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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门鬼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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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天已经晚了,这个点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该出来了,小子,有地方去吗?

    我老实的摇摇头说没有。

    他说,去我那喝杯茶吧,这地方一到晚上热闹得很,不要搅了人家。

    我不明所以,这个破破烂烂的小县城哪里有热闹这一说。可是我很爽快的同意了。有个地方喝茶于我无疑是雪中送炭,我感激的冲他笑笑。

    他说,走吧,跟着我别摸丢了。

    我跟上他的脚步,七拐八绕,大概二十分钟左右,来到了一个不大的胡同。

    不知道为何,在第一眼看见这个小胡同的时候,我心里莫名的不舒服。说不上来的感觉,就像一杆秤砣压在了心上。

    走进胡同,是捏着鼻子都能闻见的一股焦味。像是什么东西烧过之后的味道。

    胡同两边是一个挨一个的店铺。仔细看了一圈,我突然有些后悔跟着他来到这。

    这里我看不到任何跟电有关的东西,包括电灯!昏暗的小屋,门口白色石灰刷底,上面一个大大的“寿”字。我背上有些发麻。

    那个人的脚步依然没有停下。我看到路边的一家铺子门里昏黄的光线在摇曳,铺子两边是两个红白绿颜色鲜艳的纸人。诡异的冲着我笑。

    我心里开始祈祷,希望这个人能把我带到一个正常点的地方。

    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那人停在一家铺子门口,回头冲我摆出一个请的姿势。

    我还没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那铺子上面方方正正的招牌“冷七棺材铺”

    招牌不知道是用什么木料做的,一看就是个老东西。古色古香,很奇怪,我的第一感觉竟然是这样。

    跟着他进了屋里,两边摆着的是两个半透明的绿色棺材,我从小在农村长大,见过的棺材有红的有黑的有白(不上漆)的。玉色的我却是第一次见。

    见我有些好奇,那人有些得意的说,“这两个棺材可是好东西!我活了五十年才弄了两个!”

    我诧异的看着他,这个人五十岁了?诓谁呢?

    他哈哈大笑,五七年的,到今年四十八,怎么,说五十不对吗?

    我摇摇头,说不像!

    我去给你切壶茶,说完他自己进了里屋。

    我道了声谢,在屋子里面四处打量了起来。引起我注意的是正堂墙上的一副画。一个平方大小,被同样古色古香的木头画框方方正正的裱在正中间。

    我感兴趣的是画上的人,一个老头,头发乱糟糟,穿着破袄子,肩上搭着一个破褡裢手中还推着一辆自行车。大杠的那种,小时候我还骑过,因为个子小腿短,所以不得不把腿斜着插进去才能骑起来。

    老头半眯着眼,懒洋洋的睡着了一般。右车把上绑着一个成人手臂粗的竹筒梆子。

    “梆梆梆~香油喽!”记忆中的儿时,每天清晨都会被这样的梆子声喊醒。却不烦。接着奶奶会翻出一条拴着红绳子的香油瓶,笑眯眯的出了家门喊住敲梆子的人。

    整幅画很干净,看得出来这里的主人经常擦拭。画下面是个生着铜锈的香炉,里面三炷香正燃着青烟。香炉下面是一些常见的贡品。

    我突然有些好奇这里主人的身份。

    见我望着那副画出神,那人提着滋滋响的茶壶倒了两杯茶。一阵清香,我闻得出来,很正宗的信阳毛尖。

    “那是我师父!”他放下茶壶,望着那副画,像是在追忆什么,良久,才回过头对我笑笑。

    我有些无法形容他望向那幅画的眼神,比我见过的所有的老人的眼神还沧桑,那该是一种怎样的沉淀。他是个有故事的人。

    他问我,你是哪里人,我说河南。他说河南哪,我说商丘。我以为他接下来还会问我哪个乡哪个村。

    他抿了口茶,有些像是自言自语,“我曾经是信阳人!”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叫曾经是?

    我忘记了是怎样开始跟他聊天的。可是那一次的闲聊之后的每一年我都会抽出几天时间去他那儿,他说,我记!

    一直到今天,十年的时间,我已奔三,他已是近花甲之年。今天我把记下来的东西整理了一遍,写下来。

    因为第一次我没有记,所以全凭记忆,从下面开始,这个故事就算是正式开始了:

    我出生在五七年,家里第七个孩子,父亲嫌省事,取了冷七这个名字。道上的人叫我一声冷老板,懂行的喊我一声冷爷,亲近的人都叫我老七。

    很多年前在河南的某地界,年纪大些的或许会听说过一句话“冷七棺材铺,葬人亦葬鬼”

    三年自然灾害最厉害的那一年我三岁,我差一点被饿死。在父亲抱着几乎没了气息的我准备扔到村头的小河沟沟里(那时候饿死的大人小孩都扔在那)的时候,遇见了我师父。我师父用二斤棒子面,救活了我。

    我师父叫刘振光,又名刘元青,祖籍安徽。玄道清空元明一,这是我师门的辈分。按这来讲,我是明字辈。

    我的命是师父给的,所以接下来就从我的师父出现的那一天开始讲起吧。

第四章 全村死绝

    那个时候的早晨,不等第一声鸡叫大多数人已经起了。睡眠只能暂时的是自己感受不到饥饿。最后还是要饿醒的。

    村里的人早早的起来,满村满地的跑,找吃的!可是连土地都被翻了三番,树干子都秃了,哪里还有吃的。

    没有生气的村子,那一天却有些嘈杂。因为大队支书李广才上吊自杀了。

    一家人死干净了,大清早的其他干部去他家的时候喊门不应进去发现李广才已经用一条麻绳吊死在了自己家房梁上。边上是李广才同样死去的老婆。

    死的原因村里人众说纷纭,有的说是李广才贪了国家太多粮食被发现了,畏罪自杀。我是不信的,哪里有粮食可贪。

    有人说,前几天李广才让他老婆带着两个孩子去投奔山东的表亲。一路上母子三人饿的不行,在过一个地方的时候,看到有一把洒在路边的棉花籽。

    李广才老婆就和孩子一个一个的捻起来,用石头块压碎冲汤喝了,结果那把棉籽是洒了农药的,三个人喝的一个个上吐下泻,头晕肚疼。因为母亲疼孩子,母亲喝的少了些,都让两个孩子喝了。当时母亲就把两个孩子带到河沟里面,给每个人灌了几口污水。把腹中的棉籽吐出来。

    可是孩子身子本来就弱,又喝的多了些。这一折腾,李广才老婆是熬过来了,两个孩子终归没回来。

    李广才老婆撑着脚步虚浮的身子昨天大半夜回到家找到李广才,李广才问她咋了,女人只是闷闷的哭,李广才问,孩子呢。女人断断续续的把事情说完,李广才就懵了。劈头盖脸打给女人一顿。

    女人本来就自责,李广才又是打又是骂,自个一头撞墙上死了。等李广才反映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一家四口,两个孩子尸骨不知在哪,老婆在自己跟前撞死。李广才当时就没了活下去的念头,便在院里寻了条麻省,绑在梁上,上吊自杀了。

    这件事我是听老迈的母亲曾经给我讲起的。那时候,李广才一家门口,李广才的七十老母坐在家门口不知哭晕了几次,眼泪都哭干了,很是可怜。世上最伤心的事,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人群围在李广才家门口,有人对那老太说,抬村南头河沟里去吧。老太一听就慌神了,无助的跪在一群人面前,说什么也不愿意自家儿子媳妇死了之后躺在那种地方。

    都是一个村里的人,绝户的遭遇,谁看见了不动一点恻隐之心。有人说,“李家大娘,我们都知道你想给儿子弄副棺材板子,体面的下葬!可是先不说俺们村里的人还能不能拿动挖墓坑的铁锹,但是那棺材板子哪里去弄!”

    听见这话,老太太哭得更加厉害了,已经是夏天了,这人死后在家里放几天就会发臭。一群人想把李广才抬去扔的远远的,可是老太死活不同意。

    这下没办法了,毕竟不是自家事,谁还能争着抢着去做,这两年,死的人多了。

    谁都没有注意到,人群最后面,一个破老头推着扶着大杠自行车眯着眼睛懒洋洋的站着。

    我师父本来是想着自己私底下把这事解决的。老太死活不让进门。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给老头子让个路,老头这身子骨,挤不动喽!”一群人听到这声音都纳闷,循声望过去。

    好家伙,这不是昨天卖香油的老头子吗。有人眼尖,一下子把师父认了出来。有人双眼放光。

    “去去去,老头子那点油早被你们刮干净了,搓下来俩灰疙瘩你要不要!”师父了然,在身上搓了搓冲那人骂道。

    一群人哄然大笑,因为昨天师父分油的事,村里的人对师父的态度都很好。当下给师父让了条路。

    师父在老太跟前蹲了下来,掏出烟杆子用洋火点着,朝里屋看了看李广才夫妇的尸体。

    “老嫂子,老年丧子之痛,我能理解。节哀啊,可是这死去的人在家里老搁着也不好啊。这大夏天的。当娘的也不想儿子死了也入不了土是吧!”师父吐了口烟,轻声安慰老太道。

    老太听到这话,勉强止住哭声,可是抽噎着还是说不出话。

    “这样吧,我帮你把你儿子葬了,保你儿子利利索索的去了下面!”

    师父拿烟杆子在腿上敲了敲,说道。老太支着身子就要给师父下跪,师父急忙按住。

    人群有人问了,“老先生,这一没棺,二没灵的咋葬啊!”

    师父也为难起来,灵位倒是好办,只是那棺材,成形的树木都不多见,何况棺材一说。

    正为难的时候,老太握住师父的手,想说什么无奈嗓子已经哭哑了,只是指着自己不停的啊啊响。

    有人明白啊,声音有些严重的说,“李家婶子,你那可是给自己准备的老房子!给儿子媳妇用了,你赶明……这年月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老太太瘪着嘴,喉咙动了几次,才模糊不清的说道,“就剩……老婆自己了,还……管那么些……”

    旁人都沉默下来。是啊,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对于棺材没人再说什么了,事情就这么定了。可是又有人问了,这得有个懂行的先生(道士,有的地方叫知客或真人,我们那就管叫先生)啊。

    师父哈哈一笑,“既然喊了我老先生,那这先生就让老头子来做了!”

    农村人,到什么时候对先生从来都是不乏恭敬的。看师父的年纪,也像那回事。当下,众人对于师父,是真正的恭敬起来。

    师父说,既然是下葬,该有的步骤不能少。但是这年月,其他的酒水就免了。老头子我这还有一葫芦香油,明日我去家里拿些榨油剩下的渣子,弄些野菜。一锅管饱的汤是少不了的。没力气也不能干活是不。

    哗,师父这话一出口,在场的人都疯了。一窝蜂的围上来,有人小心翼翼的道“老先生,此言当真!”

    师父的管饱两个字,就像当年美国原子弹投向了日本广岛。杀伤力不是一般的大。

    师父抹抹嘴,笑道,“老头子敢给你们发香油,能放空话!”

    众人一想也是,当下,纷纷脸红脖子粗嚷着,“算我一个,算我一个!”

    师父当然同意,这场丧事,是非办不可!青壮男人也是越多越好。师父心里清楚,他要借的就是人气,来压住李广才已经变味的魂。

    师父板着脸,冲众人说道,“丧事不接二回,大家伙都懂!老头子先说清楚,接了这次丧事,第一无论如何,不能说退!第二,从明天起妇女孩子这三天内不准靠近这间房子!第三,接了丧事的人,这几天吃住全在李广才家门口老头子管个半分饱!有何意见的,现在都可以退出。

    三天,半分饱,一群人像是听天书一样,哪里还会想其它的。纷纷点头,当下就有人回家抱被子去了至于那老太,如果没有我师父搀着早已经不知磕了几回头。

    后来我问过师父,丧事不是有生肖属相忌讳的吗,师父笑笑说,生肖忌讳,是因为怕犯了冲。比如说子水午马,鼠为水,马为火。水火相冲。如果是正常死的,怕死者在下面不痛快,才讲究不让与之相冲属相的人在场,一切都是为了安安心心的送死者走。可是那李广才不成。绝户的遭遇在他死前心里已经有了一口怨气,再加上是吊死。一口气出不来上不去。死后不出三日,必化厉鬼。

    我问师父,化了厉鬼怎样?师父斜着眼看我一眼,“你们村里的人死绝!不然他这一口怨气永远不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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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怪事 一

    师父做完这些,并没有立即离去。反倒是有些担忧的超屋内看了一眼。师父问老太能不能让自己进屋里看看。

    老太这时哪里还会拒绝,擦着泪花子点头。师父把烟杆子斜着插在腰间,走到李广才的尸体边上蹲下。又走到李广才老婆跟前。大概一炷香的功夫,师父又出来了。

    后来我问过师父他进去看到了什么,师父说,他看见李广才在绳上吊着对他嘿嘿的笑。

    师父一出来,就把在场的所有男人聚拢起来,说,各自回家准备好被子,晚上六点之前必须过来。现在才上午,一群男人纷纷点头同意。

    之后师父给我爸交代了几句什么,就推着自行车走了。一整天都没见人影。

    下午五点半的时候,所有聚集在李广才家门口的男人一个个急的骂娘的骂娘,他们饿啊。就等着师父许诺的半分饱呢。

    所有人都在怀疑师父是不是不会来了,然而这时候,那老头推着车子出现了。眼尖的人远远的看到,叫着,“来了,来了!”

    人们瞅的不是师父,而是一个个巴巴的看着洋车子后座。师父说话算话。

    当师父支起车子拿下一麻袋油渣半麻袋豌豆还有用被单裹起来的一单子红薯叶的时候,一群男人眼睛都掉下来了。我爸当时是在那一群男人之中的。

    有人问,“老先生,你那车杠上挂着的那两兜是啥啊!”

    师父骂道,“滚滚,是你们的老头子不会犯小气,不是你们的,就莫有其它念头!做人莫要贪心!”

    师父这一骂,那人闹个大脸红,也不再说什么。

    我们村子里当时总共就二百来人,青壮男人也就五十多个。

    师父吩咐一声找几个女人做饭,不过在七点之前必须离开,白天可以来看自家男人,过了两个七点(早晚),一个不许来。师父这是故意的,有的男人想给自家女人孩子留点食啥的。

    女人做饭,这下,一个个男人慌了,谁不知道这是个好差事。可是师父点名道姓要让我妈做,其余再找两个。

    两个名额自然让人群中两个平时管事的干部抢了,师父也没说什么。

    晚饭是弄个大锅,六桶水,放了十几斤油渣红薯叶子和十几碗豌豆撒些盐。煮好了稠糊糊的每人一碗。我爸说当时接过手中的碗时,闻着香喷喷的味大老爷们当场哭了十好几个。

    在做好饭女人们带着一点吃食离开的时候,师父悄悄的把那两兜子东西塞给我妈。我妈带回家打开一看,好家伙,一兜白花花的面粉,另一兜竟然还有一只杀好的大公鸡和一条野兔子。师父还特别嘱咐鸡汤一定要留给我喝。

    我妈看到这些东西做梦一般,也没去管这个跟我家八杆子打不着的老头为何这么惦记我。

    再说李广才家那边,一群男人吃了饭,都站的整整齐齐等着我师父发话。这一下,连村里几个干部对我师父都是俯首帖耳。

    我师父没有立刻说话,只是围着李广才家里转了两圈半,用脚在四周画了一个又一个圆圈才道,“每个圈子里面睡两个或三个,自己按人头分!”

    我师父当时简单的布了一个聚阳封印阵。阳,自然是一群男人的阳气。那几年男人很少有力气会碰女人,所以,一个个精神头足得很。

    师父再一次对众人道,“我再说一次,晚上碰见啥事都莫要慌,有老头子在,保你们无恙!”

    一群男人嘻嘻哈哈,“老先生,死个人能有啥事,这两年死的人还少?还能变成鬼不成!”

    师父嘿嘿一笑,不理那人,自顾自念叨“还真就变成了鬼!一家俩!”

    师父找了个方桌,从褡裢里掏出一个酒葫芦和几个黑色罐子还有一把黄纸。又珍惜的从怀里摸出一个用软布包的结实的细杆毛笔。

    酒壶里装的是昨天灌满的香油,黑色罐子里是我家里那只大公鸡的鸡冠血,还有朱砂等料。

    有人或许会问,师父这是要画符?对!那为什么要用到香油呢?朱砂和鸡冠血大家都是知道的,其实香油也是一种至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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