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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中的盘子放下,道上令人闻风丧胆的黑道新秀大哥现在像个拿到期待已久的糖的孩子一般,迫不及待的拿起汤匙,舀起果冻就往口中送,根本无视於老人家刚才叮咛的话。虽然入口的甜腻滋味让一向不喜甜食的他厌恶的皱起了眉头,但是只要一想到这份果冻所代表的心意,唐与衿还是乐呵呵的把它给吃完了。
并不知道,自己傻呆瓜一样的行为已经分毫不差的落入了好友莫辰的眼里。躲在客厅门外的走廊上的人盯著黑夜中甜蜜蜜吃著果冻的好友,除了一时间认不出他来之外,其馀时间都在很努力的憋笑,好让自己的行踪不致於被发现。
当某个死爱面子的人在发花痴时,最不智的举动就是让他发现你看见他羞於见人的花痴那一面了,十之八九是不得好死的。
莫辰才不是笨蛋,因此绝对不会让他发现在他回来之前,他都是和男孩睡在一起的。缺乏安全感的少年睡前死死的缠著他,应是要他和他一起躺上床铺,甚至在睡著後,手脚还非常自动的依著从前的习惯抱住身旁的圆柱体,将自己牢牢的巴在莫辰身上,惹来男人一阵哭笑不得。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挣脱,而没有导致被大醋桶目睹这令人窘迫的一幕,进而凶性大发… …好险。
要不然,後果不堪设想啊。
看著好友难得一见的真心的微笑,和手上小心翼翼捧著的玻璃盘,莫辰真心希望这两人赶快和好,至少,不要在波及旁边无辜的路人好友和手下了啊!天知道他已经接获多少的求救讯息了!
过去的事情,纵使无法消除记忆完全抹灭掉,但是,一定会有方法可以补救的吧。那些不愉快的回忆,就放手让它们随著时间淡化吧。
未来… …不应该拘束於过去的错误。
三十一 。 分裂的双生(上)
「那麽…你也是吗?」因为这个原因而伤害自己?
无恶意的问句脱口而出後,大姐姐的神色逐渐不安,很像是怕他会发怒一般。
「我、不是…」坐在床边的我淡淡的扯起苦笑,带著泪水模糊不清的墨色眸子难过地落在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容上,语气中有著说不出、说不尽的伤痛。
「真的?」
「嗯,真的不是… …」伸手撩开弟弟额前的变长了的浏海,我说。
◇
「哥哥!」瞪著一双圆圆大大的黑色眸子,林青恩已经看著自己正处於神游发呆中状态的哥哥整整十分钟了,而後者不但没有发现弟弟的目光,还被青恩突然发出的呼唤声给吓了一大跳。
「啊!…青恩,你做什麽?吓我一跳。」林攸庆不满的抱怨著,责备著看向从早上就一直静不下来的亲弟弟。
「是你自己一直发呆的啊!」林青恩不满地嘟著嘴,哀怨的看著从早上就不断魂出窍恍神的哥哥,神情委屈。
「… …」被那人委屈的小狗神态一蹭,攸庆就算有再多的理由对他不满,这时也说不出口了,只好摸摸鼻子的默认理亏了。
昨天晚上,唐家前一阵子几乎是人间蒸发的大少爷回家了,跟离开时一样神出鬼没的,其他人也是在今天早上才从陈伯的口中得知他回来了。就连身为弟弟的唐与新都不知道他是什麽时候到家的。
这原本事不关他的事情的,毕竟他跟那个人几乎是没有交集的。但是,害他今天从早到现在一直失神的最主要原因,就是那个唐与衿今天中午才刚睡醒,罗伊就奉命前来把正在和莫辰兄妹、两个小孩吃中饭的唐与新叫走了。
本来想要叫他等一下再来的人一看见罗伊那不寻常的严肃表情,马上就放下碗筷,跟著他走出去了。
连饭都来不及吃完……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攸庆感慨著望望指著数字二的时钟,一边无奈的回头瞄著那到现在都还被冷落在桌上的饭菜。他被他哥哥叫去後,都已经过了两个半小时了……怎麽还不回来?
「……哥哥,你在担心什麽吗?」一旁似乎正逐日变回原本那个天真孩童的青恩将兄长眉心的忧愁看得一清二楚,不明事由的他闷闷的发问。
不想承认被双生弟弟看穿了心思,少年僵硬了一下,强迫自己将视线转回,直视著弟弟满脸的好奇,嘴角扯出一丝不自然的微笑,
「不,没什麽。」没什麽好担心的,他只不过是去了久一点罢了。他不会伤害他的。
倒是他,比较需要担心……「对了,青恩你今天感觉怎麽样?」
摆出哥哥架式的小孩一本正经得向在舒适的大沙发上滚来滚去的另一个男孩询问。最近不知道是因为唐大少爷不在,还是青恩真的想开了不再那麽在意,原本阴沉忧郁到甚至一度想要自残的人这段日子里的笑容变多了,就连个性似乎都变得比以前还要开朗天真了。莫辰说这可能是他受不了打击和精神上的压力,崩溃之後的某些副作用……但是,照目前的情况来说,这样子也挺不错的。
「嗯?还好呀,只是脖子有点痛。」滚到哥哥身边停下来的少年,嘟著嘴抱怨,边扭了扭自己的颈子。坐著的另一个少年笑了,手轻轻柔柔的在弟弟最近终於被他们养出点肉的後颈上按摩著。这家伙一定又是睡姿不正所以扭到脖子了。
看著哥哥今天第一次真心露出了笑容,青恩觉得自己故意装傻逗他总算有了点成果。
那个人对哥哥的影响愈来愈大,一段时间不在他的视线范围内,攸庆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让青恩非常不爽。虽然说唐与衿在他脑海中的印象只剩下一道背影,但刻蚀在意识深处的讯息告诉他,这一对兄弟都不是什麽好人,能离他们越远就越好。
但是哥哥,已经被其中一个下了咒,迷住了。
青恩安稳得靠在攸庆身边,悄悄的瞄了兄长一眼,暗自下了决心。他一定要帮助哥哥,离开那个邪恶的人对他下的魔咒!首先第一步,就是让攸庆不再喜欢他。
三十一 。 分裂的双生(下)
最近因该会恢复正常规律更文了,明天还会有一篇喔!
以下,正文。
这段日子,其实是难得安详平和的。
跟小时候三天两头就被讨债的人上门、餐餐衣食不饱的日子比较起来,跟前一段时间日日夜夜担心弟弟的生活、还要应付自己对身边那个主人的日子比较起来,这一段陪青恩弟弟复建的生活,真的是算平静且和乐的。
男孩心想。
或许,应该好好的把握这段得来不易的宁静。
或许,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小恩,来,靠自己的力量移动看看。」
唐宅不算小的後花园,一台深蓝色的轮椅停在大草坪的中央,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男孩分别站在草坪上,相隔著一段距离。莫凝正好说歹说的劝著青恩再次迈出他的一步。
连日来的复健已经有了明显的成果,依据莫辰的判断男孩受伤的关节其实已经有能力支撑他的体重了,之所以没办法真正靠自己的力量行走,应该是心理因素大於生理因素。每当他站起来时,青恩总是会感受到双脚传来的剧痛。
「嗯,好……」专注的眼神注视著前方不远处的双生兄长,少年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那股烦躁不安的恐惧,向前迈进。
「啊啊啊啊──!」纵使想忽略那股恐惧,幻想中的剧痛还是狂涌而来,迈出了左脚却又反悔想收回的男孩一瞬间失去了平衡,并在惊慌的惨叫声中仆倒在翠绿的草地上。莫凝惊慌的想要抓住他,自己却险些也跟著跌了下去。见状,攸庆也跟著慌慌忙忙的跑过来想要帮忙。
三个人狼狈慌张地在地上纠缠得难分难舍时,一双有力的大手准确地将跌在地上的青恩捞起,连带著莫凝和攸庆也站起来了。
「哥哥你……」以为是哥哥莫辰处理完工作回来了,莫凝抬起头笑著想说话,并解释一下情况。但那笑容却刹那凝结在脸上,收不回来,却也接不下话。
熟练的一把将青恩抱在怀里的人,是那个消失多日的唐与衿。
「唐…大哥。」唐与衿迅速的瞄了一眼那个面貌和莫辰有六七分相似的女孩,当下就明了了对方的身分,对於女孩的称呼,倒也默认了。
「莫辰等一下就会回来带你。他…我带走了。」冷硬的声音简洁的说明著,最後一句话,男人的眼光却是看著青恩的。
「小庆──!」草皮的另外一端传来唐与新的叫喊声,成功的在第一时间转移了攸庆的注意力。当少年欣喜的扑进青年的怀里时,他却也同时错过了唐与新眼中闪过的忧虑。
难著眼前欢欢喜喜、搂抱在一起的一对,唐与衿哼了一声,没等到去替他停车的莫辰回来,就迳自抱著人儿走回主要建物了。
身体虚弱的病人是没办法长时间曝晒在阳光下的。唐与衿不禁埋怨身为护理系的莫宁怎麽会没有这种基本常识。怀里的人身体热的异常,像是有点中暑的现象。许久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到他的男人皱著眉,一边嘟囔著要找个冰袋为他降温,边粗略估量著手上的重量。
唔……是有比刚脱出地下室时重了那麽一点点,但是还是一副禁不起风吹的虚弱模样。一点青春期男孩该有的活力、冲动的模样都没有!
哼!男人还是很不满。
在过於强烈的阳光逼迫下眯著眼看的唐与新,眼睁睁看著哥哥竟这样子毫不避讳的把人给抱回了方向明显是宅内主卧室的房间,再看看正紧紧搂著自己,不过才分别了一天而已就好像两人已经两三年没见的小孩子,开心灿烂的笑了,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莫凝聊著,边不著痕迹的准备把没有心机的人儿拉回房亲热。
嗯……想要亲热…是要自己找时间的。难得时间好气氛佳,不把握对不起自己啊… …
唐与新在心中为自己仿若拐骗的行为加以解释,脑海中猝不及防的闪过方才在车上时,哥哥对他做出的一段警告,
「上次的谈判破裂了,最近……你们自己小心一点,尤其是你家那个。」
「有可能……成为人质。」想了一想,唐与衿又补上一句。
三十二 。 温柔的地狱(上)。。。微H
嘿嘿,久违的H啊。。。
最近忙完了,又开始饱暖思淫欲了啊。。。(羞)
「啊!你放手!」
自从在草地上被唐与衿一手抱起後,就一直处在不知所措状态下的少年,终於在男人一脚踹开房门将他抱进去後,解除了石化的状态。而他喊出口的第一句话,立即就让那人的脸色暗了好几个色阶。
「你放手啦!!放下我!」不知是没看到头上的那人黑化的杀气,还是看准了他不会真正对他做出什麽事情,少年还是任性的哭喊踢打著,一点也没有之前那种压抑著畏惧默默让他抱的乖巧。
他真是愈来愈不乖了……男人瞪著几日未见的男孩,讶异於他个性的转变,也十分恼怒於他抗拒自己的明显意图。
「放手啦你!放……啊!!」青恩恼怒的呼喊在被真正松手摔下的那一秒被惊叫声取代,原本以为是被狠狠扔下地的人怕疼的闭起眼,准备迎接地板坚硬的撞击。但是,是他多虑了。虽然唐与衿对於男孩一直拒绝自己触碰的态度感到十分恼火,倒也还舍不得直接把他扔在铺著厚厚地毯的地上,而是以抛物线的弧度将他扔上那张从他离开後就没有人在睡上过的大床。
「唔!」男孩疼的一声闷哼。
「怎麽?不是要我放手?」扬起一抹邪意的笑,周身冷然的男人用冰般的语气反问那个从床上撑坐起来後就一脸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方的孩子。茫然无措的无辜表情让他看的身上的火都起来了,好想……凑上前去亲亲他的脸、吻吻他的唇。
而他也确实这样做了。
青恩本能的往後仰躺,企图躲开那个渐渐俯身贴近他的刚毅脸孔。男人强硬的气势压的他快要喘不过气来,温热的鼻息带著熟悉的温度拂过他的脸颊,带来的却不是熟悉的感觉,而是逐渐回归的恐惧感。
男孩用力倒抽一口气,手脚并用迅速的向後闪去,但很不幸的被人识破了意图。一股强硬的力度按上他的後背,将他结结实实的禁锢在男人的怀抱里头,半分挪动不得。
「你……唔啊!」眼看那张恼人的小嘴张开,令人丧失理智的话语又要冒出,男人果断的用唇堵上他的,并惩罚性的狠狠啃咬著男孩那柔细的粉唇。随著一股咸腥的血味在唇齿间漫开,被蛮横搂在双臂之间的男孩痛得哭了起来。清澈的泪水顺著双颊流下,渗入那对紧紧相贴的唇间,渲染开了血色。
唐与衿也嚐到那股铁锈味了,写满欲望的黑眸著迷似的望著近在眼前、哭的梨花带雨的清秀少年。因喘息而本能的张开的红唇更方便了男人的侵入,灵活的蛇头卷起男孩的,并将它吸出口腔,放在齿列间轻轻咬著。
「呜……呜呜!」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子对待过的青恩一时间糊涂了,脑中一片空白,胸腔内的撞击却愈来愈猛烈,整个人软绵绵的差点连呼吸都要忘记了。口中、鼻中都只有抱著他的这个男人的味道。
脑袋无法思考… …最後一丝念头闪过脑海,缺氧的他眼前逐渐出现黑点,且黑色的面积正慢慢扩大中,而因为想念已经丧失理智的人还是没有想要放他的意思,还是在他口中没有节制的索求,贪婪的吸取连带著他的味道的最後一口氧气。
怀中的人挣扎的动作渐渐无力,原本抵在他的胸口处想要推开他的手更是已经软软的下滑,而男孩那双黑色的眼也闭上了。唐与衿终於开始感到不对劲,松开了自己和男孩交缠的舌,分离了紧紧相贴的四片唇,失去支撑力的人瘫软的倒下,虚弱的喘著气。脸色苍白的少年在男人的帮助下调匀呼吸後,才有一点红润的血色出现在颊上,接著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的泪水。
看著一边红著脸害羞,一边哭的像是被人欺压羞辱似的男孩,唐与衿在面对他时第一次有了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麽办的感觉。瞧他哭的,彷佛自己刚才干了什麽十恶不赦、万恶难饶的重大罪行……男人有点无奈。
这个漂亮的小男孩,似乎自从上次那个事件过後,变了很多。以前不管怎样被伤害凌虐,眼泪都不掉一滴,还死鸭子嘴硬的继续挑衅……
现在,怎麽他只是亲他一下,他就哭的泪儿人似的。…而且还愈来愈不乖了,竟然还一脸嫌恶的撩起衣角死命的擦著刚才被他咬破的嘴唇,像是要抹掉被他亲吻过的痕迹!真是气死人了!!
三十二 。 温柔的地狱(中)。。。微H
呼哈!陷在卡文地狱当中。。。。痛苦啊。。。
我要票票的支持~~(耍赖打滚中。。。
呜呜。。。不要因为我卡文就弃我於不顾啊啊啊!
这个漂亮的小男孩,似乎自从上次那个事件过後,变了很多。以前不管怎样被伤害凌虐,眼泪都不掉一滴,还死鸭子嘴硬的继续挑衅……
现在,怎麽他只是亲他一下,他就哭的泪儿人似的。…而且还愈来愈不乖了,竟然还一脸嫌恶的撩起衣角死命的擦著刚才被他咬破的嘴唇,像是要抹掉被他亲吻过的痕迹!真是气死人了!!
「……敢再抹一次,你就给我试试看!」脸色不善的发出警告。
「… …」男孩嗔怒地瞄了他一眼,不怕死的继续擦。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子藐视他的警告……他真的学坏了!还是这才是他最真实的个性?
唐与衿再也忍无可忍,一手揪住这有能力在短时间惹怒他两次的小东西,俐落的压倒,另一手用力扯下自己颈上的领带,迅速的将青恩的双手高高的拉起过头,绑在床围上。
「啊!痛…你干嘛?」男孩疼得唉叫出声,惊慌於对方侵略性的举动,却又无法反抗。双手被布料束缚著,双脚也被男人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唯一还能动的嘴喊叫著,似乎总是产生反效果。他愈叫,男人眼中的欲望就愈深。
「你很有挑战我极限的胆量嘛…」大手从男孩身上宽松的衣衫穿入,从腹部开始,极缓极慢的向上爬去。
青恩一阵颤抖,被那只大手抚摸过的地方,渐渐渗出一股麻痒难耐的感觉,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未感受过,却又有点似曾相识,甚至…还有点舒服……?
「呜啊……」男孩不自觉的发出媚惑的呻吟声,就当那只微凉的手终於触碰到敏感的突起,泄愤似粗暴的揉捏拉起时,他竟然本能的挺起胸膛去迎接那个人所给予的惩罚。
「嗯… …」我是怎麽了?竟然,会……
瘦弱苍白的躯体扭动著,不知是因痛感还是快感。理当被男人扭疼而惨叫的少年竟然发出了这种连他自己听了都面红耳赤的呻吟,面皮伯的少年感到非常可耻。遂在唐与衿下一波攻击袭来前狠狠的咬住自己的嘴唇,封住自己的口,不再发出一丝声音。
房内悦耳诱人的呻吟声霎时停止,抬头一看,才发现是那个倔强脾气到死都不变的人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强硬的阻绝了那些勾人的声音。见状,唐与衿仅是冷笑了下,在那人身上点火的手更加不客气,恣意抚弄著那被刺激得红肿挺立的左右两点,看著那块雪白的肌肤转变成一种淡淡的玫瑰色,美得不可思议。
「林、青恩……」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在男孩耳边震盪,当唐与衿唤出那男孩再熟悉也不过的三个音节时,少年发现自己已经深深沉迷了。不管是身体的反应,还是心灵上那种渴望,都已经太晚了。
清瘦的躯体在男人火辣的抚触下泛红、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