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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小时过去了,终于,“呵呵呵,总算抓到了。”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貌似每个不会念的新进猎人都会有一名老师跟着。那个,我的……一路上用过不少次空间移动,应该是没戏了。
算了,自己来吧,反正这个身体是很强很有天赋的。于是,两天的时间就在我安静的练习中流过了。
“呼,可以轻松的使用了。”虽不能说是念随意动,反映也很快了。轻松的我一扬手,将面具摘了下来。这里有没有人,不需要遮这遮那的。
找来一杯水,我随便拿了片叶子,现在要看看自己是哪个系的。嗯,希望是特质系,想要奇怪的能力啊。
好可惜,不是特质系呢,我的水没有任何变化,动的是树叶呢,不停的画8字形。操作系啊,嗯,刚好解释了猎人考试的娱乐。只是,操作系的方法,我又是用什么操作的?有名的操作系能力者我只记得之前的侠客,他是用的天线和手机。媒介啊,我也应该有的吧。想不出来是什么啊。
和操作系较合的系是……只有放出系呢,那一边是特质系,不过没有机缘是无法变成呢,操作系也不过是比其他系多出一些几率。
放出系,我想了想,试着将气放出。看到的是漂荡在空中的气,不,看不到,但我就是知道。那么操作系,让我看能不能操作这些我身体里的气。出乎意料又在意料之内的很简单。现在,每一个念都在我的周围玩耍,我可以任意让他们作出任何的形状和动作。这么说,我的操作能力根本就无法用在人的身上了,也很有可能了。
没有关系,真要需要的话,不用念我反而可以做得更好呢。考试的情形就是一个绝好的例子。
我不断的尝试将放出的气做出改变。不过只能是气本身,要是改变性质就带了变化系。变化系和操作系可是最不合的。与其费这力气还不如再找找别的方法。
片状,这种形状可以很好的切开东西,条件是保持切口的锋利。试试看。我将气放出去,压制起来,使密度增加,更具威力。瞄准一棵树,射!
我看着树,皱着眉。明明是片状,射到树上却成辐射状。与其说是片的,不如说是找了把斧头砍得。肯定有什么地方是错误的,需要改正的。
片状,顾名思义要薄,将力量统一到一条线上。用物理学来讲,就是减少受力面积。对于念这种这东西,单纯的威力就是气的强大。气也是有密度的,只是……无论密度多大,最前面的薄薄一层才是受力点,如此受力点很小。之后的气在本应是唯一的第一受力点出遭到阻碍,使得方向改变,引得树上痕迹是放射状。如果保证了后面所有的气全部作用在第一受力点上,没有浪费掉的。理论通过,现在是可行性的问题。
这种东西和以前用过的风刃应该是同一种概念,只是风刃是我让精灵去操作的,换成自己的话,原理应该不变。按着风刃再来一次。
我仔细的感觉着气的流动,意识加强,操作气的流动与方位。很好!成功!
我不停的练习,让身体记住这种感觉。对于我的力量,是不可能完全使用的。因为力量太大,会撑坏这个身体。能够熟练运用念还是很很重要的。
现在的时间是剧情之外,既然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我可以挖掘看看都有是什么可以玩得。
☆、飞行船上
作者有话要说:回答:团长和主角的关系还会有进展,只是发展速度慢一些,没有办法,这两个人的性格就是这样。这只是一个开始,团长不是已经对主角由信任的苗头了嘛!呵呵!
我的念能开发很是简单,操作系得我有着绝对高的精神力,又有着开阔的眼界来让我参考。时间流逝的很慢,我又开始无所事事。
拿出手机,我拨通依莲的电话。
“谜,哈哈,什么事?”响了两声,依莲高兴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你在哪里?”
“天空斗技场,我一直就没有离开。怎么,你要过来吗?来吧、来吧,这里很好玩呢。西索大大也在呢,听说你和他在考试时也有接触。不过很自然了,这可是穿越定律呢。嘿嘿!”
“嗯。”看样子依莲玩得很愉快,只是这个定律却没有呢。
“团长大人呢?分开了?”突然想到迷之前是和库洛洛在一起的,赶紧问到,她可是很喜欢团长大人的。
“嗯。”
“嘿嘿,快来吧,我要听团长的事,给我讲啊!”她也很想和团长大人在一起啊,只是有自知之明,现在的她团长大人都不放在眼里,属于碍事就干掉的那一类。
“嗯。”
“好的,到了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快点啊!”
“嗯,我先挂了,到了通知你。”
“哦,好,拜拜!”
“再见。”
挂了电话,我没有耽搁,立即来到飞行船的乘坐地点。这次我不想用空间移动,也不打算常用了,时间总是要多流逝一些才好。
我坐在餐厅,看着窗外,不要以为我在思考或欣赏风景,我只不过是在发呆,脑子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在想。
“你好,美丽的小姐,我可以坐在这里吗?”一个满脸猥琐的肌肉大叔流着口水问我。
我仍然看着窗外,没有听到,继续发呆。
大叔尴尬了一下,随即怒色袭上猥琐的脸,“喂,我在跟你说话!”伸手抓向我的肩膀,越接近越是满脸的下流。
餐厅里的其男人用羡慕的目光看着这边,偶尔有愤怒的神色闪过,也是夹杂着羡慕的。女人们是敢怒不敢言。眼看着男人的手就要碰到我的肩膀,突然,一只勺子打上了男人的手腕。
“啊!妈的,是谁?”男人握住手腕,暴怒的喊到。他瞪向我的后方,勺子是从这个方向被掷过来的。
男人怒吼的声音吵醒了在发呆的我,回过头,我眼露疑惑的看着他。
“是我。怎么?”出声的人并不起眼。他只有一米多点的身高,前额秃秃的,圆圆的身体,没有任何美感。再加上那张脸,没有眉毛,单眼皮还有嘴唇包不住的大门牙,要不是衣物整洁,都可以让人吃不下饭。
“没,没事。”男人看到他,眼里闪过不忿和惊恐,只剩了色心,没有了色胆,灰溜溜的离开了。
餐厅里所有的人都瑟缩着,这个其貌不扬的人在刚上飞行船的时候教训了一些不长眼的家伙。那些家伙看到他的样子也身材起了欺负的心,有心思也就罢了,还付诸行动。这个人不是逆来顺受的性格,身手又不想外表一样差劲,来惹事的家伙都得到了教训,连带的其他人也知道这个矮子不是好惹的。
除了对矮个子的惧怕,还有对桌前那名容貌美到让人一不开眼的女子的一点可惜。这么一个女子就要属于这个丑陋的男人了吗?
矮个子看着这名女子。在上船后的第三天突然出现在餐厅,之前没有听说这样的女子出现在船上。并不是说她奇怪,据他的感觉,来到船上没有出过们的有三个人,她就是其中一个。这个女子真的很美,连同性的人中都无法否认,要想处于嫉妒去批评,也只能从性格等入手,外表可以说是完美了。
我也看着他,不,是她。我知道她,旋律,她和酷拉皮卡的关系很好,现在他们还没有见面。这个因黑暗的奏鸣曲改变了一生的女孩,她原来的样子是一个未解的题。她善良去不单纯,貌丑却不心丑,勇敢且稳重,有智又冷静。在书中,我没有重视她,可在她出现的情节里,我很喜欢这个女孩。
旋律早就在餐厅里了,她看着这名女孩进入餐厅。当时,她专心的用餐,突然,杯盘交错的声音立即小了。她知道有人进入了餐厅,但那人做了什么事,让人们突然安静了下来?好奇的抬起头,她明白了,不需要做任何事,只要是有她在的地方就会有让人们安静,就如同在美术馆里,会欣赏的人怎可能喧哗。事实上,总有庸俗的人存在于这个世间。这名有着疑似神一样美貌的女孩坐在了窗边的桌旁,没有要任何东西,只是看着窗外。宁静的气氛让女孩有一种超然物外的气息,仿佛随时会消失掉,因为,她吐露出不属于这里的味道。安静的环境让人冷静,被美震撼住的人找回了自我,庸俗的人蠢蠢欲动,直到不自量力的行动。
两人对视着,思绪不停的在脑海里旋转,在外人看来没有多少时间。我没有做什么,发呆时对外界的活动迟钝的很,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旋律暗自诧异,这个女孩的心跳没有改变,就算是没有注意到刚刚的情形,看到面前的自己也要有些反映啊。平静的心跳,从头至尾都没有改变。
“小姐,你应该继续呆在房间里的。”旋律轻轻的道,如此安静的大厅,的确不需要大声,但她原打算是只让对方听到的。
“……小姐?你在和我说话?”我愣愣的重复,她哪里认为我是小姐,难道我的心跳是这么表明的吗?
旋律皱起眉,“当然。”
我感到莫名其妙,低了一下头,再抬起时想问到底是什么意思。没有问出口,因为我在勺子照映中看到了自己。那是一个美丽的自己,有着绝美的容颜。我,忘记戴面具了!
“我送你回去吧,你要吃东西的话现在要,打包带回去。”旋律体贴的说。她先是从对方的心跳里听到了疑惑,刚要教育一下这个美丽的女孩,心跳的意思便成为了尴尬。
送我?“好的,麻烦你了。我不需要点菜。”好啊,可以和你有接触,很高兴呢。
“走吧。”
我和旋律并排走着,无视身后众多的火热目光。
☆、社交笨蛋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主角的性别,这是个深奥的问题,短期内是没有意义的。就让他华丽丽的欺骗所有的男男女女们吧!
我和旋律犹如闲逛一般走在通道上,一路遇到了不少男人,无一例外的经历了从口水分泌到惊恐再到可惜的复杂过程。
“你不害怕吗?”她没有看出这个女人有任何保护自己的能力,那么在这之前她是怎么过的呢,或者,她的插手其实是多此一举?
“什么?”我低头看着旋律,面上没有疑惑的表情。
“那个男人,你有自保能力,是吧。”这个女人的心跳太镇定了,如此镇定的心跳的主人不可能是柔弱无力之辈。
“是的。”如果我不是在发呆,这个男人又怎会毫发无伤,我可不是易与之辈。
“那么你可以自己回去了。”如此的容貌,连她都被影响,导致思考能力的反应慢了下来。
“去坐一会儿吧,当时我在发呆,不是你的话,那个男人就碰到我了。”不可以走啊,我还想认识你呢。
“……好吧。”要做什么呢,在她说要离开的时候,心跳反映出的是紧张,不想我离开吗?什么原因呢?
我愿本就不是健谈的人,还总觉的奇怪,为什么有人可以找到如此多的话题,难道他一直都活在故事里吗?
我们一路无语,宁静的气氛一直保持到我房间的门前。
“请进。”我打开门,让客人先进。
我的房间是最好的,所以在通道的最里面,为此,我们一路无语的时间也是最久的。房间很大,供客人使用的沙发在中央摆好,只有最高等级的房间才有这种家具。
旋律很是礼貌,直到我说‘请坐’才坐下来。我去泡了咖啡,其实是考虑一会儿要怎么说,我只是想认识旋律,却忘记了自己不是会主动与他人交际的人。在众多的旅行中,我并不需要主动的和人攀谈,实在是没有必要。
我将一杯饮料和一杯咖啡放在桌上,示意旋律自己选择。其实,直到这时,我也没有打好交往大纲。
先开口的是旋律,果然是旋律,“有什么事吗?如果只是道谢就不必了。”她不怎么喜欢麻烦。
“……我只是想认识你。”不知道该如何说,干脆直截了当,这样比较自在。
“认识我?有什么事情,认识我做什么?你知道我?”不是说谎的心跳,有些紧张和不知所措在其中,还有一丝懊恼。
“……算是。”书上画出来的就是我所了解的。
“你是从哪里直到我的?”她认识的人有这样的朋友吗?
“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你可以放心,无论是消息来源还是消息本身,对于你都没有坏处。”
“可以说说消息本身吗?”这个女孩的心跳稳定下来了,一如餐厅时的平静。
“只是一些对你的形容。”
“可以说吗?”
“那些是温柔、细腻、体贴、聪慧等之类的评价。告诉我的人很欣赏你。”虽然现在这个人你还不认识。
“……”旋律无话可回。这些信息出乎意料,对方的心跳律动却证明一切属实,回答的时候还有些羞涩与尴尬。只是潜藏着的那一丝抱歉和隐瞒让她依旧保留着警惕。“谢谢你的夸奖,还有告诉你的那个人的赞美。这样看来你知道我的名字,我就不需要在介绍了。只是你的名字可以说吗?”
“叫我谜吧,旋律。”
“好的,谜小姐……说到这个,你经常碰到餐厅这样的事吧,我的行为有些多余了。”旋律笑笑的说。
“并不是。”我微笑了下,看到旋律不掩饰的惊艳。
我没有打断她,站起身进入卧室。凌乱的床铺,我没有整理房间的习惯,真是个懒人呢。面具就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因为一连几天我都没有出门,习惯了面上没有东西才会就这样去餐厅。抚摸着面具,我再次将它戴上,镜子里的人遮住了容貌,同时,气势也发生了变化。
看到我的旋律第一反应是全身戒备,戴面具的人总是很诡异。她是旋律,不似其他人只能用靠外表来判断。所以,她很快放松了自己。
“谜,你平常就是这个样子出门的?”
“是的。”
“……谜。”旋律看着我,欲言又止。
“什么?”
“我应该……呃……称呼你,小姐还是先生?”旋律看着我,满脸的奇怪。
“……叫我谜就可以了。”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说,最开始的时候我叫哥哥为姐姐,姐姐叫我妹妹。现在,我叫他哥哥,他叫我弟弟。虽是如此,其实我跟本就没有再确定性别了。就连以前也都是他说我做,没有在意,性别对于我没有意义。
“……好的。”旋律压下疑惑,她无法确定我的性别,尤其是看到我毫不淑女的坐姿,分开的双腿被长袍挡住,没有露光的危险。配上面具,看到的就是一个诡异的不拘小节的男人。这里平坦的胸部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如果没有看过面具下的脸,旋律就不需要疑惑了。现在想想,在餐厅里的时候,这个人的坐姿就不怎么样,只是那张脸将一切都遮掩住了。
我摘下了面具,当初戴它是为了挡住我无法控制的表情,对于可以从心跳获取信息的旋律面具没有了意义。至于面貌,旋律也早就看到。
“你要去哪里呢?”旋律问我,现在她是知道了,如果她不说话,很有可能我会一直沉默。
“天空斗技场。”我做了一个请喝茶的手势。
“去锻炼身手吗,那倒是一个好地方。”
旋律没有猜我是去赚钱,也对,我都住在最好的房间了,又怎么会缺钱。至于锻炼身手,也不错,我还没有用念战斗过,实战经验为零。那么就多多练习吧。“是的,你去那里锻炼过?”
“没有,但我知道那里。”
“哦。你要去哪儿呢?”
“去工作,我找了一份新的工作,要去应聘。”
新的工作,是和酷拉皮卡一起保护妮翁的那一个吧,现在时间差不多,应该就是了。“嗯,那么就加油了,希望你可以工作愉快。”和酷拉皮卡一起。
一个下午的时间我们就在聊天中消磨,一开始还不太投入,总是出现无声的现象。这种现象只是因为我们还互相有着警戒与隐瞒,我们不是库洛洛一样的演员,无法控制自己的言行,我们不是外交家,也用不到成为外交家。没有关系,大多数人的交往都是循序渐进的,我们有时间来确认对方的善意,况且,旋律有着特殊的渠道可以得知我的感情。
☆、20 温馨下午
作者有话要说:
金色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射在房间里,正中央的桌上金灿灿的反射着阳刚。我轻轻地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里面是刚刚放进去的两块方糖。我看着对面的旋律,听着她说旅行中的所见所闻,有新奇的,有快乐的,有伤感的,也有危险的。
“那个花园里的植物都是肉食性的,当时我们中的大多数人脸色都惨白惨白的,尤其是用扇子的自恋男迪斯,像是涂上了一层面粉在本就白净的脸上。再回想当初考试前在房间里他赞美屋外花园美丽的话,我们都快忍不住笑出来了。”
“然后呢?他们怎么了?”旋律现在讲给我听得是她以前一次应征时的测验,当时有很多人参加。老员工告诉他们老板喜欢种植奇异的植物,平时里的休闲时间都在那里,有时连上课都放在花园进行,因此要求他们所有的应聘者去贴近它们,尤其有些植物拥有简单的思维,可以判断喜欢的人和讨厌的人,明白亲近的人和陌生的人。第一项的考验就是获得花园里两种植物的喜爱,最少要达到不讨厌的标准。
“有两个人当场放弃了,其中一名小女孩被一株突然张开大口的食人花吓哭了,我很同情她,当时的应聘通告上虽然注明了要有一定的身手和胆量,但这些确实出人意料。另一个人很明确的说,他讨厌这种流着口水的东西。”旋律耸了一下肩,“他当然知道那些所谓的口水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