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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相之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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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岫玉窘,只好默默的闭嘴了。

    沈沛白无奈道:“其实贤弟若是想要报答我的恩情,这有何难,为兄正好有一件难事,想要贤弟帮忙。”

    千山一碧,满目葱茏。

    楚岫玉望着山间竹林,清风闲来,发出沙沙声响,楚岫玉微张开嘴,惊讶道:“沈兄,这就是你说难事??”

    沈沛白指着山头的某处竹林:“那片苦竹长势极好,为兄已经想砍很久了。”

    “你砍竹子作甚?”

    “自然是做竹笛。”

    楚岫玉叹道:“沈兄,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沈沛白道:“我自小身体不好,很少出门,闲来无事,做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事情。”

    “沈兄,你的兴趣真广。”

    沈沛白却是用十分羡慕的目光看着她:“其实为兄很想跟你一般,舞枪弄棒,习武强身。”

    楚岫玉走在前头,没有听清他的话,却担忧他走不动,冲他道:“沈兄,你身体不适,就不必上去了,你在此处等着。”

    沈沛白却跟在她身后:“无碍。”

    楚岫玉:“……”

    你不是不能到处乱走么,怎么力气这么好。

    然而走了一半,她转头看到沈沛白扶着一棵树,脸色苍白,闭着眼睛,满脸是汗。

    “沈兄,你还是在此地歇一歇吧,我去就好。”楚岫玉忍不住道。

    沈沛白眼皮微微颤动,好半天,他才睁开双目道:“那就有劳贤弟了。”

    楚岫玉身手利落,很快扛了几根苦竹下来,却不见沈沛白的身影,正待开口喊,却见不远处石台上一道白色的身影。

    石台上摆放着一些散落的工具,楚岫玉心中感叹了一番,然后同沈沛白一道,把苦竹截了好几段,一个多时辰后,一根碧绿色的竹笛做好了。

    楚岫玉吹了两下,却没有吹出声响。

    沈沛白接过吹了一个调子,声音却没有以往听到的笛子声音悠扬清脆。

    对上楚岫玉的目光,沈沛白解释道:“好的竹笛须得经年立冬,用陈竹做出来的笛子才会轻急缓长,清脆流畅,不走调不变音。”

    楚岫玉似懂非懂,笑嘻嘻道:“沈兄懂的真多。”

    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刚刚还是由旭日当头,转眼就是雷声轰然,暴雨骤下。

    “贤弟,这里有一个穴洞。”沈沛白用外衣,举在两个人的头顶上。

    可惜这山洞很小,楚岫玉进去之后,沈沛白的半个身子就落在的外面,楚岫玉冲着沈沛白道:“沈兄,你进来吧,我给你挡着。”

    沈沛白不为所动,楚岫玉只好往里面缩了缩,尽可能地给他空出一些位置来,两个人几乎紧贴在一起,感受到彼此温热的气息,仿佛能听彼此的心跳声。

    雨丝击打着竹林,发出悦耳的声音,时而伴随着风声,风雨潇潇,仿佛天地奏起的一支山歌。

    ……

    苏映雪耳根后微微发红,连忙把手松开,走了半条街,她才发现自己拉着沈沛白。

    沈沛白眸色微微一暗。

    苏映雪道:“哈哈,方才走的有点乏了,咱们进茶馆喝杯茶。”

    沈沛白点头。

    “相爷!请留步!”一个声音从侧边冒了出来。

正文 第115章 武比

    第115章武比

    第115章

    苏映雪转过头一看,看到一个穿着半旧长袍的男子快步小跑过来,仔细一瞧原来是孙易风。

    “孙大人,你怎么会在这里?”苏映雪问道。

    孙易风看着苏映雪,先是愣了一下,想了一会才认出苏映雪,自己还欠着她十八文钱呢:“啊,这位姑娘,原来是你啊。”

    “对了,上回欠姑娘的钱。”孙易风摸出了自己的钱袋,然后又露出一个窘迫的笑容,“在下钱未带足,还请姑娘留下宅院地址,我好让下人送上。”

    这书呆子怎么还记得这事,苏映雪苦笑不得,连连摆手道:“不必了,孙大人,你就当我请你吃的。”

    孙易风道:“无功不受禄,若是姑娘不收下我的钱,那在下就成了吃白食的小人了。”

    苏映雪嘴角抽了抽。

    孙易风目光在沈沛白和苏映雪二人身上来回转动,忍不住问道:“相爷,你们二人认识?”

    沈沛白眉头微挑:“此乃本相未过门的妻子。”

    孙易风的脸上闪过一丝了然的神色:“原来是太师府的千金,在下失礼了。”

    孙易风又想起了什么,抬头看着沈沛白道:“沈大人,下官去要儒松院参加学子们的比试,不巧的是,下官的马车车轴坏了,不知大人身上可带银子,下官怕赶不及比赛。”

    他颇有几分窘然的神色,俸禄还未发,他手中没有什么闲钱,省吃俭用,本以为能支撑道月底,结果家中唯一的马车坏了,还好路上遇到了丞相大人,不让他作为比试的试官,若赶不上比赛那就糟糕了。

    苏映雪觉得十分惊奇,孙易风看起来跟沈沛白的关系很好,两次碰到他都跟沈沛白借钱。

    沈沛白习以为常,从袖子里取出一个钱袋,递给他。

    孙易风连忙作揖道:“多谢大人,下官还要去租马车,先告辞了。”

    走了两步,他又转过身道:“沈大人,要不要一起来,今年儒松院里有几个才华出众的学子,应当有一场完美的较量。”

    他本来是随口一邀,谁都知道,自从两年前因为科举舞弊之事,沈沛白恩师被卷入其中,被沈沛白大义灭亲,就被天下读书人所不齿,儒松院的学子们,更加看不起沈沛白的为人,更何况他在朝中打压了很多朝臣,其中很多都是儒松院出身,又或者是学子的血亲挚友,要知道天下文武才子一半皆从儒松院出来的。

    而沈沛白也是出身儒松院,以往儒松学子以得到他的墨宝为荣,如今他是名声鹊起的佞相弄臣,那些墨宝却不知道是不是早已被践踏成尘泥,或投入火炉中,焚烧成灰烬。

    沈沛白看了苏映雪一眼:“也好,本相正无事。”

    孙易风眼珠子都要脱框了,但是话已出口,他也没办法收回去,只好说了一声,然后先行告辞了。

    苏映雪有些闷闷不乐,心道,难道跟她在一起很无聊,沈沛白侧头看着她:“听说儒松院的武比,会有江湖人士混入。”

    苏映雪眨了眨眼睛。

    半个时辰之后,苏映雪换了一个身份,跟在沈沛白的身边,大摇大摆走进了儒松院的大门。

    沈沛白一进门,形形色色的目光就落在了他的身上,有的人咬牙切齿,有的人一脸不屑,有的人愤然低骂,然沈沛白面容淡然,连一个目光都不曾落在他们身上。

    学正和司业却是不得不上来行礼,谁让他们两个还要在朝中混呢。

    “相爷,您……”学正很是纠结,这丞相大人的位置究竟要怎么安排好呢,若是把他安排上去那些年少轻狂的学子会不会把台子给掀了。

    不过让他疑惑的是沈沛白并没有走到学子比试的那边,而是朝着演武堂的方向走去。

    与问学居不同的是,演武堂内,人声鼎沸,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或激昂或紧张的神色,人群之中,时不时传出欢呼声。

    苏映雪抬头看去,场内一共有三个擂台,每一个擂台上皆有两个拿着武器的青年,人影翻飞,刀光剑影,看得苏映雪心中一阵激动。

    高台上,坐在最中间的人是两鬓霜白的梁师傅,也正是当年教习苏映雪武艺的师父,当年他不过三十多岁,如今垂暮将老,苏映雪方才进来的时候,看到了不少熟悉的面孔,心中不禁有些感慨万千。

    比赛要进行三日,今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已经淘汰掉一些身手低下的学子,此刻在台上比试的功夫都不错,至少不是花架子,人群中时不时爆发出一声喝彩。

    最近的一个台子上,一个舞着双锤的精壮男子用蛮力撇开了对手的长枪,端得是力重万均,震得擂台微微颤鸣,引起了众人的叫好声。

    那双锤形状好像两个巨大的南瓜,比头颅还要大一半有余,被那个精壮男子挥舞的赫赫生风,每次出招,站得近的人都能感受到擂台在震动。

    苏映雪看得目不转睛:“好大的力气。”

    身边的人道:“可不是,李兄天生神力,他那手里的双锤共约八十来斤,看来张兄不敌李兄啊,马上就输了。”

    苏映雪啧啧称奇,八十多斤重,那岂不是跟扛了一个人跟对方打斗差不多吗,不过他这等神力在演武堂怕是没有人敢欺负他吧,苏映雪胡乱想道,要是能早生个十几年,或许能发展成头号小弟。

    “我看不然,不出三十招,你说的李兄就要输了。”沈沛白突然开口道。

    苏映雪往台上看去,精壮男子的对面是个少年,看起来不过是六七岁,长枪若龙,不屈不挠,追着对方的步伐,每一枪都落在精壮男子的身上,精壮男子左闪右避,看似避开,却已经险象环生,苏映雪一边想着自己若是在台上要怎么避让,一边为这个精壮男子可惜,虽然他的身手不错,但是对方的身手显然是比他还要好一大截,一开始他只是为了浪费他的力气罢了。

    果不其然,不出三十招,长枪把重锤挑开,飞入人群之中,围观群众一声惊呼,缓慢避开,苏映雪运气不太好,那锤子飞的方向正是她站立的方向。

    沈沛白手疾眼快,伸手揽住了苏映雪的肩膀,避开了那个天外飞锤。

    苏映雪深呼一口气,感觉不是因为那锤子,而是因为自己被沈沛白揽在了怀中。

    擂台上已经分了胜负,拿着一个锤子的李兄跳下台,跑到苏映雪这边,连连追问:“这位公子,你没事吧,需不需要看大夫?”

    旁边的人有些奇怪地看着沈沛白和苏映雪,这两个男子是不是太过亲密了?

    苏映雪急急忙忙从沈沛白怀中跳出来,摆了摆手:“无事。”

    “沈大人!”锤子兄认出了沈沛白。

    旁边的人哗然,这不是左相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全场的目光都落在了沈沛白的身上,武人不比文人,来地更加直接,立时有人在一旁低骂:“这个佞幸之辈还有脸来儒松院。”

    “学正怎么会放他进来,还敢来演武堂,不怕我辈找机会痛殴吗?”更有脾气粗暴者,已摩拳擦掌,跃跃上前。

    “……”苏映雪眉头蹙起,她看到了那些人看向沈沛白的目光中,充满着鄙夷和厌憎,她按捺情绪,担忧地看了一眼沈沛白。

    冷眸似霜,只是随意一扫,就震得那群半大的小子心头一凛,闭上了嘴巴。

    苏映雪松了一口气,这群少年也不过是群纸老虎罢了,好歹也是官家出身,未来也是要入朝廷为官的,怎么敢上来挑谑相爷呢。

    苏映雪环顾了四周,突然觉得有些无趣,正想要开口跟沈沛白说离去。

    方才在台上胜了锤子兄的少年,突然用手中的长枪指着沈沛白的方向,冷声道:“我曾听闻沈大人在演武堂学过几年,不知道是否有幸,向大人讨教几招。”

    众人皆惊,年少轻狂,初生牛犊不怕虎,就连坐在台上的梁师傅都被少年的话语惊到了。

    “李苗,不得对相爷无礼。”梁师傅站起来,他看了一眼不远处站着的沈沛白,拱了拱手,“沈大人,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这些孩子一般见识。”

    苏映雪敏锐察觉到身旁的沈沛白拳头握紧,一道暗光在他眸中一闪而过,只是一瞬间,快得几乎让她没有察觉。

    然后她听到沈沛白道:“我答应。”

    众人又是一片哗然,他们还以为自己的耳朵有问题,听错了,沈相答应了李苗擂台约战?

    不少人开始后悔自己怎么不早点开口,这沈奸臣一副不胜武力的模样,身手肯定好不到哪里去,若是能打败沈沛白,既能扬眉吐气,又能为朝中那些被沈沛白弄下台的清官朝臣们报仇,何乐而不为。

    一个个心中想着,嗯,带回他若是败下阵,一定要站出来,痛打落水狗,就算不能打一顿,能多骂几句也是好的。

    听到沈沛白要跟儒松堂学子比试的消息,问学堂的很多学子也涌入演武堂内,一瞬间擂台人山人海,连另外两个擂台上的比试也停下来,有不少人爬到擂台上,抢到了一个绝佳的观赛位置。

正文 第116章 无字册子

    第116章无字册子

    第116章

    甚至有人在擂台下面暗中开了赌局,押沈沛白和李苗谁胜谁负,李苗的胜率几乎已碾压的趋势压在沈沛白的上面,当然学子们不敢光明正大的赌博,他们通常是用今日的作业谁来抄写之类,今日的策论谁多做一篇等等。

    李苗翻身上台,动作十分干净利索,也十分……逼格十足,引起了一阵叫好声。

    苏映雪撇撇嘴巴,少年你要不来一套托马斯全悬转体七百二十,她转头拍了拍沈沛白的肩膀,道:“加油,下手不要太狠。”

    沈沛白失笑道:“你对本相这么有信心?”

    苏映雪握紧拳头道:“相爷武艺盖世,神鬼莫测,小人对大人信心十足!”

    身边传来了嘘然声,少年们用蔑视的目光看着苏映雪,得,又是一个阿谀奉承拍马屁之辈,苏映雪白了他们几眼,一副我不欲与目光短浅的竖子为伍的表情,看得那群少年纷纷咬牙切齿。

    沈沛白穿过人群,众人让出了一条道路,众人凝神看着沈沛白会怎么上台,结果人家绕到了擂台一边,从台阶上慢悠悠走了上去。

    好不容易等他上了台,他又慢悠悠走到了武器架附近,慢条斯理的选起了兵器。

    首先,他拿起了一把九耳八环刀,放在手中掂了掂。

    “九耳八环刀二十斤,沈大人能挥舞开吗?”有人在暗中嗤笑。

    “他又放回去了,剑?看起来比较适合佞相,长枪克剑,李兄的胜算又多了一分。”

    “不会吧,他想选长鞭,鞭子对长枪,李弟要小心了。”

    “他到底想选什么,故弄玄虚吗?!”

    众人:“……”

    沈沛白提起一把游龙枪,走到擂台的左侧,李苗怒火腹内中烧,因为对方的武器与自己手中的一模一样。

    苏映雪的目光落在游龙枪上,这是除了剑之外,她最为熟悉的武器,将军爹和大哥皆是使枪绝顶高手,平日练武喂招,都是一柄游龙枪。

    游龙枪的枪头与普通枪头不同,是呈闪电弧度分布,藏有凹槽,一旦扎入人身体,一扭一璇,伤口就被卷成了烂肉。

    楚家枪法可以说是最适合练游龙枪的,虚实变幻,以退为进,而这个李苗的招式她方才看到了,是走进攻为主,防御为辅的路线。

    李苗觉得对方在挑谑自己,所以沈沛白方站定,他就往前一步,一枪朝着沈沛白的胸口刺去,他的动作十分迅速,但见银光一闪,枪头距离沈沛白的胸膛只有半指的距离。

    沈沛白步伐一偏,游龙枪斜挑而过,李苗心中一惊,连忙避开他的枪身,却不料他那招只是虚晃一枪,游龙掠水一般,片刻之间朝着他的推开的方向刺去。

    一瞬间的功夫,两个人已经对了十来招,众人一开始看准了李苗必胜,但是越看下去,一个个皱起眉头,只见李苗在台上左支右绌,而沈沛白却似闲庭若步,竟是能算到李苗下一步怎么出招。

    不到二十招,李苗长枪被打落在地,沈沛白长身而立,站在离他四五步的距离,枪头遥指李苗胸膛。

    “承让。”

    “不,你怎么会,怎么会……”李苗一脸不可置信,圆眼瞪着沈沛白。

    沈沛白叹息道:“你身手不错,再练几年必能超越本相。”

    实际上,他的武器之中使得最好的除了剑之外就是枪了,当年他为了见楚岫玉,每次进楚府都是以学武的借口,楚家枪法自然是所有枪法之中最好的,也是流传最为久远的,甚至很多后来出现的枪法都是从楚家枪法演化而出来的,楚家一门,除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楚闻庭之外,皆是武痴,连连楚夫人也是身手非凡。

    他们在枪法上的造诣研究,远非其他人所及。

    楚子冀的楚夫人皆把沈沛白当做是亲生儿子一般,枪法心法对他毫无藏私,只是沈沛白当年无法修炼内功,只是练习招式,而且身体虚弱,每日不过只能练小半个时辰,但是他天赋极高,而且有一个强大的脑子,他无法练习太多时间,就在脑海中推练演习,只不过练了两年,他的枪法就已超过练了好多年楚岫玉。

    当时,楚岫玉还被他狠狠地打击了,一度怀疑自己不是习武的料。

    直到沈沛白从台上走下来,众人还没有回过神来,他们满脸震惊看着沈沛白。

    这人真得不是妖怪化身的吗?这位相爷十三登科,未及弱冠高中状元,如今不过三十,就已位列丞相,深受皇上宠信,如今,众人又看到了他的另一面,他还是一个武学高手,凭这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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