走透气,张无忌因心中有愧,想自己曾对她发下重誓,决意杀了赵敏,为表妹殷离报仇,但与赵敏相见后非但不杀,反而和她荒郊共宿,连骑并行,这番经过委实难以出口;因此一直不敢将遇见赵敏之事与周芷若说明,这日终于鼓起勇气说了,又谈到谢逊之事,两人勉强也算是尽释前嫌,于是相依相偎,说些亲密话语。
突然之间,两丈开外一株大树后“嘿嘿”连声,传来两下冷笑。张无忌正将周芷若搂在怀里,一愕之间,只见一个人影连晃几晃,已远远去了。
周芷若一跃而起,苍白着脸,颤声道:“是赵敏!她一直跟着咱们。”张无忌听这两下冷笑确是女子声音,却难以肯定是否赵敏,黑夜之中,又无法分辨背影模样,迟疑道:“真是她么?她跟着咱们干么?”周芷若怒道:“她喜欢你啊,还假惺惺的装不知道呢。你们多半暗中约好了,这般装神弄鬼的来耍弄我。”张无忌连叫冤枉。
周芷若俏立寒风之中,思前想后,不由得怔怔的掉下泪来。
张无忌左手轻轻搂住她肩头,右手伸袖替她擦去泪水,柔声劝慰了她一阵子,又解开衣襟,露出胸口剑疤,笑道:“这一剑是你刺的!你越刺得我深,我越是爱你。”周芷若伸出纤纤素手,轻轻抚摸他胸口的伤痕,心中苦不胜情,突然脸色苍白,说道:“一报还一报,将来你便一剑将我刺死,我也不懊悔。”
张无忌柔声道:“待咱们找到义父,便请他老人家替咱俩主婚,自后咱二人行坐不离,白头偕老。只要你喜欢,再刺我几剑都成,我重话儿也不说你一句。这么着,你够便宜了罢?”周芷若将脸颊贴在他火热的胸膛之上,低声道:“但愿你大丈夫言而有信,不忘了今日的话。”两人偎倚良久,直至中宵,风露渐重,方回客店分别就寝。
约莫三更时分,周芷若悄悄起身,却往楼上走去,那楼上客房一灯如豆尚未熄灭,周芷若轻轻叩门,只听得里面声音道:“芷若么?进来罢。”
周芷若侧身走进,歉声道:“姊姊,我在镇上瞧见你留下讯号,因此知道你在。不过我想你大约不想见到无忌哥哥,因此白天也没敢冒昧过来。”何以言端坐床边打坐,淡声道:“只是顺路而已。你们下面要去大都,我可就不同行了。”
周芷若在她身边坐下,低声道:“姊姊,那赵敏阴魂不散,还是跟着我们。谢大侠、谢大侠他……”她忽然语塞,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何以言道:“你想我陪你去大都打探谢逊消息?不过我倒觉得你们去了也无用,谢逊多半不会在大都。”
周芷若摇头道:“我也不大想去,不过无忌哥哥这般主张,我怎拗得他过?”她一抬头,忽然一笑,略带狡黠道:“姊姊真不去大都?”
何以言微微抿唇,道:“我知你的意思。不过我究竟只是江湖中人,朝堂政局,我可是完全插不上手。驱除鞑子的大业,多半还是着落在明教身上的多,咱们这些江湖门派,充其量也不过行些刺杀,拦阻之类的小道,便是去大都打探什么变动,也无济于事。”她微微一笑,道:“你那位无忌哥哥,身上担子何其重大?他自己却全没些自觉。”
周芷若道:“这些事情,我也不大懂,无忌哥哥新任教主,也有许多不熟练处。我想现在虽然不会,只要下决心认真去学,将来总能慢慢学会。”她又躬身谢道:“多谢姊姊良言提醒。”
何以言展颜一笑,道:“好罢,你说得也有些道理,那么我也去大都一趟。你们跑这一次,八成找不着谢逊,不过若是去办些别的事情,也是不错。”她瞧了一眼周芷若,道:“夜深了,你回去睡罢。”
周芷若却不肯走,道:“我多和姊姊说会话。”何以言揶揄她道:“留着去和你的无忌哥哥说,岂不是更好?”周芷若跳起来不依,便要去挠她痒痒,两女笑闹一阵,方才整衣坐好。
周芷若忽然问道:“姊姊,若是一个人发了誓,却办不到,那会怎么样?”何以言奇道:“发什么誓?”周芷若迟迟疑疑地道:“就是那种很吓人的毒誓……”何以言想了想,道:“我不大清楚。我从不发誓,我若答应别人什么,自会做到,何必发誓?天下也没人可逼着我发誓,纵有万一从权的时候,我心中既无此意,什么毒誓也只算是牙疼咒。”
周芷若犹豫道:“我……”她思索一阵,转头向何以言露出个笑容,道:“姊姊,我倒真羡慕你无拘无束。”
何以言叹了口气,道:“天下谁又能真正无拘无束。无论誓言还是承诺,总是逃不过自己的心去。”她亦是有些感慨,微微出神,却未注意到周芷若脸色一刹那惨白若死。
***
其时元帝信奉佛教,这日正是元帝大游皇城之日,帝后贵人,皆往庆寿寺上香,因此京城的达官贵人,各出稀巧杂戏,装点彩车,沿途游行,街上无数衣着光鲜的男女百姓,嘻嘻哈哈,皆往北门涌去。
其时方当卯末辰初,皇城内外已人山人海,几无立足之地。何以言随着人流而行,过不多久,便听见锣声当当。众百姓齐呼:“来啦,来啦!”人人延颈而望。
锣声渐近渐响,来到近处,只见一百零八名长大汉子,一色青衣,左手各提一面径长三尺的大锣,右手锣锤齐起齐落。一百零八面大锣当的一声同时响了出来,直是震耳欲聋。锣队过去,跟着是三百六十人的鼓队,其后是汉人的细乐吹打、西域琵琶队、蒙古号角队,每一队少则百余人,多则四五百人。
乐队行完,只见两面红缎大旗高擎而至。一面旗上书着“安邦护国”,一面旗上书着“镇邪伏魔”,旁附许多金光闪闪的梵文。大旗前后各有二百蒙古精兵卫护,长刀胜雪,铁矛如云,四百人骑的一色白马。众百姓见了这等威武气概,都大声欢呼起来。
何以言微微垂了头,低低吟道:“……一朝虏夷乱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嘿,只是那又如何?升斗小民,这御座上是何人,又与他们何干?”她抬头望去,只见街上人流如织,个个脸上喜气洋洋,不由得又叹了口气。
两面大旗刚过去,突然间西首人丛中白光连闪,两排飞刀,直射出来,径奔两根旗杆。每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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