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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盐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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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叔叔是个有狼子野心的,当初你说那冯渊是得了痨病死的,府衙里难道没仵作验不出来?这脏水平白地扣到了你头上,怕是当初就是你叔叔算计着你,好歹你娘那边娘家还有个九省统制王子腾,保得住你的命。兴许那个时候你叔叔就想除掉你了,只是没成功。现在这事情,你舅舅固然能解决了,可是留着个把柄给人却是后患,我且给你个建议,立刻去金陵府。我将修书一封给贾雨村,事儿能不能成就要看你造化了。你只记得,那冯渊真是痨病死的?”
林钰问了这一大串话,其实早已经是成竹在胸了。
他这样一分析,薛蟠顿时如醍醐灌顶,明白了个完全,同时肯定道:“他就是病死的!”
 
仔细地看了薛蟠很久,林钰只道:“我信你,你去吧。”
 
相信这一次薛蟠若能活着回来,定然是另外一个薛蟠了。
林钰也觉得感慨,薛家危机若能解决,薛瓒若能除去,之后就只剩下一个太子了。兜兜转转这几年,薛蟠终究还是能掰回来。
他心里挺感慨,收拾收拾去了殿试,第一次见到了皇帝,只是他的成绩并不是所有人之中最出众的,当初的答卷也不是最好的,甚至也不是有后台的,康熙只问了他一句,知道是林如海家的便没再问了。
下来林钰觉得奇怪,左右康熙的态度很见鬼。
出宫的时候,宫门外却是有邬思道在一旁等着,看着没人注意到,林钰便靠过去了。
邬思道一拱手:“公子果然是一甲,恭喜了。”
林钰还纳闷着呢,只道一声“同喜”,便听邬思道道:“皇上恐怕没问您什么话吧?林大人现在在四川那边树敌多着呢,您这边低调低调也好。”
拍拍林钰胸口,邬思道做了一副“你懂”的表情。
林钰一怔,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原来是走个过场的。
 
想来四川那边出事,太子却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康熙怕还是对太子有那么几分念想,或者是现在不会处置太子。真要想报仇,便必须连着太子一起给搞垮了,要废的功夫,可大了去了。
看林钰一副无聊又无趣的模样,邬思道以为他是在耿耿于怀,正想要安慰两句,不料林钰已经喜笑颜开。
林钰巴不得这样,反正现在不入仕,这边跟林如海算是有了交代,以后也多一个退路,他要赶紧着去忙活四川那边的事情,这边他背着个功名,回头还可以带走黛玉,前几日写回扬州的书信,林如海也应该收到了。
他告别了邬思道,便回了荣国府,自然少不了被询问一番。
林钰只如实说了,隐约看得见那些人眼底几分幸灾乐祸,还要假惺惺地安慰,也不理会。
 
没三日,林如海那边便来了信,竟然说是病重,要林钰带着黛玉赶快回去。
黛玉是吓了个掉魂儿,一直抹泪,林钰一开始也没反应过来,之后再一看信,却是藏头的,乃是装病,懒得想再多的理由,说是病了,黛玉回家正好合适,两家人面子上也过得去。
于是林钰在荣国府待了没一个月,便带着黛玉乘船南下,回了扬州。
 
扬州金陵极近,消息也来得快,薛蟠那边正在翻案,薛瓒背后支持着冯渊那贪财家奴,但是薛姨妈这里跟薛瓒已经闹翻,王子腾这边给贾雨村施压,更有林钰写过去的信,这一下贾雨村知道自己必须做出选择了。
他只要加一块砖头上去,薛瓒就只有死路一条。
又因为上次在四川办事不利,薛瓒对太子来说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再加上薛家内囊上来,也不见得有以前光鲜,太子自顾不暇,懒得理会薛瓒,现在薛瓒除了自己手中握着的东西,可以说是一无所有。
冯渊之死一案重查,香菱被拉去作证,当初的仵作被严刑拷打,才知道是收了薛瓒的贿赂。
这一来,反倒是薛瓒被收监。又加上四川那边的盐政案追究下来,薛瓒隐约有恕罪并罚之态。
可是他在公堂上恼羞成怒,自知这一回是自己栽了,竟然鱼死网破,张口便说了薛姨妈与自己的奸2情,薛姨妈当场面色,当晚回薛家便悬梁自尽,彼时薛蟠还在狱中,刚刚准备放出来,得知此消息失声痛哭。
一时之间,薛家倒了薛瓒,没了薛姨妈,成了金陵笑柄,连着整个四大家族都不光彩起来。
便是宝钗这样的心思玲珑人物,也只有以泪洗面,极力操持。
薛蟠经此一役,完全变了个样,忙活了半年,自然又按下不表。
 
林钰跟黛玉回了林府,终于算是自在了。
林如海身体不好,本来就在修养之中,也不说自己是好了,公务照常处理,却将应酬都推掉。沈无盐倒是来过扬州几次,不过不多时便走了,偶然跟沈无盐身边的丫鬟聊起,竟然说沈无盐要嫁人了。林钰也没多想,依旧赚着自己的钱,姜复现在俨然已经成为林钰的人。四川那边的盐场步入正轨,每日流进账的都是白银。
终于到今年深秋,林如海说,要出事了。
☆、第四章 倾颓
出事。
这两个字;从林如海的口中出来。
联想到之前林如海装病接回黛玉的举动;林钰总觉得林如海是早早地就知道了贾府会遇到的事情。
之前他把太子的短处捅给了四阿哥;四阿哥也忍得住,一直没有什么动静。
一直到过了秋天;荣国府的太太夫人媳妇们去宁国府赏梅,被个叫焦大的道破了宁府里的肮脏污秽,说是那扒灰的扒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贾珍跟自己媳妇儿的丑闻顿时传遍了整个宁府。
 
这事儿也不知道怎么传到了四阿哥那里;被四阿哥偶然当做冷笑话讲给了十三阿哥,十三阿哥又说给了九阿哥,九阿哥心直口快,直接在太子跟八阿哥都在的时候说了这笑话;太子几乎是一瞬间就变了脸色。
去岁长江淮河决堤,黄河那地上悬河的问题都还没解决,几位阿哥正在商讨此事呢。贾政乃是工部员外郎,管的就是河工那一片的事情,正说是要追究贾政的罪责,太子前一嘴巴还护着他,想要求个情,可是坐在偏殿里听了这笑话,转眼就改了主意。
他只说这件事先给压下来,到底怎么做还是明日再说。
 
那边胤禛老神在在,只跟座佛一样,不动声色。
胤礽回去就开始打听宁府那边的消息,秦氏是个什么身份,他比谁都清楚,是他私生出去的女儿,太子妃不容人,他还想要紧紧抓住这边的力量,就将秦氏放了出去,又因为宁荣两府连同着其余的三大家族都是他的朋党,所以放心地将秦可卿放到下面,嫁给贾蓉,假称是宁府的媳妇。
贾府中人谁不知道秦可卿是个什么尊贵身份?尽管秦可卿在府中无甚作为,可贾母依然说她是重孙媳之中第一得意之人,可见是高看了许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秦可卿身份特殊。
若是没有意外,太子便是将来的皇帝,秦可卿便是将来的公主,到时候他们贾府荣华富贵,岂不是垂手可得?
因而不管秦可卿在贾府是个什么作为,都不敢有人说道两句,甚至贾蓉还被训斥过,要他凡事都听秦氏的。
 
一直以来,贾府那边的情况都很是令人放心,太子也一直没有怀疑过任何事情,可是今日忽然传出了这样的话,他反倒要查。
结果这一查,果然查出了问题,贾珍竟然……这贾珍!
胤礽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给这贾府气得晕过去。
贾府那边还不知道他们是已经大难临头,只有秦可卿忽然之间生病了。
那贾珍之妻尤氏,竟然是唯一一个被蒙在鼓里的人,知道了自己儿媳跟丈夫之间的事情之后,忍了许多日,也是跟着就病了,心里恶心,又觉得苦,只把那证据叫人送还给了秦可卿。
当晚秦可卿便吊死在天香楼 。
太子那边还没来得及动手,竟然叫贾府给逼死了秦可卿,那还了得?
即便是他觉得自己这女儿有不对的地方,可那定然是贾珍的错!
 
如今秦氏死了,必定是贾府那边作下的孽。
太子派去的太医回来说,秦可卿是郁结于心,被人气的,太子即刻便深信不疑。秦氏身份一事不曾走漏过什么消息,况且太子也想不出谁会在这上面动心思算计自己,算计也算计不到哪里去。因而太子一点也没有担心,出事之后,只怀疑是宁府想要遮掩这样的丑事,哪里想到其他的?
秦氏出丧,排场盛大,八阿哥看热闹不嫌事大,竟然在半道上也去表达了自己的哀思。他跟太子是针锋相对,秦氏的事情一出,太子的异常便已经叫人看了出来,如今八阿哥这踩太子的行为已经很是明显,朝廷上两拨人立刻就开始掐了起来。
这个时候贾府那边竟然对八阿哥恭恭敬敬,又犯了太子的忌讳。
胤礽当了多年的太子,越来越刚愎自用,一点听不进别人的话,宁肯这贾府的势力毁在自己手里也不留给胤禩。
 
所以在朝廷那边追究去岁黄河水患案的时候,荣国府贾政竟然被推出来当了个替罪羊,革职查办!
四王八公多少年的家族了?多少年的皇恩盛宠了?说革职就革职,说查办就查办,天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消息一传到宁荣两府,便掀起了连天的波浪,都觉得根本不可能,可是贾政却是脸色惨白。
太子已经准备惩罚宁府,一定是秦氏的事情败露了……
 
只是没过几日,忽然传出宫里允许贵妃回家省亲的消息,贾府这边又升起一层希望来。
然而这些,都不过是烈火烹油,烧完了就没了。
元妃省亲之后,贾府的气数便尽了。
太子决议不给贾政活路,八阿哥那边乐得看太子自断臂膀,还上来搅和一番,做出一副自己跟贾府关系亲厚的慕言来,跟太子掐得不亦乐乎。
这样一来,贾府就更没有了翻盘的机会。
 
然而这些都不过只是一个开始,灾难的到来,是从宫中元妃开始的。
原本贾元春选进宫只是做个女史,后来逐渐地成了小主主子,一朝封为了元妃,也算是扬眉吐气,哪里想到一日在御花园之中行走,突然撞见太子,因为秦氏的事情还尴尬着,两个人有些不尴不尬,太子也不知道怎么就看对贾元春的眼了,趁着康熙生病,以为老头子只有死路一条,当晚竟然进了元妃的寝宫,对着元妃好一阵甜言蜜语。
那贾珍睡了他的女儿,今儿个胤礽便要睡了贾政的女儿,反正这大清江山他就是皇帝了。
结果当晚,竟然被人逮了个正着,康熙气得从病榻之中翻起身,差点摔了玉玺,当夜便要草拟诏书废太子,被张廷玉给压住了,准备次日朝议再说。
 
可次日的朝议上,四王八公哪一个没给胤礽说好话?尤其是那贾家的人,竟然力挺太子,四大家族无一不是一个口径。
康熙气得旧病复发,刚刚下朝就直接叫张廷玉拟了圣旨,废了太子,将元妃打入冷宫,立刻着人查抄贾府,顺便把贾政收监入狱。
工部员外郎那边管河工之事,这些年来贾政可没少捞油水,刑部那边一查,户部这边胤禛一管,整个贾府的情况几乎就已经明朗了,四大家族同气连枝,这一回却是一起倒了大霉,还没见得风光到几时,元妃刚刚省亲回来就出了这样的事情,简直是约好了一样。
 
贾政入了大牢,贾老太太一病不起,贾敬还在道观里炼丹,贾府就是闹了个天翻地覆也跟他没关系。整个贾府顿时缺了主心骨,凤姐此刻毕竟是一介女流之辈,再能干管不到外宅去,贾琏又跟多姑娘那些个寡妇混在一起,凤姐儿暗地里也只有抹泪。
整个贾府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贾政的案子一落,贾府便面临抄家,这一日在隆冬里,雪铺落了满地,来来往往的官兵和差役将宁荣街都封了起来,不允许一个人出入。
薛家早已经开始败落,薛瓒锒铛入狱,今秋已经处斩。薛姨妈自缢身亡,入殓发丧,薛蟠接掌薛家,不过只剩下一个空壳子,当初从卢家来的那些财富,已经转眼散到各处给败了个干净。薛家也是日落西山之像,王家史家自然是人人自危。
只是该来的终究要来,四大家族在一起太久了,要拔除也是必须一起。
康熙对太子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只恨不能将事情全部都做绝了,区区一个贾王史薛,哪里能拦得住天子之怒?
 
凤姐跟贾蓉的事情败露,被贾琏休掉,回金陵王家途中竟然病逝,王子腾也没保住头上的乌纱帽,被查出贪污受贿来。原本还没他什么事,凭着王家的本事也不是不可以把人捞出来,谁料牵涉其中的贾雨村明哲保身,竟然把王子腾当初授意他给薛蟠徇私的种种事情全部抖落出来,还有书信为证,顿时王子腾就陷入了危机之中。
转眼连王家也没戏了,王子腾革职发配充军,贾雨村官降三级留用。
 
连年都没翻过,转眼四大家族就已经成为一个衰落的历史了。
无数人唏嘘感慨,却抬眼看这白茫茫落了一片大地的雪,真干净。
 
这一切发生的速度极快,在林钰这边听到消息的时候,几乎是已经只剩下一个结果了。
他只觉得奇怪,太子就算是刚愎自用,也不可能那么没脑,在那种时候怎么会跟自己的皇阿玛抢女人?这定然是被人给算计了,这是皇帝的大忌。太子若能忍过那一时半会儿,兴许这件事就成了。
——太子背后肯定有人在算计,只是这人手段高明,不论从哪里来看都是太子的错。
林钰不曾想到,自己就那么简单对邬思道说了一句话,竟然会有这样连锁反应的效果。
说到底,四阿哥真是个狠辣人物,不动声色地借力打力,只怕现在八阿哥还以为自己是最大的赢家呢。
皇帝肯定厌恶自己脚下的朋党之争,更不喜欢自己的儿子觊觎自己的皇位,八阿哥太心急了。
太心急了——
 
刚刚翻过年,四大家族败落的消息便已经传开了,黛玉听了,也只是沉默许久,垂下眼,说一句“该的”,到底是哪里该,林钰却是不明白了。
他走进了林如海的书房,躬身一拜:“父亲,孩儿想要顺长江而上,去四川一趟。”
林如海奇道:“去干什么?”
“……”林钰想了片刻,只说道,“我有一位故人,在那边略有几分产业,只是不知道父亲是不是还记得与孩儿的约定?”
林如海愣住,过了许久才搁笔,叹道:“你愿意去便去吧,只是男大当婚,下一次回来也该谈婚事了。”
 
林钰不言,只告辞出来。
张宝儿跟上来,“爷,您这怎么又去四川啊?干啥去?”
林钰冷哼一声,道:“抢亲去。”
☆、第五章 东去水
沈无盐要嫁人了。
林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忽然之间会说出“抢亲”这样的话来;看张宝儿一脸的发愣;他笑了一声;“开个玩笑,你当你主子我是什么人呢。”
张宝儿还是一脸发愣的表情;依旧没反应过来。
主仆二人收拾东西,竟然就要往四川出发了。
 
这一段对话发生在林如海书房外面。
他听了个清清楚楚,这一来倒是站在窗前,看着林钰的背影,心里的盘算又不一样了;抢亲?
此话怎讲?
 
林钰也不知道此话怎讲,他去四川看看自己的生意,顺便喝沈无盐的喜酒而已。至于抢亲?一时胡话罢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牵挂一个女人,更不要说是聪明女人。
太聪明的女人叫人害怕;也让人忌惮,这样的女人对男人的威胁太大,绝不符合林钰的标准。
 
所以,即便是到了四川,林钰都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仿佛那一日脱口而出,真是戏语。
姜复早在酒楼里等待了他许久,为他接风洗尘,沈无盐现在是待嫁女,自然不能出来,不过当初那船上的船工倒是来了,带来了沈无盐的话,只说是盐场那边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按照计划来就成。只盼以后林钰这大老板顾念着旧情,以后还给她一口饭混着吃。
沈无盐这话说的,倒像是他要过河拆桥一样。
跟姜复去盐场上看了看,那些高高的卓筒井改造出来的打井工具,出来的露水,煮盐的锅灶,雪花盐,黑盐……
种种的种种,都让他心驰神往。
任由盐粒从自己指间流沙一样滑落,林钰装了一小筒起来,挂了根锦绳系在腰佩上。
 
沈无盐成亲就是在今天,以为是沈德的女儿出嫁,整个自流井的盐工几乎都去凑热闹了。
毕竟是人家成亲的好日子,即便平日富顺这边有不少人说沈无盐是丑女,可真正到了她成亲的好日子,倒是人人都喜笑颜开地祝福着。
林钰走过去的时候,问了一下新郎官,原来是当初主持鬼井打井局面的那个年轻人,听说只是普通的人家。沈无盐之前被人退过婚,本来就不好出嫁,不过这年轻人似乎跟沈无盐很投缘,又因为背后打井的事情都是沈无盐在操持,大约是日久生情。
这些都是林钰的猜测,不知道真假。
 
他这样的身份,已经是不用请帖就能进了。
在沈府门口,林钰竟然见到了章老,这个时候姜复是站在林钰身后几步的,谁主谁次一眼就看了个分明。章老眼睛一眯,想起之前种种古怪的事情来,这个时候连成一条线总算是明白了。
林钰倒是彬彬有礼走上去,“章老好啊。”
章老也不过是愣了一下,转眼也笑眯眯地,“都好,都好,还是沈姑娘最好啊。”
 
抬眼一看沈府门庭前挂着的红绸门帘灯笼,林钰收回目光,却道一声:“这是入赘?”
“是啊,沈师傅也就无盐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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