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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别人,我还不带他来这里呢。”石竹笑道,“要不是看在我俩的交情……”
“这顿饭是我付的钱,但是你上次请我吃外头的席面,可不是亏了?”连翘调皮地一皱鼻子。
石竹一顿,他差点给忘了这茬。
“石老板,你不是想着替我省钱罢?”连翘歪头一想,带着笑问道。
“哈哈哈……”石竹大笑。
话说展昭祭祖完后,加紧脚程返回开封府。途中路过一个小镇,已离汴梁不远,展昭略一思忖,便寻了个客栈先投宿一晚,明日再赶路。
他刚踏进客栈,便有掌柜满面堆笑地迎了上来,问道:“公子是吃饭还是住宿?”
“掌柜,你下去罢。”
楼梯上缓缓地走下一个人来,长长的裙尾在地上迤逦而过。
展昭望着面前的女子,有些诧异,感觉却说不上是几分陌生、几分熟悉。
来人走到柜台前面,微微一笑屈□子,开口道:“展大……”见展昭抬手止住,她便会心地转了口:“展公子。”
“红烛姑娘。”他拱手,吐出记忆中的那个名字。
被称为红烛的女子微微颔首,笑道:“故人相见,不知展公子可否赏脸让小女子来做个东?”
展昭欣然点头。
说起这位红烛姑娘,还与展昭有着一段渊源。
数年前,展昭为了侦查一宗案子,需到红烛所在的怡香楼寻找线索。不料被人暗算,受伤不轻。多亏红烛发觉,将他藏进自己房内,安顿妥当,又偷偷地溜出怡香楼去替展昭传信,贼人方才落网。展昭感她义助之举,因此二人之间便有了几分交情。
谈话间,展昭得知红烛已为自己赎身从良,在此开了一间客栈,也可算生活无忧了。他便由衷地道:“展某恭喜姑娘了。”
红烛夹了一块茄子放进展昭碗里,轻笑:“虽是从良,却没个可靠的良人。如今这般只是为了糊口罢了。”
展昭默然不语,片刻方说道:“这缘分之事,一向难定。”
红烛笑道:“莫要说我了,不知展公子现今是否还在开封府供职?”
展昭抿了口茶,点头。
红烛嗤地一声掩嘴笑出来:“我再问上一句,你莫要嫌我多嘴。不知公子是否已经觅得良缘?”
展昭的俊脸腾地浮起红晕,抓过茶杯来一口饮干,方问:“姑娘为何有此一问?”
红烛格格地笑:“我也不必与你说客套话。那时展公子为了办案,进出怡香楼几次。一来二去地,楼里的姑娘们十个里面竟有十个是对公子一见倾心的。不瞒公子,我等姐妹那时皆在猜说,将来也不知哪位姑娘能得到展公子的青睐呢。有位姐妹还戏言,江湖中除了锦毛鼠白五爷,还没有何等人物敢与公子比肩。”
展昭哭笑不得:“展某只是一介平凡俗人罢了。”
“喔?”红烛似笑非笑地微倾身子,“那展公子能否告诉小女子,不知你心仪之人是何等模样性情?也好圆了我等姐妹多年以来的一个心愿。”
展昭被这话问得一声轻咳,垂眸低头不语。
“展公子?”红烛眼里捉狭的神色一闪而过,面上却装作一本正经等着他答话。
“这……”展昭面现尴尬。
“能搏得展公子倾心的姑娘,我猜呀,肯定是那身份尊贵的千金小姐,知书达理,性情温柔贤惠……”红烛掰着指头数着。
她怎么越扯越离谱了?展昭暗暗滴下冷汗,只得开口说道:“并非如姑娘所想……”
“难道还要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
展昭心里一动,低声说道:“七件足矣。”
“哪七件?”红烛瞪大了眼睛。
展昭微挑唇角,转头望向窗外的余晖,含笑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柴米油盐酱醋茶
一点一滴都是幸福在发芽”
——王力宏,“柴米油盐酱醋茶”。
☆、【十六】龙王夜宴农家菜
四月十一乃是包拯的寿辰。往年里包拯从不铺张,只是在当日伙同公孙策展昭王朝等人,小小地热闹一番,吃上一顿家常便饭也就是了。今年却不比旧时,仁宗开了金口说要来亲自为他贺寿,又恩准朝中大臣与及家眷一起同往,铁了心是要来开封府里闹上一闹。
这不,自四月初始,众臣的礼帖和贺礼便如雪片一般堆满了包拯的案头。有提早登门拜访的,有请大人多多提携的,有要拜在门下的,更甚者是要请包拯做媒将自家女儿许给展护卫的。如何处理这些帖子和寿礼已使包拯和公孙策忙得焦头烂额,再加上本就不轻的公务,包拯腰间的蟒带竟奇迹般地缩水了一圈。
寿宴寿宴,这宴上之重当数美酒佳肴。
连翘早已吩咐厨房将九色肴品的材料提早备好,只待传旨要菜的时候,才热腾腾地烹煮好呈上去。
除此以外,钱叔又多了个心眼,提醒连翘将熬汤与一些小炒的所需都一同备妥。万一皇上兴致来了即席点菜,他们亦不至于手忙脚乱地瞎摸一番了。
不管开封府上下如何忙碌,这门面功夫却是要做足的。四月十一当日,府外张灯结彩,府内粉饰一新,静待晚间驾临的仁宗。
府中选了一处宽敞的大厅作为主宴之地,又在花厅另设几桌,分男女二席用屏风隔开,分别款待众臣的家眷。那些身带官职的一般随叔伯父亲在大厅伴驾;没有官职在身的,则属家眷坐于花厅之内。
包拯和公孙策会在外随驾;展昭则是两头跑,既要在花厅里照看陪酒,亦要顾着皇帝的安全,或是仁宗一个高兴召他来舞剑助兴,也是有的。
按规矩,八贤王、庞太师、王丞相领了众大臣提早便来到了开封府,与包拯贺寿寒暄,一同恭候皇驾。又有那等趁机将自家儿子侄儿引荐给几个重臣的,互相恭维。总的来说,大厅里还算一派祥和喜气。
至于花厅之内则又是一番景象了。因男眷正在外边随长辈拜见众臣,厅里便尽余下打扮得花团锦簇的女眷了。展昭本意进来行上一礼,然后为了避嫌要退到外边去。不想被众位官家小姐团团围住,含情脉脉地你一言我一语,小女子久仰展护卫之名今日一见果然是俊逸不凡气宇轩昂,这是小女子亲手做的见面礼万望展护卫不要嫌弃,巴拉巴拉巴拉巴拉。热切之情使展昭觉得立也不是坐也不是,为了包大人的面子又不能一走了之,周旋在各位千金之间苦不堪言。
至晚戌时,仁宗的龙辇驾临开封府大门之前,随后跟着一溜的随从,手持彩旗灯笼。以八贤王为首的众臣早已在府前一字排开,躬身行礼迎接圣驾。
一身便服的仁宗从龙辇里走出,龙爪轻抬笑道:“众卿平身,今晚是包大人的寿辰,朕特来恭贺。既然如此,咱们便将那君臣之礼全都放到一边去,尽情同乐一番才是。”
“谢皇上。”众臣齐齐谢恩,随即跟仁宗进了开封府,由包拯引到大厅。待仁宗在上首坐了后,众臣才又谢恩落座。
细细的鼓乐从外边飘进,仁宗闪着龙目将厅内众臣看了一圈,心里很是高兴,持杯笑道:“今晚乃是包卿的寿辰,筵开之际,众卿就与朕一同敬上包卿一杯罢。”
包拯连忙立起,口称不敢。
仁宗一口饮尽杯中御酒,众臣也随之干了。
庞太师赶紧奏道:“这都是皇上体恤臣下之意,臣等深受天恩,感激涕零。”
一巡酒过后,鼓乐之声渐渐悦耳,一群舞者身披霓裳轻盈而进。
在众人欣赏舞蹈之际,又有侍女鱼贯而入,手里托着小巧的银碟,上面盛有精致的开胃小菜,菜旁放有小牌,上刻菜名。
仁宗将目光从舞者处移到小菜之上,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一番。只见一碟凉拌萝卜丝,一碟蜜汁藕片,配色明快亮丽,见之令人食指大动。
一旁的刘公公连忙取了银筷子来,夹了一箸萝卜丝放进仁宗的碗里。
待仁宗起筷以后,众臣方才起筷。
当萝卜丝入口之际,公孙策心里咯噔一声:这不是我腌制的萝卜么?阿翘这是搞什么鬼?拿错了罢?
这么一想,他便有点儿坐不住了。
仁宗细细地品了两样小菜,只觉得萝卜清甜酸脆,藕片浸透了蜂蜜与梅子的味道,不由得赞道:“这味萝卜丝真是开胃的良菜,果然是宫里吃不着的味道。包卿,朕真后悔不早些来你府中叨扰呀。”说罢哈哈大笑。
包拯如何不能尝出这是公孙策的萝卜?仔细一想,皇上甚少尝到这些地道的土食,觉得新鲜,也是无可厚非的。
仁宗命刘公公下旨说道:“不必拘泥于形式了,就把菜肴都依次传上来罢。”
圣旨下到厨房里头,连翘等人立刻马不停蹄地忙了起来。锅铲的碰撞之声与蒸笼下水气咕嘟交织成一片,鲜香扑鼻的味道随着炊烟袅袅飘到了外头去,惹得那捧着盘子等待上菜的宦官们垂涎不已。
好不容易待连翘等人将菜烧好,为首的张公公领着一群宦官用银碟子将菜肴托进宴席,分别为君臣上菜。
酥炸乳鸽、渔家烩、金钱豆腐、清炒笋尖等,九道普通的农家菜在御案上一字排开,香气诱人,四周则别出心裁地点缀着以“龙王夜宴”为题的看菜。
只见那面食捏成的珊瑚海藻色彩绚丽,瓜果雕成的各色鱼儿活灵活现,正中是冬瓜雕就一个精细非常的白玉龙柱,上托一颗明珠,在烛光的衬托之下显得流光溢彩、璀璨非常。
仁宗瞧了,龙心大悦。他接过刘公公撕下的一只乳鸽腿放进嘴里仔细尝了尝,忽然面露诧异,兴致勃勃地朝群臣说道:“这般味道,朕记得小时曾尝过,当年父皇还特地召了那位御厨来赞赏了一番。想不到今晚在爱卿的府上竟又吃到了,实在难得。”
包拯与公孙策对望一眼,齐齐地舒了口气:这么说来,这顿寿宴是合了皇上的胃口了!
品过外酥里嫩的乳鸽,仁宗又尝了一箸长寿面,竟顺带将碗里浸面的鲜汤都一气喝光。
刘公公在旁服侍得不乐亦乎,皇上能有这般好胃口,还真是少见!
仁宗在上面吃得香甜,谁知下头却有人啃得味如嚼蜡。
庞太师正吃得一肚子的气时,坐在身旁的王丞相好死不死地来了一句:“太师,为何不尝尝这个仙桃寿包?”
寿包!包子!包黑子!老夫就吃你!我咬!
庞太师一边盯着包拯,手下的筷子却夹岔了,将一个炸芋角塞进嘴里狠狠地一咬,立马被里头的热馅烫得虎躯一震,差点喷了出来。为了仪态,他只得忍着,闷头灌下一口已经半凉的茶水。
花厅之内,展昭正在被人群起而攻之。
“来来来,展护卫,陈某敬你一杯。”陈将军的侄儿将酒杯碰到了展昭的鼻子尖。
“展护卫,这杯酒你肯定要喝了,不然就是不给我面子!”说话的是胡尚书的儿子。
“久闻展护卫剑法超群,敢问能否指点小弟一番?”
“家父仰慕展护卫多时,不知何时有空赏光过府一聚?”
“展护卫,听说你以前乃是江湖中人,不知那江湖女子的性子是否如传说中一般泼辣,啊哈哈哈哈……”
这花厅与大厅虽只隔了数道屏风,反正皇上与众臣都顾不了他们这边,因而众人一点儿都不拘束,嘻嘻哈哈地喝酒作乐。
展昭饭菜没吃上几口,却一直疲于招架众人的劝酒,又要忍受后面女眷席上射来一道道的灼热眼光。他虽酒量不错,却也不是那等千杯不醉之人。先前包拯和公孙策都嘱咐过他,龙驾在此,对付这些官家子弟须要忍让一些。被轮流灌了好几巡后,他的双颊已经有点儿薄红。
只有庞昱一人坐在桌前,自斟自饮。想必那心思跟他老子也是差不多的。
他又回头一瞥,只见庞金花咬着手绢,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位红衣人,毫不掩饰慕思之情。说实话,庞昱确是不看好他二姐与展昭,虽然他老子一直有将展昭拉拢到自己手下效力的念头。
这边厢,展昭实在是不堪再被灌了,赶忙借尿遁离了酒席,一个人跑到后院去吹凉风。
距后院不远的厨房依然是灯火通明,展昭信步走了进去。因空肚饮了许多酒的缘故,脚步不由得有些浮浮的。
“展大人,”钱叔与李四见他走来,赶忙上前一边一个扶住他,“看来您喝了许多啊!”
“无妨。”展昭摆了摆手,“我歇歇便好。”
连翘见了,忙走到一个小灶旁边,掀开锅盖取过一碗解酒汤来递给展昭。
展昭咕咚咕咚地大口喝罢,方才好了些。
“这汤早已熬好准备着,想不到让展大人你喝了头一碗。”连翘笑吟吟地说道,“我告诉你个法子,饮酒之前多吃些豆腐和肉,便不易醉了。”
“阿翘说得是,”钱叔接口道,“空腹喝酒最伤身了,就算展大人你是个练家子,也吃不消呀。”
李四狗腿地搬了个小凳子来,嘿嘿地笑道:“展大人您在这歇一会才回去,不然又是被他们灌的份儿。”
“展某晓得。”展昭一面点着头,心里暖暖的。
正说话间,忽然有侍从风风火火地奔到厨房来,一甩拂尘,带来了仁宗的圣旨:
“皇上传府中的大厨前去见驾!”
作者有话要说:相信我!JQ是有的!
☆、【十七】点汤二道欲刁难
“皇上传府中的大厨前去见驾!”
连翘听罢这话,只觉一个霹雷炸在头上,脸马上皱成了一团苦瓜样子。
钱叔还算老成,赶忙上前答应了,一推连翘:“发什么呆呢?没听到这位公公的话呢?”
连翘抓住裙带,低头不住地捏:“非、非要去么……”
“这是什么话?这位……这位连大厨是吧,赶紧随奴婢走上一趟,不可让官家久等呀!”那侍从不住地催促。
展昭心里明白,想必她是有点儿怯场,便上前一步温言道:“我随你一起去。”
侍从看了展昭一眼:“有展护卫陪着,那敢情好。快些走罢!”
侍从将连翘和展昭引到大厅之内,展昭行礼后,朝连翘暗地点了个头示意她莫要惊慌,然后自走到包拯身后侍立着。
连翘则惴惴不安地跪了下来拜见仁宗。
仁宗拿眼仔细地打量着她,只见连翘一身水蓝打扮朴素,观其神情还有几分紧张,便抬手柔声道:“平身。”
“你做的菜肴,很是合朕的心意。”仁宗和颜悦色地颔首说道,转头对刘公公吩咐了几句。
刘公公连忙躬身答应,提高了声音说道:“皇上赐赏连大厨与厨房众人。”
话音甫落,便有人捧过一盘金银珠宝走下来,递到连翘的面前。
连翘先是不敢接,她偷偷地望了包拯一眼,见包拯示意她接过,才小心地从侍从手上拿过盘子,低声道了声谢恩。
“民女告退。”连翘话音刚落,便听得一声“且慢!”
出声的却是庞太师。
“太师,莫非你吃不饱,还要点菜不成?”仁宗兴致正高,便打趣庞太师道。
“皇上,老夫闻道民家饮宴之时必点羹汤,想来连大厨也是精于此道的。老臣有个提议,咱们也学上那一家子吃饭的规矩,即席出题点上两道羹汤……也好让大家瞧瞧这天下第一铲的本事,皇上以为如何?”
“太师此言深得朕心!”仁宗闻言大喜,他正觉得光喝酒吃菜有些无趣,寻思要找些乐子来玩,因而庞太师的提议正中他怀。
“如此,请皇上点汤。”庞太师因计谋得逞,心里暗爽,立刻奏道。
仁宗略略一想,笑道:“包卿,朕并非在难为你府上的人,不过若是没有一点难处,也显不出厨师的本事不是?”稍微一停,便说道,“这第一道汤,朕要用筷子来喝的汤。”
此话一出,众臣在下面议论纷纷。从来这羹汤只有用调羹来喝的,这清汤稀水地,如何能用筷子夹得起来?
“这第二道汤,便由太师出题罢。”
庞太师胸有成竹地走到厅中,得意洋洋地道:“近日边关传来捷报,我朝兵士大败契丹,新得领土百余里,全赖皇上龙威天恩。如今君臣济济一堂,正应同贺此盛事。这第二道汤,便以大宋江山领土为题罢!”
此话一出,包拯和公孙策心里一紧,脸色突变。
庞太师啊庞太师,你这个老奸巨猾的,这是要陷开封府于危难之地啊!
八贤王和王丞相亦互相对望了一眼,暗暗为包拯担忧。
以一道汤来囊括本朝的江山领土,这该如何立意?或大或小,都离不开一个量度,但若这般想来,岂不是暗示着皇上再也无力开疆辟土了?
因此在这种敏感话题上,应答稍有不慎,便是大罪一条。连翘首当其冲,包拯等人也逃不脱这个干系。
在这种大好日子里,庞太师你故意挑衅是为哪般?
但仁宗金口一出,这汤却是不做不行了。
连翘领旨后,捧着一盘子金银珠宝回厨房准备羹汤去。
包拯朝公孙策使了个眼色,公孙策便心领神会,悄悄地退了席。
王发财见连翘带回一整盘的金银,饿狼一般扑过来抓起几个银锭子摸来摸去,双眼放光,满面堆笑道:“翘姐,这些金银是大家平分的罢?想来这皇上必定是个好人,咱们做的菜肴合他老人家的心意嘛?”
连翘叹气:“哪有这么顺当呢?”
钱叔早已察觉端倪,赶紧过来问她:“这是怎么了?难道皇上不爱吃?”
若不爱吃又为何会赏赐下这么多的好东西来?厨房众人一头雾水地望着连翘。
正说话间,公孙策进来了。
他把皇上和庞太师即席点的两道汤一说,厨房各人俱皱紧了眉头。这般稀奇古怪的要求,不就是在故意刁难他们么?包拯虽然是个聪明人,但这不代表他府里的厨子有着一样的头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