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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目光都变得好奇起来,等着她说下去。
沈千姿挨个将他们的神色看了一遍,猜到他们肯定没听过。也对,这种有些匪夷所思的事上官家怎么可能会随便泄露?月钦城就算知道,他也不是个多嘴的人,自然不可能把这些事给他们几个一一说出来。
默了默,她这才缓缓的道来,“前不久我听皇上说起过这金香炉,据说上官家刚得到这金香炉的时候是被上官大小姐拿去用了,结果上官大小姐用了一日之后浑身开始出疹子,最后被确定是这金香炉所致。于是这宝物最后变成了不祥之物被上官家丢弃。不想有一小厮不惧邪气把这金香炉捡去藏在了老家的猪圈里,据说半年不到,他家的猪长得跟妖怪似的,是普通猪的几倍大,猪圈都差点被撑破了。”
那天跟月钦城聊这金香炉的时候,月钦城把当年的事都说给了她听,以来当做笑话讲,二来也把那金香炉的神迹吹嘘了一遍,要不然她哪能惦记这东西。
杨智四人听得乍舌,各个都露出不置信的表情,很显然,都不怎么相信沈千姿说的。
对于他们的不理解,沈千姿也没过多解释,因为她也是听说的,都没证实过这金香炉的‘传奇’,所以她也不敢说大话。
从金香炉身上收回复杂的眸光,她朝四人说道:“这些事我也是道听途说,你们听听也就算了,别泄露出去,免得引起动乱啥的,最重要的是金香炉在我手中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免得有些人为了这么一个东西会想法设法把我给害了。”
“是。”四人赶紧应声。这事关皇上和娘娘的安危,他们哪敢乱说话,这不是找死嘛。
沈千姿满意的点点头,突然又说道:“这金香炉有没有问题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伏顺王是何用意我们也猜不到,但是我却有个法子想试一试这金香炉的作用,看是否真如传说中那般神奇,你们觉得我这主意如何?”
杨智脑子最活,反应最快,“娘娘,是不是我们也要在宫里养头猪?”
“……?!”沈千姿嘴角狠狠一抽,只觉得脑门上密密麻麻的黑线在往下掉。
明珠代表她反驳起来,“杨大哥,这怎么能行,在宫里养猪不是遭人笑话么?”
小柔附和的点了点头。
追魂没说话,只是眼神鄙视的看着杨智。
沈千姿揉了揉心口的内伤,朝他斜了一眼过去,“你这法子不错,要是能养一头巨型大肥猪,以后咱们宫里所有的人都不愁没肉吃了。”
“真的吗?”杨智以为是夸他,表情一震,颇有些得意。
沈千姿终于忍不住瞪他,“还煮的呢!你要不要去问问你家皇上,看他同意你养猪不?”这傻缺,亏他想得出来,她都想叫上其他人一起群殴他了!
杨智扁嘴,耸拉下了脑袋。好吧,是他随口说的,皇宫里是不可能养猪的。
要是畜生都能和皇上住一个地方,不等天下人耻笑,皇上都会亲手把他拍死。
沈千姿叹了口气,看向他,“咱们不养猪,养点别的也是可以的。”
四人又齐刷刷的看向她。
“明日你们几个去逮些鸟儿回来,咱们关上门养一段时间看看。”
“养鸟?!”四人惊呼。
沈千姿点头,“是啊,就养鸟。不知道这金香炉是不是真有那么神奇,我们都要做好准备,万一真能养出大怪物,这鸟儿再如何大,也比大肥猪好些。”
闻言,四人瞬间明白了,赶紧点头,表示同意她的说法。
末了,沈千姿不放心的朝杨智叮嘱道:“杨智,你可别偷懒,知道不?我说养鸟,你最好给我抓漂亮点的,别把什么乌鸦的都给我整些回来!”
杨智,“……”
……
为期三天的品宝宴今日是第一天,宽敞豪华的会场里,多得是品宝、赏宝、议宝的人,虽说离人满为患还差点,可也算得上有钱人扎堆了,有资格来这的,随便指一个都是非富即贵的人物。
从服饰上来看,有些人是本国的,有些人很明显就是大老远从其他国家过来的,尽管人物各色,可展宝的会场里却是井然有序,就连喧哗声都极少出现。
说起来,这也得归功于那些穿梭在会场里的小厮。
别看这些个小厮卑恭有礼,但凡有点眼力劲儿的都能看出这些小厮跟一般的仆从不一样。他们态度卑恭,可神色却严肃冷漠,做事更是不脱离带水,走到哪,似乎都带着一股凌厉的劲儿。
没错,这些进进出出忙着接客的小厮就是月钦城借给上官家的兵!
当然,知道这些小厮底细的肯定也只有上官家的主子们了。
这样的会场,最怕的就是有人滋事闹事,寻常的小厮哪里撑得住场子,这也是上官泰当初从朝堂退出后想到的办法,当然,他也不是仗着自己是前辈就向月钦城白借人,每一年品宝宴下来,所得利润的三成他都捐给了军队。
曾经月凛在位时,国库空虚,要不是和上官家的这些合作之举,偌大的军队哪可能支撑得到当今皇上登基,别说军队饿死,恐怕自己的国家都不能保了。对上官家,军队的将士都有着感激之情,再加上上官泰曾经就是大将军,给陇南国立下诸多汗马功劳不说,在军队里的名气也一直都很大,哪怕时隔多年,那些老将依旧对上官泰充满了敬重。
所以,军队和上官家合作开设这一年一度的品宝宴,对双方来说不仅仅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其中所隐含的默契更是外人永远都无法理解的。
阁楼上,两抹娇俏明艳的身影算得上出众了。
“欢乐,快看,站在正中那位就是江湖上最有名气的熊大侠,大家都叫他熊山,此人可了不起了,听说他力大无穷,能徒手劈山呢。”趴在围栏上,上官嫣然一脸兴奋俯视着下方的人,还不忘跟一旁的郑欢乐解说别人的来历。因为她每年都会参加品宝宴,好些人每年都会来此,对她来说,这些都算是熟识的面孔了。
她每说一个人,郑欢乐都会朝她所指的方向看一眼,然后眼神忍不住又会飘到别处四处打量。
对她来说,今日能参加这种别具新意又气派无比的品宝宴,几乎是她这辈子都没想过的。尽管身为上官家的少夫人,可是头一次看到这样壮观的场面,她心里是说不出来的震撼和激动。以至于整个人都显得格外的紧张,一紧张,她就会忍不住寻找某个身影……
她们所处的位置是在高高的阁楼上,只要稍微低头就能将下面所有的人收入眼中,可她寻觅了半天,硬是没找到自己想见的人。
“欢乐,你在看什么呢?”发现她走神,上官嫣然突然转过身拍了拍她的肩。
“啊?!”郑欢乐回神,小小的惊了一下。
“你是不是在找我大哥?”将脑袋凑到她眼前,上官嫣然笑得邪邪的,很明显是在打趣她。
“我、我……哪有?”郑欢乐脸颊开始泛出红晕,眸光移开都不敢和她对视。
“还说没有?”上官嫣然逮着她的窘迫不放,继续打趣道,“从早上到现在你就心不在焉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啊,就别遮遮掩掩的了,呵呵……”
郑欢乐连耳根都开始红透了,绞着自己衣角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她有表现得如此明显吗?
她才不会承认自己在想那个男人!有何好想的,不就是好几日没见到了,谁稀罕啊?
“你俩站在这里做何?”突然,一道温润的嗓音从她们身后传来。
那熟悉的嗓音让郑欢乐突然低下了头,双手不停的绞着衣角。
上官嫣然抬头看去,随即就朝那方小跑了过去,绕过上官游直接扑倒了在另一个男人的怀中。
“韵堂,你们去哪了,怎么现在才来?我跟欢乐都在这里等了好久了。”一开口就是她抱怨的话。
因为怀孕,她也不敢往人多的地方去,所以只能选择这处无人的地方待着。
沈韵堂顺势将她接住,抿着薄唇的他什么话都没说,搂着她的身子转身就离开了。
阁楼边,就剩下一男一女相对而立。
对于她能来这样的地方,上官游还是挺意外的,依照他对这小女人的了解,这种人多又杂乱的地方她一定会不自在,没想到她竟然还待得稳。
眸光闪动,他看着对面低着头、明显紧张不安的她,薄唇突然扬了扬,走了上去。
“可是闷着了?”他低声问道。
“嗯。”郑欢乐自始至终都没抬头看他一眼。此刻的她心里是说不出来的尴尬和别扭,明明想见他,可是见到了她却又想逃。
看着她那衣角都快被她绞烂,上官游似是于心不忍,上前将她那双小手握上,“难得漂亮一次,不怕拧坏了遭人笑话?”
双手被他突然握住,郑欢乐下意识的就想挣开,可是被那双大手握得更紧。那宽厚的大手带着温热的气息,让她脑袋更是垂到了胸口,两只露在外面的耳朵红得仿佛会滴血一样。
上官游想笑,可是又不敢笑,只能隐忍的抽了抽肩膀。
还是如此害羞……
今日的她打扮得还算得体,更平日里比起来要端庄不少,合体的服饰包裹着她小巧的身子,将她衬托得比平日还纤细,那杨柳似的小腰别有一番纯美的风情。精致的发髻被艳丽的头饰点缀,璀璨夺目,少了平日里的稚嫩,倒也添上了一丝丝妩媚。
在他眼中,她也不是不漂亮,只是一直觉得她年纪小,跟个未长大的孩子一样,第一次见她如此端丽娇媚,他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只觉得心底像是起了涟漪一般,荡漾着一层层悸动。
其实他可以预见,在过几年,等她全部长开,绝对会是一个让人惊艳的女人。
想到什么,他上前一步,将她轻拥在胸前,低头在她红红的耳畔笑道:“怎么,才几日不见,连自己相公都不认识了?”
这几日他没回家,不代表他就没关注她。对她的一举一动,他可是了如指掌。听说她在府里很安分,没再起那些要离开的心思……
他调笑的话让郑欢乐不得不开始注意他,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她眼中顿时露出了一丝惊讶。
难怪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原来是他的穿着。
今日的上官游褪去了一身蓝袍,穿着一件雪白色的长袍,怎么看怎么熟悉。
“你……”张着嘴,她愣了好半响才回过神脱口而出,“你怎么穿成这样?”
“嗯?”上官游眼皮抖了抖,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有何不对吗?”
郑欢乐脸很红,红得就像一只熟透的番茄,清澈见底的大眼睛里除了诧异外,还有些不好意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男人长得好看,穿什么都好看,他肌肤白皙,穿什么颜色都很迷人。只不过……今日这样的场合,他这一身穿着真不合适。
原来她手艺这么差。
竟然还逼着他去穿自己做的。
想到什么,她突然推开上官游反手抓着他的手就往楼下拉。
“怎么了?”上官游站着没动,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回府去,以后别穿这身衣裳了。”郑欢乐脱口说道,她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手拙,现在只希望他赶紧把这身衣裳换了,要不太丢人了。
“……”看着她恨不得立刻离开的样子,上官游自己都险些笑出来。这小女人什么都写在脸上,他又哪可能看不透她此刻所想?
温润的眸光闪了闪,他薄唇微扬,勾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不用回府,我在这里有换洗的衣物。”说完,他反手将她小手握在手心里,直接朝某个隐蔽的位置走去。
这几日他都没回去睡,郑欢乐听上官嫣然说过他们都临时住在这里,上官游带她去了一间房里,她也没觉得意外,只不过房门刚关上的那一刻,她整个身子瞬间跌进了一具温热的怀抱中,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只见一张俊脸猛的凑近,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的同时,她已经被夺走了呼吸。
“唔……”突来的状况让她下意识的反抗,不断的想挣开他的禁锢。
上官游哪可能轻易的放过她,特别是发现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对他疏离以后,刚刚在外面他都想抱着她亲上一顿了。
他熟悉的男性气息灌满她的檀口,郑欢乐挣扎不开,只能紧绷着身子全身心戒备起来。还好,他没有再咬她……
安分下来,她一抬头,就对上一双温柔潋滟的黑眸,整个人都有些怔愣了。
上官游吻得很轻,也很用心,知道以前把她吓住了,现在他是一点蛮劲儿都不敢使,就怕她又会把他推远。
直到他大手钻进了衣内,郑欢乐才清醒过来。
“不要!”拽着他的衣襟,她阵子抖得有些厉害。
一时间,上官游僵了,浑身的热情仿佛被一盆冷水临下,顿时给浇没了。
将手拿出来,他紧紧的搂着她胆怯的身子,感受到她剧烈的不安,这一刻,他都想一头把自己撞死算了。要不是自己以前太过分,她至于这样害怕?
“别怕,相公什么都不做……相公带你去下面玩玩,好么?”他得赶紧带她出去,好不容易缓和了关系,这要是再把她惹急了,那他后半辈子该如何过?本以为带她到房里可以偷偷香,却发现没这么简单。要不是理智还在,他现在都想好好的要她一回。
被他抱得紧紧的,郑欢乐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感受到他身体传递过来的危险气息,她脑海里就忍不住去回想上次他对自己做过的事,更何况眼下还是在外面。心里紧张害怕的同时,也羞得恨不得立刻找个洞把自己给埋了。
两刻钟以后,紧挨在一起的两间房门被打开。
从房里出来的两对男女在看向对方时都有些愣。
“大哥。”上官嫣然眼眸子滴溜溜的落在自家大哥身上,来回扫荡了好几遍,突然很严肃的说了一句,“你也太猴急了吧?就这会功夫你都等不了?”
闻言,上官游脸色忽的就黑了。
郑欢乐更是红着脸躲在他身后都不敢见人了。她早就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女孩了,更何况刚刚在屋子里,上官游那是真的猴急,要不是她制止住,现在怕是……
不怪上官嫣然想歪,主要是才片刻功夫,上官游不仅换了一身长袍,且出来的时候满面吹风,这样的情况她在沈韵堂身上时常看到,所以很自然的就想到他俩在房里可能发生的事。
只不过……时间有点短。
“咳咳咳……”沈韵堂突然沉沉的咳了几声,搂上她的腰径直往搂下走。
路过上官游身侧时,他冷眼微挑,突然说了一句,“大舅哥这身子可真得好好补补了,本少看着都替你女人着急……啧啧啧……”
“……?!”上官游脸色由黑变绿。手中没有鞭子,要是有,他此刻绝对会把前方口无遮掩的夫妻给暴抽一顿。
特别是这姓沈的!要多不要脸就有多不要脸,在他们家整日白吃白喝、游手好闲,正事没帮家里做几样,还霸占他妹子!
……
品宝宴的会场里人多,沈韵堂肯定是不会让上官嫣然久待的,就他自己片刻都不想留在那里,用着他大少爷的话来说,他堂堂的沈家堡少堡主沦落到给别人当跑堂,这说出去都是丢脸到家的事。
更何况还有人知道他的身份欲想巴结他,他更是烦不胜烦。放着自己的不管,让他去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和事,他有病不成?
“韵堂,我们这样走了适合吗?你说爹要是找不到我们会不会骂我们?”被沈韵堂牵着从后院离开,上官嫣然明显有些不放心。
沈韵堂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怕何?他还能吃我们?”
他做了几天苦力,难道还不许他歇息?
听他口气,上官嫣然停下了脚,将他拉住,不赞同的望着他,“你别这样好不好?他是我爹,你好歹看在我的面子上对他好些,我们以后在他身边的时日不多,等我跟你去沈家堡,还不知道有多少机会能在他身边。你要觉得这里不好,那你就先回沈家堡吧。”
闻言,沈韵堂冷眼一瞪,差点吐血。猛得将她搂在身前,他冷声骂道:“你再给本少胡说八道,信不信本少弄你!”
他在这里给人当年做马就算了,这女人还一点都不心疼他!
辛辛苦苦把种播了,儿子都还没生呢,就想把他踹了,是不是太过分了?!
上官嫣然撇嘴。知道这人就是如此德性,她现在都懒得跟他对着闹了。
她也知道让他住在他们家里是挺委屈的,可是能怎么办?夫家跟娘家隔得那么远,她现在又怀着孩子,想走也走不了啊。
见她不理自己,沈韵堂沉了沉脸,片刻后突然将她抱起来,有些气呼呼的说道:“你给本少好好养着,只要把儿子生下来,本少何事都能由着你。”
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