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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绿蒂往过道的另一边走,卡洛琳从她身后转出来。一定要寻找到一个合适的丈夫,这样才能解掉家里的燃眉之急。
“卡洛琳,我亲爱的孩子,过来这里!”威廉爵士走出门,看见小女儿站在那里,轻声喊道。
“爸爸,我并没有难受,夏绿蒂能这样对待我,已经非常非常好了。”卡洛琳转身对父亲笑着。威廉爵士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对不起,亲爱的卡洛琳,都是我的不对,不过这一次来伦敦,我想和我的委托人谈谈,如果不行的话,我会另换委托人的。”
“是吗?爸爸,您真这样想,那太好了。”卡洛琳的声音里带有欢呼,威廉爵士有些恍然,自己到底有多长时间没去想生意上的事,而让日子过的这样捉襟见肘?
在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并代替儿子签下他的名字,夏绿蒂名下多出一万镑的财产,包括小威廉的那一万镑,也将由夏绿蒂代管。
“恭喜你,柯林斯太太,以后我们就能常见面了!”彬格莱先生是个好青年,英俊潇洒,彬彬有礼,只是缺了几分决断。
夏绿蒂正准备说谢谢的时候,班纳特先生已经对贝尔特先生道:“贝尔特先生,我想,现在就签一个协议,我新得的那两万镑,该分给我的几个女儿!”
“不,班纳特先生,我不会要您的一分一厘,我想,简也和我想的一样。”首先提出反对的是彬格莱先生,贝尔特先生见连襟反对,也在那踌躇一下,但凯蒂看着他,眼里还是充满希望,毕竟对贝尔特一家来说,这笔钱不算少。
“对不起,几位先生,有位韦翰太太想要进来。”仆人敲响了门进行通报。
韦翰太太?班纳特先生的眉头皱起,看向凯蒂神色有些不满:“凯蒂,我和你说过,这件事,不要先告诉莉迪亚。”
作者有话要说:
☆、偶遇
“爸爸,我并没有……”凯蒂的眼圈都有些红。
“对不起,班纳特先生,这件事,是我和简的主意。简认为,虽然如何处置这笔收入是班纳特先生您的事情,可是考虑到班纳特太太,告诉韦翰太太可能会更好些。”
没想到是彬格莱先生,班纳特先生的眉松开:“我知道了,班纳特太太的神经很久都没发作了。夏绿蒂,虽然我想,你也很久没看见莉迪亚了,可还是先请你离开这里。”
夏绿蒂虽然对莉迪亚充满了好奇,还是接受班纳特先生的请求,贝尔特先生请彬格莱先生送她出去。
“啊哈,夏绿蒂,我已经知道了,没想到你有这么好的运气。我想,如果你想再嫁的话,现在并不是什么难事。”刚走出门,就听到莉迪亚的声音。
彬格莱先生的眉皱的很紧,能让这样好脾气的年轻人都表示不满,可见这位韦翰太太,平常是多么的失礼。
“对不起,莉迪亚,柯林斯先生过世还没有三个月,这件事情并不在我考虑之中。”为免彬格莱先生尴尬,夏绿蒂抢先说。
“嗯哼!夏绿蒂,你果然和原来不一样,但愿我也能有你的好运气,希望我的父亲能对我有更多的疼爱。”莉迪亚果真还是莉迪亚,爱吵闹,不害羞,提到钱的时候也不一定不掩饰对金钱的欲望。
想来她婚后还是感觉到了手头紧,夏绿蒂对莉迪亚点一点头,也就离开贝尔特先生的律师行。
彬格莱先生的马车已经在外等候,夏绿蒂谢绝了彬格莱先生的马车:“我想,班纳特先生很快就要出来了,让他在这等待终究不好。这里离天恩寺街只有两个街口,我走过去就是。”
“柯林斯太太,这样会不会对你太没礼貌?”彬格莱先生的话让夏绿蒂微微一笑:“我想,我需要对伦敦有更多的了解。”
说完夏绿蒂后退一步,对彬格莱先生屈膝行礼就转身离去。虽然夏绿蒂不肯坐自己的马车,彬格莱先生还是让自己的听差更上去。一位淑女,单独在伦敦街头行走,还是一件非常失礼的事。
夏绿蒂回头瞧见彬格莱先生的听差跟在身后,不由莞尔一笑,彬格莱先生这样细心,简又是一个妥帖温柔的女子。他们的婚姻生活一定让人很羡慕。
听着不远处传来的鸽哨,夏绿蒂抬头看见一群鸽子划过瓦蓝色的天空。不带听差和女仆,这样漫步在伦敦街头,会被祖母说十分失礼,但这样的感觉夏绿蒂一直很喜欢。
走过桥头,夏绿蒂驻足观看泰晤士河的水,河水比起七十五年后,要干净许多,如果从这里纵身跳下,会不会醒来时候就已经在兰开斯特庄园?夏绿蒂被这个疯狂的想法弄的呼吸一滞,踮起脚尖看着桥下。
“这位太太,您这样做,很容易掉下去的。”一支手伸过来,扶住夏绿蒂的胳膊。夏绿蒂抬头,看见面前是一位中年绅士,叼着雪茄彬彬有礼,此刻被打扰,让夏绿蒂颇有些不满:“先生,虽然需要感谢您,可我并不会失足落水。”
绅士的眼里闪出好奇的光,有些不大相信自己会得到这样的回答。夏绿蒂深吸一口气:“抱歉,先生,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您,我想,我该回家了。”
“柯林斯太太,没想到在这遇到您。”菲利普老远就看到马克斯伯爵在和一位太太说话,走近时更加奇怪,这两位怎么会碰到了一起。
“罗切斯特先生,没想到您也住在附近,我想看看河里景色,没想到被您的朋友误会了。”夏绿蒂抢在马克斯伯爵面前开口。
马克斯伯爵眼里闪出有趣的光,这位太太,可不像是自己姑母说的那样,是一个温柔顺从的姑娘,而是带有刺的。
不知道自己的姑母是怎样的自得,才会把人给看错?马克斯伯爵眼里那带有趣味的光并没被夏绿蒂忽视,她低垂下眼,怎么就忘了,以夏绿蒂的性格,并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可惜的是,说出的话无法收回,不过这位先生,应该不知道以前的夏绿蒂才对。夏绿蒂心里这样安慰自己抬头对菲利普道:“罗切斯特先生,请代我谢谢您的朋友!”
说完夏绿蒂就后退一步,屈膝行礼,转身往天恩寺街的方向走去。
“让一位淑女单独回家,这不像是伯爵您的性格!”菲利普的话让马克斯伯爵笑了:“嗨,菲利普,你难道没发现离柯林斯太太三步远的地方有一个听差吗?这样的训练有素,我觉得,不大像是柯林斯太太所能请的起的仆人。”
柯林斯先生家里,拢共就两个女佣人,连个听差都没有,而夏绿蒂上伦敦时,只带了一个女佣。那样的乡下姑娘,就算在罗切斯特先生家里,也只能在厨房里给厨师打个下手。
菲利普的眉皱起:“你该知道,这位太太还是很认识几位有名望的人,比如你的表弟达西先生。”
“你说费茨威廉?他并不在伦敦,虽然我想如果他在伦敦,是会派出听差送柯林斯太太回家的。而且,菲利普,你忘了一点,达西家的听差,都认识我!”
确实如此,菲利普表示赞同时候看向马克斯伯爵:“伯爵,我觉得很奇怪的是,我们为什么要讨论柯林斯太太。即便是因为柯林斯先生在生时,得到凯瑟琳夫人的照顾,可是你也知道,你的姑母,是个什么脾气!”
“不,不,我只是感到有意思罢了。你要知道,菲利普,对我来说,除了寻找一个合适的妻子生下继承人,生活就没有别的意义。你知道,我父亲生前是这样说的,马克斯家里,有一个人在军营就可以了。至于你,最重要的事,是为马克斯家族,生下一个合适的继承人!”
马克斯伯爵模仿起他的父亲来,算得上惟妙惟肖,菲利普却没有笑出声:“我知道,伯爵,寻找一个能理解你的妻子,很难!”
“没人能理解我,我也不指望寻找到一个能理解我的妻子。对她来说,或者对大部分名门淑女来说,珠宝华服和被人追逐,就已构成生命里的一切。”
两人顺着泰晤士河边走边谈,夏绿蒂在走出很远之后,回头看着他们俩顺着河边走,坏心眼地想,希望他们能被河水熏晕。这样一想,夏绿蒂就觉得快活多了。
轻快地走到自己住处,先从手袋里拿出一个先令赏了彬格莱先生家的听差,这才把门打开。一走进客厅,夏绿蒂忍不住捂住嘴巴,这样才不能让尖叫声从喉咙里发出。
客厅已经不像夏绿蒂方才离开时那样,而是被鲜花装点的格外美丽,那大捧大捧的,放在窗台和桌子上以及壁炉架上的鲜花,夏绿蒂已经很久没有看到。
那样的姹紫嫣红,这个季节,要从温室里买这些鲜花,得花多少钱?夏绿蒂在客厅里转了一圈,感受到花的美丽之后,另一个念头已经浮上。
这些小钱,兰开斯特侯爵府是不会在意的。但现在的夏绿蒂,会十分在意。
“亲爱的夏绿蒂,你喜欢这一切吗?嘉丁纳太太说,或许我们该庆祝一下,我想来想去,想起你曾经说过,你很喜欢红玫瑰,就买了这些!”等在门边希望能看到姐姐欢喜惊呼的卡洛琳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回应,于是走出来问夏绿蒂。
“喜欢,我当然喜欢,不过卡洛琳,这个季节的鲜花,十分昂贵!”夏绿蒂承认被妹妹的苦心感动了下,但一想到账单,还是忍不住提醒妹妹。
原来是这样,卡洛琳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姐姐,这些并没花多少。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还攒了十镑,而且我给鲜花店的老板娘织了一顶帽子,她非常喜欢,允许我在那些卖剩下的鲜花里挑一些还完好的!”
卡洛琳的话让夏绿蒂心里的感动更深一些,她伸手把妹妹搂过来:“我很喜欢,亲爱的卡洛琳,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妈妈,我也出了一份力,织帽子的时候,我帮忙团毛线团!”等在一边的小威廉挤过来,抱住夏绿蒂的腿。
“当然,我亲爱的小威廉,我们一家一定会过的很快乐,很幸福,你说是不是?”小威廉靠在妈妈腿上点头。
夏绿蒂笑了,任何时候都不要忘记,阳光总是在乌云背后,这样你才会在任何时候都过的很好。奶奶,我懂您的意思了。夏绿蒂看着面前这几张微笑的脸,在心里默默地想。
作者有话要说:
☆、请求
“这间卧室这么大,真的是给我的吗?”卡洛琳走进房间,几乎是兴奋的喊出来。一年多了一千镑的收入,那可以住好点,也可以多请几个仆人。夏绿蒂这次委托的是嘉丁纳先生给自己寻找的房子,虽然没有在格鲁斯温街,可离海德公园也很近。
这房子带了六个卧室,还有独立的书房和起居室,而让夏绿蒂心动的原因不止这些,而是在卧室的阳台上,可以看见兰开斯特侯爵府,甚至能隐约看见玛格丽特当日的卧室。
就算不能住进兰开斯特侯爵府,能离它近一些也是好的。自然房租也不便宜,是原来那栋房子的五倍。
“当然,卡洛琳,这间卧室,是给你的。你瞧,打开这边的窗户,就能瞧见不远处的海德公园。”夏绿蒂走到窗户前,打开窗户,卡洛琳往外边望去,接着回身把手搭在夏绿蒂的肩膀上:“夏绿蒂,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那么现在,我们该做什么?”
该做什么?要请新的仆人,买新家具,最好还要买些画来做装饰。卡洛琳是个很多才多艺的姑娘,不过那点才华,在乡下还可以,在伦敦就要让人发笑。她画的那几幅水彩画,挂在卧室自己欣赏是足够了,但要放在客厅,就是贻笑大方的事。
夏绿蒂并没讲出来,但卡洛琳已经明白,自然不会主动请缨说要画几幅画做装饰,而是和夏绿蒂一起,往各画室寻找合适的画。
至于下人,训练有素的仆人的价格,也让卡洛琳感到无法接受。
“一年三十镑,天啊,这只是个客厅女佣的价格。”夏绿蒂拍拍卡洛琳的手:“可是亲爱的,你要知道,我们之后会有客人上门,莎莉是个很好的人,但对伦敦的规矩,了解的并不清楚!”
这不是卡洛琳头一次听到夏绿蒂说这样的话,她在惊讶之后就道:“可是,亲爱的夏绿蒂,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难道说都是凯瑟琳夫人告诉你的?”
幸好夏绿蒂还认识凯瑟琳夫人这样的贵妇人,夏绿蒂努力让脸上的微笑保持不变:“是的,承蒙凯瑟琳夫人好心,教了我很多东西。尽管这些东西,或者我一辈子都用不上。”
“夏绿蒂,我想,当初你吃了多少苦头!”卡洛琳眼里开始有泪光,既然她会错了意,夏绿蒂也就没继续解释,毕竟凯瑟琳夫人,极其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好了,一个客厅女佣,一个厨师,再加上莎莉,我们的人手已经足够多了!卡洛琳,以后你每天上午就可以继续学画,学钢琴,做你想做的一切事。下午的时候我们就该出去拜访客人,伦敦的社交季节就要开始了,我想,等社交季节结束的时候,你就能嫁出去。”
夏绿蒂不预备就这个话题继续和卡洛琳交谈,况且谈以前谈的越多,就越容易露出马脚。卡洛琳的注意力果真已经被夏绿蒂的话给转移了:“夏绿蒂,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可是我们该怎样才能去拜访别人,我们认识的人并不是那么多。”
对擅长于社交,热爱社交的人来说,这从来都不是问题,不过夏绿蒂并不准备对卡洛琳解释这件事,只是神秘一笑。
“那些进宫里觐见国王的淑女,打扮的该多漂亮?”果然如夏绿蒂所说,去嘉丁纳太太那里赴过两次茶会之后,夏绿蒂姐妹就接受到了几次邀请,夏绿蒂精心挑选了几家,带着卡洛琳前去,这是最好的交际磨练。
回来路上遇到进宫觐见国王的淑女的马车队伍,被拦在路上的卡洛琳忍不住猜测。又是一年的社交季节开始了,夏绿蒂抬眼看去,1803年的伦敦,到底有什么社交新星?夏绿蒂已经记不得了,毕竟这时祖母还没有出生,即便是祖父,这时也只有十多岁。
也不知道能不能遇到兰开斯特侯爵府的马车,夏绿蒂仔细地看着前面一辆辆马车,认出很多熟悉的徽记,但没看到兰开斯特家的。这是淑女们进宫去觐见国王陛下,兰开斯特家并没有正当龄的姑娘。
夏绿蒂正打算收回眼的时候,看见旁边一辆马车上有个熟悉的身影,仔细一看,是那天和菲利普在一起的。记得他好像是一个伯爵,不过这个时候,夏绿蒂很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眼。
百无聊赖地马克斯伯爵坐在马车里,无聊地四处张望,这引来身边人的不满:“亲爱的表哥,请不要把你的无聊写在脸上,舅母,表哥这样,会得不到淑女们的青睐的!”
“亲爱的小姐,我能拨冗陪你去觐见国王,已经很了不起了。按理说,费茨威廉才是最恰当的人选。”
马克斯伯爵的回答引来身边母亲的不满:“亨利,可怜的安妮去世已经三年了,我觉得,你该再寻找另一个妻子。”
“是的,妈妈,我知道,我本该听您的建议,可是我毕竟是个又老又穷的鳏夫,除了一个伯爵头衔,别无它物!”艾丽莎夫人发出不满的啧啧声:“亨利,别在你的母亲面前使这种花样。做为马克斯伯爵,寻找一个合适的妻子,并且生下一个继承人,是你的责任。”
“可是妈妈,您该知道,马克斯家族,并不缺继承人。”马克斯伯爵的油腔滑调再次招致艾丽莎夫人的不满,看见母亲大皱眉头,马克斯伯爵又是一笑:“好了,妈妈,我记得您的话,您放心,我会寻找到一个合适的人选。只不过……”
马克斯伯爵看向旁边的表妹:“你可千万别和你的舅母一起,帮我挑选!”
“啊,您在说什么呢,您该知道,我那些同伴们,并不喜欢伯爵您这样的人。”罗斯玛丽小姐欲盖弥彰的话让马克斯伯爵笑了,他放松地抬眼望去,看到后面一辆朴素的马车里,坐着的夏绿蒂。
想到那天在桥上的谈话,看来自己的姑母,并不能完全明白人心。不过,这样的事,并不被马克斯伯爵放在心上。马车开始一辆辆前行,马克斯伯爵咬住下唇,找一个合适的妻子,好像这个世界,对男人的要求就只剩下这个了。
“太太,有位贝尔特太太来访!”夏绿蒂姐妹刚走下马车,前来迎接的女仆就开口禀报。
凯蒂来了?虽然夏绿蒂姐妹忙着搬家,但从嘉丁纳太太嘴里,夏绿蒂还是知道了,不仅莉迪亚来到伦敦,连班纳特太太也来了。而莉迪亚提出的要求,让班纳特先生大为光火,绝不肯答应。
不过看在班纳特太太那可怜的神经的份上,夏绿蒂觉得,也许班纳特先生会招架不住,做出稍许让步。
夏绿蒂把帽子和披肩交给女仆,轻快地走进客厅,凯蒂正站在窗户边欣赏着景色,听到夏绿蒂进门的消息就转身:“哦,夏绿蒂,你这边的景色比起天恩寺街那边,要好太多了。”
“凯蒂,我想,你今天来这里,并不是要和我谈论我花园的景致!”凯蒂张开双手,做了个无可奈何的动作才对夏绿蒂点头:“是的,夏绿蒂,抱歉,这本是我家的家事。可鉴于我们两家一向都很亲密,我想由你去给伊丽莎白写一封信,告知现在的情形,如果可能的话,让达西先生赶来。我知道,达西先生很不满莉迪亚夫妇。可是,这件事,并不是彬格莱先生和我父亲能说服得了的。”
“写一封信不难,可是凯蒂,你要先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夏绿蒂接过女仆送上的茶,放到凯蒂手里,凯蒂喝了一口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