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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同人)射雕之霉女玛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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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风送的是湛卢剑和一本剑谱,剑是好剑,可你师父我已经有玉箫了,要剑干嘛?这玩意只能扔库房里积灰了。随手翻翻那剑谱,啧,这招式横劈直斫的,太粗俗了。不过倒是适合陈玄风的性子学,待自己把招式改得稍微风雅些再教他练。乘风送的是坛绍兴陈酿,酒封一拍,醇厚的香气扑鼻而来,但为什么绍兴老酒里会夹杂着一丝汾酒的气味,看来这小子被人骗了,这酒劲大着呢,待会得少喝。珉风拿出见青色的袍子恭敬地献上,看这针脚,工整细密得,用梅超风的话来说,就跟用缝纫机缝得一个样。黄药师叹了口气,这袍子做得是很好,只是这送袍子的人似乎有些不对,珉风这孩子能不能别老这么专注这些娘们玩意,他黄药师自己文韬武略,样样精通,针线自然不再话下,可那不是因为岛上没女人,都得自己动手么,什么,你说梅超风,那家伙会个屁的针线,指望她还不如指望哑仆那些糙爷们。
根据黄药师的经验,这应该不会是最差劲的礼物,果然,当梅超风的绝句菜,带着十万惊雷;滚滚而来时,黄药师已经无语凝噎了,倒不是嫌弃她的礼物太廉价,只是梅超风你这饭桶也太不用心了,“两个黄鹂鸣翠柳 ”你把蛋黄雕成小鸟样不行么,“一行白鹭上青天”难道不会铺片青菜叶子么,算了;他已经不想吐槽这混蛋的不用心了。早上的时候她还好意思问自己有什么是他想要而她能给的。笑话,这天底下有什么是他黄药师做不到得不到的,需要你一个小丫头来给?没有他得不到的,却有她不想给的,扬州那副画,明明画的是自己,她为什么要留着?既是留着为何不好好收着,怎地又弄丢了?
当黄药师的思绪像白天那样再次陷入无解困境时,曲灵风携带《韩熙载夜宴图》震撼登场,瞧他那风尘仆仆的样子,想必跑了不少地方,很是花了些心思,可惜!!!是副赝品。看这小子大吹特吹的样子,估计还不知道吧。看那落款中的柳叶撇,看第三个人的戴的帽子,根本就不是顾老的手笔,这都看不出来。算了,先不戳穿他,等以后再教他些鉴别字画真伪的功夫好了。
喝了几杯酒后,黄药师决定与其跟这群不省心的兔崽子浪费时间,不如回去专研新创的掌法,有些招式的起承转合处太过生硬,姿势不太华丽,得回去查查书,好好改进一下。酒杯一搁,黄药师便起身离开了。
不知道是男人的通病,还是女人生来便是男人的酒疯助燃剂。但凡饭局上有雌性且又数量稀少,男人们几杯下肚后,就喜欢对饭桌上的异xing劝酒,也不管这个雌的长成啥样。曲灵风等人似乎就是出于这种心理,打了鸡血似的灌梅超风。但他们很快就后悔了,真的真的不该激梅超风这混蛋喝酒的。
瞧她一开始喝酒那豪爽样儿,陆乘风还以为她酒量很好很能喝,也跟着曲师兄一起灌,结果这娘们三杯马尿下肚后,突然站起,伸手将桌子上的酒菜全都扫到地上,跳上桌子,扯开嗓子嚎了起来。
“ 如果说你要离开我,请诚实点来告诉我,要偷偷摸摸的走,像上次一样等半年,如果说你真的要走,把我的相片还给我,在你身上也没有用,我可以还给我妈妈 ,什么天长地久,只是随便说说,你爱我哪一点,你也说不出口 ,你认识了帅哥,就把我丢一旁,天气热的夏天,心像寒冷冬夜,想要买酒来浇忧愁,却懒懒不想出去走,想要来一包长寿烟,发现我未满十八岁,是不是我的十八岁,注定要为爱情流泪”
站在桌上的人双颊泛红,醉眼迷离,一曲唱罢高抬右手,五指虚握着左右挥动:“左边的观众再来一首好不好,右边的观众...”一个人站在桌子上自问自答,自言自语。曲灵风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已是被惊得没了言语。且不说她醉酒发疯发得偏离常理,只说这曲调怪异难听的歌谣,这唱词会不会太大胆太奔放了些?
未等曲灵风四人回过神来,那人早已跳下桌子,边唱边跳着向外奔去了。陆乘风第一个反应过来,一拍桌子叫道:“不好,她在外边大嚷大叫的,吵到师父我们都得跟着受罚,快追”。另外三人从震惊中醒过神来,一起往外追去。
怪异的曲调顺着海风远远传来,曲灵风等人见有个飘渺的背影上蹿下跳,忽左忽右,看似滑稽,却始终追不上。
“这混账轻功到倒是好”陈玄风道。梅超风这混球文不成,武不就,练功懒散,读书拖沓,整日价得就知道钓鱼打鸟地瞎混,唯独在轻功和内功上下了些功夫,在她看来,天大的事,天大的仇人,只要跑得快,他便追不上你,整天你打我杀的,太费力了,这人一跑,架就打不起来,仇也不至于积得太深,这对于构建和谐江湖是有重要意义的。至于内功,那是轻功的基础,她不得不练,后来听师父说内功驻颜有术后,她才更加上心了些。虽说她是个武学废材,但四年的时光下来专攻一样,自然比别人稍微好些,陈玄风等人一时竟追她不上。
“师兄别废话,快上去逮住她才是要紧”陆乘风说完提了一口真气,往前追去。
前面的身形晃晃悠悠,东倒西歪,嘴里骂骂咧咧,跟一般醉汉无异,不时地停下踢两脚石头子儿,又发足一阵狂奔,饶是这样速度仍是快极。曲灵风和陈玄风武功底子好,抢在前面,在距离那醉鬼不远处喊道“师妹,站住,前面是师父的竹林,过去不得”。
那飘忽中的身形忽然定在萧萧竹畔,师妹?都这年头了,居然还用这么土的称呼,这SB是谁啊?她转过头,打了个酒嗝看向来人:“小弟弟,我告诉你,这年头不时兴用这么土的称呼了,走,姐带你K歌去,哈哈哈”说着扯上陈玄风风的手就往前走。
陈玄风一把甩开她的爪子,吼道:“梅超风,你发酒疯发够了没有?别拿我寻开心”
那本在嘻嘻哈哈的人听了‘梅超风’三字,顿住了脚,木木地呆了一会儿,抱着手臂委顿地蹲下,竟然放声大哭起来,边哭边胡言乱语道:“我不是梅超风,呜呜呜,我怎那么倒霉啊我,我不要做梅超风,不要偷《九阴真经》,不要和陈玄风私奔,不要被江南七怪追杀啊,呜呜呜...”翻来覆去总是那几句。后来赶到武珉风似被她的哭声感染,也抽抽嗒嗒地哭了起来,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抹着自己的眼泪。
“师姐,我们知道你不喜欢‘超风’这名字,别哭了,改明儿让师父再给你取个新的,别哭了啊!”陆乘风帮她檫着脸上的泪水,安慰着说道。
“陆师弟说的是,不就是个名字嘛,多大点事啊,值得你哭成这样,你喜欢什么名字,说出来,大家替你向师父求情改了它”曲灵风偏头想了想接着说道:“你看‘旋风’怎么样,比‘超风’好听多了是不是,不仅听着神气,跟陈师弟的‘玄风’也谐音,你喜欢陈师弟,这不是正好相配么”曲灵风说完,一拍她的肩膀;将她拖起来,向仍然蹲在地上的陆乘风努了努嘴,示意他快帮忙把这麻烦弄回去。待会惊扰了师父,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陆乘风会意,赶紧站起来,搀着醉鬼的另一只手,协同曲灵风扶着她往回走。可那人左摇右晃,还不时地回头看,跟在身后的陈玄风既尴尬又别扭,一点也不老实。为了让她安静下来,陆乘风哄道:“师姐,我们知道你喜欢陈师兄,改明儿我们不单求师父给你改名字,也求师父给你做主,将你许配给陈师兄可好”陆乘风本想,她听到能跟心上人在一起,总该安静些了吧!谁成想身边的人却忽然挣开曲陆二人,蓦地跳起,向后奔去。她暴起的太突然,曲灵风事先没有提防,待醒悟过来时,哪里还能再捉住她。看着那消失在绿竹丛中的身影,曲灵风想出声提示,又怕惊扰到师父。陆乘风非常马后炮地说道:“早知道这样,不如直接点了她的昏睡穴拖回去”。
眼看着梅超风闯进竹林,并一脚踢开黄药师的房门,曲灵风与陆乘风同时倒抽了一口冷气,二人对视一眼,无声地交流着同一句话‘她死定了’。“现在怎么办?”武珉风用衣袖拭去脸上的泪水,抽噎着说道。
“比起超风独自跑过去骚扰师父,如果让师父知道我们在这而没有阻止超风,我们会被罚得更重的”曲灵风从实际情况出发,权衡利弊,递给三人一个眼神——死道友不死贫道,撤!
师妹/师姐,你自求多福吧! 四人在心中为她默祷着,各自回去洗洗睡了。
‘嘭’地一声,黄药师的门被一脚踢开,门口那醉汉双目圆瞪:“好一副美男出浴图”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酒罢雷君三语(下)
窗外眉月初升,星光暗淡。窗内黄药师卷书在手,一灯如豆。橘色的烛光摇曳着封皮上的五个字《集古录跋尾》,而书页之间,一首欧阳修的《望江南》字体瘦硬,墨迹新就。小案上,烛台旁,另外放着两本书一本《梅花易数》一本《般若掌》。《般若掌》是少林寺的绝学,为他早年所得,《梅花易数》是易学之作,黄药师近来新创一套掌法,内中含有阴阳五行梅花数术,配以高深内力使将开来,端的是威力无穷。将阴阳五行梅花数术融入武学之中,这是想前人之所不敢想的首创之举,出奇不易,自然胜算更大。但正是由于这新创,其中所要解决的矛盾,需要磨合衔接之处也是颇多,而且无前例可供参考,黄药师为此不得不查阅相关书籍,以期改进。
这《般若掌》和《梅花易数》一个是武学掌法,一个是易学新作,对他新创的掌法都有所裨益,而这《集古录跋尾》却是嘉佑年间,欧阳修手书的一本金石考证汇编,跟武学易数没有半点相干。黄药师手中的这卷《集古录跋尾》却又另有一翻曲折,这书在装订时给订错了封皮,外面写的是《集古录跋尾》,里面的内容却是《六一词》,许是同为欧阳修所写,那装订之人一时不察竟尔弄错了。
黄药师放下手中的书,走到书桌旁边,援笔着墨,信笔而至,不加羁束,借以平复心中纷繁的思绪。待到笔老墨秀,险韵书成,雪白的宣纸上写的却是方才那首《望江南》,江南柳,叶小未成荫,十四五,闲抱琵琶寻,阶上簸钱阶下走,恁时相见已留心,何况到如今。
黄药师看着纸上的字,字体遒劲,隽永俊逸。蓦地将手中的笔掷出窗外,生生钉入树干,真正是入木三分,吓得树梢的夜莺振翅而飞,抖落一树繁花。写字本为平复思绪,如今看来不写也罢。
唤进哑仆打来热水,黄药师决定不去想那些罗唣事,还是洗个澡睡觉算了。
靠在浴桶上,温热的水让人放松身心,那些恼人烦心之事,似乎随着水流被带出了体内。黄药师正觉得惬意时,‘嘭’地一声,房门被人一脚踢开,门口那醉汉双目圆瞪:“好一副美男出浴图”
以黄药师的内功修为,早已听到有人靠近的声音,但他以为那不过是哑仆过来加水,那些兔崽子们没胆靠近这里。只不过今天这个哑仆的脚步声听起来有些不对劲,脚步虚浮好似喝醉了一般,是哪个哑仆这般大胆,喝醉了还敢往他跟前凑,不要命了么这是?正疑惑着,房门就被‘嘭’地一脚踢开,站在门口哪里是什么哑仆,是梅超风那混蛋。
黄药师额角青筋暴起,冷眼看着这个不知死活,不知廉耻的闯入者,杀气激得周身的水隐隐波动。梅超风显然没有意识到此刻自己处在何种既尴尬又危险的境地,她充分发挥了色女们寡廉鲜耻的大无畏精神,瞪圆了眼,指着黄药师说道:“好一副美男出浴图”。黄药师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嘎蹦’一声--断了。
虚扣的两指突地一弹,一道水箭朝着某人的晴明穴射去,不明状况的某人尤自在原地,歪斜着脚,自言自语“不对,还没出浴呢,不能算美男出浴图”,说着头一偏一摇。否定自己之前的话,也好运地躲过了那道击向晴明穴的水箭。
如果梅超风此刻是清醒的,在看到如此养眼香艳的‘黄药师沐浴图’后就应该惜命地爬开,默默地转身,顺手带上门。可是,她清醒吗?答案是否定的,她继续迈着那不知死活的醉酒步伐,一晃三摇地向黄药师走去,双手撑着木桶边缘,嘿嘿笑着搭讪道:“帅哥,叫什么名字,告诉姐,姐带你喝酒去”
“黄药师”事已至此,黄药师倒是冷静多了,一个小丫头片子,还喝了酒,看就看了,她还能怎么地?
“嘿,我问你名字呢?你告诉我职业干嘛,不过我跟你说,前阵子我妈给我介绍一男的,是个医生,跟你倒是同行,长得倒也不错,就是人有些变态,不过话说回来,干你们这一行的人都有点变态···”喝醉酒的人都有些话唠,总喜欢逮着个人没完没了地诉说平日隐于胸中之事,或许是那种半清醒的状态可以欺骗自己,以至心无所忧,无所顾忌。
“你到这儿来,所谓何事?”不能任由她一直说下去,浴桶中的水快凉了,得转移下她的注意力。
唠嗑中的梅某人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看到那古色古香的摆设,酒似乎醒了一半,忽地纵身起来,伏到桌边呜呜咽咽地哭起来:“我怎么知道?他么的怎么就穿越了呢?狗日的供电局,没良心的供电局,你把老娘害惨了,多宽限几天会死啊,呜呜呜,我恨供电局···”
‘龚殿菊????’是个人吗?怎么叫这样奇怪的名字?从她嘴里冒出来的词儿一个比一个奇怪,像那缝纫机,纵是他黄药师聪明绝顶,博览群书,至今也没弄清楚这会做针线的鸡是个什么物种?
在梅超风打量房间的片刻,黄药师已经从浴桶里跃出,披上衣服,系好衣带,动作一气呵成。就这样,梅某人错过了真正的美男出浴图,惋惜吧,谁叫你二呢!
错过美男出浴的梅超风同志仍然毫无知觉伏在桌边,说着黄药师听不懂的疯话。絮絮叨叨地声音渐渐低沉,轻微而均匀的呼吸声响起,说着说着竟尔睡着了。
黄药师本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借酒壮胆的无耻之徒,此刻听她酒后哭诉,心又不由软了下来。看着她熟睡的样子,不由想起初见她时,面黄肌瘦的一个小姑娘,抱着个木盆翻着白眼背诵《出师表》,神气地声称自己只听一遍就能记住。
过耳不忘吗?那倒是个聪明的孩子,只是瞧她那悄悄抿嘴的样子,只听一遍就记住云云的,只怕是有水分,说不定是她以前记熟了,现在拿出来现赶场的。聪不聪明暂时还不知道,不过瞧她那样子挺有骨气的,被折磨成这样硬是没有一声求饶。这分硬气倒是叫人颇为欣赏,等到她扬言要杀了将草包全家时,黄药师眉毛一挑,这倒是个有趣的小姑娘,自己生死未卜之时还敢开口威胁,难道就不怕那肥婆就手一棒了结了她?
江湖中人救人一般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出于好心。而他黄药师不过出于一时好奇,仅仅是顺手,并没有想过以后。她说:‘我现在眼睛瞎着,卖不了好价钱,还是等我眼睛好些你再卖吧’,明明是那样凄凉的话语,她却能说得漫不经心,毫不在意,事不关己。也是够邪门的一个人啊!或许今后有她陪着也不是个坏事?黄药师收她为徒时想过以后,却没想到后来她对自己的一生的命运走向会有怎样的影响。如果知道,那时还会救她,还会收她为徒吗?很久以后,黄药师这样问自己,却始终无法给自己一个答案。
她说自己二十七岁,身长不过四尺,梳着童稚双髻,怎么看也不过是少女模样,不可能有二十七岁。可她说话语气自然,一点不像作假的样子。到她反应说错了话,打着哈哈哈说自己只得十二岁时,那欲盖弥彰的样子倒像是在说谎。生平第一次,黄药师感到糊涂。最后只得跟自己说,或许这个新收的弟子脑子有问题,等治好眼睛后,再给她好好治治脑子。
中都客店里,她瞎着眼,高谈论阔,大放厥词。一番见解不俗,一点不像是个十二岁的孩子,说话条理清晰,也不像是脑子有问题。黄药师开始怀疑,难道真有那传说中的六合八荒唯我独尊神功,可看她样子,一点也不像是会武的人,黄药师再一次疑惑无解了。她说嵇康是个浑人,原以为不过是标新立异,却没想到能由此推出《广陵散》的下落,而她,似乎一早就知道这曲谱是藏在蔡邕墓里,不过是换种方式将着曲谱送与自己。拆下纱布的瞬间,她眼中闪现的惊艳,黄药师并没有错过。至此黄药师确定,不管这混蛋外表看起来是什么样,她确确实实不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那种眼神更像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带着猎艳的惊奇。索幸她只是惊奇,并没有流口水也没有其他多余的举动,不然黄药师会顺手拧断她的脖子。
华山论剑,本以为十拿九稳,谁知道竟被王重阳拔得头筹。辞别众人,下得华山来,黄药师一直闷闷不乐,不发一言。说不郁闷是骗人的,难过便是难过,没必要骗自己。正自看着窗外飞雪走神,却听那皮猴与自己说话,绕了半天,竟是换着方儿地哄自己开心。三个不长眼的小喽啰诋毁自己,她在一旁磨拳擦掌抱不平。人在失意的时候,一点点细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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