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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门鬼事-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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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清和尚脸色变了,这才多少时日。

    冷七心惊,问李梦凯说:“这什么玩意儿,血气这么大?”

    李梦凯面色阴沉:“吃人的玩意儿!”

    “上次和尚我让你侥幸逃掉,却枉害了三口无辜!今日,和尚我定送你去那阿鼻地狱,受尽刀山火海油锅之刑!”

    六清眼中少有的满是冷意,再也看不见佛家该有的一丝慈悲之色。

    那诡异的僧侣极为张狂的笑了:“好狂妄的禅宗小和尚!你来说说,那地狱在何处?刀山火海油锅又在何处?妄言而已!经文中那些虚妄的歪理,你也信?你资质不错,死后不如随我一样,拜入我身下,做个鬼修也不错!”

    六清和尚仿佛受到了天大的侮辱,眼珠子上布满了蛛网一样的血丝,斥道:“心不正,术不灵!你这孽障,也有脸跟佛爷我论法?”

    六清猛的翻动竖掌,拍了过去,“孽障,吃洒家一记大佛手印!”

    一只巨大手掌宛若金箔铸成,狠狠的拍向那僧侣。

    那僧侣只是一笑:“小和尚,你拜释迦牟尼是拜佛,拜我也是拜佛,慈悲为佛,杀业亦是佛!你拜的佛,哪里有我这个佛自在痛快?既然你不听劝,我便度化与你!”

    那僧侣诡异的只是看了一眼,那金箔铸成的佛手印徒然消散。

    僧侣张口,吐出漫天血气,竟颂起了经。

    那血气,一瞬间凝成佛音字符,一遍一遍的充斥着六清和尚的眼耳口鼻舌。

    冷七面色一变,吃力的捂着耳朵,只觉得那一阵阵的怪音刀子一样刺到自己心里,脑门炸开了一样疼痛。

    李梦凯大惊失色,痛苦的道:“这孽障几日不见缘何变得如此厉害……”

    李青山的手都在抖,手掌上青筋毕现,不消说,也受到了影响。

    其余的大多数人都呻吟着倒在地上,这僧侣口中发出的怪音宛若能唤起人心中的所有负面情绪,只片刻,场中已经一片混乱……

241章 曾有一念佛,今拜我为魔

    精神上的痛苦,是**远远不能及的。

    六清和尚觉得自己要死了,紧紧闭起的眼皮子挤成了两个包,乌黑的大眉毛拧在在了一起,就成了一条川字型的小溪,冷汗豆一样一颗接一颗的蹭的鼻梁骨又痒又凉。

    可六清依然不敢分心,他的口中正念念有词:“菩提萨陲,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碍无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

    波罗蜜心经被六清和尚一字一顿的念出来,可心中的万般邪念,却如雨后春笋,扎出了根,长出了芽,最后近乎撑裂六清摇摇欲坠的那道佛心。

    口中有一股腥甜,六清和尚却犹如未觉,只是指间的佛珠转动的更快了。

    所有人都知道,六清和尚遭了大难,再没有比即将崩塌的信仰让六清和尚这样的人痛苦的了。

    一样的道,却截然不同的两个方向,一念向佛,一念向魔,说的便是如此。这样的对决,谁也插手不得的。

    没有来由的扈气,随着脑海中血红色的增加不断变大,当脑海中那缕金色被吞噬的只剩一丝的时候,六清和尚拨动念珠的手指忽的不受控制的加重了力气,那串念珠噼里啪啦的散在地上。

    六清和尚只来得及喊出一句:“若人欲了之,三世一切佛。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

    就安静了下来,那僧侣不知为何,竟也原地盘坐了下来,入了定一样。

    镜由意,意由心。

    此时的六清和尚脑海中便有一面镜,不过,这镜,却是借那邪僧的意,生在了自己的心中。

    六清和尚从那面镜中看到了一望无际的大山,山顶未化去的雪与山下新绿了的树,青白相间,甚是美丽。

    同样,他也看到了那个极为眼熟的僧侣。

    天应该不算太冷吧,因为那僧侣只穿了半身衣,古铜的肌肉凝成块,再披上那不短不长却异常黑的头发,这邪僧,竟也曾是个美男儿。

    清晨的太阳,总算从山尖儿的雪白上露出了脸,红得像牡丹。

    有人提着裤腿踏溪而来,大老远的就冲溪水边的竹屋喊:“梵志,梵志(佛经中对佛家之外出家人的称呼)……”

    那竹屋,简单的干净。

    梵志赤着脚走出屋,看着来的人说:“溪水清凉,却难免惊扰早起的鱼儿。溪涧有石,何不踏石而来?”

    来的人有些急,带起水花三两步踏到梵志跟前,说:“哪里有人的性命要紧!烦劳梵志下山,救人性命!”

    那人走后,梵志溪水里洗了脸,净了手,笑看了片刻水中的鱼儿,便合掌拜了拜大山,踩着碎石下山去了。

    山下人家,在那三里桃花深处。

    见梵志出现,有人高呼:“梵志来了!梵志来了!为梵志让出路来!”

    慌乱的人群终于稍显安定,恭敬的请梵志入了屋内。

    木床上,一少女昨日采药回来之后便面色阴暗,昏迷不醒。时不时发出两声怪叫。床边女孩父母泣泪俱下,求梵志救自己独女一命。

    梵志看了木板上少女,面色有些沉,说:“山精野鬼缠身,我一梵志,空有救人之心,只怕无能为力!”

    围观之人说:“梵志不妨试一试!”

    梵志道:“除去屋外桃花,为我沽酒三斗,只等今夜月圆,时机若过,梵志有心也无力!”

    桃花没了,月亮出来了。

    梵志吃了斋饭,饮酒一斗,携剩下两斗入了少女屋内,对屋外人说:“月色散尽之前,谁人也不可进来!”

    夜近三更,屋内传来少女呼父唤母的哭声,又有呵斥声传来。

    这等情景吸引了一年迈行脚僧,问清楚了原因,行脚僧便站在人群之中,看着眼前这一切。

    山间雾起时,屋内争斗声停止,窗畔有一只通体乌黑的狸猫一窜而过。

    梵志推开门,面上尽显疲劳之色。

    告别人群,径直上了山去。

    山路之中,梵志忽然停下,借着月色冲身后跟随自己的老僧言道:“山下人家斋饭具备,荒山之上,梵志只有溪水解渴,山风裹腹,不足以待大师。”

    老僧笑道:“清风山泉,正好洗去我一日奔波之苦,散去我一路劳累!”

    竹屋内,一盏幽灯,两杯清茶,老僧笑问梵志:“世人常说,梵志之恶,十恶不赦,梵志之善,善中三分怨。你明知那山精野鬼造诣在你之上,却依旧没有坐视,此为何?”

    梵志饮尽一杯茶水,合十掌心,说:“梵志欲求佛门而无路,却极向往佛祖割肉喂鹰、菩提顿悟、拈花一笑之境界。这山间鸟鱼,梵志尚且怜悯,救人于苦厄,仅梵志心中慈悲由心而已。”

    老僧神色开朗,取下背上行囊,置于梵志面前说:“你以溪水山风清茶待我,无以回报,唯有一身向佛之衣钵赠给你!”

    梵志低头谢过。

    老僧于梵志剃了度,笑道:“愿你守本心。”

    清晨,老僧离去。

    岁月辗转,三月又一旬。

    老僧离去之后,梵志每日颂那老僧留下的经书,早晚奉香拜佛,一日不离那竹屋。

    那日山中有雨。

    梵志被山下人家五花大绑绑下山去。

    少女有了身孕。

    梵志有心辩解,却无人容他辩解。

    梵志大声说:“酒为粮精,我饮斗酒,山精不敢近我。山精修行不易,我欲让它悔改,并无赶尽杀绝之念,月圆之夜,地精月华,山精方能有一条生路。桃花驱百邪,不砍桃树,山精必死……”

    可无人听,人群疯了一样押着梵志,任那雨水打在梵志身上,山风吹在梵志身上。

    到了山下,少女已悬梁自尽。

    雨停之时,梵志已被棍棒至死,弃尸荒野。

    少女被埋葬了,梵志之魂,守着少女之坟墓,坟中少女的肚子里窜出一只狸猫来,看了两眼梵志的尸体,转身要走。

    梵志问狸猫:“我不忍心害你,你却为何反过来害我?”

    狸猫只是睁大了鬼火一般的蓝眼:“我百年道行,因你伤去十之三四,你死不足惜!”

    梵志的尸首烂了、干了、化成黄土了。

    梵志心中终有了怨气,可那老僧的话却一直不敢忘,守本心!守本心即可。

    老僧终于再次回来了,路过山脚下那片人家,问:“山上梵志可在?”

    有人答:“乱棍打死了!”

    问清楚了缘由,老僧拂袖大怒而去,骂道:“梵志之恶,十恶不赦!虚伪卑劣,死不足惜!”

    梵志听得真切,这,是那老僧说的话……

    一夜过去,那片人家,再无一人。只有森森的白骨。

    梵志丢掉手上的狸猫,吐了吐猩红的舌头,笑看苍天道:“世人皆于梵志有偏见,只见心中大恶不见善!慈悲为佛,虚伪而已!当饮尔等其血、食尔等其肉、挫尔等其骨……拜那真佛,不如拜今我为魔……”

    ps:这章,写的!好累……

242章 被女人欺负了

    心中的那面镜,到此处,便散去了。

    在那镜中的最后一个画面,六清和尚看到了死去的老僧,面色灰白,只有双眼中的那一抹懊悔,永远的僵在了脸上。

    六清和尚睁开眼的时候,面如土色,嘴皮子都在哆嗦。

    李梦凯和冷七面色沉重,看着六清和尚失魂落魄的背影,都没有说话。

    六清声音发涩,指着那邪僧道:“你是那梵志?”

    邪僧笑的有些恨:“梵志?梵志早死了不知多少年,小和尚,那些假佛陀,不拜也罢!总有一天,我的下场,也是你的下场,别再执迷不悟了,何苦被佛经之中假惺惺的慈悲迷住了双眼!”

    六清回答的极为无力:“凡事皆有因果……”

    六清的话没说完,就被一声怨毒的咆哮打断:“因果?小和尚你告诉我,那梵志之死为果,其因为何?是怪那梵志好心救了那女子?还是怪那梵志一时心慈放过了那山精野鬼?或者是说,信了那老僧假慈悲的话?笑死人啊,你口口声声说有因有果,那善因却为何食了恶果?若存善之人,所得却是恶果。那要善何用?尔等常说,善恶有报!这是佛理,如此看来,这佛理不过是欺人向善的大妄言而已!信他何用?不如抛开这一切,撒开自己的**,岂不是真正的大自在?”

    这邪僧,瞪着一双猩红的眸子看着六清,冷笑连连。

    邪僧的话,让六清和尚痛苦的闭上了眼,合十的双掌渐渐松了开来,嘶声呢喃:“大妄言?大自在?”

    没人知道六清在问谁,或许是在问自己。

    纵观那梵志前前后后,一切皆不离慈悲之心,悲那少女,所以去救。心有慈念,故不忍杀那山精野怪,信了那老僧,到头却只得老僧“虚伪卑劣”四个字。

    梵志一心向佛,可梵志的慈悲又换来了什么?身败名裂?

    佛,不过是一个大笑话而已!

    念及此处,六清面色煞白,心中仿佛万把刀子把他穿了个七零八碎。痛苦的呻吟一声,六清和尚大呼了一声:“因果虚妄!”

    就吐出一口血剑,重重的昏了过去。

    一片惊呼。

    邪僧极为诡异的一笑,伴着风消散在众目睽睽之下。

    邪僧消失,着黑袍戴面具的那群人看了地上的六清和尚一眼,便转过身,淹没在人群中。

    李梦凯和冷七慌忙跑过去扶起六清,李梦凯探了探六清的手腕,苦声道:“心脉紊乱,血有淤积。老七,六清这次的心结,只怕是一道死结!我不该带他出来……”

    冷七叹口气,背起六清:“先带他出去吧!”

    ************************************************************

    李青山小小的寿衣店里,第一次如此热闹。

    六清和尚昏迷两天了,粒米未进,只能用加了红糖的汤水,吊着六清的那口气。

    两天,这个肥硕的和尚,就瘦了整整一圈。

    对于那黑袍人,李青山不知道是谁。洛英说,苗疆巫寨一寨一脉,传承不相同,平时往来也少。各个寨子之间,信仰也不同,相处的自然也并不是那么融洽,所以,虽说知道那群人很可能就是秒人,可要弄清楚这些人的底细来处,真的还要花费一番力气。

    长沙正风云巨变,只因为,那个前阵子那姓白的年轻人,抛下了巨大的权势,走了,走去哪不知道,只是听说,离开了长沙。

    冷七不知道和李青山那老头说了什么,说完之后就来到屋门前,挨着正碾药的李梦凯坐下,掏出烟叼在嘴里,却被一旁的李梦凯揪下来塞到自己口中。

    冷七笑笑,不以为意,重新点起一根,才道:“我跟老爷子商量好了,土狗先留在他这里!”

    李梦凯抬起头:“你要去哪?”

    冷七叹口气,痛苦的道:“我知道,六清到现在还没醒过来,我这时候离开不合适!有些不仗义,可是,我等不了了!已经在长沙耽搁太长时间了……我这些日子,连觉都睡不好了……”

    李梦凯沉默了片刻,说:“我……我就不跟你一块了,老七,我们是师兄弟,本该有难同当,可……老七,抱歉,和尚他……他……”

    冷七拍了拍李梦凯的肩膀,骂道:“说什么酸话,总要留一个人照顾六清,等着,用不了多久,我就回来了!等我回来,再了结那邪僧的事!一定等我回来!”

    “喂,呆子!你要去哪?奶奶说她要回去一趟!”

    回过头的时候,冷七和李梦凯看到洛篱和洛英站在身后,冷七气道:“嘿我说你这丫头片子,叫谁呆子呢?你敢再叫一个试试?”

    “呆子!呆子!”

    冷七:“我……”

    李梦凯疑惑道:“洛英奶奶,你要回去?”

    “我原想,去你们师父坟头前走上一趟,好歹,说说话!可,奶奶不敢去了!留个念想吧,奶奶怕去了,这最后的念想也就没了!我回去一趟,或许能弄清楚那些人到底什么来处。奶奶不在这些日子,你们千万当心!七娃,你要去哪儿?一个人?”

    洛英看着冷七,问道。

    冷七道:“去东北那片儿,今晚便走!我一个人习惯了,不碍事的!”

    洛英点点头:“以前奶奶不在,苦了你们俩孩子了!让小篱跟你一块儿去吧!也算有个照应。”

    冷七急得跳了起来,指着一口一个呆子叫自己的洛篱,气道:“她?她照应我?不成!不成!绝对不成!”

    洛篱歪着脑袋,凑过来,凑到冷七跟前,笑的咯咯的:“呆子,你……你害怕我?”

    冷七气乐了:“我怕你?嘿~你也不打听打听,这天上飞的旱魃,河里游的水鬼,地上跑的鬼煞,我怕过谁?我会怕你?”

    “不怕?”

    “不怕!”

    “那让我跟着你!”

    “不让!”

    “你就是害怕我!”

    “扯淡!得得得,你要跟那就跟吧……”

    冷七不耐烦的摆摆手。

    却不想,洛篱忽然在冷七头上乱蓬蓬的抓了一把,极为得意的笑着跑开了。

    冷七的脸红啊,被个女人给欺负了,天啊!丢死人了!臊死了。

    见李梦凯眨巴着眼看自己,冷七摸摸脸:“准是给我下蛊了,真烫……”

    ……

243章 不会只有一个顾念萝

    就不能跟女人讲道理!

    火车上的时间会很长,所以,冷七是打定了主意要做一路的哑巴。免得受些没用的闲气。

    可是不成啊。

    洛篱显得很兴奋,已经半夜了,看样子没一点要睡觉的意思。

    “呆子!我还没做过火车呢!”

    洛篱隔着窗户把手围成了个圈,趴在上面看车外的夜景。

    见不得这土包子一样的德性,冷七撇撇嘴,鼻孔里轻哼了一声:“得了,骗谁呢!你大老远的从苗疆难不成是走过来的?”

    洛篱转过身,点点头,笑盈盈的:“我从来没有出过寨子,奶奶说,出来没有急事,就该闲散些!没必要赶那么紧!所以就没有坐这样的大车!”

    说完,洛篱有些失落:“奶奶一定后悔了吧,如果,早些来,或许还能见到刘师叔一面吧!我感觉得到,奶奶很不开心!昨天晚上奶奶一个人枯坐了半夜!”

    车厢里并没有多少人。

    有人推着小货车走过来,冷七拿了几包瓜子,花生米和几瓶啤酒。

    想了想,葡萄干桂花糕也拿了几包扔到洛篱面前。

    咬掉了瓶盖,冷七有些好奇的问洛篱:“你们苗人可真怪,难道你们苗人生的孩子都跟奶奶姓不跟爷爷姓?这感情倒好,到了你们那,重男轻女就变成了重女轻男!”

    不知道是不是不喜欢吃的原因,洛篱没动冷七买的零碎,反而噗嗤笑了,也不说话。

    冷七知道自己这话问的有些不着调了,干笑两声,自顾自喝起酒来。

    “我是奶奶捡来的!所以,跟了奶奶姓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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