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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月氏宗门好像在寻找一个东西,叫什么九转……什么珠的东西,而且我还听到他们说这珠子就在月府。”
九转什么珠?
原来那个字念转!
五个字已经清晰了三个字,半眯着双眸,月沧雪目光重新落在说话的打手身上。
“你怎么会知道月氏宗门在寻找这个珠子,凭你的身份,根本没资格进入宗门。”
“小的身份低贱确实没资格进入宗门,但小的有亲戚在月氏宗门当差,喝多了酒这才说漏了嘴。”
那打手笑的尴尬,虽然在月氏宗门当差的侍卫亲戚酒醒之后告诉他千万不可将这件事情说出去,可如今为了活命也估计不上什么了。
“走。”
“多谢月大小姐饶命之恩。”
如林大赦一般,那打手撒丫子的消失在月沧雪面前。
如今,跪在梅园中的打手只剩下三人,三人你看我我看你,一个个脑袋上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的掉下来,一遍又一遍的在脑海中搜索着有用的信息。
可到头来也没想到什么有用的信息,难道说……他们今天在劫难逃了么。
“女侠,我媳妇几天后生孩子,能饶了小的一命么。”
苦哈哈一张脸,男人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月沧雪,他就是跟着过来凑个人数,到时候分点钱好,等到媳妇生孩子之后有钱给媳妇补身子。
“女侠,我证明他媳妇快生了,我们三个就是雇来的临时打手,他们说抓到人一个人给五十文钱,老四家又只有他一个,我们想着挣点钱给他凑一凑买些东西。”
“恩!”
第三个男人也点着头,嗯了一声,表示同意两个人说的话。
看着三人那一脸真挚淳朴的表情,月沧雪那还有杀人的怒气,差点笑出声。
“算了,你们走吧。”
收回手中的赤月刀,月沧雪放走了三个人,不过在三人离开之时又叫住了他们。
三个人还以为月沧雪反悔了,谁知一锭银子飞到了他们脚下。
“以后找点正经的营生,如果你死了你媳妇就会带着孩子改嫁,想想你的儿子管别人叫爹的感觉。”
“知道了,多谢女侠,多谢女侠。”
“顺便把这具尸体处理了。”
男人拿着银子离开了月府,离开的时候还把尸体搬了出去。
梅园恢复了平静,月沧雪走过戒言身边看了他一眼,说出了一句损戒言的话。
“有你这样的和尚,你们家佛祖不觉得闹心么。”
“女施主,上天有好生之德。”
戒言睁开双眼,微微叹了一口气,语气中似乎还在为刚才所发生的事情感到悲痛。
他明明可以阻止月沧雪杀了那名男子,可还是让他枉死。
听着戒言说出来的那句话,月沧雪笑出了声。
“上天有好生之德?对不起,我没有。”
懒得和戒言争论这种白痴一样的问题,月沧雪进入了房间去看展晴的情况。
而此时,大白漫步幽幽的走到戒言身侧,一双蓝色的眸子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那眸中的神色似乎几分不解。
“吱吱?”
雪貂蹲在大白的头顶,小爪子抓住大白的耳朵,好似在问大白怎么了。
大白眨巴眨巴蓝色的狼眸,嗷呜的低吼了一声,它总觉得这和尚不舒服,很不舒服。
梅园房间中,展晴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罗岩也在司徒玉的怀中睡了过去。
看到月沧雪的神窨井盖,展晴几步走到她身边,眼神中满满都是焦急之色。
“爹爹,怎么了,他们,抓我。”
展晴的病情已经恢复的大有进步,纵然不能和寻常人一样思考诸多事情,但本就聪慧的展晴却通过方才那件事情联想到了展家族长乃至整个展家是不是遭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没事,那些人不是来抓你的,是来找我看病的。”
月沧雪安抚着展晴的情绪,听到月沧雪这么一说,展晴才肯放下心来,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爹爹没事,就好。”
“展二小姐多心了,展族长那么强大人怎么会有事儿呢。”
霜儿也顺着月沧雪的话说了下去,搀扶着展晴躺在床上,不久便睡了过去。
“大小姐,展家的事情看来是越来越严重了。”
如果不是这样,那些人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擅闯月府那人,而且他依稀听到那些人提到了三皇子。
一提起三皇子,霜儿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她是越来越讨厌三皇子了。
在相府有难之时不仅没有出出手相助,反而落井下石,毒打了小姐不说,还害得大小姐险些自缢身亡
如今还一而再再而三的难为大小姐,真是气人。
还是九王爷好,九王爷宠爱着大小姐,把一切最好的都给大小姐,三皇子和九王爷简直没得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你和玉姑娘留下来看着展晴姐,我出去一下。”
“好,大小姐您小心。”
月沧雪离开梅园的时候,戒言还坐在原地念着经,她也没工夫搭理这和尚。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 展家的事情
月府发生的事情坐实了与帝云轩脱离不了干系。
离开月府的月沧雪来到了侯爷府,正巧夏侯无双从应天书院归来,看到月沧雪的时候那一口大白牙笑的别提有多么的灿烂了。
“沧雪你是想小爷了么,小爷就知道你心里有我,明儿我就和老头子说娶你过门。”
夏侯无双叨叨个不停,琥珀色的眸子越说越是兴奋着,好像月沧雪明天就会嫁入侯爷府,成为他夏侯无双的新娘子一样。
啪的一声清脆的声响落下,月沧雪抬手打在了夏侯无双的脑壳上,阻断了他的幻想。
“跟我去找展元。”
“找展元?”
当提到展元的时候,夏侯无双看到月沧雪眼中的严肃,大概也猜出来是因为什么事情了。
月沧雪和夏侯无双二人找到展元的时候,展元正在酒馆里面借酒消愁,一杯酒一杯酒如牛饮水般灌了下去。
“月夫子,小侯爷,你们怎么来了。”
展元正在为自家的事情发愁,又听说三皇子派人去府上抓二姐,好在月夫子出手及时,这才没能让三皇子得了先机。
“找你当然是有事儿了。”
夏侯无双也知道展家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有些事情他不能插手,就好比宫里面的那些事情,就连老头子也不能擅自作出决定。
而展家的事情牵扯到了诸多关联,如果一个处理不好的话,展家怕是要走向没落了。
“展元,子时叫你爹来找我。”
月沧雪声音很小,目光注意到周围,展元也循着月沧雪的目光看去,几个鬼鬼祟祟的人监视着他。
“知道了,月夫子。”
“沧雪,小爷也想去。”
夏侯无双自告奋勇,却被月沧雪一记白眼浇灭了斗志,只好乖乖地回到了侯爷府。
夜半之时,月府内一道黑影山洞,来着正是展家族长展天阳。
那宽阔的背影一点也没有因为时间的摧残而佝偻,反而已近暮年的展天阳更是霸气。
“本族长听说你在秦国做了不少事情。”
“哼,倒是多谢展族长关心了,不过现在展族长更应该担心自己的情况,而不是小女如何。”
梅园中的小亭子里 ,月沧雪悠哉的坐在栏杆上晃悠着双腿,银白色的月光照在她的脸上,如仙一般让人如痴如醉。
而那凤眸中的笑意几许奸诈的味道,更是为这少女增添了一抹神秘之感。
不愧是那个女人的孩子,到是有当年她的风范,甚至更胜一筹。
月沧雪已经等候多时,迎着月色的眸子看着展天阳,老狐狸自家的事情都管不过来还挖苦她。
很显然在,展天阳被月沧雪一句话噎的哑口无言,好半晌才开口说道。
“你找本族长来做什么。”
“自然是想帮助展族长度过眼前的难关了。”
月沧雪笑得灿烂,可展天阳却是满眼疑惑。
“为何。”
他不清楚月沧雪想要帮他的理由,如果只是单纯因为三皇子的话,这个理由怕是太过于牵强了。
但这就是月沧雪的理由。
“可能展族长会怀疑小女的动机,小女承认这件事情我有私心,但凡是三皇子的事情我都要插一脚。”
她本不想理会帝云轩,自从灵魂重生成为月沧雪开始,她的目的很简单,一个是找到灵儿,一个是回到秦国复仇。
可帝云轩和月青凝这对狗男女一而再再而三的给自己加戏,既然这么迫不及待的死,也别怪她不客气了。
如今帝云轩更是派人来到月府,在光天化日之下当着她的面前抓人。
很好,真的很好!
展天阳是知道月沧雪和帝云轩之间的事情。
当初相府被一夜间屠杀满门,只剩下月沧雪主仆二人侥幸逃过一劫,而当时月府落难之际帝云轩娶了别的女子,并且月沧雪当街拦下马车伸冤之时将其毒打险些致死。
如今月沧雪会有如此表现也是在情理之中。
“展族长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和三皇子的仇完全是他自己作死作出来的,并不是你想象的因爱生恨。”
看着展天阳眼中的神色,月沧雪知道他定然是误会了什么。
“哦?那本族长到想听听月大小姐是如何对付三皇子的。”
展天阳的一句话回荡在夜色之中,月沧雪的目光迎上那双沉稳浑厚的双眼,笑了起来。
“这就要看展族长能不能狠下心来。”
夜色之中,月沧雪的目光越发的深沉,那眸中所步划的阴谋环环相扣,即便是展天阳在听完月沧雪所说之计的时候,亦是神色凝重起来。
“展族长,这件事情虽然危险,但如果成了,展家可百年无忧,如果不按照我说的来做,展家活不过一个月甚至更短的时间。“
一切就要看展天阳如何取舍。
“老夫凭什么相信你。”
即便月沧雪救了展晴,但他又如何能将展家千年的基业都交托在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手中,这是那展家来做赌注。
“就凭我是月沧雪。”
一句话,字字清晰入耳。
月沧雪眼中的神色不容人有半分质疑。
浑厚的双眸半眯着,似乎在思考月沧雪这个计谋的可行性,半晌之后,展天阳深深的吐出一口气,看来如今也只有搏一搏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小女不得不提醒展族长。”
“说。”
正欲离开的展天阳停下脚步,目光看着月沧雪等待她即将说出口的话语。
“展家最近不太平,展族长就没想过身边有内奸么。”
她离开的这段时间展家发生了不少事情,月沧雪知道展天阳能有今天的地位自然不是个傻子,也必定察觉到了身边有内奸的存在。
但迟迟不曾动手,这内奸应该是展天阳身边重要的人。
“这件事情本族长自由分寸。”
言外之意,展天阳言明关于内奸这件事情不需要月沧雪来操心,他自然会处理。
“好,既然这样小女也不多管闲事,不过这件事情若是让他人知道,就别怪小女手下无情了。”
展天阳护着内奸是他的事情,但像月沧雪说的一样,如果这件事情有第三个人知晓,哼!
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 贫僧想明白了
和展天阳合作,目的很简单那,一方面是她看不惯帝云轩,另一方面便是牵制着帝云轩以及月氏宗门。
离开月家的这段时间帝云轩和月青凝这俩碧池没少找事儿,如今她也回到了姜国,自然不会放过二人。
“大小姐,这些怎么办?”
月府书房中,霜儿抱着一摞又一摞的账本满眼都是苦恼之意。
难道说以后要把聚福楼聚宝楼以及月家产业所有的账目都送来书房么?
“放下就行。”
“好吧,霜儿去给大小姐做一些明目补脑的甜点。”
霜儿心疼月沧雪,见不得月沧雪受累。
可眼下聚福楼聚宝楼等等月家产业是越来越繁荣了,大小姐凡是都要亲力亲为。
“玉姐姐,你先照顾着大小姐,霜儿去去就来。”
“去吧,我照顾着公子。”
自从司徒玉与月沧雪回到姜国月府之后,很快融入了月府的生活中,每一个人都温柔着。
月沧雪翻看着手中的账本,一页一页的看着账目上王叔和三色的笔记。
不得不说,在她离开这段时间亏了有王叔和三色整理账目,否则对她来说将会是一项巨大的工程。
端着茶杯清欠一口香茗,淡淡的茶香四溢飘散在口齿之间。
从早晨开始,月沧雪便坐在书房中查阅账目,等到离开书房之时已经是下午了。
栖园中,陈长生坐在椅子上伸出手臂,看着月沧雪手中的银针,眼中隐隐的几分期待着。
“陈先生,从今天开始长生便要接受最后一个疗程的治疗,其中必定会剧痛难忍,因为药物的刺激更会让长生产生不适宜的症状。”
月沧雪与陈卓说着关于治疗陈长生病症的一系列副作用。
就如当初说的一样,她可以治疗好陈长生,让长生如同一个正常孩子一样,但是,进入最后一步治疗的几味草药都猛烈的药草,每一株药草时间难求,且药效迅猛,正常成年人都难以忍受的疼痛更何况是一个小孩子。
但月沧雪刚刚说完话,陈长生的声音响起,那话语中充斥着坚定之意。
不管如何剧痛,他都会挨下来。
“沧雪姐姐尽管治疗便可,长生忍得住。”
看着小小少年眼中的神色,月沧雪笑着也不再多说什么,将一方厚厚的娟帕递到陈长生面前,示意他若是忍不住疼痛之时咬住娟帕,莫要咬了舌头。
侵透了七灵子几种草药的 银针刺入少年身体上各个大穴之中,不到片刻中,便看到陈长生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滴落下来,而那一双紧紧攥着的拳头更是青筋暴起。
可见少年隐忍着多么剧烈的疼痛。
“姐姐给你将一个故事。”
银针以及入体,药物顺着银针进入陈长生的体内,药效的作用之下,少年与剧痛抗争着,而月沧雪而是讲起了二十一世纪奇幻的故事来分散少年的注意力。
整整一刻钟的时间,少年终是在剧烈的疼痛折磨下昏过去了,但好在药效已经渗透进入身体里。
“擦掉长生身上的汗珠便可,等到两个时辰之后在给长生洗澡。”
“沧雪姑娘,长生如何。”
陈卓一直站在旁边无助的站着,若是可以,他愿意代替长生承受所有的痛苦。
“陈先生放心,长生吸收药效的效果比预期要好得多。”
月沧雪将银针一根一根拔了下来扔在了地上,感受着陈卓眼中担忧的神情,宽慰的笑着。
“还劳烦陈先生帮个忙。”
“沧雪姑娘请说。”
陈卓见月沧雪开口求他帮忙,并未问她是什么事情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可见月沧雪在陈卓心中的地位有多么的重要,并非是男女感情的位置,而是结余月沧雪是医治长生唯一的希望。
“陈先生不必如此,小女只是想请陈先生多备几套银针。”
一般,一套银针在消毒的情况下可以用上几次,但治疗陈长生和夏侯逸病情的银针只能用一次。
浸了药草的银针在药效消失之后变成了毒针,而银针在姜国属于稀罕物,所以她才会请陈卓多备下几套银针,否则月府库存的那几套银针迟早会有用尽的那一天。
为了避免耽误二人治疗的最佳期限,还是有备无患的好。
“好,这件事情就叫给陈某,长生的病情多久可以痊愈?”
这是陈卓最想要知道的事情,没有之一。
一次的治疗便让长生如在地狱中走了一招痛得昏死了过去,他想知道这种情况要持续多久。
“两个月,每五天施针一次,而且这两个月的禁忌我一会写在方子里面,两个月的时间切莫要触碰了禁忌。”
月沧雪给出了两个月的期限,如果一切顺利的话,陈长生两个月之后便可恢复正常。
“多谢沧雪姑娘,若是长生真的无恙,姑娘便是我陈家的恩人。”
陈卓双手抱拳,朝着月沧雪行了礼。
“万万使不得。”
陈卓的身份是什么月沧雪心中也了解,连忙制止了陈卓即将弯下的腰。
“陈先生客套了,先不说长生是我的病人,身为医师治疗病者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而且陈先生也付了诊金,再者,我也很喜欢长生这孩子,更不会见死不救的。”
月沧雪浅笑着,朝着陈卓行了礼,而后离开了栖园。
当初肯答应为陈长生治疗病情之时她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