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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我还以为会多呆一会呢。”
“多呆一会?他有什么理由要多呆一会。”乱菊觉得冬狮郎的话有些莫名其妙。
冬狮郎皱着眉说道,“也许是我的错觉吧,总觉得你们关系很好的样子。”
随后他就莫名其妙的盯着乱菊,乱菊已经笑了起来,他奇怪的问道,“笑什么?”
乱菊说,“没想到你这小孩自己的事神经那么大条,别人的事都是敏感的很。”
冬狮郎一副不满意的样子说道,“什么叫自己的事神经大条?”
乱菊看了看天花板,一副无辜的样子说道,“哎呀,还需要我说吗?”
冬狮郎似乎明白了乱菊的意思,一副不客气的眼神盯着她,乱菊被他盯着只好认输道,“好啦,别盯着我了,难受死了。”
随后她忽然变了语气,“其实我和他关系并不好,也许还没他和蓝染队长关系好呢。”
“是么?我怎么总觉得你们互相看对方的眼神很不对劲。”冬狮郎一副‘不要骗我了’的表情。
乱菊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嘲的笑笑,“市丸银队长看谁的眼神不都是那种假假的笑意么,有什么区别。”
冬狮郎倒是神情认真的思考了一阵子,然后说道,“其实仔细看,还是有点区别的。”
“诶?”乱菊手中动作一顿,思维也有一瞬间的停滞,然后她的手指按在书架上问道,带着一点战战兢兢的味道,“有、什么区别?”
“说不清楚,话说这难道不是应该你比我更有知觉吗?”他瞪了乱菊一眼,似乎觉得她很白痴。
不过乱菊已经完全察觉不到了,她呆呆的看着书架,随后莞尔一笑,“那么队长,你要喝点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章银子的性格有点OOC了……我自己都感觉到了 我会把他掰回来的
☆、第九章 威胁
尸魂界的天空还是那样的苍白,一块一块就好像帘幕一样的拼接而成,银白色的色块,厚重而苍茫。
空气贴着肌肤能够闻到清香,像是麝香一般的味道,不知道怎么的就混搅在风里吹到了乱菊的鼻尖。
她正巧从床上爬起来,伸了一个懒腰,用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啊,终于睡醒了~”
然后掀开被子,披上死霸装,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就把窗户一下子推开,深深的吸了口气,“哎呀,真好闻,一早起来就那么香,看来一定是一个不错的早晨。”
她胡乱的抓了几把头发,将它们往自己的脑后甩去,又把睡得乱糟糟的头顶的碎发给全部压平了,嘴边不由得划过一丝懒懒的笑容。
暖色的色调打在她的脸上,映着那柔和的微笑。
不过下一秒,她的笑容立刻就僵硬了下来。
因为她回头正好看到蓝染站在她的门口,乱菊吓得一下子身子往回缩,然后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使劲了揉了揉眼才发现自己没有看错,蓝染就站在她的门口。
她立刻就进入了一级戒备状态,有些磕磕绊绊的问道,“蓝、蓝染队长。”
蓝染微笑着站在门口,那笑容倒是软的一塌糊涂,虽然乱菊也知道那当然是假的,不过还是暗自佩服这个男人的伪装能力。
她露出不满的神色,然后眼神略黯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在这里?”蓝染轻轻的重复了一遍她的问题,随后勾起嘴角,“因为想站在这里,我只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事。”
乱菊从鼻子里低低的哼出一声不满,“不要搞得好像这里是你的房间一样,起码出个声吧,蓝染队长。”
“我有出声,可是松本似乎沉溺在自己的思想中一直没有听见。”他说的很无辜的样子,似乎真的全部都是她的错一样。
乱菊还是带着戒备的看着他,“那么,然后呢,蓝染队长来找我有什么事呢?”
“其实是这个。”随后他从身后拿出一个盘子,是昨天乱菊喝酒端的那个酒盘子。
她这才恍然大悟,昨天似乎在庭院里放下后就没有拿回来,自己竟然把它忘了,看来是被蓝染捡去了。
乱菊立刻走过去,“这样,真是麻烦蓝染队长了,还特意拿来,真是抱歉了。”
蓝染将盘子很绅士的递给乱菊,笑道,“没关系,反正我也只是想找个借口和你聊聊。”
瞬时,乱菊像被惊雷打到,一下子僵硬了伸出去的手,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抬头看着蓝染又问了一遍,“诶?”
蓝染笑意愈深,“这样就可以两个人独处了,不是么?”
乱菊磕磕巴巴的吐了几个字,“蓝染队长,你、什么意思?”
然后她手一抖,那盘子没拿稳就那么直直的摔倒了地上,乱菊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急忙蹲□捡起那碎的瓷片,一块块的放在手心上,却因为手指僵硬一下子划破了指尖,一滴滴的腥红血液开始往外淌出来。
乱菊急忙咬住自己的手指,她不敢抬头去看,只是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吮吸着。
忽然,眼前一阵白色闪动,蓝染也蹲下了身子,两人面对着面,乱菊背脊一凉,带着疑问看着他。
他一下子抓住了乱菊的手,将它拉到他的面前,嘴边的笑容不知何时变得残忍了起来,他说,“好了,现在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了。”
“放手。”乱菊试图抽回自己的手,却拉扯不动,只看着手指上的血继续不断的淌着,一滴滴的落在地上。
“在你回答我之前我是不会放手的。”他抓着她的手越发的捏紧了,乱菊只觉得自己的手腕马上就要被他“啪”的一下坳断了。
她吃痛的皱着眉说道,“你要我说什么?”
他的语气忽然间冰冷彻骨,带着强大的威慑力,“你知道些什么,全部都说出来。”
乱菊抵死不认,“我还是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
“哦?看来不无论如何你都不打算说了。”
乱菊死命摇晃着自己的手臂说道,“所以说,我一开始就说了,你到底要我说什么,放开!”
蓝染将她的手臂向上抬高,身子逼近乱菊,忽然笑道,“似乎是栀子花的味道,你的香水?”
乱菊不怀好意的瞪了他一眼,“管你什么事?”
蓝染轻笑了一下,“没什么,只是想说很有女人味。”
乱菊莫名其妙的看着他,随后手臂又是一晃,这次蓝染似乎早就打算松开了她的手,她轻而易举的抽出了自己的手,然后她跪靠在门上,揉着自己吃痛的手腕说道,“谢谢赞美。”
蓝染也缓缓起身,站在她的面前,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日光的光辉,他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她,“真是谦虚,松本一直都是非常优秀的女性。”
乱菊根本不在意的回答道,“过奖。”
蓝染弯腰撩起她肩上的一缕发丝,语气带着柔软的笑意,“真是让人有些嫉妒呢。”
乱菊心中一紧,立刻问道,“嫉妒什么?”
“那个一直被你看着的男人。”
乱菊神情一变,一下子死死的盯着蓝染,眼中带着敌意。
蓝染松开手,那一缕发丝缓缓飘下,又一次落在了乱菊的肩上,他说,“真是非常好的表情。”
乱菊还是没有松懈的盯着他,好像眼睛凝成了两把刀子,要将蓝染身上刮出两个窟窿出来。
“但是。”蓝染的声音顿时又冷了下来,“你最好不要来妨碍我。”
他一下子又抓起了乱菊那只被磕破的手,紧紧的捏在她划破伤口的那只手指上,手中力道不断加重,那伤口本来已经凝住了血此刻又被他硬生生的挤出了血,伤口又开始一滴滴不断的往地板上淌血。
“滴答”
“滴答”
“痛。”乱菊很低的喊道,但是蓝染依旧死死的挤着她的伤口,将里面的血一点点的往外挤出来,她的手指已经被他挤得红得发肿。
乱菊一下子垂下了头,手上一点力道都使不上,就觉得血管都要爆出来的疼。
蓝染这才停止了力道,将她的手一下子放开,乱菊的手瞬间失去禁锢一下子垂到地上,发出骨头砸中地面的声音。
她咬牙狠狠的看着蓝染,似乎就差没把他生吞活剥了。
蓝染又挂上了那一副温柔的笑颜,语气平缓而柔软,“所以,松本可千万别再惹我。”
语调和笑容判若两人。
乱菊忽然一瞬间有想把眼前这个男人骂的狗血淋头的冲动,但是为了她的生命安全还是忍住了这个冲动。
这个疯狂的男人,疯狂而孤独,他一直在寻找一个能够打败自己的对手。
乱菊转过头,看向屋内,低低的说了句,“可怜的男人。”
当然,用的是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
随后她自己撑着身子挣扎着爬了起来,看着蓝染,眼神丝毫没有畏惧,她说,“蓝染队长你今天似乎一直在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但是我要休息了,请你离开。”
蓝染侧身,朝外走去,“那我告辞了。”
待他走后,乱菊看着自己红肿不堪的指尖不由得骂道,“还真是狠。”
然后她就开始翻箱倒柜的找创可贴,不过这种东西要用的时候才意识到是多么重要,她当然早就不记得自己放在哪里了。
所以她找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最终她放弃了在自己房内寻找,决定出去问问看其他人有没有。
手指已经疼到连弯都弯不过来了,她郁闷的很,心中碎碎念道,早晚要把蓝染给生吞活剥了。
打开门走下阶梯,正准备往冬狮郎的房间走去,到了门口敲了半天门都不见反应,乱菊无奈的抓了抓头发,烦躁的说道,“这孩子怎么整天往外跑,真是的。”
周围静寂无人,她左右看了看,最终决定,还是去别人那里问问看吧。
☆、第十章 臆想
周围是零零散散扫地的死神们,轮班的人不由得提了提衣领,将领口V字划开的衣领给拢了拢,交叠着双手揉搓着略带微酸的胳膊,顺势以肩膀为圆心绕了几圈。
现在,是日上三竿的正午。
烈日当头,正中靶心。
乱菊拖着零散的步子踩着“踏踏”作响的木屐走着,身边打扫的队员们都略带微红的双颊看着她问好道,“松本副队好!”
“啊?”乱菊后知后觉的往旁边看去,那死神立刻脸颊更加红了,支支吾吾的说道,“啊,啊,松本副队中午好!”
说话时,眼睛还不时的往乱菊的胸前飘去,随即立马移开。
乱菊不想去搭理,就随意打了声招呼然后忽然就看到迎面走来的吉良,吉良看到乱菊也是一阵高兴,急忙跑过来说道,“啊~是松本啊。”
乱菊无奈的点点头,“先别说废话,你有没有创可贴之类的东西?”
“创可贴?那个……”吉良显示一怔,然后开始思索道,“那个,胶布之类的可以么?”
乱菊一眼一亮,“当然可以,能稍微给我点么,我的手指快痛死了。”随后她不好意思的将红肿的手指在吉良的面前晃了晃。
吉良更加讶异了,他不敢置信的问道,“松本你究竟是怎么弄的才能把自己的手指弄成这样?”
乱菊干咳了几声,尴尬的笑了笑,“那个,总之是我不小心啦。”
“快跟我来吧。”随后吉良就已经开始急匆匆的往回赶,乱菊便跟在他后面。
两个人穿过熙攘的街道就到了三番队队舍面前,吉良半只脚跨在楼梯上说道,“你要跟我进来吗?”
乱菊为难的笑道,“不要了吧,我在这里等你就好了。”
随后吉良就往楼梯上踩去,能听到木屐踩在地板上“噔噔”的声音。
乱菊就站在一楼,高高的仰着头看着二楼的队舍,将两只手背在身后交叠在一起,就这么望了良久。
忽然听到身后有人走来的声音,那脚步声是乱菊所熟悉的,那个人。
她急忙回过身看去,果然是市丸银。他正一步步朝着队舍走来,也正一步步朝着乱菊走来。
乱菊背在身后的手不由的握紧,怔怔的站在原地。
银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修长的骨架撑着白色的队服,他真的是,瘦的过分了。
银先开了口,他看着她说,“有什么事么?”
乱菊愣了片刻说道,“那个,来问吉良拿点胶布绷带。”
“胶布绷带?”显然这个回答让银起了疑心,“要那个做什么?”
“那个,其实也没什么特点的……”乱菊眼睛往斜下方瞟了去,但是怎么可能逃得过市丸银的眼睛,他知道她会在什么时候露出什么样的表情,精确的知道。
“你受伤了?”他简短的问道,语气听不出一丝的关切,他和她说话的语气总是这么的平铺直叙。
“那个。”乱菊将自己身后的手拳起来,把渗着血的手指藏了起来,“其实,真是没有什么。”
下一瞬,忽然银就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受伤的那只手抓到了他自己面前,这一举动太过速度,以至于乱菊还没来得及抽手已经被他禁锢住。
银轻轻叹了口气,“还是那么乱来。”
乱菊沉下了脸,声音也放低了下来,“不小心而已。”然后她抽回自己的手,“等下包扎下就好了。”
手抽离了银的手心,顿时失去了温度,似乎还残留他手心的余温,但是下一秒市丸银便又一次抓住了她的手腕,这一次,抓的更牢了。
乱菊睁大了眼,眼中是讶异之色,“诶,银?”
银已经将她的手指放进了自己嘴里,轻轻的舔了起来,将上面的血迹一点点的吮干,他舌头轻微的触感仿若电流一般顺着乱菊的手指一路“刺啦刺啦”的流进她的心脏。
手指一下子变得好柔软,好像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了,只有被带着热度的口腔包裹的触感。
脸颊一下子微微攀上了红晕,她看着银的样子,为什么他总能把这种事做的如此的理所当然如此的随意,那碎碎的银色刘海垂在他的眼前,被微风吹得微微拂动。
乱菊屏住呼吸,不敢大幅度的喘息,但是心跳已经急速的上升,感觉都跳到嗓子眼了。
果然是什么事,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这个男人,总是有着那么恐怖的洞察和敏锐感。
但是,越是这样下去,她会越来越摸不透他的目的,越来越无法靠近。
不过很快,银就离开了她的手指,因为吉良已经从楼下走下来了,他看到银有些吃惊,“诶?队长你回来了啊。”
然后就将胶布递给了乱菊,但是中途却被银拿了下来,他低下头说道,“我来吧。”
随后他将胶布抖开一圈圈的绕在乱菊的手指上,动作轻柔而细致,一旁的吉良也有些看呆了,队长在他心中可是从来不会为了女性做这种事的人。
但是,最后是乱菊忍不住了,她一把拿过银手上的绷带,随后抽离自己的手,眼神飘忽不定尴尬的说道,“好了,我自己来吧。”
随后,银的声音也冷淡了几分,“那你,就自己来吧。”
乱菊心里暗暗叹息,还是那么冷酷。
然后就开始自己用绷带缠绕自己的手指,一边的吉良开始抱怨乱菊的不小心,“这个不会是自己弄的吧?就算是被瓷器割破也不会肿成这个样子啊,而且这伤口怎么看也不自然吧?”
他一个劲的在那里唠唠叨叨,却一击重锤砸在乱菊心中,乱菊心中暗暗怒骂道,吉良你是女人么?少说几句会死啊!
乱菊怕这些话被银听到,引起他的怀疑,但是显然银还是听到了,但是他只是淡淡的朝乱菊的手上瞟了一眼,随后说道,“我先上去了。”
她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发呆,直到被吉良摇了几下才反应过来,吉良问道,“这个,真的没事吗?你到底是怎么弄得?”
“诶?”乱菊只好装傻道,“也许,就是不知不觉弄得吧,哈哈……”
“真是的,松本你可是女协会代表啊,一定要保重啊!”吉良忽然义正言辞的说道。
“哈?”乱菊冲他眨了眨眼,“什么女协会?”
吉良也眨了眨眼,“啊,原来你还不知道啊,就是你看,我们静灵庭一共才没几个女性死神啊,所以女性死神就是女协会。”
乱菊顿时一阵黑线,“这只是你们几个猥琐的男人做的寂寞归类吧。”
吉良也不好意思的干笑几声,“哈哈……算是吧。”
“那么,那个代表又是什么?”
“这个么……”吉良似乎有些踌躇的样子,“因为松本是最有女人味的女性,所以就是代表,大概就是这样的意思吧。”
乱菊顿时又是一阵黑线,无论是雏森还是露琪亚,亦或是井上,都比自己小很多,要将她们论为女人还为时过早吧。
她冲吉良翻了翻眼说道,“你该不会是想女人想的疯掉了吧。”
“嘛,也没有,只是我们的生命那么长,但是即使是队长副队长级别的死神结婚的似乎也很少呢。”
乱菊也吐了口气,“就是因为命太长了,所以才总是想着,现在谈婚论嫁还太早了,所以就一拖再拖,大概就是抱着这种思想吧?”
“那么松本呢?有结婚的打算吧?”
乱菊一口气没咽下去,差点噎着,然后又是一脸黑线骂道,“笨蛋,要结婚也要有对象啊,你让我和空气去结婚啊?”
吉良忽然开玩笑的说道,“难道乱菊要成为第二个卯之花队长吗?”直接被乱菊一个拳头砸过去,他揉着头说道,“不要忽然转变属性,起码来个预兆啊大姐。”
乱菊“哼哼”了几声,“你还是先考虑好自己的事吧,你自己都纠缠不清还来替我考虑,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