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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悍妃-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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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云涵之说到这里,右相本是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见云涵之摆了摆手,示意右相不要开口,听他继续说下去。

    “只是此时三弟遇刺失踪,下落不明。如今整个朝堂之中的亲王便也只有三弟一人,先皇在世的时候对三弟疼爱有加,而三弟亦是有大才之人,不管是朕害死这中楚的朝堂江山都少不了他。”云涵之叹了一口气说道:“三弟早前遭了大难,身子养了许久也不见起色,如今又经历这样的事情,一日没有找到,朕便一日寝食难安。”

    “皇上仁心仁德,谨王一定安然无恙。”右相开口说话,声音却是有点虚弱,而他心头却甚是疑惑,要说谨王这件事情他已经避开了。就算找不到谨王,皇上多少是发罪一下那些奉命办事之人,也断断不会牵扯上他。只是如今皇上说这些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如今有一件事情还要过问一下右相,而这正是这两日洪爱卿寻找的一点蛛丝马迹。”云涵之说道。

    “皇上但说无妨,若微臣能帮得上忙,就是拖着微臣这具身子,也必然会尽心竭力。”右相谢风再次躬身,态度依旧恭恭敬敬地,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来。

正文 276。闹剧

    “还是由洪爱卿来说吧。”云涵之看向洪又辉,而他一直握在手中的那片天丝云锦的布料也在这个时候递给一旁的总管太监,而这一幕也明显地落入右相的眼中。

    谢风也不过瞟了一眼,便眼帘微垂。

    “是。”而这时洪又辉也开口了,“回禀右相,下官奉皇上的命令前去寻找谨王的下落,然而下官带人搜遍了整个京都,都没有找到谨王的下落。而这唯一的线索是一片天丝云锦。右相想来也知道这天丝云锦是只有中楚皇室之人才能使用的布料。”

    说到这里的时候那总管太监已然将刚才呈上的面料重新拿了下来,走到右相的旁边。而此时右相也看得真切,只是他依旧从容,“这确实是天丝云锦,那便是洪尚书找到了谨王的下落?若是如此,皇上也可放心了。”

    “右相误会了,也正是因为没有找到谨王的下落,今日皇上才让右相进宫商讨此时。”洪又辉对右相微微抱拳,随后继续问道:“因为这天丝云锦是在郊外的一座庄子找到的,而据下官调查这庄子的主人正是右相。”

    “我的庄子?”右相眉头微皱,依旧从容,似乎在思考自己是否当真有这样的一座庄子。

    “据下官调查,这庄子确实是右相大人的。这件事情事关谨王殿下的暗卫,下官必然不敢有一点马虎的地方。”洪又辉见此,补充道。

    “洪尚书误会了,如今我病重,记忆也比往常要差上一点,洪尚书突然说我京都郊外有一座庄子,我定然一时间会想不起来。”说道这里的时候,明显感觉右相谢风的脸色要难看几分。

    只见他轻轻咳了一声,随即对坐在金銮宝座上的云涵之行礼,然后说道:“回禀皇上,微臣确实有那么一座庄子。这庄子还是先皇在世的时候赏赐给微臣的,只是微臣身居要职,一直也不得闲,只吩咐下人仔细打理,还未曾去过。”

    “右相未曾去过?”云涵之止住,神态之中尽是若有所思。

    而这时洪又辉又开口了,“只是这天丝云锦确实是在那座庄子找到的,还希望右相能给出一个让人心服口服的解释才是。否则皇上让下官奉命前去寻找谨王,下官找遍整个京都,也就只得一点线索,右相莫要怪罪下官紧咬着不放才是。”

    “洪尚书咬着这线索不放自是人之常情,毕竟此时事关靖王殿下的安危。只是此时我确实不知情,若说我知道的一点东西便是那座庄子先皇上赐给我之前是曾经命人休整过,些许是那个时候遗漏什么东西在那边也不是不可能。”

    “右相这么说未免有些牵强了。”洪又辉反驳道:“就算先皇命人去休整那座庄子,但是去往那边的人也应该只是一些工匠,他们手上哪里能拿到这中楚皇室才能用的天丝云锦?”

    “那洪尚书以为这只有皇室之人才能使用的布料是怎么来的?”谢风似乎被洪又辉气到,面色也更加苍白了些。

    “那这便要问问右相大人的,毕竟那座庄子不是下官的,下官要是能查到,今日皇上如何会宣右相大人进宫?”洪又辉心中有了一个更大的想法。

    “皇上,微臣大半生都为中楚效力,如今因为先皇赏赐的一座庄子,竟要被洪尚书背上一个莫须有的骂名。”谢风当即直接跪在地上,那沉闷的声音也似乎在这一刻直接击打在满朝文武的心中,而此时众人的目光皆由右相转向那金銮宝座上的云涵之,尽管他们也不敢直视云涵之。

    “右相快快请起。”云涵之眉头微蹙,却也只是一瞬,便听他急忙说道:“还不快将右相扶起来。”

    “是。”此时总管太监还站在下面,手中拿着那天丝云锦的布料,听到云涵之的吩咐,便见他急忙上前将跪在地上的谢风搀扶起来。

    “此时事关朕之三弟的安危,朕才这般心急如焚宣右相进宫。而让右相进宫的目的也是希望右相对于这天丝云锦能够想起其他一些线索,希望通过这些线索早日找到朕的三弟。”

    云涵之叹了一口气,“而除此之外,这天丝云锦众所皆知是只有皇室之人才能找到的,而这东西却出现在右相的庄子之中。尽管右相说先皇在赏赐庄子之前曾派人休整过,但若是如此便说这是哪个时候留下的,也是说不通。因为据朕所知,当时监督休整的人也是曾经的工部侍郎,并非是哪个皇子。”

    云涵之这番话几乎是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而这其实也并没有出乎满朝文武的意料。新皇登基的时候,皇上就已经对着右相不满的,尽管右相是皇上的外公,然而此时的皇上和右相不正是犹如从前的先皇和曾经右相戴秉均吗?

    皇上在忌惮右相,如今所作所为便是为了削弱右相的势力。

    “皇上,微臣对中楚从来忠心耿耿。”说这话的时候,右相抬起头来,面色之中尽是严肃和郑重,然而下一刻便见右相已经晕了过去。

    “右相。”旁边的众人不免惊呼出声。

    而坐在金銮宝座上的云涵之看着下面晕倒,甚至嘴角有血丝的右相眉头微蹙,“将右相搀扶下去,然后宣太医。”

    “是。”总管太监领命下去。

    而右相被搀扶下去之后,朝堂之上重新恢复了安静,只是气氛也比刚才还要凝重。因为众所周知,刚才皇上的态度明显是要借由那再右相庄子里找到的天似云锦的布料发作,而右相必然是逃脱不开。然而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右相没有辩驳,而是表明忠心之后直接吐血晕倒。

    这样的情况下,皇上若想表现成仁君的模样,必然是不能再责怪右相的,同时也因为谨王府被人围剿,却是在第二天才传出消息这件事情实在太过蹊跷了……

    而此时脸色不好的还有另一个人,便知在右相庄子里找到天丝云锦不了的洪又辉,此时右相出事其中原因必然要有洪又辉一份。若是右相没有救过来,他在朝堂之上的情况恐怕是要十分尴尬,因为这朝堂之中有一半的人是右相的,而另外四分之一是吏部尚书的,剩下的四分之一是站在他这边的。

    此时若是搬到右相,那么站在右相那边的二分之一的人肯定不敢说什么,可是这种情况下搬到右相这件事情必然是不能成了,也就是说站在右相那二分之一的官员此时也是站在他的对立面。而暗地里虽然他和吏部尚书有合作,但是他们两人也都知道他们是面和心不合……

    那他是要被孤立了。

    “洪爱卿继续查找谨王的下落,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找到谨王,一点差错都不能出。”众人沉默了许久,才听云涵之再次开口说道:“至于右相那边,等他醒来再说。退朝。”

    “臣等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再次跪地。

    云涵之扫视下面跪地伏首的众人一圈,直接转身离开。

    而云涵之走后,跪在金銮殿上的满朝文武才各自起身离开。

    “也不知右相的身子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与右相同朝围观十余年,也未曾见过右相请过病假,如今在这正是用人之际请假,怕是身子当真是支撑不住了。”说话之人是礼部的人,而礼部尚书和谢风历来交好,“只是这样的情况下,却还要被宣进宫来……”

    这人说话的时候,名下是带着谴责的目光看向洪又辉的,而他说的每一句话听在洪又辉的耳中都让他觉得刺耳无比。

    “此时我只是奉皇上的圣旨办事,你如今说这话岂不是在说皇上并非一位明君,宣右相进宫在逼迫右相?”洪又辉转头看向说话之人。

    “皇上自然是一位明君,只是到底有其他人居心不良,办事不利生怕会被责罚,就想着将其他人一同拖下水。”这人冷哼一声,尽管此时他的官职不比洪又辉高,但是他却敢直视着洪又辉,在这金銮殿上对洪又辉言语讽刺。

    “混账。”洪又辉已经被气得涨红了连。

    而那人却是对此视而不见,就见他冷笑一声,随即说道:“我等还是快快离开,否则下一个被拉下水的人还不知道会是谁呢?”说着,这人当真片刻不留地转身离开。

    洪又辉看着这人的背影,想发火却还是保留这这最后的一点理智,这时金銮宝殿若是有什么不当的行为,必然是要被御史在皇上那边参一本。

    思及此,洪又辉看向萧逸尘的方向,却见此时的萧逸尘正背着手事不关己地走出金銮殿,似乎刚才那一幕他并没有看到一般,见此洪又辉更是生气不已……

    而这样的闹剧也最终因为萧逸尘的离开而落下了帷幕,只是这样的闹剧看在众人的眼中,众人却是有着不一样的想法,而这暂且不说。

    而唯一要说的只有一句话,那便是枪打出头鸟。

正文 277。最多一个月

    而在早朝的时候,另一边的名成府也没有安静下来。

    便见此时名成府中有一个面容很是普通,瞧着没有一点让人眼前一亮的男子正坐在清浅面前。

    “水伯伯,可是那边发生了什么了吗?”清浅问道。

    “昨晚并非休沐之日,但是宫里那边让人将我带进宫去为他把脉,说是进来有点疲乏,很难入睡。”这长相普通的男子正是千面郎君水泽方。

    “他倒是谨慎。”清浅笑道。

    “只是他毕竟已经中毒了,是不是如今这是不是已经有一样了。我昨晚直接说了他身体没有什么异样,只时让他可以在睡前点一点安神香。”水泽方担忧道。

    “水伯伯不必担忧,他所中之毒我是只知道的,这毒比当初云耀天所中的毒素还要更加精明一点,。这种毒素就算被发觉,诊治出来的也只会是她国事过于繁忙,休息不够。”清浅说道。

    “还有这样的毒药?”水泽方不免有些讶异了。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若不是水伯伯我也是不知道居然还有观骨画皮的技术。”清浅笑道。

    听到清浅夸奖,水泽方多少心里还是有点高兴的,“只是可惜了到现在没有一个能让我觉得满意的徒弟。”

    “总会找到合适的人的。”清浅也知道寻找继承衣钵的人是水泽方心中一直记挂的一件事情。

    “嗯。”水泽方点了点头,“只是日后他再让属下进宫,我该怎么做?毕竟医术这方面属下当真是一窍不通。”

    “他昨晚宣你进宫,除了是因为自己心中有所怀疑,怕也是为了试探你才这么说。据我所知皇宫之中的安神香几乎都带有梨花,而安神香是一个好东西,尤其是带有梨花的安神香。”清浅意味声长地说道。

    “这话怎么说?”水泽方不解,“梨花是上好的安神之物,难道还有毒?”

    “梨花安神,但中了催情之物的人切不能使用的,而云涵之所中的东西说到底就是一个催情之物。而这催情之物如今已经慢慢在掏空他的身子了,再加上梨花,更会加剧,他时日怕是不久了。”清浅回道。

    “那岂不是会影响我们的计划,毕竟此时朝堂之上那些人可以一个都没有铲除。”水泽方皱眉。

    “谁说没有铲除的?”这时外面传来一个轻扬的男声,一听便是萧逸尘的声音。

    “怎的今日心情如此之好?”看见走进来的萧逸尘,清浅眉尾一条,问道。

    “主母已经知道了,还来问我?”萧逸尘走进来直接一屁股坐下,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猛地喝完,随后才开口说道。

    “这不是你在朝中,看得更加明白吗?”清浅无奈说道:“我只是知道大概,但细节方面却还是要你细说。”

    “洪又辉带人去了主子和主母之前逗留的那处庄子,发现庄子曾经有人住过,便仔细查探了。然后洪又辉便在那庄子中找到了一块天丝云锦的布料,洪又辉心有疑虑,便让人查一下这庄子的主人究竟是谁,却不想刚好查到谢风的头上。”萧逸尘笑道:“于是洪又辉便在今日早朝中说了此事,而金銮宝座上的那位为了尽快确认自己弟弟的安危便让人宣了病重的右相进宫。”

    说到这里,萧逸尘挑了挑眉,“主母也知道,那位对右相可不是一般的忌惮,如此好的机会他怎么可能会放过呢。而这个时候洪又辉也不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竟想着借由此时将右相拉下马。毕竟皇室才能拥有的布料出现在一个臣子的庄子中,就算这个臣子是权倾朝野的右相,一不小心怕也要沾染一个谋逆之命。”

    “看来你是看了一出好戏。”清浅说道,又示意云涵之继续说下去。

    “确实是一出好戏。”萧逸尘笑道:“洪又辉咄咄逼人,那位有意引导,而这件事情看着就要成了,却不想事故发生。”

    “右相晕过去了?”清浅一语点破。

    “主母英明,正是如此。”萧逸尘点头,“若是晕过去,其实这罪名该安在他身上他也是躲不过去,只是此事还是疑点重重。而谢风也是一个精明之人,他除了早前说了那庄子是先皇所赐,而先皇又派人前去休整过,说这不了可能正是那个时候留下的之外便没有辩驳什么。而当那位已经要下令的时候,右相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表明自己的忠心耿耿,随意白眼一翻,直接吐血晕了过去。如今怕还在宫中,被太医抢救呢。”

    “他谢风从一个三品的大理寺卿爬上今日的位置,更是让自己的女儿当上这中楚的太后,其心计绝不是可怕两个字能够形容的。从前戴秉均权倾朝野,毕竟是因为氏族多年的积累在里面,而这谢风却是不一样,他代表的是新贵的一方,几乎可以说是凭着一人之力爬上这样的位置的。”清浅说道:“如今他不多加解释,只一心表明自己的忠心,更是在辞职后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晕倒在地,甚至还要被抢救。这样的情况下,云涵之若是再怪罪于他,云涵之怕是要让满朝文武心寒了。”

    “主母说的没有错,只是那位和洪又辉的如意算盘没有打响,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不利。”萧逸尘说道:“当初我们策划庄子的事情,便也是为了今日,如今要是被他避过去,那岂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事务。庄子的事情是在给云涵之指点一条明路,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的。”清浅说道:“而且吏部尚书袁崇安和刑部尚书洪又辉这在朝中出谢风之外最大的势力必然也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的。”

    “今日朝堂之中袁崇安可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萧逸尘说道。

    “那是袁崇安比洪又辉更加明白枪打出头鸟这句话的意思。”清浅不以为然,“只是他袁崇安没有嫡子,只有一个女儿,必然要依附皇上。而如今不说为了他自己的利益,就说皇上如今既然有了这样的想法,他为了表明忠心也肯定会献计献策的。只是当然为了抱拳自身,他也不会将这一切如同洪又辉那般摆在明面上。”

    “他倒是一个会算计的。”萧逸尘嗤笑,“只是他恐怕自己也没有想到,他的所有算计最终也只会成空。毕竟他最宝贝的女儿如今可不是和他一条心。”

    萧逸尘说着,眼神却是看着旁边那一直不说话,专心看着清浅绽放光芒的墨君衍。

    他的女人算计人的时候怎么就这么好看呢?

    萧逸尘的眼神移向墨君衍的时候,清浅便是看在眼中。而顺着萧逸尘的眼神,清浅转头看去,便直接撞进了墨君衍那只映着自己一个人的眼眸之中。

    见清浅转过来看自己,墨君衍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容,一时间似乎山河涌动,百花齐放。

    清浅连忙收回眼神,不敢多看一眼,明明两人已经在一起好一段时间了。亲昵的举动也不是没有过,只是每每被他这样专注的眼神看着,她却总是还有心头怦怦乱跳。

    “袁珂茗对于袁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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