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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三十五)所谓尾兽 。。。
“这就要看母亲您的意思了。”见面前的女子只愣怔了一瞬便在无异状,男人方才重新露出了一抹安心的笑容,继而随手拎起了跌落在面前地上双眼转成了蚊香圈的两只蛤蟆,沉吟着缓缓道:“我对动物不是很熟悉……这个应该是一种食材吧?俗名似乎叫做‘田鸡’?”
“虽然你这么说也没错……不过这两只似乎是他的通灵兽吧。当然如果你不介意这一点的话自然也是可以拿来吃的,想来这这两只除了会说话外味道方面并不会和普通青蛙有什么区别。”路歧饶有兴趣地伸出手指戳了戳如同人类一般整整齐齐地穿着和服的两只足有成年人巴掌大小的肥硕蛤蟆,“说起来我可是好久没给你做过饭了。要不今晚我给你做一个炭烧田鸡如何?”
“呵……罢了,虽然猝不及防地被我轻易催眠,可是依照这两只通灵兽身上的查克拉量看来其定然具有相当的实力,我并不介意给予这样的存在一定程度上的尊敬。”男人笑着摇了摇头,继而却仿佛突然察觉到了什么般微皱着眉转首望向了墙角的方向——而就在下一瞬间,一道身着黑底红云长袍的身影连蹦带跳地自原本空无一物的角落处陡然裂开的一个足以令两人并肩同行的黑色缝隙中跃出,继而女子所熟悉的轻佻语声也同时传了过来:“母亲大人~我回来了哟。”而就在目光落于对面男子身上的瞬间,青年原本兴高采烈的容颜陡地拉了下来,没好气地低低嘟囔道:“我才刚离开两天你就来了?还真是阴魂不散……”
“我倒是认为这样的称呼更适合不辞辛劳地千里迢迢从水之国赶回来的你。”虽然立时便毫不客气地地反唇相讥了过去,但男人却由始至终连唇角的弧度都没有改变过半分。斑很是郁闷地抽了抽嘴角,最终还是在女子略显不豫的注视下悻悻然地将注意力转至了房中的白发男人身上,在下一刻却陡然一脸痛心疾首地大声接道:“母亲大人你实在太不像话了!虽然我并不反对你找牛郎,可不是我说……你也未免太过于生冷不忌了吧!就算要找牛郎也该找个头牌啊!难道有你儿子我给你买单你还担心囊中羞涩不成?”
“斑……你是不是又欠收拾了?他是三忍之一的自来也!就算你不认识他也不会感知不到他身上的查克拉吧?”路歧大大地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拍上了自家儿子的脑门。青年敛目掩下了眸中的笑意,状似惊讶地歪着头喃喃道:“唉——自来也?当年他不管怎么说也勉强算得上个帅哥,不过十来年未见居然就变得这么龊了?看到他这个模样我还真是万分庆幸你当年使用了九尾的力量让我永葆青春啊……”间面前的女子神情愈发不善,立时献宝一般地从怀中掏出了个戒指向其递了过去,“别生气啦……我这回可是特意给你送礼物来的哟,当当当当~你看这是什么!”
“不就是晓的戒指么?有什么特别的?”路歧将对方手中标注着“朱”的戒指拿了过来,一边垂首研究一边随口问道:“说起来晓的朱雀是宇智波鼬吧?你和他见过面了?”
“嗯啊~见过了,那小子还是和当年一样不讨人喜欢。”斑不在意地耸了耸肩,继而神情漠然地冷笑了一声,“身犯弑亲的罪孽还想混进晓组织安逸地过日子,那可是没有那么容易呐……昨日我将暂时解除了催眠的宇智波富岳带到了他身边,想必这父子两人现在还在对掐吧。”
斑……乃还可以再邪恶一点吗?路歧默默地扶住了额角,随意地将手中的指环上下抛动了几下转开话题问道:“这上面似乎有着空间力量的波动——你是将它改造成了空间戒指吗?”
青年点了点头,得意洋洋地抱着双臂挑衅般地斜睨了站在一旁的男人一眼才开口答道:“没错,而且是可以放活物的空间戒指哟,我已经将它设定成只有你我才能够开启了——呐呐~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看看吧!”
路歧微微挑了挑眉,最终还是依言将自己的灵力向手中的戒指内输入了少许——而就在约莫一秒之后,一只巴掌大小的身背带刺背甲的不明生物竟是陡地凭空出现在了戒指的前方,继而在众目睽睽之下碰地一声四脚朝天落到了地上。路歧沉默着望着面前努力蹬着四足想要爬起却屡屡失败的灰褐色生物,半晌之后才不甚确定地问道:“这个是……新品种的乌龟?”
原本笑眯眯地等待着自家母亲夸奖的斑立时郁闷地拉下了脸,没精打采地答道:“怎么可能?这是三尾啊三尾!你看不到它身上的那三条尾巴吗?”
“呵~我只是在说笑而已,别在意。”路歧微笑着伸手替自家儿子顺了顺那一头到处乱翘的毛发,而就在她打算好好地端详一番面前名为矶怃的乌龟状尾兽时脑海中的声音却骤然响了起来:【居然已经收集到三尾了啊~那么你就好好继续努力吧,只需要同时用三只序号相连的尾兽进行献祭就可以召唤出十尾了哟。】
路歧不由得稍稍愣了一下,微皱着眉问道:‘……可是之前你不是告诉我非要收集齐九只尾兽才能召唤出十尾吗?’
【你要搞清楚,那么对你说的人可不是我……我的资料和情报可是时时都在更新的哟,和那种陈旧的数据库是绝对不一样的。想知道最新最全的消息吗?如果你诚心诚意地拜托的话本神倒是可以勉为其难地告诉你哦。】
这家伙又开始得瑟了……路歧无力地闭了闭眼,不过在长久的相处间她早已对这样的行为有了应对的经验,当下只是平静地在脑海中回应道:‘不必了——你已经告知了我最关键的情报了不是吗?现在我只需要收集三只序号相连的尾兽就好,至于理由我倒是并不关心。’
脑海中的声音瞬间沉寂了下去,半晌之后略显悻然的语声方自重新传了过来:【这个世界传说中的‘九只尾兽是十尾的分‘身’只是日久以来的误传而已——你也知道九尾的力量体系和另外八只尾兽完全不一样吧,其实它只不过是因为恰巧长了九条尾巴又和其他尾兽体型类似才会被人污为妖狐罢了……不过如果想要召唤被封印的十尾的确是需要大量的查克拉祭品,而这个世界上查克拉量最大的生物却是非尾兽莫属——经过我精确的计算你只需要任意收集四只尾兽或是能够令彼此查克拉量最大化的三只序号相连的尾兽就可以成功召唤——呿,其实我一点都不想告诉你……可是如果你因为情报不足而不幸有什么万一的话找个新的部下也是很麻烦的。】
女子轻咳一声强自压下了冲到唇边的笑声,在故作严肃地向对方道了句谢后才重新将目光转向了早已习惯了她偶尔的发呆行为而自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的两个儿子。仿佛注意到了女子投注而来的目光,蓝染先是回首向其温然一笑才继续接过了方才未尽的话题:“看在母亲的面上我并不介意在此次的行动中助你一臂之力——不过这个男人要如何处置?他可是恨不得对伤害他徒弟的仇人杀之而后快啊……”
斑歪着头想了想,忽然笑了起来,继而难得正经地向面前的男人点了点头:“嘛~虽然这不是出于你自己的愿望,不过我还是应该向你道一句谢。说起来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有趣的主意哟——毕竟猿飞日斩的年纪也这么大了,如果在木叶的重大活动中三名徒弟同时倒戈相向的话你说他会不会气出个脑梗塞之类的毛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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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三十六)所谓叛逆 。。。
即便一向天气晴好的木叶自清晨起始便露出了少见的阴霾,但一月之前便确定了日期的中忍考试终测终究还是在万众瞩目之下如期举行了——虽然按理说像这种几乎可算是决定命运的考试身为考生无论如何都不应该缺席才是,但此次却偏偏有那么一个考生来了一场冒天下之大不韪一直到考生集合时都依旧没有露面。虽然负责主持考试的月光疾风迫于上级的压力最终还是决定暂时推迟对方的测试,但包括他在内的在场大多数人却还是在心中默默地给宇智波佐助这位血迹一族的遗孤、传闻木叶年青一代中的“天才”打了个大大的叉——不管对方此次的迟到究竟是因为傲慢还是大意都已既成事实,若是在任务时同样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延误了时机攸关的可绝不仅仅是他一人的性命——像这样的人就算实力再如何强悍也绝对不适合成为中忍!
即便被人们誉为吊车尾的九尾人柱力在第一场战斗中便爆出了大大的冷门,但其与对手日向宁次之间拳拳到肉的纯体术战斗却无疑并不能使那些对忍术几乎一窍不通仅仅只为了看热闹而来的贵族感到满足。若是之后的两场考试都极富观赏性也就罢了,可偏偏接下来砂隐两名考生与木叶考生的对决却均只是进行了一半便以一方认输而告终——而那些单纯为乐围观而来的贵族心中的不满也理所当然地再看见当姗姗来迟的宇智波佐助在自家老师的陪伴下连道歉话语也没有一句地傲然走上会场之时堆砌到了顶点。坐于头戴标注着“火”字斗笠的老者身旁的中年男子随意地合上了手中的蝙蝠扇,在冷漠地瞟了下方的少年一眼之后才淡淡地开口说道:“猿飞,这个不懂礼貌的年轻忍者便是你安排的压轴之人?如果木之叶的忍者都是这样的素质的话……那么恐怕之前增加军费之事还需再议。”
“……奈流大人,可否不要这么快便做下决断?我相信佐助他绝不是故意如此,而他的实力也绝对会令您满意的。”老者慌不迭地放下了手中的烟斗,很是恭谨地向此次重中之重的贵客、现任火之国大名之弟颔首一礼。而此时坐于另一侧上首的黑发男子则在偶尔听见两人对话时忍不住露出了嘲讽的神情:“呵~难道火之国的经济已经紧张到如此地步了么?其实火之国上层不过只是想借此机会驳回先前的决定而已吧……”
“……和陆大人,请慎言。”猿飞略略向面前的男子欠了欠身,浑浊的双眸间不自禁地多出了一抹警惕之意——虽说每年举办中忍考试的村落都会向各国大名提出礼节性的邀请,不过按照之前的先例各国首脑多半都只会在终试时派遣一名代表前来观看而已,像这位水之国大名这般亲身前来他国的之前他却是从来未曾见过——水之国和火之国之间的关系从来便谈不上良好,然则这位大名竟然胆敢在尚未选出第五任水影的现今孤身来到此处,若说对方没有任何依仗身为老狐狸的他可是绝对不会相信的!虽然将对方的嘲讽之言清楚地听进了耳中,但名为奈流的男子却只是略显不屑地斜睨了其一眼:“不过是边陲小国而已——连村中的影级高手也无声无息地丧生于人手的你们又如何配插手我火之国事务?”
身处剑拔弩张的两人之间的猿飞不由得暗自抹了把冷汗,在恨恨地暗骂了几句这些贵族的没事找事后方自赔笑着低声开口道:“两位大人……这里似乎并不是交流的好地方,不如等到考试结束后在下再设宴相请如何?”
“不必,我没有和这种人深谈的兴趣。”奈流丝毫不给面子地一口拒绝了对方的提议,望向对面男子的目光中隐隐地掠过了一抹不善之意——如今失去了水影的水之国正是实力大降之时,但身处水之国最高位的和陆却偏偏在此刻自个送上了门来……若是他无法抓住这个机会的话岂不是对不起老祖宗那么多年的栽培?而就在众人各自心中盘算的同时,下方的宇智波佐助也恰恰正好在此刻将夹挟着炫目之极的雷光的右手狠狠地按入了红发少年聚集起来用于防御的巨型沙球。
在那一瞬间,巨大的爆裂声和四周此起彼伏的惊呼之声同时响了起来。而当赛场中间刺目的白光最终散去之时两人对峙的身影才再次现于了众人眼前——与因为使出了大招而微微有些气喘的黑发少年相比,红发少年除了额角之处有些几乎肉眼难见的擦伤外竟是再无半分伤痕——那凌厉无匹的一击给他带来的伤害竟赫然微乎其微!可此时的我爱罗在轻触了一下隐隐渗出鲜血的额角后一直平静如水的面容却陡地沉了下来,半晌之后才冷冷地开口说道:“……除了蓝染老师之外你是令我受伤的第一人。”
“哼……难道我还应该感觉到荣幸不成?”少年用双勾玉的写轮眼冷冷瞪视着面前的对手,不知是不是心理方面的原因,他只觉得原本被自家老师强行压制下去的咒印仿佛又开始隐隐有些作痛——而就在这一瞬间,一道漆黑的缝隙却陡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凭空出现在了对峙的两人之间,继而一名头带漩涡面具的男子背负着双手慢悠悠地自其间迈步走了出来,在看清面前一脸愕然的两人时先是愣怔了一下方自笑嘻嘻地道:“啊啦~考试还没有完么?看来我似乎来得有些早哦,打搅你们战斗的兴致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哟——”
“你是什么人……”佐助怔怔地望着以不可思议的方式出现在面前的男人,方自讷讷地问了一句便被瞬身来到台下的银发面罩男子一把拽到了身后。而在下一瞬间黑发少年便惊讶地看见自己一向懒散的老师竟是陡地露出了属于精英上忍的那份凌然的气势,冷冷注视着面前的男人沉声问道:“这个是……空间忍术,你到底是谁?”
带着漩涡面具的男人仿佛很是困惑地歪了歪头:“唔啊……你是白牙?不对……那家伙似乎已经死了很久了,那么你一定是他的儿子喽?”继而看也不看瞳孔骤然紧缩的银发男人一眼面向贵族专用的看台挥了挥手,唯一露在面具之外的右眼眯成了一弯月牙,“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水之国下一任的国主哟,同盟国中立国还是敌对国的各位,接下来的日子还请多多关照了。”
“……什么?”猿飞陡然变了面色,在下一刻立时反应极快地闪身挡在了奈流的身前并死死盯着仍然一脸闲适地坐在一旁的“和陆”冷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是否应该给我火之国一个解释?”
“其实事情的真相即便我不说猿飞老师您也猜得到吧。”“和陆”原本浑厚威严的声音一瞬间转为了对方所熟知的低沉沙哑,在对面的老者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后才低笑着伸手扯下了脸上惟妙惟肖的易容面具。看着面前和记忆中的相比没有任何变化的容颜,老者目中的警惕渐渐转为了怀念和感伤,半晌后方自以几不可查的声音低喃道:“大蛇丸,你到底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不管怎么说和陆都是贵族啊……难道你忘记了身为忍者无论如何都不能犯下的禁忌吗?”
作者有话要说:砂隐木有和大蛇丸联手,月光哥自然也不会死翘翘……
勘九郎认输了,因为蓝染给他们通了气,他知道打也是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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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三十七)所谓贵族 。。。
大蛇丸面色不变地微微眯起了眼,心中却在暗自庆幸不已——虽说早在他初进忍校之时便被人冠以了天才之名,但是自家人知自家事,或许他的确拥有凌驾于大多数忍者之上的忍术战斗天分,但在布局和内政方面即便以一窍不通来形容也并不为过——而这一点也是他在这些年间不惜代价地大肆搜罗各类人才进驻音隐村的最主要原因之一。若不是这次得了路歧母子两人的提醒恐怕此次他真的会因为犯下了大忌讳而落入世人难容的情境还尚不自知——思及此处,他倒是真的对那位答允告知他梦寐以求的永生之法的女子生出了一丝真切的感激之意。当下只是似笑非笑地开口说道:“难道在老师您的眼中我便是这种不识轻重之人?的确水之国的前任国主是丧与我手,不过我也是受人雇佣而并非自作主张。”
“就算是听命于人又如何?场中的那个人也是忍者吧?”猿飞循着自家弟子的目光望向了立于场内的男子,在面色变了又变后方自很铁不成钢地接道:“就算你并非主谋又如何?你以为在协同他人做出了这种事后你还能将责任撇得一干二净吗?”
“虽说这世上的大部分贵族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渺小之辈,不过却也并非全无例外——”大蛇丸略带不屑地扫了被老者挡在身后强自镇定的贵族男子一眼,“如果说听命于人便是身为忍者的宿命,那么与其成为那些无用之辈手中的工具我倒是更情愿臣服于现今的主君——至少他的实力毋庸置疑。”
“你是说……那个拥有空间能力的男人是一名贵族?”猿飞敏锐地听出了对方言中的未尽之意,当下便忍不住将心中的怀疑问出了口来。而与此同时被其挡在身后的奈流却骤然冷嗤了一声,语带嘲讽地冷声道:“就算他拥有哪一家没落贵族的血统又如何?五大国国主之血统可是传于上古神族,又怎是这些乡野之民能够轻易玷辱的!”
“可是您明明方才才说过水之国是‘边陲小国’不是吗?”大蛇丸意味不明地瞟了对方一眼,在面前的男人陡然窒住后才低笑着接道:“很可惜……他的确是水之国的正统继承人,而且其血统的纯正程度尚在近三代的任何一名国主之上。”
虽说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