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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之中,不曾带出。
“听闻当年老爷和太后曾经有一段情……”若雪小声提醒着,“奴婢就担心此事要是被夫人知道,恐怕会惹得夫人伤心。”
“你带人去坤宁宫看一下。”袁珂茗脚步不停,眉头却深深蹙起。
当年的事情她虽然有所耳闻,可是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而这些年爹爹和娘亲一直举案齐眉,不曾有过其他传言。如今……
“是。”若雪闻言便带人离开。
“小姐,如今皇宫已经被控制住,而朝堂上也早已经被老爷把持住。怕是等到明日,一切都会成为定局。”若风上前,小心看了一眼袁珂茗的脸色,“小姐一直以来的心愿也即将达成。”
“确实是快了。”一想到墨君衍,袁珂茗的心头便软成一滩水。
也只有那样的男子才配得上她,也只有她这样的女子才能够与他并肩。
至于清浅那个贱人,等她与公子成亲之后,定然要让她不得好死。当日竟敢对她出言不逊,简直该死。
一旁的若风见袁珂茗的脸色一下子又冷了下来,急忙闭嘴不敢再多说什么。
而此时被袁珂茗念叨的两人正在对弈,而期间清浅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感冒了?”墨君衍担忧地看着清浅。
清浅揉了揉鼻子,摇了摇头,“怕是谁在算计我。”
闻言,墨君衍脸色微沉,“我看他们谁敢算计你。”
他这话说得大有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的气势。
清浅见此摇头一笑,“继续继续,这局我定然要赢你。”
“谁赢了就让对方亲一口。”墨君衍突然出声。
原本准备大杀四方的清浅抬眸一瞪,谁赢了就让对方亲一口?他亲她,和她亲他到底有什么区别?
见清浅瞪着自己,墨君衍眉尾一挑,挑衅地看着清浅,他虽不言,但深沉如夜的双眸之中分明清楚写着,你不敢?
不敢?清浅觉得自己确实被挑衅道了。
“来。”谁怕谁。
墨君衍见此摇头一笑,两人待在一起的时间越久,他便能发现她越多面。
明明心思沉稳,如今却又轻易被他激怒?墨君衍心里丝丝甜蜜,这是不是说明,她其实也很想和他做亲密的事情?
一想到这里,墨君衍耳尖忍不住微微颤动……
“下棋就下棋,你耳朵红什么?”清浅棋子放下良久,却见墨君衍久久没有动作。抬头看去的时候却见他不知道盯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这一看,她便也发现此时的墨君衍耳根发红,而据她所知,这人一般想到什么羞耻的事情,耳朵必然会发红……
清浅狠狠瞪了墨君衍一眼,凶巴巴地说道:“快点。”
快点?原来清浅不仅很想和他做亲密的事情,还这般迫不及待。
墨君衍眼帘微垂,掩去眸中蠢蠢欲动的暗色,紧盯局面。虽然他亲她和她亲他看上去没有什么区别,可他更喜欢她主动……
墨君衍神情漫不经心,慢慢落下棋子。
而一局也不过用了一炷香时间便结束。
“你输我半子。”清浅得意抬头。
“所以,你可以吻我了。”墨君衍似笑非笑。
“谁要吻你?”清浅一瞪,直接起身就要离开,这人当真越来越不知羞。
墨君衍见此直接一把将清浅扯到自己怀中,然后一个低头,他低沉的声音传来,“是我要吻你。”
唇瓣触碰,一场缱绻的温柔。墨君衍恨不得让清浅溺死在自己的满腔柔情之中,可是他又舍不得,这个人应当慢慢品尝,然后陪他到老。
每次接触,清浅都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而这次也难以避免。最终还是墨君衍大发慈悲放过她,才让她没有成为第一次在亲吻过程中憋死自己的女子。
墨君衍看着清浅在自己怀中前喘吁吁,眸光的暗色慢慢卷成旋涡,此时只要清浅抬头,便会被卷进去,再也无法自拔。
只是此时的清浅除了拼命呼吸,便也做不了其他的……
墨君衍见此无奈摇头,看来还要有好长一段路要走,要将自己的猎物吞吃入腹还要等上一段时间……
而两人亲密的时候,另一边在大厅中的众人。
“正如师傅所言,午时一到那人的身子便受不住,竟是身子僵住不得动弹,如今被袁珂茗控制在养心殿之中。而袁崇安也进宫了。”温炀开口说道:“只是奇怪的是,袁崇安去了坤宁宫,至今没有出来。”
在场众人闻言纷纷疑惑,唯有那坐在主座上面的温勇及其夫人席氏两人眸光微沉。
“父亲、母亲可是知道些什么?”还是最稳重的温嵘最先察觉到两人的异样。
“这件事情本是在良妃,也就是现在的太后入宫之后,便不准任何人提起。只是如今这个时候,说出来倒是无妨。”对于这些风花雪月的事情,温勇虽然知情但是却也不打算说什么,倒是一旁的席氏先开口说话了,“从前袁崇安和太后是青梅竹马,甚至已经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还有这样的事情?”说话的是云芷萱,她虽然四岁便去了燕山,但后来能够走出燕山之后,她便也一直关注了京都的情况,只是却也不知道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只是后来良妃选秀入宫成了良贵人,然后又一步步爬到妃位,如今更成为太后,这段事情便也成为一段不准任何人去查探的历史。”席氏叹了一口气。
“那他知道吗?”云芷萱再次开口,在那个人无情地将年仅四岁的她送到燕山之后,她便已经无法称呼她一声父皇了。
云芷萱说“他”的时候略带停顿,而在场众人便也知道他说的是谁。
“当时谢风不过三品大理寺卿,官位小,所以虽然有这段往事,但也很少有人去深究。后来谢风慢慢爬上去之后,更是对这个消息严加封锁,故而知情的人便也越来越少。”席氏回道:“只是当时袁崇安也不错初出茅庐,谢风为了让太后能够顺利进宫,便直接派人要杀了袁崇安。后来还是太后顾念旧情留了袁崇安一命。”
说到这里席氏再次叹气,“只怕太后自己也没有想到,当时的手下留情会让自己走到这番地步。”
闻言,在场众人皆是一默。
而过了好一会才停云瑾之的声音传来,不同于平时的温润,反而是带着几分清冷,“一切不过是因果循环,咎由自取。”
“哥哥?”云芷萱不解云瑾之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但是此时额云瑾之明显与往常有所不同。
云瑾之闻言看向云芷萱笑着摇头,“无事。”
见云瑾之不欲多说,云芷萱便也压下心头的疑惑,等晚些时候再私下问哥哥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云芷萱不知道,甚至在场年轻一辈很多人都不知道云瑾之为何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但是却不代表老一辈的温勇和席氏不知道。
此时谨王想的怕是当年贤妃之死的事情,当真是一段冤孽。
不仅是前朝倾轧,后宫亦是一个吃人的地方。太监、宫女、嫔妃、皇子公主,也不知道哪天可能就突然死了,死得不明不白……
一想到这里,温勇眉头微蹙,也不知道在想到了什么,只是他的眸光的云瑾之身上有所停留。
正文 299。皇上有旨
而这天早朝一切似乎如常,然而诸位朝臣在金銮殿之上等候多时,却没有等来他们的皇上。
“皇上呢?”
“不知道。”
……
满朝文武纷纷窃窃私语,而这当然是那些不知情的。而这满朝文武之中却也有知情的,但为了伪装,他们便也参与在讨论之中。而这满朝文武之中,便只有温勇一人最为特别,他站在最前面,不参与任何讨论……
而站在他身后的诸位武官本来也在窃窃私语,只是如今看温勇如此,便也慢慢安静了下来……
而讨论声还在继续,又是过了好一会才见高台之上走出一个人,众人纷纷抬头看去,这人众人都认识,正是云涵之的近侍。
“皇上有旨。”总管太监拿着圣旨走出来。
“臣等接旨。”满朝文武见此,纷纷跪地迎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身体抱恙,恐一病不起。着任吏部尚书为摄政王,朝中诸事交由摄政王代为处理,礼部尚书从旁协助。钦此。”
总管太监话落,不知情者震惊无比。
“公公,昨日早朝皇上还好好的,今日怎么就突然抱恙,又是一病不起?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此时文武百官之中有一人起身说话。
而他一开口,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皇上身体抱恙本就非同小可,更何况还是一病不起。这是不是说明要改朝换代了?然而此时整个中楚的继承人微有刚刚出生不足一个月的皇长子……
摄政王,中楚建国百年,从未听闻。
一时间,众臣心中突然有了想法。
“皇上很早之前便已有不适,只是因为朝中诸事繁忙,便也一直拖着。这次当真是拖不住了,这才出此下册。摄政王之女是当朝皇后,更抚养皇长子,可谓是母仪天下,深得皇上喜欢。而摄政王更是深得皇上信任,故而皇上才下了这个旨意。”站在上面,宣读完圣旨的总管太监为诸位大臣解惑。
“可是皇上到底是什么病症,如何会这般严重?”又有人出来说话,“皇上的身体关乎朝堂,也关乎中楚的黎明百姓,不可戏言。”
“正是如此,皇上才决定精心休养。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总管太监再次回道:“皇上让奴才前来宣旨,便也是这个意思。”
“不知公公可否让微臣看一下皇上的圣旨?”这说话之人分明实在怀疑什么。
“当然。”然而总管太监闻言却是不慌不忙,就见他拿着圣旨直接走下去,而后见他将圣旨递给方才说话之人……
那人见总管太监这般淡定模样,已经是信了七八分,再接过圣旨一看,就算他心里再不相信,却也不得不相信。
这确实是皇上的笔迹,还有这国玺之印也是真的。
“也让我看看。”又有人说话,那接过圣旨之人便将手中的圣旨递了过去,然而慢慢地这份圣旨便在众位大臣之中传开,而最后再递回总管太监的手上。
“如此,诸位大人可还有疑问?”总管太监接过圣旨,随后对众人说道。
“麻烦公公前来。”最早说要看圣旨的人见此便开口说话,态度却也比刚才要好了许多。
“大人客气了。”总管太监对他回礼,又对其他人恭敬告礼,“既然大人们没有问题了,奴才便先行告退。皇上那边离了奴才实在不行。”
“公公慢走。”众人点头,对其说道。
而当总管太监离开之后,整个朝堂有一刹那突然安静下来,而他们的目光都落在站在前方的吏部尚书身上。
要说谢右相在的时候,这朝堂可以说是谢右相的天下,便是皇上也要给谢右相三分脸色。而除了谢右相,再排除一向中立的温尚书,这朝堂便由袁尚书和洪尚书合起来能够与谢右相分庭抗衡。
然而谢右相如今被皇上圈在宫中养病,而洪尚书前不久又被皇上发落。所以这段时日,整个朝堂几乎可以说是以吏部尚书马首是瞻。
虽然对圣旨内容众人还是有所怀疑,但是那圣旨上的笔迹、甚至那国玺的印也是千真万确的。
“既然吏部尚书是摄政王,那么今日早朝应当是由摄政王来主持了。”一刹那的安静之后,就见礼部尚书出来说话。
而这礼部尚书正是圣旨中所说的那个从旁协助摄政王之人。
“请摄政王上前。”因刚才圣旨一事,如今吏部尚书说话,便也没有反对的声音。
“请摄政王上前。”众人纷纷附和。
而武官那边倒是有人出来说话,却也是很少。本来朝中武官少,而瑞王离开之后,众人便隐隐是以温勇为首。而如今看温勇由始至终没有说话,他们便也纷纷没有开口。
只是如今这种情况?好像已经成了定局。
“温尚书?”离温勇最近的一个武官开口。
温勇闻言转头看了这人一眼,却依旧不开口。
而这时袁崇安已经走上前了,就见他环看众人一圈,随即见他高高抱拳,“皇上身子抱恙,嘱咐我监国,是对我的信任,而我必然不会辜负皇上的信任。”
“摄政王深得皇上信任,是肱股之臣。我们以摄政王马首是瞻。”袁崇安话落,整个朝堂之中便有大半的人出来说话。
他们纷纷附和,而那些没有急着出来说话之人见此便也纷纷说话。
而此时便只剩下武官这边……
众人见此纷纷看向那少得可怜的几位武官,要说这朝堂之中共有四十几的文官,而武官却不到十人……
一比四,可怕的压力,武官这边倍感压力。
“温尚书怎么说?”说话的还是礼部尚书。
温勇闻言这才转身看过去,他深深看了礼部尚书一眼。温勇是曾经也是一名大将,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而站在他对面的文官,虽然勾心斗角、杀人于无形,然而在温勇这样的眼神之中却还是败下阵了……
众人纷纷移开目光,而那被温勇格外“照顾”的吏部尚书甚至忍不住要后退。
若不是如今几乎人挤人,怕是他真心要后退好几步了。
温勇见此讽刺一笑,随即收回看眼看向那一直不说话,却也没有多余动作的袁崇安。
此时袁崇安背着手,神情颇为自傲,好像已经胜券在握了……
“恭喜。”温勇开口道,却也只是简单两个字,便没有其他。
“温尚书怎么说也是跟随先皇过的人,又深得皇上的信任。如今皇上任袁尚书为摄政王,温尚书至少也应该再说些什么,简单恭喜二字怎么够?”刚才被温勇吓得后退的礼部尚书再次开口。
温勇这老匹夫,自以为新皇还是先皇,自以为他还身受皇上信任。也不想想如今的朝堂是谁的天下了,还敢这般不知死活!
“那你以为我应该说什么?”闻言,温勇再次看向礼部尚书,眼神比刚才还要凌厉。
“当然……”礼部尚书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
而打断之人正是这新任摄政王袁崇安,“不必如此,温尚书是和我同朝为官。如今我虽然是摄政王,但到底我们都是为皇上办事之人,如此剑拔弩张怕是要伤了和气,温尚书说的是不是?”
同朝为官?若是从前确实是这样,两人同为尚书地位平等,甚至在先皇的时候,这身为吏部尚书的袁崇安是比不上身为兵部尚书的温勇的。然而此时却是风水轮流转,袁崇安不仅仅是尚书,还是摄政王。
不说摄政王是开天辟地之举,而一个王位,尽管是异姓王也足够说明了袁崇安的地位在温勇之上。此时温勇要是胆敢应一声是,便是对袁崇安的大不敬……
“摄政王是王爷,深受皇上信赖,下官不过一个小小尚书,尽管是为皇上办事,但如今皇上是让摄政王监国,所以下官也是在为摄政王办事。”温勇不是愚钝之人,而和其他人不同的是他知道袁崇安的打算。
然而就算是这样,温勇却也不是鲁莽之人。他知道此时自己应该做什么,同时他心中却也忍不住嘲讽,有人自以为是,怕是不知死活,看到底谁才是笑道最后之人。
而文官那边见此以为温勇是妥协了,便是礼部尚书也忍不住只得。要说这温勇是个硬脾气的,但不管你如何硬,在强权面前不也是要低头。
而武官这边见温勇这般说话,便也纷纷开口为袁崇安道喜。一时间整个朝堂倒也算是和谐起来……
在此之后,中楚第一次在皇上不在,而是由开天辟地第一位摄政王主持的早朝如期举行。只是今日到底也是第一次,众人便也没有说什么。而袁崇安也不着急,他今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而后便只要徐徐图之。
只有等那个人真的驾崩了,他的计划才能真正施展开来,而这中楚才会真正迎来另一番天地。
“退朝。”袁崇安说道。
众人闻言纷纷对袁崇安抱拳鞠躬,这才离开。而平日里若是皇上在此,他们是要磕头行礼了……
正文 300。袁珂茗的心思
而退朝之后,众人纷纷回府,他们还需要时间去好好消耗这些事情。而袁崇安却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去了皇宫。众人对此却也不觉得奇怪,毕竟皇上如今虽然不理朝政,但是朝堂上的事情他也不可能完全放在一边,所以这摄政王还是需要去复命的。
而此时养心殿之中,云涵之依旧躺在床上,而此时若风正坐在床榻旁边,而她手上还端着一碗参汤。
就在这时房门再次被推开,就见袁珂茗走了进来。
“小姐。”若风起身行礼。
袁珂茗点头示意起身,而她人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