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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知道,在这方面也就能耍这一点点心眼而已了。”
远山和叶登时一愣,回头看了看服部平次,一抬眼帘疑惑道:“弟妹?谁是你弟妹?”
只听得工藤新一笑嘻嘻地解释道:“你看啊,服部他比我小几个月吧,所以我就可以是他哥了,那你不就是我弟妹?!”
服部平次一听这话心里顿时不爽,面色一变就要开口反驳。毕竟,驰骋在KCB组织里五年的黑岩,岂会甘心认他工藤新一当大哥?
但工藤新一却蓦的向他使了一个眼神,意思很明显,不让他插嘴。
服部平次心里知道,在这些事情上工藤新一可是有经验的多,毕竟他也跟小兰过了这么多年了。于是看了看和叶,忍住了。
只见得远山和叶眼神瞬间凌厉起来,嘴巴微撅道:“工藤,你别乱说,平次他怎么会比你小?他是你大哥才对,你应该叫我大嫂!”
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脸上同时浮现出一抹奸谋得逞的贼笑,服部平次当下趁着远山和叶还一本正经地沉浸在所谓称呼的问题上时,上前一步挽起了远山和叶的手,喜道:“和叶,你承认了?不生气了吧?”
远山和叶莫名其妙了一下,忽然发现不自觉中竟然承认了自己是他的妻子。看着这曾经日本最出名的关东西名侦探两人,远山和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着了人家的道!
“啊,工藤,你怎么也这样。”
远山和叶瞬间脸红了,把头偏转到一边不再做声。
不过服部平次在一旁也是笑意盈盈,因为和叶并没有缩回她的手。
工藤新一这时才静下来,了解了一下刚刚发生的一切,却是着实吃惊不小。
谁能够想的到,他们的上一辈中,竟有着如此的隐情。
真是造化弄人呐。
这里大事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不过是些残余问题了。
Vermouth被FBI带走了,服部平次虽说有一丝恻隐之心,可是终究没有出声干预。
这一次的事件过后,服部平次的心境不知不觉的又是变了许多。他感觉自己似乎并不再向往曾经期盼的冲在第一线或是身兼要职的生活了。他只想伴着远山和叶和小冲,过一段平平淡淡的日子。
波士顿的事情很快就传了开来,服部平次终究还是没有用自己的真名,所以这里反倒是让‘黑岩’这个名字成为了一个传奇。
但作为这次行动的重要人员,尽管服部平次有着强烈的愿望想要回到大阪,但是鉴于各种后续调查以及残局处理,他还是多呆了两个月。
这两个月虽说没什么大事情,但是他却不轻松。
因为服部冲仍旧对他充满了敌意。
在服部冲的眼里,这个突然蹦出来的爹抢走了原来每天晚上跟他一起睡的母亲,而且也是唯一一个能够把自己母亲的目光从自己身上吸引走的人。
服部平次面对小冲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心里一直觉得歉疚,思索许久也未曾想到什么补偿的方法。
但玄子听闻了服部平次的困境倒是满不在乎的出了一个主意。
于是就直接导致了现在服部平次被逼无奈天天一回家就得陪着服部冲练剑道的局面。
如此平静的日子不过两月,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便带着小冲上了回大阪的航班。
远山安雅没有跟着服部平次一家三口一起回去,她毕竟是组织里的核心人员,暂时留在了波士顿协助还在处理残余问题的工藤新一。
远山和叶一路上是有些激动的,一直不停地说这说那,还不时地给服部冲介绍些大阪的名胜古迹之类的景点。
而服部平次却是一路无语。
他此刻这种心情是很玄妙的。当初自己遭人陷害被迫离开大阪时,是那样一种无奈与悲愤。失去了自己爱人信任的他惟一的目标便是要击垮害他至此的组织。
可如今,他变成了此次大行动的功臣,也许一下飞机便有人等着他,更有甚者,他得到了自己敌人的尊重与佩服。
但他似乎总觉得有所缺失,生活的下一个目标,对他来说又应该是什么呢?
果然不出他所料,刚刚出得机场大门便看到自己的父母和远山银司郎在等着他们。
远山和叶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紧接着便扑进了自己父亲的怀中。
而服部平次却是缓缓走到了服部平藏面前,不自觉地收敛了他那傲视天下的气势,微微低头淡淡道了一句“爸,我回来了。”
服部平藏看着如今自己的儿子,许久许久没有说话,倒是服部静华泪流满面的走上前去,抱住了多年不见的儿子。
大阪这个地方,不管怎样都是他服部平次永远的家。
回来了总有事情要办。况且服部平次在此击败Amnesia组织的一战中声名远扬,使得松本部长亲自参加了为服部平次开的表彰大会。
表彰大会上,服部平次站在台上,看着下面坐着的很多警员,心中忽然有着说不出的感慨。
于是感言里,他只一脸平静地说了一句:“珍惜你现在所有的,拼搏你未来想要的,尽人事,便听天命罢。”
他说完便默默地走到台下坐了下来,许久人群里才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掌声。
就连服部平藏也是心下一震,他没有想到短短五年时间,自己的儿子竟能够从当初那个冲动的青年变至如此这般宠辱不惊。
很快服部平次便在警局里复职了,但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五年后的他,竟还是一个小警员!
可不同的是,五年前的小位置是服部平藏硬压在他身上的,而如今,却是他自己要求的。
如今的他,不过是想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地走好每一步,保护好身边的每一个人,竭尽全力让自己所在乎的人不受伤害。
可不受伤害归不受伤害,低情商的他却还是让家里不断的‘霹雳扒拉’!
“平次你又抽烟!这五年没养成点好习惯,赶紧戒了戒了!”
“和叶我不抽烟没法想问题,你就别在这无理取闹了。”
“什么什么?!我无理取闹?我这是为了谁好!你个笨蛋赶紧戒了!”
“喂喂,你别抢啊,烫着我了!啊你这个笨女人!”
“服部平次!!你说谁笨女人!”
。。。。。。。。。。。。。。。。。。
服部冲早就已经习惯了,本来一开始他还饶有兴致地在一旁观战,但是自从有一次和叶问了他这样一个问题以后他一碰到父母吵架就逃的远远的。
是什么问题呢?
“小冲!你说,是不是你爸不对?妈妈今晚可以带你去吃章鱼烧!”
啊,章鱼烧。服部冲立时眼睛红了起来,刚想脱口而出地时候却突然听见服部平次低沉的声音。
“冲儿,我明天可是准备教你新一招的剑道吭。”
服部冲凌乱了。。。。。。
自从这一家三口回到了大阪,生活虽然吵吵闹闹却也乐得逍遥自在。但是值得一提的是,服部平次在回来的当天就迫不及待的把远山和叶拉到了当初那个结婚登记处,领了个红色的本本来家。
远山安雅也在不久后回到了大阪,再次与远山银司郎面对面的时候,他们两个人都沉默了。
许久,远山银司郎才红着眼眶哽咽了一句:“安雅,你回来了。”
简单一句话,前嫌尽逝!
如今的日子就这样平淡地过,转眼间已然四个月过去了。
远山和叶在这四个月又要去原来的公司复职又要照顾小冲,幸亏服部平次推掉了所有的采访,但即便这样,远山和叶忙忙碌碌的却也没有想起来婚礼的问题。
其实她心里倒是潜意识觉得,自己既已经是他的人,办不办婚礼倒也不显得多么重要了。
倒是有一日,她匆匆忙忙地下班回到家里,却发现家里所有的灯都是关着的。
远山和叶多年一个人生活,这种时候她不由自主地警惕起来,略有紧张的扫视四周。
就在这个时候,客厅里的黄色灯光忽然亮了起来,远山和叶清晰地看到,正前方摆着一件雪白的婚纱。
正是自己那件,红枫!
她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不由自主地迈上前两步却忽然被他堵在身前。
只见得服部平次一身正装,脸庞棱角分明的线条透出一股坚毅,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她。远山和叶感受着他胸膛的气息,这个人都不禁沉浸了。
两人这般对立了许久,却只听得服部平次开口轻轻道:
“和叶,我们结婚吧。”
作者有话要说:
☆、红枫
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离大阪很远的郊区里,有一个小小的教堂。
从正面看去,这个藏在村子深处的小教堂似乎并没有什么特殊,尖尖的屋顶上一个大大的十字,大门口的两侧各种了两棵枫树,九月里,枫树火红的叶子沙沙作响。
又是一个九月,拥有着火红枫叶的这个九月里,究竟发生了多少事情呢?
看守教堂的是一个老修女,这个窝在巷子角落不大的屋子,平常全靠她一个人打点,甚至于说,连牧师的工作也捎带着一并兼职了。
但是多数人不知道的是,这个小小的教堂后面,是一片红枫树森林!
所以这看守教堂的木田婆婆,平常除了接待忏悔的人,倒也是经常乐得逍遥的穿过小门去后面那红枫树森林逛上几圈,有时也会碰上一些附近的村民,顺便热情的聊两句天。
日子过的也算相当休闲,只不过,这一切自从一个月前一个神秘的男子来过以后就变了样子。
那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一身黑色衣服,脸上戴了一个半面的黑色面具。
那男子似乎心情不错,四下环望了一圈,便径直向着那个旁人不知道的小门走去。
木田婆婆本能地觉得这男子身上透着一股强大的气场,没敢吱声只是跟在了他的后面。
只见他看到了那片红枫树森林和林中一条笔直的用青石铺好的道路以后,木田婆婆看到他,笑了。
这样的人还会笑?木田婆婆心里暗奇,却也没敢说什么。
那男子很快开口了,塞给了木田婆婆一些钞票,询问她自己是否可以在九月六日这一天租下这里。
木田婆婆自然是没有异议的,顺口问了一句租这里做什么用,那男子竟然笑着跟她说,他要结婚。
在木田婆婆的印象里,这种神神秘秘的像黑社会的人是不会结婚的。
那男子临走时留给了木田婆婆一个电话号码,告诉她,自己叫做黑岩。
木田婆婆记得很清楚,今日正是九月六日,天气晴朗,惠风和畅。
屋子后面的红枫林中,大片大片的火红枫叶洒在那一路二十九个青石上,一切都是那样完美呼应浑然天成。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小教堂的正门开来一辆黑色的吉普车。
车子很快就在门前停下了,一个身穿白色西服的男子从车上下来,微微皱眉看了一眼小教堂和站在门口张望的木田婆婆,接着一脸嬉笑地朝车里喊道:“服部,你怎么还不下来啊,是不是有结婚恐惧症啊。你小子真应该跟我学学,想当初。。。。。。”
“快斗!你又想说当初怎么把我骗到手的是不是?!”
一个很清丽的女声响了起来,紧接着便看到黑羽青子和工藤兰相互挽着下了车。
只见快斗满脸赔笑,看了看跟着下车的一身休闲装的工藤新一,连忙转移话题道:“我说小兰啊,你家工藤怎么参加人婚礼还穿休闲装,你也不管管。”
工藤新一望了望小兰,随手一指副驾驶的位置,嘻嘻笑道:“黑羽,你现在应该想办法帮我们的服部大人缓解一下精神压力。真是,办案子我都没看这家伙这么紧张。。。”
黑羽快斗刚想接口,却看见服部平次忽然下了车,‘砰’地一关车门,一脸严肃道:“你们别贫了,我哪里紧张了。”
服部平次是一身黑色礼服,里面白衬衫的扣子也是扣得紧紧的,高高瘦瘦的身材在这套西服的衬托下显得笔挺极了。
但他服部平次的紧张却是毋庸置疑的,一直紧皱的眉头和握紧的拳头已然把他完全的出卖了。
倒是黑羽快斗嘿嘿一笑,转移话题道:“不过服部啊,你看这里人这么少,为什么不把婚礼公开啊,像你这种公众人物还怕没有人来么?”
服部平次清了清嗓子,狠狠地白了黑羽快斗一眼道:“我非得被记者们包围的水泄不通了你才高兴是不是?你以为我是你啊,还能抱着和叶飞?”
工藤新一却忽然眼睛一亮,开玩笑道:“这可是你说的服部,我这就去告诉和叶说你准备借了黑羽的滑翔翼抱着她飞!”
望着工藤新一和黑羽快斗的奸笑,服部平次彻底无语了,干脆不跟两人计较,转头向着教堂正门走去。
而木田婆婆此刻正在教堂门口望着谈笑的一众人微微皱眉,同时也上下打量着走向自己的服部平次。
不论从身高还是那半脸长相以及气质,木田婆婆都觉得来人像极了一个月前来租教堂的人。但是,她却是睁大了双眼愣是没敢确定。
因为,来人是服部平次啊,如今想不出名都难的大阪名警嚓服部平次呐!
服部平次要结婚了!
木田婆婆赶忙上前拦住了服部平次,略有不相信地道:“你,你是,服部平次么?是你,今天租的我这教堂?”
服部平次看到木田婆婆这一脸惊讶的样子,蓦地笑了起来,笑容如当年摩托车旁的大男孩一般,温暖人心。
只听他略带欢快道:“嗯,是啊,我就是怕这消息传出去所以那天才那样打扮来租教堂的。”
木田婆婆简直不敢相信,前两天她还在跟附近村民们讨论服部平次在最近是多么多么的受到广大民众的崇拜,今日她居然就看到本尊了!
这时黑羽快斗一行人从后面也走了过来,工藤新一一脸微笑冲服部平次道:“看到没服部,现在你的大名已经如雷贯耳了。”
服部平次倒是完全不在意,又接着冲木田婆婆道:“婆婆,今天我在这里结婚,还麻烦你帮忙啊。”
木田婆婆微微愣了愣,转而喜道:“没问题没问题,你就放心吧。不过,新娘呢?”
服部平次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脸上略略红了,道:“她,她说要从红枫林后面过来,说在婚礼之前不让我看到她了。”
服部平次这么说的时候,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笑意,眼神里也蕴着不一样的温柔。
只见得工藤兰望了望服部平次,意味深长地笑道:“服部君,你就不要想了,总之和叶会给你个惊喜的!”
可服部平次又怎能不去想呢?和叶穿上婚纱的样子他知道,但和叶穿上婚纱站在遍地红枫上又会是什么样子呢?这个婚礼对服部平次来说意义是很大的,它意味着自己飘零孤单的生活的结束,意味着自己人生新一段幸福旅途的开始。
以至于,当服部平次站在红枫林大道的终端,面对着数不清的红枫叶子的时候,他竟似乎没有看到这美丽景致一般,眼神只是向着这红枫大道的起端望去,似乎缺少了她的景致,在他眼里都不复存在了一般。
陆续有人从大道两侧走了过来,黑羽快斗和青子在一旁与远山安雅打着招呼,工藤新一与小兰则是跟服部夫妇谈笑着。只有服部平次,站在最后一块青石路上来回地踱步,只听见他脚下落满地的红枫叶子吱吱地呻吟声。
黑羽快斗跟青子对视了一眼,看着服部平次却与安雅说道:“阿姨,你看看你这个女婿,娶个老婆这么紧张么,真是,又不是没领证,还怕她跑了不成。”
服部平次白了黑羽快斗一眼,看了看远山安雅脸上满意的笑容,微微叹口气道:“黑羽,你不懂别跟这瞎搀和,你见过结婚前一天不让人见得新娘么?你见过现在都十一点多了还没影子的新娘么?你说我连她的行踪都不知道我能不紧张么?这女人怎么总是…”
就在服部平次抱怨到这里的时候,四周原有的笑笑闹闹的声音突然消失了,这一个瞬间似乎连风都没了声音。服部平次微微一怔,连忙转头顺着人们的目光望去,却是再也收不回来。
远远的红枫路尽头,远山和叶黑发伴着雪白的头纱飘在微风里,抹胸的白色婚纱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玲珑的身材,下摆渐变的红枫叶子与一地的红色落叶浑然天成,她立在漫天红枫里,宛若下凡的九天仙子,清丽不可方物!
服部平次远远地望着她,她的眼神里有说不清楚的兴奋,有说不清楚的柔情。
耳边歌声徐徐响起,时间如同静止了一般,远山和叶远远地望着立在远处等待自己的他,往事似乎历历在目,却是情不自禁地红了眼眶。
远山银司郎笑着走到和叶身边牵起她的手,她看到自己眼前的他越来越近了,似乎这不过二十九个青石,却如他们过得二十九年一般的缓慢。
“和叶,你不要离开我身边。”
漫天红枫飞舞,他也只觉得她脚下每一步都是那样的缓慢郑重,一如他们的这些年…
“你为什么要杀我妈妈,为什么!平次,我最爱的男人杀了我母亲,你要我怎么办!”……
那个悲伤的大雨夜在眼前回放,她没有忘,没有忘他几近疯狂的呼唤……
“和叶,你回来吧……”
歌声在天地间荡漾,在他眼中一切都失了颜色。四周没有人说话,远山安雅的泪也早已浸湿了衣衫。
五年…
五年光阴,会改变很多么?
“平次,是你么?真的是你!”
我们是有所谓的心有灵犀的,但我们为何还要如此被命运捉弄呢?为何你要如此推托,你的秘密又是什么?
“和叶,你忘了我吧。”
……
远山和叶望着他,步子却迈得异常缓慢。眼中的泪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深吸一口气,却还是落下了一滴。
泪水消逝在泥土里,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