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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风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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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
“小王爷?”有人在叫。
“嗯?”江奎一脸朦胧,不知所以,下意识偏头去看叫唤他的人。“相爷叫小王何事?”
宰相虽是花甲之年,但保养得当,满头银发倒不显老,身不着官服,却时刻显示出百官之首的气势,叫人不容小觑。
“不知道建宁王爷可安好,今晚怎不见他?”很少有官员会直呼皇室成员为“他”,这宰相便是这行为乖张的代表之一。
江奎微笑着靠在座椅上,缓缓道:“实不相瞒,父王他——不想来。”
一语罢了,在场所有来贺的官员全都变了脸色,虽不敢明说,但还是在心里纷纷嘀咕。这小王爷也太不成体统,竟然说出这样有违礼数的话来,当真是不给相爷面子。
一时间,全场因为江奎的不平不淡的话语而安静下来,大家都静静等着今晚的主人发话。
宰相面色如常,回首去看坐在边上的夫人,又旋即换上笑脸,对江奎道:“小王爷今日不是带来了大寿礼么,礼呢?”
江奎回道:“便是来了。”说罢,抬手一指,只见那原本黯淡的水中亭榭,瞬间便被点亮。灯火耀目,毫不客气地夺取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台上出现了几个身子曼妙的女子,长袖飘飘舞动,时而点入池水中,时而抽起,让那水像雨幕般点点滴滴落下,一时间,画面美轮美奂。叫人分不清,这是真的烟雨朦胧,还是太虚奇境。
过儿间,一绿衣女子缓步而入。见那一池湖水,蹲了下来,回首遥望,似是见是无人,便顺势坐在亭榭边沿。开腔而唱。
见到这幕场景,江奎不以为然,反倒奇怪为何连璧要用这种方式替相爷夫人庆生,若要表演华丽,她再擅长不过,但偏偏以这种最为普通的形式来取得相爷的好感,未免有些……
他悄悄去看相爷的脸色,果真不出所料。宰相他,并未为此场演出而震撼到。
江奎又将视线挪移到台上之人,见她依旧淡然的神态,不禁摇了摇头。
连璧呀连璧,莫要辜负本王,莫要辜负璇儿,更莫要辜负顾姑娘对你的一片心思……
想起临走的时候江璇叮嘱自己的那一番话语,他知道江璇的个性从来不会主动来找自己,但那次却例外了。
“江奎,替我办一件事儿。”江璇一脚踢开江奎的门,没等里面的人反映就径直自己坐在了凳子上,背对江奎。
江奎奇怪了,这小郡主平时很少有这么好说话的时候,哪回来找自己不会被整个够呛,今日怎么倒大大方方坐了下来,这么一本正经,叫人看了还以为她要改邪归正。
“回京城,把那个叫顾清风的家伙好生看着,她要掉了一根头发,我唯你是问!”
江璇没等江奎再多开口,便又气呼呼地冲门而去。落得江奎一人很是疑惑。
“这到底是怎么了?”
思路被一记响雷带了回来,江奎急忙去望天,却没见一点动静,又一记响雷过来,他才发现这并非真正在打雷。
“小王爷,台上女子是何人?”许久没吭声的宰相发话,他眉头紧锁,像是在思索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
江奎略一思量,回道:“这个暂时要保密,却不知相爷为何有此问?”
“只是她让老夫想起一些事情罢了……”
湖光点点,有一艘小船翩翩而至,船上一公子瞧见了水榭中这位姑娘,神情突变。
“敢问姑娘何家小姐,何处人士?”这问是以曲调方式问出,那男子声线柔和,别有一番风味。
绿衣姑娘望了一会儿,却瞥过头去,显然是要不理。
公子只好作罢。
宰相和夫人对视一眼,心中了然。前者伸手覆住后者的手,轻拍了两下。后者微笑回应。
这一切落在了江奎眼中,面色无常,但心中还是为这温情感动。父王若待母妃如此,那么母妃便不会早早就病逝。
抬手在看台上之人,江奎似乎了解了连璧的用意,稍稍安下心来,微笑着盯着她,双手合在一处,放在胸前,饶有兴致地去观赏这一幕。
连璧,你果真不负我的期望!
“告诉我,你是谁?”宰相声音平稳,但看人的眼神却像是一只雄狮故意隐藏锋芒,等猎物露出马脚,便要一扑而上,将对方撕个粉碎。
江奎暗叫不好,都说这宰相心思难测,虽在常人看来连璧此举定能够得到赞赏,但他宰相可不是常人。
目光挪向跪在地上的连璧,心道:你会怎么答?
“奴婢仅仅是一段奇缘的见证者,仅仅是在看故事而被故事感动的人。”连璧慢慢回道,始终没有抬头。
宰相沉默一会儿,又道:“你是如何知道这个故事的?又如何称自己为‘见证者’?那时候的你根本未出生,何来‘见证’?!”
江奎皱眉,莫不是将连璧看作了打探隐私之人?若说打探,定是别有居心,宰相又怎么会容忍这样的人。连璧这回恐怕要弄巧成拙。
“相爷,连璧在青楼,虽是最低贱的人,但也常艳羡书中才子佳人的美话。试问这天下之人,谁不知当朝便有这么一桩?说是‘见证者’那是因为连璧常听这样的故事,也常想那故事里的情节,想得多了,便仿佛就好像发生在自己眼前一般,让人分不清这是故事还是现实。”
连璧抬头接着道:“相爷,说是见证者,远不止连璧一人。直到现在,在挡下,连璧也和天下人一样,还在见证这一段旷世奇缘!”
声虽不大,但字字落地有声,落在在场每个人的心里。当下众人都明了,原来刚才连璧所演绎的,正是宰相与夫人初见,相知,相恋的情景。每一幕都那么真切,真的就像是回到了当初,由此,每个人都做了这场情缘的见证者。
江奎没有开口,他在等,在场所有人都在等。等宰相的一句话。
宰相沉默许久,又去看他夫人。夫人这次点了点头,微笑着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若有所思。
“起来吧。”宰相终于开口,微笑道:“照老夫来看,你也是一位旷世奇女子!哈哈,哈哈哈。”
连璧心中一块大石头落地,缓缓起身答道:“奴婢不敢当。”
“小王爷今日果真给老夫送了一份莫大的礼物,老夫和夫人喜欢的很喜欢的很呐!”
“这是小王份内之事。”江奎回应道。斜眼瞄了一下连璧,心想,这好感是博到了,但是接下来你要怎么做才能达到你的目的?
“相爷,我瞧这姑娘还有话说。”相爷夫人开口道。
宰相将视线挪移到连璧身上,见她依旧端站在那里,问道:“姑娘今日替老夫和夫人唤起了当初的记忆,老夫甚为感激,夫人也很是高兴。如今姑娘立在面前,是否有事相告?”
连璧闻言,没有犹豫,双膝“咚”一声跪下,俯身叩拜宰相夫妇。
“若相爷珍惜和夫人的这一段情缘,请也珍惜小姐的终身!”

  信物
顾清风真的是闷坏了,从来试过没有被困在一间狭小的屋子里这么久。按照现代说法就是“宅”说的不好听一些,就是被禁锢了。
今日管家来的特别早,匆匆放下食物便走。府中也鲜有听见下人们走动的声响。清风试着推了推门,见门是从外边上了锁,虽然老管家曾经解释这是为了保护她,但此时却越发印证了她心里另外一个想法。
或许老管家并非真的在帮助自己!
转身面向窗户,打开,见到一条河流,水流很急,加上前夜暴雨,河水混沌。清风撑手俯在窗前,望着这水出神,她或许记起了当初的清风是如何落水,又是如何在水里挣扎,纵然那是她自己的决定。
伸出手,用太阳作为背景,清风在仔细端详这双手。上面的伤痕已经痊愈,但却留下了终身不可磨灭的记号,就如同那人当初在清风身上所造成的伤害一样。
“清风,假如是你,你还会恨她吗?”
俯首,顾清风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诧,继而挂上笑容。原来窗外虽是湍急的河流,但下方却有一处平地,不大不小,刚好够一人站立。只要踏上这平地,再跃到这个独立的小屋边缘,便可接着蔓藤爬上小屋。
打定主意,顾清风回房用手绢包了几块点心,塞到腰间。
连璧,我来了。
“连璧姑娘?”江奎奇怪地看着这个一路上都沉默着的女子,此时的她心事更重。
相爷不是答应了前来相助,怎么反倒显得更加担忧?
“小王爷,你觉得我们能见到清风吗?”连璧抬头看着江奎的侧脸,眼中隐约带着一点忧思。
“怎么不能?”江奎安抚地拍拍她的肩膀,“放心吧,你既然请得动宰相,小小一个贺白鹿不在话下。”
“但愿如此。”
“话说回来,你如何想到用宰相夫妻的故事来献艺?又如何想到要用他们的真情来动摇将女儿嫁给贺白鹿的决定?”
连璧的声音很轻,像是春风,细细拂过。“我想相爷之所以想将女儿嫁给贺白鹿是因为—贺白鹿和他有太多相似的地方。我们只要点破这个幻觉,以相爷对夫人的感情,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的亲身女儿嫁与这么一个人。”
江奎点点头,“果真细致入微,小王佩服。不过—依旧是冒险了。”
连璧顿住脚步,回头看着江奎道:“小王爷是怪连璧差点儿拖累了你?”
“难道不是吗?”江奎挑眉回道。
“也是的确如此。”连璧微笑,“不过幸亏连璧博赢了。还有,谢谢小王爷多次救护之心,连璧感激不尽。”
江奎拜拜手,“本王也是保全自己,何来救护你一说。暂且搁下这许多事,当务之急,找到顾姑娘才是大事。”
连璧颔首,跟着大队人马继续行进。
江奎之所以不说出自己的名字,也是为了在万不得已的时候保全自己,那时候纵然宰相想要追究,也怕需要一些时日。等他反映过来,恐怕自己已经逃到了天涯海角。江奎这番心思,自己怎么不知。若不是知道他心有所属,定然会误会他对自己有所觊觎,否则怎会如此相助。
“老爷,相爷来了。”老管家在门外轻敲房门,他也知道自家老爷近日来劳累的很,早早便歇下。但此番别人倒也罢了,只是是相爷亲自前来,老爷就算是睡下,也不得不起来迎接。
贺白鹿被连璧的事弄的心烦不已,才刚就寝,就听见有人来报,自然心中憋着一股气,但来人是相爷,是未来的岳丈和靠山,自然不敢得罪。
于是急忙起来,打理好自己,推门而出。
“老爷,相爷看起来脸色不妙,您小心点。”老管家小心翼翼道。
贺白鹿瞥了他一眼,只是“嗯”了一声,并没有多话,负手而去。他又何曾不知道,相爷从来未曾来过府中,深夜到此,必然有事。听管家说,面带怒容,恐怕来者不善,须小心提防才好。
转过几个回廊,来到大厅,却见相爷等人已经端坐在上。虽喝着茶,但依旧难掩眉间怒色。
心中忐忑,却依旧一片云淡风轻的模样,走到跟前,跪拜道:“不知相爷来此,学生有失远迎。”
“砰——”一声落,一盏青纹茶杯落地,碎落一片。散了开来,满地的残渣。惊的在场所有人倒抽一口冷气。
“贺白鹿,老夫今日问你句话。答与不答,真或假,全看你一念之间。宰相缓缓道。其中意思很是明了,贺白鹿可以说假话,但即使说了,宰相也可以不信。
贺白鹿不是傻子,只得道:“恩师请说,学生必当知无不言。”
宰相站了起来,以一种居高临下姿态立在贺白鹿面前。“你可认识连璧姑娘?”
一句话出口,听在众人耳中却别有心思。尤其对于贺白鹿而言,更是别有一番滋味。说是认识,看相爷的意思,必定要追究到底,那时候失去了最大的靠山,势必得不偿失。说是不相识,怕是相爷早已经得知消息,虽不知多少,但能够引起他怀疑的倒也算有些能耐。
如何答……
“我认识她。”贺白鹿开口了,“但此刻已经了无瓜葛。”
“确实如此?”
贺白鹿一愣,继而重重点头。
宰相沉默半晌,招招手道:“出来吧。”
一青衣女子从众护卫中款款而出,像是一抹游魂般无声无息。却惊诧的贺白鹿倒吸凉气。这女子不是连璧是谁?
紧攒着拳头,一是为连璧就在眼前自己却不得捉拿。二是连璧既然请的动相爷必定是来兴师问罪。
忽而心中闪过一念,是了,必定是相爷夫人庆生宴会上连璧得了某些眷顾,因此才能得相爷恩宠。该死,早知道如此,相爷夫人庆生自己就该过去,也不会出现如此纰漏。贺白鹿咬牙,定定看着连璧,下定决心。
我若不承认,想必这小妮子也无从说明,到时候相爷还是听我的。
“连姑娘怎会在此?”贺白鹿抢先发问。
连璧抬头,幽深的双眸望着贺白鹿,曾经她以为自己爱过的男人,就在归来那一刻,心中的牵挂就被彻底的粉碎了。
“我是不该在此,可是我应该在此。”连璧缓缓道,叫人摸不清其中缘由。
借口躲在一边的江奎瞧见她脸上的表情,哼哼一笑,对着身边的孔五道:“这女人啊,越是愤怒越对你谦逊有礼的,切忌不要惹。”
孔五没有任何反应,他只是一个仪器,只要主人发号施令,就要彻底去执行。
“连姑娘,有何话你全部都说出来吧,老夫在此,没人能为难你。”宰相特意瞄了一眼贺白鹿,安抚连璧道。
“嗯,谢相爷。”连璧踱步到贺白鹿面前,绕着他开始走。“贺大人,连璧斗胆,问大人几句话,请大人如实回答。”
贺白鹿摇咬了咬牙,脸上还是云淡风轻,儒雅有礼回答:“姑娘请问。白鹿知无不言。”
“相爷在此,希望大人莫要食言。”连璧这话是说给宰相和在场众人听得,自然大声了些。继而俯首近前,轻轻对着贺白鹿道:“大人最好把清风交出来,否则,事实揭穿了对大家都没好处。”
贺白鹿先是一惊,继而笑道:“什么‘清风’?我不知道。你说你的,我讲我的,看相爷更相信谁。”
连璧眉头轻蹙,从腰间掏出一月牙形玉璧,在贺白鹿眼前一闪而过。“相爷嫁女给你的信物如何在我手中,你且看着办,这回相爷是信你还是信我。”
“还给我!”贺白鹿低声威胁。
连璧不甘示弱,“同样的,你也将清风还给我。”
贺白鹿沉吟半晌,远远望见宰相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心道糟糕。当初为讨得连璧原谅才一时没考虑周全就将这玉璧送出,没想到她一直存留到今日。为保前程,只得将手中唯一筹码交出。
“我答应你。”贺白鹿恶狠狠道,“把玉璧给我。”
连璧轻哼一声,转身对着远处角落里的江奎使了眼色,见后者会意,便回过神对着贺白鹿说:“莫急,等我找到了人再说。”
贺白鹿知道她的心思,无非是怕自己不交人。气鼓鼓负手在后,心想既然人家已经混进来了,来头必定也是不小,西厢那边应该能寻的见,稍稍安下心来,眼角瞥向一边的连璧,只见她淡妆轻扫,顾盼生辉,比当年那模样更增添了一点韵味。
心中叹道,只可惜如此佳人,偏要看着放走。
“你们在嘀咕什么呢,这么久,本相还想听真相呢。”宰相说道。
“相爷,请听连璧一言。”连璧上前,想要托一些时辰,好叫江奎有足够时间去寻找,但余光却瞥见江奎早早便回来了,两手一摊,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没找见?
连璧回头,眼带怒气地看着贺白鹿。
贺白鹿不明所以,只能任由她这样瞪着。
“连璧姑娘?”宰相俯首问,视线越过贺白鹿,又看向了面前的连璧,“可有难处?没事,本相为你做主。”
连璧咬唇,默默地从怀中掏出那块玉璧,一字一顿道:“请相爷过目,这是贺大人许诺连璧之信物,据他所说,乃是相爷爱女之物,以此为证!”
 
  错过
笛声悠远,似是从对岸传来。
江璇立在这边,眯着眼,接着越发沉重的暮色,享受这一片刻的宁静。她从漠北连夜赶回,为的是自己都不知道的缘由,只觉得脑海中那人的名字在不停地告诫自己,她在这里……
“郡主……”护卫见风起,怕江璇受凉,招呼婢女替她披上披风。
“几时了?”江璇闭眼问,耳却依旧听着对岸的笛声,虽不太懂音律,但这声令其愉悦,有一种令人一扫阴霾的力量。
护卫抬头看了眼天色,答道:“酉时。既然郡主已经回来,该及时回府才妥当,以免王爷担心。”
江璇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凛冽,像是要杀人一般。
“谁告诉你本郡要回去了?!”又一回神,接着道,“你告诉我父王了?” 护卫集体跪地。
“小人不敢!”
江璇回头,看了一眼江对面,似乎见到一对人影,一个立着一个坐着。心里不禁泛起些酸楚,一是为母妃,另是为了自己。
顾清风,你可恨!
“阿恘!”顾清风打了个喷嚏,擦擦鼻子。
不知道谁在诅咒我……
“清风哥哥,你没事吧?”身边立着的人停止了吹奏,低头看着坐在地上的顾清风,关怀问。
顾清风站了起来,拍掉身上的灰尘,笑道:“可能就是坐在地上吸了露水着凉,没什么大碍。”
“这可不能大意,”少年皱着眉头,“回去我给你把脉,家里还有些草药,趁早熬了服下,以免日后落下病根。”
顾清风也不好驳了他的好意,只得点头道:“听小修的就是。”顺眼瞧见他握在手中的羌笛,又问:“你不吹了?”
“嗯,”那个唤作小修的少年有着一张标志的脸,整个态度温文尔雅,举止都颇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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