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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今……
“但就算如此,显然这个时机也并不是很好,没有准备的不仅的宫中的人,我们不也是上没有准备吗?”戴右相目光如炬。
“我想右相大人这么多年筹谋,如何会是没有准备的?”
又是突然沉默,整个书房中气息凝重。
然而也不过一会,便见右相突然一笑,“古军师说得不错,如今确实是一个好时机,或者今晚便是一个好时机,再等下去,等到宫中各位毒做好的准备倒是可未必是对我们有利了。”
几位幕僚闻言纷纷点头,而之后右相又是叫来了好些人,一步步说着今晚的计划,而此时房中的古月只偶尔开腔提点一下,就再也没有多余的话。
然而此时若是能将他看透的人,比如曾经的瑞王,又比如清浅在这,必然是能看出此时的古月平静的双眸一种显然带着一丝得逞。
如今已经将戴右相煽动,剩余的便是要看宫中各位了,他倒是要看看身为曾经名满天下的瑞王的女儿,到底能走到哪一步,又做到何种情况?
正文 220。皇宫厮杀
而此时皇宫中的戴皇后和二皇子云轩之都还不知道外面的情况,而同样不知道的还有玉明宫中的柔妃。
皇上病倒柔妃不可能不去探望,毕竟她可以说是继贤妃之后,皇上云耀天最受宠的妃子。然而,便是她每次知识靠近养心殿便被挡了回来,若是以往她恐怕是会硬闯进去,但是如今二皇子监国,明显如今她要是敢闯进去,戴兰双那个贱人就敢用乱七八糟的名头要了她的命。
反正两人你死我活也不是第一天了。
而此时的柔妃依旧被禁锢在玉明宫中,而这短短两三日她已然发现了不同,但是如今皇宫上下戒备森严,她便是想将消息传递出去也是不可以的。
哪里的皇上病倒了?这分明是皇上被控制了,否则哪里会有任何人不准靠近养心殿的命令,或者其他人不准,为何就连她想去探望一次也不准?
这样想着,柔妃越来越坐立不安。
“娘娘不必担心,皇上会没事的,”旁边不知情的姝彤看到柔妃这般担忧的模样,忍不住宽慰着。
而这时站在另一边的邱嬷嬷看见柔妃的模样,脸色也不是很好,看来皇上病倒这件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闻言,柔妃也没有出声,如今夜深,她也换下了白天所传的华服,卸掉了妆容,但是如今的她哪里是可以睡得安稳的。也不知为何此时她心头是砰砰直跳,有点兴奋又有点不安……
而此时的养心殿中,戴皇后已然睡着了。只是今晚的木一似乎并没有守在戴皇后身旁。
一切似乎很安静,然而就是在这样安静的时候。一个“杀”字直接将所有宁静打破……
此时宫门口,右相远远站在后方,看着前面的厮杀,而他那双世故沉着的双眸中带着势在必得,今日过后,这中楚就是他戴氏的了。
不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是万万人之上!
“一个活口都不要留,”只听戴右相下令,而此时古月依旧静静站在戴右相旁边。
若说武功,恐怕他的武功比在场任何人都高超,但右相等人对此从不知情,而他不过是一个头脑够用的文质书生罢了。
所有人都觉得皇宫方先生扮作皇上是多么的像,右相一定不会发现任何异样的,就想着就这样高枕无忧的,至少今晚不会有任何问题。但是却万万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右相带人攻进来了,为什么?
是右相发现了什么?而这当然是此时在后方的二皇子和戴皇后的想法。
至于前方参与厮杀的众人他们对戴右相想称帝,而爷孙、父女两人早就不和的传言是一概不知情的。而此时他们所想的便也是这件事情,二皇子不是右相的外孙吗?而右相不是一直在扶持二皇子吗?如今怎的两人突然刀剑相向了?
然而就算不明白,厮杀却还是继续,一方猝不及防的慌乱,一方早有准备的从容,可想而知这结果究竟会如何。然而就是在这样呈现一边倒的情况下,宫门口再次有另一对人马杀进宫来……
而身后传来一样的声响,让戴右相一慌,“怎么回事?”右相转头看去。
而这时右相旁边的古月嘴角则是带着一抹轻快的笑容,这笑意做得可是相当的明显,转头过去的戴右相一眼便是直接看出来了。
“古军师!”戴右相声音发寒。
而古月依旧漫不经心,嘴角的笑容甚至也没有收敛,“右相大人为何这般看着古某?”
“后面怎么回事?”戴右相紧紧盯着古月,但是他的手势却是对着身旁的暗卫,若是古月有任何异动,便直接要了他的命。
“当然是,”古月眉尾维扬,稍作停顿,心情似乎比刚才来得轻快,“二皇子苟同皇后谋害皇上,意图谋反,其心可诛。右相大人三朝元老,忠君爱国,身为二皇子的外公,更不忍二皇子误入歧途,故带人进宫,但皇权在前,右相准备浑水摸鱼,自立为君。左相听闻消息,带人进宫,诛杀奸臣,匡扶正义。”
从头到底,古月都是笑着,而他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显得格外清晰,就算今晚的皇宫是如何的喧嚣混乱。也就是在他话落的时候,就见他微微抬手,而这时戴右相也对后面的人下令。
暗卫动,而古月也动,就在戴右相以为这古月被被轻松除掉的时候,那个曾让他褒奖过的暗卫竟是直直倒地,双眸瞪出,死得不能再死了。
“在右相大人身边那么多年,竟是忘了和右相大人说古某我是有点功夫的,”古月再次一笑,“真是失礼啊!”古月轻轻拍了拍自己的手,似乎刚才碰了那个要杀他的暗卫让他觉得很脏,然而下一刻他看着戴右相的双眸也是发冷,而这是从来么有过的,尽管此时他依旧嘴角带笑。
这么多年,戴右相每次看到古月都是漫不经心,他从前不是没有戒备,因为这样的古月让他看不透,但是就是这么多年,古月却也从来都没有让他失望过,也从来没有背叛过的迹象,却不想他潜伏至此,在这样重要的时候插上一刀,而这一刀是直接要命的。
然而如今古月的神情不再是笼罩在一层浓雾之下的漫不经心,也是拨开浓雾之后让人看得真真切切的愤怒。
“真是没记性,又忘了和右相大人说一件事,”古月嘴角的笑意凝住,“古某曾被瑞王救过一命,而瑞王却是被金銮宝座上的那位害死的。古某虽然不是什么心怀大意之人,但是小仁小义却还是有那么一点。救命恩人的仇我应当是要出手的,所以从前古某和右相站在同一条船上确实是真心实意的,右相大人大可不必用叛徒的眼神看着古某。”
便是知道戴右相有杀了皇上云耀天、自立为君的心思,他才会出现在右相的身边,且蛰伏这么多年。若不是如此,凭着戴右相这般无趣的人,哪里值得他废了那么多年的心思?
“那今日为何?”右相忍不住开口。
“右相大人难道忘了当年之事右相也是参与其中的,”古月面色发寒,“不过右相大人也不必担心,古某从不随意杀人的,所以此刻右相大人还是慢慢看着自己多年筹谋是如何功亏一篑的。”
古月说着哈哈一笑,也不管戴右相的面色到底如何,直接转身走人。踏月如风,身姿轻盈,可见其武功之高,哪里是一个空有头脑的文弱书生?
一想到自己被欺瞒了这么多年,从来心思沉稳的戴右相如今也是忍不住恼怒发狠,恨不得将古月抓住,五马分尸。然而此时的局面却又容不得他再分心思去管古月的去向,当然如今的古月却也不是他能够拦得住的。
身后传来的动静越来越近,可想而知左相等人已经杀进宫来了。若只是左相那倒还不用着急,关键的是现在二皇子人马不知道什么情况,只知道后面有人要帮自己,越发奋勇杀敌。
所以此时戴右相的人马被左相和二皇子的人马两面夹击,可以说是进退维谷,苦不堪言。
而另一边在最后的左相看着前面的厮杀嘴角带着笑容,而他身旁之人见此有些疑惑不解,“左相大人,为何咱们不来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你以为右相的势力如何?”左相看了这人一眼,便收回眼神继续看着前方,若是可以,他当然希望不费一兵一卒便将胜利收入囊中。
“右相权倾朝野,势力当然不可小觑,”这人说道。
“那么你以为二皇子的人马能够拦截多少?”
这人闻言,当即明白,二皇子的人马与右相的人马对上,可以说是螳臂当车,“大人英明。”
“所以就算我不出手也是不行的,如今只有我们加入才能斗败右相,”左相冷哼一声。
而在众人厮杀的过程中,远在大皇子府的云涵之本事和袁珂茗同床共枕之中,但一听闻消息当即穿好衣服,召集人马直接往皇宫而去。而在云涵之离开之后,躺在床上的袁珂茗并没有太多的神情,只听她喊了一声,“奶娘,备水。”
“是。”
而在云涵之赶到皇宫的时候,左相的人马已经杀到前面,而此时中楚两位丞相遥远对视一眼,眸中的深意一眼便能看出。
“不想我戴秉均一生叱咤,竟会落到如今这个局面,”此时右相也不算完全败了,但是这样的局面下去不也是早晚的事情。
“右相不该有不臣之心的,”左相高声提醒,“我谢风忠于皇上,但凡有不臣之心之人,我必将之斩于马下。”
“呵,”戴右相一声一笑,风声而过,几不可闻。
谢风说的没错,若是他没有不臣之心。二皇子控制住皇上,他再从中协助,那么二皇子成为新君便如探囊取物。而后他便是四朝元老,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偏偏他不满足于此……
正文 221。或许我更该称呼您一声皇伯伯
但是如今戴右相再怎么会恼恨也是来不及的,这时候就听他一声仰天大笑,“待景靖回来之日,你们一个都跑不掉的。”
戴景靖,戴右相最小的儿子,中楚如今军衔最高的二等骠骑将军。
闻言,左相谢风眸光一寒,“杀,”声音发狠。
而此时的戴皇后,“木一,木一……”一声声呐喊都没能换来她想要叫的人。
“连你也背叛本宫了是吗?”戴皇后一声尖叫,“连你也背叛本宫了。”
在戴皇后咆哮的同时,瑞王府却陷入一片诡异的静谧之中。如今瑞王府唯一的主人——云修然竟没有在府中,而他房间中却还有一个昏迷的阎云。
而此时的云修然在哪?
夜黑风高,燕山密林深处有一座无人敢前来的断崖,而此时的云修然便是被木一带到了这个地方。
“砰”的一声,便见被木一抗在肩膀上的云修然被直接扔到地上,溅起了尘土。
“你和她什么关系?”云修然被扔在地上,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木一的剑已然放在了他的脖颈之处。
“你说谁?”云修然周身尽是狼狈,然而他的神情依旧镇定自若。
看着这般模样的云修然,木一双眸微闪,“瑞王的儿子当真是不一般,委曲求全近十年,竟是连皇上都瞒过去了,”如今这样,哪里有一点曾经无用病弱世子的模样?
“哼,”木一冷哼一声,皇室之间的恩怨与他无关,如今他关心的便是仇心那个贱人,“冬狩之日曾有一个女子救了你,甚至为了你杀了洪亦,你和她是什么关系?”他在计较着这瑞王府世子这筹码够不够让清浅出现。
“你问她作甚?”这时云修然才稍微坐直身子,然而木一手中的剑也因此更近了些。当日冬狩和姐姐对战之人看来便是眼前这人,而他今日的目的也大约能够知情。
“说,”木一不欲与云修然多说,直接逼问。
云修然却没有因此有任何慌乱,“如今你将我带来这里,不过是为了引她出现,你若杀了我便没了筹码。”
木一手中的剑微僵,但下一刻他手中的剑已然划破了云修然脖颈处的肌肤,鲜血映着雪白的肌肤,妖冶无比,“你死了,她必然也会出现给你收尸,不是吗?”说着木一手中的剑再次退下,而下一刻便是冲着云修然的命门而去。
他要的不过是那个贱人出现,和他光明正大打一场……
而在皇宫厮杀的同时,木一所言消失的清浅正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养心殿中。
“你是谁?”外面的动静不算大,但云耀天却听得真切,然而此时这般情况,哪里会有人还来管他这个注定没落的皇上。
“皇上,”清浅一声冷笑,“或许我更该称呼您一声皇伯伯?”
云耀天瞳孔一缩,惊疑未定地看着清浅。如今整个中楚,他所有的兄弟还活着的便是有谦王和幽王,但他们的子女他是见过的,不曾有过眼前这个人。而眼前这个人的的神情又太过熟悉,他是在哪里见过的。
“十年前,瑞王带兵与神煌对战,却因奸细泄露机密而死,不久之后,瑞王妃郁郁寡欢,紧随而去,留下瑞王府一对年幼的子女,”清浅的声音很淡,听不出什么情绪,就好像所说的这些事情根本与她无关,“长女云清歌八岁,二子云修然三岁。”
“而云清歌,作为皇上亲封的正一品郡主,一岁识字、三岁习武、四岁始读兵书、五岁医毒双修、七岁当称中楚第一天才,而八岁的云清歌金銮请命,前往边关,而这一去,”清浅声音一顿,“是十年。”
听着清浅的话,云耀天双眸越瞪越大,带着难以置信和惊世骇俗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清浅,而清浅继续说着,对这样的眼神岿然不动。
“十年边关、十年卫国。然,圣上不仁、兔死狗烹……”这时只听清浅一声冷笑,“一场围剿,上万士兵,云清歌力竭而死。临死前她想着‘若有来生,她势必将所有欺辱瑞王府之人千刀万剐、让他们血债血偿!’也不知是上天感念她瑞王府满门忠烈,不忍他们一心守护百姓的下场是灭门,竟是给了她这个机会。”
“你是?你是……”云耀天听到这里,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但是却依旧觉得难以置信,他双眸瞪大,伸手便是要指着清浅问话。
而此时清浅清澈若静潭的双眸被浓雾笼罩,而浓雾似乎慢慢凝成一个旋涡,只一眼便是要将人吸进绝望的深渊之中,“所以,皇伯伯你准备好偿命了吗?”
回应清浅的是“砰”的一声,只见云耀天刚刚抬起的手跌到床上,弑父杀母、弑兄杀弟、手染鲜血的一代帝王如今却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看来,如今皇伯伯是认得清歌了,”清浅笑道,“多年未见,不曾想再见之时,皇伯伯竟是这般狼狈的模样。”
“你……”
“皇伯伯莫要动怒,您这病若是太过情绪波动,恐会发病,届时轻则四肢发麻、言语不清,而重则……”清浅眸光却冷若寒霜,“一命呜呼,”清浅转而一笑,“当然若是皇伯伯顾念一点兄弟之情,本是早该下地府与我爹见上一面。”
“不过如今您要是急着下去,也不知来不来得及,我爹和我娘也不知投胎了没?若是没有……”清浅再次一笑,“皇伯伯和我爹是亲兄弟,也知我爹的性情,虽然人人都道瑞王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但事关中楚必然不会有丝毫懈怠,所以见到您恐怕他三尺青峰会直接要了您这个昏君的脑袋。要知道,若不是你自私自利,中楚此时哪里会是连个将军都拿不出手,更惹得神煌多次来犯,虎视眈眈。”
“而我娘?”清浅带着怀念,“我娘性子看着贤良淑德,但您也知道我娘毕竟是跟随我爹上过战场之人。若是知道是您害死了我爹,恐怕她的一手银针会将您扎成一个马蜂窝,”清浅说着话,一字一句不急不缓,但这话分明听着也不像是劝人不要生气,更像是故意惹怒。
话落,清浅沉默了,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云耀天脸色不断变化,眼中不悲不喜。
“是朕对不起书华,”过了好一会,云耀天突然说话。
清浅听着,眸光一暗,但是她却没有对此回应。
“皇伯伯,你听外面是什么动静?”清浅依旧不悲不喜,“杀进来了,是您的臣子们杀进来了。”
而原本似乎在忏悔的云耀天,听闻清浅的话,再听外面传来的动静,竟是哈哈大笑,“是啊,杀进来了,他们杀进来了,他们是要杀了朕,他们一个个都要夺了朕的皇位,他们是这样,”云耀天紧紧盯着清浅,一双虎目之中尽是嘲讽,“你父亲也一样。”
“他和你不一样,”清浅只觉得在这里待的每一刻所呼吸到的气息都让她觉得恶心无比,“爹爹从未想着皇位,他要是不过是守住这中楚的江山,这中楚的黎明百姓。若是他想夺皇位,仅凭他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