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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人员一种,恭顺和服从的状态,这倒是令他们很满意。
Abwehr是军队内部的情报机构,专门负责调查、间谍等事情,就和现那个年代的保密局一样的机构。
现场除了飞湶,还有许多师部内的指挥官参加,元帅和两位工作人员坐在最中间,海斯勒则在稍微往前的位置。他们先让大家重复一遍当时情况,中间会问许多问题,而且每个问题几乎是一针见血,令人十分头疼。
“中士。”终于问话轮到飞湶了,那两双眼睛尖锐的看着她,问“当时你知道你的师长不在现场么?”
“我不知道,我4点过后才醒过来,然后才发现我们被敌人攻击了。”
“那你是如何发现指挥官不在的”
“是一位战士告诉我,他的原话是,师长去找元帅报告战况去了,现在还没回来。”飞湶必须谨慎回答,既然他不在是事实。那么就不必掩盖什么了。对方这么问也只是想确认这件事。
“我们得到一个情报,你在战争途中曾驱车远离战场。你去干什么了?”对方字字逼人,这个问题问出来时,飞湶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他都能知道!?此刻不得不佩服一下德国那些搞情报的人。
一时间,飞湶的大脑空白了,怎么办!如果她照实回答,那么不就证实了海斯勒根本没有对周围地形勘探的事实!此时此刻所有的关注都在她身上。飞湶大脑一团乱麻。
“我。。。是在执行任务。”她头脑一热,撒了个谎。将她发现大片敌军战壕的事情掩盖了过去。
“什么任务!?”
“上校交给我的任务,他让我。。。醒后去那边观察地形,并把地形图绘出来交给他。”
“海斯勒上校,你有布置给她这个任务么”
“他有!”飞湶有些急了。赶忙插了一句。
“住口!我不是在问你!”Abwehr的人转身盯着海斯勒,飞湶也盯着他,眼神再告诉他回答是。
“我不记得了,因为那天的事情实在太多,或许我有给她布置这个任务。”他看着她,说道。
然后工作人员向她索要地形图,飞湶称部队被打散时丢失了,不过她现在还记得可以当场绘制出并拿到现场去对证!
但是对方回绝了她的建议,所以那批敌军的增援部队,一直还没有查出来。至此他们也没再对飞湶多提出任何问题。
傍晚过后,天气也转凉,飞湶独自穿过沙漠,来到公路旁,发现了站在对面那群墓冢前的单薄身影,她慢慢的走了过去,走到了他身旁,陪着他默默地站在那里,没说一句话。随着时间的流失,这里的墓碑愈来愈多,整个墓冢也变得愈来愈宽阔,躺在这里的是永远也无法回到家乡的人们。元帅常常一个人站在这里发呆。
约莫太阳完全下山后,两个人才往回走,元帅要回去给露写信。他说道
“你的十字勋章申请也顺便写一份,这次一并寄回去,相信不久以后就能得到回复了。”
“伯父。。。”飞湶看着他说道“我不想要什么十字勋章。。。”
元帅并未回答,只是默默地看着她。飞湶继续说道。
“全师的人都清楚,除了我大家都是凌晨4点起床整装待发的!受到敌人攻击是在这之后的事情!”
元帅点了点头,依旧是沉默。
“所以肯定是因为先有师长的命令才。。。而不是。。”飞湶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清楚了,现在她是越描越黑。
“我知道了。”元帅点了点头,拍了拍她的肩,看着她快要哭出来的脸,温柔的说道“你说的我都知道。”
“我。。。不希望看到他有事。。”最后飞湶郑重鞠了一躬“拜托你了,伯父。”
“我会酌情处理的。”这已是他能给她最宽松的话了。
一回去后,元帅就托人把海斯勒找来。海斯勒来见他后,元帅开门见山说道。
“援军事情查清楚了。”元帅指着地图给海斯勒看,也就是当时飞湶发现的地方“原来这片地方有敌人挖的战壕你知不知道?”
他看着他,海斯勒的确是傻眼了。
“你怎么能犯这种低级错误!?”他见海斯勒已然哑口无言,继续道“这里还是丫头发现的!所以今天答辩会上她才会找那样的理由帮你掩盖过去!”
。。。。。。海斯勒是彻底愣了。
“知道她刚才来找我说什么?帮你求情来了!”话毕,元帅冷着眼看他“丫头为了你知情不报,还向情报机构的人撒了谎,真要到水落石出的那天,你知道是什么惩罚吧!?”
“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把所有事情都报上去吧。”海斯勒军姿笔直,朝元帅鞠了个躬郑重说道“丫头没有任何错,她什么都不知道,不要把她牵扯进来。”
“拜托你了,元帅。”
然而这次元帅没有给他任何答复,只是让他下去等待消息。
当他回去后,看见飞湶已经把那时的地形图绘制完成了,她拿给他“你看看!?”
可是海斯勒现在已没有任何心思了,想到未来自己可能遭受到什么时。
“你怎么了?”飞湶拿着图看着他,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
“丫头,停手把,这是我本应该接受的。。”他摇了摇头,把她手中的绘图拿掉“我愿意接受一切惩罚。”
。。。。。。
听了他的话飞湶低下了头
“我只是不希望你。。。。”她不知道怎么说。
“如果我撤职了。”他却毫不避讳的将结果说了出来,“你愿意陪我回柏林么?”
“我。。。。”
海斯勒点了点头“我想带你去我的家乡看看,看看那儿的热闹,那儿的繁华,虽然现在已经被战争影响,可是我会把那里最真实、最淳朴的地方全部展现给你。”
当他的脸上不再有阴霾,看着她面露笑意和温情,和他柔声的问道“丫头,愿意跟我走吗?”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定住了,使飞湶怔忡了好久好久。。。
此刻,沙漠上的月亮高高挂起,飞湶还是把那副地形图拿了回来,趁着夜色送到司令部去。元帅在近期就回去谒见元首。同时也会将海斯勒的证据和资料一并呈上,最终还是看元首的决定了。。。
“伯父?你心里又没有底?这次海斯勒将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不用我说明你也知道了吧?”元帅的回答像是在印证海斯勒的话,他的结局应该是撤职没错了。
“你放心吧,我会跟元首争取一下的,争取让他留在北非。这次回去要我给你带些什么?哦对,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啊?”
飞湶一直摇头,语气很生冷“不需要什么。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元帅点了点头。
“但是。。。如果这次他要离开的话,我跟他一起走!”
。。。。。“是。。。吗?”
元帅一直在点头“好吧,你早点儿休息。”
第二天,飞湶就准备收拾行李,等待元帅从柏林回来的消息,倘若真是如此,她心意已决,不再把自己的背影给他。
过了一周后
拂晓,当阳光再次照在这片金色的沙漠上,飞湶已在这里度过了3个星期,目前的情况是她所在的第五装甲师滞留在了托布鲁克防线前面,因为元帅去给元首汇报还未回来,所以海斯勒也不敢再让他的侦查部队再往前推进,他命令全师停在原地休整。
此外,想必英军在这里绝对部署了十分庞大的兵力,所以对于他来说必须谨慎,他已经不止一次代替元帅跑意军司令部要情报文件了,因为她觉得军队无法前进的原因,一部分是因为意军没给提供完好的资料。
当天上午,他再一次郁闷的从意军司令部返回,反正我尽力了。即使要走也只能做到这步了’这几天他一直在调整自己,做好随时准备离开这里的心理准备,说实话,他是真不舍得,更不甘心,如果因为自己的疏忽而导致终身的遗憾的话,他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最近他的身影常显得单薄,即使是看在别人的眼里也很虚颓,飞湶表面不说,私底下没少担心。
到了下午,他那儿都找不到飞湶。
“人呢?”他指着她的车,问道。
“哦,元帅回来了,她去迎接他了。”
“什么,他回来了!?”容不得他多想,海斯勒拔腿就往司令部走去,半路上,碰见面无表情的飞湶背着手迎面而来,想必是她已经见过元帅了?海斯勒看着她看了自己一眼,继续往她的指挥车方向走去。
“喂,丫头,怎么了?”他完全看不出,她现在的状态是几个意思,到底是好是坏?此刻她也懒得管他,就一个劲的背着手往前走,脸上表情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迹,就是很平常的神色。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海斯勒看着她,还是追了上去。说明她已经和元帅会晤了,也知道了上面对自己的判罚,海斯勒有些着急,一路跟飞湶进了她的指挥车。一路上飞湶一句话都没说。
“丫头,倒是说句话啊。你放心,我都能够接受,况且你还会陪着我,没什么好怕的”
。。。。。对方仍然是沉默
“丫头,你。。”
他抬起头,话梗在喉咙里,他见她微笑着,眼里噙着泪水,那样的眼神海斯勒一辈子都忘不掉,她微笑中含着眼泪,就站在哪里,把他的判罚信件微微举起来给他看。
海斯勒凝视她凄美的容颜,心里咯噔一下,猛地过去那过信函看了起来,只见信上大意说是,造成此番结果本该将全部责任归咎于本·海斯勒上校,但是元首的宽宏大量暂且荃察海斯勒上校的过失,一来巴巴罗萨计划在即,德军人手不济,再无更多的精力耗在西线战场上,所以海斯勒上校不能离开前线,而来考虑到部队的损失不是太多,忘海斯勒在日后的胜仗中将功补过。
于是,这次对于他的惩罚,居然是破天荒的没有惩罚。
海斯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连古德里安,龙德施泰特这样的大将都被撤过职的!他以为他这次也逃不过被撤职的命运了。
见海斯勒脸上缓和了许多,甚至出现了许久不见的笑意,飞湶吸了吸鼻子。
“哎。。丫头哭什么啊,吓死我了你”他替她擦了擦脸。
“我很失望啊,这次柏林之行泡汤了”她悻悻的说道
“丫头你放心”他一把搂住了她,在得知那个消息后,他就立马原地满血恢复回了原来的海斯勒。他现在一身轻松!
“等战争过后,不要去哪儿我都带你去!”他搂着她认真的说道。
飞湶也笑了,其实她流泪的真正原因是在为他高兴,可能她更清楚,如果就此打包离开这片沙漠的话,那么海斯勒将比任何人都不开心,比任何人都难过,她可不想这样跟着他去柏林。之所以那样回答他,飞湶这时候也是在掩饰些什么吧,为什么要掩饰?可能连她都没发现近来自己心里的变化吧。
“太好了”她点着头,兀自嘟囔道。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如此,海斯勒的审判风波就过去了,他留在了这片沙漠上,直到战争完后才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狼穴就是元首的老窝。。。
别把元帅和元首搞混了~(喂~!)
☆、舞会,夫人驾到
时间来到了非洲战争第二年,飞湶及所有的人还是在这片沙漠上,期间她回家了一趟,没发生说什么事,住了一段时间后就回到了非洲,现在她应该算是一名优秀的指挥官了,在海斯勒和元帅的扶掖下渐渐的成长。
现在,元帅的攻势来到了加扎拉,一开始就是要和敌人打根本伤不起的消耗战,德军的物资愈来愈紧缺,但元帅没有任何办法,东线战场上已经白热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坚持下去 ,飞湶也接到命令整理部队准备在过两天后朝英军防线发动进攻,现在她可是海斯勒手下的旅长。当她正忙的焦头烂额时。海斯勒的车却开了过来,似乎是要带她出去兜风的节奏。
“大哥,我很忙,没心思出去玩,”飞湶一边看着文件头也懒得抬就说道。
“上车,这是命令。”海斯勒指了指他旁边的座位,硬要她上车
飞湶叹了口气,当然是服从命令,她就坐上了海斯勒那辆特拉风的越野车,也不知道他从哪儿搞来的这东西。
随后,车子发动了,行驶在沙漠中一望无际的公路上,周围是一番绝美的景象,他们简直来到了古代的埃及。
“额。。我们是要去哪儿?”飞湶望着这条公路一望无际没有尽头。
“埃及。”旁边的人欣赏着路边景色回到。
“埃。。埃及!?”若不是在车上,她差点跳起来了。她看着海斯勒一脸疑惑,说道“我说,就在这附近兜一圈回去算了,我那边事情可堆起来了!”
“你搞错了,可不是我想要出来的。”他拿出一张照片给飞湶,我们是要去接她。
“她?”飞湶拿起照片仔细端详,那是一位绝美的大美女,但是,虽然漂亮,总感觉给人一种交际花的印象,浓艳的妆容,还有夸张到毫不掩饰的妩媚微笑。飞湶问道“她是?”
“南希夫人,她可是第三帝国有名的交际花”海斯勒摆摆手说道“我奉元帅的命令接她回军队慰问,也顺便带你去埃及看看。”不得不说,今日一整天海斯勒都很高兴。
可是飞湶却高兴不起来啊!过两天又是一拨攻势,难道真要他俩阴阳相隔海斯勒才会流下伤心的泪水么!?但她只是无趣的说道“大战在即,这样好吗?”
“丫头啊”他摇了摇头,又开启了淳淳开导“放轻松,别这么紧张,你要知道一切都有我在,你就是来玩儿的,今天晚上还有个舞会,你可以穿漂亮一些,这样的话我会不吝啬的邀请你跳支舞?”他说这话时都是看着她的脸,还从飞湶身后伸出手捏了捏她的小脸。
天哪,但她此刻多么希望曾经那个严厉的海斯勒教官出现在她面前啊。。。
海斯勒现在已经是身为非洲军军长元帅的参谋长了,所以他给予飞湶的空间就更大了!
在公路上驱车了两个半小时后,终于接到了南希夫人,按照飞湶的理解,她的确是沙漠上独树一帜的风景。大老远,就看见一片金色沙漠中的一点红,红的妖冶奔放,还有她曼妙的身姿,和热情的笑容,第一眼的确是把飞湶给看愣了。倒是海斯勒能保持平静按照正常礼数接待。
你就是来接我的军官吗?南希夫人走过来询问道,一边很自然的把手伸了出去,一连贯的动作简直是完美到没有瑕疵,一看即是高贵出生的,随后海斯勒接过她的手吻了一下,这一切都是正常的礼仪。
“这位是我的属下,夫人,车在那边,请跟我来。”海斯勒示意到
“贵安,南希夫人”飞湶颤颤巍巍的用德语问候,能感觉到她轻盈的身姿不带一丝灰尘从自己身前略过。
随后,飞湶坐进了前座,夫人和海斯勒坐后面,接下来的一路上,就是这位南希夫人对海斯勒调查户口的时间,一路上总是她问他答,比如说,你叫什么名字,年龄多少,德国哪儿的人啊反正关于海斯勒的一切问题都没有放过,不得不说人家真是像贵族出生啊,那德语发音,在飞湶耳朵里简直是天籁之音,特别有贵族的调调,前面的飞湶已经醉了。
又是两个半小时的车程回到军队里,海斯勒首先带她面见了元帅,两人礼貌性的寒暄了一番,下午元帅给海斯勒布置的任务是带南希夫人参观军队内部,飞湶原以为自己可以回去了,但是海斯勒也命令她要陪南希夫人一同参观,海斯勒是觉得她俩都是女性,交流起来会更方便一些,可他根本没看出南希夫人对这一路上都当人肉布景的小丫头根本不感兴趣啊!她的兴趣点都在旁边这位身形高大,棱角分明,英气逼人,特别是帽檐下藏着一对深邃蓝色眼睛的德国军官身上啊!
所以不止南希夫人,连飞湶都嫌自己是个多余的了。在南希夫人不止一次开口向海斯勒撒娇希望跟他单独走走时,海斯勒的命令是飞湶不许擅离职守。
又逛了半个下午,对于飞湶来说是又当了半个下午的人肉布景后,海斯勒终于肯放她走了。
得到允许离开的命令后,飞湶拔腿就往指挥车赶去,半路上,身体突然被一个人拽住了,转身一看,唯依清纯的笑颜就在眼前。
相遇后的欢喜的尖叫声响彻在军营内,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又可以跟唯依汇合,从非洲战争开始俩人在这片沙漠上分分合合了无数次,每一次的相遇都能让她们欢欣雀跃。这就是最高的友谊了吧。
“嘿,你怎么来啦?”俩人相互搂着往回走,每次见面总是第一句问这样的话。
“还不是,准备两天后的攻势嘛,貌似你伯父这次要大打一场了。”
“哎呀你别说我这都忙死了。”飞湶摇了摇头,正准备向她展示自己的工作成果时,却被唯依给拦下了。
“都什么时候了,暂时别管工作了吧”说罢她神秘的笑笑,从自己的一大包行李里面拿出来好多漂亮的礼服,看的唯依两眼放光。
“哈哈哈!”唯依自信的笑着“来!今儿晚上的礼服随便选咯~~”
于是俩丫头片子就开始为今天晚上的舞会做奋斗。
另一边,海斯勒的指挥车内来了不速之客,在桌上翻开文件的他抬头发现是谁后,随即起身说道“夫人,时间已经不早了,你要不要回去准备一下,之后就是舞会了”
“现在终于是我们的二人时间了?”南希夫人带着诡异的微笑走进海斯勒的指挥车。
“你有何贵干?”
“一个小小的请求可以么?”
“请说”
“我要让你做我今晚舞会的男伴,你答应么?”
。。。。。一边的海斯勒却沉默了。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