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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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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净元师太的庵堂甚为简朴,连秦可卿之处都不如,然其屋内布局大气、壁上满架书册、案头一个寻常的粗海碗盛着一碗幽静的莲叶,可知这老姑子是个极有品味、极不简单的人物。因不禁打量了她几眼,果然,纵然没头发、纵然已然老迈、纵然淄衣芒鞋,这老女人依然是个资深美女,且通身的气派极为典雅,要说她只是个寻常的姑子,打死贾琮他都不信。因忙同贾环一道向她合十道:“我二人乃是顽童,无意闯入佛门净地,打扰了。”

    净元师太笑如外头的暖阳:“无碍,保不齐你们与我们这庵堂有缘。”

    贾琮一哆嗦,忙说:“额,别吧,我俩都是男人。”说完他自己都笑了。

    这会子已有小姑子替他二人上茶,贾琮瞄了一眼,不由得可惜:那小姑子实在漂亮,难怪原著里头秦钟会跟个小姑子勾搭上。

    净元师太瞧了他两眼,道:“琮公子目中似有不赞成之意。”

    贾琮老实道:“嗯。因为这位小师傅长得很漂亮,以男人的角度,我觉得有头发会更好看。”

    净元师太合十念了一生佛:“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贾琮辩道:“人生来有血有肉,平白无故的哪里那么容易六根清净。除非有些人天生有佛缘,寻常的,色就是色,空就是空。”

    净元师太反问:“你怎么知道我这弟子天生没有佛缘?”

    贾琮摇头:“我方才说的不过是我在想的,这位小师傅是否有佛缘我哪里知道,既不该知道、也不想知道。”

    净元师太点点头:“你这孩子却有几分实在。只是我竟听说那怡红院暗许有夫之妇偷偷卖身是你的主意。”

    贾琮道:“怡红院许想偷偷卖身的偷偷卖身,想公开卖身的公开卖身,与有夫无夫无关。”

    净元师太沉声道:“混乱纲常。”

    贾琮道:“天下人极多、人之天性非纲常能束、天道均衡。既然有男人想逛夜宿青楼、就会有女子想红杏出墙。我们不过收点子中介费罢了。翻回头来说,若那些女子的丈夫有本事养家、或是对她们极好,她们想来也不会来怡红院。佛家常云因果,这便是因果。”

    净元师太冷冷的说:“世间既然有三纲五常,违之必遭其惩。若那院中女子让其夫家发现了呢?”

    贾琮撇嘴道:“凡事都有风险,做之前就该算到最糟糕的结局。大师,我们是商人。”

    净元大师不禁细细打量了他一番,道:“公子小小年纪,何以这般冷情。”

    贾琮摆手道:“我也有热情,只是心眼子极小,我的热情只给我的亲友,旁人自各有亲友,却是不与我相干。”

    净元大师道:“那些孤苦无依的人呢?”

    贾琮合十道:“佛祖菩萨会照看他们的。”

    净元大师目中闪过一丝满意,偏贾琮恰抬起头来,眼角余光扫到了,不禁心中警铃大作:以一个慈悲为怀的出家人立场而言,贾琮方才那番话是极不应让她满意的,当出言劝诫才是。偏他也不知道着老姑子打的什么主意,赶忙寻借口要走。净元大师不曾劝诫他,也不留他们,乃使小姑子送他们出去了。

    到了外头,秦可卿亲送他们出庵,问道:“我也不与你相干的,何以帮了我呢。”

    贾琮利落道:“秦姐姐长得漂亮,我虽年纪小,也会怜香惜玉的。你若长了一张二婶子的脸,我定然袖手旁观——不,连袖手旁观也懒得。”

    秦可卿叹道:“如此说来,我这张脸倒也有好处了?”

    贾琮道:“自然的,姐姐日后若想寻个不在意你的脸、唯在意你的心之人,只怕——没有。”他特顿了顿,接着道,“我是说真的。我虽是男人,然与姐姐嫂子们相处极多。因我年纪小,偶尔她们说话也少顾忌。许多她们的念头听在我耳中真真得好笑。都是女子自己瞎想的,天下决计没有一个那般男子。”

    他虽没说他的姐姐们有些什么念头,秦可卿却是点了点头,亲送他们上了车,又目送车马离去方转身回庵。

    有一便有二,数日后他两个又摸开地道的入口,这回带足了油灯与火折子甚至指南针,在里头找了半日,竟寻不着那里头的关门机会在何处。终是藏在旁边瞧热闹的龚三亦受不了了,亲出来告诉他们。贾琮大喜,口里还说:“早告诉我们不得了么?”

    龚三亦哼道:“你怎么竟没寻幺儿来替你掰呢?”

    贾琮一愣,“哎呀”一声悔之莫及:“对啊!怎么忘了他!他早两年就能掰动这个了。”

    龚三亦瞥了他一眼,不言语了。其实贾琮是真的没想起来,龚三亦却暗自以为此子看似一视同仁、实则亲疏有别。

    贾琮因问:“还有一个出口在哪儿呢?”

    龚三亦笑道:“你们自己寻去。”遂干脆领着他们进去,细细告诉了他们如何开往真无庵去的各色机关,乃将他们丢下自己走了。

    贾琮贾环都还是孩子,正巴不得没有人看着呢,得了机会便往地道里头探险玩耍,跑来跑去也不嫌累,好在本是习武的,体力充足。偏他们走了数回也不曾寻到往龚三亦住处的地道。贾琮想了想,回去依着记忆拿炭笔悄悄绘出地道的地图来,在上头添上大宅与龚三亦住处,他两个商议着推断大约在哪两个地方挖出拐弯的地道方便。次日,二人拿着推测图去细寻,什么也没寻到,不过白耗了许多真无庵各位施主们的灯油罢了。

    他俩倒是愈战愈勇,精神极好。偏是无意插柳柳成荫,有回贾环在开油灯的时候掰错了方位,只听吱呀呀一阵响动,地道中豁然洞开了一扇石门,他两个吓了一跳!却见壁上出现了一条新的通道,一眼望去,极长。

    贾琮心中咚咚直跳,一捏贾环的胳膊:“兄弟,去看么?”

    贾环头也不回道:“去!”

    他两个不禁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往前探去。

    这条地道委实长,贾琮摸出指南针在地图上比划了半日,道:“咱们当是在朝南偏西走。”又取出炭笔来稍微画了画。前世他的室友便是一位建筑设计师,顺带的贾琮也耳濡目染了许多建筑绘图的常用方法。又走了一段,地道拐了个小弯子,这回竟是往正南去了。他二人开始还算着步子估计距离,后来走累了便忘了。这回竟走了少说有十里地,终于前头出现了向上的楼梯。二人遂点亮了油灯朝上走,打开地道口,鬼鬼祟祟溜出来。

    他们眼前乃是三个歪斜的大柜子架在一起,恰挡住了视线。二人听了听,四周没有声音,便蹑手脚溜到柜子旁边,探出脑袋去瞧了瞧——外头显见是一间库房,废弃已久,杂乱的堆着许多空荡荡的箱子柜子梯子。又等了等,依然没有人声,他们胆子大了些,跑到门口推了推,门没锁,推开一条缝望了几眼。外头仿佛是个小天井。

    贾琮胆子立刻大了起来,道:“出去看看。”因带头走了出去。

    四下里无人,是所荒芜的旧宅子,大门从外头锁住了。他二人爬上一株大柳树瞧了瞧,竟发现护城河在宅子的北边。

    贾环不禁惊呼:“刚才我们是从河底穿过么?”

    贾琮点头道:“没错!南京东路到陆家嘴。”

    贾环一愣:“琮儿你说什么?”

    贾琮也愣了愣,半晌,自嘲的扯扯嘴角:“没什么,咱们回去吧。”因先爬下树去。

    贾环也跟着下来,还想问,贾琮忙岔开话题道,“这么大的地道,当真只是为了下雨天走路方便么?”

    贾环笑道:“自然不是的。这个显见是为了联络与逃跑修的。”

    贾琮扭头瞧了他一眼:“环哥哥,你知道很多哦~~”

    贾环哼道:“少装的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似的,龚先生告诉过我他从前是义忠亲王的人,还说了你与大伯、四叔、六叔都知道。横竖如今那个义忠亲王一家子也早死绝了。”

    贾琮嘿嘿傻笑了两声:“既然他前头那位主子没了,这事儿就过去了嘛。”

    贾环横了他一眼:“难道我会去告发龚先生不成?”

    贾琮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总归不是什么好事,犯不着惦记,没必要的么。”

    贾环又哼了一声。忽然他双眼发亮,给了贾琮一手肘道:“会不会还有旁的宝藏?要不,咱们再找找?”

    贾琮连连点头:“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咱们找找,保不齐有银山宝库兵书什么的。”他们兴头上来,立时回地道去了。

    此后他二人果然无事就来地道里头寻宝,只可惜好运用完了,一直什么也没找到。

    又过了些日子,贾琮终于想到了一个法子。趁龚三亦到镖局公干去了,他去寻秦三姑的另一个伙计丁明,向他接了黑子来玩一回。因三姑不在家,丁明极忙、黑子也无聊的紧,乐得让他带走。然后贾琮拿了前几日偷藏的龚三亦的一块头巾给黑子嗅了嗅,又领它下地道去。

    黑子起初跑得极欢快,不多时便忽然停住了,疑惑的原地转圈儿。贾琮便明白是龚三亦的味道忽然消失了,不必说,另一处可以可以拐弯的地方就在这附近。遂同贾环两个细细寻找。如今他二人早已熟悉了这条地道上诸多机关的打开方式,只一样样的试,没多久便寻到了。

    他们二人一狗又极欢愉的顺着这地道往前跑,终是跑到了向上的台阶处。拿指南针在地图上比划比划,果然,就是龚三亦的居所。他们来过这小宅子许多回,知道老头一个人住,这会子想来是屋里没人的,故此愈发胆大了,直往上走。

    打开地道口一瞧,上面乃是一圈圆形的光缝儿。又走上去将油灯提来照了照,原来出口竟是一个极大的水缸,头顶是一个巨大的木头盖子。贾琮立时想起这大约是哪个水缸来,向贾环低声笑道:“怪道往日见这个缸一直没水呢。”

    他俩一心以为这院子里没人,顿时有了种“家长不在家、孩子爬上房”的兴奋感。两个人四只胳膊使力气一推,将那个水缸盖子推开了。二人一犬都从里头欢喜的探出脑袋来。

    只见此处果然就是龚三亦那院子的厨房,各色器物都如寻常一般。只是有个二十来岁、颇为清瘦的青衣男子立在灶炉前烧火。

    他两个登时都傻了。

    偏那男子仿佛不是个厨子,折腾了会子总算是将火燃着了,瞪了那锅中的水半日,回过头来问道:“你俩会煮面条吗?”

    贾琮举手:“我……可能会。”

    “来帮帮忙,我刚才那碗烧糊了。”

正文 第五十九章

    话说贾琮贾环黑子从地道里头出来,在龚三亦的厨房里遇到一个不会煮面的男子请他们帮忙。贾琮自告奋勇会煮面,从水缸里头爬了出来,踮起脚瞄了瞄那锅里的水,皱眉道:“才这么点子,怎么煮的开?”

    那男子“哦”了一声,笨手笨脚从旁边的另一口大锅里取瓢舀水。

    贾琮见他舀足了大半锅忙说:“够了!”因肃然立在灶边瞧着水。贾环见他都替人煮面去了,也领着黑子从水缸里爬出来。

    半日,水烧开了,贾琮问:“面呢?”

    那男子忙指着一个竹篮子,里面丢了些挂面。贾琮因扭头问:“环哥哥你饿不饿?”

    贾环摸了摸肚子:“有点。”

    贾琮又问那男子:“你吃多少?”

    他答道:“一碗。”

    贾琮撇嘴:“五两面能装一碗、半两面也能装一碗。”

    那男子却说:“我不知道啊,能吃饱就行。”

    贾赦翻了个白眼子,嘀咕道“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又问:“比起寻常的男子想来差不多?”

    那男子想了想:“只怕还多一些。”

    贾琮点点头,先盛好三碗面汤出来,又留了一小盆开水等会子洗面用,这才依着自己前世室友的量给那男子下面,并下了自己与贾琮黑子份,拿筷子在里头搅和了会子,又去琢磨着给三只碗里配料。他也是这辈子头一回煮面条,犹豫了半日才放完。幸而厨房里头各色东西都齐全。待面条熟了,他取下龚三亦的竹漏子笨手笨脚的捞出来,在开水里洗了下,先替那男子装好了一大海碗,又给自己与贾环的碗里也装了,并拿个盘子给黑子留了些。三人一狗就这么立在厨房里吃了一顿挂面。虽说不上有多好吃、横竖不至于太难吃。

    吃完贾琮将碗一丢:“面是我煮的,碗归你洗。得在龚先生回来之前弄干净,不然他要骂人的。”

    那男子笑道:“不想琮三爷还会煮面。”

    贾琮摸着肚子问:“既然知道我,那你叫什么呢大哥哥?”

    那男子道:“我叫龚鲲,龚三亦是我四叔公。”

    贾琮两眼登时亮起八卦的光芒:“你爷爷是行几的?”

    龚鲲道:“行一。”

    贾琮立时泄气:“没劲。”

    龚鲲瞥了他一眼:“行几才有劲?”

    贾琮伸出三个手指头。

    龚鲲眯起眼睛来瞧着他。

    贾琮道:“一个名曰‘三亦’的人,在家中行四,他为什么不叫四亦?”

    龚鲲懒懒的道:“因为他本来行三。”

    贾琮“哈”了一声:“我听我爹说完就猜到了,他才是帮先头老南安郡王剿匪的对不对?”

    龚鲲点头。

    贾琮哼道:“你们家真离谱。”

    龚鲲轻叹了一声道:“那事儿……其实不能怨我三叔公的,四叔公那会子……出了些事,没法子来京。偏圣旨早不下晚不下……族里不愿白费一场力气。我三叔公心里也极不愿意。”

    贾琮摆手:“罢了,少说废话。他若不愿意可以不去,你不是还有一个二叔公么?”

    龚鲲有几分尴尬:“二叔公……能耐差了些。”

    贾琮道:“反正如果是我,我至多借那个名义向朝廷显才,然后还是要寻个借口说实话的。大不了拿些功劳去抵罢了。不然一辈子都欠人家的,多可怜。”

    贾环在旁听了半日,忽然问:“龚先生到底行几?”

    贾琮伸出了三根手指头。

    龚鲲将双眼闭上,过了会子,一言不发站起来洗碗、收拾桌子。待他收拾完了才说:“你们家事儿太多了,四叔公喊我来帮忙。”

    贾琮嘿嘿笑了两声,向他作了个揖:“多谢多谢!我们家给的薪水定然不少。”他话锋一转,问,“龚大哥,有件事我想不明白。”

    龚鲲慢悠悠也伸出三根手指头:“龚三哥。”

    贾琮顿觉头皮发麻:“哪里来这么多行三的。咱们三个都行三,在加上龚先生,三姑姐姐,这天下老大老二都哪儿去了。”

    龚鲲提醒道:“今上也行三。”

    贾琮抽了抽嘴角:“管他行几,他是皇帝。当了皇帝便与排行无关了。我说龚三哥,我不明白龚先生干嘛要帮我爹,我爹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

    龚鲲利落道:“因为你。”

    贾琮吓了一跳:“我?我不过一个六岁顽童。难道你们家有个六岁的姑娘想嫁给我?千万不要啊,我可不想做你们家直系亲属。”

    龚鲲哼了一声:“放心,我们家没你这么小的女孩儿。再说当我们家亲戚有什么不好。”

    贾琮正色道:“你们家族权太大、大得不讲道理。龚先生当年那事儿若是这会子才出,我有法子掀翻你们家祠堂的屋顶你信不?”

    龚鲲闻言细细打量了他半日,点头道:“你的胆子果然很大。”

    贾琮得意洋洋道:“我当你是在恭维我。”

    “你不怕让我爷爷宰了?”

    贾琮道:“不会。那会子你们家还没人当官,惹不起我。民不跟官斗嘛,何况我家们算是公侯府邸,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是?”

    龚鲲想了想:“倒也是这个理儿。”乃揉了揉太阳穴,“你小子太鬼了,真不该吃你这碗面。”

    贾琮道:“面是龚先生的,又不是我的。要不你帮我一个忙、算是还了这碗面的人情?”

    龚鲲瞧了瞧他:“何事?”

    贾琮道:“我想整一个人,因为他得罪了我朋友。偏那个朋友不许我乱来,我又答应了。要不你帮我整他?那就不算‘我’乱来了。”

    龚鲲翻了翻眼皮子表示自己正在听。

    贾琮道:“在市井中传些谣言,说南安王爷霍煊是个兔儿爷。”

    龚鲲皱起眉头来:“这算什么整人?”

    贾琮笑道:“难道唯有将人套头揍一顿算整人?因他本不是兔儿爷,故此若满京城的人都硬说他是,他非气得挠墙不可。我便是要他不痛快。”然后保不齐他就走了。

    龚鲲道:“谣言不过一时,很快便没了的。”

    贾琮道:“传对了法子就能传许久、甚至传成真的。市井之人日子过的无聊,但凡有公侯王爷的琐碎传闻,他们都喜欢听、喜欢传。若是些不大好的传闻,他们更喜欢听、喜欢传,以示那些高高在上者也有不如意之处、或是不如己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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