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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锋镝-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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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就是喜欢看他们日本人互掐,唉╮(╯▽)╭


☆、第 67 章

晚上九时,铃木清夫准时来到了病房,陪同他的是浅野三郎,据他的描述,泷泽久保大佐现在已经是半具尸体了,因此当他看到狭窄的病床上躺着的层层纱布裹着的人影时,并没有觉得意外。
“泷泽君?”
铃木清夫前一句还是问话,后一句已经变成了自言自语。“特高课今天搜查了杨家的所有地盘,一无所获。”
泷泽久保毫无反应,站在门旁的浅野三郎却觉得不安。他伸手扣上了门,走到铃木清夫低声说:“一天的时间,足够杨家摆平一切。”
铃木清夫轻哂,走到床边,直视床上的人。“你的口供有问题。”
泷泽久保听到这句话,身子突然剧烈颤抖起来,他勉力张口嘴,却“呜呜”地什么都说不出来。铃木清夫回头望向浅野三郎:“怎么回事?”
“报告将军,高桥君在用刑时伤到了泷泽大佐的声带,他暂时无法开口说话。”
“这也算灭口吗?”
他轻声问:“那份口供是真的吗?”
泷泽久保脸上蒙着厚厚的纱布,他的鼻梁骨被高桥石川打断了,伤口牵动面部肌肉,脑袋每晃动一下,脸上都是撕裂般的痛。饶是如此,他强忍着痛摇了摇头,摇得层次分明,甚至很有节奏,让人只看一眼就会觉得,他在反驳,在否认,在无声地抗议。
“那么你的口供是怎么来的?”
泷泽久保晃动的脑袋骤然静止下来,隔着纱布,铃木清夫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只能看到泷泽久保干涸的嘴唇一开一合,几个含糊不清的音节从嗓子里传出来,模糊地根本听不清。然而铃木清夫和身后的浅野三郎看懂了他的口型,他说的是“高桥”。
“很好。”
铃木清夫丢下两个字后离去,躺在床上的泷泽久保和站在地上的浅野三郎谁也吃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场秋雨连着下了十来天,终于在一片哀怨声中停了。天色灰蒙蒙一片,空中暗云密布,雨虽停了,却丝毫没有放晴的意思。
杨慕次从杨氏旗下一家公司里出来,一身米白色风衣,脖颈处露出里面西服领带整齐的结。他抬头目视始终阴霾的天宇,眸中隐透出些许忧色,秋风秋雨,怕是停不了了。
杨慕次垂首准备上车,刚一弯腰,却看到自己身后毫无声息地蹿出来一个身影。只在一瞬间,那身影抢先一步跳上了杨慕次的汽车。立在杨慕次身后不远处的几名暗卫见状急忙跟了上来,杨慕次一摆手,命所有人都退了回去。他自己钻进了汽车,坐到驾驶位上。
沈致秋口中依依呀呀地哼着唱词,“原来是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赋予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便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
杨慕次开着车,头也不回地问他:“你怎么不唱《战洪荒》了?”
“你不觉得《牡丹亭》更应景吗?”
“只有一句应景吧?”杨慕次淡淡反驳了一句,“断井残垣”四个字,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闲云野鹤,偶涉红尘,沈老板说吧,什么情况?”
沈致秋突然喊了一声“停车”,杨慕次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顺手把车停在了路边。沈致秋下车招手叫来了一个报童,从他手里接过一张《新申报》,递了一块铜板过去。杨慕次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举动,直到他转身上了车。
“你大概还没看到今天的报纸?”
“我很忙。”
“对”,沈致秋笑着点头,将报纸递给他,“杨二少爷是大忙人。”
杨慕次接过报纸展开一看,满篇都是对唐绍仪之死的报道。看来日本人毕竟没能把消息封锁住,唐绍仪遇刺一事不胫而走,引起各界哗然。唐绍仪一案由法租界巡捕房侦办,日本人没有过多干涉,但也没有怎么配合。重庆政府对唐绍仪之死则表示了沉痛的哀悼与惋惜,大力褒扬了唐老生平功绩,并以中央政府名义拨款5000元作为治丧费,算是对社会舆论一个交待,标明唐绍仪之死与重庆绝无干系。
杨慕次注意到报纸角落处刊登的一副挽联:“曲钩不求,惜乎天丧忠良遂令苍生同罹难;淤泥无染,恸也国无宁日哪堪华夏共泣声”,挽联没有署名没有落款,杨慕次想,这个人看得倒清楚。
沈致秋拿报纸给他的本意是让他看看重庆政府的态度,没想到杨慕次的目光却被一副挽联所吸引。他关上车门,对杨慕次说:“你救出杜旅宁的消息,已经传到了戴老板的耳朵里。”
“我知道。”杨慕次将收回了视线,将报纸扔到一边,双手握住了方向盘。
沈致秋恍然大悟,“我忘了,你大哥现在也是军统的人。”
杨慕次却不以为然,杨慕初岂会任人摆布?“你要去哪里?”他发动了车子,问沈致秋。
“戴老板并没有放弃杜先生的意思,委员长那里天威难测,戴老板身为天子近臣,总比别人多担了些风险,我想杨副官会明白的。”沈致秋答非所问,语气清淡平和,听在杨慕次耳中,是不关己事的冷漠疏离。
杨慕次冷笑了一声,“意思就是处座可以回重庆了?”
“是。”
“戴老板怎么不直接向我大哥下达命令?”
“下命令简单,重要的是安抚杜先生。”
“戴老板多虑了。”
“我的话已带到,请你转告杜先生,戴老板明言,国之栋梁,不容毁伤。”
杨慕次听罢一脚踩上刹车,“你该下车了。”
沈致秋推开车门下去,身上的塔夫绸长衫下摆被地上的泥水染了几条污渍,天上又阴阴沉沉飘下了雨丝,空气中凉浸浸地泛起寒意,他撑起一把伞向着与杨慕次车行相反的方向走去,伞下风雨,牵衣飘摇,沈致秋忽然想起了报纸上的那副挽联,苍生同罹难,华夏共泣声,果真如此。
杨慕次从汽车的后视镜里看到他踽踽独行的背影,默然叹了一声。在大多时候,他们都无法选择自己的命运。杨慕次加快了车速,回到杨公馆后将今天与沈致秋会面的情形一一转述给了杨慕初。
杨慕初听罢不语,眉宇间却飞扬起一抹神采。杨慕次看得疑惑,问他:“你在想什么?”
杨慕初笑道:“我在想那位未曾谋面的戴老板,果然手段高明,无所不用其极。”
不知为何,杨慕次觉得自己心中有一丝孤愤难平,老师耗尽一生,竟只能换来这样一个结局吗?他心中并未对那个所谓的“党国”抱有一丝清明的希望,然而很明白在杜旅宁心中那两个字的重量。他和杜旅宁走在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上,但是对于信仰的忠贞,他们如出一辙。
“你在替他抱不平?”杨慕初拍拍他的肩膀。
杨慕次摇头,“我没有资格。”
“谁也没有资格,除了他自己。阿次,你的老师有可能做出另一种选择吗?”
杨慕次苦笑,“良禽择木而栖,别人或许可能,老师——”杨慕次摇头,“他永远都不可能妥协,无论生死。”
杨慕初啧啧叹道:“你很了解他?”
“我了解他的信仰,党旗裹身,处座一生,要的就是一个求仁得仁的结果。”
杨慕初始终也不了解他们这种人,他没有党派的观念,也不屑于政治的归属,在他心中,一个国家的行事,如果追求的是公平与正义,则国民为之肝脑涂地在所不惜,如果只是复制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民主躯壳,披着正义的外衣行独夫之事,则他杨慕初一生荣辱,只愿托付于知音的人。杨慕初深深看着阿次的眼睛:“人不只是为了信仰而活的。”
“可是没有信仰,人怎么活呢?”
这个问题,只能用时间来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很短而且很无趣,因为我推翻了原先的文案,思路有点短路了。先凑合着看吧,下次更新要到三四天后,因为无良的作者要出去玩一趟~顺便说一下,沈致秋这个人物,创作出来,就是用来悲剧的~~


☆、第 68 章

铃木清夫一早钻进了上海华中陆军部情报处的资料室,直到傍晚时才出来。他手上拿着厚厚的两摞资料,心中渐渐平和。
泷泽久保的履历毫无挑剔之处,出生于日本箱根,父母俱为普通农户,18岁考入陆军士官学校,毕业后复又进入江田岛的海军学校学习,是难得的陆战海战双料人才。25岁在东京被招入陆军本部工作,并接受了本部特训科的特殊培训。进入关东军任职后,曾在东北战场上秘密组织情报网,为满洲国的建立屡立功勋,后又因军功升为大佐。
如此完美的履历,如果他真是内奸,铃木清夫实在找不到他与中国人的任何交集。倒是高桥石川,他常年潜伏在军统内部,便如同一匹脱缰之马,跑得久了,兴许就变了方向。铃木清夫现在不敢相信任何一个人,他只信自己的眼睛。
带着泷泽和高桥两人的档案返回特高课总部,铃木清夫意外地看到了南造云子,他不免有些诧异,这个女人几乎犹如鬼魅一般,总在旁人不经意间出现。铃木清夫看见她的身影,难免会联想到她背后那个人,如果这件事里有土肥原贤二的影子……
铃木清夫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就排除了这个想法,想到当初在军中的“驱长运动”,土肥原贤二虽然与自己不睦,却还不至于出卖帝国的利益。铃木清夫心中腾起一股恼怒,特高课始终没能找到杜旅宁的下落,至于杨家,他在杨公馆周围布了不少眼线,却没能发现杨慕初有任何动作。
那么就只剩一种可能了。
铃木清夫又看了一眼桌上的档案袋,目光停留在了“高桥石川”四个字上。
高桥石川秘密被捕的事情并没有几人知道,但是浅野三郎是个例外。他从铃木清夫处得知这一消息时,并没有显露出任何意外的神情。铃木清夫眯起眼睛看着他,过了几分钟才说:“浅野君不觉得奇怪?”
浅野三郎立正回答:“将军的命令,属下不敢质疑。”
“我早说过,你的才干,绝不止于一个军医或者一介商人。来中国之前,我曾答应过你父亲,在军中提携你,浅野君,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是,将军。”
浅野三郎从特高课总部走出来时,日头已经偏西。他抹了抹额头的汗水,低头时瞅见自己投映在地面上的影子,清晰而晦涩。尘影浮动,光阴寸寸,都在岁月中无声地流转回逝,一个人的心力,也随着世事辗转沉浮游动,浅野三郎盯着自己的影子一动不动,嘴边蔓延出一丝冷笑。当初铃木清夫派泷泽久保盯着自己时,大概不会想到有今天的际遇。即便他没有悲天悯人的心怀,也难免要可怜下铃木清夫,看不见的众叛亲离,才是最可怕的遭遇。
浅野三郎走向自己的汽车,却看见车边斜倚了一个人影。他强忍住心中的厌恶,朝那边走了过去。南造云子从特高课里出来立刻换了衣服,她穿着一身暗花点缀的高叉石榴红旗袍,披了件银丝钩织的披肩,没有了军帽的遮掩,一头长发放下来,烫成了时髦的大波浪。浅野三郎看到她旗袍下j□j着的两条大腿,心道她也不觉得冷。走到跟前,南造云子倚着车窗对他妩媚一笑: “浅野君,好久不见。”
“云子小姐,我们刚刚才见过。”他随意地向特高课院子的大门方向指了指。
“难道浅野君不知道,女人都是善变的?”南造云子雪白的双臂如水蛇一般,柔柔地攀上了浅野三郎的脖子。浅野三郎不动声色地一笑,手揽住她的腰:“云子小姐不是说过,对我的心是不会变的吗?”
南造云子整个身子都向浅野三郎身上贴去,香奈儿香水的味道直往他鼻子里钻。浅野三郎向后退了一步,南造云子扑了个空,她笑吟吟地立直身子,并不以为忤。“不请我上车吗?”南造云子伸手就要拉开车门,浅野三郎却抢了一步,堵在她身前。
“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浅野三郎身子挡在车门前,一只手扣在了南造云子的香肩上,柔软的触感让他手掌微微战栗,这个动作很容易引人遐思,可惜浅野三郎并没有将她搂入怀中的心情。
南造云子一根纤纤玉指轻轻按到浅野三郎的脸上,顺着他面部粗糙的皮肤画了个圈圈,樱唇轻启,气吐如兰,“浅野君,你说我们这样的人,会有真心吗?”
浅野三郎拉开车门,伸手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云子小姐,请。”
车开到白玫瑰舞厅门口停了下来,南造云子先下车,抬头望见五彩闪烁的招牌,门口摆放着几幅当红舞女的一人高海报,浓妆艳抹地吸引眼球。浅野三郎停好了车下来,走到南造云子身边,“云子小姐也会将自己与其他女人相比?”
“浅野君忘了?我也是女人啊。”
她说着向里面走去,夜幕四合,眼前流光溢彩的景象与远处的暗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浅野三郎跟在她身后,暗暗冷笑了一声,传说中美女蛇多变,可惜变化得再精妙,终究也不是人。
舞厅里永远荡漾着温柔如水的音乐,台上的当j□j女辛丽丽穿着一身暴露的羽毛装,左摇右摆地哼唱着情歌。辛丽丽是白玫瑰舞厅最红的台柱,多少男人进来,眼珠只盯着她诱人的身段儿不放,反而那玫瑰色的唇下吐出的音符倒无多少人欣赏。南造云子在灯光下掩唇一笑,回头对浅野三郎说:“浅野君也是来看美人的?”
浅野三郎的军装实在太引人注目,一进舞厅,他就收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种种眼神,有畏惧,有愤慨,当然还有嘲讽与鄙夷。他走到吧台前,挑了一个挨着墙壁的位子坐下,伸手向服务生要了一杯白兰地。酒送到唇边,还未来得及饮,就被一只手夺下了。南造云子挨过来,端着本属于他的那杯酒,自己饮了一口,朱唇轻轻在浅野三郎耳边摩挲着:“宁愿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闷酒,也不跟我说话,浅野君,云子有这么可怕吗?”
浅野三郎心念一动,抓过酒杯一饮而尽,伸手剥掉南造云子旗袍上的披风,她曼妙的身材立时展现在众人眼前。浅野三郎拍手叹道:“云子小姐是我见过的最可怕的女人啊。“他说罢将云子整个人打横抱起,缓步走进了舞池。
躲在暗处的杨慕初看清楚了这一幕,忍不住笑出了声,难得浅野三郎也有对女人束手无策的时候。
台上的辛丽丽唱完了一曲《何日君再来》,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杨慕初身边。“老板亲自监场,是怕丽丽唱得不好,砸了招牌吗?”
“怎么会?古人说‘一曲菱歌敌万金’,丽丽你可是我杨家的摇钱树啊!”杨慕初浅浅一笑,倒真有些神魂颠倒的意味,仿佛辛丽丽的歌声也如那海上塞壬一般,能够摄人心魄。
“老板不是哄我的吧?”辛丽丽毫不客气地坐在杨慕初身边,声音婉转地如黄鹂轻啼,妖冶的面容上掩不住得意的笑意。
“台下一片人喊着encore,你说我是不是哄你?”
“既然那么多人喊encore,老板还急急忙忙把我换下来。”辛丽丽话中带着些许女儿家的嗔怨,听在男人的心里,这种轻嗔薄怒却无比地舒心。
杨慕初手抬手指向舞厅里的浅野三郎,“丽丽,你能把那个男人引到你的化妆室吗?”
辛丽丽看过去,浅野三郎正搂着南造云子,随着音乐软绵绵地摇摆。她看到浅野三郎身边的女人,随即明白了杨慕初的意思。
“老板是想我引开‘帝国之花’吧?”
杨慕初发觉自己就喜欢与聪明的女人打交道,他点头:“丽丽,你要是能引开南造云子,我一定重赏你。”
辛丽丽转头看向那张与杨慕次一模一样的脸,“要是老板肯把二少爷赏给我,我就去。”
杨慕初笑道:“好啊,如果你搞的定阿次的话。”
辛丽丽笑得灿烂,一路招摇着走进了舞池。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9 章

浅野三郎眯着眼睛,踩着乐曲的节拍跳得正忘我,他对面的南造云子也似十分陶醉,任由浅野三郎的手在自己的腰上来回游移滑动,两人谁也没有察觉已经悄然走到自己身边的辛丽丽。突然间浅野三郎感觉到一只手搭上了自己的肩膀,他不由睁大了眼睛回头,澈如白昼的灯光下,只见一双罥烟细眉,含情妙目,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浅野三郎惊愕之间,脚下步子便乱了,南造云子的目光也被这突然出现的艳丽女郎所吸引,不防浅野君一脚踩上了自己的脚背。
“哎呦!”南造云子吃痛惊叫了一声,周围的几人听见便纷纷停下了舞步,目光向这边射过来。
浅野三郎尚未反应过来眼前女子是谁,周围已传来一阵低声惊叹,“辛小姐”几个字在耳畔隐隐响起,他正要开口,一声笑语娇软传至:“浅野君好健忘呢,有了新人,这么快就忘了丽丽?”
辛丽丽,白玫瑰舞厅当红台柱,浅野三郎立刻想到,她应该是杨慕初的人。
他松开搭在南造云子身上的双手,身子朝辛丽丽倾过去。辛丽丽眼角斜斜地扫向南造云子已经气得发青的脸,含嗔流怨地道:“浅野君瞧不上丽丽也就算了,怎么连这种庸脂俗粉也要?看看这长相,这身段,怎一个壁立千仞了得?浅野君,你说话嘛,她到底哪里及得上丽丽?”
辛丽丽一句“壁立千仞”,周围的窃窃私语顿时传开,停下的舞步更多,大家都瞪大了眼睛,等着瞧这出争风吃醋的好戏。说句实话,这种戏码老套之极,在场的非富即贵,谁家里没这些个陈辞滥调?
脂粉军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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