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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承邪肆地露出笑容,动作迅速而凶猛地抽插,丝毫没有顾忌到朝西那因为鲜血而滑腻的穴口会让他更加痛苦,还劣质地把捏住乳头的手移动到朝西胯下因剧痛而没有勃起的性器,耐心地爱抚,适当地加以刺激。尽管後面痛得要死,但是前面被人这样抚弄,朝西的性器还是慢慢的在周承的手中胀大起来。
“很爽吗?就算这样被人强硬插进去,只要稍微抚弄一下前面就爽得流下白夜了呢?学长,你真是没节操又淫荡的家夥!只要是男人,不管是谁都可以的吗?”周承见到朝西的性器在自己的揉搓下肿胀起来之後,就残忍地不再去碰朝西的身体,反而抓住他的手腕,以避免他自己因为难过而抚弄起来。
“没有,我没有……”
痛苦加上欲望的憋屈逼迫得朝西忍不住流下眼泪来,哭泣著说没有。事实上自己也不知道周承所指的是什麽,只知道周承非常愤怒,而那股愤怒还是直冲自己而来的。
“为什麽……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学长你还在装傻?不光是托比亚,这之後就连自己的朋友也勾搭上了?不被男人插就寂寞得要死的身体现在就让我来满足你!!”
东辰?朝西完全不知道周承为什麽会扯到自己的朋友身上去,再说,虽然东辰喜欢自己,却并没有做过什麽太出格的事情啊?想要辩解也做不到的朝西只感觉到身下的後面真的好痛,能够察觉到大腿间有混合著鲜血的精液流下来,前面被挑逗勃起的性器没有得到解放,不由得细声哀鸣起来。
“没有,我真的没有勾搭东辰,求求你,让……让我射。”
手腕已经被男人用暴力镇压得勒出紫红的痕迹来,朝西止不住眼泪地哭泣哀求射过精还把自己翻过身体继续在身上逞凶的男人。
“学长还不肯承认吗?如果真的没有,他为什麽要到我面前大言不惭的说些什麽‘我既然要结婚了就不要再纠缠你,还有他一定会让你幸福’之类的恶心话?”
没有想到,造成男人情绪暴动的凶手是自己的老友,朝西迷茫地望著华丽的天花板,有些愤恨东辰擅自的行动而让自己受罪,但周承因为这样就为了一个他自己完全不在意的人感到生气?不是很奇怪吗?心中的疑问无法好好整理,身下的痛意被男人撞击到的身体某个地方而开始被快感取代……
周承看著眼睛湿润地哭泣哀求的学长,邪恶地扯唇,俯身在他耳边说,“想要吗?学长,如果想要就求我!”
咬著嘴唇尝试到自己身体内流出来的血味道的朝西听到男人的话不禁颤抖了一下身体,果然……坏心眼到比恶魔还要过之而不及,虽然很想有骨气地忍耐,但紧绷直挺著的性器难耐地溢出更多的透明白液来,心中甚至有声音在大脑上徘徊哀叫著,抚摸我的吧!
“求你摸摸我的那里……”终於撑不住的朝西成为欲望的奴隶,流著眼泪开口哀求了。
“学长,我说过,除非我玩腻了扔掉你,否则再让我知道你勾搭上别的男人,我就把你下面那个地方给捏爆!”眯眼满意学长因为自己的话而害怕起来微颤的身躯,周承恶意地猛抓起朝西细小的因为欲望而硬起来的乳首,动作用力粗鲁到几近出血,还粗暴如玩物般地对待朝西的性器,仍然觉得不够满足地感受他身後被痛苦压榨得强烈收缩的快感。
语言威胁,行为威逼,但不够,不够,还是不够!!!周承不明白为什麽会这样,在被许东辰挑衅的时候冷静得几乎不把他当回事的自己在面对学长的时候却烦躁而焦虑起来,为什麽?
这样的行为完全不是做爱,只是自己单方面的发泄著的吧!非常清晰地感受到放佛有另外一个自己在冷眼旁观这场暴力虐待的性爱,周承仍然住不住愤怒的咬上了朝西的肩膀。心中暴戾的愤怒得到发泄的同时周承抚弄著朝西几乎伤痕累累的乳头而抽出即将喷发的性器把白浊的精液射到那张平凡却哭得可怜兮兮的脸上去。
得到身体上的满足之後,手上也一片潮湿,学长在自己用力的捏弄之下也射出了精液,再看向紊乱的白色床褥上沾染上的精液和鲜血,还有学长无力的背脊趴在床上动也不动。他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红色的抓痕,肩膀上还留著令人不忍目睹渗出了血迹的咬迹,大腿下血迹混合著白色精液斑斑的模样让周承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罪恶感,他暴躁地把桌子上的台灯拿起来用力的扔到白色的墙壁上,就走入浴室去。
烦躁,空虚感充斥全身,究竟想得到什麽?为什麽在学长身上发泄过後身体得到的快慰大脑仍然是感到不满足呢?就像心脏那个地方开了一个巨大的黑色洞口一样,周承找不到这种令人暴怒的来源究竟是什麽!
等待周承走之後,朝西才慢慢的从狼藉的床起来,在床头柜上的纸巾盒内抽出纸巾来擦掉脸上粘稠的精液,男人浓郁的雄性味道让朝西有些作呕的感觉,擦干净後随意地把脏的纸巾扔到地板,摸索到自己被乱扔的衣物,从外套的衣袋里拿出烟坐在床上抽,全身上下酸痛得就像去参加过运动会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情况般,还有下身微微一动就撕裂般的痛。
“真他妈的混蛋。”
从没有骂过脏话,斯文有礼的朝西因为牵扯到後面的伤,痛得不禁骂了一句,委屈与不甘,心中很生气,眼泪又不受控制地从眼眶奔流出来,从开始被周承压倒就处在‘哭泣’状态的眼睛红肿得恐怖。
朝西叼著烟思索周承的行为,就算自尊心再高也不可能因为东辰的几句挑衅的话而心里不平衡的找自己来发泄吧?这模样怎麽看都像是‘吃醋’的感觉,其实这麽多年,他不是对自己完全无动於衷的吧?所以才会因为在意而……有没有这个可能性呢?
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心动的朝西突然想起老友在ToBeWithYou里说的话‘朝西,我不想就这样错过一辈子,我想努力争取你。等待只会得到失去,主动出击才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
是呀,不管什麽都好。自己如果没有主动去争取的话是什麽也得不到的。明明爱到肯受周承的这种折磨,为什麽就不能勇敢地踏出一步去追求呢?就好像赌博一样,输赢的机会都是对半的,这一次就赌一把吧。如果失败了,也不过是回到现在这个情况,如果赢了就能够得到梦寐以求的幸福了呢!真的得到幸福之後就对家人坦白自己是个同性恋的事吧!就算得不到谅解也没有关系,因为自己得到了幸福。人总是有失有得才是公平的。这样就够了,够了。
朝西不由得用手蒙住流泪不止的眼睛。
☆、恶艳 20
想法虽然没有错,但是实际行动起来却是有一定的困难。朝西直到现在都对努力去追求幸福这种事情没有半点头绪,不管是电话还是短信去主动联系周承都不知道用什麽借口与说什麽话好,想来想去,拿著手机按下号码,看著手机上的数字号码发呆好一会又关了拨打电话的按键,或者是写下几句话准备发送给周承的时候又狼狈地删除掉,在做这这样的事情时,心中总是有种‘绝对不行’的感觉。
朝西在装潢得金碧辉煌的珠宝店里叹气。
就是忧郁犹豫地反复做著那些白痴行为中不知不觉托比亚在意大利的工作已经完成要回中国的日子到来了,托比亚还特别通知自己在七点的时候去高级西餐厅milo sun见面吃饭。
想到要和托比亚见面,就会想到那份被自己拿回来後扔在玻璃桌上没有翻动过的合约,不管怎样开口都会很尴尬的吧?托比亚完全没有把自己当成工作对象,而是当成了喜欢的对象,如果他自己喜欢的对象对他做出这种必须要与不符合他们公司筛选资格的公司签约的无理要求,他会不会同意呢?如果他能够同意,那自己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完成了老总交代的任务,说不定完满完成的任务还能够给自己带来升职加薪的好运呢!朝西产生卑鄙的想法时,手机又震耳欲聋地响起了。
被铃声惊醒的朝西不禁汗颜於自己刚才那一瞬间产生的无耻想法,如果真的那样做了,就算托比亚不对他另眼相看,自己也会看不起自己的吧?再加上他并不是那种事业心很强的人!不过,话说回来男人就是那种被逼到尽头了就会利用一切去跨过逆境的生物吧?
失笑地接过电话,在听到母亲的声音那瞬间,朝西就猜到母亲接下来要说的话了。果然母亲的电话是催促自己去约相亲对象夏梦的,朝西皱起眉头,在母亲开始长篇大论之前像是逃命般先答应母亲会在今天约夏梦出去的,被打断要说话的母亲并没有不高兴反而心满意足地挂上了电话,正是如此,又因为与托比亚约好的时间还有段距离,此刻朝西才会在本城内最有名气最大的珠宝店内等待著导购小姐包装好礼物之後开收据付账。
从来没有交过女朋友,就连女性朋友也没有的朝西真的不知道女性会喜欢什麽样子的东西和礼物,苦想不出的朝西俗气地去到珠宝店内,经由亲切的导购小姐适合的推荐,朝西看中了一对小巧典雅的珍珠耳环,非常符合自己对夏梦的第一次印象。
导购小姐微笑著把包装好的礼物递给朝西,并弯腰行礼感谢光顾等等之类的送朝西离开了珠宝店。不知道夏梦会不会喜欢这份礼物,毕竟,这不是用来追求的礼物,而是用来坦白一切的歉意礼。朝西已经做好在对夏梦说明自己是同性恋无法和她交往之後被打的准备,前往到合夏梦约好的地点。
收到礼物并当场拆开来看的夏梦相当高兴,还当著朝西的面戴起了那对使她看上去很有气质的珍珠耳环,眉开眼笑的问朝西她戴得好不好看,朝西虽然是很俗气地回答一句‘很好看,很衬你’之类的话,但这不是客套话而是出自真心的话,夏梦眨著美丽的大眼睛娇柔地问朝西是不是故意逗她开心呢?除去母亲及妹妹之外就没有和女性在外面单独相处过的朝西,因经验不足而慌忙的说,“不是,绝对不是,我是真心的觉得耳环很配夏小姐的。”
见到朝西这种慌张的表情,夏梦自己也不好意思地脸红起来,“只是开玩笑的,你不要太过认真拉。我对自己的外表还是很有自信的哟!”
确实,夏梦是那种出门绝对会得到百分百回头率的漂亮的女性。
朝西脸一下子就涨红了,他对於自己连对方是否开玩笑的话也分不出来而感到相当尴尬。
“我对你的印象很好哦!我们来交往吧!你也不要夏小姐地这样叫我了,很生疏拉!”夏梦是个胆色大,性格直爽,勇於追求自己所想要的东西的人。所以她没有半点害羞和顾忌地对朝西说出自己的想法。
听到这话的朝西不由得苦笑地看著夏梦,她开心愉快的模样在听到接下来的话的时候,肯定会大变脸的,就算是这样朝西觉得还是要说的,这种事不是能拖下去的,反而拖得越长时间就越会难以处理。
“夏梦,很抱歉。我不能和你交往。”
果然,夏梦顿时布满阴云般紧绷著脸,视线直勾勾地绞著朝西,在朝西以为她会站起来泼自己冷水打自己一巴掌时开口问,“为什麽?阿姨不是说你目前并没有交往的对象吗?还是你对我感到不满意呢?”
“不是,夏梦你长得很漂亮,个性也很好,我对你个人并没有其他想法,是我自己的问题!”
“那没什麽,只要你不是不举或者SM爱好者其他都好说。”
夏梦闻言放松了表情直言不讳地说出大胆到让朝西脸红的字眼来。
“我是同性恋。”
做好被讨厌,被打,被羞辱的朝西,脑中想了许多的方式来开口,结果话到嘴边就只剩下五个字。
就算只有几个字也足够让夏梦惊愕了。
千想万想,夏梦当真没有想过自己回来中国第一次去相亲,并且第一眼就喜欢上的相亲对象竟是个同性恋,愤怒直冲上大脑,白皙柔软的手想要动起来给对面的男人甩去一巴掌来宣泄自己的愤怒,好解压被欺骗的蒙羞感,可最终,夏梦只是默默无语地拿起挎包离开了。
朝西没有想到事情会比自己想的要简单得多,夏梦什麽都不做让自己对她感到抱歉的同时也松了口气,不过又想到母亲那方面肯定不会就此罢休的吧?他也相信夏梦绝对不会对自己的母亲说出自己是同性恋一事的,就拿夏梦知道了事实後不发一语离开的气度,朝西就能够相信她绝对不会是背後放冷箭的那种小人,有些难过伤害了夏梦但也对她明白事理的大度报以难以言表的感谢。
之後,朝西收到夏梦传过来的一条短信,上面这样写著:看在你那麽用心的选到我很喜欢的礼物就原谅你的欺骗,不过你以後受伤了就算哭著回来求我,也别想要我安慰你。
☆、恶艳 21
按下‘对不起’三个字的短信回复,和约定好的时间还有段空隙,接下来不知道该如何打发这段空出来的时间好。朝西用手抓了抓头发,不知不觉间又想到合约的问题,这种吃力不讨好的麻烦,无论怎样去拐弯抹角其目的都是不变的,与其那样不如直接点比较好吧。
朝西知道自己不是个会说话的人,很多次被人指责说‘你就不能选择用婉转的方式来说吗?’‘你就没有想过那麽直接会伤到人的吗?’,虽然买了‘说话的方式’和‘语言是一门艺术’等等的书类来学习,却对他一点帮助都没有,说起话来依然直肠直肚,没有顾虑到别人的感受,久而久之,朝西就变成了个比较沈默寡言的人。
朝西叹气地把冷掉的咖啡喝完,正准备招来侍者想结账却被突然入位坐落在夏梦刚才坐著的位置上的人惊愕都无法出声。
“林先生,好巧啊,又见面了。”
穿著秋季最新款香奈儿连衣裙的女人有著一张十分妩媚的面孔,化著精致的妆容,描上淡粉色的口红,佩戴简洁而高雅的同款式珠宝。从全身上下的装扮来看,也能够看得出她家境绝对不是一般的有钱,这样的上流社会出现在这种家庭式温馨的小餐馆,实在是惹人注目。
她是朝西绝对不会忘记的女人,她叫陈思情,是周承的未婚妻,两人已经定好了婚期的日子。朝西并没有心思顾忌到周围的人投过来惊讶艳羡的目光,忽然就心情恶劣,他不想理会这个女人,不想和她说话,其实自己对女人本人是没有任何偏见的,只是一想到女人是周承的未来老婆,就控制不住自己般不爽起来。
女人突然出现在朝西面前,绝对不会是什麽巧合之类,只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忍耐住想直接走人的朝西默默的垂下视线,说了声,“你好。”
“这是第四次见到你了吧?一直都不能好好打招呼,真是抱歉。”女人从容优雅地从爱马仕牌子的蓝色皮包里拿出烟来放到粉唇边点燃,想点的时候,眼睛从下瞄向朝西,把玩著ZIPPO,礼貌地问,“不介意女性抽烟吧?”
朝西暧昧地摇头,不知道她来找自己是什麽事情,毕竟两人几次的见面都没有好好地说过话,也正因为是这样所以稍微地感到忐忑不安起来。
女人看著对面男人那张平凡的脸孔,眼睛里有厌恶一闪而过,但很快她便笑了笑,“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麽会来这种地方吧?”
朝西有些不耐烦地抬头望著女人,不明白她扯那麽多干什麽,有什麽事不能直截了当地说吗?虽然心中这样想著,但没有把情绪表现出来的朝西迟疑的点头,“嗯……”
“因为看到你在我家的珠宝店挑了礼物,心里就产生兴趣想你是要送给谁的,所以便跟著你来了,你的眼光真好,我也很喜欢珍珠,可惜偏偏我戴起来就不好看,不过啊,你这样不好哦,明明从大学毕业就和承是上床关系,还这样来欺骗纯情无辜的女人,是不是太卑鄙无耻了点呢?”
女人在烟灰缸里弹了一下烟灰,漫不经心的说著刺伤人的话。
朝西并不怎麽惊讶陈思情会知道自己和周承的事,也不在意陈思情说得过分,倒不如说是陈思情的话给如当头一棒般,虽然说考虑到想放手去赌博一把争取幸福,可是朝西却完全没有考虑到周承的未婚妻,他的结婚对象陈思情,周承是天悦集团的继续人,陈思情是恒泰集团的千金,这场婚姻就先不说爱情不爱情的,光是其中牵扯的利益与其他一些自己不知情的内幕就有足够的理由明白,无论怎麽去努力怎麽去赌,也注定是失败的下场。
才萌发没有几天的勇敢一下就被人三言两语地击碎了,朝西无力地笑了。退一万步来说,不去考虑两个集团之间的利害关系,就拿陈思情来说,她怎麽看也不像是会任由自己未婚夫被一个男人抢走的那种柔软无助的角色吧?想到这里,朝西表情僵硬地说,“我和夏小姐不是那种关系。陈小姐来找我,不光是这样吧?”
“看得出啊,刚才那个女人不是被你气跑了吗?怎样都好啦,我今天来见你的目的是希望你不要和承再扯上任何关系,否则到时就不单单只是警告了哦。”把头发拨到耳後,陈思情把只吸了几口的烟按熄在烟灰缸里,站起来俯身伸出柔软的手去轻抚朝西的脸颊,“你和承以前的关系,我可以一概不究,但你要是不听我的劝告,再继续和承纠缠不清的话,你应该知道,我整死你,就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