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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人是反派-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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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差。

    对,就是时间差。

    离开宴会厅时,周镇宝的计划已然开始,可是她却故意告诉周令初,宴会之后周镇宝才会找夫人提大小姐的事。事出突然,救姐心切的周令初会怎么做?

    ——当然是第一时间赶去母亲那儿。

    等那对母子在谷璧轩商量完对策时,宴会上大局已定,大小姐也被送出去了。她成功完成了三少爷交代的任务,而周令初也不好迁怒于她——为什么?她不顾一切来告密,只是听错了时间而已,这样一个忠仆,周令初还能说什么?

    浅也晃晃悠悠从地上起身,阳光散射,树影横斜,一个人挡住了她的路。

    他幽幽道:“我竟不晓得,你还是个赤胆忠心的。”

    “……你不知道的地方多着呢。”

    苏轮挑挑眉,对她的说辞不置可否。抬眼,突然看到对面那个走来的黄色人影,心思瞬变。他看了看浅也,嘴角一勾:“你相信现世报么?”

    “什么?”好端端地,怎么说起现世报了?

    苏轮望着那个越来越近的丽人,低声:“很快就知道你在搞什么鬼了。”

    浅也顺着他的视线回头,当看到近在咫尺的大小姐周岸芷时,心下暗呼糟糕——这人,这人怎么出来了?!

    周岸芷脸色惨白地走在回廊,后面还跟着四个人高马大的婆子。突然看到苏轮,她眼睛一亮,径直就走向他问道:“我二弟呢?他没和你在一起?”

    苏轮道:“去谷璧轩了。”

    闻言,周岸芷的脸色愈发苍白,抬脚就欲往谷璧轩方向追,却被身后四个婆子笔直拦住。其中一个谄笑道:“大小姐,这是要上哪里去?还是赶紧去取琴吧,贵客还在那里等着你抚琴呢。”

    “我找我二弟说会儿话都不行?”

    “大小姐,你还是别为难老奴了。”那婆子说的滴水不漏,“原本老爷已经帮你准备好琴了,是你嫌那琴不好,想回屋取个顺手的,老爷也同意了,现在又去找二少爷算怎么回事,二少爷可不能帮你弹琴。”

    “我,我要找二弟……”周岸芷还想说话,那四个婆子对视一眼,上前拉起她就走。周岸芷被这举动吓傻了,她本是娇娇弱弱的千金小姐,哪里会是这群粗使婆子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她就被那四个婆子拖向了别处。

    “大小姐,你别任性,二少爷就在那儿,跑不掉,弹完琴后你想什么时候见,就什么时候见。咱们如今最当紧的,是去取琴。沙南王难得来府上一次,可不能让他败兴而归。”

    “我,我正是想向二弟讨教指法……”

    “大小姐这又是说的什么谦虚话,府里谁不知道大小姐的琴艺是一绝?还是快快随老奴去取琴吧。”

    这算什么?牛不喝水强按头么?

    浅也瞧着这几个刁奴欺主的嘴脸,不由悄悄握紧了拳头。很多时候,眼不见,则净。可若那一幕活生生在自己眼前上演,这滋味就不是那么好受的了。

    “大小姐。”

    却在此时,身边的苏轮突然出声。

    周岸芷一脸希冀地望着他。

    苏轮无视那四个婆子投来的不满视线,缓缓道:“听闻沙南王最是喜欢名曲《拂晓令》,此首也是他和王妃的定情之曲。世人皆知,沙南王与王妃鹣鲽情深,大小姐若是能奏上一曲,于我周府也是有利无弊。”

    听他竟也这样说,周岸芷燃起的希望瞬间熄灭:“不是的,不是的,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我要找二弟……”

    苏轮却似乎没听到她的话,继续道:“我却以为,奏《拂晓令》不如弹《玉溪调》。天下名曲排行榜,拂晓令只得第二,排第一的,笑傲众曲的,普天之下也只有一个玉溪调。同样是名曲,大小姐何不弹一弹那名动天下的玉溪调呢?”

    周岸芷还是摇头。一个劲儿地摇头。

    苏轮忽然冷了声音,重重地,语含深意地说道:“舍拂晓令而选玉溪调,大小姐,这一点,请务必用心思量。”

    一直摇头的周岸芷突然一怔,满脸疑惑地看向回廊里那个黑衣少年。

    浅也同样看向苏轮,心里有如拨浪鼓般跳动不止。

    他在提示周岸芷什么?

    难道是让周岸芷弹《玉溪调》?

    靠,脑细胞不够,不明白他在打什么暗语啊……

    终于,周岸芷被那四个婆子带走了。她们一离开,苏轮就转头似笑非笑地盯着浅也。浅也被他看的头皮发麻,知道他已猜到事情的大概,心下一计较,准备装无赖。

    他道:“祸水东引。看来你不仅识字,还熟读兵法。”

    浅也面瘫状:“我不知道,我听错了。”

    他道:“是三少逼你的?”

    浅也继续面瘫:“我不知道,我听错了。”

    “以后别装忠仆了,你装不像,眼里的不屈太明显。”

    “……我不知道,我听错了。”

    “……”

    两个人站在这里毫无营养地对了一段话后,没过多久,周岸芷就抱着九弦琴沉默行来,身后依旧跟着那四个婆子。浅也和苏轮站在边上,周岸芷路过的时候,她悄悄打量了一下对方的表情,见对方不悲不喜,呆滞的模样,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即将到来的命运。

    浅也等她们走远了,立马问苏轮:“喂,你跟她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苏轮没回答她,只是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声:“希望她没笨的无可救药。”

    “……”你的意思是,我笨的无可救药了?

    浅也决定亲自去看看周岸芷的结局。她丢下苏轮,一路疾走来到了宴会之所,刚进门的刹那,就听到周岸芷的声音清清脆脆道:“父亲既要女儿抚琴,女儿就抚一曲千古佳话《凤求凰》。有凰在天,高高于前,见之倾心,只愿双飞——还请沙南王赐教!”

    浅也一下子愣在原地。

    凤求凰,凤求凰。

    周岸芷这是在对沙南王……主动求爱?

    作者有话要说:

 25。第04章:客来京都(四)

    在场众人都被周岸芷的语出惊人弄傻了。

    浅也望一眼座位上那叫徐框的幕僚,见他胖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神情错愕,手上的酒杯也掉了下来,泼了满桌。再看沙南王,见他琨玉锦冠,举箸夹菜,淡淡的模样,半点看不出心中想法。

    四周的气氛有些僵,丫鬟小厮都不自觉屏住了呼吸。良久,才听三少爷咳嗽一声,摸着鼻子出来笑道:“大姐是在开玩笑吧,你瞧瞧,满屋子的人,都被吓坏啦。”

    周岸芷笑的端庄:“三弟,我并非开玩笑。世人皆知,王爷与王妃伉俪情深,岸芷自知蒲柳之姿,才疏学浅,比不得王妃的风华,只求能做王爷的妾室,待王爷闲暇得空时,聊以解忧。”

    “岸芷,不得放肆!”莲夫人站了起来,见众人都看向自己,立马拭泪道,“你这孩子,怎么以前从没听你说过……唉,你真仰慕王爷,也不必在众人面前表白啊。你是女儿家,需懂得矜持,可怜我和你父亲,前几天还在考虑你的亲事呢。”

    莲夫人说的梨花带雨,挖心掏肺,周岸芷决绝道:“父亲不用伤心,我心已决。今日自荐王爷枕席,单凭王爷做主,只望王爷不要辜负了小女的一片真心!”

    听到这里,浅也已经彻底清楚了苏轮的算计。

    ——我却以为,奏《拂晓令》不如弹《玉溪调》。天下名曲排行榜,拂晓令只得第二,排第一的,笑傲众曲的,普天之下也只有一个玉溪调。同样是名曲,大小姐何不弹一弹那名动天下的玉溪调呢?

    徐框只是个小小幕僚,怎比的上沙南王的手眼通天?同样是被送人,为什么不选官最大的那个?

    更何况……

    沙南王放下手中的酒杯,一脸温和地望着周岸芷:“抬起头来。”

    周岸芷依言抬头。

    看到她的花容月貌,沙南王笑了笑:“大小姐哪里是蒲柳之姿,根本就是仙女下凡。只可惜,本王却无福消受了。”

    “王爷何出此言?”

    沙南王佯装叹了一口气:“这话说来也不怕你笑。本王家中有只母老虎,最是凶悍厉害,本王可不敢得罪她。”

    周岸芷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她想了想,忽而伸出三根手指,指天立誓道:“岸芷等得起,岸芷不怕等!现在就对天发誓,等王爷三年,若三年后王爷还不想要岸芷,岸芷就死心,另寻他嫁!”

    就是这里。

    浅也心里再度叹了一口气,好个苏轮,连这一点都算到了。所以,他之前才会提示周岸芷“沙南王与王妃鹣鲽情深”吧?

    一个痴心错付的周府千金,发下重誓要等王爷三年。这三年,周镇宝就不能对她的婚事有任何插手。什么?还想着将她送给徐幕僚?你脑子秀逗了,徐幕僚是谁的手下?敢糟蹋主子的爱慕者,他还想不想混了?

    浅也觉得这一招几乎可以用杯酒释兵权来形容。

    又看向宴会上的几人:莲夫人以手绢捂着嘴,胸口起伏很大,似乎是在做深呼吸。三少爷依旧在笑,只是那笑却带些僵硬。周汀兰双目喷火,表情最夸张。周镇宝和沙南王继续举杯相碰,言笑靥靥,从容的样子,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就这样,宴会在一个半和谐半诡异的状态下匆匆结束。没送出周岸芷,周汀兰心情很差,脾气很不高,具体表现在没带浅也回去,直接命令她留下来帮忙打扫……

    这就是在古代打工的悲哀了。现代不管剥削阶级有多么无耻,多么贱格,好歹也只有八小时的工作时间。可在古代,卖死契那就是终身制,全年三百十六天二十四小时待命,哪天倒霉得罪了上司,还会被随便找个小厮给配了。

    丫鬟配小厮?小厮?

    她一个激灵,脑海中立马浮现出了苏轮的模样。

    下一刻,她就赶紧摇摇头。见鬼了,想谁不好,怎么偏偏想到了他。

    深夜。

    打扫完宴会厅,浅也告别众人,独自走在空无一人的路上。脚下石子满路,凹凸不平,她捶了捶酸痛的肩膀,抬头,发现现在虽然已到凌晨,但因周府是大户,两旁的灯笼会挂一整宿,所以并未觉得有多黑。

    已经过了最瞌睡的阶段,她反倒不急着回去,瞧周围无人,兴致一来,索性欣赏起这一路的古典灯笼。

    对于习惯了霓虹闪烁的现代人来说,偶尔瞧一瞧这些古色古香的纸灯,倒也别有一番滋味。她外行人看热闹地看了几个,发现这些灯笼虽然外表都是红色,但上面画的内容却大不同,有的是汉字,有的是花鸟鱼虫,还有的是福禄寿神仙,种类繁多,彩绘多样,总之,十分生动。

    她正看的入迷,身后冷不丁传来一声咳嗽,她一惊,赶紧转头,却见淡淡灯光下,沙南王单手负于身后,一袭锦袍,正嘴角含笑地站在那里。

    她连忙施礼:“奴婢不知沙南王在此,有打扰之处,还请恕罪。”

    “……你在看什么?”

    “啊?什么?”她反问。

    “刚刚你抬着头,神情专注,是在看什么?”他指了指上面,“难道是这些灯笼?”

    她只能回答:“奴婢,奴婢是觉得这些灯笼很漂亮。”

    “漂亮?”沙南王也往上看了一眼,随即笑问,“你是什么时候入府的?”

    “刚,刚来没多久。”有什么问题么?

    “难怪。”沙南王一脸恍然大悟,“第一次见到大户人家宴请宾客的灯笼吧?以后待久了自然就会习惯。小丫头啊小丫头,还是缺少点见识。”

    浅也一笑,什么话也没说。

    沙南王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表情渐渐柔了下来。浅也听他道:“……灯笼啊……倒是让我记起,那年上元节,跟碧央初遇的情形……她红衣如火,人面桃花,手上拿着一盏宫灯,站在桥上,那模样,要多娇俏就有多娇俏。”

    说到这里,他苦笑一叹:“现在不行了,老了,我们都老了。”

    浅也看了一眼沙南王。外表看上去这男人也只有三十出头,应是最得意的年纪,他却说自己老了?她想,也许古代男人普遍活不久,所以三十就算中年了。不过比起宴会上那个云里雾里让人看不分明的沙南王,她却觉得,现在这个一脸温和说着自己与王妃初遇的男人,更加真实。

    时间悄悄流逝,灯影昏黄,荡漾摇曳,两人一动不动安静站着,谁也没有先走一步。

    沙南王眯眼打量了一下头顶一排大红灯笼,突然道:“下次有机会,带你看看走马灯,那才是真正的漂亮有趣。”

    浅也自然不会把这高高在上的人的话当真,随即敷衍道:“多谢王爷。”

    沙南王点头,又问:“都说周府的千鲤池是一景,里面养着上千种鱼类,你可知道怎么走?”

    浅也给他指了方向。

    沙南王望一眼那方向,转头吩咐浅也:“小丫头,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是。”浅也颔首。

    目送沙南王走远,浅也心想这男人还真是个夜猫子,半夜三更不睡觉,特地跑去看什么鲤鱼。千鲤池那儿可没有照明的灯笼,黑灯瞎火的,他也不怕遇见鬼。

    她耸耸肩,转身正欲离开,脚下突然一磕碜,似乎是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看去,发现是一块宝蓝色的镂空玉佩。

    虽然拾金就昧一向是现代人的特点,但这蓝色的玉佩上清清楚楚写着“碧央赠”三个字,而她又该死的猜到碧央很可能就是沙南王妃。想了想,她终是捡起玉佩,追沙南王去了。

    一路疾奔,四周的灯光也越来越暗,到了最后就是一片漆黑。她看到前方沙南王的身影停在了那里,刚想出声,便听沙南王淡淡道:“哪里不好选,偏偏选个千鲤池。又黑又冷的,若不是碰到一个小丫头,我现在还在迷路。”

    咦咦咦——

    沙南王在跟谁说话?

    浅也心里纳闷,下一刻,就听到一个熟悉的男音答道:“王爷倒打一耙的习惯十年如一日,真是让人倍感亲切。”

    沙南王听后哈哈大笑:“总喜欢把人噎地说不出话来,你这性子可也是一点没变啊……”顿了顿,良久,才叹息般唤他的名字,“阿轮。”

    对,这个人是苏轮。

    可苏轮竟然跟沙南王是旧识?两人还约下地点偷偷见面?

    浅也觉得手上的玉佩有点烫手了:真是倒霉,还什么玉佩,现在好了,一不小心,她又被牵扯到了一个秘密里。

    只听沙南王道:“白天第一次看见你,我很惊讶。昔日京都第一贵少,竟被卖到周府为奴为仆,这实在让人难以相信。可更让我难以相信的,却是后来,你出手帮周府千金。”

    说到这里,沙南王冷哼一声:“你一向冷漠。当年在京都,各府的宴会上,多少也发生过女孩被父母逼婚,坎坷一生的唏嘘事。也有几个胆大的,曾想借你一臂之力,可你却冷眼旁观,望着她们被推入火坑。”

    “我起先想不通你为什么会帮周岸芷,可当我见到她的模样时,一下子就明白了。”

    沙南王看向阴影里的少年:“苏家阿轮也许不解风情,却自小就喜欢端庄的人。以前在京都,众千金钟情于你,讨好于你,可我却发现,众女之中,唯有那几位端庄大方的小姐能得到你的青睐。”

    作者有话要说:

 26。第04章:客来京都(五)

    苏轮喜欢端庄的?

    浅也听到这里,心里不由一阵感慨。难怪,难怪他上回要自己“庄重点”,原来是喜欢温柔贤淑的人。想想也是,他少年老成,又长年居于高位,接触的都是含蓄内敛的人物,如斯生长环境,对端庄之人抱有好感无可厚非。但浅也想,沙南王的“喜欢”和自己想的绝对不是一个意思,他那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男人对女人?

    也不知道苏轮会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不过显然苏轮并不打算满足她和沙南王二人的八卦之心,他将话题引向了别处:“王爷到贺州是公干?京都可是发生了什么?”

    沙南王失笑:“原是想向我打听这个。我就说,你怎么突然约我见面。”等了一会儿,见苏轮迟迟不语,沙南王终于收敛表情,变了语气,“苏轮,你可想好了,真打算走这条路?”

    浅也听见他缓缓道:“抄家之仇,不共戴天。”

    “你可知道那人现在的权势有多大?连我这个闲散王爷都被他调离了京都,朝堂上仅剩的几个清流也被他肆意打压。你——就算你能回京都,又有什么用?现在的朝堂一片乌烟瘴气,陛下宠信那人,连妃子都跟他共享。而你呢?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奴籍,生死都不在自己手上!”

    最后一句,沙南王说的掷地有声。凉风习习,吹皱了一旁的千鲤池,接天莲叶,有鱼儿吞吐游水的声音。浅也听到苏轮笑了一下,冷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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