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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克心道这股暗香明明就是桃桃的,怎么会是个男人呢?定睛一看果真是那时的陶尔打扮,全然看不出女儿身的破绽,除了亲近之人才闻出的香气 ,一定是有什么鬼主意了这个丫头。
洪七公道:“药兄,有这等事么?”
黄药师道:“是啊,七兄别开小弟的玩笑。”
洪七公沉脸道:“谁跟你们开玩笑?现今你一女许配两家,父母之命是大家都有了。”
黄蓉大叫道:“我都不嫁,我只要靖哥哥!”
桃桃看场面僵持,拉拉了拉洪七公的衣袖,洪七公说道:“锋兄,令侄受了点微伤,你先给他治了,咱们从长计议。”欧阳锋一直在担心侄儿的伤势,巴不得有他这句话,当即向侄儿一招手,两人走入竹林之中。
黄药师自与洪七公说些别来之情。过了一顿饭时分,叔侄二人回到亭中。欧阳锋已替侄儿吸出金针,接妥了折断的肋骨。
黄药师微微一笑,说道:“兄弟这个女儿,甚么德容言工,那是一点儿也说不上的,但兄弟总是盼她嫁个好郎君。取舍之间,倒教兄弟好生为难,只得出三个题目,考一考。哪一位高才捷学,小女就许配于他,兄弟决不偏袒。两个老友瞧着好也不好?”
“药兄,郭靖也是我的徒儿,蓉儿又喜欢他,不如一起考吧。免得说我厚此薄彼!”洪七公说道。
黄药师心想这个蠢人多一个也不多。当下也答应了。
欧阳锋拍掌叫道:“妙极,妙极!只是舍侄身上有伤,若要比试武功,只有等他伤好之后。”他见郭靖只一招便打伤了侄儿,若是比武,侄儿必输无疑,适才侄儿受伤,倒成了推托的最佳借口。
黄药师道:“正是。何况比武动手,伤了和气。”
欧阳克却不住的向她眉目传情,手中折扇轻挥,显得十分的倜傥风流。
桃桃纤腰一扭,已站在竹亭顶上。欧阳克左足一点,跃上竹亭,轻飘飘的在亭角上一立,白袍在风中微微摆动,果然丰神隽美,飘逸若仙。两人并肩坐在竹亭顶上,居高临下的观战。
作者有话要说:欧阳山竹的魅力太大了,我明明是想嫖药师的!
☆、岛主,你这么痴情我很为难
此时场上相斗的情势,又已生变,只见欧阳锋蹲在地下,双手弯与肩齐,宛似一只大青蛙般作势相扑,口中发出老牛嘶鸣般的咕咕之声,时歇时作。
桃桃见他形相滑稽,低声笑道:“欧阳哥哥,他在干甚么?”
欧阳克见他笑的可爱,也不气桃桃笑他叔父,回答道:“这是蛤蟆功。”
黄药师道:“兄弟原说要出三个题目,考较考较才学。中选的,兄弟就认他为女婿;不中的,兄弟也不让他空手而回。”
黄药师笑道:“现今还没有,就是赶着娶妻生女,那也来不及啦。兄弟九流三教、医卜星相的杂学,都还粗识一些。那一位不中选的世兄,若是不嫌鄙陋,愿意学的,任选一项功夫,兄弟必当尽心传授,不教他白走桃花岛这一遭。”
桃桃打的就是这个主意,现下那蚀骨丁的解法手到擒来了。
黄药师存心要将女儿许给欧阳克,决意出三个他必能取胜的题目,可是如明摆着偏袒,既有失自己的高人身分,又不免得罪了洪七公,正自寻思。
黄药师道:“这个自然。第一道题目就是比试武艺。”
欧阳锋道:“那不成,舍侄眼下身上有伤。”
黄药师说道:“现下你试郭世兄,七兄试欧阳世兄,我试陶世兄。”
洪七公心想:“这倒公平得很,黄老邪果真聪明,单是这个法子,老叫化便想不出。”笑道:“这法儿倒不坏,来来来,咱们干干。”说着便向欧阳克招手。
黄药师道:“且慢,咱们可得约法三章。第一,欧阳世兄身上有伤,不能运气用劲,因此大家只试武艺招术,不考功力深浅。第二,你们四位在这两棵松树上试招,哪一个小辈先落地,就是输了。”说着向竹亭旁两棵高大粗壮的松树一指,又道:“第三,哪一位若是出手太重,不慎误伤了小辈,也就算输。”
洪七公奇道:“伤了小辈算输?”
黄药师道:“那当然。你们两位这么高的功夫,假如不定下这一条,只要一出手,两位世兄还有命么?”
桃桃和黄药师一交手,黄药师就知道这是个女子,只是碍于洪七公的面子不便说出,当下就想把桃桃一掌打死。可是手掌一碰到桃桃身上才发现她穿的是软猬甲,惊讶之间听的两声“哎呀”欧阳克和郭靖都落下地了。
“这一场是陶贤侄胜了。锋兄也别烦恼,但教令侄胸有真才实学,安知第二三场不能取
胜。”欧阳锋道:“那么就请药兄出第二道题目。”黄药师道:
“咱们第二三场是文考……只听黄药师续道:“……我这第二道题目,是要请两位贤侄品题品题老朽吹奏的一首乐曲。”
黄药师又在黄蓉肩头上随意一摸,见她的软猬甲还穿在身上,不由得觉得惊奇,这软猬甲只有桃花岛有,难道是……不可能他瞬间打消了自己的念头,还有那软猬甲天下独一,还有一副和自己的爱妻一起埋在地下了。
欧阳克大喜,心想这傻小子懂甚么管弦丝竹,那自是我得胜无疑。欧阳锋却猜想黄药师要以箫声考较二人内力,适才竹梢过招,他已知郭靖内力浑厚,侄儿未必胜得过他,又怕侄儿受伤之余,再为黄药师的箫声所伤,说道:“小辈们定力甚浅,只怕不能聆听药兄的雅奏。是否可请药兄……”
黄药师不待他说完,便接口道:“我奏的曲子平常得紧,不是考较内力,锋兄放心。”
玉箫就唇,幽幽咽咽的吹了起来。这次吹奏不含丝毫内力,便与常人吹箫无异。欧阳克辨音审律,按宫引商,一拍一击,打得丝毫无误。桃桃心中有着乐谱,天下乐曲都在胸怀之中,自然是轻松加愉快。郭靖茫无头绪,只是把竹枝举在空中,始终不敢下击,黄药师吹了一盏茶时分,他竟然未打一记节拍。
只听得郭靖又是连击数下,箫声忽地微有窒滞,但随即回归原来的曲调。郭靖竹枝连打,记记都打在节拍前后,时而快时而慢,或抢先或堕后,玉箫声数次几乎被他打得走腔乱板。这一来,不但黄药师留上了神,洪七公与欧阳锋也是甚为讶异。
原来郭靖适才听了三人以箫声、筝声、啸声相斗,悟到了在乐音中攻合拒战的法门,他又丝毫不懂音律节拍,听到黄药师的箫声,只道考较的便是如何与箫声相抗,当下以竹枝的击打扰乱他的曲调。他以竹枝打在枯竹之上,发出“空、空”之声,饶是黄药师的定力已然炉火纯青,竟也有数次险些儿把箫声去跟随这阵极难听、极嘈杂的节拍。黄药师精神一振,心想你这小子居然还有这一手,曲调突转,缓缓的变得柔靡万端。
欧阳克只听了片刻,不由自主的举起手中竹枝婆娑起舞。桃桃看见欧阳克这样,忙放下手中的竹枝,抢过去扣住他腕上脉门,取出丝巾塞住了他的双耳,待他心神宁定,方始放手。那夜的姬妾的样子把她吓着了。
黄药师吃了一惊,心想:“原来是这个丫头!果然是来砸场子的。身怀异术,倒是不可小觑了。”脚下踏着八卦方位,边行边吹。
洪七公和欧阳锋暗暗凝神守一,以他二人内力,专守不攻,对这箫声自是应付裕如,却也不敢有丝毫怠忽,倘若显出了行功相抗之态,可不免让对方及黄药师小觑了。那箫声忽高忽低,愈变愈奇。
黄药师心想:“此人可畏是个英才。”一音袅袅,散入林间,忽地曲终音歇。
伸手拉开了欧阳克耳上蒙着的丝巾,说道:“论内功是郭贤侄强些,但我刚才考的是音律,那却是欧阳贤侄高明得多了……这样罢,这一场两人算是平手。我再出一道题目,让两位贤侄一决胜负。”
欧阳锋眼见侄儿已经输了,知他心存偏袒,忙道:“对,对,再比一场。”
只见黄药师从怀中取出一本红绫面的册子来,说道:“我和拙荆就只生了这一个女儿。拙荆不幸在生她的时候去世。今承蒙锋兄、七兄两位瞧得起,同来求亲,拙荆若是在世,也必十分欢喜……”黄蓉听父亲说到这里,眼圈早已红了。黄药师接着道:“这本册子是拙荆当年所手书,乃她心血所寄,现下请贤侄同时阅读一遍,然后背诵出来,谁背得又多又不错,我就把女儿许配于他。”他顿了一顿,见洪七公在旁微微冷笑,又道:“照说,郭贤侄已多胜了一场,但这书与兄弟一生大有关连,拙荆又因此书而死,现下我默祝她在天之灵亲自挑选女婿,庇佑那一位贤侄获胜。”
黄药师向女儿道:“你给我乖乖的坐着,可别弄鬼。”
黄蓉不语,料想这一场郭靖必输,父亲说过这是让自己过世了的母亲挑女婿,那么以前两场比试郭靖虽胜,却也不
黄药师命欧阳克和郭靖两人并肩坐在石上,自己拿着那本册子,放在两人眼前。欧阳克见册子面上用篆文书着《九阴真经》下卷六字,登时大喜,心想:“这《九阴真经》是天下武功的绝学,让我得阅奇书。”
桃桃心道这就是黄夫人写的九阴真经了,就在自己脑海中无论正背还是倒背都难不住自己,自己又不是要娶黄蓉才来的。
黄药师揭开首页,册内文字却是用楷书缮写,字迹娟秀,果是女子手笔。郭靖只望了一行,心中便怦的一跳,只见第一行写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
黄药师隔了片刻,算来两人该读完了,便揭过一页。到得第二页,词句已略有脱漏,愈到后面,文句愈是散乱颠倒,笔致也愈是软弱无力。
桃桃心中一震,想起周伯通所说黄夫人硬默《九阴真经》,因而心智虚耗、小产逝世之事,那么这本册子正是她临终时所默写的了。
郭靖头昏脑胀,黄药师也不理他,仍是缓缓的一页页揭过。
欧阳克起初几行尚记得住,到后来看到练功的实在法门之际,见文字乱七八糟,无一句可解,再看到后来,满页都是跳行脱字,不禁废然暗叹,心想:“原来他还是不肯以真经全文示人。”
忍不住向桃桃瞧去。却见她伸伸舌头,向自己做个鬼脸,心下不觉得可爱无比。
郭靖见册中所书,每句都是桃桃曾经教自己背过的,只是册中脱漏跳文极多,远不及自己心中所记的完整。他抬头望着树梢,始终想不通其中原由。
桃桃却是完全不在看书,侧脸一直笑着看欧阳克,洪七公看他这副样子摇了摇头,没用啦。
过了一会,黄药师揭完册页,问道:“哪一位先背?”欧阳克心想:“册中文字颠三倒四,难记之极。我乘着记忆犹新,必可多背一些。”便抢着道:“我先背罢。”黄药师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岛主,你太痴情了,我该怎么做,能嫖你你又不会歪呢?
☆、荒岛蜜月
慢慢的背了起来:“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他果真聪颖过人,前面几句开场的总纲,背得一字不错。但后面实用的练功法门,黄夫人不懂武功,本来就只记得一鳞半爪,文字杂乱无序,他十成中只背出一成;再加黄蓉在旁不住打岔,连说:“不对,背错了!”到后来连半成也背不上来了。
黄药师笑道:“背出了这许多,那可真难为你了。”提高嗓子叫道:“郭贤侄,你过来背罢!”
郭靖走了过来,见欧阳克面有得色,心想:“这人真有本事,只读一遍就把这些颠七八倒的句子都记得了。我可不成,只好照桃桃教的背了,原来那晚桃桃和郭靖在一起的那夜,桃桃教了他一夜口决,说也奇怪,这口诀又长又多,本来郭靖是怎么也被不下来的,桃桃一教他就记住了,可畏神奇。
当下就赢了这场比赛。
“我可背不了这么多,我自愿放弃。”桃桃说道,他此次前来,一是为了娘的解药,二是为了欧阳克那个小混蛋。
众人都要告辞,桃桃忽道:“义父,桃儿没用,丢了您老人家的脸。但黄伯父有言在先,他要传授一样功夫给桃儿。” 黄药师本以为欧阳克比武定然得胜,所答允下的一门功夫是要传给其余二人的,不料欧阳克竟致连败三场,也觉歉然,说道:“欧阳贤侄你也一起学吧。”
桃桃当即说道:“听闻黄岛主,医毒功夫超群,小侄想学上一学。”
黄药师沉吟不答,心中好生为难,这是他生平最得意的学问,除了尽通先贤所学之外,尚有不少独特的创见,发前人之所未发,端的非同小可,连亲生女儿亦以年纪幼小,尚未尽数传授,岂能传诸外人?但言已出口,难以反悔。
只得说道:“你要学哪门?”
桃桃一心解毒,道:“小侄只要学这毒术一门便够了”
众人都上船远去了,只有桃桃留下桃花岛上研习毒术。
黄药师站在海岸边看众人远去,黄蓉更是哭着跑走了。“敢戏弄我黄药师,留下命来!”黄药师当即就要取桃桃性命。
“这是黄夫人的意思。”桃桃闭上眼睛开始背九阴真经的残版,桃桃过目不忘,里面的断章残句都背得全然不差,只觉得那掌风缓缓停住在了额前。
“真的是你吗?阿蘅,是你显灵了,让我不要杀这个孩子吗?阿蘅你要我怎么做?”黄药师喃喃自语道。
桃桃当即跪下:“求黄岛主教我毒术。”
“你起来吧,既然是阿蘅的意思,我自然会尽心竭力的教导你的。”黄药师当即取了一本书递给桃桃,站在海边的岩石上吹奏起来。桃桃抬起头,只看见黄药师迎风而立,衣袂飘飘,。桃桃看此情此景,只觉得心中悲凉,世间难得有情郎,只是情深不寿啊。
黄蓉连夜就追着郭靖出海了。
桃桃走入花树深处。傍花拂叶,不知不觉来到黄夫人墓前。佳木葱笼,异卉烂缦,那墓前四时鲜花常开,每本都是黄药师精选的天下名种,溶溶月色之下,各自分香吐艳。只见那木门大开露出一条石砌的地道,她走入地道,转了三个弯,打开一道石门,进入墓中圹室。她独处地下斗室,望着黄夫人的遗像,心中思潮起伏:“画上的人竟然有一两分梅超风年轻时的影子,可畏是巧啊。” 圹室中壁间案头尽是古物珍玩、名画法书,没一件不是价值连城的精品。黄药师当年纵横湖海,不论是皇宫内院、巨宦富室,还是大盗山寨之中,只要有甚么奇珍异宝,他不是明抢硬索,就是暗偷潜盗,必当取到手中方罢。他武功既强,眼力又高,搜罗的奇珍异宝不计其数,这时都供在亡妻的圹室之中。桃桃见那些明珠美玉、翡翠玛瑙之属在灯光下发出淡淡光芒,心想:“这些珍宝虽无知觉,却是历千百年而不朽。今日我在这里看着它们,将来我身子化为尘土,珍珠宝玉却仍然好好的留在人间。世上之物,是不是愈有灵性,愈不长久?只因为黄夫人绝顶聪明,是以只活到二十岁就亡故了么?”桃桃望着黄夫人的画像怔怔的出了一会神,忽然有人进入石室,忙躲了起来,渐渐的竟然睡了过去,忽尔见到了黄夫人,要想极目看她容颜,却总是瞧不明白。又听的黄药师说道:“夫人,老顽童将《九阴真经》背得滚瓜烂熟,姓郭的小子也背得一丝不错,我将这两人沉入大海,正如焚烧两部活的真经一般,你在天之灵,那也可以心安了。只是洪老叫化平白无端的陪送了老命,未免太冤。我在一日之中,为了你而杀死三个高手,偿了当日许你之愿,他日重逢,你必会说你丈夫言出必践,对爱妻答允下之事,可没一件不做。哈哈!”
当下奔出墓道,直至海边,拿出怀中笛子吹奏,可是那笛子已经被内力震裂了,桃桃心中记挂直把当下就把裂口送往嘴边,一曲还未吹完,嘴边已经都是鲜血了,海里一只硕大的灵龟才浮现上来。灵龟的速度比别人快的多得多,马上就去了。
刚看的一艘大船开来,猛听得山崩般一声巨响,一大堵水墙从空飞到,罩向头顶。她大吃一惊,忙屏息闭气,待海水落下,回过头来,伸手将湿淋淋的头发往后一掠,这一下登时呆了。只见海面上一个大漩涡团团急转,那冒烟着火的半截大船却已不见,无影无踪。桃桃低头又钻入了海中,急往漩涡中游去。她水性极高,漩涡力道虽强,却也能顺着水势游动。她来往回游找寻欧阳克,在四周打了十多个圈,欧阳克固然不见踪影,连洪七公,郭靖也不知到了何处,看来两人都被沉船带入海底深处了。再游一阵,她已是筋疲力尽,但仍不死心,在大海中乱游乱闯,天可怜见,终于找到了欧阳克。
欧阳克爬到巨龟背上连问:“见到我叔叔么?见到我叔叔么?”
桃桃也不回答他只是抱着欧阳克嚎哭:“欧阳哥哥,欧阳哥哥!”
欧阳克心下也是感动要不是桃桃教会他游泳他绝对没有命活到现在,从来没有人这么在意过他,当下叔父又生死不明也抱着桃桃一同流泪。
“我只说你是在这大海里被鱼吃了!这一路都是大白鲨的尸体,你吓死我了!看你还娶什么黄……。桃桃却是心力交瘁,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灵龟驮着两人到了一处岛屿,把两人放下,桃桃摸了摸他的头,只见他“嘤嘤嘤嘤”的害羞的游走了。
两人上岛只见远处郁郁葱葱,尽是树木,只见遍地都是野树荆棘,绝无人迹曾到的景象,路上桃桃用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