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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人是反派-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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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边是红外线陷阱,那右边是什么?

    会是出路么?

    一边这么想,浅也一边跟苏轮进入了右边的岔道。

    这条路简直是刚刚左边那条路的拷贝,齐头的位置同样摆着一排未燃尽的烛台,但是血迹比起左边来,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对,浅也敏锐地察觉到,这条路的血腥味比起左边来,更加浓郁,更加夸张,甚至,还带了一丝恶臭。

    她可不可以猜测,在这条路上死去的人……其实更多?

    根据刚才的经验,苏轮第一时间就将烛火照向了腿下,可这一回,他们没发现任何拦路的丝线,取而代之的,是地面上一块又一块宛如鲜花绽放的污秽形状。

    “这是什么?”浅也疑惑,盯着这些污秽一眨不眨。

    苏轮皱了皱眉,忽然弯腰去摸。

    “别!”

    她阻止,他却已经摸上了这些污秽,研究良久,他笃定道,“还是血。不过上面却掺杂了其他的东西。”

    其他的东西?是什么?

    苏轮却自顾自道,“如果是血,照这个形状看,应该是从很高的地方滴落,才溅成这个样子的。”

    很高的地方?

    也就是说——

    浅也灵光一闪,微微仰头,看向头顶。

    接着,她看到了让她此生难忘的一个场面。

    黑压压的头顶,一具又一具的干尸层层堆砌,覆盖住整个天空。

    他们散发披头,或仰或俯,四肢张开呈现出不同程度的扭曲。他们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积满了灰尘,可胸前的刺刀却折射出骇人的光芒,稳稳的、牢牢的将他们插在那里,上不得,下不去,所有尸体的神态都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绝望。

    “……”

    浅也腿一软,眼看就要跌坐在地,身旁的苏轮伸手,又把她给拽了回来。

    “哈……”

    某个方向,某个尸体的身上,传来了幽幽的喘息声。

    “那里!”浅也眼尖,一下子找到了声音的来源,“那个人,那个人还活着!他的舌头在动……”

    苏轮闻言,忙看过去,仔细盯了一会儿后,他说,“不,那人已经死了。这上面的尸体少说也有好几年了,不可能有活人。”

    “可他的舌头真的在动……你看!又动了一下!又动了!”

    最后三个字说完,那具尸体嘴巴就落下了一个东西,啪嗒一声,掉在了两人的脚前。

 第134章 第25章:慧者执妄(六)

    是什么?

    浅也动也不动; 任苏轮独自上前查看。

    那是一条暗黄色的软体虫; 约有舌头般大小,甫一落地就拼命挣扎,疯狂扭动躯体; 没一会儿; 从它身上就渗出了一滩血迹; 迅速染红周围。

    苏轮道,“是吸血水蛭。”

    ——吸血水蛭?

    浅也来到他身边。当看到虫子软绵绵的尸体,她疑惑; “摔死了?”

    “不; 是脱水而亡。地上应该铺着一层盐。”

    “……盐?”她心里一动,想看又不敢看头顶,“难道,我刚刚看到的‘舌头’,就是它?”

    “多半如此。我猜,这上面养着大量的水蛭; 为了不让它们离开; 设计的工匠便在周围撒上盐。一旦有人碰到机关,刺刀就会落下,直接将人穿透,带上去。而这个时候,被血吸引过来的水蛭们,会钻到伤口里,生生把人吸干。这也是为什么上头的尸体都变成了干尸的原因。”

    “对了;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你先前是不是还听到了一些声音?”

    她点头。

    “这里长年没人进来,水蛭们又被盐困住,根本不可能填饱肚子。在没有血液提供的情况下,为了活下去,它们只能自相残杀。你听到的声音,想来是它们在干尸体内互相争斗吸吮的动静……”

    浅也被他描述的寒毛直竖,“那,还是别走这条路了,这条路根本不能走!”就是个炼狱!炼狱!

    “左边那条走不得……右边这条也走不得……”苏轮兀自说着,良久,他抬头,“我们再回那个路口看看。”

    浅也等的就是这句,二话不说,转身就撤。

    两人回到十字路口。

    鬼火幽幽,发着蓝光,一左一右两条路朝他们无声笑着,似在挖苦他们此刻的窘境。算上时间,他们已经在此处耗了快有一个小时了。

    浅也有些烦躁,“现在怎么办?走前面是鬼打墙,走左右又是这样两条路。”

    “你确定,现在往前走依然会是鬼打墙?”

    她被他说得一愣,“什么意思?”

    “我随便猜的。”他不置可否,提议道,“不如,你再走一遍试试?”

    “我?”她敏锐地听出了他用的是“你”,而非“我们”。

    “恩。我站在这里等你。你走一圈,如果依然是鬼打墙,很快便会看到我。如果不是,那恭喜,你就能畅通无阻地出去了。”

    “那你呢?”话一出口,她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夏浅也,”他望着她,目光深深,“你在担心我?”

    “我在担心自己!”她立马反驳,“好端端的,干嘛要分开行动?前面若还是鬼打墙,一个人走、两个人走有什么区别?若不是,你让我单独走,万一我出了意外怎么办?”

    “这个不用担心。我向你保证,要出意外也是我这里,绝非你那里。”

    浅也蹙眉,“什么?”

    见他不说话了,她追问,“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不确定。”他说,“所以我想一试。”

    “怎么试?”

    “你照着我说的,往前走就可以。”

    “那你呢?你要做什么?”

    “暂时不能告诉你。”

    “苏轮!”

    他不说话,但态度很强硬。

    “……”她瞪着他。

    好久好久。

    忽然,她笑了。

    “……就是这样。”她一字一顿,咬牙切齿,“擅自替别人拿着主意,也不管这是不是别人需要的。”

    “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你这样的包办?”

    “独断,专行,不可一世!”

    她霍地转身,丢下他,大步迈向前方,“随便你吧!你要待在这里就待在这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最好、最好死在这里——也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吼完最后一句,她埋头狂奔,留他在后面静如雕塑。

    哼哧哼哧。

    哼哧哼哧。

    一鼓作气跑了一段路,浅也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

    之前的情绪转瞬即逝,等冷静下来,脾气没了,剩下的就是对自己刚才那么激烈反应的懊悔。

    “应该更理智一点的……”她自言自语,垂头丧气,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明明还处于险境,明明就不是计较感情问题的场合,却偏偏,偏偏……

    是了。她想,一定是因为看到那些干尸,是那些恐怖的尸体搅得她心神不宁,她才会为这点小事就炸毛。

    接下来……怎么办?

    她叹了口气,茫然望着前路。都走到这里了,要继续往前么?

    冷风吹过,吹得两边“鬼火”噗呲一晃。

    当然。

    心里跳出了这两个字,她咬咬牙,毅然决然朝前走去。

    又变成了单身,身体的感官自然而然变得机敏,很快,她就感到了一丝冷意。不过这样的环境,其实很适合人思考。

    ——“你确定,现在往前走依然会是鬼打墙?”

    ——“这个不用担心。我向你保证,要出意外也是我这里,绝非你那里。”

    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必须有人站在十字路口守着,另外的人才能走出鬼打墙?

    不然,他为什么支开她?

    又为什么说“你就能畅通无阻地出去了”?

    难不成……

    想到这里,她倏然止住脚步。

    只是一念未起,她就自嘲:夏浅也,你穷操心什么。他傲慢自负,脑子里想的比普通人不知快了多少步,你与其在这里牵挂他,不如好好想想一会儿真出去了怎么找穆夜他们。

    毕竟,谁也不知道鬼打墙之后,地陵里还会出现什么。

    脚步声又响了起来。

    她逼自己不再胡思乱想,将注意力集中到了眼前。

    眼前,是一望无尽的狭窄通道,两边烛火除了比最开始矮了半截,其他的,几乎没有任何改变。

    怎么还没走到头?

    她边走边观察。似乎、似乎这一次用的时间,比前面几次都要长啊……

    还是说,她其实已经走出鬼打墙了?

    等等,走出鬼打墙?

    有这么简单?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出来了?

    那——

    耳边忽然一阵嗡鸣。

    她定在了原地。

    不是因为想到了什么,而是因为,视线对面,鬼火阑珊处,出现了一个让她无言以对的身影。

    苏轮。

    “……”

    她有些许的失神。

    苏轮站在那儿,身子微微倾斜,似在看着哪里。

    听到她的动静,他转头,并没有任何吃惊的表情,好像早就知道会碰见她,也早就等候她多时,“看来你的运气不太好,走了半天,又绕回到我这个‘最讨厌’的人面前了。”

    浅也面无表情走向他。

    分别之前耍了一顿邪火,还以为他要背着自己干什么,两人再没有见面的机会,现在看来,事情压根不是她想的那样?

    这就有点尴尬了……

    她不自在地低头,无意瞥见地上的东西,惊呼道,“怎么会有这么多水蛭?”

    目光所及,几十只干瘪的水蛭横七竖八躺在那里,身上冒着一层又一层的血水,那画面,要多渗人有多渗人。

    “你做了什么?你……”她一顿,看见有隐隐火光自左右两边照来。

    这是……

    她不敢相信,“你又进了这两条岔道?!”而且,而且还动了最不能动的烛台!

    “是,我又独自进了一趟。”

    “没有陷阱么?”她一脸呆相,“不是说里面的烛台不能碰么?还死了这么多人……”

    “有陷阱也无所谓。有人要我死在里面,我就听她的话,姑且试一试了。”

    “……”浅也险些被他呛住。本来那么气急败坏的话,从他嘴里说出,反倒变了味。

    “苏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曾说过,因为灭了三盏灯,这两条路才出现。”他终于开始解释,“所以,鬼打墙的出口应该跟这些烛台有关。”

    浅也随之望向两旁的“鬼火”。一望又是吓一跳,左右岔道里亮着几个烛台,可前后的走道里,却也同时灭了几盏火。

    “既然能多出两条道,我猜,肯定还有其他的道没出现。”

    “可是,我已经灭了三盏,难道还要再灭……”

    苏轮打断她,“奇门遁甲。”

    “什么?”

    “我曾经读过一本书,上面提到,古有奇门遁甲大师者,能在九九八十一步内,营造出一个鬼打墙的困境。”

    听到这里,浅也脑子一炸,“你是说……”

    “再结合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十字型路口,我很快就想到了奇门里的九宫格。”

    后面的话浅也是完全听不懂了。

    “九宫格里有八门,倘若左边的路属于伤门,右边是惊门,那我们唯二能出去的路,就在生门和开门。”

    “你动了烛台,便多出了两个门,那么显然,烛台的明灭也跟九宫格有关。”

    “戴九,履一,左三,右七,四、二为肩,八、六为足,五居中宫。 ”

    “以我们脚下为中心,前后鬼火为明,左右鬼火为灭,即,前面的烛台必须灭掉九盏,后面的烛台必须灭掉一盏,左边的必须点亮三盏,右边的必须点亮七盏,我们才能看到剩下的四门。”

    “所以……”她努力消化着他的话,“你才又进去了。”

    说到这里,她忽然一怔。又是灭又是点的,每次点灭的数字还不一样,在此期间,他稍有差池,就会触发机关,死无葬身之地。

    他是——是因为这个,才坚持要支走她的?

    “选一个吧。”苏轮一句话将她拉回现实。

    “啊?”

    他往后退了两步,让她能够看清,“余下的四门已经全部出来了。左边是生,右边是开,这两个都是出口,你走哪一个?”

    她顺着他的话看去,果然,左右岔道里面,不知何时,又多出了两条道。

    此刻,云烟雾饶地等待着她的选择。

    “左边。”

    两人举着烛火进入左岔道,又左拐,进入到了苏轮口中的“生门”。

    入目所见,是一个四四方方的房间,里面黑漆漆、空荡荡的,没有任何摆设。哦,不对,浅也咽了咽口水,除了墙角的烛台。

    苏轮快速扫了一眼烛台,道,“有二十四盏。那些工匠还真刁滑,都到了这一步,还在设陷阱。”

    他开始一个一个点蜡烛。

    噗呲,噗呲。

    火苗跳跃,这一回,却是最正常不过的红色。

    当点第八个的时候,他提醒,“注意。”

    注意?

    注意什么?

    浅也眨眨眼,刚想询问,嘭,下一刻,她的脚下就一空,连尖叫都来不及,就跟苏轮坠入了地底。

    哗——

    身子着地的一刹那,她闷哼,觉得屁股都要裂开了。谢天谢地这高度不高,不然,她没被这变故吓死,也要被摔死了。

    “夏浅也。”苏轮出声。

    “你就不能提前说一下!”她叫。

    “……小夏?”远处,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咦?

    她迅速回头。

    目光所及,独手翁,周令祎,以及穆夜,正满脸惊讶地看向她和苏轮。

    作者有话要说:鬼打墙这部分用到了“奇门遁甲”一点点皮毛,如下图:

    浅也误打误撞,将原来的走道变成了一个“奇门九宫格”。

    九宫格内,戴9;履1;左3;右7;4、2为肩;8、6为足;5居中宫。不论是横竖斜,三个数字加起来均是15。

    九宫格内有八门,其中,生门、休门、开门为吉;杜门、景门为平;死门、伤门、惊门为凶。

    古人有歌曰:吉门被克吉不就,凶门被克凶不起;吉门相生有大利,凶门得生祸难避。吉门克宫吉不就,凶门克宫事更凶。

    浅也弄出来的两个岔道正是代表大凶的伤门和惊门,极其危险,随便走哪个都是死路一条。

 第135章 第26章:公子无双(一)

    “穆夜!”见到他们; 浅也忙从地上爬起来; “太好了,终于追上你们了。”

    “你……你们为什么会从上面下来?”穆夜喃喃道。其实他心里问的是,为什么他会让你来。

    这个“他”; 自然是指苏轮。

    苏轮负手; 一言不发地站到浅也身后。

    看到他; 周令祎冷冷讥讽:“哟,这是谁呀?这不是偷偷换了我们地图的苏轮苏大公子么?怎么,您自个儿也进来了?是不放心我们; 想亲眼看着我们死呀?”

    “哼!”独手翁杀气腾腾接口; “我们会不会死不一定,不过现在,老夫敢肯定,第一个死的,会是他。”

    话音刚落,周围气氛一变。

    眨眼功夫; 双方四人就形成了势同水火的局面。

    浅也看看这个; 又看看那个。

    直到此时,她才意识到,这几人之间可不是什么团结友好的合作关系。甚至,说是死敌也不为过。

    “小夏,”穆夜回神,唤她,“过来。”接下来就是他们男人的事了; 她不应该、也不能插手。

    浅也没说话。

    一时之间,她进退维谷。

    紧张的对峙里,苏轮轻笑一声,越过她,上前,“你们遇到麻烦了?”

    这话问得对面三人一怔。

    苏轮抬抬下巴,“这后面是什么古怪,叫你们停在了这里,迟迟不敢过去?”

    杀气莫名弱了一些,独手翁和周令祎交换了一下眼色,脸上均闪过一丝狼狈。

    看到他们这个表情,浅也不由也望向三人背后:只是那里地势平坦,一眼就能望到底,并没有什么特别。

    呃,如果非要说哪里古怪——地面宽广算不算?地板是格子形状的算不算?

    从这头到那头的出口,竟然有足球场那么大。

    这……这合理么?

    “哈哈哈哈!”却听独手翁大笑,“好,好啊!瞧老夫给气的,倒忘了正事。”

    “翁老,”周令祎也笑,“我们之前还在讨论该谁上,您看,这不是有现成的了么?”

    “不错。不错。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都是命啊,躲也躲不过。”

    说罢,二人似笑非笑望向苏轮。

    苏轮神色不变:“看来二位终究觉得我还有用,打算暂且放我一马了。”

    “啧啧啧。”独手翁叹息,“所以说,老夫最喜欢和聪明人讲话了,不废口水。”

    周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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