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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不理自己,沈韵堂沉了沉脸,片刻后突然将她抱起来,有些气呼呼的说道:“你给本少好好养着,只要把儿子生下来,本少何事都能由着你。”
不就是帮人做事嘛,他做还不行?
上官嫣然偷偷一笑,脑袋伏在他肩上,“那你以后要对我爹好点,还要多帮爹做事,你要多少儿子我都给你生。”
闻言,沈韵堂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只不过抱着她走了两步,他突然停下,冷脸看向她,“本少都帮你爹做事去了,何来时间生儿子?”
“……?!”上官嫣然脸都黑了。
……
宫里,打发走了月清,月钦城正准备回寝宫,突然接到密报让他不得不继续待在书房里。
沈千姿处理好了金香炉的事,听说伏顺王已经走了,这才寻到书房里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看着龙椅上皱眉不展的男人,她直觉有事发生,遂赶紧走上前去。
“嗯。”月钦城淡淡的应了一声,抬手将她牵到自己身侧。
桌上有一本还未合上的奏折,沈千姿随手拿起来看了一眼,顿时同他一样皱紧了眉。
“这是才收到的消息?”
“嗯。”
沈千姿忍不住开骂:“这宁海山也太不是东西了!你好心留他一命,不追究他曾经的过错,他不思回报就算了,居然勾结东岳国,欲想对你不利,这王八蛋,真是该死!”
顿了顿,她有些明白过来,随即正色的看向身旁的男人,“这宁海山是不是查到卢子杰已死的事了?”
月钦城面带冷色看着前方,“应该是。”
夫妻俩都沉默起来,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卢子杰是东岳国的世子,若是被东岳国知道人是死在他们手中,无论如何他们也得给东岳国做一个交代。当然,这直接的后果就是两国交恶。
但有一点,卢子杰已经死了,只要他们不松口,任谁都没证据能证明人是被他们杀的。死无对证的人怕个毛线啊?
只不过眼下最让他们头痛的是周正王宁海山。东岳国那边他们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但这宁海山在中间搅和着,谁知道他会做什么事出来?最怕的就是他在东岳国那边煽风点火……
“钦城,这宁海山是绝对不能留的!”片刻之后,沈千姿下定了决心。这宁海山想让东岳国与他们为敌,那他们也不介意直接把人干掉。
闻言,月钦城赞同的朝她点了点头,“是不能再留下他了。”
沈千姿摸了摸下巴,突然叹了一口气,“这宁海山也狡猾得很,你看探子传回来的消息,都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宁海山勾结东岳国。我们若是按正常手段对付他,不仅有难度,且还很被动。”
那宁海山跟东岳国有姻亲关系,就算有不可告人的密谋,也被这层关系给掩盖了下去。他们这样的来往并不能证明什么,这样直接除掉他有点不能服众。
月钦城抿着薄唇,眸光黯沉的盯着虚空的地方。直接对付宁海山是不可取,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密切的监视着宁海山的一举一动。
突然,沈千姿拍了一下手,“我想到个办法了!”
“嗯?”月钦城眸中一亮。
“咱们是不可能给宁海山出手的机会的!既如此,那我们就主动点,给他来个致命的一击!”
正文 一百二十 鸟儿肿么了?
对于她所说的‘主动点’,月钦城有些不解,“是让人直接将他抓起来审问?”
沈千姿见他误会,赶紧摇头,“不是。就这样抓他我们理由不充分,更何况你父皇一直都在力保他,还想指望他帮伏顺王上位,我们随便抓他不但不服众,还容易把跟他走得近的人一并得罪。对付这些人要逐一解决,一下子把他们都激怒,对我们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
月钦城点头,不得不承认,她分析得句句在理。
“那该如何做才能有理有据又不让人怀疑我们的目的?”
看着他快被自己说糊涂的样子,沈千姿坐上他大腿,脸上的笑容又奸诈又得意,“我跟你说,这事啊就这么做……”
听完她的想法,月钦城唇角微微抽搐,有些不确定的看着她,“这法子会不会太拙劣了?”
沈千姿很认真的看着他,“你别看办法不好,但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这样的法子最适合不过了。我以前看的那些电视,都是这样的套路,不是下毒就是陷害,你只知道做好人,可殊不知别人一点都不领情,凭什么坏人就能用那种卑鄙的手段,好人不能用?这些老鼠屎只会坏汤,我们都放过他们一马了,他们还成天想着要这样要那样,不趁早弄死,难道等吃了亏才来后悔吗?”
她是越想越气。这宁海山一直隐忍他们也都知道,本来是想给他一条活路的,可是他不珍惜机会,这也怪不得他们了。那伏顺王一回京,他就各种不安分,现在又跟东岳国勾搭上,照这样下去,早晚会出事。
她要用的办法是卑鄙了一些,可这不也是被逼的么?
处在这个社会,想过点太平日子都不行,不防微杜渐,难道等吃了亏才来懊悔?
对于她所说的办法月钦城没意见。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君子,用小人之法对付小人,也没觉得有何可耻的。他关注的重点是——
“千姿,电视是何物?”
呃……
沈千姿愣了起来,“这个……”
月钦城皱眉,“难道连为夫都不好说?”
“不是不是。”见他误会,沈千姿赶紧解释,“不是不好说,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那是我们那个社会的高科技产物,怎么说呢,就跟看唱戏是一样的,但又不同。你们所看的唱戏是看真人表演,我们看电视是看的影像,就是用一种高端产品把他们演戏的场景录制下来,然后在电视里放给大家看。”
“……”随着她的解释,月钦城微蹙着眉头,眸光闪过一丝迷茫,似是在想象她所说的东西。
沈千姿揉了揉额头,不管她怎么解释,估计他都不会懂吧?
“好了,我们别想那些了,就当那些东西不存在。”她试图转移话题。
月钦城搂着她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肩上,垂眸很认真的看着她,“老实说,你后悔吗?”
沈千姿眨了眨眼,“后悔什么?”
“后悔来到我身边,后悔来到这么一个贫乏的地方。”
对上他突然变得深邃的黑眸,沈千姿叹了一口气,笑着捏上了他俊美的脸颊,“傻瓜,说什么胡话呢,我都已经来了,难道还能后悔?更何况我也没说过我后悔啊。”
月钦城将她纤手从脸上拿下来握在手中,眸光染上了几分自责,突然低沉的说道:“自我们相识至今,为夫都没能好好的陪过你,不仅如此,连许多事都要让她跟着操心,如此无能,难道你不后悔?”
沈千姿没好气的瞪他,“做男人就不能妄自菲薄,什么无能不无能,这话我可不爱听。如今你管着整个陇南国,千千万万的人不仅要受你统治,还要靠着你的英明过日子,难道你以为是谁都有资格当皇帝?你父皇那么自信,可是你看看他当皇帝时是什么样子。”
顿了顿,她有些不满的撇嘴,“说这么多,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强势,把你风头给占了?都说男人嫌弃女人会有千百个借口,你这样诋毁自己,是不是说明嫌弃我了?”
“胡说!”月钦城突然变了脸,搂在她肩上的手臂猛然收紧。
能娶她,是他的福气,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事,他都恨不得时时刻刻把她捧在手心里疼着宠着,又怎么可能会嫌弃?
沈千姿也有些没好气,“那你也不能胡说啊。你胡说不是逼着我乱才想嘛。夫妻本来就是一体的,别人或许会觉得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属品,可是对我来说男女的地位应该是一样的,所以我没理由去做一个安分守纪的小女人。”
看着她来气的样子,月钦城赶紧拍着她轻哄道:“好了,为夫说错话了,以后不妄自菲薄了。有你在为夫身边,替为夫操心,替为夫出谋划策,为夫应该感到自豪才是。我的皇后怎么能委屈做一名小女人呢,要做也是做一名威风八面的大女人。”
哧!
沈千姿哭笑不得的拿手敲在他肩上,“看不出来你也是个好拍马屁的!”
月钦城唇角扬得高高的。拍不拍马屁无所谓,能哄得她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这些日子,其实她才是最累最苦的,怀着身子不说,既要忍受怀孕的折磨,还不忘关心他饮食起居。天知道他有多羡慕沈韵堂,能整日守着自己女人,两人甜甜蜜蜜的度过,那应该才是最幸福的。
“对了,那金香炉如何了,可有发现什么?”一番推心置腹的表露后,月钦城突然正色的问道。她离开时给他使了眼色,很显然是要去确定金香炉是否有问题。
避免伏顺王起疑,所以他才不得不耐着性子陪他饮宴。
说起金香炉,沈千姿就开始皱眉。
“这东西应该是真的,只不过我一直都想不明白这伏顺王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此贵重的东西他竟然轻易的送人,说没古怪谁信啊。”
月钦城面色沉冷的点了点头,“伏顺王的用意的确值得怀疑。要不将这金香炉归还上官家吧,与其担心种种不如让上官家拿去拍卖,如此还能赚足不少银子。”
“那怎么行?”沈千姿立马反对,“这金香炉我打算送给沈老头的,这么多宝贝我就看上了这件。”
“你有这份心意就成,岳父他不会计较这些。”月钦城劝道。
“不行不行。”沈千姿连连摇头,“送得太随便还不如不送,这大老远的给他老人家送礼,怎么得也该挑个最满意的。”
月钦城叹了一口气,打算了和她争执的念头。
“那金香炉既然是真的,为夫这就让人准备尽快送去沈家堡,可好?”
沈千姿还是摇头,“不必这么着急,我还准备验验货。”
“嗯?”月钦城有些不解的看着她,“你不是验过了?”
“货是真的,可是我想看看那金香炉是否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奇。”
“……”月钦城更是不能理解。
沈千姿解释道:“虽说东西是真的,可是如果没那些玄乎的作用,我觉得也很掉档次。咱们先试试看,看这金香炉到底有多神奇,好不容易得到这么一件宝物,总得让我先开开眼界再说吧。”
“……”月钦城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第一次见到有人送礼是这种情况的,那一品金香炉能卖到几十万银子的价格,就足以见得那不是凡物。这女人,真心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横竖他都说不过。
……
伏顺王府
月凛坐在太师椅上,听着儿子的回报,脸上露着满意的笑。
“这么说那女人是收下了?”
月清同样得意的点头,“父皇,如此贵重的宝物,他们岂会拒绝?”
“嗯。”月凛笑着赞道,“这事你做得极好。”
对于月凛的夸赞,月清似乎并不看重,而是略带谨慎的问道:“父皇,您确定金香炉会帮我们达成心愿?”
月凛笃定的点头,“那是当然,只要那女人一用,这金香炉自然就会起到作用。”
月清蹙眉,“那她若是不用呢?”
月凛摇头否认,“如此贵重的宝物,她岂有不用的道理?更何况她如今怀着身子,但凡对胎儿有用之物都应当会重视,这金香炉是罕见的至宝,你二弟同上官家关系甚好,应该最清楚这其中的玄妙,那女人拿着金香炉不用,难道还能送人不成?”
闻言,月清觉得是这个理。
就是因为怕宝物太廉价吸引不了那女人的注意,所以他才愿意舍弃这难得的稀世珍宝。那女人怀着身子,断然不会浪费这么一件有用的宝物。
想到什么,他眼眸微眯,一丝黯沉的冷光从眸底溢出,让那刚毅俊朗的脸瞬间多了几分邪气。
江山是他的,他绝对不会拱手让人,更不甘心对别人俯首称臣!
想用子嗣来稳固地位,简直是做梦!
……
品宝宴会场
上官泰让人找了几圈都没找到某个女婿,最后才把儿子给逮住问话。
“那小子去哪了?”
上官游让小娇妻在临时休息的房间里等他后,就到他这里来回话,被问道沈韵堂的去向,他也挺无语的,“他还能去哪,早就陪同嫣然回府了。”
闻言,上官泰冷着脸大骂:“这懒东西,我们在这里忙得团团转,他倒好,居然丢下一堆事回府!”
上官游耸肩,并朝他笑道:“这下你总该知道儿子和女婿的区别了吧?”
这老头子,前一阵子可把他给嫌弃惨了,一见面就训他,一训他就拿那姓沈的来做对比,什么儿不如外人的话都说出来了,要多伤人就多伤人。
上官泰瞪眼,怒道:“你少给为父得意,比起韵堂那小子,你就没资格得意!”
上官游惯常挂在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僵了,“臭老头,那女人我已经哄回来了,你还有哪点不满意的?”
需要如此偏心?!
上官泰冷声一声,凌厉的眸光将他从头打量到脚,也从头鄙夷到脚,“你还好意思说,你们同一天成亲,可你瞧瞧,他们都快当爹娘了,你还在做何?如此无用,还嫌为父不该说你?人韵堂性子是不怎么好,可贵在争气!可是你呢?成亲几月了,不见有喜就算了,还成天让为父替你操心,你觉得我应该满意?”
“……你!”上官泰揉了揉胸口,就差当场吐血了。
臭老头,这生孩子的事也能拿出来比?!
还能再无理取闹一些么?!
幸好他跟那小女人圆了房,若是被这些人知道他们还未圆房,不知道这臭老头还会说怎样难听的话?
冷下脸,他朝自家老爹扬高了下颚,恨道:“我要有沈韵堂那般闲,我也早就当爹了!”
他也不看看那姓沈的整天都做的什么事,整日围着他妹妹转,若她妹妹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那才叫怪事。给他时间天天围着自己的小女人转,不出一个月他也能当爹!
也不知道上官泰是不是在气头上,想都没想到的就说道:“那好,为父给你一个月时间,你要能让欢乐怀上,为父就再不说你半句!”
“……?!”上官游只觉得自己心肝肺都开始抽搐起来。
他就随口说说而已,这臭老头居然当真了?
这生孩子的事谁能保证?
一个月?一个月能做何?那小女人到现在都不愿意他碰,别说一个月了,照这般情况,给他半年时间他都不一定能当爹!
最重要的是……那小女人这么小就要当娘,合适吗?
这臭老头想孙子想疯了不成?
看着儿子对自己瞪眼,上官泰更是没好气,“说你不如韵堂那小子你还不服气?你说说你哪样比过他了?为父让他做事,他懒归懒,可人也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从不让为父操心,更重要的是为父还不用花一个铜板。哪像你,连个小丫头都搞不定,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同为父瞪眼!”
闻言,上官游脸黑得就差当场暴走了。
此刻,某个被夸赞的女婿没在场,若是在场,估计也会当场吐血,搞不好还有可能当场发飙。
……
被上官泰无端训了一顿,上官游回房的时候脸色都还是铁青的。
看着他那骇人的脸色,正在房里等他回来的郑欢乐吓得没敢吭声,还不着痕迹的往角落里躲,试图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过来。”上官游没好气的朝她命令道。
他这样子郑欢乐哪可能轻易的朝他靠近?躲都来不及。心知自己并没有得罪他,可是面对心情不好的他,她也害怕。
上官游气得够呛,抬脚就朝她走过去,将她想跑的身子快速的捞到自己怀里。
“不要!相公,不要!”郑欢乐被吓得不轻,破口大叫了起来。
“……”上官游只觉得自己是真的快吐血了。不要什么?他可是什么都没做!
看吧,照她这样,一个月有孩子?一年都不可能!
他们一个个,铁定是串通好了来欺负他的!
“嚷什么,我又不是吃了你!”一巴掌轻怕在她屁股上,他冷着脸斥道。
郑欢乐捂着屁股,清澈的大眼委屈的抬头望着他,仿佛随时会哭。
看着她小可怜的样子,上官游一肚子的气瞬间就消了一半。
“饿不饿,相公带你去用点吃的?”他耐着性子问道。抱着她软弱无骨且没几两肉的身子,他突然觉得自己要做的事还有好多。
什么时候生孩子他真的不是很在意,因为他相信他们早晚都会有孩子。现在摆在他面前最为重要的事就是她如何才能够真正的接受他,其次就是她的身子,弱得好似风都能吹走一般,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