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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雪-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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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之中,忽听得一个阴恻恻的声音说道:“江湖上人人皆知,那把武林至尊的屠龙刀,乃是落在谢逊手中。少林派既得谢逊,岂有不得宝刀之理?人家杀谢逊是宾,扬刀立威才是头等大事。我说空智大师哪,你也不用装模作样啦,痛痛快快的将那屠龙宝刀捧将出来,让大伙儿开开眼界是正经。你少林派千百年来就是武林中的头儿脑儿,有此刀不为多,无此刀不为少,总之是武林至尊就是。”这说话之人,乃是“醉不死”司徒千钟,这话一出,场中许多人跟着附和,皆要少林寺拿出宝刀。
空智缓缓说道:“屠龙刀不在敝寺,老衲一生之中也从来没见过,不知世上是否真有这么一把刀子。”群雄一听,立时纷纷议论,广场上一片嘈杂,与会诸人原先都认定此会必与屠龙刀有莫大关连,岂知空智竟然一口否认,谁都大出意料之外。
空智身后跟着九名老僧,均是身披大红袈裟。待群雄嘈杂之声稍息,九僧中一名老僧踏上两步,朗声说道:“屠龙刀本在谢逊手中,但敝派擒到他之时,那刀却不在他身边。本寺方丈以此乃武林大事,曾详加盘查。谢逊倔强桀傲,坚不吐实。今日英雄盛会,一来是商酌如何处置谢逊,二来是向众家英雄打听那屠龙刀的下落。哪一位得知音讯的,便请明言。”群豪面面相觑,谁都接不上口。
忽然,有一个清美女声道:“若是这里果然有人得知屠龙刀音讯下落,明言又怎样,不明言又怎样?”
这话一出,众人皆循声望去,只见峨眉掌门人周芷若端然而坐,神色自若。空智老眼中精光一闪,问道:“周掌门……”他话尚未完,忽然被外面知客僧大声传报打断,“丐帮史帮主,率领丐帮诸长老,诸弟子到!”
空智说道:“有请!”丐帮是江湖上第一大帮会,他亲自迎去。只见一列人快步向广场走来,约莫一百五十余人,都是衣衫褴褛的汉子,丐帮近年来声势虽已不如往时,毕竟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在江湖上仍有极大潜力,群雄谁也不敢轻视,大半站了起来。但见当先两名老年丐者,身后,却是个十二三岁的丑陋女童,鼻孔朝天,阔口中露出两枚大大的门牙,正是史火龙之女史红石。史红石手持丐帮帮主信物打狗棒,之后是掌棒龙头、掌钵龙头,其后依次是八袋长老、七袋弟子、六袋弟子。丐帮这次到来的,级位最低的也是六袋弟子。
空智见持打狗棒的是个女童,心下踌躇,不知帮主是谁,该当向谁说话才是,只得合十行礼,含糊道:“少林僧众恭迎丐帮群雄大驾。”群丐一齐抱拳还礼。传功长老说道:“敝帮史前帮主不幸归天,众长老公决,立史帮主之女史红石史姑娘为帮主,这一位便是敝帮新帮主。”说着向史红石一指。空智虽大感诧异,却也不缺礼数,合十道:“少林门下空智,参见史帮主。”史红石福了福还礼,嗫嗫嚅嚅的对答不出。传功长老道:“敝帮帮主年幼,一切帮务,暂由兄弟及执法长老二人代理。空智神僧乃前辈大德,多礼甚不敢当。”两人谦虚了几句。知客僧引着群丐入木棚就座。
何以言见状,转头瞧向宋青书,恰宋青书也向她看来,两人目光一触,宋青书便低声道:“只怕是咱们那日在丐帮所见的黄衫女子……”周芷若在一边也听得真切,当下也是蹙眉,不解道:“他们在搞什么鬼?”
何以言淡然道:“搞什么鬼,也不怕他们翻了天去。”
那边丐帮传功长老却是来者不善,指责少林寺害死丐帮前任帮主石火龙,旁人听了这大出意料之外的消息,都惊讶莫名。那丐帮传功长老声音极是洪亮,场上数千人大部分听得清楚,“……丐帮今日到此,是要当着天下英雄之前,请空闻方丈指点迷津。我们史前帮主到底在甚么事上得罪了少林派,以致少林高僧害死史前帮主之后,对寡妇孤女也要赶尽杀绝,连史夫人也保不了性命?”空智合十说道:“阿弥陀佛,史帮主不幸仙逝,老衲此刻才首次听到讯息。长老口口声声说是敝派弟子所为,只怕其中大有误会,还请长老言明当时详情。”传功长老道:“少林派千百年来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我们岂敢诬赖?便请贵寺一位高僧、一位俗家子弟出来对质。”空智道:“长老吩咐,自当遵命。不知长老要命哪二人出来?”
传功长老刚要说话,忽然“啊”地一声,偌大一个身子飞出五六丈远,砰地砸起一蓬尘土,只见那原地倏然出现一个素衣女子,却是昆仑掌门何以言。
群丐顿时大哗,掌舵龙头怒声道:“何掌门,你这是何意?”忽然,那传功长老爬将起来,走到何以言面前,低头恭敬行了一礼,道:“多谢何掌门救我性命。”他撕下自己半截衣袖,只见那袖上插着一枚黝黑的细针,细针落地,竟然滋滋有声,顷刻将那青石砖地腐蚀出一个洞来,可见上面淬了极毒的药物,多半是见血封喉。
传功长老怒目望向少林僧人,他本性粗豪,此时差点遭了暗算丧命,顿时开口痛骂道:“他奶奶的少林秃驴,你以为暗算老子,就没有人将你们做的恶事公之于众么?那圆真和尚就是杀害咱们史帮主的凶手!”他虽然大怒,却也小心,不敢再站在少林诸僧面前,只立得远远的,丐帮众人也纷纷大声喝骂起来,叫花子的污言秽语,实在难听之极。
何以言出手相救丐帮传功长老,自然也是猜到对方与自己来意差不多,丐帮人数众多,对付这少林和尚,便更有优势些。这昆仑女掌门人原本俏生生立在原地,忽然仰身一拧,长袖在空中卷了一个花,随即淡声说道:“向本座发射毒针的,是想必是圆真大师了?不知身化何人,又藏在何处?这毒针,是用机关发出的罢?速度倒是挺快。”衣袖一摆,又将一枚与前般无二的毒针拂落地上。那第一枚毒针本是偷袭,旁人都瞧着传功长老,无人注意,待何以言出手将传功长老击飞,也不知那针从何而发;而这第二枚毒针,却是何以言立在原地不动,以巧妙袖劲接下,那空中蓝光一闪,虽不知何人发出,却分明是从那群少林僧的方向射出无疑。
空智脸色铁青,回头向着少林群僧,缓缓说道:“本寺自达摩老祖西来,建下基业,千百年来历世僧侣勤修佛法,精持戒律,虽因学武防身,致与江湖英豪来往,然而从来不敢作何伤天害理之事。方丈师兄和我早已勘破世情,岂再恋此红尘……”他目光从群僧脸上逐一望去,说道:“这枚毒针是谁所发?大丈夫敢作敢当,给我站了出来。”数百名少林僧无一接口,有的说:“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何以言忽然转头向丐帮传功长老问道:“阁下要对质之人,想必是圆真与陈友谅了?”见传功长老点头,她便道:“陈友谅作恶多端,已被我所杀,难道贵帮尚且不知?”传功长老先是一惊,随即鼓掌道:“何掌门杀得好!”
何以言又道:“陈友谅固然已死,圆真我前些时却见过,确是在少林寺中,何不请出?空闻大师乃是圆真师父,为何今日也托辞不见?”
空智脸上怒色一闪而过,合掌宣了声佛号,盯着何以言道:“何掌门这是要指证,敝派掌门人,竟然是杀人凶手不成?”
何以言漠然道:“是与不是,叫出来一问便知。”丐帮亦是大声附和,叫道:“让少林方丈空闻大师和圆真和尚都出来,和咱们当面对质!”
张无忌见何以言此举,竟然隐隐有挑动丐帮与少林为敌之意,他虽然要救义父谢逊,迟早要与少林对上,但也不愿现在就立刻大动干戈,寻思如有回环余地更好。此时见何以言针锋相对,暗暗为她担忧。
空智怒道:“掌门师兄患病不能见客,圆真此时并不在寺中,难道还会骗你们不成?”丐帮龙头道:“是真是假,谁知你是不是骗人,除非让咱们上搜一搜!”少林僧人齐声冷笑,其中一个大红袈裟的老僧冷笑道:“何掌门武功高强,那枚毒针,还不知究竟是不是咱们的人发的,刚才大家只见何掌门接下毒针,又有谁亲眼见得了是哪一个和尚发出的?”言下之意竟要倒打一耙,说何以言故意栽赃嫁祸。
忽然,周芷若霍然起立,身形疾速飘起,只见翠色一闪,便见她不知以何手法,制住了达摩堂九名老僧中的左起第四位,那老僧身材高大,却被周芷若五指成钩,抓着脑门,提在手里,宛如婴儿般动弹不得。这一下兔起鹘落,旁人竟不得反应,却纷纷惊疑,这峨眉掌门人武功竟然如此惊人。
周芷若将那老僧往地上一掼,掌中劲气震破老僧袈裟,众人只见那和尚腰间绑着一个小小钢筒,筒头有一细孔。人人尽皆恍然:这钢筒中自必装有强力弹簧,只须伸手在怀中一按筒上机括,孔中便射出喂毒钢针,发射这暗器不须抬臂挥手,即使二人相对而立,只隔数尺,也看不出对方发射暗器。
周芷若盈盈一笑,向何以言微微一躬身,说道:“姊姊,妹子为你擒下适才发射暗器贼人,请姊姊发落。”她手一松,那老僧天灵盖上五条鲜血缓缓流下,周芷若缓步走回峨嵋派,重又坐下,含笑不语,似甚文静,只是谁也不敢再小看这年纪轻轻的峨眉女掌门。
空智大怒喝道:“空如,原来是你!”却只见那空如脑袋一歪,竟然已经气绝死了。少林派与丐帮重又争吵起来,丐帮一定要圆真出来对质,甚或牵扯方丈空闻,而少林寺群僧坚决不肯,说丐帮无凭无据,自己这边却先死了一个人,就算抵命也过得去了。两下越说越僵,眼看就要动手。空智坐在一边,丝毫没有阻止之意。
忽然,司徒千钟阴阳怪气的声音说道:“今日天下英雄齐集少林,有的远从千里之外赶来,难道是为瞧丐帮报仇来么?”夏胄道:“不错。丐帮与少林派的梁子,暂请搁在一旁,慢慢算帐不迟,咱们先料理了谢逊那奸贼再说。”掌棒龙头怒道:“你嘴里可别不干不净,金毛狮王谢大侠,乃明教法王之一,甚么奸贼不奸贼的?”夏胄声若洪钟,大声道:“你怕明教,俺可不怕明教。似谢逊这等狼心狗肺的奸贼,难道还尊他一声英雄侠士么?”
杨逍走到广场正中,抱拳团团一礼,说道:“在下明教光明左使,有一言要向天下英雄分说。敝教谢狮王昔年杀伤无辜,确有不是之处……”
夏胄道:“哼,人都给他杀了,凭你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使能令死人复生么?”
杨逍昂然道:“咱们行走江湖,过的是刀头上舐血的日子,活到今日,哪一个手上不带着几条人命?武功强的,多杀几人,学艺不精的,命丧人手。要是每杀一个人都要抵命,嘿嘿,这广场上数千位英雄好汉,留下来的只怕寥寥无几的了。夏老英雄,你一生之中,从未杀过人么?”
忽然,周芷若出声道:“杨左使这话毫无道理。江湖中人,讲的是血债血偿。倘若一个从未杀过人的人才有资格报仇,按照杨左使此理,不会做饭的人也不该吃饭,不会织布的人也不得穿衣,不会盖房子的人,统统去做乞丐睡在路边,就算公平了?”杨逍噎了一下,却觉无言可答。顿时群豪便叫道:“周掌门说的是!谢逊罪孽深重,人人得以诛之。休听这魔头胡缠乱道,他与谢逊是一伙的!”
张无忌听她这般落井下石,不由大惊,心想自己得罪芷若甚深,眼下她要向自己报复,竟然要致义父死地,不由得出口叫道:“芷若,求你……”周芷若回头望了他一眼,淡淡道:“张教主觉得我说的不是?”
张无忌定了定神,走到峨嵋派前,长揖道:“周姊姊,张无忌得罪你甚深,还望你大人有大量,莫同我一般见识罢!”
周芷若也不避让,大刺刺受了他这礼,却温温然笑道:“过去的事情,那就一笔勾销。”张无忌正要大喜,却听她又道:“只是天下英雄在此,若是我偶然替别人说句公道话,便成了记恨报复于你,难道我就从此一辈子不说话了?张教主如此想法,也太小瞧我峨嵋派的气量罢?”她一抬手,忽然笑道:“张教主若是无事,这便请回吧!”
此时恰何以言走到旁边,张无忌见了她,想起种种前事,内心颇有些惴惴,只是仍然低声道:“何姊姊,那日我为了相救义父,确是做得差了,辜负,辜负……”何以言抿了抿唇,抬手止住正要说话的周芷若,问道:“我见谢法王被关在地窖之中,怎地你那日不曾救出来?”张无忌听她口气松动,不由微微一喜,忙道:“何姊姊,原来那时候你也在!你也晓得了,都是那成昆奸贼害我义父,是不是?”
何以言奇道:“成昆是谁?”昔日光明顶上一战,她伤重晕倒,后来随同明教众人入密道躲避,自然不晓得明教这些内情,只是她心念一转,想起圆真与地窖中谢逊对答,便省道:“成昆就是圆真和尚?”
张无忌连连点头,深深作揖,道:“成昆密谋勾结鞑子,陷害我义父,后来又和徒弟陈友谅阴谋杀害丐帮帮主,这些都是真事。何姊姊你已经除了陈友谅这奸贼,待会相救我义父,还请你不吝施以援手。”
何以言思索一下,微微点头,道:“到时候再说。”张无忌见她不曾明确拒绝,生出些喜意,又连声道谢,虽然周芷若态度客气疏离,令他有些没趣,但谢逊一事上,总算放了半颗心下来。
那边明教韦一笑说不得二人,已经出手立威,群雄吵吵嚷嚷,商议一阵,那司徒千钟更在其中插科打诨,空智身后一名老僧站起身,说道:“少林派忝为主人,不巧方丈突患重病,盛会主持无人,倒让各位见笑了。谢逊和屠龙刀二事,其实一而二,二而一,尽可合并办理。以老衲之见,与会群雄,英才济济,只须各人露上一手,最后那一位艺压当场,谢逊归他处置,屠龙刀也由他执掌,群雄归心,岂不是好?”
周芷若轻声道:“何姊姊……”何以言却瞧着那老僧,低声道:“难道空闻方丈,并非故意藏匿不出,而是又一个史火龙?”宋青书低声道:“何姑娘的意思是,圆真挟制了少林方丈?”何以言道:“这难道不是他们师徒惯做的勾当么?”因道:“当下之急,确实要赶紧找出圆真来。此人甘为鞑子走狗,我当初打探时,万安寺一事皆是他在后出谋划策……”说到最后已经银牙紧咬,恨声道:“除了汝阳王一家,这圆真贼秃也绝不能轻轻放过!”
周芷若省悟道:“所以姊姊适才叫我莫要说话,是想借助明教之力,好从少林寺中捉拿圆真?”何以言见她似有小小不满,轻笑一声,在她耳边略说几句,周芷若顿时重现笑容,连连点头。

剑利无伦

那边群雄吵吵嚷嚷,却要定下比斗规矩,又说该请何人公证,一时间有人说:“少林忝为地主,空智大师自然该算一位了!”有人道:“武当俞二侠为人严谨,做这公证人最好不过。”那司徒千钟尖声道:“我推举昆仑何掌门和峨眉周掌门,这两位武功高强,又刚刚揭破贼人奸计。况且咱们这虽然是英雄大会,也没有不给英雌们留一席之地的道理!”他这话引得许多人纷纷发笑,周芷若皱了皱眉,道:“这人一直在胡言乱语,究竟是什么来历?”
何以言淡淡道:“不管什么来历,只是这人所说言语,应当不是圆真同党。”她忽然一怔,却见张松溪正立在芦棚外面不远,正瞧着自己,似有话要说。周芷若起身招呼道:“张四侠是来寻宋少侠么?”
宋青书忙走过去,恭听师叔教诲,张松溪道:“我找何掌门有些话说,能否暂借一步?”宋青书望一眼自己四师叔,见张松溪神色严肃。他素知武当众人中,唯有这个师叔最富智计,况且这次少林大会,颇有蹊跷,只怕当真是被张松溪看出了什么。当下宋青书便向何以言道:“何姑娘,我四师叔想必是有要事。”周芷若亦道:“姊姊,你去罢!眼下还早,谅来还不会有什么高手。”
何以言缓步走出芦棚,低声道:“那边树林清静,咱们走罢!”张松溪随在她身后,场上群豪皆心系即将到来的比斗,更无人注意到他两个。
默默行过一段,渐渐林间茂密,人声远去,何以言倏然停下脚步立定,却不回头,只低声道:“四哥,你竟来寻我,为的是什么事?”
张松溪眼中但见那一袭素影单薄寥落,只觉又痛又怜,但他此来确是有事,并非无端。张松溪定了定神,柔声道:“以言,你适才与少林针锋相对,只怕他们不肯善罢甘休。”
何以言淡淡道:“我并不惧怕那些和尚。”她忽然转身,目中微露笑意,道:“四哥你还是这般细心,专为人着想。”
张松溪胸口一酸,却切切道:“我知你如今武功甚高,又有周姑娘相助。只是这屠狮大会,恐怕并非所见那般简单。”
何以言轻轻点头,道:“那是圆真的奸计,他多半是要让武林大伤元气,然后就中渔利。四哥,我来此大会,那谢逊什么,却也不在我眼里。我是来杀那圆真,还有……”她停了停,又微微笑道:“四哥,你却是来做什么呢?”
张松溪心中一颤,低声道:“五弟为了保守谢大侠秘密,不惜一死,他又是无忌义父,咱们武当,总不能坐视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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