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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晋南血液都仿佛凝固了,站在那里,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的母亲,像是看着一个怪物。
不,是从她浑浊的瞳眸中看到自己,他才是那个怪物本身。
他目光移向沈燕宁,与她同样惊痛的目光在半空交汇,大脑里有一块区域像是被针扎到一样的疼,疼得他几乎无法睁开眼睛。
乱/伦?
这样的词汇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是根本不曾在他的人生字典中出现过的,无法想象也无法面对的一个词。
沈燕宁是父亲跟沈曼所生的女儿?那就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他跟自己的亲妹妹同床共枕那么久,做尽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还口口声声要生下一个孩子?
肖晋南强忍住胸口欲呕的冲动,闷痛得像是被一把匕首穿心而过。
他紧紧咬住唇,知道这个时候如果张嘴,也许会吐出一口鲜血来。
燕宁更不用说,整个人就像被装在一个密不透风的罐子里上下左右地颠簸摇晃过一回,撞得头破血流,窒闷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想吐也吐不出来,全身上下连骨头血脉都疼到麻木。
她多希望这只是个噩梦,使劲眨一眨眼睛,动一动手指,梦就会醒的。
可是没有,她很努力地闭眼又睁开,除了看到肖晋南同样震惊到极点的目光之外,什么都没有改变。
燕宁忽然生出一股力气,不知是哪里冒出来的,她只知道自己要逃,必须逃离这里,无法再面对这里的人和这家里的一草一木。
“燕子……燕子,你去哪儿啊,燕子!”
唐菀心见她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一手捂住口鼻就往外跑,担忧地想要叫住她。可是燕宁哪里还听得见她的呼声,一心只想逃出去,眼泪从眼尾飞落在空气里。
太恶心了,怎么会这么恶心!上一代的恩怨,为什么到了她这里就演变了一场人伦悲剧?
她做错了什么?她跟肖晋南做错了什么,要受到这样的惩罚!
燕宁跑到外面,不知走了多久,才看到一辆空的出租车,想也没想就直接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她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是心里实在太难受了,现在除了哭,没有其他的方式能够表达她内心的感受,眼泪不受控制地漫出来,悲从中来,终于大哭出声。
出租司机像是被她这样的哭法给吓到了,连她要去哪里都不知道,劝也不好劝,只一个劲地问她要不要帮忙。
燕宁摇头,现在没有人能帮得上她,谁都不能。
好在这时候她手机响了,司机师傅提醒她接电/话,顺便问她要去哪里。
燕宁瞥见来电显示上詹云的名字,想起他似乎也跟妈妈有些渊源,说不定知道些什么,于是赶紧手忙脚乱地擦掉眼泪,接通了电/话。
“喂,詹大哥?”
“燕宁,你怎么了,没事吧?”
詹云一下就听出来她的情绪不对头,像是哭过了,声音也沙哑得不像话,简直就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声音。
燕宁的眼泪又掉下来,也顾不得去掩饰了,“詹大哥,你在哪儿?我有事想问你。”
“我也有事要麻烦你,你现在能到第一医院来吗?我和小磊都在这里。”
出租车终于有了目标,直接将燕宁拉到市第一医院的门口,连钱都没收她的,反而安慰道,“小姑娘你凡事想开一点,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你看这医院每天来来往往这么多人,只要人好好的,遇到点事儿怕什么呢!”
燕宁心里虽然仍旧堵得发慌,但这时也已经平静许多了,擦干了眼泪道谢,“谢谢你大哥!”
她从车上下来就直奔急诊室,詹云在电/话里也说得不清楚,只说他们现在都在急诊室,但是他和小磊都没受伤。
急诊室门外的椅子上,小詹磊垂着头坐在那里,詹云站在一旁,跟一位医生在说话,难得见他眉头紧锁,一脸严肃。
“小磊?”
燕宁走过去,詹磊抬头一看见是她,就伸手要抱,然后嘴扁了几下,哇地一声就大哭起来了。
“呜呜,燕子姐姐……我害怕,多多……多多摔下去了,流了好多血,我没有推他啊,呜呜……”
燕宁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能拍哄着孩子的后背安慰他。
詹磊一向是个乐观可爱的孩子,从来没见他哭的这么伤心过。
刚才痛哭的情绪还没有完全压下去,燕宁自己都还是个需要安抚的伤心人,他这一哭把她的眼泪也带出来了,一大一小两个人抱着在椅子上哭作一团。
詹云跟医生说完话,一见这情形不由怔住,赶紧过来安慰,“这是怎么了?别哭……燕子你怎么也哭了,嗯?”
他掏出干净的手帕给燕宁擦眼泪,又拿了张纸巾给小磊,这小家伙每次哭起来都是这样不顾形象,眼泪鼻涕擤一大堆。
“好了,别哭了,医生说是轻微脑震荡,没有生命危险的。我已经联系多多的妈妈了,她很快就会过来。”
詹磊止住了哭,抽抽噎噎地问,“多多疼吗?他会不会以后都不愿意跟我玩了?”
“不会的,你没有故意推他,反而是看到小朋友太多太拥挤了,想保护他却没拉稳,他才会从滑梯上摔下去的,没事的,他不会怪你。”
詹云见小磊不哭了,才跟燕宁解释,“小磊跟一个挺要好的小伙伴一起玩滑梯,那孩子从滑梯上摔下来,我就赶紧送那孩子来医院了。小磊很自责,那孩子比他小,他总觉得是自己害他摔下去的,刚刚坐在车上一直闷不吭声,所以我想让你来陪陪他。”
燕宁点头,摸了摸詹磊软软地发丝,想要开口安慰他,可是嗓子几乎沙哑到说不出话来了。
詹云这时先发现了她脖子上的指痕,脸色骤然一变,忍不住伸手去碰,“这里是怎么回事?谁掐的?肖晋南?”
“不是,不是他弄的……”她往后想要躲开詹云的触碰,可是他修长微凉的手指已经覆了上来,眼里有骇人的光。
“燕宁,你不用怕,他如果敢对你动粗,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纵容只会让他有恃无恐,他凭什么这样伤害你?”
他的温柔和坚定让燕宁最后一点坚强也溃堤,她伏在他肩头大哭,“詹大哥,不是他……是他妈妈说,我是肖家的另一个私生女,跟晋南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我受不了,詹大哥,我该怎么办……”
这下轮到一旁地小磊吓坏了,他也从没见过燕宁这样哭法,惴惴地拉住她的衣服,“燕宁姐姐你怎么了,你别哭了……”
詹云瞥他一眼,示意他没事不用担心,顿了顿才出奇镇定地扶着她的肩头,迫使她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你相信她的话?她告诉你说你和肖晋南是兄妹,你就无条件相信吗?”
燕宁摇头,“我不知道……可她认识我妈妈,她们年轻的时候就认识了,我不知道我的爸爸是谁,可她说的那么肯定……”
詹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睛里有一丝星芒闪过,被镜片很好的遮掩住了。
“那只是一个神志不清的疯癫女人信口胡说罢了,你别胡思乱想,你绝对不是肖峻天的女儿!”
燕宁迷茫地看着他,“可是你怎么能肯定……”
詹云打断她,“我这么说自然有我的道理,你不信我,总信得过现代的科学技术,你大可以去验一个DNA,就什么都清楚了。”
他说的没错,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去验DNA,如果她真的是妈妈跟肖俊天偷情的结果,那她跟肖晋南的血缘关系一定会直观地反应在DNA检测结果上。
苏美的一席话给她的打击太大了,就算知道可以用这种方法,燕宁也没有那个勇气去面对。
“詹大哥,你是不是也知道我妈妈,她叫沈曼,喜欢古董和字画,你说你家里挂着唯一的春山图真迹,那是我妈妈的东西……”
她还是希望能从詹云这里得到一些旁证,用来证明她的妈妈没有跟晋南的父亲有发生亲密关系。
詹云刚要开口,急诊室门口就闯进来一个身影,嗓音清亮很有特色,高声道,“我儿子呢,关耀廷在哪?”
燕宁听到耳熟的声音和名字不由一怔,来人居然是关静!
是了,刚才詹云说到那个受伤的小朋友小名是叫多多,燕宁以为只是小朋友的名字多有相似而已,没想到竟然就是她前不久见到过的关静的儿子!
关静显然不会留意到燕宁,但詹云和詹磊她是认得的,直接冲过去就没好气道,“你们把我儿子怎么了?怎么会摔下来的,他现在到底怎么样?”
小磊难过得只往詹云身后缩,詹云倒是不卑不亢,轻轻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架,“关小姐,多多是不小心从滑梯上摔下来的,医生给他做了检查,是轻微脑震荡,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孩子的凝血系统好像有点问题,失了不少血,医院没有足够的血浆,可能需要自己去借调,请问你是什么血型?”
“我是O。”
“多多是A型血,没关系,我可以找到血浆,你在这儿照顾好孩子。另外,这事不关小磊的事,他跟多多比较玩得来,今天是看到玩滑梯的小朋友太多,想保护多多的,只是力气不够没有拉住,不是两个孩子一起受伤已经是万幸,请你不要苛责他!”
关静曾经是风光的女主播,却没想到詹云比她口才更好,所有的事也都安排好了,她只有听他命令的份。
她进诊室去看孩子了,燕宁却被刚刚听到的信息给弄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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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是更刺激?(重口的小二)
更新时间:20131018 1:56:48 本章字数:5432
燕宁是A型血,肖晋南却是B型,所以他们在打算怀孕之初,医生就交代过,如果怀上宝宝,务必要做一个溶血实验,避免将来宝宝出生的时候发生溶血症。麺簦绿�
她跟唐菀心还提过这个事情,唐菀心还笑道,她跟肖家兄弟一样都是B型血,所以即使她跟肖豫北怀孕生子,也不需要做这个溶血性实验。
可是现在,关静是O型血,孩子是A型血,那么孩子父亲的血型应该是A型或者AB型,怎么也不可能是肖豫北这样的B型血。
除非这个孩子不是肖豫北的。
燕宁撑着额头,觉得头疼欲裂,刚刚自己才经历过身世的冲击,现在又发现了另一个类似的秘密轹。
都是其父不详的孩子,就可以这样被随意地安置一个身份吗?
“燕子姐姐,你怎么了,还在难过吗?你别难过了,我们去吃好吃的吧!”
詹磊见她不舒服,也跟着她难受,小嘴撅得老高,小手一直拉着她的衣角箬。
“小磊,谢谢你,姐姐没事。”
詹云走过来,“燕宁,你真的没事吗?还是让医生检查一下比较好。”
燕宁摇头,“不用了,我真的没事,就是喉咙不太舒服,睡一觉就会好的。”
詹云不勉强她,“那你先带小磊去吃东西,我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就来找你们。”
燕宁点头,詹磊一手又拉住詹云,“我们要不要给多多和他妈妈也带一份吃的?他们在医院里一定很饿,医院的饭菜很难吃的。”
詹云弯身摸他的头,“放心,我会安排的,你跟燕子姐姐先去吃饱肚子再说,其他的事都交给我,嗯?”
小詹磊这才牵起燕宁的手往外走。
詹云处理好多多住院的事情,已经是华灯初上了。
他赶到医院对面的港式茶餐厅,燕宁跟小磊坐在一起,桌上摆满了菠萝油、奶茶和云吞面之类的点心主食,可是都没怎么动。
小磊人小,胃口有限,吃不了多少就饱了,抱着一杯柠檬茶喝;燕宁则是心绪纷乱,压根就没有胃口。
詹云看出小磊眼中的困倦睡意,暗自叹了口气,走到桌边道,“吃好了吗?时候不早了,我先送燕子姐姐回去。小磊你今天要早点睡觉,明天才有精神上学。”
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再好的精力,哭闹了一场,又被那样一番惊吓,很容易就累了的。
燕宁就更不必提,光是脖子上那一圈淤紫就足够触目惊心了,还有那哭红的眼睛,就像小兔子一样。
詹云觉得这辈子所有的柔情,都给了眼前这一大一小两个人,可惜他们不是他的太太和孩子,他的身份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一家之主。
他心里涩然一笑,有时候想想还真是自虐,把那么多的责任扛上身。
他细心地叫来服务生打包,燕宁一晚上都没怎么吃东西,这样不行。
她难得那么听话,跟小磊两个人,都没有叽叽喳喳热闹的说笑了,两人在车子后排依偎着,谁都不多说一句话。
詹云看着后视镜,如果可以,他希望他们每天都跟以往那样活泼快乐。
到燕自回时的小院门口时,小磊已经睡着了。
“到了,我送你进去。”
詹云其实都没问她,就直接把她送回这里来,就是深知她现在的心境,不想面对肖晋南,但他闻到了淡淡的烟草味,看来已经有人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不用了詹大哥,小磊都睡了,他今天也累了,你赶紧带他回去吧,我没事的。”
詹云坚持,“没事,我送你进门就好。”
燕宁从车上下来,刚一站稳,就看到小院门口屋檐下的一点火星,这样的情形似曾相识,有一回叶清风送她回来,肖晋南就在这个位置等着她。
果然,肖晋南的身影从阴影下走出来,扔掉了手里的烟头,大步流星地朝她走过来,扣住她的手腕,就将她往怀里带。
詹云不动声色地伸手挡在燕宁身前,将她按住,抬眼看向肖晋南道,“肖二少想干什么,燕宁今天受的委屈还不够吗?这么晚了,还不让她休息?”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詹总这么晚了还跟我太太在一起,算怎么回事?”
“我只是想保护她不被无谓的人伤害罢了,你看不到她脖子上的伤痕吗?弄成这样,报警也够了,正好我在市公安局也有点门路,不如看看他们怎么说,如果是家暴那可以申请离婚,如果是精神病人造成的,那就送精神病院。”
肖晋南脸色一沉,目光灼灼地看着燕宁的脖子,光线太暗看不清楚,只看得到她熠熠生辉的一双大眼睛,他莫名地烦躁,“伤的严重为什么不去医院?”
“我们刚从医院回来。”
燕宁一开口,声音就是嘶哑破碎的,跟平时的清甜可人完全不同。
肖晋南愣了一下,手上又施了力把她拉向自己,“既然去过医院了,还在这磨蹭什么?跟我回去!”
燕宁艰难地掰开他的手,“我不要,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这由得你说要或者不要吗?你嫁给我,就是肖家的人,必须跟我回去!”
他的独断勾起了她所有不好的联想,眼泪浮上眼睫,“跟你回去?以什么身份呢?你的妻子,还是妹妹?”
这样的话对肖晋南来说也是一柄利刃,他心口豁开大大的血口子流着血,只是没人看得见。
詹云讲沈燕宁拉到身后,对肖晋南道,“既然娶了她,就该好好保护她,哪怕伤害她的人是你妈妈。让她一个人静一静,你现在硬带她回去,是想逼疯她吗?”
他们的吵嚷声惊动了院子里的人,玉芝拉开门走出来,叶清风居然也在,嘴里还叼着半个没吃完的锅贴,含混道,“哟,这是怎么了?肖二,你怎么也跑来了?”
肖晋南心里五味杂陈,所有人都问他为什么会到这儿来,仿佛他才是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那一个。
在所有人的注视中,他推开燕宁,“好,沈燕宁,你不跟我回去是吧?那你就永远都不要回来,不要再让我看见你!反正我也觉得恶心,你和你那个妈妈,让人恶心透了!”
深夜,燕宁在噩梦中无法醒转,她又梦见小时候的那一天,早晨起来就不见了妈妈,只有一张再简单不过的字条,让她好好照顾自己。
她记得那张字条上的墨迹都没有干,是的,妈妈不习惯那么早起床,那天也只是比她早了那么一点点,东西是早就收拾好的,随手写下只言片语,就丢下她走了。
她追出去,看到一辆豪华轿车的车尾消失在街角,那上面坐着她的妈妈。
她还太小,胳膊腿又细又短,用尽力气也没法追上那辆轿车,转过街角去,就只看到车流人海,茫茫没有边际,再也找不到一点妈妈的踪迹。
她大声地哭,没有人理会她,其实她只是想知道,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妈妈才会这样决绝地扔下她。
直到有一双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她无法呼吸,也说不出话来,只看得到扭曲狰狞的一张面孔在她眼前放大,怨毒地说着,“你妈妈是狐狸精,你也是!连自己的哥哥都勾/引!”
她哭不出声了,只有眼泪还在往外涌,伸手想抓住什么,却反而被人制住了手脚。
她动弹不了,身体被人压覆着,脸颊上轻软如羽毛的触感,带着温热,很快落在唇瓣上,蛮横地夺去了她的呼吸,但却释放了刚才仿佛被掐住的那种窒息感。
这种湿热霸道的辗转,像极了肖晋南与她的第一次亲吻,她想投入,却又不敢,只能被动承受他的气息和唇舌的入侵。
那是她的初吻,肖晋南也是她唯一亲吻过的男人。
燕宁偏过头想躲开那样热烫磨人的唇,她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能这样,为什么还会想起跟他的亲密,真实得就像是现实中发生的一样?
她用尽力气睁开眼睛,身上的重量依然真实,完全没有减轻,她抬起手来,碰到精壮结实的男人身体,正压着她的身体亲吻她。
她叫出声来,却只听到呜咽声,男人的唇果然还堵着她的气息,把她的叫喊都吞了进去。
是肖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