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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珂茗双眸从满是爱意变成阴鸷,而又从阴鸷变成了满是爱意地看向墨君衍,“茗儿要将这中楚亲手捧到公子手上,只求公子能怜惜茗儿。”
听到袁珂茗的话,清浅再次察觉自己身上之人又抖了抖,要说这袁珂茗的才貌绝不是说说而已,这人能够忍住自己这张只算得上清秀的脸和自己演这么一出戏,还受不了这美人恩?
难道是有什么顽疾不是?
清浅忍不住出个神想七想八,若是墨君衍知道清浅此时心里的想法,想是会立马罢工不干了。
但是墨君衍不知道,“你这计策甚好。”墨君衍点了点头,似乎是夸赞袁珂茗的计划。
但是只有墨君衍知道自己心中的想法。
仅凭她这塞满稻草的脑袋,恐怕这计划还没实施便胎死腹中了。
不过若是此时有旁人帮忙也不是不能完成,只是不知自己怀中的这只能亮爪子挠人的小猫,以后还会做些什么呢?
真是让人期待无比。
袁珂茗听到墨君衍的话,便是以为他答应了,“茗儿为了公子一定会拼劲全力的。”
说这话的时候她还挑衅地看向清浅,一个宫女也敢和她相提并论,待他日她亲手将这中楚江山捧到公子面前,不用说也是会知道公子会看重谁。
待那日,一个贱人也不过是她一句打杀了便打杀了。
“袁小姐该回去了。”墨君衍出声提醒道。
“茗儿告退。”袁珂茗欣喜,以为墨君衍在关心她的安危,只见她娇羞地福身,而后又贪恋不舍地看了看墨君衍一眼,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而在袁珂茗走后,清浅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了。
看着笑开的清浅,墨君衍只是一旁看着,直到清浅笑完,墨君衍才直接将清浅与自己面对面,而他的手环住清浅的腰身,两人身子紧贴着,一个低头,一个抬头,两人眼神相对。
只听墨君衍笑着说道:“看我被人这么恶心,你要如何补偿我?”
他只觉得似乎调戏这只小猫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我们不是已经谈好条件了吗?这中途加条件可不是一个好的习惯。”清浅看着墨君衍这妖孽的样子,虽然欣赏,但却不会被迷惑。
正文 077。十指相扣
“真是无趣!”墨君衍似乎气馁,然而在下一刻,触不及防之间,墨君衍突然低头亲了清浅一口。
而清浅虽然闪避及时,但两人距离太近,这还是被亲到了脸颊。
而这时墨君衍已经退开,走出了几步,“浅浅,还不快来将公子我扶好了。”
墨君衍背对着清浅说道。
就在这时便见有一对御林军刚好巡逻至此,清浅便是没有看见墨君衍此时的神情,便也能想想出他那嚣张的模样。
明明平时如此沉稳的一个人,却做出这般幼稚的行为。
清浅抬起袖口,擦了擦脸上被亲过的地方,咬牙切齿地走上前去,“是,奴婢一定扶好您。”摔不死你。
而御林军过来便是看见一副公子佳人互相扶持的美好画面。
这墨公子不近女色,这一近女色居然如此专情,对着一个身份地位的宫女竟如此疼惜。
瞧,墨公子正与这宫女清浅十指相扣呢……
御林军们也只是好奇了多看几眼,但是也不敢再看下去,这墨公子可不是对谁都这么和颜悦色的。
“继续巡逻。”只听为首的人说道。
“是,队长。”
而在他们离开后,便见那暗处走出一个模糊不清的人影,那人看着墨君衍和清浅离开的位置,寒风而过,隐约间似乎听到他阴冷的声音传来。
“宫女清浅,嗤……”男子一声冷笑。
待墨君龄和清浅两人回去的时候,寿宴也基本要结束了。
“恭送皇上、皇后娘娘。”众人起身,群臣跪地。
而在云耀天和戴皇后离开后,使臣们也纷纷离开,而墨君衍则继续留在千竹宫,至于其他人则回到四方馆。
而在墨君龄回到四方馆的时候,便有侍卫走上前来,而他手里还拿着不知道什么东西,随即边听这侍卫说道:“陛下有旨给大皇子。”
“拿来。”墨君龄瞟了他一眼说道。
“这……”那侍卫迟疑,却不敢反驳。
这十一皇子可是最得宠的皇子啊!
墨君龄结果圣旨,打开一看,顿时喜上眉梢。
“冉峰,现在就进宫。”墨君龄脸上跃跃欲试。
“殿下,如今天色已晚,宫门也落锁了,而且想来大皇子殿下已经休息了,不如等明日再进宫宣旨。”
闻言,墨君龄看了一眼手里明黄的圣旨只得作罢,“那便明日吧。”
而此时回了千竹宫的两人。
清浅对墨君衍说道:“直到使臣离开之前我会离开一段时间。”
墨君衍闻言,双眸微沉,“去哪?”
清浅则是看着他没有说话,但是就算如此,墨君衍还是想到了什么。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那云修然到底和这女人是什么关系,居然引得她这般关心。
墨君衍心头很不舒服,但是他却不会说出什么挽留的话……
只见墨君衍一言不发转身直接回了自己房间,清浅看着紧闭的房门,眸光微闪,但最终还是转身离开。
而在第二天清晨一大早,便有一个小胖子,如花蝴蝶一盘急冲冲地跑到千竹宫,推开墨君衍的房门,扑到墨君衍的腿边,抱住。
“哥哥,哥哥,有父皇的圣旨!”
墨君龄犹如献宝一样掏出明黄的圣旨,张开递到墨君衍的眼前。
墨君衍瞥了一眼,但是他面色没有一点波澜,就好像这圣旨的内容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哥哥,你不高兴?”他昨天便说父皇立哥哥为太子,没想到今天父皇的圣旨就送了过来,果然哥哥并不是父皇的弃子。
可是为什么,哥哥看到圣旨一点高兴的样子都没有?
太子之位不是人人都想要的吗?
然而墨君龄不知道的是,此时墨君衍的心根本就不在这边。
那个死女人昨晚居然就真的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到墨君衍依旧面无表情,墨君龄原本眉飞色舞的神情也蔫了,然而就在这时,墨君衍突然看向墨君龄,那深沉入夜的双眸带着审视看着墨君龄,让墨君龄只觉得自己脊背一凉,忍不住想后退。
而墨君衍此时却突然伸手捏住墨君龄肉呼呼的小脸蛋。
话说那个女人之前似乎很喜欢这小胖子,难道他长得不比这小胖子好?
在墨君龄惊悚的眼神中,墨君衍伸手摸着自己那只因天上有的脸庞想道。
哥哥一定是病了,一定是病了,墨君龄小胖子越发的笃定,那哥哥病了,坏女人怎么没在哥哥身边照顾哥哥呢?
“哥哥,清浅姐姐呢?”墨君龄不提还好,一提原本只是面无表情的墨墨君衍,脸色顿时就黑了。
“跟人跑了。”这话便是墨君龄也听得出赌气的味道。
“那我们去把她捉回来好不好?”墨君龄甜笑着建议道。
但是墨君衍瞟了他一眼,然后站起身来,走出房间,然后走了……
走了……
墨君龄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房间就剩下他一个人,而这时冉峰走了进来,看到蔫了的墨君龄,急忙上前问道:“殿下,您怎么了?”
墨君龄抬头看了冉峰一眼,直接将手上的圣旨扔过去,冉峰大慌,急忙接过。
这圣旨要是掉在地上,那可是大不敬之罪啊!
而墨君龄对此去一点都不关心,“去宣旨,大点声,让那群混蛋好好听听。”
一群胆敢诋毁哥哥的混蛋玩意。
而就在这天中午,这道圣旨的内容便传遍了整个京都。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自古帝王继天立极,抚御还区,必建立元储,懋隆国本,以绵宗社无僵之休,慰臣民之望。朕之嫡子君衍,上德若谷、颖悟绝伦,兹恪遵皇太后慈命,册封嫡长子君衍为皇太子,正位东宫,以重万年之统,以繁四海之心。
今特派十一皇子亲自迎其回国都,以早日完成大典,钦此!”
这昨晚寿宴天祁十一皇子所言竟真有其事?难道说着天祁皇帝对立皇后之死的心结已经解了,感念墨君衍是黎皇后之子,故而直接将这个离国近十余年的皇子以太子之位迎回宫中?
有人觉得荒谬,而有人又觉得十分合道理,但不管他们怎么想,这圣旨一下,这墨君衍的地位可是真的不同寻常了。
而此时御书房的云耀天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双虎目竟是出现了阴鸷,而后便见他一笑。
就算有太子之位,也不见得他有命去享不是吗?
这中了锁心毒的人,可是没有一个能活得过及冠之年的。
天祁注定是要败落的。
而另一边四方馆神煌国的使臣们也接到了消息。
“殿下,这墨君衍确定会成为储君了。”太子太傅邵从文说道。
“嗯。”玄非白应了一声。
“这墨君衍可不是墨君啸那个蠢货,可不是个好对付的。原以为这天祁皇帝会解不开心结,决意会放弃墨君衍。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天祁便是有猛将,咱们要夺下天祁也是不在话下,却没想到……”邵从文一手锤在桌上,不甘心状。
“太傅何必放在心上,这对手不强,怎能体现咱神煌国的强大?”旁边传来左髯公的声音。
邵从文闻言转头看了他一眼,看着左髯公还有些惨白的脸色,“左髯公如今被一个无名小卒重伤,如今说这样的话恐怕会没有说服力。”
“你……”左髯公本来就是个粗人,在嘴皮上的功夫肯定不如这太傅邵从文的。
“哼!”邵从文冷哼一声,但是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也知这左髯公的伤究竟是怎么回事,只不过他就是看不得左髯公这等没脑子的粗人。
“好了。”玄非白开口叫停。
见玄非白开口,邵从文和左髯公也不再开口。只见玄非白突然一笑,“对手不强便不好玩了不是吗?”
而此时的吏部尚书府秋茗院的袁珂茗则是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便是一旁的奶娘李氏看着也觉得怪渗人的。
只听她嘴里念念有词,“太子,太子妃……皇上、皇后……”
随即又听她哈哈大笑,而这般失仪的袁珂茗是李氏之前没有听到的。
而旁边伺候的人便是听到了这个声音,便是一味的装聋作哑,他们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
奶娘对此越发的担心,总觉得小姐自那日除掉那个孽子之后,整个人身上的戾气也越发的重了。
是在外面倒还好,小姐一向是沉得住气的,但是只要在这秋茗院,便是会时常打骂下人,而秋茗院的人更是换了好几批,便是前不久才顶替若云来伺候的若香,如今早已经步入若云的后尘了。
也不是说从前的秋茗院没有换过下人,小姐也不是没有这样除掉近侍的,可最近实在太过频繁了。
便是老爷也曾过来问过是怎么回事,但是最终都是无疾而终,因为那时候的小姐依旧是端庄娴静,看不出一点异样。
“她做了坏事,女儿便让奶娘打发了她,爹爹不必担心。”
但是奶娘心里就算这样想,此时也不敢在说什么了,只要小姐开心便一切都好,所有障碍她都会为小姐一一除掉的。
正文 078。控魂蛊
不管秋茗院究竟如何,此时在瑞王府又是另一番模样。
“世子,该用午膳了。”说话之人是陈管事。
“嗯。”云修然应了一声,便起身走了出去,而他身旁还跟着一名长相平凡的女子。
只是那平凡的女子还没走两步,便被陈管事一把拉住,只听陈管事低着声音对那女子说道:“你不要命了,主子走在前头,你还敢和主子并行。”
长相平凡的女子闻言却是一笑,“陈管事说得极是。”
见这女子认错态度极好,陈管事便只是又嘱咐一句“自己当心点。”便要放她离开。
只是这陈管事抬头,便见原本走在前头的云修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能停下了脚步,转身定定地看着他,这眼神是陈管事不曾见过的。
便是有那蒙面人以家人性命警告过他们,万事以世子为主,但凡有所不敬他们必回遭殃,可是不管这段时间他们如何做低伏小,世子对他们也依旧是客客气气的。
可如今,这眼神分明带着警告,警告……
陈管事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袖子,而这袖子的主人属于长相平凡、昨晚才入府的巧兰。
然后等陈管事眨眼再看,云修然已经淡定转身,像是刚才的一眼只是他的错觉一般。
随后便听云修然的声音传来,“还不跟上来。”
“是。”而应声之人并不是陈管事,而是刚才被陈管事拦下的巧兰。
陈管事看着巧兰的背影沉思,难道这云世子学着那已故的刑部尚书小公子,十三岁便打算立通房了?
可是就算是这样,也不该找个长得这么其貌不扬的啊,而且这人昨晚才入府,她虽然怀疑这人就是那黑衣蒙面人的人,不然怎会大半夜出现在府中,而且还直接成为世子的近侍。
不过就算如此,长得其貌不扬还学着她人狐媚惑主就是错的,看来的找个机会给世子找几个好看的女人才是,这要是世子真的有那么丑的通房,那黑衣人过来,是不是会怪他们苛待世子呢?
这样一想,陈管事便身子不自觉一抖。
然而也不过一瞬,他急忙跟了上去,此事还是要从长计议的,不过这巧兰还是要今早与她说说,让她离世子远一点才是。
待进了膳房,就在陈管事打算开口吩咐让大家退下的时候——一般云修然用膳的时候不喜别人在旁打扰。
然而就在陈管事开口之前,云修然先行一步开口了,只听他说道:“巧兰留下,其他人退下。”
“世子,这……”
然而云修然却是看了他一眼,便是这一眼,让陈管事竟然一时间说不出什么话来,只得应下,然后推出去,将房门重新关好。
而在众人推出去之后,确定外面没有声音之后,云修然才起身对那“巧兰”说道:“苍姐姐坐。”
而这化身为瑞王府婢女巧兰的便是昨日“离家出走”的清浅。
清浅闻言笑着拍了拍云修然的头顶,“你不该这么沉不住气的。”
云修然却是一笑,“只是不想让苍姐姐因为我受委屈。”
听到云修然这么说,清浅也不好再说什么,“用膳吧。”
“嗯。”
然而在云修然动筷,便要将菌菇放进口中的时候,清浅突然握住云修然的筷子。
云修然闻言转头看向清浅,随后便见他将筷子重新放回原处。
“匕首给我。”清浅对云修然伸手,而云修然闻言便将一直放在自己身边的匕首交到清浅手上。
清浅接过匕首,将匕首鞘拿下,随后便见她在那盘菌菇中划拨,而菌菇肉便被划开,此间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然而清浅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而后便见她将匕首又对着其他菜肴下手,而她的脸色也一直不见好。
随后清浅匕首擦拭干净,重新装回匕首鞘中,递给云修然。
云修然接过,而后便见清浅拿出一根银针对着菌菇菇头被匕首花开的地上扎下,然后拿起。
通明的房间内,一条几不可见的白色絮状物便出现在清浅手中的银针针尖。
泛着冷光的针尖,让那条絮状物看得越发的明显,那是一条虫子,或者说那是一条蛊虫。
竟有人将蛊虫藏在这菌菇菇头中,甚至不知,其他菜肴中不管是素材还是荤菜无一例外都有蛊虫的存在,甚至这白米饭中也有。
“苍姐姐,这是?”云修然淡雅如雾的双眸带着冷芒看着清浅手中的银针问道。
“控魂蛊,亦是子母蛊,中蛊者会被持有母蛊的一方控住心智,一言一行都无法自行决定。”
之前是用来混乱人的心智的夭毒,如今却是来来控制心智的控魂蛊,前后两种截然不同的手段如此施加在小然身上,暗中的人是打算变化计划,还是这下毒和下蛊之人不是同一个?
“小然,将陈管事叫进来。”清浅说着便起身,站到了云修然的身旁。
“嗯,”便听云修然冲着门口叫一声,而候在房门外的陈管事便推门走了进来。
难道是这巧兰犯错了,这殿下是要将其贬斥出去了。
“关门。”然而只听云修然冷着脸说道。
陈管事心里虽然有疑惑,但是还是按着云修然所说的做了。
然而就在门关上的那一刻,清浅便从云修然身旁走上前,一把便将陈管事掀翻在地。
“巧兰,你这是作甚?”陈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