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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雪楼同人)[听雪]云上之光·梦魂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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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条路口向前数三个,里面躺着一个不过十一二岁的女孩。
从这条路口向前数七个,向左两个,里面却只有一块奇特的黑曜石,沾染着一半暗褐。
啊,就像她曾经来过这里无数次一样。
她不由自主地奔向那甬道的最尽头,一切的答案都会在那里揭晓。
“来吧,孩子……”那个冰冷而模糊的声音响起,卷起一丝悲伤和无奈。
“是谁?是谁在那里?”她终于忍不住发出探问,却仿佛石沉大海,没有一丝回音。
“来吧……”那个声音三度响起,却渐渐弱不可闻。
她一声又一声询问,强自按捺主心底的恐慌,想要镇定下来。却陡然发现,奔跑的姿势早已停不下来,甚至连踏在石台上的脚步声都一丝不闻。
向上是幽蓝苍冷的湖水,向下是惨白宽阔的祭台。寂静得连时间仿佛都已停滞。只有那一声一声若有若无的“滴答”,悄然萦绕在耳际。
在湖水里,怎么会有水滴声?
忽然,脚下一道道暗红的痕迹蜿蜒而过,那是——早已干涸的血,在纯白的石面上留下刺目的印痕。
她再一次惊骇,强忍着涌出嘴角的惊呼。强烈的意志力终于控制回自己的身体,毫不犹豫地一跃后退,却在跳跃的刹那,看见无数支离破碎的白骨,从腐泥里苏醒,跌跌撞撞攀爬向祭台。
一根一根,跳着,晃着,散着微微的磷光,恍若一朵巨大的骷髅之花。
“啊”她骤然惊醒,低低惊呼出声。居然又做梦了,从小到大,但凡梦中,必然是那片诡异的湖泊。
如今,一切湖水和白骨都已消散。眼前是一片熟悉的帷幔衾被。缕缕檀香,安然而起,晕开宁静地春夜。
“当骷髅之花盛开的时候,整个冥界都会随之而舞。”一声冰冷,幽幽传到心底。
“谁?”她问,旋即剧烈的咳嗽起来。
帘外一片温暖的烛火燃起。瞬间驱散了幽深的暗夜。
行云拂帘而入,惊喜地低唤:“姑娘你终于醒了。”
雨瑶心中一定:长长吐出一口气,问道:“我睡了几日?”
行云忙答:“姑娘睡了三日了,如今才五更,织烟姐姐煎了药,一直温着,姑娘现在用些?”
雨瑶无力的点点头,抽出塌边的罗帕,轻轻擦拭着额上细密的冷汗,触手处却是一片冰寒。
待行云走出,耳边恍惚间又响起了如浪潮般起起伏伏的歌哭声,一句一句,含混绵冷,哀婉凄切,如细细的钢丝,直扎入心底。
——那是从未出现在梦境里的招魂曲,这是在为谁送行?
忽然,心口一甜,猛然一咳,淡紫的罗帕上洇开一朵黯淡的红。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 梦里花落多少(二)

病了数日,好容易得了大夫之允,可以见风。可洛阳春日,转瞬即逝,先前刚刚吐蕊的花枝,如今都零落凋残,芳踪难觅。
园中是大片大片异彩纷呈的旧枝新叶。一边是衰颓老去的玉兰、探春,一边是开的恣意繁茂的碧桃花。
原来枯荣之间,也不过一转身的距离。
从来人人只赏眼前胜景,谁能持酒细听一场花开花落的轮回?
转过小径,高墙在目。花下却传来两个洒扫侍女的闲谈。
“听说了么?那边的二老爷,又纳了一个新姨娘呢。这都是第五个了。”
“可不是?听说是什么官的女儿,姓周,美得天仙也似,二夫人的鼻子都要气歪了。”
“哪里是什么官?一个贪污了国库银子的人罢了,送了女儿来,立刻就查清了放人罢了。”
雨瑶闻之一叹,转身便走。那些细碎的嘀咕声,便渐渐消散在浮动的馨香里。眼前又是繁花如锦,蒙络摇坠,参差披拂。她有些微微的怅惘:落花离枝,零落成尘,花犹如此,人何以堪?
一墙之隔,却有隐约的压抑地啜泣传来,呜呜咽咽,悲伤难抑。
雨瑶一怔,墙的那一边,正是谢家族长谢棠洲之弟,当朝礼部侍郎谢梨洲的府邸。也正是她的叔叔。
墙的另一侧,一架蔷薇,居然已经微微开出几朵花来,点缀在葱茏翠碧的枝叶间,纤柔得仿佛婴孩的手指。
高架下,一位紫衣的丽人,掩面流泪,哀伤之色,不忍猝睹。
“唉……”风中,一声清凌凌的叹息传来,携着她久违的淡淡关怀。花下,紫衣女子侧身回眸,只看见原来空无一人的石径上,不知何时走来一位少女。
十四五岁,一身浅碧罗裙,稚嫩的脸庞透着几分即使病弱也难以掩盖的落落风华。
雨瑶打量着她盘起的发髻和腰间的鸾配。轻轻颔首:“周姨娘。”
那个美艳动人的女子,眼中划过一丝沉痛无力的哀伤,一丝不乱的回礼。
分明也只有十六岁,分明也是与她相仿的年纪,本该灵动活泼的眸子里,却盛满不符合她年纪的哀伤。
像是一个过早老去的孩子。
“原来,这个世道,女子的命运便如无根之萍,父辈为求平安富贵,竟连女儿的一生都可以葬送。”一声叹惋,幽幽入耳。
“不。”眼前的紫衣丽人却蹙眉抬首,泪光盈盈折射出罕见的坚决:“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与我父亲无关。他一辈子清高孤傲惯了,绝不是苟且之人。我爹没有贪污银两,是被人诬陷的,我……只是想帮到他……”
雨瑶默然,仿佛被这样的话语震慑,久久轻叹,如拂过云端的长风:“令尊竟是这样可敬可佩之人。你嫁进谢家,为父脱罪,教外人如何看待令尊?苦苦坚守的半世清名,一朝葬送在自己女儿手里,个中酸苦,怕比诬陷他还要不堪。”
那样的话,不惊轻尘,却宛如尖刺狠狠钉在她伤痕累累的心口。她掩面而泣,再也顾不得矜持仪容。一颗颗泪珠滚落花间,裂成片片心灰。
雨瑶见状,自知失言,默默解下袖中的罗帕,轻轻递过:“姐姐,你一片纯孝,想来令尊心底自知。无论如何,世事都是如此,你好歹保全老父一命,人活着,才有希望。”
午日的阳光下,那个紫衣的丽人静静望着她,那是一双明澈的黑白分明的眼睛。一双从未经历过幻灭的眼睛。那样纯净而洞彻,清晰地映照着浮世一切的纷纭纠葛。
可惜,她能看得到前方,却终究望不穿彼岸……
“紫黛谢过姑娘。”紫衣女子轻轻点头,一句谢语,散在风里。
雨瑶微微颔首作别:“不必,我叫谢雨瑶。”一片淡绿罗裙,穿花拂叶而去。
清风吹过,架上那几朵早开的蔷薇,也似受不得摧折,怆然坠落。
此时尚不是蔷薇盛开的季节,只怪这花开的太早,躲不过风雨,也就这般凋零成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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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登上光风霁月楼,天朗日清,风和云秀。春日里难得的好日子,却掩不住洛阳朱雀大道上,铺天盖地的白。
无数供烛纸马,恍白一片,寂静地表述着另一种喧嚣。素衣白冠,粗布缟服。一队队送殡之人,整齐肃穆地夹道而立。
雨瑶相隔甚远,看不真切。那大片大片的素白之中却隐隐弥散着奇异的沉默,反而不见一丝哀伤。
呵,那些随礼举哀的人,来来去去,哪里捧着一颗真心?世人眼中所见,不过棺木下,还留着几分可供啖享的权益罢了。
雨瑶微微喟叹,那明媚的春日,那云上的流光,却仿佛一张倾覆天下的巨网,迫得人无法喘息。
想来,未济观的三生果要开花了吧?
一念及此,嘴角不由挽起一丝浅笑,漾开明润的欣然。
是了,万幸此生还有父兄相护,还有那匣木刻,还有那双宁静从容地眼眸,在风霜落尽的午后,划出风斜柳细的微笑。
此生此世,何怨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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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大道上,送殡队伍之首,那个一身缟素的清贵公子,仿佛察觉到什么,蓦然回首。飘忽迷离的眼眸里,仿佛亿万颗星辰浮跃于沧海。
他控马徐行,远远望去,那朱阁高楼,已是人去楼空。
而阳光正好,清晰地映照着他身侧的描金门楣,照着那匾额上遒劲挺拔的大字——听雪楼。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 风雨如晦(一)

“轰隆……”
午后还是晴好的天,傍晚却响起隆隆天雷。苍穹昏暗,层云盘积,晚风肃杀。原本明媚的春日,转瞬乌沉沉宛如洪荒巨兽,睁开森然的眼,冷冷注视着浮世上,一切的生离死别,挣扎沉陷——尽皆蝼蚁。
“轰隆……”
又是一声炸雷,如在耳边。仿佛竭力要惊醒沉醉于东风中的幻梦。大雨顺势而下,瓢泼倾城,如千军万马呼啸奔腾,势如破竹,砸得大地上一片烟尘纷扰。瓦当上,一道道水柱飞流直下,远远抛坠而出,在风灯忽明忽暗的映照中,折射着珠玉般的冷光。惹得檐角飞铃,叮当乱响,揉入浩浩风声雨声,化作天地一片肃杀。
廊下潮湿的风,卷起隐于黑暗中的一角绛袍。凌乱的雨珠跳入曲折回阑,散落在那个中年男子身上,激起睥睨天下的雍容。
——当朝权相谢棠洲。
“大人,长孙大人回信在此,请过目。”帘外,一道朦胧的人影,投射在薄韧的竹帘上,抑扬顿挫的声音,在绵密的雨声里依然清晰可闻,显然身负内力。
“飞卿啊,进来吧。”廊上的中年男子语声却出奇地温和从容,寥寥几字拂去了骤雨惊雷的繁杂,教人陡然心静。
那一袭绛袍,拂帘而入,信手点燃室内的灯焰。一捧微醺的黄光,懒洋洋洒落在书房里。
没有贵气逼人的陈设,却简约朴素地不像世宦重臣居所——竹屏藤椅,黄杨水松,琴龛茶奁,一色清漆,没有一丝雕金嵌玉的浮奢之气。仿佛山野逸士,吟松叹月之所。
帘外,墨袍男子恭恭敬敬垂首敬上信封,不敢有一丝懈怠。
位极人臣的大胤丞相,却甚是随和地接过信封,安然道:“坐吧,不必拘礼。”
墨袍男子退步落座,只听一声意味深长的叹息悠悠响起:“呵呵,长孙弘也有沉不住气的一天。”语意深幽,漫入飘洒天地的昏暗里。
微黄的信纸上,是苍劲饱满的字迹,如折钗,如漏痕,笔笔圆融内敛,却又暗透锋芒。
“我若不还礼,岂非辜负他一番心意。”一语掷地,原本眉宇间的风霜萧然隐退,一丝傲然的笑,折服了接天连地的磅礴大雨。
室内的烛焰忽明忽暗,照着他的侧脸沉默在幽深的阴影里,分辨不出一丝表情。
半晌,他淡淡吩咐:“派人把雨瑶丫头叫来吧……”
一丝喟叹,几不可查地弥散在沉寂里。
多少心力权谋,折损在无尽的流年里,谁还记得少年的笑,灿然如日光,逍遥如长风,傲然如霜雪……
大雨铺天曳地,却掩不住暗夜里飘摇的宫灯。疏疏落落,明明灭灭,缀起琼楼玉宇,宛如琉璃世界。一袭淡绿罗衫,轻盈地拂过一盏盏静止的灯火。远远行来,宛如穿行在琉璃珠玉间的一柄清荷。风姿曼妙,如在画中。
那墨色的长衣,在转瞬间隐入滂沱大雨。
“雨瑶拜见父亲大人。”盈盈折下,一声候问,如珠玉相击。而等来的却是良久不语,不安,在芜杂的雨声里悄然升起。
久久,竹帘内传来一声微微的喟叹:“雨瑶,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还记得你六岁时候的模样,那时,南疆也下着一样滂沱的雨……”
帘外的少女依旧保持着行礼的姿势,纹丝不动,静静倾听着一场遥远的独白。
“你的眼睛,最像你母亲,呵呵,性子到大是不同……”话音渐远渐疏,隐约着沉淀多年的叹息,周折入幽曲辽远的时光里。
母亲——落满尘埃的记忆里,似乎真的,从来未出现过母亲的模样……
恍惚听说,父亲年轻时曾是帝都年轻一代的风云人物,宰相之子,前榜探花,也曾鲜衣怒马,笑轻王侯。
恍惚听说,母亲是名满帝都的公侯小姐,温良恭俭,满腹诗书,芳名远播。
才子佳人,花好月圆,又是戏文里一段最美好的结局。
可结局之后,一无所有……
外人都说,母亲是难产死的,死时,只留下一双儿女。
母亲死后,父亲十年未娶,直到四年前,为联络江左名门,最终娶了苏家的小姐做续弦。
——如今,这些都是隐约耳语,追随着那个绮丽而绚烂的故事,久久不愿落幕。
只是,每每问及母亲,家里老人们都讳莫如深,只赞先夫人如何和善,如何美丽,却又终究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她只知道:她是在南疆被找到的,然后登上了北上的马车,一路渡过澜沧江,渡过长江,来到这个牡丹香沉的帝都……而她的记忆,也从这穿越大半个大胤的路途里揭开人生的第一章……
她唯一能查到的,也只是——十四年前,先皇暴毙,长孙太后携幼帝垂帘听政,大理镇南王谋反被诛,时任宰相的爷爷病逝,而作为六部最年轻的尚书——兵部谢棠洲,则革职查办。
也正是那一年,她的母亲,永远离开,成了族谱上一个苍白寡淡的名字——谢长孙氏。
她是聪明的,明白这些都是父亲允许她知道的,于是查下去的念想,也就随风断了。每每念及,总忍不住感叹这场浮世喧腾,珠辉玉耀下,有多少不为人知的沧桑……
每年四祭,总忍不住去遥想,当年的母亲,又有过多少风华绝代的过往,是否也曾经穿行在这曲折回环的亭台水榭,仰望着天际垂落的浮光……
“轰隆!”
一声惊雷炸响,轰断所有遥不可及的追忆——原来谁也回不到从前。
“雨瑶。为父决定,让你入宫。”
“轰隆!”电闪雷鸣,一道惨白的闪电击下,照亮她惨白的脸,重重黑暗迅速围拢,冰冷地让人窒息。
“是”回应他的,是木然的声音,仿佛抽去了一切生机。
——嫁给一个十六岁的傻子,十六岁的傻皇帝!
黑暗里,他的嘴角浮现出一丝莫测的意味,无人得见:“雨瑶,莫怨我,自古王侯将相——情深不寿。”
“或许,面对一个傻子,反而是你的幸事——不会把自己葬送进去……”
原来一切的隐忧,都成了可笑的畏缩;
原来身为王侯将相之女,永远无法挣脱这样冰冷的宿命;
原来,呵呵,父亲,在你心里,母亲只是一个因为感情,而平白把自己折进去的愚蠢女子么?
她极力稳定着剧烈起伏的思绪,从小深入骨髓的教导,使她此刻根本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浓黑的夜,昏黄的灯,细密的竹帘,一切都成了感情最好的掩饰,她轻轻吐出一个字——“是。”
又是深不可测的沉默,沉默地让人心惊。陡然间,帘内一片灯火通明。霎那耀如闪电,击溃了一切伪饰。
“雨瑶,进来吧。”不知为何,温醇的语音里,浮动着淡淡的欣然。
她知道,那竹帘隔开的光明与黑暗,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命运。
然而,她从此岸的黑暗走入彼岸辉煌的灯火时,却宛如从人世坠入坟墓——那是此生再也无法摆脱的——永恒的枯寂。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 风雨如晦(二)

帘内,是熟悉的简约陈设,没有一丝浮华,可只要那一袭绛袍,施施然静坐,便凭空生出无数雍容气度。
猝然,雨瑶微微侧步,转身上前,将谢棠洲掩在身后,冷冷叱问:“什么人?”
谢棠洲眼底划过一丝微微的讶然,继而轻轻抚掌:“飞卿,既然被发现了,那么,出来吧。”
廊外雨帘里,浮现出一团化不开的浓墨,人影飘然落地,单膝行礼,声音清越:“属下不才,请大人责罚。”
干净利落的答复,在大雨中掷地有声。谢棠洲嘴角的赞赏意味更浓,温和道:“何罪之有?雨瑶的武学资质,实乃老夫平生仅见,能认出你,不算什么。”忽然语气一肃,道:“东西呈上来吧。”
雨瑶退步静立,只见那墨衫男子从怀中取出一油布包裹,一层一层拆开,足足拆了九层,那昏黄的油布上,绘着奇异的暗红花纹,线条细长而扭曲,宛如,宛如梦里那诡异的白石小路!
风,一点一点冷了下去。
布包里,赫然是一个小巧的棺木,不过六寸来长,以槐木为基,精致地雕刻着各色神魔,张牙舞爪,凶悍暴戾,环绕着棺盖上栩栩如生的婴孩头颅——那是一个酣睡的婴儿,甜美的睡颜在可怖的凶神环绕下,刺目地如同雪地里的鲜血。
棺木在一寸一寸抽开,而她的心,在一分一分沸腾,无数纷杂的记忆,呼啸着想要冲出脑海,却又被理智坚决地挡回。
那里面到底是什么?
官盖打开,空空如也。——一如她被抽空的心志。而房中两人,都不曾注意到她此刻的失常。
“东西呢?”闲适的语气,仿佛丝毫不为眼前事物所动。
“原本就没有。据说,是要将贴身之物放入才行,最好是鲜血。”墨袍男子低低解释。
“据说?”微微拔高,隐着盘旋于九天的风雷。
“是的,消息来自南边,有九成是真的。”他快速的回禀,生怕稍不注意,就是天雷下击。
谢棠洲舒缓的笑了,温文尔雅的气度,让先前的森冷冰消雪解。然而,他的眼睛是不笑的,沉默地注视着低眉垂首的雨瑶,微微笑着问,仿佛在谈论一件赏心悦事:“小瑶,说说吧,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仿佛有无数的声音在耳边炸响,浅显的答案几乎脱口而出,她却紧紧固守着沉默。我不该知道,我不该知道,细密的冷汗,缓缓渗入手心:“雨瑶愚钝,不知。”
谢棠洲微微赞许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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