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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之丁敏君重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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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领见低估了二人的武功,便对身旁两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中年人使了个眼色,那俩人登时上前,加入打斗。
那些人一见二人过来,便停了手,将位置让出。
情况立时便急转直下,丁敏君左胸上部被一刀刺中,鲜血如注。她左手捂伤,立刻转个方向逃去,也顾不得纪晓芙了。
纪晓芙正吃力迎战,突见师姐离去,一个恍神,便被点了穴道捆了起来。
那头领止住要去追丁敏君的人:“不要管那个了,先带着这个去追杨逍。”一众人稍稍休整了一番,便匆匆赶路去了。
丁敏君捂着伤口疾行,那血不停地流着,她渐渐觉得头晕眼花,天旋地转,最终支撑不住昏倒在地上。
待她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屋里门窗皆关,光线稍暗,但仍可看出是白天。
她转动了一下头,微微牵动了一下身体,顿时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胸部传来。她记得自己被刺中了一刀,然后跑着跑着就再没知觉。
看来有人救了她。
这屋内的一些摆设甚至还有些眼熟。
她正想时,门被推开,一个穿着朴素,四十多的中年妇人走了进来。
“姑娘,你果真醒了,安大夫说得一点儿也没错!”
“安大夫!”安适?
“是啊,就是安和堂的安大夫。你被人送过来时,浑身是血,真吓死人了!安大夫给你治好伤,央我给你换了衣服,抽时间照顾你!他要给我钱,我没收。这街坊邻居的,他心地好,一直照顾我们,经常少收药钱,小病还免费给看……”那妇人像很久没找人说过话一般,自顾不停地唠叨着。
丁敏君听到前面,安适给她治伤时,就已经听不进妇人后面的话了。她前生后世几十年,并未受过多大的伤,就算有,也都是小伤,有师妹给包扎。直到来到大树堡,已连续两次受伤,这次还是重伤。最关键的是伤在胸口,虽是在偏上的位置,还是安适包的!
有些人的脑子比较奇怪,大事不在意,比如她受伤严重差点没救,起码该谢谢救她的照顾她的人吧;反而小事斤斤计较,比如她正在纠结着的,安适为给她治伤,看到了她某个部位的大半个。
那位妇人正唠叨着,却见到丁敏君的脸越来越红,喘气声也越来越重,便不安起来,停了话头。
“哟,姑娘你这不会是发热了吧。”她说着,去摸丁敏君的头部,一摸果然很烫。
“等着,我马上叫安大夫来!”她急匆匆地就跑了出去。
丁敏君正处在羞愤状态中,突然听到她说要叫那安适来。便想阻止,未等出声,那人已跑没影。登时心里那个急那个恨,大婶你给我站住!我这不是发热!不是发热……

第13章 反思

很可惜丁敏君的心声大婶是听不到的,安适在她的连番催促下,匆匆进了屋门。
他看向丁敏君的脸,见她面色果真很红,但那双眼睛此时正炯炯有神,却是在怒视他。
他很是奇怪丁敏君怎么会用这样的眼光看着他,在她苏醒前,他可没做过什么得罪她的事!他想还是装做没看到的好,便伸出手向她的额头贴去。
“我没发热!你不要碰我!”
安适的手停在半空中,有些尴尬的样子。
那妇人上前道:“哎,我说这位姑娘,你这就不对了!安大夫救了你,你怎么这样说话?你这个样子让安大夫怎么给你看病?”
丁敏君也知道自己突然喊出的话很令人讨厌,但谁让她那不是还处在纠葛中,没转过来么!
她心里说着对不起,口头上却不肯出声认错,只收了眼神,不再看安适。
安适将停住的手收了回来,想了片刻,还是用手指搭在她的手腕处号起脉来。
屋内很安静,连那爱说话的妇人也不再出声。
稍时听到他的声音响起:“没事,一会儿将我配好药煎给她喝便好。”他交待完妇人,便没再说多余的话,返回了前堂。
那妇人也没想到这姑娘的性子这般不好相处,叹了口气,也离开屋子,煎药去了。
丁敏君一个人静静地躺在那里,发泄了一句,冲撞了一人,惹怒了一人。她此时心里也不是没有内疚感的。她知道自己的脾气臭,说话毒,可那话张口就来,她却总是收不住。
刚重生时,她也想过自己前世人缘差,得罪了太多的人,结果传出了不好的名声。想来她死后,也不会有人在意吧。她初时是好好思量过,要收收脾气,与众师妹搞好关系,落个好人缘,为做掌门打好基础。她那时也真的做了,收敛了些许脾气。
谁知与纪晓芙一路行来,这脾气也渐行渐长,到最后便再也收不住,恢复了本性。可见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确然是很有道理的。
她此番接连受伤,尤其是这次,差点没了性命,难免再次起了忌惮之心。
那妇人端来了药,却收了之前的热情的态度。
安适在她们这里,是人人敬重的好大夫,哪个见到他不是客客气气,礼让三分。只有这个女子,明知道安大夫是她的救命恩人,不但不感恩,还对安大夫大声呵斥。虽然安大夫没太在意,可她这个旁人却看还是不过眼的。
妇人喂了丁敏君药,问丁敏君是否有别的需求,丁敏君摇摇头。
见没什么事了,那妇人说声晚些时候会过来给她换药,便离开了。
丁敏君处在矛盾之中,本身伤重,又加上刚刚苏醒,思虑过重之下,便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睡得并不好,在梦中她梦到了她用剑刺瞎了彭和尚的一只眼,鲜血淋漓。那彭和尚的另一眼还在死命地瞪视着她,直瞪得她心头发毛。后来又陆续听到毒手无盐……乱抛媚眼……气得她刺向对方,那剑却入了另一个人的额头。她看着那人死亡倒下,却没有出了气的感觉。
只觉得模模糊糊中情景变了。变成了她站在一处坡下,看着坡上的师父手起掌落,跪在地上的纪晓芙吐血倒地,她心中此时只有骇怕,没有一丝的欣喜。
她见师父从坡上匆匆朝她所在的方向走来时,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却撞到了一个人,她转头望去,那人竟是周芷若!她下意识的反应便是快点逃!可是那周芷若不知怎样突然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她扬起手。丁敏君看着那手向她罩来,想跑腿脚动不了,只眼睁睁地看着眼前黑下来……
“你醒了,睡了快两个时辰了。”之前照顾她的妇人见她醒来,便出声,吓得她一哆嗦。
那妇人见她抖了一下,便笑道:“唉哟,我这嗓门大声惯了,吓着姑娘了,真对不住了。”
丁敏君瞧着这妇人又热情起来,很是奇怪,怎么这人的脸色变得这般快。之前因为安大夫的事生了她的气,不给她好脸,这两个时辰后怎就忘了这茬?
其实她不明白,普通人做活养家,各种事情多的很,谁还会有功夫总跟你惦记着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再说那妇人本身也是个热心人,看着丁敏君伤成这样子,也不忍跟她计较太多。
“来,我给你换药,换好了药再吃点东西。”她从桌上的盒子里拿出伤药和布带。
丁敏君想到之前用药时的剧烈疼痛,不禁又哆嗦了一下。
但是,出乎她的意料,除了剥下伤布时粘连的伤口疼了些,那药粉却没让她再有更剧烈的痛楚。
她很好奇,哑着嗓子问道:“这药……”
“这药可是安大夫家祖传的伤药,我们这里大多户都备着点,受伤时用些,伤口好得快着呢!姑娘放心吧!”那妇人不等她说完便接口道。
“不疼……”
“当然不疼了,这药就刚上的时候疼那么点,这比起那伤口来算什么!”丁敏君的‘吗’字还没出来,那妇人又立即接了话。
丁敏君心中疑惑更重了,那几日钻心的疼痛可是让她记了好一阵的,怎么会这样呢?

第14章 真相

妇人絮絮叨叨地给丁敏君包扎好伤口,替她盖好薄被。
“姑娘等着,我给你端些粥去。安大夫说你两天没吃东西了,得先喝点稀粥,过几个时辰再吃点其他东西。”说完,她转身出了屋。
那妇人自己有家要照顾,她每次照顾完丁敏君就会回到自己家。安适平时就在安和堂中坐诊,他深知丁敏君喜怒无常的性子,她若不出现意料外的状况,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他基本上不会主动出现在她的面前,甚至连诊脉都尽量挑在她入睡时。
所以尽管丁敏君惦记着要找安适问话,以印证心中的疑团的愿望,在她没能下床前,一直未能实现。
可再重的伤总有好的时候,更何况她的情况只是初时的失血过多,伤口略深,肺部微损,其余也无大碍。
于是三天后,在一个天气晴朗,艳阳高照的日子,丁敏君在大婶的搀扶下出了屋。
她在床上躺了几日,腿脚有些发软,此时半倚在大婶的肩膀上。那大婶提前拿了厚垫子放置在椅子上,扶她坐靠了上去。
也合着安适倒霉,他前堂有几味药因数量太少都需要补充,他回到后院的库房取药材。
他来到院中,一眼便看到了坐在那里听李婶唠叨的丁敏君。她前几日还因失血过多的脸,今天已经恢复了些许气色。安适只得硬着头皮去打招呼,期望今天丁敏君心情很好,别再对着他来一些莫名其妙的喝斥。
“李婶,丁姑娘,在聊天啊。”安适含着笑容对着李婶招呼着,然后在嘴角的笑容没有消失前对着丁敏君点了下头,以示礼貌。
打完招呼,他觉得任务完成,便要离开去库房。
“安大夫,请留步。”此时丁敏君的语气平和,让安适放心不少。
“啊,丁姑娘有什么需要吗?”安适也礼貌而客气地答着。
“有关您家传的伤药,我有一个问题想问问安大夫。”
安适心中暗叹一声:大事不妙了!
他也知道自己之前拿的伤药里面是掺了东西的,那东西不会与药相冲,只会加重伤口疼痛,不会影响效果。
他初时是因为讨厌一些因为打架斗殴而受伤的流氓地痞,那些人总是强行到他这里免费拿药。恶声恶气就罢了,更恶劣时便会砸药堂里的东西出气,他这种无权无势的人又得罪不起。
那些掺过东西的药会摆在堂前,那些人熟悉后,便自行取走。而没掺东西的药,他都放在了药柜的暗格中。
丁敏君那人,他从初见时便觉得粗劣不堪,尤其对救人的师妹,百般刁难。人虽不丑,因着心地不善,他也不愿多看一眼多理一句。她受伤那日,仍不改嚣张,让他心中更加厌恶,便取了那会增加疼痛的伤药。本想着她不是本地人,不久后就会离去,也不会再有交集。
谁知苍天无眼,不遂他愿啊!
他哪能预知丁敏君还会被人送到这里来!
因着她这次受伤严重,不忍再折磨她,便换了伤药。就祈着她能傻一些笨一些,别注意到这事,不然他这里不翻天也覆地了!
安适面上却未动声色道:“姑娘请问。”
“你之前给我的药是不是跟这次不同。”
“是。”安适答得很干脆。
“为什么?”
安适没出声,却垂下眼睑。
少顷他便听到丁敏君喘气声渐重,抬眼望去,却见她手已捂住受伤的部位。
“丁姑娘请不要动怒,你的肺部受损了,虽不严重,却也经不得动气。这样只会令你呼吸困难,加重伤口的疼痛。”安适急忙提醒她。
李婶也慌忙上前扶住了她,她见丁敏君也没有恶言恶语,只提到了伤药,安适却略有不妥的样子。不明就里,也不好乱插话。
丁敏君的印象中安适救死扶伤,赢得邻里一致赞赏。
因着与她相处中受过她脾气的人,无不和她翻脸,而安适对她态度冷淡虽也好不到哪去,却也从未与她起过冲突,她也肯定他的人品甚好。
这药的事她隐隐怀疑安适,却总不愿相信。
丁敏君有着一颗敏感的心,少女时也渴望过有人真心对待,只是后来淡了心。
她近日来想了很多事,终于让她想通了——为何她一与那纪晓芙在一处,就总忍不住火冒三丈,怒气四射。
无非因为人家有人疼,而她没有。她从下山前便知道,会出现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光明左使杨逍对纪晓芙的死缠烂打,便一心嫉妒着纪晓芙,哪会有好脸。经过发酵膨胀后的嫉妒之心,更让她变得丑陋不堪。
她只是未想到那个脾气好到没脾气的安适却是个腹黑之人,还用作了她的身上!

第15章 夜归

丁敏君想骂,出不了口。她想打,伸不出手。憋屈中她让李婶帮她起身,缓缓走回屋里,躺床上疗伤去了。
安适竟没听到她的破口大骂,已是惊奇,又见她再无其他反应,更是诧异。她若像他想象中那般作为,他反而无所愧疚。只她这番出乎意料,反真让他有了不安之心,却也只是略有不安。若她能一直忍到完全恢复时,他倒是真可以为自己的行为对她道歉。
因着丁敏君有着收敛之心,也因着她的伤势不能动怒,十多天过去,大家相安无事。丁敏君身体日渐恢复,经常会在院中呆着,安适也不再像之前那般怵她。见面时也不再是来去匆匆,除却问候,间或随意说上几句,倒也不像之前一般太过生疏,只是仍客客气气。“李婶看丁敏君生活上基本可以自理了,除每日送来补汤,煎煎药,其余时候都在忙家中的事。
丁敏君想着纪晓芙被抓去寻找杨逍,这么多日子了,不知找到没。若真寻到,倒也不用再担心她的安危,但却恐怕真是难以全身而退,她觉得这种可能性十分大。那两人像是注定要纠缠不清,虽然有了她的搅和,却似乎无法改变。
近二十天时,丁敏君对安适说要离开寻找纪晓芙,安适才真觉得丁敏君有所改变。之前他始终认为她是因着受伤不能动气,才会有所收敛。现在也会念着同门师妹了,但仍将她劝住。
他道:“你伤口表面上虽已愈合,其实内里却还是虚的。你却运不得功,受不得劳累,走不了远路。若因此留下气喘一类的病根,会终身咳喘,待年岁大时会因此受更大的罪。再者,就算你真找到她,除了白送死,你觉得还能做些什么?还是安心养好伤,再做打算。”
丁敏君听到他难得为自己着想一次,虽然是作为大夫对病人的提醒,也还是觉得十分受听,也未再反驳,遂同意下来。
由于活动少休息多,丁敏君好几晚都没睡眠不好。这几日便不再早早入睡,偶而看哪天星星月亮灿烂明亮,也会披件衣服在院中看一阵。
这日,正赶上十六,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恰月亮也没被彩云遮去,月光融融如水,伴着几点星光,瞧着颇有一番雅趣。丁敏君这两世从没像这几天一样认真看过什么星星月亮,从前的她哪有那个心。只心境不同,入眼的东西都变得丰富起来。
吱呀一声,后门被推开了。她记得之前有人拍门,好像得了什么急症,安适出诊,这时是该回来了。
虽有月光,人还是看不太清晰,只朦胧看清那道高瘦的身影,徐徐步入院中。
“你回来啦。”
“丁姑娘,怎么还没休息?”安适之前也瞧着这边有女子身影,奇怪着丁敏君怎么还没入睡。
“这些日子休息地多了,晚上睡得不太安生,晚睡会儿能睡得好些。”
安适道:“怎么不早说,我给你煮些安神茶去。”说完就要去药堂取材料。
丁敏君赶紧阻止了他:“今天太晚了,不用管我,你快休息去!明天再弄罢!”
安适道:“有病要早治,不能拖。”仍要去。
“站住!你这人怎么这般固执!”丁敏君一急,喊了一声。
安适听到她的喊声,停了脚步,他怎么忘了她的脾气,容不得别人忤逆自己。
丁敏君怕他误会自己故态复萌,赶紧道:“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冲你吼的,我是怕你受累”
丁敏君惊异自己脱口而出道歉,原来道歉地话也并不是那么难出口。惊异过后,却有些羞怯,微低了头。而后又觉得自己这样太过矫情,又抬起头。
安适正停在那里,并未转身。本是怕听到她接下来的喝斥,自己忍不住对着她流露出鄙夷之色。
此时,听到的却是道歉声。几次三番下来,这丁敏君还真是让他看不明白了。
他转过身来,见到丁敏君怕他误会的而略有焦急的目光,说道:“没事,那就明天再弄。你若睡不着,我在这里和你聊聊天好了,省得你觉得闷。”
丁敏君喃喃道:“聊天……我这人最不会聊天啦!从前,我一张嘴最常做的事便是骂人,也没人敢跟我聊天,最后骂着骂着自己都习惯了……”
安适无语,他也是这么觉得,却又想鼓励她一番。
“要不你跟我讲讲峨嵋的趣事吧!我在这个城里,年年给人看病,不曾外出,也不知你们江湖中人过得是怎样的生活。”
丁敏君思索了一阵,峨嵋发生过什么有趣的事吗?她的印象中好像全是苦大仇深啊!
安适见她神色为难,忙又引导她:“峨嵋什么方面的都行,不只是趣事,我听着都是新鲜的。”
哦,什么都行。
“那从我小时候入峨嵋讲起吧。”
安适汗!

第16章 思忆

丁敏君回忆中。
“我从小便并师父收养,六岁时被收入室中成为亲传弟子。
从我记事时起,极少见师父笑。有一次我无意中看到她拿着一幅画在看,看着看着便不自觉露出了笑容。有一句诗“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虽然形容师父有过不妥,可我当时就觉得什么都比不得师父的笑容。可从那往后,我会经常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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