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爰有寒痊?在浚之下。有子七人,母氏劳苦。
現睆黄鸟,载好其音。有子七人,莫慰母心。
这首诗,我一句也没听懂,但是那句“母氏圣善”、“母氏劳苦”、“莫慰母心”什么的,可以听出来,是一首歌颂母亲的诗。我这也只是猜测,反正此时此刻,听完这首诗,让我想起了母亲。
我端起了酒坛,再一次倒进三个碗里。“为世上的母亲干杯!”
冰块焘此次没有拒绝。只是端起碗一饮而尽。
“我也有一首诗,是歌颂母亲的。”
“什么诗?念来。”刘策说道。
游子吟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刘策皱着眉头,望着我,“这是什么诗?韵味不一样。”
“啊?哈哈哈,”我有点虚。”就是瞎念得,哪里讲什么韵味,能不能不考究?把我愉快的气氛,都破坏掉了。”
“好,不考究。开心为上。”
“对!开心为上。”我又倒了一碗酒水,一饮而尽。“好喝。”
“花弟,真是好酒量。”
“好酒量!哈哈哈…我是好酒量。”此刻我已有点晕,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冰块脸!冰块脸?”我竟然抓着元焘的衣领对着他喊“冰块脸。”
“冰块脸?冰块脸是什么意思?”刘策也喝的有点多,但是比我清醒的多。
而元焘,没有理我,继续任由我摆布。
“你刚刚是什么眼神?很不屑吗?”我想我是疯了,竟然如此的猖狂的抓着冰块焘,幸好冰块焘并未发怒。
第二十八章我害怕再遇到冰块焘
“你不会念诗对不对!你怎么不吟诵一首母亲的诗,让我听听?”我捏了一下他的鼻子。他将我的手推开。“你就是个冰块呆子皇儿老三!”
他还是不理我。
“你知不知道每天我很辛苦!我练功很辛苦!你凭什么每次都骂我!还不让我吃饭!不就因为你是三王子吗?”我放开的大骂,大脑完全不受控制。
然后我看到刘策要抓我,但是却被冰块焘给推开了。紧跟着我的身体,在一个人的后背上颠簸。
“这种酒也会醉人?在我们那里,那些酒可比这里厉害多了。”我自顾自的说着,并且有些打嗝。肚子也被颠簸的,有些难受。
“你谁啊?把我放下来!”我有些难受,所以开始耍酒疯。
“你还不把我放下来是不是?”我开始打他的头。然后我发觉我的手被紧紧的抓住了。
“我难受!我想吐!”他依然紧紧的抓着我,终于我吐了出来。至于后来…我已经睡着了。
天刚亮,木津便发疯一样的把我叫醒。
“花木兰!你给我醒醒!你怎么可以昨晚喝酒,你怎么可以昨晚喝酒!”木津用力的推着我的身体,我几乎快被他摇零散了。但我只想睡,不想理他。
“你还睡?”
“你别推我了,我再睡会。”
“你知道昨天,是谁送你回来的不?”
木津问我。我困得要死,对这个话题也不感兴趣。“等我睡好了,再告诉你吧。”
“是三王子殿下。”
“是三王子殿下又怎样?”我仍处于睡与不睡的挣扎状态,只是当我再一次,说出这句话时,我猛的一下坐了起来。“你说什么?”我的所有神经都被紧绷住了。完全是比被泼了一盆冷水,还要让我觉得清醒。
“是三王子殿下送你回来的。”
“然…然后呢?”
“然后…”
“然后他没有生气对不对?”我马上打断木津的说道。我怕木津会说出让我害怕的内容来。
“你被吐一身,你会不会生气?”最终木津还是说出那句我恐惧的话了。
“吐…吐了一身吗?还被吐了一身吗?”
“三王子那张脸都是青的。”
“完了!完了!我以后会死的很惨的!我们走吧!我们现在就离开军营吧。”
“害怕了?”木津说道。
我用力的点着头,完全变成了一只胆小的小猫。
“害怕你还喝酒!”
“花木津!我们现在是该说这个的时候吗?”我不满的说道。
“那就等着三王子过来好了。”
“花木津!你是幸灾乐祸是吧!”
“我哪敢?”
“还说不敢,我看你明明就是很有胆的样子!”
“有吗?”
一副很贱的模样。“竟然还说有吗?”
我开始寻找可以揍花木津的东西,最后把眼睛落在了枕头上,我拿起枕头便向着木津冲去。
木津吓的向后退,嘴里还不停的在狡辩,说什么,“你喝酒…你还怪我!”我此刻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句,他竟然还在责怪我。
“我喝酒我愿意吗?是我愿意的吗?”我一把抓住木津,拿起枕头便向着他头抡去。木津哪是不还手的人?他二话没说的便用力的抱住我的头,往肚上贴,利用遮住我眼睛的方式阻挡我。我岂是他个毛头小子所能控住住的?我使劲的向上伸,正好抓住木津的耳朵。木津嗷嗷的直喊疼。
正在我们打的热火朝天、乌烟瘴气之时,一个士兵在帐外传话道,说刘将军请我去帐中有要事相商。
不提刘策,我还不责怪他,一提到他我的火气便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他我也不会喝酒,我不喝酒便不会冒犯三王子,我不冒犯三王子,便不会如此害怕死了!对!都怪他,都怪刘策!我一定要让刘策对这件事负责,这样冰块焘便不会砍我头了,是!就这样做!
我小心翼翼的穿过冰块焘的营帐,走到刘策的帐外,幸好冰块焘一路上都没有出现。我松了口气,掀起刘策的营帐,却正好面对面的看到冰块焘,他正对着我的坐在主位上。“怎么怕什么,来什么?”我迅速的躲开,然后向着人多的地方藏去。
“柔然一族,屡次挑衅,现如今,竟然想,联合北燕,让我魏国受腹背夹击的危险。”刘策说道。“所以,现如今攻打柔然,刻不容缓,必须在他们联合之前,先灭柔然。”
“柔然地势险要,攻打并非易事。”张勇说道。
“所以我们才必须攻破青峰口。此处虽地势险要,但守卫者也少。假如从此口攻入,只需几个精兵冲阵即可。”
“守卫者虽少,但假若,攻破进入柔然,我们的士兵进入,也将想必会少,假若对方来个瓮中捉鳖。最后不会更惨?”
“这一方面,我有考虑。但因柔然的所有关口都是险要之峰,攻并非易事,只能选择较易攻打的关口即可。”
“为何不来个扰敌呢?反正也是我们攻打。”我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声。
“扰敌?”刘策在底下,寻找着我问道。花少将有何主意?要如何扰呢?”
真是多嘴,本来想隐藏的,这会全都暴露了。而且是如此锋的芒毕露。我悻悻的站了起来,苦笑着。冰块焘冷漠的,看都不看我一眼。小气鬼,不就是昨天吐了你一身吗?至于那么臭脸!跟喝醉酒的人计较,算什么男子汉嘛。
“花少将有何良策?”张勇又问道。
“你们一个个都太斯文了,思想太框固。既然上面危险,为何要强取?”反正也被发现了,大大方方的暴露好了,要想让自己说的话管用,就必须站在最高的地方。
“你们看,这里地势险要,所有关口难攻,假如硬闯,必回精兵不接。假如先扰乱他们,趁他们惊慌之时,再打,岂不是妙哉?”我直接走上台子上,说起来。
“有点意思。”张勇说道。
“如何扰是现在的关键。是烟扰还是火扰?或者水扰就需要看我们的物资了。”
我可谓是侃侃而谈,好像志在必得。当然他们也没有太大异议。
“我认为,火扰跟烟扰…”
正在我说半截话的时候,一个人的进来,引起了扰乱。
第二十九章我刚刚看到冰块焘
正在我说半截话的时候,一个人的进来,引起了扰乱。
是二王子元稹,七八个守卫先是将帐帘掀开,然后站在营帐门口两侧,紧跟着是元稹的出现。原以为元稹的阵仗很大,没想到紧随其后的是大王子元雷。
这两位王子跟那个冰块脸元焘相比,可真是完全不一样啊。就连紧随其身的两个大将也比元焘要受宠的多。冰块焘啊!你怎么那么可怜?生下来就是爹不疼娘不爱的…这样想想反而有点心疼冰块焘了。
正在我脑子乱想的时候,我触碰到了一双眼神。他的眼神明明是像一团火的在望着我,让我有些不解。而此人就是紧随大王子元雷的那位大将,他就是在迎接高车可汗时,与我最后一搏的程宇。
他此刻是什么意思?以为这就算是认识我了吗?我向后躲了一躲,而他依然目不转睛的用眼神跟着我。于是我放下手中的指挥棒,准备下台。
“花少将…你怎么不讲了?”二王子元稹问道。“是我们两位的出现,扫你们的兴了吗?”他这句话分明是在针对元焘。
“并非如此,小的花木津看到两位王子到来,不敢再造次了而已。”我解释道。
“从即日起,花少将不再是少将,而是辅助整个军队的将军,大家必须听从他的安排,假如有不从者,格杀勿论!”这就是受宠的王子跟不受宠王子的区别?上来便给了我这么大的礼物。我有点受宠若惊。
“还不谢过王子?”刘策小声的提醒到。
“哦…对!木津谢过两位王子。”我马上跪下说道。
“你继续说,我与大哥一起坐下,听你的良策。”这个二王子真是戏足,他这样一来,所有人哪个不奉承于他?
我继续讲,“我觉得烟扰比较好,一来可以扰乱军心,二来可以探一下虚实。”
三王子冰冷的坐着,一句话也没说。
“那么就按照花将军的良策来做。”二王子说道。底下也无觉不可的。
散会后,冰块焘看都没看我一眼,更不必说理我,或者惩罚我了。他径直回了营帐,也未曾与两位王子攀聊。而二王子给了我这么大一个好处,我自然是逃不掉,要与他一番寒暄的,因此,被拦了下来。
“花将军,年纪轻轻,谋略过人,真可谓英雄出少年啊。”我是从小看三国看多了,偶尔也涉猎一下孙子兵法。只是跟着误打误撞而已。不过,我当然不可能这样说了,他们还不知道有三国,孙子兵法的这会事呢。假如真拿这些话堵他们,他们肯定认为我疯了。
“二王子夸奖了,只是在大家讨论的时候,得出了一些见解而已。”
“你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得出的一些见解,倒是谦虚不少。不过,是你的才干,就是你的才干,否则本王也不会,将这么个携领大军的头衔赐予你了。”二王子这分明是在提醒我,我这个协助将军的位置是他给的。
可记得效忠于他,别不识抬举。哼!有那么了不起吗?是我要的吗,我还真不愿意当什么将军。不过,话不能这么说,有时候多一句不如少一句,除非你真不想在军中混了,那么你尽管胡言乱语、大言不惭!
那么你的脑袋也就离搬家不远了。毕竟人是受宠的王子,跟那个冰块焘不一样!我这是在幸灾乐祸吗?我怎么那么不善良呢?可我就是觉得这样很爽,该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二王子提携,小将自当感激不尽。”
“以后多多为我大魏效劳,也不辜负我提携一场。”
“是,小的铭记于心。”
“二弟,何苦这么严肃,花将军自然是效忠于大魏的。”长王子说道。
“是啊,花将军才智过人,程某今天算是领教了。”今天是怎么了?换风向了?这个程宇竟然替我说话了?切!刚刚还盯了我那么久,现在又开始献殷勤了?是贪恋我的美色?还是觉得我貌美如花?貌美如花也是男儿身啊,他不会…他该不会?去去去!又开始脑补了!
“这位是程宇,是我刚刚收入门下的将领,骑术高超,通兽语,训练马匹野兽皆是他的拿手本领。”
“通兽语?还有这样的本事?”我惊讶的望着程宇,只是在我望着他的时候,不知为何有一种淡淡的忧伤在他的眼神里。
“花将军过奖了…”
“刚刚还看到三弟呢,眨眼功夫怎么便不见了?”
“我正要去他的营帐,我可以带路。”终于可以摆脱那个二王子了,他一看就不是什么通透单纯之人,一身的弄权的阴气。
我与长王子一同来到冰块焘的营帐,却不见其人。守帐的侍卫说他出去了。长王子见他不在帐中,像是知他去了何处一样,只说让守帐之人带话,说他长王子来过这里,便离开了。
我清楚他去了哪里,只是觉得应该给他点空间,毕竟看到两个让他这么不爽的王子,心里肯定难受。于是我在营帐中,停留了片刻,但最终还是因为担心,偷偷的溜了来后山。我刚到后山,便听到有人在说话。
“你最终还是无法释怀?”是长王子元雷的声音,我偷偷扒着头看了过去。是在与冰块焘谈话。冰块焘像是不想谈的模样,起身要走。
“你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长王子抓住了冰块焘。
“我无法面对那个人。”冰块焘坚毅的说出这句话。
不过看到两个男人这样拉拉扯扯,确实怪怪的,而且还是这样的对白。
“你现在必须清醒过来!这样下去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
“好处?我元焘什么时候在意过好处?”
“还是一样的顽固不化!”
“长王子殿下请回吧,我这个小地方容不下您如此高贵的身躯。”不愧为冰块焘,说起话来能冰死个人。
“你!唉!”长王子最终还是生气的离开了。留下冰块焘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我缓缓的走了过去。明显,我的到来并不受欢迎,冰块焘敌意的望着我,可能我发现了他隐藏很深的东西。可我是为了他好啊。
第三十章那个程宇
他起身要走。
“我是过来看看你,有没有被气死。”我同样冰冷的说道。
“气死?你以为你归顺于元稹我会生气?”
“难道不是吗?”我直勾勾的目视着冰块焘。
他却不愿多说,转身又要走。
“怎么?不想折磨我了?”
他继续走,然后停住脚步,转身。“进阵。”语言依旧冰冷。
我走进了这片空地的最中央。那些机关再一次被开启,我快速躲避。只是这一次他将速度,放的很快,并且是越来越快。于是落在我身上的石子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多。
直到一颗石子凶猛的,向着我的眼睛袭来,我由于恐惧,所以无法躲避,只的本能的将头抱住,可是不知怎的,我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个人抱住,并且在向上移。
当我睁开眼时,却发现是冰块焘将我抱起,飞了起来。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他的眼他的眉毛以及他蹙起的眉宇,这些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又想不起来。
“蠢货!”他将我扔在地上起身要走。
“既然不高兴,那就痛痛快快的打一场!”我起身一跃,将他抓住,逼他出手。他只避开,却不肯动手。既然他不出手,我只能继续死缠烂打,先是解他衣衫,再抓他头发,平生冰块焘最讨厌别人解他衣服,抓他头发。
所以不得已,他右手反击,来挡我这一抓头杀。我轻功一跃避过,并再一次从他头顶打来,他两腿劈叉,待力缓和,握紧两拳,像我的脸部击来,速度之快,力度之大,真够狠的,竟然想毁我容颜,看我怎么对付你!为了避开他这一拳击,我不得不立即转身,但是他轻功一跃,我两个开始了在高空中对打。
我用了花家功法第三层,隔空打牛,我的手在空中击打,但是功法由内向外,所以气势如虹、如雷。冰块焘轻身一跃,竟将此功避开,此功落在了竹叶上,又轻弹了回来,紧跟冰块焘不放。“没想到吧?是不是很厉害?”我幸灾乐祸道。冰块焘见其如此难缠,便向着地面落来,最后此掌不得已,落在了地面上,打出了一个坑来。
“怎么样?害怕了吗?”
“从小不知道怕字怎么写。”他一个箭步向着我击来,我转身避开,他又一个连环踢向我追来,我再一次踏叶后翻,从他头顶翻过,算是避开了这一招。
冰块焘见我如此轻而易举避开,又加大了功力,使用了无影身,此招虚实难辨,很考量一个人的功底,我由于眼花缭乱,所以最终被冰块焘从头顶划过,满头的秀发披肩而下。我输了自然停了下来,他见我停下,也跟着落了下来。
“小气鬼。”我不满的说道。
他却冷漠的离开。
“喂!”他还是不理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