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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同人)射雕之霉女玛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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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算是笑了”我看着他,松了一口气。
“怎么,我适才看上去大有悲苦之色?” 黄药师状似随意地问道。
“可不是吗,如果你天天都是那副脸色,估计江湖上的人都要改称你为‘东海鬼见愁’了”。还别说,他戴面具的时候,到挺适合这绰号。
黄药师斜了我一眼:“‘东海鬼见愁’,这万儿可真够难听的”
我刚想反驳‘黄老邪’也不见得有多好听。便听噔噔之声传来,楼梯上走上来三人,衣着服饰统一,应该是某个帮派的帮众。此时客店之中生意有些冷清,一楼零零散散地坐了几张桌子,二楼更是只有我和黄药师这一桌。
那三人上楼后,也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距离我们这桌不远,说话的内容清晰地传了过来。
“华山论剑的事听说了吗?”说话的是路人甲,他一坐下来就迫不及待地开口向另外两人问道。
“怎么没有?听说啊,是全真教教主王重阳拔得头筹”路人乙故作神秘地低声说道。
“是啊是啊,我也听说看,那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四大高手都被他给打服了”路人丙附和着。
真TNND,我好不容易将黄药师的注意力从华山论剑上转移开来,这不知打哪来的三个草包又再提起,我前面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我恨恨地盯着路人丙的背影,默默地诅咒他待会吃饭咬到舌头。做我对面的黄药师听了他们的对话倒是一脸平静,只端起茶来喝了一口。就不知道他是真淡定还是装淡定了。
“哎,听说了吗?这回华山论剑,可闹出不少事呢?”路人乙这故作神秘的口气,一听就知道有事儿爆料。作为华山论剑运动会贵宾席的观众之一,我实在想不起,华山论剑期间闹出了什么事能以如此快的速度上传到江湖之上。
“哦,什么事?说来听听”路人甲好奇地问道
“你俩可知道,这到华山论剑的人都有谁?”路人乙卖着关子
“切,这谁不知道,不就是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五大高手吗”路人丙不屑地说道。
“哼,你倒是认得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你可知道这称号这排位怎么来的?”
“这个?倒是不知,只是江湖中的人都这样叫罢了”路人丙的气势一下子弱了
“师弟你就说吧,别卖关子了”路人甲有些不耐烦
“这南帝北丐好理解,我不多说想必你们也知道,这中神通嘛,那重阳真人本是修道之人,道以通神,也不难理解,这三人的称号都与身份有关。那东邪西毒却又不是这般,这二人之所以如此称呼是与其行事又关,那蔡州府的案子你听说了吧?”
“嗯,虽说金狗可恨,但那人的手段也太过残忍了些”
“这蔡州府的案子就是东邪黄药师做的”
“原来如此,倒也真有本事,据说那蔡州府的衙役有些早年都是绿林黑道中有来头的人物,武功不弱,都是些曾经独霸一方的恶棍,单只一个对付起来已是十分不容易,何况那么多个聚在一起。要真是都被同一个人杀的,那人的武功之高,还真是难以想象。”
“废话,武功不高能够资格去华山论剑吗?那黄药师武功有多高,自是不必说的。行事酷辣也可见一般。那西毒欧阳锋来自西域,是用毒的好手。我说的事儿,就与这两人有关,我觉着吧,这事多半就是这两人的其中一个做的”
“什么事?快说快说”
“在这华山论剑前,传言有人以活人炼药,那人抓取活人之后直接扔进药缸里,等捞出来时,好好一个大活人就被那药腐蚀得血肉模糊,面目全非。活是活不成,一死半会却也死不了,就这般生生地将人折磨人至死。前后一共抓了数十个人,其中好像还有丐帮的人。又有人传闻炼药那人身材颀长,长相奇异,身边跟着个妖艳的女子”路人乙说得好像他就在药缸旁边看的一样。
听到这里即使没有黄药师前面那番推理,我也知道这人就是欧阳锋,他身边那个妖艳女子,自然就是柳寻玉了。这两人多半早前狼狈为奸,后期因为某样分歧,估计是杀黄药师一事,而分道扬镳。这才致使柳寻玉对白惠下毒威胁段智兴的事情发生。
“我看多半是那东邪”路人甲继续笃定地说道:“那欧阳锋不知为人如何,不过单从蔡州府这件事看来,这黄药师多半不是正人君子,这事八成是他干的”
尼玛,你都不知道欧阳锋的为人,就如此肯定这事情是黄药师做的?哪有这样的逻辑。真想冲过去测量一下路人甲的大脑含水量。
欧阳锋是西域人,长相与中原人天南地北。黄药师时常带着面具,看上去是副死人脸皮。这二人都是长相奇异,身材颀长的人。古代没有照片,江湖中人大多不通文墨,会画像的也不多。这样根据特征众口相传,以至于让黄药师背了黑锅。
“哼,这人手段如此毒辣,平日里的坏事只怕也没少做,叫我看洛阳金刀纪家的小姐”路人甲从洛阳到衡阳,从衡阳到咸阳,把能泼的脏水都往黄药师身上泼了个遍。
这几个草包如此污蔑他,连我都淡定不了,想过去抽他两耳光更别说黄药师了。只见他脸上的浅笑已经渐渐变冷,我想他下一步动作应该是一拍桌子然后飞身而起,海扁他们一顿,才是正理。然而,我看到的事实是,黄药师招呼小二结账,付钱,走人,看都没看三人一眼。待我们走出客栈之时,那三个草包已经将他形容成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的江湖魔头,他仍是不发一言,结了账,放下茶杯,信步踱出客栈。
走出迎晖客栈时已傍晚,落了数日的鹅毛雪总算消停了片刻。雪云散尽,暮霭微曦之中,金黄的夕阳映着皑皑白雪,别是一番瑰丽景象。
“他们那么说你,你一点儿也不生气?”我回头看了一眼百步开外的迎晖客栈问黄药师。
我真的很好奇,他不能为华山论剑的结果释怀,让我觉得他不像是《射雕英雄传》里那个洒脱自如的黄药师。但在被人污蔑时,他又像没有听到一般,一脸平静,难道他真的不介怀?
“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黄药师反问道。
“他们这样污蔑你,败坏你的名声,传出去似乎与你不利啊”
“那又怎样?”
他的又一声反问让我一时愣住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原先以为他大抵会说些跟‘这种人不配’‘何必跟他们一般见识’等这种傲娇话,然后在心里干生气。谁知他竟会意再反问于我,倒是让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才好。
见我不说话,他冷笑一声说道:“就算炼化尸粉的真的是我,就算我真以活人来炼药,他们又能把我怎么样?是能将我剐了,还是将我烩了?”
是啊,就算他真的奸淫掳掠,无恶不作。这些徒有正义的小啰啰又能把他怎么样。这天底下能奈何得了他的也不过就那四五人而已。所以,何必跟这些无名之辈认真。在射雕的后半段里,黄药师被郭靖柯镇恶全真七子等人误会也不愿解释,难道也是因为实力上的自信,而不是怕跌份?
“说的倒也是,像你这样的人与他们生气,就是抬高了对方的身份,反倒便宜了他们,划不来的”我开着玩笑与他说道。
黄药师偏头看了我一眼,说道:“你算计的倒更清楚”
“那当然,名师出高徒嘛”我得意洋洋地说道。
‘咚’地一声,后脑勺挨了一下。我转头不明所以地看着黄药师。干嘛打我,难道这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你这‘高徒’可还想得起谁是你师父,嗯?”那上扬的尾音,上扬的唇角,使我忽然醒悟,于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只当他是个朋友,忘记了说那些乱起八糟的拗口称呼,忘记了古代的天地君亲师,忘记了那所谓的纲理伦常,尊师重道。难道他很介意?他这样说是不是在提醒我,提醒我不应该如此目无尊长?可是他不是一向都不在乎这些世俗之礼的吗?
嘿,真是的,想那么多干什么?我一开始拜师的时候,尊敬师长的态度就是装出来的,本就没那么虔诚,再后来师父前弟子后的敬语自称,也不过为着他饭票的身份而讨好他。既然中间缺了那么一大段,他都不说什么地照付账单。以后我也懒得再装下去,就这么着吧,随心所欲地相处。也没多少日子了,等到了扬州,各走各的,谁还会在乎那么多来着。
“我这‘高徒’的师父不就是你吗,唉,瞧你这记性,怎么练这个都记不住,我成为‘高徒’的可能性还有待商榷啊!”我在一旁故作忧愁地叹着气。
听了我的话,黄药师明显一怔,或许他想不到我会这样满不在乎,胆大包天地回他一句。他怔怔地看了我一会儿,忽而笑了。
自下华山来的这一天中他笑了三次,一是他笑着为我解释欧阳锋与丐帮的恩怨,二是冷笑着解释他为什么不与路人甲乙丙生气。这两次笑多少有些勉强,有些负气。而现在,他笑得莫名其妙,不知笑而为何,只是那眉梢眼角却写着尽兴。
作者有话要说:
☆、打马天涯看落花
打马天涯看落花
柳芽新绿,飞燕衔泥,冻土新融的土地上钻出一两丛青翠的小草。初春的风还带着丝丝寒意,但已经足以吹化池面的坚冰。是以,我和黄药师行到颖州时便弃马乘船,改走水路,去往庐州。
说是弃马乘船,实是不得已之举。
因为···
···我不会骑马···
离开华山后不久,黄药师不知从哪个大户人家‘找’来两匹骏马。我看着他手里两头高大健壮的枣红马,激动得凑过去左瞅瞅右瞅瞅。别笑话我没见过世面,现代马场的会员费高得惊人,哪是我这种苦逼的工薪阶层消费得起的,更不用说骑了。再者,每个看过武侠小说或者武侠剧的人心中都有一个武侠梦,打马天涯看落花,仗剑江湖行义侠。仗剑江湖什么的,我是不用想的了。不过骑骑马过一把女侠瘾,感觉还是不错的。
“你会骑马?”问句中的肯定成分占了很大的比例,想是黄药师看我绕着马兴奋地转来看去,故有此一问。
“不会”兴奋中的我瞬间僵在了那里。激动了半天才发现竟然忽略了不会骑马这个重要的问题。这种手拿钥匙坐在驾驶座,却硬是找不到钥匙孔的感受,还真不是一般的郁闷啊。
黄药师将手里的缰绳一扔,手里的鞭子往马臀上抽去。那两匹枣红马长嘶一声,迈着欢快的脚步向远方奔去。
马刚跑开,黄药师转头对我说道:“不会骑马,那还是走路吧”
“不会骑,你可以教我嘛”我看着那渐渐远去的枣红马着急地说道,走路,像从上虞县来华山时那样,晓行夜宿,磨一脚底板的水泡?算了吧,我才不要,虽然我不知道那时候黄药师为什么不骑马要走路,但在有马可骑的情况下我才不要走路。
“你学得会吗?”黄药师看了看周围的地形地势说道。我明白他的意思,这里不是草原,没有一马平川的地势,想要学骑马是有些困难。即便这样,我还是想要学骑马,因为想占‘价格差’的便宜,因为武侠梦,因为不想走路。
为了骑马,我无耻地发扬了唐僧精神。深吸了一口气,开口说道“你教我我就会了嘛,你不教怎么知道我学不会,你要教我骑才知道我会不会嘛,我会不会骑你要教了才知道,师者传道授业解惑者也,你教都不教就把马打跑实在太没有职业道德了”
脖颈间的某处蓦地一疼,我顿时哑在那里说不出话来,想必是被点了哑穴,他出手太快以至于我根本来不及看清。那滔滔不绝的口水话就此间断在对对黄药师的师德质疑上。对面的他额角挂着黑线,一甩袍袖,转身拎起我,运起轻功,往马跑远的方向追去。
不过半个小时左右的光景,便看见那两匹枣红马撒着蹄子漫无目的地瞎晃在官道上。黄药师放下我,奔过去拉起缰绳,将马牵住。 看着这一幕,站在不远处的我双手插腰仰天大笑道:“一代女侠的骑,射,生涯就此展开”。黄药师剑眉一挑,看了看马又看了看我,轻笑一声,将一匹马的马缰递给我,说道:“去吧”
我接过缰绳,得瑟地往马背上爬去。然后
被那该死的畜牲摔了个狗啃泥。
我从泥地上爬起来,装作没事一样地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继续往马背上爬去。发扬迎难而上,不怕挫折地大无畏共产主义精神。然后
又被摔了个狗啃泥。
再爬,再摔,再爬,再摔
当我摔得鼻青脸肿,一脸猪头样地看向黄药师时,只见他正悠闲地站在一旁,背着手,看好戏一般地看着趴在地上的我,接着从背后拿出一小把青草,放到我面前说道:“乖徒儿,你不先学会喂马,又怎么能骑马呢”
这混蛋,他绝对是故意的。
555555。我怎么就忘了,不跟马先生打好交道,不事先‘贿赂’一下它,它怎么会让你骑呢?看来啊,这世间万物都是势利的,畜牲也不例外。
我撑着那被摔得快断了的胳膊腿,从地上爬起来。呲牙咧嘴地对黄药师说道:“拿新(青)草乃(来)”。什么是胜不骄败不馁,什么是输人不输阵,说的就是本姑娘这样的人。我在心里为自己这一光辉形象感到由衷地自豪,硬在脸上装出几分难得的严肃。
许是我那鼻青脸肿的样子,与这严肃深刻的表情,搭配在一起实在是太有喜感了。黄药师再也憋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我猜从我第一次坠马时他就想笑了,憋了那么久也还真是难为他了。
黄药师笑够了,一把抓起我的后领扔到马背上,足尖轻点,跃到马背上坐到了我身后。执起缰绳,挥动鞭子,催马前行
马背颠簸,习惯汽车平稳节奏的我不由得东倒西歪,好几次险些摔下马背,幸得黄药师双手执缰,将我圈在臂弯之中,才不至于摔下去。鞭梢轻扬,马驰愈疾,颠得我胃酸上涌一阵阵地恶心,风呼啸着从鬓边吹过,道旁景物纷纷在纷纷后退的同时不住地上下跳动,看得我眼花,终于再也忍不住,
吐了出来。黄药师勒马停步,等我吐够了,才继续鞭马前行。
当我吐得连隔夜饭也不剩的时候,那马儿总算将它的脚步彻底地停在了客栈的门口。不等小二招呼,我一头冲进天字一号房,仰面躺下,彻底睡死。
此番骑马学习只不过刚开了个头,我的女侠梦却就此淡了大半。第二天起早,全身肌肉酸疼,骨头仿佛散了架似的,提不起一丝力气。靠,这不是小言里面女主XXOO之后才会有的症状吗?为什么跟骑马的后遗症如此相似?
勉强从客房走下楼来,却见客店的后院中黄药师正在为昨天那匹枣红马系马鞍,而枣红马的身边站着头小毛驴,正傻乎乎地喷着鼻子,冒出丝丝白气。
黄药师一边系着马鞍一边说道“这马太高了,你再摔一百次也爬不到它背上”说道这里他停下手中的动作,他寒碜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往那毛驴一指说道:“以后你就骑它算了”说完继续鼓捣他的马鞍。
那毛驴仍在哪里喷着响鼻子,头一甩一甩的,那模样要多傻就有多傻。
“我不要” 我想也不想地开口拒绝,先不提这玩意开起来傻不啦叽的,骑着它有损形象。我身上的骨头就像那多米诺牌一样,只消轻轻推动其中一块,立马从头散到脚。若在骑上这可笑的毛驴颠上两转,直接可以去见我佛如来了。
黄药师也不生气,系好马鞍后,转身平静地向我问道:“为何?”
“我不会骑毛驴”这个理由够充分了吧。
“不会可以学嘛,你不学怎么知道你不会,你学都不学怎么知道你学不会,你要学了才知道自己会不会嘛”黄药师‘语重心长’在那里诉说着,嘴角隐隐扬起。
我惊讶地看着唐僧版的黄药师,过了良久才回神问道:“其实你是慕容复吧”不然怎么如此熟谙‘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听到‘慕容复’三字,黄药师面色一改,半是向往半是叹息地说道:“如斯人物,可惜,可惜”
继唐僧版黄药师后,我又再一次地被shock到。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他这应该是在赞扬慕容复,而且语气里有轻微的崇拜。且不说他怎么知道慕容复这个人物的,就黄药师这种生性高傲的人,能入他眼里的人本就没几个,天下五绝中的其余四绝,也没几个是真让他心悦诚服地看待的,更别提崇拜
了。为何这样一个人气爆棚的射雕傲娇男会会对一个天龙炮灰男如此赞赏?
“你是如何知道‘慕容复’其人的?”黄药师有些疑惑地问道。
怎么知道的,当然是看电视,我能告诉他实话吗?不能
“嗯,以前在蒋员外家上班时听人说的”我随口编道,本想问问他为何对慕容复的评价这样高,但从眼下这种情形看,还是少生枝节为妙啊。
“上班?”
“就是干活的意思。嘿嘿”糟糕,怎么越说越错。还是不要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了。我赶紧假笑着说道:“这毛驴真漂亮啊,呵呵呵”我边说边伸手摸了摸那毛驴的头。
郭靖的小红马是相当于一辆千金难买的布加迪,韩宝驹的追风黄算得上是辆法拉利,黄药师骑的那种枣红马虽然不出名,但是是那种随处可见脚力好动力足的马,由于它的常见性,勉强算是辆大众捷达吧。
而我骑的这玩意,哼,充其量就是辆电动摩托,虽然一同行驶在机动车道内,但人家黄药师已经奔出老远,它还迈着慢腾腾的驴步,心有余而力不足地往前追赶着。
以上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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