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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任务的话我便只能算你任务失败了……这个身体方才已经进入了濒死状态,要将其和你的血统完美融合需要一定的时间,所以在此之前你就暂时忍耐吧。】
路歧不自禁地嘴角一抽,在暗自吸了口气压下了心中的恼怒之意后才继续问道:‘那么完全融合血统到底需要多长时间?’
【……大概七日吧,在此之前你的妖力及其他能力均无法正常使用。】
七日?主神乃这家伙是在开玩笑吧!她现在可是没有丝毫自保之力,谁知道在这七日间会发生什么事?路歧不动声色地咬了咬牙,视线自面前的两名约莫五六岁的小正太面上一掠而过方自继续问道:‘那么这两个小鬼头又是怎么回事?居然一见面就管我叫母亲……为什么你每次给我找的身体都是这种带着拖油瓶的角色?硬塞给我两个儿子也就算了,居然连他们的名字也不告诉我,难道你便不怕我露馅吗?’
【……等到你慢慢融合了这个身体的记忆之后自然会知晓他们的身份。】在匆匆地道出了这一句类似敷衍的话语之后,主神的声音再一次沉寂了下去。在急急呼唤了几声而再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之后,路歧一时间不由得咬牙切齿了起来——这位主神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啊……之前明明说好了会给她一个月的离别时间,但在她当上七番队队长十日后的一次任务中却毫无先兆地改变了主意,甚至令得原本打算当面告别的她仅仅只来得及给惣佑介留下一封信件!以她对自家儿子的了解当然可以想象到他在看到了自己的信之后究竟会有多么暴跳如雷,就算是因此而对她再不理睬也是大有可能……而这一切都是拜这位说话不算话的上司所赐!回想起自己在上个世界的遭遇,女子原本便有些郁郁的心情登时更是恶劣了起来,连面色也不由自主地变得难看了几分。白衣的男孩敏锐地注意到了自家母亲的不对之处,立时担心地开口问道:“母亲,您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路歧微微摇了摇头,抬首瞥了一眼面前黑发黑眼、一望便知道有着血缘关系的两名正太,目中的阴霾几不可察地缓和了少许。说起来这两个孩子的容貌与好和叶似乎颇有几分相似啊……虽然对于主神的自作主张十分恼怒,但毕竟惣佑介的实力和心智都已然成熟,她倒也毋须担心他的安危……就是不知道在她离开时尚是婴儿的好和叶现在过得如何了?而就在路歧神思恍惚的当口,一阵诡异的咕噜声响却骤然打断了她未尽的思绪。女子稍稍扬了扬眉,抬眸望着面前微红着面颊按着自己肚子的黑衫男孩开口问道:“我们被关在这里已有多久了?”
望着对方难得不带任何不耐和厌恶之态的容颜,黑衣男孩不由得愣怔了一下。过了好半晌才略带嘲讽地开口答道:“已经整整两日了,在这段时间内没有任何人送来食水,说不定那个男人是想将我们活活饿死呢。若仅是我们两人也便罢了,不过那个男人竟会对你狠心至此……这还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这孩子口中的那个所谓的“男人”指的是谁?按照对方的神情态度看来……莫非竟然是自己所使用的这具身躯的姘‘头不成?见面前的男孩虽然勉力做出了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但微颤的嗓音却将其心中的不安之意泄露无疑。路歧的不由得心中微微一动,而就在她正考虑着是否要尽责地安慰对方几句的时候,一句话语却是已然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别担心,我是绝对不会让你们出事的……斑,泉奈。”
仿佛从来未见过面前的女子一般,两名男孩同时满脸不可思议地望了过来——面前的这位……真的是他们那个整日价怨天尤人、就算对亲生儿子也没有任何好脸色的母亲?不会是其他人用变身术变的吧?两人在面面相觑了半晌之后,名为泉奈的白衣男孩终于还是先行反应了过来,略带黯然地道:“抱歉,是我们拖您后腿了……若不是因为我们的话您也不会被关到这里,更不会身受重伤……”
这两个孩子……原来是叫做斑和泉奈吗?在确认过方才不受控制的行为只是灵魂与身体中残留的记忆融合的后遗症之后,女子登时不甚在意地挑了挑眉,而她尚未来得及开口说话,名为斑的黑衣男孩已是不耐烦地轻声嘟囔道:“到现在还说这些做什么?要不是她之前不肯教我们忍术的话我们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不是吗……”
这个孩子……对作为“母亲”的她怎么是这么一副态度?在上个世界被自家儿子完全宠坏的女子不自禁地眼角一跳,方自打算反唇相讥,脑海中与以往完全不同的机械音却瞬间内响了起来:【支线任务开启:携斑和泉奈二人回到火之国宇智波家族,成功随机奖励血契灵兽X1,失败抹杀。】
居然又是个无法完成会导致抹杀的任务吗……看来主神在上个世界对自己所说的话语还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啊。路歧微微眯了眯眼,转向虽然面貌相似但却一者桀骜一者温驯的两名男孩平静地说道:“我的伤势大概还需一周才能够完全恢复……在此之前我们便先暂时呆在这里好了。”
泉奈稍稍愣了一下,略带犹豫地轻声说道:“还需要一周吗……可是母亲,我们身上的军粮丸已经全部吃光了,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们恐怕无法坚持到那个时候。”
“嘛……放心吧,有我在这里,泉奈你什么都不必担心。”在微笑着安抚了对方并顺便没好气地瞪了不屑地翻着白眼的斑一眼之后,女子闭目感受了一□体内已开始逐渐恢复的妖力,在确认除了妖力无法外放之外痊愈能力尚在才微微舒了口气,勉强撑起了身体指着自己腕脉上的血管说道:“你们两个两日未曾进食应该也饿了吧?如果不介意的话便先喝些我的血吧,直接咬上去吸吮就好。”
正准备依言向女子走过来的泉奈瞬间愣在了当地,过了好半晌才难以置信地大声说道:“母亲……这怎么可以?”
不过只是一点点鲜血而已,这孩子有必要这么大反应吗?大剑世界中的防御型战士哪个不是胳膊啊腿啊到处乱丢的……若不是担心他们无法接受的话她甚至想直接割下自己的肉为其充饥呢!路歧很是无辜地歪了歪头,目光自满脸震惊的泉奈和同样一脸愕然的斑面上一扫而过,微挑了眉梢开口接道:“是觉得恶心吗?但是我却并不想让你们就此饿死,所以还是请你们暂时忍耐吧……一是自己喝,二是被我打昏然后强灌,你们俩自己选择吧。”
为毛会在水之国捏……明天揭晓
斑爷妈……这个身份很囧很强大吧……
据说宇智波家族是斑爷一手建立的,不过总不会他一个人生了成打的孩子吧……之前总是有姓宇智波的人的,就是家族势力没那么大而已……嗯。
62、(二)所谓谎言
斑和泉奈面面相觑了片刻,一时间均是不知该当说些什么才好——拥有忍者世家血统的两人的心智自然不能与普通的孩童相提并论,忍者在各种艰难的任务中被迫以蛇虫鼠蚁甚至人肉为食的事情他们之前也不是从未听说过……但是这根本就不是他们目前所关注的重点好不好?在被自家弟弟用略带哀怨的目光注视了半晌之后,身为兄长的斑最终还是咬着牙故作不耐地开口说道:“这不是恶心不恶心的问题吧!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原本你的身体就已经足够虚弱了,现在还要放血?难道你想死吗?”
居然还会担心自己的身体,看来这个桀骜不驯的孩子也并非是完全一无是处嘛……注意到对方眼底一闪而逝的担忧之色,路歧不由得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意,轻笑着开口说道:“嘛……我向你们保证我绝对不会有事的,这样可以了吗?”
就在她道出此言的瞬间,面前两名少年原本便显得有些苍白虚弱的面色却是陡然齐齐一沉,性格相对温和的泉奈在沉默了片刻之后最终还是闭口未语,但斑却是丝毫不假考虑地冷声道:“你在开什么玩笑?我可不觉得你的保证有任何价值——不要告诉我你已经将过去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这家伙居然会说出这么多与其个性全然不合的话语……现在想起来这根本便不是一句“精神不济”便可以解释的吧?难道真如他之前所怀疑的那样……面前这个女人已在不知不觉间被人掉了包?
居然用这样的态度对待自己,自己的前身到底对这两个孩子做了些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了?看对方这种如同积怨已久一般的态度,似乎自己的前身和这两个孩子的关系比她之前所想的还要糟糕啊……看来她之前所装出的那副慈母一般的模样已然令这两个早熟的孩子生疑了呢。主神那家伙居然将这样一个烂摊子丢给自己,难道他便不怕什么都不知道的自己就此穿帮吗?注意到两名少年眼底闪烁着的愈发浓重的怀疑之色,路歧忍不住微微眯起了眼——虽然她并不否认自己因为好和叶的缘故对于面前的这兄弟两人抱有一定程度上的善意,但这却并不代表她会无限度地容忍对方的任性,反正主神所颁布的任务只是将这两人送回那个所谓的“宇智波家族”而并不是让她以母亲的身份抚养其成‘人不是吗?既然这两个孩子对她如斯提防,那么她也没必要一定要故意凑上前去自讨苦吃吧?大不了在完成了这次的任务之后直接离开就是了,管这俩娃之后到底是生是死是享福还是受罪呢!
在狠狠地腹诽了一番自家不负责任的上司之后,路歧随手揽了揽披散在颊边血迹斑驳的碎发,毫不在意地睁眼说起了瞎话:“很遗憾……你说对了。你也应该看到了,之前我头部受了伤,因此除了你和泉奈的名字和你们与我的关系之外从前的事情我已经尽数忘记……就连自己的名字都已记不得了。”
在听完自家母亲几乎可称为玄幻的借口之后,就在片刻之间还满脸疑惑之色的两名男孩同时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过了好半晌斑才近乎恼羞成怒地大声说道:“如果说是被忍术封印了记忆或者是其他人用变身术变成她的模样也就算了——你说的那种事情怎么可能!我根本就没有听说头部受伤过会失去记忆!”
忍术……这个名称听起来倒是有几分熟悉,难道自己所在的这个所谓的“火影世界”是一个以忍者的力量为主的世界吗?但是作为半个愤青的她可是对于这种东瀛本土化的东西没有半点好感啊……不过这两个孩子居然连小言中屡屡出现的因为头部受伤而失忆的这种狗血泛滥到无以伦比的事情也未曾听说过?这个世界的科技和医疗水平未免也太低下了点吧?在默默地翻了个白眼之后,路歧毫不在意地向着面前瞪大了眼注视着自己的两名少年摆了摆手:“没听说过并不代表不存在……反正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至于要不要相信便是你们自己的问题了。”
斑稍稍愣了一下,在下一瞬间却立时跳着脚愤愤道:“谁会相信啊!你一定是那个男人所派来的作为内奸的忍者对不对!别以为趁着我们不注意的时候用变身术变成那个女人的模样便可以玩弄我们与股掌之间了——”只可惜其话音尚未落下,一道无比熟悉的语声却悠悠地自身后传了过来:“……我相信母亲的话。”
斑一脸不可思议地回首望向了自己的弟弟,过了好半晌才讷讷地开口说道:“泉奈……你确定真的要相信她这种荒诞不经的借口?她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不知道……就算她真的失去了记忆,难道连性格也会有这么大的改变吗?你不会是饿糊涂了吧——”
泉奈伸手按上了自家兄长的肩膀阻止了其未尽的话语,冷静地低声说道:“哥哥,冷静些——就算容貌可以用变身术改变,但母亲的查克拉……根本便是常人无法效仿的不是吗?不要告诉我你连这一点也看不出来!”
“或许这世上有什么忍术可以隐匿查克拉的波动也说不定……”斑不由得稍稍窒了一下,在嘟囔着道出了这么一个连自己也无法说服的解释之后才悻悻地瞥了对面的女子一眼,试探性地问道:“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或许日后还会恢复记忆的机会……但是现今看来却的确如此。”女子歪着头沉吟了一下,最终还是道出了一个令对方无比失望的答案。身着黑衣的男孩一脸纠结地张了张口,方自打算继续追问,小屋的那道由生铁所铸的门扉却陡然毫无预兆地伴随着一声金属摩擦的巨响被人自外拉了开来,在下一瞬间门前已多出了一道逆光而立的魁梧身影。而就在路歧真正看清面前那人的容貌之前斑和泉奈却已然一脸紧张地双双踏前一步挡在了她的身前,而由始至终都一派温和的泉奈更是以与前时表现全然不符的憎恶口吻冷然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男人发出了一声略显模糊的嗤笑,在其抬手做出了一个类似于发号施令的动作之后,两名头戴面具忍者装扮的男子竟是陡然凭空出现在了室内一左一右地分别紧紧按住了两名少年的肩膀。而男人则看也不看徒劳无功地拼命挣扎的两人一眼,直接抬步走到了斜倚在墙角的女子身前微微弯下了身,用低沉而颇具威严的声音冷然说道:“在此之前你不是一直都在努力地无视斑和泉奈的存在吗?为什么这次要为这两个你从来不曾付出过母爱的儿子牺牲至此?而且我早就警告过你吧……不要拂逆我的意愿,看来之前的我似乎对你有些太过于宠爱了呢。看你此刻这般形容狼狈的模样哪里还有一点点宇智波家嫡女的样子?我今日来只是打算问你一句……你可对你之前的背叛我一事感到后悔?若你衷心认错的话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
宠爱……吗?这家伙到底将自己当作是什么了?只能够依靠男人而活的妓子还是禁脔?而且那种高高在上、宛若施舍一般的态度还真是令人不愉快啊……虽然明知在力量并未全复之时与面前之人翻脸并不是个好主意,但路歧在眯着眼睛打量了面前轮廓刚硬的壮硕男子半晌之后却还是浅浅地勾起了唇角,懒洋洋地轻声说道:“可以离我远些吗?虽然这种话说起来很失礼,但你的嘴真的是很臭啊……”
伴随着啪地一声脆响,女子的面颊在男人愤然击出的一记耳光下不自禁地偏向了一边,嘴角亦同时沁出了一抹淡淡的血丝。在目睹了这样的情形之后,被牢牢压制的黑衣男孩在愣怔了一瞬之后立时发出了一声宛若野兽般的咆哮,身躯间挣扎的力道亦同时大了几分。而泉奈亦是仿佛想要将对方的面容终身刻在心底一般用一瞬间变得狠厉如毒蛇的目光冷冷注视着面前的几人,原本温润的眉间眼底满是森然的阴霾。
在不动声色地细细审视了面前的几人一番并大略判断出了对方的实力之后,路歧面无表情地抬手拭去了唇角的血渍——虽说她此刻无法使用妖力,但凭借她在之前的几个世界所锤炼出的战斗技巧若是要勉力将面前的男人极其两名属下杀死亦并不是无法做到,但在此之后她也会在一定时间内完全失去自保之力,为了不打草惊蛇也只有暂时忍耐了……幸好耐性这种东西她从来就没有缺乏过。而在重重地给了面前违逆自己的女子一个耳光之后,衣着华贵的男子再接再厉地上前一步一把揪起了对方的头发,神色狰狞地冷笑着说道:“很好……你的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今日我便要让宇智波家族的那些老家伙知道他们将一名无法觉醒写轮眼的嫡女当作人质嫁入水之国是他们最大的失误!不过佑子你倒是相当争气,恐怕当初任谁也想不到你这个无法存储查克拉的废物竟然能够生出两名天生便觉醒了血继界限的儿子吧……写轮眼的秘密今日便由我收下了——把这两个孩子带走!”
因为不慎被扔上了活力,所以先凑够字数再送给大家免费字数哈……——
孩子不可爱,另外又没有关于他们的记忆,所以女儿懒得装了……这丫其实并不是那种见到个孩子就会乱挥洒母爱的家伙呀……
63、(三)所谓真实
原来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名字是“宇智波佑子”吗?不过那个所谓的“写轮眼”又是什么?难道是与她的邪眼类似的某种瞳术吗?虽然这两个孩子严格说来与她并没有什么关系,但他们的生命安危却毕竟与她的未来休戚相关,如果他们两个就这样死掉她可是麻烦大了呐……在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之后,女子完全无视了自头皮上传来的阵阵酸痛,饶有兴趣地开口问道:“嘛……你们准备将他们带到哪里去?是打算送到手术台上解剖还是拿去做人体实验?会不会危及生命?”
作为始作俑者的魁梧男子以及其两名属下不由得齐齐嘴角一抽——明明之前还不顾性命地拼命保护自己的孩子,而此刻却又摆出了一副完全与己无关的看戏模样……这家伙不会是在先前的事故中撞坏了脑袋吧?在长长吸了口气之后,勉强保持着凶戾表情的男人才冷笑着开口答道:“我自然是不会轻易伤害这两名珍贵试验品的性命的……毕竟他们也是我的亲生侄儿不是吗?”
居然说斑和泉奈是他的侄子……即是说面前这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