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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雪-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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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松溪心中一颤,低声道:“五弟为了保守谢大侠秘密,不惜一死,他又是无忌义父,咱们武当,总不能坐视不管。”
何以言点头道:“这话,适才张教主已求过我,要我帮忙。”她眼睛不眨望着张松溪,眸光清清如许,“四哥,你既然好意来提醒我,我便也说了,适才我与芷若宋少侠商议,猜测只怕少林方丈已经为圆真所制,四哥你觉得是否有这种可能?”
张松溪一凛,道:“或者真有。”何以言道:“我前些时夜探少林,险些便擒杀了那圆真,只可惜差的一步,给他逃了。今日我便没见他人影,不知有何图谋。这和尚甚是狡诈,万安寺一役,是他在背后捣鬼,出谋划策,这是我亲耳听见。”
何以言不待他回答,又道:“我知道的也只有这些,眼下既寻不见元凶奸徒,也只好先去比武,看看少林最后打什么鬼主意。”她忽然嫣然一笑,道:“四哥比我聪明得多,你赶紧去想个万全的法子,好让大家照着办罢!”她云袖一拂,身形一掠上树,竟飘然而去。
何以言回转场地,只见全场寂静无声,不知怎地回事,正在诧异,忽见空智身后一名老僧站起身来,说道:“适才明教操演行军打仗的阵法,模样倒是好看,但到底管不管用,能不能制胜克敌,咱们不是元帅将军,学的也不是孙吴兵法,只怕谁也说不上来……”
周芷若轻声解释道:“姊姊,适才你不在的时候,杨逍带着明教五行旗上来,用预备好的毒水火器等物,倒好耀武扬威了一阵。”何以言听她语气中颇含不悦,握了她手,道:“五行旗在张无忌手里,派不上用场。”周芷若笑道:“就算派不上用场,至少好威风,好煞气么!”
群豪商议一阵,约定单打独斗,不许偷袭,每派各出两人,若两人皆输,便不得再行派人上场,而每人打斗两场之后,便下场休息,防止车轮战,如此决出第一人,便将谢逊交与他处置。
忽然,那明教中范遥大步走出,向空智大师抱拳道:“空智大师,咱们在万安寺结下冤仇,自然也该在那里解决。你空智大师德高望重,在下也不免薄有虚名,今日较量,若是你胜了我,江湖上便道强龙不压地头蛇,你大师只不过占了地利之便。若是在下侥幸得胜一招半式,无知之辈加油添酱,只怕要说苦头陀上得少林寺来,打败了寺中第一高手。要是大师不怕触景生情,今年八月中秋月明之夕,在下便在万安寺中讨教大师几手绝艺。”空智对范遥的武功也是颇为忌惮,加之寺中方有大变,实无心绪与范遥动手,再被他这么一激,当即点头,说道:“好,今年八月中秋,咱们在万安寺相会,不见不散。”范遥抱拳施了一礼,便即退下。他走了七八步,只听空智缓缓说道:“范施主,今日你一心要救金毛狮王,不敢和我动手,是也不是?”范遥一凛,立定了脚步,回头哈哈一笑,说道:“在下并无胜你的把握。”空智微笑道:“老衲也无胜得施主的把握。”
周芷若忽然盈盈起立,朗声道:“苦大师且慢。”她缓步走出,秀目中似有锋芒毕露,“当初万安寺中,你出言不逊,辱及峨眉。这少林寺不是峨眉山,想来没有什么地头蛇之说,便在这里了结了罢!”
范遥哈哈一笑,道:“周姑娘,你是现在就要与在下动手么?”周芷若道:“迟早都要动手,有什么分别?”范遥道:“你是一派掌门,原也不必如此着急。在下必定奉陪便是。”转身走到张无忌身边站定。此时赵敏穿着一身男装,立在范遥与张无忌之间,倒少有人认得出她来。
此时广场中人声渐静,空智身后那达摩堂老僧朗声说道:“咱们便依众英雄议定的规矩,起手比武。刀枪拳脚无眼,格杀不论,各安天命。最后哪一个门派帮会武功最强,谢逊和屠龙刀都归其所有。”这话却分明是挑拨,怂恿各派多多杀人结仇。
此时既然比斗开始,宋青书便回了武当处,只周芷若瞧着那达摩院的老僧,目光冷然,转头向身边一个老尼说道:“待会若是事情有变,先招呼那个和尚,断其羽翼!”
既议定每人胜得两场,便须下来休息,先比迟比倒无多大分别,登时便有人出来叫阵,有人上前挑战,片刻间场中有六人分成三对较量。只一盏茶时分,三对中已有两对分了输赢,只有一对尚在缠斗,跟着又有人向胜者挑战,仍是六人分为三对相斗的局面。如此上上落落,十之八九是有人流血受伤,方始分出胜败。
只见场中丐帮的执法长老一掌将华山派的矮老者劈得口喷鲜血。华山派高老者破口大骂:“臭叫化,烂叫化!”纵身出来,便欲向丐帮执法长老挑战。矮老者抓住他手臂,低声道:“师弟,你斗他不过,咱们暂且咽下了这口气。”高老者怒道:“斗不过也要斗!”嘴里虽这般说,其实深知师兄的武艺与自己招数相同而修为较深,师兄尚且败阵,自己也是非输不可,被老者拉着,不住口乱骂,却回入了木棚。接着,执法长老又胜了“梅花刀”的掌门人,连胜两阵,在丐帮帮众如雷掌声之中,得意洋洋的退回。
周芷若起身道:“我去会会那苦头陀。”她手上也无剑,只空着手走到场中,忽然抬目向明教那边一望。范遥一跃上来,喝道:“我来领教一番峨眉掌门的高招!”呼地一掌击去,范遥所学武功十分驳杂,无论刀枪剑戟诸般兵器,还是拳脚指爪等招式,都精通无比,因见周芷若手无兵刃,他便赤手空拳相对。
忽然,周芷若皓腕一翻,那缠在腕间的丝带一抖笔直,竟是一条银白色的软鞭,只见周芷若身形闪动,那条软鞭快捷无伦,宛如灵蛇出洞,忽左忽右,飘渺难测。范遥大吃一惊,变掌为爪,喀地与那鞭梢擦过,只觉得那鞭上所带内劲阴寒诡异,捏之不住。周芷若“哼”了一声,软鞭犹如柔丝,连抖成圈,兜头盖脑向范遥攻去。
范遥矮身躲过,双手一错,两片极轻极薄的银白利刃执在两手之中,那小刀并无刀柄,只是两片细薄刀刃,被范遥拇指食指捏起。只见他双手连连划出,周芷若的软鞭与银刃相交,嘶嘶发出响声,似有火星溅起。
周芷若长鞭疾甩,左手骈指点向范遥上身各处大穴,她鞭势来得甚急,范遥双手小刀脱手,疾打周芷若胸腹,自己长啸一声,纵身跃起丈许,在空中一把抓住她鞭梢,用力一拉。周芷若就势放手,她身形飘动无方,范遥那两枚薄刃未曾伤着她分毫,只见周芷若清啸一声,五指成勾,疾插向范遥天灵盖,她身法原本高出范遥些许,而范遥身在空中,下落之势避无可避,竟然立刻便要血溅五步。
张无忌大惊叫道:“手下留情!”赶上去要架开周芷若这一雷霆之击,哪知周芷若身形一转,带着范遥转了半圈,手下力道一松,只将范遥头发抓散。
周芷若飘开两步,微笑道:“张教主,请!”
张无忌怔怔地瞧着她,范遥此时已算落败无疑,范遥站起,惭然道:“教主,范遥有负所托。”他原意自己落败之前,能多多为张无忌消除一些敌手,哪知才上阵不久,便致败绩。
周芷若郎朗道:“张教主,今日争夺这天下第一,各凭本事,咱们这就动手罢!”张无忌终究旧情难忘,见二人终成陌路,心中十分难过,低声唤道:“芷若……”周芷若斜睨着他,道:“别让我瞧你不起。”长鞭一甩,在空中挽成一道鞭花,说道:“张教主,你不肯和我动手,那是要认输了?”
张无忌一抬眼,忽然见周芷若眨了眨眼,目中似有笑意,稍微往旁边一瞟,又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张无忌顺着她目光一看,恰见何以言背剑而立,顿时心中明白,心想,芷若这是应允相助我救出义父了!她适才对范右使也有留手,可见并不是要为难我。她既想要这个天下第一虚名,我就让与她何妨?当下大声道:“在下自认不是峨眉周掌门对手,甘愿认输!”
张无忌这话一出,群雄顿时大哗,赵敏顿足道:“这个张大教主,又着了他周姑娘的道儿!”明教众人也极是诧异,惊疑不定地瞧着周芷若,不知她对教主做了什么。
周芷若却神色自若道:“承让了。”又微微向张无忌点了点头,张无忌心下大定,一拱手,转身下台。
那丐帮掌钵龙头不忿,站起来道:“女娘们能有什么真本事,不是仗着兵器之利,就是弄些歪门邪道的手段,嘿嘿,嘿嘿!”他这话一出,峨眉众女皆怒目而视。这掌钵龙头是个粗人,见此情景,心里想什么,便直接说了出来。
周芷若丝毫不怒,软鞭一扬,道:“便请上来赐教。”她已经算是斗过两场,但与范遥不过片刻就分了胜负,张无忌更是直接认输,算不得车轮战。那丐帮掌钵龙头走上前来,摆了个威猛沉雄之势,道:“周掌门请罢!”
周芷若长鞭一抖笔直,冷冷道:“丐帮既然都是这等人,既瞧不起女子,又只顾争名夺利,不念恩德,那么今日我是不能留手的了。”她这话意有所指,虽然先前周芷若抓出偷袭僧人空如,口中说的是请何以言发落,但实际上仍算帮了丐帮的忙,此时群雄便稍觉丐帮之人,做事有些不大地道。
掌钵龙头自知方才失言,心想我话说的不对,现在大不了让她赢了便是。周芷若道:“我动手了。”她话音刚落,身子也不见如何动作,已经到了掌钵龙头身前,蓦地左手一伸,噗的一响,五根手指直插入掌钵龙头的脑门。那掌钵龙头翻身栽倒,立时气绝。
旁人齐声惊呼,周芷若冷冷道:“还有谁以为峨嵋派浪得虚名?”武当俞莲舟瞧得清楚,眉头大皱,忽地转头向张松溪问道:“峨嵋派曾经有过这种功夫么?”他虽然说的是周芷若,目光瞧的却是那边端立不动的何以言,显然知晓这二女同气连枝,又见周芷若竟能令张无忌主动认输,不由心生疑窦。
张松溪也是惊讶莫名,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俞莲舟皱眉道:“四弟,你适才去那边,与何掌门说了什么?”
张松溪略略沉吟,却断然道:“以言不是这样的人,此事必有内情。”
正在此时,忽听得峰腰里传来轻轻数响琴箫和鸣之声。但听得瑶琴铮铮铮连响三下,四名白衣少女翩然上峰,手中各抱一具短琴,跟着箫声抑扬,四名黑衣少女手执长箫,走上峰来。黑白相间,八名少女分占八个方位,琴箫齐奏,音韵柔雅。一个身披淡黄轻纱的美女在乐声中缓步上峰。丐帮的女童帮主史红石一见,奔将过去,扑在她怀里,叫道:“杨姊姊,杨姊姊!咱们的龙头,给人害了!”
那黄衣女子点头道:“我都知道了。哼!‘九阴白骨爪’未必便是天下最强的武功。”她上峰来时如此声势,人又美貌飘逸,人人的目光都在瞧她,这两句话更是清清楚楚的送到了各人耳中。群雄一凛之下,年纪较长的都想:“峨嵋派这路爪法,难道便是百年前驰名江湖的阴毒武功‘九阴白骨爪’么?”他们曾听过“九阴白骨爪”的名字,但知这门武功阴毒过甚,久已失传,谁也没有见过,哪知今日竟在峨眉掌门手中使了出来。
周芷若亭亭立在台上,见了黄衣女子到了,目光直瞧过去,轻声道:“这位姑娘,也是前来争夺天下第一的么?九阴白骨爪不是最强的武功,那么想必姑娘定然懂得更高明的武学了?”
那黄衣女子站起来,淡淡道:“周姑娘,你已入魔道而不自知,我原想放你一马,你却非要自寻不是。”她轻轻一跃,踏着草木山石而行,身形灵动,飘逸如仙。
周芷若长鞭一挽,左手上多了一柄短刃,她目光凌厉如刀,正要出手。忽然,另一个清美女声缓缓道:“芷若,你累了,下来休息一会儿。”这声音低沉柔美,听在周芷若耳中却是一震,她转头望去,只见何以言向她摇了摇手,示意她下来。周芷若定了定神,这才发现背后竟然汗湿透了,她一低头,瞧见自己指爪上血迹未干,心中惊疑不定:怎地我适才只想将这许多人都一齐杀了?她这时才晓得自己练功出了岔子,险些被引起了心魔,成为残忍嗜杀之人。周芷若心道:姊姊她又救了我一次。
黄衫女子立在对面,道:“周姑娘,你还打不打?”周芷若轻轻一笑,道:“昆仑何掌门是我义姊,武功高出我许多。自是比我更够资格领教姑娘的高明武学。”身子一晃,自那高台上跳了下来,她刚回到峨嵋众人中,忽然身子一晃,哇地吐出一口血来。峨眉众女大惊,连忙扶住。
这边何以言步上高台,平端长剑,眼眸微挑,道:“昆仑掌门何以言。”这却是打斗之前互通名姓之意。那黄衫女子微微一笑,道:“我姓杨。”她目光在何以言脸上一转,却忽然突兀地问道:“何姑娘,你究竟是谁?”

青锋一尺莫能当

黄衫女子这话问的没头没脑,也颇为无礼,昆仑派虽只来了何以言一人,但峨眉弟子中立刻便有人叱道:“何掌门名震天下,你既不知晓,这等孤陋寡闻之人,还是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
那随同黄衫女子前来的黑白女婢顿时喝道:“大胆!”黄衫女子却摆了摆手制止,温和笑道:“我并非此意,何姑娘莫要误会。”她唇边带笑,目中却颇含冷意,“江湖上各般高手,我都晓得些许。但何姑娘之前声名不彰,一年前忽然显出高明武功,倒是令我颇有些意外了。”
何以言听了这话,胸口忽然有些发闷,却淡淡道:“杨姑娘也并没有替自己在江湖上扬名。”她铮然抽出半截长剑,清喝道:“请罢!”
黄衫女子忽然扭头,向张无忌叹道:“张教主,你都是这么大的人了,还总是像小孩子一样,别人说甚么,你就信甚么!”足尖轻点,手中作势,姿态美妙,攻向何以言。
张无忌听了她这话,心中一惊,寻思道:这位黄衣姊姊是什么意思?难道芷若与何姊姊,合起来骗我的么?此时,赵敏凑到他耳边,悄声笑道:“叫你刚才随随便便就下来了。现在被人像小孩子一样教训,张大教主,你可高兴么?”张无忌无奈苦笑,只是心中仍不敢相信,只是他忽然想起,无论是何以言还是周芷若,都并不曾明确答允什么,自己也只是以为周芷若有意相助,便自动认了输。他这样一想,顿时如芒刺在背,坐立不安。
那边高台上一淡黄一素白,已经过了数招,黄衫女子身法灵动翩跹,举手抬足之间,态拟神仙,似与周芷若的功夫颇为相似,却要高明得多。何以言一柄长剑,只简单的削挑劈刺,将黄衫女子的招数一一接下,较之上次在光明顶上显露出变化无端的精妙剑招,显然剑术境界亦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这二女又皆是一等一的美貌佳人,群雄纷纷大声喝彩起来,深觉屠狮大会至此,已经不虚此行。
武当等人原本为了相助张无忌营救谢逊而来,莫声谷瞧着高台上二人相斗,兴致勃勃道:“二哥,你觉得何姑娘和这位杨姑娘,谁人会胜?”
俞莲舟目视那相斗的二人,缓缓摇了摇头,道:“不好说,这两人手里只怕还都留了余地。”
黄衫女子与何以言斗了数百招,始终攻不进她身边三尺之内,忽然,黄衫女子虚晃一招,飘退丈许,清叱一声道:“剑来!”那台下一黑一白女婢顿时拔出身配长剑,一掷上台,黄衫女子接住双剑,说道:“何姑娘剑法超群,恰好本门也以剑法为基,正好讨教一番。”她左手挽了个剑花,右手却直直刺出,竟然双手各使出一套不同剑法来,左手细剑,招式飘逸美观,右手宽剑,剑法厚重朴实,偏又相辅相成,便如两个心意相通之人合击一般。那剑光交织成一片银网,一时间竟然将何以言的剑势牢牢压制包裹在内,隔着数丈远之人,都觉剑气扑面森寒。群雄从未见过这等激烈恶斗,又是两个妙龄绝色女子,虽不绝后,亦是空前。
莫声谷叹道:“看来何姑娘多半要输!不过人家年龄比她大,功夫好一点,那也没什么。”
张松溪沉默不语,只是盯着场上,双目一眨不眨。忽然,何以言一声清啸,自那双剑交织成的剑网脱出,整个人凭空直升,宛如白鹤翩然而起,手中长剑自上而下直取,她在空中连着转折三次,也不知出了多少剑,旁人但听得兵刃交击声连成一片,竟如一声长音,顷刻,那两条人影陡然分开,何以言立在原地,黄衫女子后退一步,挽了一个剑花立定。只是群雄见何以言手中,竟然已经只剩下半截断剑,那地上零零碎碎,全是一块块的碎铁片,显然是那黄衫女子所为。
黄衫女子笑问道:“何姑娘可要换把剑再战?”她激斗了许多时,却也鬓发微乱,略有些气喘,脸上微红,但也不失仪态,反而更觉娇艳。何以言紧紧抿着唇,面色却显得颇为苍白,不知是否已经受伤。
周芷若叫道:“姊姊,用这把剑!”将一柄长剑掷上,那长剑直插入青石砖的地面半尺有余,露出部分恰似一泓秋水。黄衫女子瞅了那剑一眼,笑道:“倚天不出,谁与争锋。原来这倚天剑究竟还是落到了周姑娘手里的。”这黄衫女子虽然脸上带着笑意,眼中神色却小心起来,显然对这神兵利器还是颇有些忌惮的。
何以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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