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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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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越来越痛苦的,你清醒点好吗?”
不明白老友为什麽突如其来的说起周承,朝西愕然的回望他,好半响之後才咂舌把门推开,因为他说得也没有错,简直是一针见血所以朝西有口难言,只好沈默。
虽然面对周承的时候总是不够坚定,脆弱得如同豆腐般,稍微用力就会破烂一样。可是,现在的情况是,即使他愿意放手,周承也不愿意放过他,在没有玩厌他之前,只怕是难求多福了。想到那些像利箭一样的话,心脏就像被撕成两半,硬生生的发痛。勉强的假装无所谓的样子,朝西按下开灯制,光亮瞬间照亮了他苦闷而无奈的脸。
“可不可以不要提他?”
朝西说著也不理东辰,直接把钱包和钥匙放在桌面,走进卧室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穿著的竟然是哪天和托比亚出席陈家宴会时候他送给他的名贵西装,穿上悠闲的衣服把西装挂好,才领悟到刚才东辰为什麽会突然扯到周承,肯定是他误会以为这套西装是周承送的吧……
朝西怔在原地苦笑,想到那个像定时炸弹般的罗南……如果他是真的喜欢东辰的话,应该不会做出伤害东辰的举动吧?心中做出决定的朝西穿著一身比较舒服悠闲的衣服出来,看见好友情绪低落的陷入在沙发当中,直直的盯著玻璃桌上的手机看。
正寻思著要怎样开口和好友说的朝西,听到许东辰用暗哑的声音问,“短信,你看到了吗?”
“嗯。看到了。”朝西坐在许东辰的对面的沙发里,眼眸凝视著老友,用温和的口吻说道,“这麽多年以来,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东辰,你不要逼我,我不想失去你这个好朋友,你应该很清楚,我对他无法自拔。”
听到这些话的许东辰知道他明显的在拒绝自己,可是忍让了这麽多年的爱又怎会被这几句话大发掉呢?五指在这一瞬间压抑的骤然收缩,望向朝西,直接而尖锐的视线就像一块玻璃碎般飞溅入他的心脏深处,许东辰冷笑著说,“那又怎样?就算你不爱我也没关系,我爱你就得了。都爱了那麽多年,我从来就没有介意过。”
真的没有关系吗?真的没有介意过吗?真的不难过吗?真的可以这样毫无芥蒂的去付出和自己爱的人爱著别人吗?
不,这些统统是谎言,借口。只不过是为了可怜的自己而编造出欺骗自己的谎言吧。就像安徒生童话一样,是一个美丽而悲伤的谎言。
“可是我介意,在以前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可以和你毫无顾忌的打闹喝酒。但是,现在我知道了,我不可能置之不理依然像以前那样没心没肺的对待你吧?这样不仅你觉得痛苦,而我也会因为无时无刻都顾及到你的心情而小心翼翼的应对感到疲倦的啊!”像是发泄般又夹杂著生气的情绪,朝西抓紧裤袋,自私自利的说出违心之言来。
空气里浮动著僵硬而悲伤的气氛。
天花板的白色灯罩散发出来的光线有些寒冷。
许东辰仿佛听到了什麽有趣之处般,仰起头来哈哈大笑,高大挺拨的身躯站起来,走向朝西,满眼阴鸷的捏著他的下巴冷冷的说,“朝西,在对你说多一次,不管你怎麽说,怎麽想都好,我决定了的事,是绝对不会改变的,我和你之间,也再不是以前那种好朋友的关系。你给我听好了,你是属於我的。”强硬的宣告完毕後,低下头去,精准无错的对上柔软而微凉的薄唇,狠狠的肆掠虏夺。
朝西惊愕的睁大了眼睛,整个人如同石化一样不知所措,他没有想过会出现这种情况的……而且自己似乎低估了东辰的固执。
朝西的唇被滑腻的舌尖撬开,感到那湿热的东西钻进了他的嘴里,温柔地挑逗著自己的羞怯的舌。他的舌被深深地吸住,引诱他进另一张嘴里,纠缠著搅动。
终於在震惊中回神过来的朝西用力的挣扎著推开东辰并甩给他一巴掌,脸颊不知是因为恼怒还是害羞而染成一片绯红,站起来拉著许东辰的手快步向大门走去,扭开门,把他推出门外,怒吼,“你闹够了没?你……”
情况向意料不到的一边发展。以前的许东辰只是嘴巴坏了点,但对他很温柔,从来不会勉强他做不情愿的事情。可是如今竟用强的……
用力的关门上锁,挫败的跌坐在地面上。
“shit!”朝西难以置信的低声咒骂了一句粗口,用手按著脸,眼泪又再度汹涌而出,他知道许东辰还在门口外,喃喃的说,“是不是……我伤心痛苦得还不够多,所以……连你也肆无忌惮地……来伤害我?”
东辰靠著门的身躯一震,握紧拳头想要拍打门的手缓缓地放下,他神色痛苦的闭上眼,轻轻的对著门内的朝西说,“对不起……”



☆、恶艳 26

有没有试过肚子明明饿得咕咕地叫,但却半点食欲都没有的感觉?
朝西现在就是这种状态,他有气无力地卷缩在床上,全身酸痛,脑髓深处像有岩浆喷发般热得哧哧地抽痛。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那儿滚烫一片,心中想著可能发烧了也说不定。
喉咙干涩得发痒,轻咳几声後,朝西觉得再不找点药来吃的话,肯定会越来越难受,困难地爬起床,身体又软软地倒在床上,没有力气,没有精神,脑子热得一片模糊。朝西呆呆的看著雪白的天花板,不吃药的话,会不会就这样一直烧下去,烧到死为止呢?
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朝西用被子盖住全身,捂住耳朵,但尖锐震耳欲聋的铃声依然持续不断,朝西脸色惨白地起身,接起电话,对面是带著沈重呜咽的哭泣和呼吸声,许久不说话,朝西皱起眉头来,想问是不是打错了?然後就听到熟识的女声说著哥快回家来……妈她……
最後的话并没有听到,电话便传来嘟嘟的挂断,朝西手忙脚乱地抓著衣服换上,拿起钱包手机钥匙,冲出门口拦截出租车赶回家。
究竟是发生了什麽事?
自从妹妹懂事後,从未在他面前哭泣过……一定是很严重的事情,否则坚强开朗的妹妹不可能会哭的,朝西想著想著就觉得头脑越来越重而昏沈,他勉强地撑著眼眸,付钱给司机後,快步冲向家。
妹妹并没有发什麽什麽事,倒是母亲哭得一塌糊涂。
朝西安下心来,甩甩昏沈的头脑,再次看著大厅内感觉十分凝重的景象。
母亲哭得眼睛发红,妹妹安静地坐在一旁,父亲满面怒容,乌云笼罩的气氛僵硬地压迫著每个人。
朝西脚步不稳地坐在沙发上,努力让混沌的脑袋清醒些,惨白的脸疲倦的问,“出什麽事了?”
听到这话的父亲猛地站起身来对著朝西横眉怒视,并把手中紧捏得发皱的密封纸袋直直对著他的脸扔过去,努力控制著想要过去殴打他的行为般怒吼,“你看看你做的什麽好事!!”
尖硬的纸袋角划破皮肤,脸渗出血丝来,朝西望著家人阴暗的脸,不明所以地把纸袋拿起来打开看,里面是一叠照片,朝西拿起其中一张照片来看,觉得全身的血液在瞬间凝结。
啊啊啊……这是什麽?
惊恐欲绝爬满朝西的惨白的脸,他瞠目结舌地望著不由自主而颤抖的手捏著的照片,这是什麽啊?
朝西急乱地把所有的照片全部拿出来看,每张,每张都是,都是那次被周承拍下的照片,自己淫乱的模样,身体上青青紫紫的做爱後的痕迹,哭泣过头而湿润发红的眼角沾染性爱後的媚态,赤裸红紫的身躯上还有男人浑浊的精液……
不,怎麽会这样?
是谁把这些照片……
刹那间,朝西想到了周承,是周承拍下的,只存在周承的手机里的照片……
母亲再也忍不住了,她声音悲伤而哽咽的说道,“小西,你从小就是个品学兼优的孩子,究竟是什麽时候走上歪路的?还在外面做出勾引别人老公这麽不知廉耻的事情,你怎麽会变成这样?”
朝西木然地把照片放进纸袋内,他的手指颤抖起来,他动了动嘴唇,却是连话也说不出来,他死死的捏著照片,整个人空洞又害怕的同时,心中浮现出解脱了的感觉。
隐瞒家人那麽多年,一直找不到方法说出这件事情来,让他觉得很痛苦,现在虽然以最糟糕的方式暴露,却让他欺骗家人的罪恶感全灭。被罪恶感紧缚的心得到松解,可是当家人的脸孔全是嫌恶怪异和不正常的表情进入眼中时,捏著照片的手就像捏著自己的心脏般,像要喘不过气来爆炸暴裂掉。
“你立即去和这个男人断掉关系,退了屋子搬回家住,和你妈介绍的女孩好好相处,结婚。”父亲压抑的声音沙哑地坠落在空气里。
想要解释,希望家人能够理解和接受的那种萌芽在瞬刻枯萎掉。
朝西直直的看著背影高大的父亲,从小时候让妹妹受伤那次父亲发怒之後,就再也没有这麽生气过,父亲是个沈默寡言的人,但发怒时的绝情决意是很恐怖的,朝西深有感受,他知道现在最好是顺著父亲的意思去做,可是──周承在漫天樱花纷飞下对他微笑著说,学长,我喜欢你,请和我交往──那个画面让他中毒,无法清除的毒已经深入骨髓。
母亲泪眼朦胧地望向他,帮忙劝著说,“小西,你就听你爸的,好吗?你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而已,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妈和你爸就当做什麽也没有发生过,你回来吧,夏梦挺好的一个女孩子……”
朝西没有听完母亲说什麽,低垂下脸孔,张口轻轻地说,“我爱他。”
整句话都抖动起来。
大厅内一片空寂,妹妹冷静地说,“哥,这样太奇怪了。”
啪的一声,身体虚弱,发著烧的朝西被力道很大的父亲抽得倒地不起,惨白的脸是深得触目惊心的五个红肿的手指印,“林朝西,我再说一次,你找那个男人断了联系,搬回家来。”
空气像被无名的液体喷满,黏搭搭的恶心得朝西喉咙翻涌,脸颊火辣辣的痛楚鲜明,头昏脑涨得令他想吐。他抬头望著怒不可遏的父亲,在那充满危险的视线压迫下缓缓地点头,朝西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整个人像被千斤重的石给压著,他深呼吸气息──不要说,停下吧,就算你这样做周承也不会爱你,他甚至把照片寄来给你家人,他恨你,你清醒点吧!胸膛里一直有声音在阻止他,可朝西却无法停止的痛苦说道,“我爱他,从大学那时候开始,整整七年了,爸,你让我怎麽放弃,怎麽放弃?”
“小西……”母亲惊愕的声音微微响起。
“林朝西,我问你,是不是断绝父子关系,你也要和那个男人在一起?”父亲像个天神一样站在面前,声音冰冷刺骨的落在身上,朝西震惊的看著父亲,胃不舒服得翻天覆地,“爸,我……”朝西话也没有说话就被父亲揪起衣领,扯著他开门,把他赶了出去,“你走,我林立樘就当没有你这个不肖子,户口上你的登记,我会消去。”
父亲把纸袋扔在他身上。重力关上门。
朝西跌坐在台阶上,砸在身上的纸袋明明没有什麽分量,他却仿佛被砸得锥心之痛般,太阳穴针刺著跳跃,他拿著纸袋茫然的仰望著天空。
湛蓝无边的天,耀眼而灿烂的阳光。
为什麽他的心却像无底洞般黑暗而潮湿呢?
悲伤的,痛苦的,绝望的……种种情绪汇集在心底深处。
究竟为什麽会变成这样的呢?
手机震动起来,朝西无神的拿出,看到来电显示是周承,眼睛酸涩的流出了眼泪来,他颤抖地接听,那边传来娇滴滴的声音。
这个号码储存的是周承,为什麽会是陈思情?
“林先生,还记得我的话嘛?”
──你要是不听我的劝告,再继续和承纠缠不清的话,你应该知道,我整死你,就像捏死个苍蝇那麽简单容易。
“陈思情,你要弄就弄我,不要弄我的家人!!”朝西如电光火石般明白过来,原来不是周承。工作的事也好,照片的事也好,都是这个女人做的……紧紧地握著手机,心脏像是生生地被嵌进锐利的玻璃般,要命的痛。
“呵呵……林先生真是会说笑,你要是听从我的劝告,那麽就不会有这些事情发生了吧?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不好哦!”
“你究竟想怎样?”朝西低头看向手中捏得变形的纸袋,世界安静得就连针掉到地上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般。所有人都逼迫著他离开周承,难道他们之间就真的是倒错的孽缘吗?
“很简单,雷尔先生不是向林先生你求婚了吗?在承的面前答应雷尔先生的求婚,然後带著我给你的五百万滚出国,不要再回来了。否则就不仅仅是让你丢掉工作,被家人赶出门这麽简单的事了!”



☆、恶艳 27

经过漫长的凝固沈默,朝西做出了决定,把手机收好,瞥了一眼湛蓝得如同倒转过去的大海的天空,拿著纸袋站了起来。
头晕目眩,脑袋像是涂满了浆糊,难受直冲上喉咙,朝西痛苦的弯腰,却是什麽也呕不出来。
不想去思考周承是不是把手机给陈思情了,所以陈思情才会看到手机里面的照片,才会把照片给到家里去让他是同性恋的这件事原形毕露。
他知道,这件事已经在家人心中造成无可挽救的伤痛,朝西维持著弯腰呕吐的动作瞠大眼目紧紧的盯著地面上被璀璨的阳光照射出的影子,眼泪硬生生的逼了回去。
脸颊火辣辣的痛比不过心脏上的痛,朝西摇摇晃晃的走著,漫无目的地走著。
人潮汹涌的嘈杂,车水马龙的尖锐,流光溢彩的的建筑,这些声音听在耳朵里仿佛是城市在悲鸣般,朝西抬头看到前面亮起的诊所牌子,走了进去。
不管是诊所还是医院,空气中弥漫的都是消毒药水的味,朝西微微忍耐地皱眉,他不喜欢这种地方,可是不来看的话,身体就不能动弹并且会难受得像死。况且,他还有事要做……
看到他进来立即露出了职业而虚假微笑的护士,走过来询问他是来看病还是咨询的,看到他的脸有半边红肿得骇人,不禁皱眉问,“先生,你的脸是被打的吧?”
听到她好奇的问话,朝西刹那想到母亲哭泣的脸和父亲冷漠的表情,忍不住轻咳几声才缓缓点头,用粗糙得令人惊讶的声音说,“那个不碍事,我是来看病的,好像是发烧。”
护士略微迟疑的看一眼他肿得老高的脸,点头表示明白,伸手探上他的额头,惊诧的低叫声,“好烫。你来这边挂号,然後跟著我来就好。”
诊所周围的摆设都突显著白色模糊的轮廓,人不多,相对诊所外面的吵闹,诊所内简直是寂静得可怕。
朝西听话的踏著沈重的脚步挂好号码,跟著粉红色衣服的护士走到左手边长廊里面,在一处写著普通科的房间停下,护士敲门进去低声医生说了几句,就走出来对朝西微笑著说可以进去了之後就走了。
高大穿著白色的褂服感觉很干净卫生的医生戴著金丝边无框眼镜,他首先给朝西一个温度计,让他夹在臂腋下,问他一些身体什麽地方不适之类的话,又让他伸出手来替他把脉,再让他张口吐舌让他用手电筒查看。头脑混沌而沈重,朝西仍由医生摆布之後听到他说,“喉咙发炎,扁桃红肿,把温度计给我。”医生看著手中的温度计,眉头紧皱的说,“39。8度。拿著诊治单出去付钱後打个点滴,再拿著药方到药房领药。”
这麽严重吗?
如果就这样烧坏脑子,忘记周承多好!
朝西没有意思地带著讽刺意味的想,病怏怏的浑身无力的点头走出去,交好费用,领药之後找到刚才的护士把单据和病历给她,她看了眼之後让朝西坐到走廊一排排刚硬冰冷的铁座上,眼皮重得像有人往下拉扯著般,整个人像是被沈浸在大海中央,被海水慢慢地掩盖,身体开始下沈,下沈吧。朝西木然地仰头,看到白茫茫的天花板,闭上眼,睡著了。
漫天的樱花纷纷扬扬地洒落,飘舞到地上,留下一地的粉色。阳光为樱花镀上温柔的金色,夺目绚烂。空气中荡漾著醉人的香味,朝西站在天台上,心脏紧张得几乎要窒息。
梦寐以求的周承竟然约他来天台,说是有事找他,究竟是什麽事呢?朝西仰望遍布整片天的粉色花瓣,有些惶惑不安的看著手机,时间早已超出周承约他的时间了。
他不会是被人耍了吧?
这个念头瞬间掠过心头,朝西咬著唇瓣,湿漉漉得闪亮的眼黯淡下来,用手接著如雪般婉转纷纷的樱花瓣,落寞的笑著肯定自己是被人耍了,对於与周承没有任何交集的自己,他又怎麽会约自己出来呢?真是傻瓜,不去用脑想一下就兴冲冲的在礼拜日来到大学的教学楼楼顶上等了一个上午。
日光倾城,朝西奄奄的萎下激动的心情,转身想回去的时候,楼顶上的铁门被人推开,身躯修长,面容俊美的周承走到他面前,淡淡的说,“学长,你等了很久?”
没有为迟到而抱歉,反而高傲得像是君王般睥睨著他,朝西呆呆的说不出话来。原本以为自己一定是被人耍的却料想不到周承真的出现了。
意识到周承真的约他,朝西呼吸急促觉得心尖都颤抖了。
“学长?你应该不是哑巴才对?”周承微微低头,凑近到朝西的脸前,露出恶劣的笑容来问。
朝西闻到从周承身上传来混合淡淡烟草味的雄性麝香,脑袋都发胀了,他连忙摇头,心慌意乱的老实说出心中所想,“没、没有,我以为……被人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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