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就试试看这药!”
展云飞颤抖着手,接过了药。刚才的毒瘾发作,展云飞难受得死去活来,目前他还很虚弱。现在哪怕是给他一杯毒药,估计都会一饮而尽。所以,他几乎看都没看瓦妮莎一眼,就一伸脖子把药灌下去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展云飞毫无任何反应。直到晚上,亮灯时分,他依然很平静,没有再发作。魏梦娴欣喜地拉着展云飞的手向瓦妮莎诚心道谢。瓦妮莎在尼可斯揶揄的目光中,心里有点发呕:老娘明明想来虐脑残来着,倒做起圣母来了。他蔫头耷脑地走出了房门。
“云翔!”尼可斯追上了瓦妮莎,“你做得对!”
“我知道!”瓦妮莎的头要垂到胸口了,声音闷闷的,“别难过,我们只是来修复空间的。把空间秩序弄正后就要离开。就算是虐脑残,也不能光为虐而虐!”
“我明白!”瓦妮莎依然提不起劲。
“你知道吗?刚才那一刹那,我觉得你是世界上最美的人了!”尼可斯使出绝招。
“真的吗?”瓦妮莎的眼睛亮了。
“是!很美,我亲爱的……主人!”尼可斯柔声说道。
瓦妮莎只觉得两瓣软软的嘴唇从自己唇上掠过,立刻僵住了……
次日,又一个消息在展家炸开了锅。“什么?三个铺子都输了?”展祖望十分震惊。
“是的!”展云飞羞愧地低下了头。
“你怎么会把三个铺子都输出去?你脑子进水了啊?”展祖望不敢置信这就是自己一直器重的儿子。
展云飞一下跪在地上:“爹!我那天毒瘾犯了,他说赌过两把再给我烟抽……我神志不清,就……”
展祖望觉得自己要晕了,失去三家铺子虽然不能动摇展家的根本,可毕竟是几代人的心血,如今毁于一旦!“郑士逵,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如此算计与我,我和你势不两立!”
瓦妮莎则微微一笑:“他拿了铺子有什么用?他吞了铺子,我要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展祖望自从瓦妮莎救了展云飞就对他十分信赖,此刻更是惊喜万分,“哦?你有办法?”
瓦妮莎嘴角一勾,露出一抹笑。展祖望看到这笑容,不由身子一抖,看来郑士逵要倒霉了。
三天后,展家的绸缎店正式姓了郑。郑士逵春风得意地在门口迎客。突然,走来几个一身戎装的军人,不由分说左右手一架把他带走。巡捕房里,郑士逵暴跳如雷地要求见这个局长,那个官员,突然门一开,门口的士兵纷纷立正站好,走进来一个身着陆军上将服饰的男子。郑士逵哑然,自己的事情和陆军有什么关系?
“你就是郑士逵?”来人很是威严。
“是,请问您是——”郑士逵立刻恭恭敬敬,心中打鼓。
“我是负责这个案子的陆建章!”
“敢问我犯了什么事?要劳动陆军上将过问?”郑士逵忍不住问。
“什么案子?你可知道从事毒品买卖是犯罪的?”陆建章冷笑着,就像看死人似的撩起眼皮斜了他一眼。昨天李济深介绍了他一个人,说是自己的外甥女婿。他一上来就送了自己一份厚礼,又把郑士逵用毒品坑害展云飞的事说了。尤其是最后,他提议,郑士逵在桐城有个煤矿,因为管理不善,很多煤矿工人挖煤时死在矿里。如果将他拿下,这煤矿就可以收归国有,由国家管理。对此,陆建章十分心动。傻子都知道,说是收归国有,其实他可以从中捞一大笔好处。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出手了。
“误会……我从来没有从事过毒品买卖……”郑士逵声音颤抖了。
“那滥用毒品,谋人家产算不算呢?”陆建章好整以暇。
郑士逵想要抵赖,可看着陆建章身后几个一脸横肉的汉子,终于弱弱地问了声:“我可不可以打个电话?”
果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当郑士逵在算计别人的家产时,终于还是被瓦妮莎请来的陆建章给算计了。郑家人接到消息后,托了很多关系,也送了很多礼物,可最后都石沉大海,毫无音信。煤矿很快就收归国有了。郑士逵却再也没有出来。
桐城,展家绸缎店重新开张。展家三父子一脸喜气在门口迎来送往。前来道贺的人在一边议论纷纷:“怎么前几天还是郑士逵的店,一转眼就变回了展家的了?”
“你是不知道,听说那郑士逵被军队捉走,到现在还没有放出来。如今,这店铺又归了展家。你还看不出来是怎么回事吗?”
“照这么说,今后就没有郑城北了,由展城南一统天下?”
“人家找到军队撑腰,郑家这次阴沟里翻船喽!”
人们的议论声传进了展家父子耳中,展祖望笑得特别开心。多日来,笼罩在展家上空的阴霾终于散了。展云飞成功戒毒后,变得比以前务实多了。也懂得沉下心来,老老实实跟着自己学习生意经了。虽然还是看不懂账本,但再也不说什么家里的钱是黑心钱之类的话了。纪天虹也逐渐清醒过来了。一切又变得充满了希望……
瓦妮莎却有点心不在焉,据他所知,这个空间马上就要打仗了,到时候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展家的这点家业也早晚会毁于一旦。他决定还是先说服展祖望把家业转向更为安全的地区——比如说,香港。
展祖望不愿离开故土,可是展云飞毕竟在外面待过,知道瓦妮莎所言非虚,赞同举家搬迁。展祖望也相信瓦妮莎对时事的判断力,最后还是决定分批到香港安家。瓦妮莎带着品慧和尼可斯先过去,在香港置办产业。等安稳下来再接展祖望他们一起过去。等展云飞把最后的那些房子、店铺出手再过来和他们汇合。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只是在最后关头,因为展云飞坚持要带着萧家众人一起离开耽误了点时间,在撤退时,遇到了流寇,被打伤了一条腿。为此,魏梦娴和萧雨鹃又是一通好吵。魏梦娴说她反正也没和展云飞圆过房,不算是展家人,让她出去单过,由展家出生活费。
萧鸣远得知后,带着一家大小天天堵着门口叫骂。一会儿说展家始乱终弃,占了便宜又要不认账。一会儿说魏梦娴为人刻薄势力,刁难媳妇。反正怎么难听怎么说,引来无数听众。虽然语言不通,可还有那好事之徒闲着没事,在那里做翻译。萧鸣远骂一句,他就翻译一句。围观群众听得津津有味,萧鸣远更是骂得得意洋洋。可魏梦娴偏又自矜身份,不能出去和他们对骂,被气了个半死不活。最后,展云飞和展祖望好说歹说,两面劝和,魏梦娴只得退让。而萧雨鹃越发不可一世起来。
一切安顿好了,瓦妮莎知道该到了离别时刻了。他和展祖望说,尼可斯的父亲孤身在海外身子不适,他们夫妻两多得他照顾,打算去照顾一阵子。托展祖望和展云飞好好照顾品慧。展祖望虽然不舍,可也不能阻止孩子行孝,只能答应。瓦妮莎和尼可斯又偷偷塞了很多私房钱给品慧,告诉她帮他们先把这些钱投资房地产,等他们回来日后必会升值……
果然,踏上轮船时,当岸上送别的人离得越来越远,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任务完成,下一空间《一颗红豆》……”
作者有话要说:上次有读者留言要写《一颗红豆》,想了一下,有人想揍!
1、初蕾
瓦妮莎在船上听到了空间管理者熟悉的声音,然后眼前就一片黑暗……等她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居然在海水里泡着。她一不提防,稍一开口,就吃进了好大一口海水。海水又苦又涩,瓦妮莎心头火起,这又算怎么一回事?她努力想要控制住身体,双手乱划起来。可还是有几口海水从鼻子里灌了进来……
突然,一双巨大有力的手抓住了瓦妮莎的手臂,瓦妮莎抬头一看,拉着自己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子,浓眉大眼,身子挺拔、一身小麦色的肌肤,看上去模样不错,正用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戏谑地看着她,嘴边那抹得意、讥讽的笑让瓦妮莎恍然,就是这丫把自己弄进海里的。
果然,那男子冷冷地问道:“海水好不好喝?”
瓦妮莎一扬下巴,“好不好喝,你尝尝不就知道了吗?”说着飞快地对他施了一个昏睡咒,在他把头垂下的那一刹那,游到他身后,抓着他的头往水里用力一按。他呛到水,虽然头还是昏沉沉的,但还是本能地咳嗽、挣扎起来。瓦妮莎一脸狰狞,目露凶光,使足全身力气把他往水里按。几个来回后,那男子已经气息奄奄了。
边上几个人看看不对劲,手忙脚乱地把他拖上了岸。
一个容貌娟秀的女孩吓得脸色发白,走过来急急地问:“怎么啦?怎么啦?好好的,这是怎么回事?”
瓦妮莎看着她的脸自然而然地叫了声:“致秀?”然后想起空间管理者说的这个空间是《一颗红豆》空间。这么说……躺在地上像条死狗似的家伙是梁致中?刚才那一幕必然是因为这男人看到夏初蕾穿着比基尼和小方、小鲁说话心生妒意,故意把橡皮艇推翻,好来教训教训正在“勾引男人”的夏初蕾。TMD,夏初蕾连他正是女朋友都不算,就敢来这一手。这可不是什么爱,纯粹是一种大男子主义的占有欲!真倒霉,一来就遇到贱人!
想到这里,瓦妮莎柳眉倒竖,没有好气地说:“怎么回事?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好好地和人说话,没有招惹他,他一来就把我推到海水里。还幸灾乐祸地问我海水好不好喝?这可是在海里诶!你这个哥哥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想要蓄意谋杀!”
“咳咳咳!”梁致中已经缓过劲来了,听了这话,居然还哼着鼻子说:“我就是故意的!谁让你像交际花一样躺在那里招蜂引蝶?”
“你说什么?你有种再说一遍?”瓦妮莎眯起了眼。
可偏偏有人还是不懂得看眼色,一下子把脊梁挺直,怒气遍布眼底,愤愤地说:“说就说,你像交际花,像荡妇!你对着每一个男人抛媚眼……”
话还没说完,瓦妮莎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条皮鞭,狠狠地对着他劈头盖脸地抽了过来:“我叫你嘴贱!你个下三滥!我叫你侮辱我!你个人渣!我叫你说!你个杀人犯……”
鞭子上有一个个小小的倒钩,抽在身上又猛地一拉,顿时皮开肉绽。梁致秀来夺瓦妮莎的鞭子,瓦妮莎眼疾手快,撩起脚用力一勾,把梁致秀摔倒在地。梁致中想要跳起来反击,可每次他用手一撑,瓦妮莎一甩鞭子钩住他的手用力一拉,他又摔倒在地。
边上的小方和小鲁目瞪口呆。他们目睹了夏初蕾被推下水的全过程,对这个鲁莽粗野的男子全无好感。可是……这这这……这也太……超过了吧?整个海边沙滩的人都围过来指指点点看热闹。夏初蕾本来穿了这个时代少见的比基尼,就很引人瞩目。此刻她挥鞭自如的样子更是女王气势十足。小方和小鲁很想拉住她,可是她穿成那样,无从下手哇!两人红着脸想,毕竟以现在的风气来说,还是有点男女授受不亲。只能看着瓦妮莎挥着鞭子,追着梁致中猛抽。
梁致中一开始还死命忍着不叫,挣扎着想要起来。可奈何形势比人强,瓦妮莎的鞭子像长了眼睛似的,每次手要撑地,就被一拉摔倒,手不撑地,就对着头脸乱抽,终于他吃不消地乱叫起来:“够了!你有完没完!你个疯女人!”话音未落,瓦妮莎用脚对准沙子一撩,扬起的沙子灌了他满头满脸满嘴都是!
“够?你想要谋杀我时怎么不说够?你把我摔到海里去怎么不说够?今天这么多人看着,也给我做个证!你是蓄意谋杀!”瓦妮莎发疯的时候很可怕,拳打脚踢、无事生非、不择手段,只有她想不到,没有她做不到的。为了加强效果,干脆连混淆咒也使出来了。于是周围人群纷纷说:“我们看见了,他的确想要杀人!”
“姑娘,你下手太轻了!”
“这种疯子不打不行!”
“打得好,为民除害啊!有这么个祸害在海边,谁还敢来呀!”
“够了!够了!”梁致秀毕竟心疼哥哥,流着泪说,“不要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不打才出人命呢!”瓦妮莎狠狠地说道,“你这个哥哥一看就是没教养、少脑子的人渣,你还带他出来丢人现眼!像这种疯狗就是少调、教,以后给我把链子拴紧了!否则我见一次打两次!垃圾!贱男人!”说着又撩了两脚沙子。在一片尘土飞扬中,左手拎包,右手提鞭,雄赳赳气昂昂地朝着更衣室走去。
被震到的小方和小鲁情不自禁地说了声:“哇塞!女侠啊~~”
梁致秀连忙去看梁致中,只见自己那个帅气高大的二哥浑身鞭印,满脸沙土,正坐在地上“呸呸呸”地往外吐沙子呢!这时候梁致文和赵震亚也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挤出来,“怎么回事?致中为什么要谋杀初蕾?”
梁致秀欲哭无泪,“我也不知道……”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好朋友会变得这么神勇?为什么二哥会突然要杀人?为什么初蕾连自己都迁怒了?她好想哭,本来还想到海边为两个哥哥创造机会的,没想到……这真是悲剧的一天。
梁致中也很茫然,刚才离得近,他也中了混淆咒,觉得自己突然之间丧心病狂想要杀人之举非常的不可思议。
“你好,我们是初蕾的朋友,我叫小方,他叫小鲁。我们是医生。你哥哥这副样子,要不要到医院去看看?”小方毕竟是医生,忍不住插嘴了。
“是你?就是你刚才在勾引初蕾!”梁致中一看对方又高又帅,眉目英挺,想起刚才的事又开始发作了,“都是你,我要揍死你!看你以后还敢随便钓女孩子!”
小方好心没好报,气得也学瓦妮莎的样子撩了一脚沙子,弄得梁致中“咳咳……呸呸……”了好久,然后扬长而去。
瓦妮莎在更衣室里翻看自己的小拎包,果然不出所料,里面藏了一面粉红色塑料翻盖化妆镜,正面还有一个维尼小熊的图案,打开一看,下方一个花体字W。瓦妮莎松了一口气,把魔镜往包里一放,换好衣服走出了更衣室。
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瓦妮莎设下结界,唤出尼可斯:“尼可斯!快点出来!”
“嗨!老公!”尼可斯一身女装,抛着媚眼闪亮登场。
“闭嘴!我现在恢复女身了,不许再叫我老公!”瓦妮莎觉得尼可斯入戏太深了。
“那要不要我来扮演你的老公?”尼可斯一个转身,又变成了翩翩美少年。
“呃,别闹了啦!我要知道,夏初蕾的父亲,那个夏寒山和杜慕裳进行到哪一步了?”瓦妮莎对《一颗红豆》的内容记得不是很清楚。
尼可斯的脸从镜子上消失,然后出现了《一颗红豆》的内容:杜慕裳和夏寒山因为她女儿雨婷的病纠缠在一起。两个人明明一上来就彼此存了勾引对方的心思,偏还要做出一副医生关心病人的样子。哼,如果是正常的医患关系,哪用得到经常半夜三更打电话到家里来找人?以那个雨婷的毛病来说,强烈的恋母情结诶!为了霸住妈妈,连慢性自杀这招都用得出。难道她会缺心眼到大晚上把追自己妈妈的男人引到家里来?一看就知道是借口。而且,还没听说过,一个大医院的院长会亲力亲为地绕着一个普通病人团团转!用医德作掩护,专做些下流、缺德的事情。
瓦妮莎皱着眉看完这些内容,觉得单单就夏寒山和李念苹的婚姻状态而言,和汪展鹏和李舜娟的婚姻很像。都是穷小子,借着和富家女联姻而一步登天。然后又反过来对妻子心怀不满。在发生婚外情后,又都能理直气壮责怪妻子不够体贴、温柔,不懂得仰望自己来满足自己小男人的自尊心。甚至不肯冒着生命危险,不顾自己的心脏病来为自己生儿子!哼!找来一大堆借口,无非是为了说明自己的外遇是合情合理的,是被逼的,错误全是妻子造成的!
让瓦妮莎感到庆幸的是,这种事居然还是发生在把通奸看作是罪的台湾。欧也!小菜一碟!瓦妮莎想起汪展鹏的下场,对着还没见面的夏寒山一撇嘴,顶风作案,还要这么嚣张,不怕死是吧?好哇,那您就擎好吧!
不过让瓦妮莎不满的是自己居然穿成夏初蕾。在她眼中,这也是个小脑残:会看上梁致中这个虚有其表、爱对女孩子耍威风的大男子主义者;又会在明知梁致文对自己有意思后,在他们兄弟俩之间玩暧昧。果然就像她自己说的她是一条鲸鱼,渴望着整个海洋般的爱。这也算什么锅配什么盖了。如此虚荣、轻浮的女孩,难怪会喜欢比自己更虚荣、更轻浮的男人。
“不过,现在是我来了!我可不会做脑残!念几首古诗来给自己装点门面,又装疯卖傻故作可爱,会看上这种货色的梁致文看来要不是个没脑子、只注重外表的傻缺;就是另有所图的伪君子。我对梁家兄弟可没兴趣,我要离他们远一点。不!我要离梁家兄妹三人远一点!”那个梁致秀整个一拉皮条的,也不知道贪图夏初蕾点什么,死活要让她做自己的嫂子,才搞出那么多事情。别告诉我这只是出于小女生之间的友情。梁家的家境我可清楚。怕是也打着一步登天的主意。瓦妮莎冷冷一笑。
想清楚后,瓦妮莎就开始向家里出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