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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月钦城和沈韵堂比起来,那厮恐怕比这两人还无耻。
区别起来,还是她家钦城要好一点,前期虽然表现太次,但后期也算有了大进步,至少知道迁就她、尊重她了。沈韵堂呢,那就是对谁都一个德性,属于长期欠揍型。而上官游,那就是一个间歇性癫狂的人物。
都怪欢乐性子太软,若是欢乐凶悍点,铁定能把上官游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在宫里,沈千姿还有些担心这家子出什么状况,不过来了以后,她已经放下了心。郑欢乐是上官泰送走的,那生活和安全方面肯定是有保障的。上官游不在府中,虽说不能确定他是否是去找人了,但想来他应该也不好过。自己的老爹把自己的媳妇给送走,这种事摊谁身上估计都不好受吧?
抛开那厮不提,只要其他人都没事她也就放心了。
但上官嫣然似乎担心得比较多,一提到郑欢乐,都快成苦瓜脸了,“千姿,你说欢乐还会回我们家吗?”
人是爹送走的,她找过爹,可是爹说这是欢乐自己同意离开的,还让她别插手,否则把欢乐接回来也是让欢乐受罪,所以她才打消了去找人的念头,因为爹说得很有道理啊,大哥不能够对欢乐好,把欢乐接回来不仅没帮到她什么,反而像是害了她一样。
沈千姿揽着她的肩拍了拍,笑道:“别担心那么多,不管欢乐会不会回来,只要她在外平平安安就是好的。”
上官嫣然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骂道:“都怪我大哥太混蛋了,欢乐又没招他惹他,他却老是欺负人家。想想欢乐,多可怜,以前被郑家的人欺负就算了,现在也没过上安生的日子。我大哥真不是个东西!”
噗!
沈千姿忍不住抖了抖肩膀。这话要是被上官游听到,估计他会和沈韵堂打上一架的。
“好了,这事就让你大哥自己处理吧,反正他处理不好,我们大家都支持欢乐甩了他,让他一个人过日子去。等这阵子过了,让欢乐安定下来后,我们再去找她。”她耐着性子安慰道。
“嗯,也只有如此了。”上官嫣然妥协的叹了口气。默了默,她突然看向沈千姿,“千姿,你好不容易出来,就多留一日吧,你看我都闷了好些日子了,天天就对着你哥那张臭脸烦都烦死了,他又不让我进宫,我也只能盼着你出来找我玩了。”
沈千姿忍不住拿手戳她脑袋,“你啊,还想着玩,都快当娘了,难怪我哥把你看得紧。”
上官嫣然撇嘴。她是真无聊!
“行了,别抱怨了,我也是偷着出来的。一会儿我就让人去宫里送话,说我晚些回去,我就不在府里过夜了,不过陪你出去逛逛街还是可以的。”沈千姿拉着她站了起来。
闻言,上官嫣然顿时就兴奋了,“那好,我这就去跟你哥说一声,有你出面,他肯定会给你这个面子的。”
说完,她率先走向房门,只不过在打开门的那一刻,突然就傻眼了——
“沈韵堂,你做何啊?”
沈千姿走过去一看,嘴角忍不住抽搐起来,“哥,你这是做什么?”
哪有人把椅子摆放在房门口堵着,还在椅子上睡觉的?
听到他俩的声音,沈韵堂掀开眼皮,扭头冷飕飕的挨个瞪了一眼。
沈千姿那叫一个汗啊,沈韵堂的举动还需要解释吗?不过上官嫣然似乎都已经习惯了,她没让沈韵堂把椅子挪开,而是慢腾腾爬到椅子上似乎想从沈韵堂身上爬过去。当然了,对沈韵堂来说这就是‘投怀送抱’,哪有放过的道理,直接将她给抱住捂在身上,不让她再爬了。
“又想去哪?”他冷着脸问道。
上官嫣然指了指沈千姿,“我要跟千姿出去玩。”
沈韵堂抬头朝沈千姿瞪了过去,“不再宫里待着,整日乱跑做何?”
沈千姿抱臂倚在门框上,好笑的看着他,“哥,我说真应该让爹把你带回去,瞧你这日子过得也不闲闷得慌?”
沈韵堂剜了她一眼就不理了,随即抱着上官嫣然起身,让人将椅子矮几撤走。
什么闲不闲的,他哪闲了?每日都得把自己女人看牢,还的守着伺候她吃穿,没受半句夸赞不说,他身上旧伤未好每日还得增添新伤,都不知道被咬了多少牙印子了。
其实沈韵堂觉得自己还是挺冤的,娶个媳妇,还得按照岳父大人的要求在女方家住上一年,给他们家当牛做马,要不是自己女人有了身子,他早都受不了回沈家堡了。
不过抱着怀中沉了不少的女人,他还是有些欣慰的。胖乎乎的抱起来比以前的感觉好多了,也不枉自己每日受虐。
“沈韵堂,我要跟千姿出去、出去、出去、出去……”上官嫣然又开始拉长回音对他嚷。
“给我安分点,再吵就关你禁闭!”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沈韵堂冷脸威胁。当然,他也不是真打,若仔细看,揩油的成分居多。
他那动作让上官嫣然当场就红了脸,或许别人看到她是在挨打,可只有她最清楚,那是某只爪子在耍无赖。“沈韵堂,你再动手动脚我还咬你!”
沈韵堂抿着冷硬的薄唇不出声了。
看着他俩的互动,沈千姿心口都震痛了,憋笑憋得快内伤。人说的‘打是亲骂是爱’指着就是他们这样的。
人啊就是不可貌相。当初她都认为沈韵堂是最难伺候的男人,没想到却是最疼老婆的。瞧他把人养的,水水嫩嫩、白白胖胖,这得花多少心思才做得到?她不觉得上官嫣然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自打成亲后,上官嫣然哪怕跟他抱怨沈韵堂的不是,都是带着几分娇羞的。
这时代的女人都是关着门养大的,她才不信上官嫣然会待不住。成天喊着无聊闷死了,不过是在变相的欺负沈韵堂罢了。这么明显的动机连她都看出来了,她就不信沈韵堂是个傻子,也亏得他有耐性,还能陪嫣然玩得乐不思蜀。
她只能说这两人是无聊到一块去了。
领着两个女人出门,一路上,沈韵堂那脸色都是青的。心里面不知道把宫里某个男人骂了多少遍,都不知道那厮是如何照顾女人的,瘦不拉几不说,还成天往外跑,他盯一个都够烦的,还得同时盯两个。
说是去逛街,沈千姿和上官嫣然心里也清楚,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她们根本不敢下去闲逛,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出了什么事谁都担不了。
三人去了一家酒楼,点了几碟小吃,沈韵堂就在一旁看着两女人嘻嘻哈哈的聊天,都是准娘亲,两个围绕着孩子的话题说个不停,从现在肚子的大小聊到以后怎么教孩子,反正沈韵堂是一句话都插不进去
而杨智四人也跟着出来了,只不过四人被安排在他们对面的房间里,既不打扰他们玩乐又能监视周围的情况。
一个时辰后,沈韵堂觉得玩得差不多了,这才强硬的呵斥两个女人回去。
沈千姿没跟他们回上官府,而是带着杨智四人上了马车直接往宫里的驶。
也就在一行人坐上两辆马车分别离开,从酒楼走出两名衣着不凡,气质倨傲的年轻男子。
“伏顺王看清楚了吗?那就是月钦城捧在手心里的女人,你可别小看了她。”宁南凡眯着眼看着马车消失的方向,眸光充满了阴戾和毒辣。就是这个女人,让他养了好几个月的伤,而且她还是自己的杀母仇人……
这个仇,他们宁家是绝对不会忘记的!
月清摸着下巴同样注视着马车离去的方向,倨傲的眸光微闪,有些耐人寻味。他当然知道那女人不能小看,沈家堡堡主的女儿怎么能被人小看了去?只不过因为身份有别,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那女人的摸样,不得不说,长得确实是倾姿国色,看性子,似乎也有异于其他女子,难怪月钦城会捧着她,换做任何一个男人想必都会被她夺去目光吧。
见月清久不说话,宁南凡侧目看了过去,扬起的假笑遮住了他脸上的恨意,故意调侃道:“怎么,伏顺王也喜欢这样的?”
月清这才收回目光,毫不掩饰的赞道:“是有点意思。”
宁南凡唇角的笑意扩大,“伏顺王可得想清楚,那不仅仅是一颗小辣椒哦。”
月清勾唇,笑得别有深意,“不辣的菜本王还咽不下去呢。”
顿了顿,他突然叹了一口气,“可惜啊,本王没这个口福,那是人家碗里的东西。”
宁南凡佯装认真起来,“伏顺王这话说得就不对了。那位子本来就该属于你,现在被人夺了去,但早晚也会回到你手中,我们现在不是正在筹划么,只要你把那位子夺回来,还怕吃不上一口辣椒?”
闻言,月清眸底闪过一丝阴鸷,连身上的气息都变得阴沉起来了。
哼!月钦城,你夺走本该属于我的江山,让我受尽天下人嘲笑。总有一天,我也会夺了你心爱的东西,让你尝尝被天下人讥笑的痛苦!
……
而在某处别院里
因为身子不适,郑欢乐一直都待在房里,刚来的缘故,她跟梅嫂不熟,也就没跟梅嫂说什么话。好在梅嫂一点都不在意她的冷漠,而是认认真真的伺候着她。
晚上,吃过梅嫂送进房里的饭菜后,她才打开门到院子里去透气。
院子里,梅嫂贴心的挂了一盏灯笼,好为她照亮。谢过梅嫂后,郑欢乐就让她先回房睡觉去。她知道梅嫂忙了一天了,哪好意思让人家晚上再陪她。
坐在花圃旁边的石凳子上,梅嫂离开后,她这才捏揉起身上还泛着酸痛的地方。
虽说休息了两日,可身上还是有些痛,特别是身子上那些青青紫紫的印记,两天过去了,都不见消散。这些私密的地方,她又不能开口跟别人说,想出去买药都不知道怎么跟梅嫂解释,于是也只能咬牙忍着。
可她是真痛,比被鞭子抽打还痛。
捏着自己大腿侧内酸痛的地方,捏着捏着,突然两肩上多了什么东西开始按捏她的肩膀,吓得她‘啊’的惊呼起来,本能的恐惧感让她回头一看,结果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没把她魂儿吓出来——
正文 一百一十五 娘娘,你嗓子怎么了?
“你、你、你……”郑欢乐第一反应就是想跑,结果因为看到某个不该出现的男人吓得双脚发软,顿时就扑倒在了地上。
那反应犹如看到恶魔现身一样,岂止是一个惊恐能形容的。
看着她的反应,上官游双手僵硬的垂在半空中,拳头攥得紧紧的,俊脸绷得很沉冷,但眼眸中却浮着丝丝受伤的情绪,就连心口都隐隐泛疼。
他没想到她怕他竟然怕成了这样……
看着那哆嗦的身子,他眉头拧得死紧,眸光沉沉的盯着。片刻之后,他还是走了过去,弯下颀长的身躯,将地上颤栗不停的身子给抱了起来。
“放、放开我!”郑欢乐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瞬间炸毛了,在他紧实有力的手臂上挣扎起来。昏暗的灯火下,也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被气的,那眼眸子都变红了。
上官游抿紧薄唇,什么话都没说,抬脚就往某间房走去。郑欢乐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辨别出来的,看着他抱着自己走向自己的房间,更是又惊又怕的惊呼了起来。
“救命啊——梅嫂救命——”打死她她也不要跟这个男人独处,那些发生的事对她来说太过深刻,就像噩梦一样让她光是回忆就觉得害怕,更别说要面对他了。
旁边一间屋子的房门被打开,梅嫂慌忙的跑了出来,一看,差点把她都惊吓到。
“大、大少爷,您怎么来了?”作为上官家的下人,或许上官游不认识她,但她绝对认识自家少主子的。
见她认出自己自己的身份,上官游眯起了黑眸并瞪了过去,冷声命令道:“回去!”
梅嫂吞了吞口水,正打算转身回房,郑欢乐赶紧朝她求救,“梅嫂,救我……呜呜呜……”
梅嫂为难的看着她,说实话,她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她只知道老爷突然把少夫人安排在这里并让她负责少夫人的饮食起居,其他的事她一概不清楚。现在大少爷过来,这‘救命’之说从何而来啊?
他们是夫妻,大少爷找来,不是挺正常的吗?
“少夫人,奴婢去给大少爷煮壶香茶,一会儿就送您房里去。”找了个借口梅嫂赶紧朝厨房的方向跑去。
她都快四十的人了,作为过来人,她也多多少少猜到这对夫妻肯定在闹矛盾,两个都是主子,她作为一个下人哪有资格过问,更何况夫妻间的事更轮不到她一个外人插手。让她救命?她还想找个人救自己的命呢。不都说大少爷性子极好吗?为何大少爷会这般吓人?
郑欢乐红着眼眶看着梅嫂就这么跑了,仿佛救命的最后一根稻草都没了似的,那从眼眶涌出的泪珠似乎都带着一丝绝望。
上官游脸色特别难看,不是他不想好好对她,而是……瞧瞧这小女人做的都是些什么事?把自己的相公当妖魔鬼怪就算了,还像一个外人求救,换做谁来谁不气?
他之所以蹲守在这里没有回府,因为他知道回去后可能会面临什么,爹把她送到这地方来,分明就是想让他们断了关系,他若回去,估计爹很快就会找他谈话。他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不管他说什么他们都不会相信他,可是要让他放手,这不可能!
在砂红村要她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下了决定做了选择,现在要他放手,谈何容易?
带着心里翻腾的酸涩,他抱着人抬脚走进了房门,并反脚将门踢上关好,这才抱着瑟瑟发抖的小女人走向了那张布置得华丽秀气的大床。
“呜呜呜……”郑欢乐没有再挣扎,因为她知道挣扎也没用。跟他比起来,她是那么渺小和无能,用他的话来说,他想弄死她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所以再多的挣扎也是枉然。除了哭,她实在找不到发泄心中恐惧的方法。
房里就他们两人,没有了外界的干扰,上官游脸色好了不少。坐在床边,他霸道的将人禁锢在腿上,但抬手为她拭泪的动作却轻柔无比。
“莫哭了,我不会再欺负你了。”他低沉的嗓音带着心疼和歉意,也饱含了他的承诺。
“呜呜呜……”他说了什么郑欢乐似乎都没听到,闭着眼睛哭个不停。
“乖,别哭了。”上官游让她靠在自己胸口上,耐着性子拍起了她后背。
说起来,他也没认真的哄过人,也不知道该怎么来哄女人。他家有个妹妹,可是妹妹从小到大都没怎么哭过,根本不需要人哄。长大了,妹妹调皮,他通常都是训她,那脸皮厚的妹妹更是不需要人哄。至于其他的人,更加不需要他哄。
他知道那晚自己太粗暴了,伤得不仅是她的身,还有她的心,正是因为这个,他才躲了一天都不敢出现。
他也知道自己说再多都没用,反正她也不会听自己解释,更不会相信他喜欢上了她。
听着胸口处她压抑的哭声,上官游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忍不住揉了揉眉心。他觉得自己才是该哭的那一个,这一辈子就对两个女人上过心,一个已嫁作他妇,还有一个就是怀中这个,可看看现在的情况,他觉得老天就是故意要同他开玩笑。
两个不同类型的女人,一个是不该想的,一个是该想却拿不下的。还以为捡到一朵小莲花,结果到手之后才发现纯属一个小傻瓜。
当然这些都只是他的腹诽,现在的他都成了众人的公敌了,他哪有资格在计较什么。
“欢乐。”沉默半响,他低头轻唤道,面色温润带着些许心疼,“我们谈谈。”
“呜呜呜……”郑欢乐一直都陷在自己悲伤恐惧的情绪中,压根就没听进去他的话。
上官游只觉得自己被她哭败了。说她是小女孩还真的是,这一哭怎么就没完没了了?
蹙了蹙眉,他将人轻轻推开,一手扶着她削瘦的肩臂,一手卷起衣袖为她拭泪。再一次认真的重复道:“莫哭了好吗?我们谈谈。”
要是以往,他的耐心绝对不会超过三句话,可今晚,他似乎早就做好了准备,所以显得耐心十足。
“是相公不对,相公不该那样对你。可是你也不该侮辱相公的人品,暂且不论是谁在背后唆使你,但你随便的开口让我纳妾就是不对,这不仅是对你自己的不尊重,也是对相公我的不尊重,同时也最整个上官家不尊重。”他认真的说道,算是向她解释自己生气的缘由,“我们上官家不似普通人家,我们上官家有着自己的家规和原则。别的人家可以随意的娶妻纳妾,可是在我们上官家,几代以来都鲜少发生这样的事。我们看中的不是子嗣的多少,而是看中的是家族的团结。对别的家族来说,子嗣的多少意味着家族的大小以及门楣的兴旺,可是在上官家看来,庶出越多,意味着嫡出子女承受的压力和危险越大。所以不管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