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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残阳同人)墨影夜色-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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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章……
写揪心了。
莫名心疼~
☆、第七十七章 无言
W市,深夜。
漫天白雪彻夜未停。
车轮摩擦路面的声音由远及近,黑色轿车一个急刹车,停在省医院灰棕色大理石砌成的大门前。身穿银色夹袄的中年男子拉开车门,怀中抱着一个浑身似泼过红漆的人,跌撞着向医院里跑去。
墨言安静地窝在父亲怀里,嘴角依旧染着一抹浅淡的笑。手指轻轻拉扯着父亲的衣角,他早已失去知觉,却想就这么一直拽着,永远,永远不要放手……
断裂的肋骨随着颠簸缓缓刺进被鞭锋撕裂裸露在外的身体更深处的地方,他大口大口地吞咽着五脏肺腑径直涌入口中的血。鲜血特有的腥甜味呛的他喉中苦涩,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血线顺着墨言青紫不堪的嘴角一路滑落,缓缓流进高傲宽厚的手掌。
下一秒,墨言隐约中感觉到有一丝丝温热的东西滴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他睁不开眼,只能将拽着父亲衣角的手紧了些。高傲腾出一只手,揽住墨言的头紧紧贴在了胸膛上。眼泪无法抑制的流着,他脚步未停,颤抖着的手托着儿子的头,“言儿,吐出来。”
“吐出来。”
“吐出来啊……”
手指摩擦着孩子消瘦的下颌,高傲流着泪,一遍遍重复着。远处护士推着担架床拖着氧气瓶一路跑来,他看不到,听不到周遭纷乱的响声。脚步骤然停下,高傲将怀中的孩子抱得更紧了些。“言儿,把血吐出来……爸爸不嫌你脏……”心痛的犹如死去,高傲却在话出口的下一秒感觉到一股铁锈味的温热渐渐漫散在自己胸口。他破涕为笑,低头看着将血缓缓呕出的孩子,心疼地抹了一把儿子粘在脸上的血。
担架床的车轮快速摩擦光洁的大理石地面的声音在一片夜深人静中异常清晰。高傲守在床边一路跟着床跑着,明华看着床上虚弱的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的人根本顾不上同傲爷或是什么人争吵,担架床一路推进手术室,门“嘭”的一声合上,“手术中”三个红色的大字骤然亮起。
医院外,陆续有黑色轿车一路疾驰而来泊在急诊楼下的院中。空荡的医院走廊忽然响起皮鞋急急踩踏地面的碰撞声,高傲坐在手术室门前的空位上,远远地看着那些熟悉的写满了焦急的脸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高叔叔……”
良久,高傲抬头。残阳的脸上依旧带着几分颠簸的潮红,他站的笔直,手紧紧握成了拳。“手术中”三个字刺痛了他的眼,推进这扇门,他的墨言哥,还能不能完完整整的出现在他面前……他忘不了那年他哭嚎着拍打着手术室的门,一遍遍喊着,哥哥,小哥哥,墨言哥……他曾自信满满地对那人说,早晚有一天,残阳会帮墨言哥拿回属于哥的一切。那人笑而不答,是不是,那时的他已经料到会有这样一天……
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孩子,再不会幼稚地拍打手术室的门。
他安静地倚着墙站在一边,心凋落成了一座孤城。
那夜,他以慕辰教父的身份,为他的墨言哥下了一份取消禁止使用麻药的手令。
手术室中。
手术台上的人犹如死去一般,任凭明华手中的剪刀针线任意穿梭。墨言早已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的力气,生命在他支离破碎的身体中渐渐抽离。他轻轻闭着眼,含着满口腥甜,耳边依旧回荡着风声,他知道,这一次,睡着了,就再不会醒来。困意一波接一波袭来,他有些招架不住,同样破碎的手指缓缓抬起似欲抓什么。良久,抓空的手缓缓垂了下去。
心电图上的波纹迅速趋向平稳。
明华神色一紧。那一刻,医者的同情与同墨言的交情让明华无视了手术进行时的规则,他迅速走到门边拉开了门,一眼瞥到坐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着的高傲,上前一把拽住高傲的衣袖,将高傲拽进了手术室。
手指触到了父亲的衣角,手术台上的人忽然安静下来,先前的不安仿佛未发生过一般烟消云散。傲爷保持着不太舒服的姿势,缓缓抬起手掌,扣住了墨言冰凉的手指。
执掌刑堂验伤无数的经验告诉他,墨言,怕是挺不过这次了。断裂的肋骨在他体内化成了尖锐的匕锋,肆意刺插着他单薄的身体包裹着的五脏肺腑。墨言呕在他胸膛的那摊血,他隐约能猜到根源是哪里。
漫长的手术折磨着一干人的神经,明华额上青筋已经暴起。手术刀起起落落,染着鲜血的手套不停接过助手递过的针线,剪刀。护士手中为明华擦冷汗的手帕换了又换,黎明前,终于到了最后的缝合阶段。
手术台的人,忽然醒了。
墨言缓缓睁开眼睛。
熟悉的剧痛喧嚣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中,然而这次,他没有皱眉,甚至没有做出任何表达痛楚的动作。明亮的黄色灯光下,一丝微笑悄然染上他的嘴角。攥着父亲的衣角,他努力睁大眼睛,墨色的瞳孔清澈的如同一面镜子,像影片中的慢镜头,他望着父亲的脸,将父亲的脸一寸一寸刻在眼中,留在脑海中,融入心底最深,最深的地方。
针线在他破败的脊背上穿梭着,他只是安静地看着。灯光晃得他睁不开眼睛,他就浅笑,将父亲的衣角,再攥的紧一些……
天亮了。
护士将墨言从手术室中推出来,守在门外的众人一拥而上,顿时将医院本不狭窄的走廊围得水泄不通。几秒过后,众人又自觉地让开了一条路,容得护士推着担架床一路走过。
那天,明华为墨言下了死亡倒计时。
6天,144小时,8640分钟,518400秒。
清晨,下了一夜的雪终于有了几分停下的趋势。
冬季特有的阳光顺着布满整面墙壁的落地窗洒了一地,一直洒到房间正中躺在雪白的大床上的人花岗岩雕刻的脸上。
床头柜上摆着一只水杯,水杯旁落着几只棉签。床上的人嘴唇是湿润的,眉头少有的没有皱在一起。他安静的睡着,整个人苍白的如同窗外分洒的雪。
病房的门被缓缓推开。
身着一身黑色西装的青年在进门的时候犹豫了。走到躺在病床上的人身旁,残阳低头。他安静地看着墨言哥那消瘦的,被偌大的氧气罩包裹着的脸,眼泪无声无息地落了下来。
缓缓跪在床前,阳光在残阳挺拔的背脊上染了星星点点的鹅黄。
手摸上胸前的口袋,残阳掏出了这些天他一直带在身边的那个小挂件。接手慕辰的这短短几日,每每迷茫了,困惑了,疲累了,他都会摸出这个小物件,想起他的墨言哥。
将木牌轻轻放进墨言的手掌,残阳握着墨言的手,轻轻攥紧那刻着“傲”字的木牌。他想起了十岁那年,天之刑室,那个将被剧痛折磨的放弃了生的希望的自己拥入怀中的小哥哥。是啊,小哥哥,那时的墨言哥不过也是个孩子……
残阳攥着墨言的手,抵住自己的额头。眼泪带着咸味,划过他的嘴角。残阳颤抖起来,将哥哥的手攥的更紧了些。
手心熟悉的质感。
阳光倾泻而下的瞬间。
“残阳。”虚弱的略带沙哑的声音默然响起。
残阳猛然抬起头。
苍白的手指轻轻戳了下他宽阔的额头,病床上的人幽幽转醒,蓦地笑了。
下一秒,残阳破涕为笑。
“哥!”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结局。
咳咳,其实还是没想好到底要怎样。
大虐的前奏啊这是~
另外,明天还有。
☆、第七十八章 粥
“哥。”
残阳流着泪,攥着墨言的手,贴上短短几日憔悴也成熟了许多的脸。
墨言的身体包裹在一层层厚厚的纱布中,宽松的蓝白条衣衫松散地套在身上。遍及身体每一分一毫的伤口喧嚣着,他的脸色甚至比颈下洁白的床单更苍然几分。痛得说不出话,墨言便笑,笑给守在自己床边的弟弟看。
“哥。”
残阳随着哥哥一起笑起来。眼中含着咸涩的泪,残阳努力扬起嘴角。
明华亲手为墨言哥写下的倒计时,他甚至没有质疑的权利。展瀚海说的没错,能打垮他的墨言哥的从来都不是残酷的刑罚和伤痛,而是让墨言哥知道,他用生命,赌上一切去守护的那些人,过的不好……所以此时此刻他不能哭,他要攥住墨言哥的手,陪着他的哥哥一起笑。他要告诉他的墨言哥,他过的很好……
“嗯。”
几日不见残阳的手掌宽阔了,也糙了点点。带着丝心疼地回握着残阳的手,墨言轻轻地嗯了一声。
初冬的清晨,阳光很远,很柔和,宛如轻纱般洒落在地,悄然蔓延着,渐渐铺满整个房间。
病房门外。
傅爷保持着一只手握住门把手的姿势,在进门的一瞬间犹豫了。
一如那年他下令鞭打残阳后在残阳门前的样子,傅爷恍然失神,回神时发觉自己握着把手的手竟在颤抖。隔着门上的玻璃,傅爷看见残阳跪在床边攥着墨言的手。墨言的苍白的不成形的脸埋在偌大的氧气罩里,有些吃力地侧着头,似是对残阳说着什么。
心狠狠的疼了。
傅爷站在门前安静地看着。
墨言获救的那夜,傅爷在银灼手中拿到了一份与那样残阳从刑室中被救出后近乎相同的录像带。天亮时,当他拖着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的身子走出那间黑暗寂静的小屋中走出时,脑海中只剩下空荡荡的十六个字不断碰撞着他的神经。
君为臣纲,父为子纲。父命子从,天经地义……
是这样吗?儿子……
他记得那孩子说出这两句话时上扬的嘴角,他记得那孩子满眼的清澈。当他做出那个二选一的抉择时,他是慕辰的天,是黑道之主。无论站在何种立场,他都应该保住残阳。这是一个结局早已注定的选择,他没有回旋的余地。
他护住了慕辰的天下,却惟独负了那个被他伤的体无完肤的孩子……
高立着的支架上乘着营养液的医用吊袋渐渐流空抽紧,塑管顺着支架一路顺到墨言垂在被子外的手臂上。宽松的蓝白条袖管卷到臂肘,墨言布满鞭伤的手臂上末着针头。绷带缠的很松,看得出明华包扎时为了不弄痛他费了不少心思。
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熟悉的嗓音忽然从背后传来,唤醒了傅爷埋没在悲痛中的神智。
“天,言儿在等你。”
病房中,残阳跪在墨言身侧为墨言讲着这些天接手慕辰后发生的事,努力地分散着墨言的意识让剧痛变得不那么难熬。墨言嘴角带着笑,安静地听着。他轻轻眯着眼,专心致志地看着在一旁不停讲话的弟弟,目光时不时地望向门的方向。
纵使剧痛加身神智模糊,经年累月的训练已让他的身体变得敏感异常。刻在身体中每一个细胞中的记忆不容易消失,他知道门口有人。
隐约猜到了是谁,墨言有些失神。
“言儿在等你。”
傲爷忽然出现在傅爷身后,手搭上傅爷的肩。傲爷用力握了握旧友的肩,竟似加油鼓气一般。“言儿不会怪你的。”
握着门把的手未动,傅爷沉默了。
“常言说世间莫大的悲哀便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用来悲伤的时间还有很久,既然无法挽回,就在还能为那孩子做些什么的时候做些为人父该做的事吧……”顿了顿,傲爷心中酸涩。“孩子……没多久了。”
扶住门把的手一颤。
“进去吧,言儿在等你。”
病房中。
残阳忽然安静下来。
攥着哥哥的手,残阳清晰地感受到了墨言哥方才的颤抖。眼泪汇成一股细细的线,顺着墨言偏过的头缓缓滑落。看着墨言哥忽然落下的泪,残阳惊醒般回头望向门的方向。
傅爷转身走了。
空荡荡的门,玻璃上那个熟悉的身体消失了。
残阳起身欲追,衣角却被墨言忽然抬起的手死死拽住。回头,残阳脸上挂着泪,颤抖着看着被墨言哥攥的死死的衣角。一瞬间的挣扎扯开了身上缝合不久的伤口,深沉的红色犹如一簇簇血色的玫瑰,在墨言身上雪白的纱布上绽放着。
“哥。”将墨言扶到原位,残阳心痛欲死。那一刻,若他的一跪能换来父亲的转身,他会毫不犹豫地追出去,乞求父亲回来,回来。
床上的人额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侧着身体,缓缓合上双眼,渐渐睡去。
墨言再度醒来已是深夜。
床边空荡荡的,残阳不知何时已经出去了。
醒来的瞬间剧痛随之而来,墨言闭上眼睛,任这噬人的苦楚在肉体中喧嚣着。他比谁都清楚自己的情况,能再见到父亲,本已是他的幸运,他怎么可以这般不知满足渴求父亲更多的疼爱……
窗外不知何时又飘起鹅毛大雪。
素装银裹的世界,在这个安静的夜晚悄无声息地明亮起来。
门开了。
傅爷身上披着件墨绿色的外套,手中端着托盘,一路走到床前,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坐在了床前的椅子上。看着床上的人震惊的表情,傅爷在墨言身后垫了一个柔软的枕头,伸手扶着墨言的身体,让他一点点坐起来靠在枕头上。
氧气罩换成了鼻下的细管,墨言呆呆地坐着,任由傅爷摆布着。托盘中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米粥中绊着切成丝状的东坡肉。再次确认枕头没有直接压到墨言腰间的伤口,傅爷转身,端起了托盘里乘着粥的瓷碗。
明华说,准备营养液是因为此时的墨言怕是已经失去了自主进食的能力。
傅爷含着温热的粥,将米粒肉丝一同细细嚼碎。
汤匙递到墨言泛着青紫的嘴边。
眼泪顺着墨言苍白却依旧英俊的逼人的脸颊缓缓滑落,他缓缓张开口,含住汤匙,将父亲嚼碎的粥咽下。
眼中尽是墨言夺眶而出的泪,傅爷端着汤匙的手终于颤抖起来。重复着之前的动作,傅爷小心翼翼地将粥嚼碎,喂到倚着枕头不停流泪的人口中。房间安静的仿佛可以听到窗外雪花飘落的声音,墨言流着泪,嘴角却扬着一抹安静的笑容,吞咽着傅爷喂到自己嘴边的粥。
眼泪的涩味混沌了他的味觉,他尝不出那粥的味道,可他知道,父亲一定在粥里放了很多很多的糖。那糖甜到让他眼泪纵横,甜到让他流连世间。
看着墨言嘴角扬起的笑,眼泪顺着傅爷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的脸流了下来。细细将粥嚼碎,傅爷想陪着墨言一起笑。当孩子余下的生命短暂到论秒计算,他想笑着,陪他的孩子把剩下的路走完。
言儿,每个孩子小的时候都会被父母这样喂东西吃吧。然而此时我年过半百,你二十又几,这样简单的事,我却一次不曾为你做过……如今,虽迟了二十年,请你接受这一次,让父亲喂你,好不好……
傅爷手中的碗,渐渐空了。
窗外漫天白雪旋转在夜空中,将世界粉饰成了无边的银白色。
傅爷将空了的碗放回托盘,转头的瞬间,忽然听到身旁一阵响动。下一秒,傅爷展开怀抱揽住了扑向自己怀抱的墨言。
瞬间的拉扯撕开了无数伤口,剧痛激的墨言眼前阵阵发黑,他却不在乎。傅爷用力抱紧怀中的孩子,宽厚的手掌抚着儿子消瘦的不成形的背。血色沿着墨言背上的病服漫散开,他笑着,笑着,泪流满面。
苍白的手揽着父亲温热的脖颈,墨言在傅爷怀中蹭着,抱住父亲的手一点点紧着,泪水打湿绷带,打湿了父亲胸前的衣衫。傅爷想陪着墨言一同笑,眼泪却无法抑制地流下来,落在墨言藏在他怀中的脖颈上。他紧紧抱着怀中的孩子,小心地喊着,“言儿……”
“爸!”
墨言布满伤痕的双臂揽住傅爷宽阔的肩,放肆地哭了起来。
漫天白雪飞散。
心如钢铁,化为绕指柔。
那夜,傅爷将墨言抱在怀中,侧身倚在床头,守着怀中的孩子安静的睡去。看着墨言布满泪痕的脸上如同蜻蜓点水的笑容,傅爷欣然笑笑,缓缓睡去。
那夜,雪下的绵长。
那夜,墨言靠在一个宽阔而温暖的怀中,安静地睡着了……
黎明时分,雪停了。
傅爷缓缓睁开眼,眼前是一片明亮的白色。
“滴——滴——”“滴——滴——”
似是察觉到什么,傅爷瞬间清醒,目光慌然落在靠在自己怀中安然睡着的孩子身上。
墨言脸上依旧带着那抹安静的笑。
不远处的显示器中,心率波动的图像化为了一条笔直的细线。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
一言以蔽之:有转机!
明天倒数第二章,周日大结局。
敬请期待墨影第七十九章——【后来】
☆、第七十九章 后来
五年后。
又是一年初冬。
两块篮球场大小的空地上落着薄薄一层雪,铁艺的漆着“逆”字的大门前喧嚣着。载着满满一车包裹与信件的商务车缓缓驶进逆风的大门,停在两排白杨簇拥着的路边。年龄不一的孩子们脸上洋溢着不约而同的欢乐,潮水般涌出将商务车围得水泄不通。
后备箱打开,两名工作人员站在车里,念着一个又一个名字,分发着手中的包裹。孩子们簇拥着上前从叔叔们手中接过包裹,笑着跑开。路上洁白的雪印着一个个脚印,孩子们跑到训练场上围成一团,拆开包裹与同伴一同分享着家人带来的牵挂与关切。
五年前,慕辰与斯克兰顿家族的一战最终以高墨言的离世画上了句号。
而傅残阳作为慕辰新任教父在慕辰下的第一道令,便是大赦逆风。
“从今以后,逆风四卫与慕辰人地位平等,任何人不得任意大骂侮辱逆风人。”
如是,逆风也渐渐从接纳失势和带罪家族的孩子演变成了各家族将孩子主动送入训练身手与才能的训练营。残酷的极刑渐渐从逆风消失,从前连空气都漂浮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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