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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忌一惊,忙走至素素身旁跪下,拉了素素道:“妈!你别生气。都是我不好。我没想着要离开爹妈,只是,若是我学会了金匮十二针,便可以治好三伯了。那样,爹爹和妈妈也不必如此内疚。”
张翠山一阵欣慰,素素却听得心中一紧,更是酸楚难当。俞岱岩虽是好了,但却不能恢复如初,她和张翠山心中却是带了几分愧疚的,只是怕众人担忧,面上一直未露,没想到无忌竟然全都知晓。
只是,他们大人的事如何能叫无忌来当?
看着跪在自己身旁,直陪着小心认错的无忌,素素心中一软,忙将无忌拉了起来:“好孩子,快起来!是妈不好!妈不该冲你发脾气。你三伯的事,自有我和你爹爹,不论如何也没有拿你去换的道理。不许你再这般。我的孩子,凭什么去给一头牛做药僮,服侍于他?他想得到好!”
张翠山见素素越说越不像样,苦笑道:“素素,胡先生也是好意,不过是碍于面子罢了,说是药僮,其实,是将无忌视为弟子了。”
素素撇嘴驳道:“什么好意,叫咱们母子分离七年,便是他的好意?这算是哪门子的好意?什么‘视作弟子’,谁稀罕啊!何况,无忌早已入了武当门下,如今,你这般积极地想着将他送出去给旁人做弟子,究竟是何意思?”
“无忌早已向师傅磕过头,入门仪式也都举行了的,自然只能是我武当弟子。我何时说要将他送出去?”
无双乌溜溜的眼睛在张翠山和素素之间来回转动,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父母的争吵了?无双拉了拉无忌,无辜的大眼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似是在问,怎么办?
无忌摇了摇头,望了素素和张翠山一眼,带着无双退了出去,还不忘为二人将门掩上。
素素默然不说话,只拿背对着张翠山。
张翠山叹了口气,坐在素素一旁的椅子上,双手扳过素素的身子,道:“素素,其实你也知道胡先生是喜欢无忌,才想将无忌留下,他虽嘴上说不会教无忌,但看近日胡先生的作为,拐着弯儿的在书上批注来指点无忌,怕是还存了要将自身医术传于无忌的心思。这对无忌来说,是好事。他能多一门技艺傍身,在江湖行走也容易许多。”
素素睨了他一眼,撇过头,道:“总之,要无忌就此离了我,你休想我会同意!”
张翠山皱眉,无奈道:“素素!”
素素抿了抿唇,转回头望着张翠山,缓了语气道:“五哥!三哥的事情,咱们再想其他法子。我便不信,天下这么大,咱们没了胡青牛还就不行了。”
张翠山听得素素语中竟带了几分哀求之意,心中顿时柔软下来,不忍地搂过素素,柔声道:“我知道,你不舍得,我又何尝舍得?”
“无忌才十一岁,叫他离了我们一个人呆在这蝴蝶谷,我如何放心?”素素不放心,不只是因为无忌还年幼。她还担心着书中所说的‘蝴蝶谷之事’,那昆仑路上的众多艰难险阻。虽说如今她已改了命运,许多事情都已变了,可谁能保证,这些坎坷便绝不会再发生?可是,这些,她却不能对张翠山说出口,“五哥!既你也舍不得,咱们便带着无忌无双回武当好了。”
张翠山哪里受得住素素这般的软语相求,抿了抿唇,几番犹豫,到底狠下心,说道:“若是因为旁的原因,也还罢了,三哥之事,也不急一时,咱们总能寻得法子。何况,这是咱们的事,不能牵扯到无忌身上。虽说父债子还,但咱们却也不能叫无忌为我们补过。胡青牛的医术虽然厉害,学成也算一门本事,但无忌却也不是一定要学,只要他好生勤奋努力些,扎扎实实地将我武当功夫学好,在江湖上便也不需怕谁。
只是,你我都见过无忌在医道之上的天分,比在武艺之上,还强了几分。而且,无忌于医术药理也很是有兴趣,不论是在天鹰教时,还是在这蝴蝶谷,他总能与李大夫和胡先生详谈甚欢,乐在其中。我只是怕,咱们若是不答应,执意带了无忌走,倒是埋没了他,也断了他的兴致。”
素素眼前不觉浮现出无忌与胡青牛辩驳医理时飞扬的神情,学习草药药理时的高兴,钻研医术时的认真。在天鹰教,他只于李大夫学了一个月,便已认得了近百种药草,熟记了它们的功效;至蝴蝶谷后,他又在这短短时日,便学会针灸,开具普通药方。这等天赋,怕是世间少有,也难怪胡青牛见之心喜。若是就此埋没了,不免可惜。况且,若是这般断了无忌的兴趣,便更不是素素所乐见的了。
素素心中一时五味陈杂,眉头紧皱,不知该如何是好。
素素舍不得无忌,怕他受苦,可却也怕自己的一个‘不答应’就此毁了无忌。她倒是只愿无忌平平安安的,什么大国手,什么盖世武功,什么明教教主,都不是她所求。可是,若是无忌喜欢呢?若这是他所想要的呢?
素素思来想去,竟不能抉择,怕做了这个抉择。
门外屋檐下,无双拉着无忌的手,道:“哥哥,你别呆在这蝴蝶谷了,和我们一起回武当吧!我不要和你分开!”
无忌宠溺地笑看着无双,用手抚摸着无双的头,道:“你别担心,爹妈现在还没答应呢,便是答应了,我们又不是就此分开便再不见了。胡先生是好人,我于他好生说说,他自然会让我回武当看看,不至让我七年不回武当的。”
无双撅着嘴,摇了摇头:“我就是不想和你分开。要是我再惹爹爹生气,便没人帮我顶罪了。而且,我,我也舍不得你!”
无忌有些哭笑不得,宽慰道:“因了三伯之事,爹爹妈妈虽嘴上不说,心里也自有些不好过。我若学了胡先生的医术,不但可以治好了三伯,也能叫爹妈宽心。你也不希望爹妈不开心,不是?”
无双皱了眉,只不说话。
门吱呀一声打开,素素与张翠山走了出来。
无忌无双忙上前道:“爹爹,妈妈!”
素素弯下身,拉过无忌,道:“无忌,你实话与我说,你可喜欢学医?”
无忌听出素素言语中的松动,面上一喜,点头道:“妈!我很喜欢!”眼神瞬间明亮起来,似夜间璀璨的星辰,脸上笑容春日迎风绽放的花,带着几分年少的骄傲和跃跃欲试。素素默然,这不只是希望学得针法治好俞岱岩以慰他们之心,更多的还是带了自己的欢喜。
素素眼神一黯,再找不出反对的理由,只得搂紧了无忌。
无忌突然被素素箍在怀里,顿觉有些呼吸困难,忐忑不安的望了眼张翠山。
张翠山苦笑着道:“素素,你别这样,无忌都透不过气来了。”
素素一惊,忙放开了无忌:“妈有没有伤到你?”
无忌摇了摇头。
素素按下别情,想着她所担心的‘蝴蝶谷之事’还在数年之后,倒时,她再来蝴蝶谷接走无忌便是,叫无忌留在蝴蝶谷学医是因为无忌喜欢,这已是她的极限,她可不会再让无忌经一趟昆仑路上的险阻。
素素偷偷擦掉眼角的眼泪,笑着道:“你若喜欢,便由你好了!”
无忌眼前一亮,欢喜道:“多谢妈!”又转头于张翠山道:“多谢爹爹!”
他自然知道,能劝服母亲的只有父亲。这些年,父亲虽一直迁就着母亲,事事听母亲的。但与大事上,却总还是父亲做主,母亲不会逆了父亲的意。
张翠山笑着点了点头,转而又板起脸,嘱咐着,要恭敬对待胡先生,不可耍性子;做事要有始有终,不可学至一半,遇了难处,便半途而废;依旧要每日习字练武,不许就此荒废了。
无忌恭敬地一一应是。
素素瞪了张翠山一眼,于无忌道:“胡先生脾气不好,他若对你发脾气,你便回武当来!”
张翠山皱眉道:“素素!”
素素斜瞪着他:“我说的不对嘛!我的孩子可不是给他做出气筒的。”
无忌笑着道:“妈!胡先生很好。你放心吧!”
素素见他一副不以为然模样,无奈叹了口气。
分离(下)
“轰!”
一声惊雷打破了天气的沉闷,大雨滂沱,似水倾般落下。
素素望了望阴霾的天空,道:“咱们明日再走,今晚,我与无忌一起睡。”
张翠山知道她是舍不得无忌,只是,既做了这般决定,便是几人再于蝴蝶谷留一晚又如何,终是要分开的,不过徒增伤感罢了。但素素的语气坚定,不容拒绝,张翠山也只得应了。
这一夜,素素搂着无忌一夜未眠。
至了第二日,素素虽知蝴蝶谷中不缺药材,却还是将身上所带的灵芝药丸尽数给了无忌,以备他不时之虚;又掏出钱物,只余了几锭碎银和一张银票,其他全给了无忌。
无忌接过一看,不由大惊,竟有万两之多,犹豫着道:“妈!我……”
素素如何不知他想要推辞,忙道:“你一个人在蝴蝶谷,不比家里,若有甚需要的东西,蝴蝶谷中没有,你自出谷去买。我不在你身边,照看不到你,你多带些钱财,我也安心一些。”
无忌这才收了。
素素又道:“吃穿上不必节省,好好照顾自己,若是用完了,写信告诉我,我再给你捎过来。”
无忌看着手中银票不由失笑,这许多的银子,便是他再如何挥霍也尽都够了。想着这是母亲的一片爱子之心,又正色道:“妈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自己。多写信给你!”
素素这才笑道:“好!不过,你也要记着,若是不喜欢了,或者在此处过得不好,不习惯,又或是胡先生为难你,你便早些回武当来!”
无忌想着张翠山的话,做事岂可半途而废,何况自己是来学艺,可不是来当大少爷的,如何能不习惯便甩手走了?再者,胡先生待自己一直不错,二人虽未有师徒之名,却也算有了师徒之实,自己自需恭敬待他,怎可因此而怨怪出走?
无忌心中虽不以为然,但面上还是应着。
素素如何不知他心中所想,气闷地叹了口气,这两父子,在此上性子倒是一模一样。
无忌直将几人送至谷口,还待再送。
张翠山道:“便到这里,你回去吧!”
无忌点了点头道:“我待爹妈走了之后便回去。”
素素道:“不!你先回去。我看着你进谷。”
无忌张了张嘴还待再说,却被张翠山止住:“依你妈的,莫叫你妈担心!”
无忌应了,方要转身离去,却被无双拉住了衣角,硬是不肯放开。
无忌好一番劝慰,又承诺说回来时给她带许多好玩的好吃的东西。无双见无忌去意已定,无法,只得作罢,闷闷不乐地回到素素身边。
无忌这才回身往谷内走去,却也是十分不舍,几次转头往回看。
待得无忌走得远了,看不到了。几人才作罢离开。
依着来时之路回程,出了安徽境内,常遇春便与素素三人告辞,就此分道扬镳。
虽说无忌之事是两人共同的决定,但素素对张翠山到底存了几分恼怒,之前因着有常遇春在场,素素不愿在旁人面前落了张翠山的面子,如今,常遇春一走,素素没了顾忌。便越发对张翠山不理不睬起来。
晚间入了客栈,待哄睡了无双,回的房来,便禁自上床歇着,张翠山与她说话也不理会,只侧过身,拿背对着他。
张翠山无奈,苦笑道:“素素,我也是为了无忌好。俗话说,玉不琢,不成器。无忌若一直呆在我们身边,你这般护着他,他如何能成才。也该叫他自己去历练一番。”
什么叫做她护着无忌,这是在怪她挡了无忌成才吗?
素素越想越气,只闷不吭声,假装睡觉,对张翠山的言语充耳不闻。也不知过了多久,竟真的睡了过去。
张翠山无奈,只得作罢,脱了衣物,躺在素素身边。
素素柔软的发丝洒落在他的颈间,传来一阵淡淡的清香。张翠山情不自禁地伸手把弄着。乌黑的秀发在张翠山的指间缠绕。发丝拂过张翠山的脸颊,像女子轻柔的挑逗。
素素清浅的呼吸一声声传来,似夜间静谧盛放的空谷幽兰,清丽淡雅的香气将张翠山全身包裹起来。
张翠山细看素素,精致的五官坦露在月光下,似是被蒙上了一层似有还无的淡薄的轻纱,给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温婉和娇羞。修长的睫毛不自觉的微微颤抖着。淡红的双唇似是被泉水浸润过一般,温润晶莹,在月色下泛着粼粼的波光,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不知是锦被太厚而显得炎热,还是因为方才的恼怒,素素白皙的脸颊上还带着几分豆蔻少女般羞涩的绯红。
锦被未盖严实,胸前的春光从缝隙间泄露出来,随着素素的呼吸起伏闪烁,如顽皮的孩童在玩着躲猫猫的游戏。
张翠山伸手从后环抱住素素,素素迷迷糊糊地轻哼了一声。
张翠山感觉自己心中有什么东西被拨弄了一下,跳跃着,迫不及待地想要往外钻。
素素温润的吐息像女子轻柔的爱抚,透过张翠山的鼻孔,耳朵,嘴唇,甚至是身上每一个毛孔往里钻。
张翠山再也按耐不住,缓缓将手伸向了素素的衣襟。
素素半梦半醒间只觉得温暖的手掌划过腹部的肌肤,一寸寸向上,于胸前停住。
敏锐的感觉传来,素素突地被惊醒,这个张翠山,她还在生气呢,他怎么就……
素素气愤地推开张翠山,往里间挪了挪。
张翠山拉过素素的手,玩弄这素素的手指,道:“素素,你若有气,便朝我发出来,别这般憋在心里。”
素素仍旧不言不语,将脸撇向一边。
张翠山轻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心疼无忌,只是,孩子终归是要离开我们的。我们不能护着他们一辈子。早叫他经历番磨难也好。无忌是个好孩子,咱们不能因为溺爱不舍毁了他!”
嘴上一边说着,手下却是未停,故技重施,再次伸入了素素的衣襟,却比之前还要肆意几分。游走的双手迅速解开素素的衣带裤管,不一会,素素凝脂的肌肤,曼妙的身姿在张翠山眼底展露无遗。
张翠山的手掌拂过素素的翘臀,伸向了素素的两腿之间。
素素一个颤抖,只觉得全身的肌肤都被电流直击了一般,又仿似是有人用羽毛轻轻的扫过,心中气愤之意早不知去了哪里,麻痒之意钻进心底,又随着血液的循环走遍全身。
素素的呼吸深快了起来,身体不由自主的迎合着。
张翠山眼前一亮,手上动作一停,浅笑着低下身在素素的耳边说了句什么。
素素“呀”地一声叫了出来,一拳打在张翠山的身上,脸上殷红的似要滴出水来。
张翠山依然不怀好意的笑着道:“你到底做不做?”说完,还不忘在素素的臀部拍了一掌。
素素反射性的跳了起来,含娇带怒地嗔了他一眼,然后拉过被褥,将自己的整个身子掩埋了进去。
张翠山邪笑着道:“你若不肯便罢了。”然后如方才素素一般,侧躺着,不再动作。
素素甚觉气恼,探出头来望着张翠山。这真的是张翠山?是她认识的那个张翠山?是她三世记忆里的张翠山?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可恶,这么无耻的人?
点燃了她心中的激情,在她渐入情欲,欲罢不能之时,就这般不管不顾了。
素素越想越是气愤,可是,胸中蓬发的情欲似三月的春草般恣意生长着,让素素越发难受。
素素按下心中的羞怯,慢慢接近张翠山,将自己的整个身体紧贴在张翠山的背上。
其实,张翠山也如素素一般,快要忍耐不住了,就等着素素这一刻的主动。
张翠山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慢慢放松下来,尽情的感受着素素身体玲珑的曲线。
素素用手指轻挠着张翠山的脊背,又绕过张翠山的脖颈从后伸至前方,抚过张翠山的嘴唇,然后一打圈的方式慢慢爱抚着张翠山的每一寸肌肤,柔软的指腹跳跃拍打着。
“五哥,五哥……”一声声的呢喃带着芬芳绕过耳垂,钻进张翠山的耳朵。
张翠山翻了个身,让素素顺势压在他身上。
素素轻启朱唇,吻上张翠山的耳垂,脖子,胸膛……如蜻蜓点水般抚过每一寸肌肤。
张翠山只觉有微风吹过心间的一池春水,荡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又似是忽明忽暗的火星被人浇灌了烈油,迅速迸发成汹涌的火焰。身体的某一处傲然挺立起来,坚硬地抵在素素的腹肌之上。
素素笑了起来,分开双腿,跨坐在张翠山的身上,让张翠山顺势进入她的身体,将她的空虚填满。
就像是火遇上了树,火苗张牙舞爪着跃上树干,以不可抵挡的摧枯拉朽的姿态将整个树包围起来。树伸展着它柔韧的枝丫与火缠绕在一起。
张翠山只觉胸中的火焰越烧越旺,双手紧握着素素的腰,一声声催促。
可是,不过一两回,素素的呼吸便粗重了起来,力道渐失。
张翠山叹了口气,看来,这种事情还是要男人来,抱着素素翻了个身,便将素素压在了身下。
俯身吻上素素柔软的双唇,灵巧的舌尖轻启开皓白的贝齿,慢慢交织起来。双手握住素素的蛮腰,轻轻提起,直入下身。
素素深重的喘息呢喃着,感觉自己像是一叶扁舟在电闪雷鸣,狂风暴雨的大海里漂泊沉浮,一个又一个的大浪卷来,素素已跟不上张翠山深快的节奏,仿佛就要被这风浪淹没。
“五哥,五哥……”素素带着几分哽咽的语音哀求着。
张翠山望去,只见素素眼神迷离,意识也有些模糊。张翠山大惊,只怪自己太过孟浪,竟没察觉素素的异常。慌忙停下动作,道:“素素,你没事吧?”
素素这才缓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